风流相公西门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道第一人
再细细了,罗真人的双手有点颤抖起来:“这这是?”
无比震惊之下,罗真人开始认真的阅读起附近页面的内容来。
“清河县有财主,复姓西门单名庆,号吹雪,二三日内,割人鞭、摸酥胸、笑太医、做县尉、纳小妾、救武大、休正妻、擒大盗诸如此类,皆令人惊讶不已。抄吴家,得万贯有余,有半街西门之称。”
下面附录的吹雪七休书也让罗真人吃惊不已。
“计划已经开始了么?”罗真人合上异闻录,着大殿的屋顶,自言自语道。
“也好,这样老子就不用辛辛苦苦的在这里过这种坐牢般的日子。”
罗真人大踏步走到殿门口喊道:“童子!童子何在!”
等道童闻声赶来的时候,罗真人已经恢复神仙中人的姿态:“童子,去唤你师兄公孙胜来,为师有事情要交代他去办。”
“谨遵法旨。”
片刻过后,大殿外响起脚步声,罗真人知道那是自己徒弟公孙胜来了,赶忙跳上云床,闭上眼睛,做了个打坐入定的造型。
“老师何事见召,还请示下。”公孙胜手持拂尘,走进来恭敬的行了一礼,这才抬起头来,等着罗真人教诲。
罗真人睁开眼睛,着身长八尺、相貌堂堂的公孙胜,留着大把络腮胡须,心中暗叹:“长的这么好,干嘛留这种胡子?什么时候一定要找个机会,骗他把胡子剃掉才行。”
公孙胜站了半响,见罗真人眼睛在自己脸上转来转去,尤其是自己心爱的络腮胡须,不免有些发毛,只好小声提醒道:“老师老师?”
“啊?啊啊。”罗真人这才从思绪中清醒过来,想了想道:“徒儿啊,为师方才神游太虚,偶得一卦,算得东平府清河县有一员外,唤作西门庆,此人颇有道缘;为师下山不便,徒儿你可替为师走一趟,把天罡五雷正*法传授与他。”
“什么!”公孙胜大吃一惊,连手中的拂尘都不知不觉跌落在尘埃:“老师怎有如此说法?像那乔冽惯使幻术,闻得老师姓名,千里迢迢来此访道,老师嫌弃乔冽出身不正,功于外道,不肯传授道法。”
“这西门庆的名头,徒儿从来就未曾闻得,并非我道中人,何来道缘一说?”
“道缘乃天注定,岂能随意揣度!”罗真人见公孙胜疑惑,咳嗽一声:“你虽然修得多种道法,但玄微处还未明得,那西门庆道缘深厚,这世间屈指可数,怎能放过!”
“老师,这天罡五雷正*法乃是老师秘传,那西门庆并未入门,怎能有如此大机遇?”公孙胜想起当初为了学习这天罡五雷正*法,不知受了自己老师多少刁难,怎么今日平白无故就让自己代为传授给一个外人。
就算要收那西门庆入门,至少也要让他挑几年水,打几年柴才行吧?
“你不去也行,为师这就收回那天罡五雷正*法,废了你的修为。”罗真人见左说右说,公孙胜都不肯顺从,很光棍的直接来了这么一句。
公孙胜听这话,背后汗“唰”一下就出来了。转念一想,反正罗真人也没给下期限,公孙胜觉得乘此机会去游山玩水,四下访友也是不错的。至于那个听都没听过的西门庆,到时候教了道法,他学的会学不会,公孙胜就管不着了。
“这个弟子谨遵法旨。”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四十六章 好色神医
更新时间:20-0-2
“兄弟这脉象四平八稳,身体康健,何来旧疾?”安道全细细替西门庆把过脉后,不由微微有些惊讶,收回了两根手指。
反正此时在书房,书童儿和画童儿也被西门庆吩咐,去了外面守,西门庆嘿嘿一笑:“兄弟身上确实有点毛病,也可算是病入膏肓的旧疾。”
“兄弟这是什么说哪里话来?”安道全听得一愣,莫非刚才托大了,两根手指没把出脉象来?干脆,安道全三根手指往西门庆脉上一搭:“待为兄再细细把过一回!”
西门庆任由安道全把脉,呵呵笑道:“兄弟这点毛病,只怕哥哥身上也有了。”
“什么?”安道全惊道:“这怎么可能?”
“这毛病每个男子都有,无非是程度不同。”西门庆笑道:“这毛病叫好色,也叫想女人。”
“嗨!你不早说!”安道全收回手指,脸上已有了笑容,而且是那种遇到知己的笑容。
男人嘛,谁没点毛病啊。
“兄弟上次在紫石街走着走着,天上掉下来个叉杆,抬头一”西门庆相当无耻的开始讲起自己和潘金莲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哥哥你,这时候不装头晕,怎么有机会接近美女啊?”
“兄弟说的在理!”安道全听得惺惺相惜,连连点头:“这种时候,就应该这么办。”
“可怜为兄今年已四十出头,依然是孤身一人,建康府虽然有间宅子,但却没有个知心的。”
“哥哥说哪里话来,兄弟这里就和你家是一样的。”西门庆一拍大腿:“没有知心的没关系,咱上街找去!”
“兄弟莫要胡说,这知心的哪有上街随便找找就有的。”安道全以为西门庆拿他开玩笑,有些不高兴起来。
“这知心的不是不好找,但开心的却是现成的。”西门庆站起身来:“本县有一百花楼,内有十二头牌,哥哥不可不去啊!”
“这个”安道全眼前一亮:“正合我意!”
“说走咱就走,该出手时就出手啊!”西门庆哈哈大笑,和安道全两人出了书房,唤来书童儿吩咐一声,两人也不带小厮,信步而行,往百花楼而去。
“不是老爷有旧疾么?怎么和神医呆了一会儿就高兴的不行,还拉着神医上百花楼玩去?”书童儿不敢相信自己到的。
“嘿嘿,哥哥,老爷是在家里憋屈的厉害,出去找姑娘啦。”画童儿笑着,冷不防后面雪儿正好来书房问神医旧疾的事情,听了一耳朵。
“憋屈,什么憋屈?”雪儿莫名其妙的问道:“你们两个家伙,没事嚼什么舌头!”
雪儿本来就是丫鬟出身,出了名的好脾气,被西门庆扶成小妾,顶了卓丢儿的班,对府里面的丫鬟、小厮,也还是客客气气的,并没有拿出一副翻脸不认人的样子。
所以书童儿和画童儿还是那雪儿当个姐姐待,这时见雪儿问起,画童儿吐吐舌头:“弟弟都是胡诌的,姐姐莫怪!”
“老爷和神医呢?怎么书房里面不到人?”雪儿也没把画童儿这话放在心上,去书房转了一圈,出来问道:“不是说把脉病么?这人哪儿去了?”
“姐姐,老爷方才笑嘻嘻的,和安神医去外边了。”书童儿回道:“来是没什么事情,也许是去生药铺了。”
“哦,那就好。”雪儿晃荡了一圈,自觉无趣,又去后院赏花了。
“不是百花楼么?什么时候说是去生药铺了?”画童儿等雪儿一走,忍不住问道。
“你懂的什么!”书童儿和画童儿其实年纪相仿,但此刻做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教训起画童儿来:“雪儿姐姐和老爷刚在一起没多久,老爷就要去百花楼那种地方,雪儿姐姐知道了虽然不会说什么,但心中肯定不会高兴。这里面的道道你还小,不懂的。”
“要不是我方才抢了话头,只怕你嘴快,都说出去了。”
“你才比我大多少!”画童儿撇了撇嘴,脑袋扭去一边:“也敢来教训我!”
“不知道老爷去百花楼,会选哪一位头牌姑娘呢?”书童儿人虽小,眼里也发出那种绿油油的光来,突然喊了一声:“啊呀,不行,我要去趟茅房。”
没等画童儿回过神来,书童儿已经夹了双腿往偏院跑去。
“嗤,我还不知道你这厮要去干啥?”画童儿一副鄙视的表情:“说是去茅房,还不是找个隐蔽的地方撸上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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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官人,小人的梨吧,薄皮多*汁个顶个的甜啊。”
西门庆和安道全刚出大门口,就叫蹲守的郓哥给堵上了。
“你真麻烦,怎么天天来!”西门庆恼怒的随便抓了几个铜钱,丢在郓哥高举的篮子里:“水果不用你的,你上别处卖去吧。”
郓哥急忙弯腰行礼,退到一旁:“大官人一路走好!”
西门庆摇摇头,一脸的无奈:“哥哥你,兄弟就是人好,连个卖水果的小贩都敢欺负我,见天的堵我家大门,兄弟可是这清河县的县尉啊,找人把这厮腿打折也不过分分钟的事情。”
“兄弟心怀百姓,平易近人,满县百姓只怕都是欢喜的。”安道全笑道:“些许小事,何足挂怀?”
“哥哥说的是啊,哈哈!”西门庆和安道全并肩而行,完全没有把郓哥放在心上,也不会想到郓哥收了铜钱,提起篮子蹑手蹑脚的远远吊着。
这这是去紫石街的路啊!
西门庆下意识的带着安道全三绕两绕,要从紫石街抄个近路去百花楼,倒叫后面跟着的郓哥吓了一跳。
“西门庆这厮莫非是去寻潘六娘的?”郓哥在后面远远吊着,自己合计着:“怎么还有一人同行?”
虽然郓哥一时间猜不透西门庆到底是不是去找潘金莲,不过想起武大郎的叮嘱,眼前面就是紫石街,郓哥咬咬牙,提了篮子一溜烟的去十字街头找武大郎去了。
武大郎虽然前一段时间一直在家,没有出来卖炊饼,但每日在家着潘金莲,心中就免不得想起奸夫淫妇将要做出来的好事,险些没疯掉。
今天武大郎特意让潘金莲做了一笼炊饼出来,挑去大街上卖,也算是舒缓下隐隐作疼的胸口。
“什么!兄弟你再说一遍!”懒得叫卖,蹲在街头晒太阳的武大郎着有些气喘的郓哥,生怕自己听错了,站起身来又问了一遍。
“西门庆去紫石街了!”郓哥平息了一下呼吸,肯定的点点头:“我一直跟到紫石街,着他们过去的。”
很明显的,郓哥忘记提及西门庆身边还是一个安道全,而武大郎妒火中烧,也把“他们”这两个字忽略了。
武大郎一蹦半尺高,抽出扁担,打起郓哥拔腿就走:“兄弟,捉奸捉双,今天咱们就去捉奸!”
“哎哎哎,俺说你个武大,你这炊饼还卖不卖了?”旁边卖菜的王婶喝道:“莫要冲动啊!”
武大郎充耳不闻,拉起郓哥就要跑着去紫石街,郓哥唬道:“等等,我这一篮子雪梨怎么办?”
“这种时候还管的了什么梨!”武大郎劈手抢下郓哥的篮子,直接转手丢给卖菜的王婶:“婶子,这梨给你拿回去熬水喝!”
郓哥还在心疼,武大郎已经生拉硬拽着往紫石街跑去
“一篮子梨谁稀罕啊”王婶嘴里面嘀咕着,但还是把那篮子雪梨往自己面前一摆,吆喝起来:“卖梨了卖梨了,个个都好吃的甜梨便宜卖了”
他们刚走没一会儿,郓哥拿着扁担,拉着气喘吁吁的武大郎就踏入了紫石街。
刚开始还是武大郎提着扁担在前面一路狂奔,到后来郓哥慢慢赶了上来,而武大郎捂着胸口喘的不行。
“哥哥,你这身体,能行吗?”郓哥不无担心的问道。
“没事!”武大郎用拳头顶着胸口硬挺着:“这难得的机会不能放过!”
“兄弟,你一会儿把门堵上,我亲自进去抓那对奸夫淫妇!”
“好!”只要不和西门庆正面冲突,郓哥倒也无所谓。
两人讨论着就接近了武大郎家,着紧闭的屋门,武大郎拍了拍胸口,让自己气息平息了一下,试着推了推门,里面居然闩上了:“兄弟你,屋门紧闭,西门庆肯定在里面!我们从后门进去!”
两人做贼似的绕到后门,偷偷进了院子,武大郎仔细听了听:“兄弟你听,楼上是不是有什么动静?”
郓哥侧耳听了半响,压低了声音回道:“哥哥,这没啥动静啊,会不会没在啊。”
“是吗?”武大郎一边往屋里走去,一边又听了听:“我怎么听到楼上床板有点动静?”
两人来到楼梯口,武大郎叫郓哥把扁担递给自己,让郓哥着楼梯,不叫人冲下来,自己一步步轻轻走上楼去
“这西门庆和潘六娘真的在楼上做着好事么?”郓哥站在楼梯底下,着武大郎猫着身子往上走去,忍不住想道:“你说如果现在是换成我在楼上,和六娘卿卿我我,那该多好啊”
郓哥顿时有一种酸酸的感觉,寻思好白菜都叫猪给拱了,完全没有自己的份。
这时,楼上传来一声武大郎的大喝:“奸夫淫妇,你们往哪儿跑!”紧接着扁担敲击床板的声音不断响起。
“老子打死你们两个!打死你们!”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四十七章 捉奸?
更新时间:20-0-22
话说西门庆刚一踏入紫石街,突然醒悟过来,自己怎么跟着脚步就来了紫石街了呢?
前方王婆的茶坊幡子已经清晰可见,西门庆一顿足,把准备前行的安道全拉住了:“哥哥,走错了走错了!”
“呃?兄弟不是本地人么?怎么还能走错?”安道全一脸雾水,指了指前面隐约可见的百花楼:“那地方是不是百花楼?”
“这个是百花楼没错。”西门庆咳嗽一声:“但前面这条街是断头街,过不去的。方才一时走岔了,不好意思。”
“哦。”安道全皱着眉头半信半疑的随着西门庆退出紫石街,开始绕起路来
等西门庆和安道全见百花楼大门的时候,郓哥还在楼下把守着楼梯,听着楼上武大郎有一声没一声的大骂着,还有扁担起起落落,砸到床板发出的声音。
“怎么没听到西门庆和六娘的声音?光是武大在打骂?”郓哥越听越不对劲:“莫不是一扁担下去,直接打死了?”
想着潘金莲可能已经香消玉殒的样子,郓哥再也无法忍住,正准备上楼去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郓哥,你在我家做什么?”
郓哥顿时浑身一震,慢慢转过身来,眼前是满脸惊讶的潘金莲,还是皱着眉头听动静的王婆。
“郓哥,我说这楼上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武大回来了?”王婆指了指楼上:“这动静,不会是想要把屋子拆掉吧?”
“这个西门庆没在楼上么?”郓哥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随即醒悟过来自己说错了话,潘金莲好端端的在面前站着,楼上自然是没有西门庆的。
那么,武大郎现在到底是在打谁呢?
“楼上这骂声,莫非是武大?”潘金莲也问道:“奴家和干娘在隔壁茶坊都听到了,还以为家里面招贼了。”
郓哥抓了抓头发,不知道如何开口。总不能直说自己和武大郎是冲进来抓奸的,现在西门庆也没在楼上,潘金莲在王婆那里闲坐,也没在楼上,这抓奸从何说起?
“大郎哥哥在街头卖着炊饼,胸口好像有点发闷。”郓哥想了想,也只能这么说了:“俺扶他回来,前面的屋门给闩上了,只好从后院进来,没想到大郎哥哥一进来就发了疯似的往楼上跑去”
郓哥说道这里,三人忍不住抬起来了楼板,武大郎似乎已经打累了,挥舞扁担的节奏明显慢了下来,但嘴里面还是骂个不停。
“奸夫!淫妇!打不死你们!”
“我打!再打!”
王婆听了听,担心的说道:“这武大,不会是得了失心疯吧?”
潘金莲皱着眉头听着武大郎不断的“淫妇”骂来骂去,心中满是厌烦,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自从上次在玉皇庙无意中被西门庆抱了个满怀,又弄出个天生姻缘,潘金莲的一颗芳心,已经隐隐拴在了西门庆身边。
所以这些天,潘金莲的心情是很晴朗的,见天的去王婆的茶坊坐着,聊天吃茶,做点女红,就盼着门口什么时候响起西门庆的脚步声。
没想到几天不见西门庆,武大郎又出了这档子事情。
潘金莲和郓哥束手无策,一旁王婆不知道从哪儿找了根潘金莲用了做炊饼的擀面杖握住手里:“这失心疯也耽误不得,时间长了人就全疯了救不回来。老身在前面,你们在后面跟着,准机会把武大打昏,只有这样,才能救他。”
说完王婆也不等潘金莲和郓哥回话,把郓哥推到一旁,提着擀面杖就往楼上爬去。
郓哥脑子晕晕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倒是潘金莲一咬牙,提了裙子紧紧跟着王婆,郓哥这才醒过神来,也跟了上去。
就这样,王婆在前,潘金莲在中间,郓哥最后,三人慢慢爬上楼梯,郓哥抬头想往上瞅瞅,没想到入眼的倒是潘金莲两条结实的小腿,白乎乎的叫郓哥一下子走神了。
“这两条大长腿,就够玩三年的。”
郓哥不由连连咽下口水,由于贪图眼前的美色,爬的更加慢了,前面的王婆已经探出半个身子,那武大郎破头散发,背对着自己正有气无力的举着扁担敲打着床板。
而床上空无一人,只有一床日常盖的被子,已经被武大郎给打得脏兮兮的。
“我打我打”武大郎喉间荷荷作响,手上的动作已经变成了机械的舞动。
王婆蹑手蹑脚站直身子,伸手往后面轻轻招了招,那意思就是你们快上来。
潘金莲见王婆手势,轻轻爬了上去,站在王婆身边;而郓哥眼前一花,好的两条小腿已经突然不见,暗自骂了一声“该死”,也慢慢爬了上来。
等上来的时候,郓哥就见武大郎失心疯的样子,不免吓了一跳,脚下一滑,身子就往楼梯倒去,发出一声惊叫,幸好潘金莲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郓哥的手,双方一较劲,把郓哥拉了上来。
郓哥惊魂未定,没太害怕自己险些从楼梯上滚下去,反而因为趁机感受了一下潘金莲手心的柔软,差点没失了精魂。
郓哥这一声惊呼不要紧,就见武大郎肩头一耸,就要转过身来,王婆情急之下,手中擀面杖就照武大郎的后脑拍了下去。
这擀面杖是一段略粗的竹筒制成,磨得光滑,本身并不沉重,加上王婆虽然胆大,先见武大郎疯疯癫癫的样子,手底下软了,所以这一下虽然敲着闷响一声,但其实并不严重。
只见武大郎被敲的吓了一跳,马上转过身来,三人一见,武大郎正面都被头发盖住了,连眼睛都遮去了大半,不到眼神如何,但满脸都是汗水,头发都粘在脸上,好像带了一个长满了头发的面具,十分的吓人!
“你这马泊六,也敢打我!”武大郎破口大骂,配合现在吓人的外表效果极好,也不知怎么着,一下子就认出了王婆,手中扁担就要抡起来向王婆打去。
这一下要是打在实处,王婆最低也是个脑震荡,王婆见一下没把武大郎打昏,又见武大郎这等样子,连腿都软了,想要用手中的擀面杖招架一下,竟然也提不起来。
一旁的潘金莲见情势危急,也顾不上那么多,从王婆那里劈手抢过了擀面杖,跳起来照着武大郎的脑门就狠狠的拍了下去!
潘金莲本来力气不大,但日常用这擀面杖用习惯了,非常的顺手,加上心急火燎的,也没有时间思考,不知不觉中把浑身的力气都使了出来!
这个跳起来的动作也是潘金莲平时擀面的时候力气不够用,经常跳起来好把自身的重量加上去!
随着“秃!”一声闷响,武大郎直接丢了扁担往后一倒,潘金莲这记使得狠了,连擀面杖都被拍出了一个裂口,同时潘金莲被反震的无法把持住,擀面杖也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
武大郎脑门迅速从青到红,从红到紫,顶出个大包来,连王婆和郓哥着都倒吸一口凉气,未武大郎不值。
“这下要拍在自己脑门上,还不给拍死了啊!”郓哥摸了摸自己脑门的汗水,非常后悔刚才偷潘金莲的裙下风光,这要是让潘金莲察觉了,说不定现在自己已经死翘翘了。
潘金莲虽然拍倒了武大郎,自己也软软的瘫坐在楼板上,许久才说出话来:“干娘,接下来怎么办啊?奴家浑身都没了气力。”
“六娘啊,你那一下好像力气用的稍微大了点。”王婆苦笑一声:“先人还活着没活着吧。”
“郓哥,你来帮老身一把,把武大抬到床上再说。”
郓哥手脚也软了,硬着头皮和王婆把武大郎从楼板上搭了起来,费了半天气力才拖到床上,王婆抓起武大郎的手,摸了摸脉搏,用趴在武大郎的胸口听了听。
“干娘,怎么样了?”潘金莲坐在楼板上,有气无力的问着。
“人还活着,没事!”王婆抬起头来,吩咐郓哥去楼下打盆水来,找了块头巾投湿了往武大郎脑门鼓起的大包一搭,这才松了口气。
“六娘,幸好你气力不够,这要是出了人命,等武二回来,可怎么交待啊。”王婆坐在床边很是担心。
潘金莲挣扎着站了起来,找个椅子坐了:“奴家刚才也是着急,如果不打这一棍,干娘你恐怕”
郓哥站在中间,了王婆,又潘金莲:“等会儿大郎哥哥醒了,该怎么办?”
“以老身的经验,这种得了失心疯的,醒了之后会忘记之前的事情。”王婆想了想说道:
“如果武大醒了问起脑门上的大包,你们就说是他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下去,自己磕的。”
“不过有一点,武大问起来,你们一定要口径一致,不能说岔了,不如武大疑心重重,弄不好还要发病。”
“奴家自然知道。”潘金莲叹气道:“一会儿奴家还是去生药铺给他抓一副安神的方子,吃吃吧。”
郓哥也没想到自己一个判断失误,居然弄出这么大事情来,只好找个借口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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