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相公西门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道第一人
“嗯,这些东西想必是大圆和尚通过曾头市的卧底或者其他什么途径获取的,详细记录下来准备上报的。”西门庆点头道:“等抄完了再细细吧。”
“明日大早就要返回梁山,都早点歇息吧。”
反正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头绪来,西门庆干脆准备休息了。
浪子燕青吩咐小厮们准备洗脚的热汤,武松推说时辰还早,踱往帐外吹风。
西门庆知道武松是有些心烦,也只能让他一个人冷静的思考思考。
没想到第二天清晨的时候,把众人叫起来的竟然是武松。
西门庆心知武松彻夜未眠,倒也不好说破,当下吩咐小厮丫鬟们收拾起来,准备随了梁山军队返回山寨去。
晚上没睡好觉的不光是武松,还有智多星吴用。
在昏暗的灯光下,吴用挑了几样重要的事情写了下来,尤其是费了很多笔墨写西门庆。因为眼下宋江还不知道由于西门庆的缘故,和吴用定下的连环计已经全然破产。
用封皮封好,智多星吴用连夜找到神行太保戴宗,叫他一早带了书信赶回山寨去。
当然,吴用不会把实情都抖落给戴宗,只是推说报告梁山胜利的好消息。
直到第二天清晨,戴宗前来向晁天王和吴用辞行,吴用这才稍微放下了一颗不安分的心。
“叫公明贤弟一早知道得胜的消息也好。”托塔天王晁盖并没有反对,点头叫戴宗早行。
待用过了早饭,三军拔寨而行,众头领喜气洋洋,回转梁山。
这一路军队浩浩荡荡,早就惊动了凌州府派下的探子。
凌州府尹得了消息,急命单廷珪和魏定国两位团练使出兵,同时派出大批人手,去曾头市和法华寺收拾残局。
单廷珪和魏定国二人商议,各自领了一千人马在梁山军队必经之路设伏,只等梁山人马到时,前后夹击。
“这帮梁山草寇大咧咧的穿州过府,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中。”神火将军魏定国气呼呼的说道:“今番定要给他们一个教训,让这帮草寇知道我们二人的厉害!”
圣水将军单廷珪皱眉道:“不可小觑了这帮草寇,其中还有朝廷降将不好对付!”
“不就是那个病尉迟孙立,原先做登州兵马提辖的?”魏定国不以为然道:“你平日里都夸说他武艺高强,这次正好比试比试!我就不信手下五百火鸦兵一出,还收拾不了孙立?莫说是病尉迟,就是尉迟恭再世,也给他烧个半死!”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神火将军
更新时间:20-0-27
“大头领,前方已到清水河,只是河上的木桥不翼而飞。”梁山前哨向托搭天王晁盖回报:“如何是好,还请示下!”
“好好一座木桥,怎么说没就没了?”晁盖惊讶着下令道:“传下命令,原地休整!”
命令一下,三军渐渐停止了前进,晁盖带着众头领上河边时,果然原先的木桥不翼而飞,只有十几根木头桥桩子孤零零的在水里面杵着。
“这怎么回事!”晁盖皱了眉头:“这还没出凌州府就遇上这等古怪事情,这清水河有数丈宽,”
智多星吴用了桥桩,又了了河水道:“幸好现在河水不深,可让全军小心渡河便是。”
西门庆摇摇头道:“我有些不妥当,反正随军也有些材料,不如搭个简易桥过去,虽然起来河水不深,但水很凉,强行渡河可能会有不少士兵大腿抽筋,反而影响速度。”
赤发鬼刘唐建议道:“附近肯定还有其他桥梁,不如派些人手分两路沿着上下游寻找便是。”
“让我们三兄弟下去!”旁边阮氏三雄本来就是渔民,深知水性,梁山水泊都是来去自如,何况是区区一条清水河。
托塔天王晁盖大喜道:“幸好有你们三兄弟随军,下去试试河水如何,能否渡河?”
阮氏三雄一个个脱了衣服去,用黄酒擦了前胸后背,跳下水去。
活阎罗阮小七手脚最快,第一个跳下去,站在水中哈哈笑道:“无事无事,现在日头正好,河水不凉,让我走上一遭。”
短命二郎阮小二和立地太岁阮小五也扑通扑通跳了下去,见河水甚浅,只到小腿,都放心趟水过河。
数丈距离三人眨眼就到,尤其是阮小七是一路跑过去的,速度更快。只是踩出许多水花来,叫阮小二骂了几句。
三人到了对岸都哈哈大笑道:“无事无事,放心过罢。”
托塔天王晁盖见此情形,便下令全军挽起裤子渡河,西门庆见两边坡都甚为缓和,也放下心来,让家人赶了大车过河,自己和武松等人骑了马慢慢踏水过去。
不到一个时辰,梁山大队人马都顺利过了河,继续前进。
这时河这边的树林里悄悄走出来一人,见梁山人马去得远了,这才钻回树林向一员将领禀报道:“大人,梁山贼人已经渡河而去。”
那员将领戴一顶浑铁打就的四方沿铁帽,顶上一颗黑缨,一身乌油铠甲,穿一领玄色战袍,正是圣水将军单廷珪。
单廷珪身后是人衔枚马摘铃,就连单廷珪的坐骑深乌马也上了嚼子,不叫出声。
听了这话,单廷珪点点头,翻身上马,提了那条黑杆枪,下令道:“全军开出,至河边立下阵势,弓箭手在前,步兵在后。”
“让上游的士兵将堵水的泥袋石块搬开,放河水下行!”单廷珪冷笑一声:“梁山贼子过了河,就再也没法返回了!”
这帮梁山贼子只知道和曾头市交战,正好让我凌州府军队得手!听说晁盖和吴用都在军中,这份天大的功劳唾手可得!
梁山人马渡了河去,只知道前行,哪里知道后路已断?
待行得片刻,迎面两座不大不小的山坡夹了道路,起来甚是陡峭,托塔天王晁盖见此处甚为险恶,催了队伍尽快通过此地。
西门庆在中军了也有些心寒,不知怎的想起三国曹孟德从赤壁带着残兵败将落荒而逃,每每休息时见地势险恶,便开玩笑说“若是伏下三五百人马,吾命休矣”这种玩笑话。
不对啊,我们这支可是得胜而归的军队,不是惨败的残军啊!
似乎为了呼应西门庆的想法,耳中只听一声号炮响,少时前军的马匹都嘶鸣起来。
西门庆暗道不好,就算是有不开眼的强人劫道,也要想想梁山这三千多号人马,更何况是号炮声响,想必是成规模的军队在前拦住了去路。
“莫非是一路动静太大,附近州府派了军队来剿杀?”
西门庆安慰雪儿和潘金莲两句,叫时迁和燕青、汤隆等人带五十人护了家眷,自己带了武松和剩下的吹血亲兵队去前军查。
只见前面道路上一彪人马拦住去路,打头的一员战将顶盔贯甲,一领猩红战袍能滴出血来,胯下胭脂马四蹄刨动不已。
那将领手中一把熟铜大刀,大喝一声:“梁山贼子哪里走!”
再将领身后的士兵一个个利刃在手,背着个铁葫芦,绛色衣裤,火红的直刺双目。
西门庆得微微惊讶:“这是哪儿来的人马?打个仗也搞视觉系啊!”
“你是哪里来的鸟人?胆敢拦我大军去路!”前军赤发鬼刘唐提了朴刀上前大喝道。
西门庆见那边士兵虽然服饰奇特,但细细来却是官军装束,再见那员将领浑身皆红,行动起来好似一团火焰,猛然想起水浒传里一人,名字不觉脱口而出。
“神火将军魏定国!”
“正是某家,没想到草寇中也有识货的。”魏定国见对面有人说出自己姓名,大刀一摆:“和你懒废口舌,且叫队伍中那个黄脸的出来说话!”
黄脸,那不就是病尉迟孙立么!
西门庆倒还好说,反正自己也只有三脚猫的功夫,就算点名让自己出去,自己也是绝对不会稀里糊涂就脑袋一热冲出去的;倒是一旁赤发鬼刘唐见魏定国单找病尉迟孙立说话,顿时一股无名火起,抢出队伍道:“兀那汉子,先问过你赤发鬼爷爷这口刀!”
见刘唐上前,神火将军魏定国暗忖道:“这厮老大无理!先砍了再说!”
这边队伍里病尉迟孙立本想出去迎战,没想到刘唐抢了出去,阻拦不及,只好提了铁枪掠阵。
中军托塔天王晁盖得了消息,坐马车和智多星吴用上前观战,见西门庆似乎认识什么神火将军,便问道:“贤弟识得此人么?这是哪儿来的官军?”
西门庆随口按记忆答道:“此人姓魏名定国,是凌州府的一名团练使,擅用火器,手下有三百火鸦兵,所以有神火将军之名。”
病尉迟孙立一边了刘唐和魏定国交战,一边也说道:“我在登州作兵马提辖的时候,就有所耳闻,凌州有两名团练使,除了这魏定国,还有一名圣水将军单廷珪。”
托塔天王晁盖见刘唐和魏定国打得正火热,一时不分胜负,开口问道:“孙立兄弟,你刘唐和这魏定国武功孰高孰低?谁能获胜?”
“刘唐兄弟刀法精熟,想来不至于吃亏。只是那魏定国名为神火将军,必有过人之处,火器神出鬼没,不可与之久战!”
果然孙立话音刚落,魏定国且战且退,似乎力有不支;赤发鬼刘唐大喜,提朴刀紧紧追赶。
这一退一追,不知不觉间接近后面火鸦兵,刘唐只顾追赶,未曾想神火将军魏定国把马一拨,闪进阵中。
“不好!刘唐兄弟只怕要中计!”
病尉迟孙立脸色一变,来不及打招呼就纵马冲了出去。
只见对面阵中涌出十来个火鸦兵,取了背后铁葫芦在手一拍,七八条火焰冲出两三尺远近,刘唐猝不及防,脸部被火舌一撩,顿时丢了朴刀闭眼。
三五个火鸦兵一拥而上,顿时把赤发鬼刘唐生擒了过去,孙立救助不及,等冲到一半,对面神火将军魏定国再次从阵中闪出,上前截了个正好。
病尉迟孙立救人心切,也不搭话,手中铁枪直直刺了出去,神火将军魏定国用手中熟铜刀格开,喝道:“慢来!你可是病尉迟孙立,原先做登州兵马提辖的?”
孙立手中不停,铁枪好似凤点头,抖出偌大的花来,魏定国见这招厉害,不敢撄其锋芒,只好提马闪了开去,暗忖道:“这厮定然是孙立,这手枪法厉害得紧,也难怪单廷珪时常说登州孙立弓马娴熟。”
病尉迟孙立见魏定国闪了开去,手中铁枪好似怪蟒一般,紧紧缠住魏定国不放,一心要速战速决。
魏定国收了小觑之心,抖索精神应付,熟铜刀来去如风,一时间倒也堪堪战了个平手。
待过得十合,病尉迟孙立见魏定国招架连连,一时拿不下,大喝一声,顿时换上了一路枪法,大开大合,有如梨花暴雨一般。
神火将军魏定国心惊胆颤,渐渐招架不住,只好故技重施,又转身往阵内逃去。
病尉迟孙立哪肯放过,紧紧在后追赶,待到阵前,依旧是十余个火鸦兵冲出,用火舌撩来,孙立急忙勒住了马,那魏定国早就躲了进去,放眼去都是红通通一片,哪里能寻得着?
孙立无奈大喝一声:“魏定国!你可将我刘唐兄弟放出,与我再大战一百回合!”
神火将军魏定国在阵中大笑道:“有本事就来,刘唐我已经绑了,待将你们一个个都捉了,都解去东京!”
病尉迟孙立无奈,回来和晁盖说了,晁盖大怒,命三军冲杀过去,只听对面一声锣响,火鸦兵分为两边,中间推出二十辆大车,挡了道路,上面都是芦苇等引火之物,用铁葫芦中火种点了,顿时热焰滚滚,如何能冲的过去?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孽徒公孙胜
更新时间:20-0-2
众头领见对面火势猛烈,莫说去救刘唐,就连到了近前,须发尽卷,当不得热。
西门庆冷眼旁观,见那大车上无非是芦苇等物,哪里能燃烧的这么许久,鼻中闻些火油味道,想必是都用火油浸泡了,火鸦军随身携带不少,在其后不断浇些上去,火势越发的猛了。
智多星吴用道:“后面不远既是清水河,何不派几百名士兵带了几十大车过去,取水来扑灭了这火?”
以水克火也是寻常应付法子,托塔天王晁盖深以为然,传令下去,当即有阮氏三雄领了几百士兵,推了大车去取水。
西门庆得直摇头,若是寻常失火,用些清水来浇灭也算可行,但现在火势颇为猛烈,没有自己那个时代的救火车,是根本无法扑灭的,更何况里面燃烧的大部分都是火油,水浇上去油浮起来继续烧,根本没用。
阮氏三雄催促士兵急忙忙返回河边,尚未到河边就听见流水声颇大,根本不是方才那种没不过小腿那种河水能发出来的。
短命二郎阮小二放眼去,河水何止小腿深浅,估计现在跳下去几乎能摸顶了!
更让他们吃惊的是,对面排列的是百余名弓箭手,一个个蓄势以待,队伍前面一员将领骑了一匹黑马,正冷冷的着阮氏三雄。
“速退!”立地太岁阮小五见不是头,赶紧大喝一声,叫士兵往回撤。
但活阎罗阮小七冲的最快,和二十多个士兵早已进入了弓箭范围之内。
圣水将军单廷珪着这些活靶子,冷笑着手一挥:“放箭!随意射击!”
“放!”领头的弓箭手一松弓弦,一支羽箭眨眼间越过清水河,将前头梁山士兵射了个透心而过。
“射!”其他弓箭手估算着方才那一箭的角度、力度,一个个开弓射箭。
着漫天落下的箭雨,就算是活阎罗阮小七也头皮发麻,自己再厉害也冲不过这阵箭雨,何况前面的清水河水势喘急,取了一桶半桶又有何用?
情节之下阮小七指挥士兵把大车放倒,当做盾牌遮了身子才躲过了第一轮箭雨,但其他没来得及躲起来的士兵无一幸免,都被这轮箭雨夺去了性命。
阮小七身边,不过还有三名幸免于难的士兵!
“小七!”阮小二大吃一惊,急忙从大车上去了两个木盆,一边一个好似两个木盾,冲上去想要把阮小七救回,阮小五有样学样,也拿了木盆跟了上去。
“停止射击!”领头的弓箭手着河对岸横七竖八的梁山士兵尸体,大声命令道。
圣水将军单廷珪手中黑杆枪一指正火速奔跑的阮小二和阮小五两人:“给我把这两个鸟人射死!”
领头的弓箭手领命带了七八名准头好的弓箭手,集中火力射向阮小二和阮小五两人。
活阎罗阮小七听外面没了动静,正要慢慢探头出去,见自己两名兄长急忙来营救自己,急忙大声制止:“河对面弓箭手颇多,二哥五哥不可以身犯险!”
阮小二和阮小七两人舞动木盆,上下左右抵挡射来的箭枝,好不容易才冲到大车后面,阮小二肩头中了一箭,阮小七小腿也中了一箭。
两人颇为硬气,好不犹豫的带痛折断了箭枝,以免影响行动,阮小七着流泪道:“小七鲁莽,连累了两位哥哥!”
阮小二面不改色:“不碍事。敌人在此埋伏,谁能料到?剩下轮箭雨未发,一并冲出去罢!”
阮小五微微喘气道:“哪儿来的这么多弓箭手,肯定和前面一样,都是凌州府的兵马!”
这时旁边一个士兵探头探脑,想要对面形势如何,顿时一支羽箭飞来,射穿了头颅。
紧接着就是一阵箭射来,众人躲在大车后面感觉有如雨打窗子,“咚咚”声不绝于耳。
阮氏三雄互相点点头,寻了射箭的空隙,用木盆做盾牌,举了倒退着走了大车,这才逃了性命返回。
圣水将军单廷珪见梁山人马逃了回去,这才吩咐停止射击,只等下拨人来。
托塔天王晁盖心怀刘唐性命,等着焦急万分,好不容易到阮氏三雄回来,倒是伤了两个,幸好都是皮肉伤,西门庆当即吩咐安道全救治包扎。
“水呢?”晁盖虽然知道肯定出了事情,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活阎罗阮小七长叹一声,把经过一说,众头领听得吃惊不小。
西门庆道:“那员将领必然是圣水将军单廷珪,擅用水攻之法,这后路却是断了。”
“前路有火行不得,后路大水无去处,这可如何是好?”晁盖手足无措,唤智多星吴用来商量个计策,吴用也是没啥想法。
“莫非我梁山这些头领,三千多士兵,就要活活困死在此处?”托塔天王晁盖仰天长叹道:“若有我那公孙胜兄弟在此,何愁水火相交之难!”
“阿嚏!”
“山中清寒,道长自要小心身体。”一名道人头戴鱼尾冠,身披鹤氅,了眼前一盘残局笑道:“这棋连着下了三天,未分胜负,一清道长还要继续么?”
对面那人也是道人打扮,一领巴山短褐袍,掩口络腮胡子,举了袖子擦了擦鼻子道:“乔道兄莫要胡说,这一局明明是我胜局较大。”
乔道兄摇头道:“我乃一野道人,大观不收小观不要,纵然在这里坐上十天也不要紧。那里像你奉了师命下山,正事不去做,却跑来和我下棋,再过得数日,你如何交差?”
对面那道人嘿嘿一笑:“老师命我下山,并未交待时日,你却失算了。”
“公孙胜啊公孙胜。”那乔道兄大摇其头道:“你好端端的在罗神仙门下,习那五雷正*法,天下修道中人,有哪个不羡慕的?你倒是把自己老师当做个笑话,简直是”
公孙胜拈了一枚黑子,往棋局上一放,这才哈哈笑道:“你也莫来说我,当初你乔道清也是去罗真人那边求过的,罗真人没上你罢了。”
对面乔道清见公孙胜这般嘴脸,想起当初连罗真人的面都没见着,就说自己所学不正,把自己赶了出来,江湖上只混个“幻魔君”的名头,心下着恼,心慌意乱间下了一枚白子。
这枚白字一落,公孙胜更加得意:“道兄,你这回可是下了一步臭棋啊。”
乔道清这才知道公孙胜方才是故意气自己来着,低头一棋局,果然自己这一手落下,反而给自己大龙的气眼给堵死了一个。
本来是互相纠结的棋局,这一下子不但是落败,而且输了数十目之多。
“好你个公孙胜!”乔道清恼怒,用袍袖抹乱了棋局道:“不下了不下了!和你下棋,你总是要弄些歪门邪道扰我清思!”
入云龙公孙胜正色道:“道兄,你身为幻魔君,反而不透这些么?”
得公孙胜这句提醒,乔道清幡然醒悟,笑着起身道:“妙妙妙,前番有人请我,本来不想入这俗世,既然一清道长如此说,我还有什么不透的?”
公孙胜哈哈笑道:“道兄却有些明悟了”
正在二人相视大笑之时,半空中一声响,跳下两尊黄巾力士来,乔道清只道是幻术一流,正待出手,公孙胜急忙制止道:“道兄不可无礼!此乃罗真人伴当,个个都有无穷神力,你我不能敌也。”
乔道清在旁边冷眼旁观,见那两个黄巾力士都是一般容颜,丈余高低,面如红玉,须似皂绒,身上都是铁甲,花纹繁复,身边有金环日耀,另人不可直视。
“像这种伴当,罗真人有多少?”乔道清了半天,忍不住咂舌问道。
公孙胜低声回道:“有一千余员,道兄可在旁边稍歇,不知老师派了伴当过来寻我何事,待问过了再说。”
乔道清腹诽道:“还不是你未尊师命,私自到处游玩?”但公孙胜既然这么说,乔道清还是抖抖袖子站到一边,见公孙胜如何应付。
入云龙公孙胜上前恭敬行了一礼:“老师有何吩咐?”
那两个黄巾力士也不答话,面对面站了,四条胳膊伸出来,捧出一面圆镜。
公孙胜一见这面圆镜,头皮有些发麻,就知事情不好,果然少时镜中传出一声怒喝来:“孽徒!还不上前认罪!”
一旁乔道清见那圆镜中显现出罗真人面容来,开始有些模糊,后来逐渐清晰许多,惊的说不出话来,以他的道法,当然能分辨出来眼前这些并非是幻术,但天下哪有这等精妙法术,可以远隔千里传声现形?
更让他惊讶的是,那罗真人眼珠转了转,到自己,语气更加不妙:“孽徒,原来你未依我命,反而来寻乔道清这厮游山玩水!”
公孙胜强辩道:“老师容禀:只是路上遇到,相聊甚欢而已,老师的法旨徒儿了记在心,只是西门庆已从清河县离开,一时寻找不到。”
“借口!都是借口!”罗道人越发的愤怒:“以你的神行法,早就到了清河县,这都是你故意的!气煞我也!”
“要不是眼前有件事情要你去办,我立刻收回五雷正*法,毁了你的道行!”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雷公石
更新时间:20-0-29
公孙胜无可奈何,躬身道:“还请老师降下法旨,不管刀山火海,公孙胜只管去就是了。”
罗真人面色稍微好了一些,皱眉道:“我也知你不愿意去教那西门庆,不过你一见西门庆便知我所言非虚,你违抗我法旨,已是不该,幸好我算上一卦,才知西门庆现在和你义兄托塔天王晁盖在一处。”
“老师说的那件事情,莫非和我义兄有关?”入云龙公孙胜惊讶不已:“我义兄在梁山泊做山寨之主,有何不妥之处?”
罗真人冷笑道:“晁天王不合受了小人唆使,发兵去攻曾头市,差点中箭身亡,幸得西门庆及安道全救治,眼下已经无事。但打破曾头市后又被凌州府两名团练使率军围上,有水火相交之难。若非你不服法旨,一意孤行,哪儿能出这种事情!”
“徒儿知罪!”公孙胜听了吓得背后汗出,没想到自己一念之差居然惹出这些事来,害的托塔天王晁盖险些丧命:“徒儿这就赶往凌州府救人!”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