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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道第一人
先前的黑衣察子低声吩咐道:“拿去给老张。”
后来者身子一凛,转身去了。
十息之内,这块腰牌就到了老张手中。
老张,是这院里年头最老的察子。
“差不多有十多年没见过这种腰牌了。”老张了一眼,放在手中抚摸着老旧的花纹,马上就做出了判断:“是真货,来的是什么人?要做什么?”
那察子似乎从喉咙中发出一阵古怪的声音,听起来满是怀疑:“来的是一对兄弟,说是要找钱钱贵。”
老张听了这个名字,表情也很怪异,似乎是听到了天下最可笑的事情:“那就呈上去吧。”
马上,这块腰牌就被放在了老人的红木桌子上。
老人只扫了一眼,马上就问道:“来人什么模样?”
那黑衣察子细细的说了一遍,竟然是把西门庆和武松的容貌,包括两个人从头到脚的服饰都说了出来,就连脸上有几颗小痣,位置如何都描述了一遍。
“嗯?”老人似乎也感到惊讶,这块腰牌是从自己手中出去的没错,但为何会落到这二人手中?
莫非?
黑衣察子在一旁着老人脸上的表情,心里越发的好奇了。
自从他加入皇城司,老人脸上从来都是古井不波的表情,从来没有改变过。
更让他吃惊的是,老人从红木桌后站起身来,微微活动了两下腿脚:“走,待我过去见见。”
“今天是什么世道,莫非是太阳从西边升起了?”那黑衣察子再也无法掩盖自己的震惊。
老人几乎所有时间都是在这间四面无窗的屋子,在这张红木桌子后面渡过。
门口那两人到底是谁,这块腰牌又是怎么回事?
震惊不已的黑衣察子把屋子大门打开,老人迈开步子,竟然是有些急迫。
二人一前一后的来到门口,西门庆正老神在在的和门口的察子闲聊,而武松则面带警惕的观察着四周。
“你是哪儿人氏啊?”
“来这儿多长时间了?”
“这儿俸禄还好吧?”
面对西门庆的问题,门口的黑衣察子觉得这货简直跟话痨似得,勉强回答了一个问题,西门庆就冒出来五个十个问题等着他。
这滋味,比每两年的评核还要让人头疼。
“这功夫老张也该完了腰牌了吧?”门口的黑衣察子面对西门庆滔滔不绝简直要把他淹掉的问题,忍不住往院子了一眼。
让他吃惊的是,自己的同僚已经回来,但带回来一个砍了他脑袋也不敢相信的人物。
这老爷子怎么自己出来了!
我的老天!
门口的黑衣察子和自己同僚对了对眼色,都从对方的眼神中出震惊。
“我就是钱贵,是你们找我?”
老人笑眯眯的打量着门口的西门庆和武松,主动表明了身份。
西门庆也着眼前约莫六十多岁的老人,穿着一身普普通通的衣服,也并非是察子所穿的黑衣。
“这老头到底是在皇城司干啥的?”
西门庆顿生疑惑。
“老人家,我兄弟二人是受人所托来转告一件事情的。”西门庆唱了一喏。
钱贵微微点头:“那人还好么?”
“身体健康,无病无灾。”西门庆笑道:“就是岁数大了有些想念”
西门庆话还没说完就被老人挥手打断了:“你们两个随我来。”
门口的黑衣察子震惊中摊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老人说完转身就往院中走去,西门庆和武松举步跟上。
两个黑衣察子用眼神交流了两下,各自回到了岗位,但都感觉自己一颗八卦之心熊熊燃烧起来。
今天这是怎么了!
院子里面各色服侍的皇城司人员更多,西门庆和武松还分不清区别,只见到所有人都向着老人弯身行礼,心里更加是吃惊不已。
直到一位穿着官服的人向老人行礼道:“勾当大人今天好雅兴啊!”
到了这份上,西门庆才猛然醒悟过来。
勾当皇城司!皇城司真正的实权者!
这钱贵居然是两名勾当官中的一人,也难怪门口的察子听自己要找钱贵,就用那种眼神着自己二人。
钱勾当的名讳,也是你们可以叫的?
西门庆和武松对视一眼,在此之前谁也没有想到,这钱贵居然是勾当官!
从秦家村的老秦头那里拿到腰牌时,西门庆还以为这钱贵不过是皇城司的普通察子,又或者是个小官、胥吏之类的。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在深深的震惊之中,西门庆和武松被钱勾当带进了自己的那件小屋。
钱勾当亲手关好了门,指了指桌子旁边的两张椅子,示意西门庆和武松坐下说话。
这会儿屋里若有若无的檀香味道才让西门庆注意起坏境来。
四面无窗!
外面是大白天的,屋里却点满了蜡烛油灯!
西门庆打量着空空如也的四周,再桌上堆满的卷宗、册子,顿时哑然。
这到底是勾当官的办公所在,还是牢狱?
纵然如此,这屋里并没有那种窒息感,西门庆估计这间屋子还是有若干隐秘的通气孔存在的,要不然莫说这老人,就算是个体壮如牛的年轻小伙子也会活活闷死。
钱贵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似乎在喘着粗气。
许久没有去院中走动的他,方才急切的步伐似乎耗费了不少精力。
钱贵休息了半响,总算恢复了点精力。
紧接着,钱贵就问了一个让西门庆和武松都意想不到的问题。
“你们两个怎么不表明身份,反而拿了那块腰牌?”
西门庆和武松还未回答,钱贵习惯性的敲了敲桌子,揭开了西门庆和武松二人的身份。
“西门指挥使,武副指挥使?”
西门庆见被当面揭穿,倒也不惊慌,反而笑问道:“钱勾当怎么认出来的?”
“呵呵年轻人,你当皇城司是做什么的?”
钱贵似乎觉得西门庆不该问出这个问题,在桌子上翻了翻,找了两张纸,分别放在西门庆和武松面前。
纸上是西门庆和武松二人惟妙惟肖的画像。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人画了出来的,这画师的手笔还是让西门庆很满意。
旁边空白处还用蝇头小楷标注了二人的姓名。
“原来如此。”西门庆报以微笑:“我兄弟二人初来乍到,本来想借那块腰牌进来,顺便皇城司的环境如何,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认了出来。”
钱贵也笑道:“那腰牌是从我那秦老哥处得来的吧?”
西门庆点头道:“没错,秦家村秦老爷子那里。秦老爷子很好,就是特别想让当前的秦风回去一次毕竟二十年没见了。”
“我也二十年没见我那秦老哥了。”钱贵眯着眼睛,幽幽道:“这世上已经没有秦风此人了。”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二百一十一章钱勾当:
♂♂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二百一十二章 梁山事宜
钱贵说完这个让人震惊的消息,就靠着椅子不再说话了。
西门庆想也不想,轻笑一声道:“钱大人,此话怎讲?秦老爷子巴巴的等着秦风回去,钱大人居然还有心思和下官开玩笑?”
“这世上没有秦风”武松也说出的自己的疑问:“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钱贵摸了摸那张红木桌子,似乎很满意西门庆和武松的反应:“哦,那你们是怎么想的?”
“大人,您这算是入职考试么?”西门庆饶有兴趣的了一眼钱贵,对方笑的皱纹都堆成了一堆,似乎像个千年的老狐狸精:“若秦风真的去世,那大人你为何不直接说出来?而且言语中没有悲伤,连惋惜都没有,更不用说对秦老爷子的一丝愧疚?毕竟别人把一个好好的娃娃交给你抚养”
武松在一旁默默点头,虽然自己从钱贵说的话中感觉到一丝不妥,但却没有西门庆想的那么多。
因此,武松望西门庆的眼神又多了几分崇敬。
钱贵笑的脸上像开个朵花:“说得好,我果然没有错人,上头也没有错人。”
“秦风在数年前升任指挥使的时候已经改了名字。”钱贵解释道:“所以这世上并没有秦风这个人因为秦风已经改了名字。”
“改名字?”西门庆微感惊讶,在这种时代,改名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况秦风这名字是秦老爷子特意起的。
似乎感觉到了西门庆的惊讶,钱贵微微一笑:“名字无非是个代号,既然他不喜欢那就改了罢。”
“秦指挥使现如今的名讳是?”武松忍不住好奇问道。
“秦飞。”钱贵说出了这个名字,似乎还在回味着什么:“这个名字是他自己想出来的,似乎寓意一飞冲天这孩子啊。”
在秦飞面前,钱贵则永远保持着上司的威严,和绝对的权威。
所以对于秦飞,钱贵永远以最严格的标准来要求,口中只有斥责,而没有夸奖。
只有这种时候,钱贵才在西门庆和武松面前露出了一丝慈父的嘴脸。
“秦飞他是皇城司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指挥使。”钱贵忍不住炫耀起来,毕竟秦飞是他一手带大,一手带进皇城司的:“二十二岁就做了指挥使,前途无量啊。”
西门庆有点不透钱贵的心思,莫非是拿秦飞来刺激自己?
过了半响,钱贵才重新坐直了身子,似乎从思绪中摆脱了出来,开口道:“梁山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嗯?”西门庆没想到钱贵一上来就直入正题,自己这点事情果然还是瞒不过皇城司么?
不过皇城司的人没有插手,想必是自己做的事情正好符合了皇城司的想法。
辛苦了半天,难道只是为他人做嫁衣么?
西门庆想了想,还是觉得哪儿有些不对。
那宋江是来打酱油的么?
听西门庆提及宋江的名字,钱贵的面容变得有些严肃起来,给西门庆介绍了皇城司的人员构成,然后说道:“宋江是谭稹那边的人唔这么说也不全对。”
钱贵似乎是在想如何跟西门庆说才合适,而西门庆和武松也静静的等待,没有去打扰钱贵的思路。
“用棋来比喻可能更容易些。”钱贵想了想说:“谭稹算是下了一手闲棋,开始的时候是想要慢慢掌控梁山,但后来宋江就有些失控了所以说,有时候人还是会走眼的。”
听了这解释,西门庆更觉得糊涂了。
皇城司要掌控梁山?莫非是要培养自己的势力,到时候揭竿而起争霸天下?
不对皇城司不是对官家直接负责么官家没理由自己造自己的反吧?
虽然历史上宋徽宗做了很多不靠谱的事情,但在梁山自己搞起一股势力来这种事情,也只有傻缺能干出来吧?
“掌控?这是什么意思?”武松也觉得很糊涂:“这是准备随时调梁山人马入京么?清君侧?”
钱贵听了笑得前仰后合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东京八十万禁军都受官家号令,谁敢造反?”
“还请大人明示。”西门庆隐约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宋江加入皇城司,去梁山落草,后面有一只不见的手在掌控。
当然,宋江的一意孤行,让这只手也很意外。
钱贵呵呵笑道:“这种疯狂的主意也只有谭稹手下那个白指挥使能想出来”
“皇城司几千察子密布东京汴梁城内外,做的事情无非两样。”钱贵突然神情一凛:“监督百官,暗查一切不正常的事情。”
西门庆对这个解释不置可否,皇城司的存在无非是让官家安心,其实除去百官之外,皇城司的黑衣察子们暗中巡查的是满城的百姓
还有凌州法华寺的大圆和尚
“下面要说的是我推断出来的,可能是事实,也可能不是。”钱贵好不容易才认真了一下,又露出千年老狐狸的笑容来:“出了这间屋子,你们就当没听过好了。”
见西门庆和武松都点点头,钱贵这才接着说道:“那位大人好吧,还是不提他的名讳了一直在官家面前宣称天下歌舞升平,四海臣服,但事实上当然不是这样。”
“所以谭稹他们要做的就是试图掌控一股不大不小的势力,要什么时候准备揭发那位大人那就开始弄出点事情来。”钱贵想了想道:“事情不用太大,只要保证传到官家的耳中,那位大人的仕途就算完了。”
“梁山正合适。”西门庆似乎同步了钱贵的思绪:“方圆八百里水泊,易守难攻,只要做的不过分,小股官军是剿不了梁山的有这种筹码在手中,那位大人恐怕要寝食不安了。”
不用问,钱贵口中的这位大人肯定是六贼之一,按西门庆,最大的可能只怕就是蔡京。
“梁山应该只是个闲棋,要不然谭稹早就投入更多的人手了。”西门庆随着钱贵微微点头,大胆继续说道:“来下官没有杀死宋江,还是赌对了。”
“何止是赌对了简直就是神来一笔啊。”钱贵显然很满意:“宋江一旦失败,就是个烫手山芋,若是宋江一死,谭稹下一步要做的就是发动所有人手,把梁山上的那些人都变成死人。”
“但你们却放了宋江逃出生天就算是那个白指挥使也琢磨不透梁山的心思。面对这个烫手山芋,只有甩到别的地方去河北威胜州最近可有点不太平啊。”
“河北田虎!”西门庆猛然脑中跳出这个名字,但终于还是生生把这四个字从喉咙里咽了下去。
水浒传里有四大寇之说,甚至于宋徽宗派人刻了四大寇的名字在屏风上,宋江和田虎就是其中的二人。
不过这种情节起来只是小说家的一派之言了。
现如今宋江被西门庆等人从梁山上赶走,却被皇城司的谭稹和白指挥使派去了河北。
宋江和田虎凑在一起,西门庆无法想象带来的后果到底是什么。
不过这次,皇城司谭稹为首的势力肯定派出了更多的人手,不会让宋江一意孤行了。
“就讲到这里罢。”钱贵似乎有些乏了:“你们虽然做了正副指挥使,但这指挥本来就是新建的,人员都还未补充训练完成,眼下似乎也没什么事情可做,我会找人给你们讲讲皇城司的各种事情每三日记得来这里点个卯罢。”
说着钱贵又用开玩笑的眼神着西门庆道:“你号称办街西门,皇城司这点薪水应该不放在眼里罢?”
西门庆对这个千年老狐狸顿时无语,不过好在眼下只是个闲职,自己的生意倒是可以多花点功夫了。
另外,大圆和尚留下的小册子里面那些毫无意义的记录应该可以寻个答案吧?
西门庆和武松二人辞了钱贵,打开门走出去,顿觉一股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顺手关上了那个似乎是牢房的唯一门户。
二人对视一眼,脸上都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微笑来,东京这第一步算是站稳了些,梁山的事情也告一段落,不用担心了。
院中往来的察子们脚步不停,脸上都是惊讶,从钱勾当屋子里面出来还能面露微笑的能有几个?
就算是钱勾当一手养大的秦飞秦指挥使,每次出来的时候不是满脸沮丧就是怒气冲天!
这二人到底是谁?
察子们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西门指挥使和武副指挥使的名字几乎是在二人离开院子的瞬间就传播开来。
“一下子多了个指挥使,那个老狐狸的势力又大了。”一个黑衣察子小声对同伴说道。
“难说,你别忘记了秦指挥使。”他的同伴似乎得更透彻些:“这两个人出现,只怕第一个不好受的就是秦指挥使了。”
“皇城司史上最年轻的指挥使,这个头衔的光辉只怕黯淡了许多。”先前的黑衣察子也赞同起来。
就在这时,秦飞正在丰乐楼四层,对着眼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行礼道:“下官见过勾当大人。”
这中年男子,自然是谭稹!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二百一十二章梁山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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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二百一十三章 梁师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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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稹微笑着点点头,秦飞这才注意到谭勾当今天居然没有坐在主位上,而主位上坐着一位花白了头发的老宦官,岁数估计也有六十了,比钱贵小不了几岁。
秦飞一眼就认出这个外表忠厚的老宦官是谁,急忙躬身行礼道:“皇城司秦飞见过梁太尉!”
“唔,没想到你居然认出来咱家了。”那老宦官抬了抬眼皮,点头道:“这年轻人有前途啊。”
谭稹呵呵笑道:“太尉可不要小了这秦飞,十二岁时就为皇城司效力,二十二岁任指挥使,皇城司有史以来可是头一个啊。”
平日里秦飞对这个称呼受之若饴,觉得自己的能力在皇城司数一数二,今日不知怎么的,秦飞听这个称呼从谭稹嘴中讲出来,反倒觉得有些刺耳。
说话也要对象,谭稹和秦飞的养父钱贵一向有些不和,二人手下形成了皇城司的两股势力,互相较劲,也算平衡;秦飞也和谭稹吃过两回饭,喝过三回酒,不过那都不过是场面上的事情。
反倒是谭稹每每透出些口风来,暗示秦飞跟了他干;秦飞对比不置可否,毕竟钱贵是自己的养父,皇城司的两股势力还是要保持平衡的。
但谭稹今天把梁太尉搬出来,让秦飞吃惊不小。
谭稹本来就是出身宦官,禁内关系自然不少,但秦飞万万没有想到,谭稹居然能和梁师成扯上关系。
梁师成也算是个奇人,能在十余年间干到今天的地位,换了一个人也是万万做不成的。
起初他不过是在书艺局贾公公当个打下手的杂役而已,默默无闻。
贾公公死后,梁师成不知道走了什么门路,居然咸鱼翻身,领睿思殿文字外库,主管出外传导御旨!
所有的御书号令都是经梁师成的手传出来,颁命天下,这是何等的肥缺!
朝廷大臣们谁敢低估他!暗中有“隐相”之名,就连蔡京也不敢动他!
梁师成十余年间凭了官家的宠幸,偷偷把自己名字写入士籍之中,摇身一变成了进士出身,年年加官进爵,至校检太尉,再拜太尉,开府仪同三司,何等的荣耀!
要知道梁师成这厮本来不过是个最底层当杂役的太监而已,现如今和蔡京等人平起平坐,人人巴结!
秦飞不管谭稹用意如何,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恭恭敬敬的又行了一礼道:“些许虚名,却污了太尉的耳朵。”
“哈哈哈哈。”梁师成笑成了个核桃,拍着桌子道:“谭勾当,这个年轻人我喜欢!”
谭稹陪笑道:“能入太尉的法眼,也算是秦飞的造化秦指挥使,坐下说话。”
秦飞在皇城司十余年,见过的事情也自然不少,谭稹把梁师成摆出来,无非是想秦飞展示自己的实力。
虽然谭稹什么都没说,但其中的意思很明显。
“别跟着钱贵那个半身入土的老家伙干了,想要有前途跟我干!”
接下来就是一顿寻常的宴席,谭稹和秦飞二人一左一右陪着梁师成喝酒说话,也就是些茶余饭后的闲聊,没有半点正题。
直到最后梁师成起身的时候,这才貌似随意的跟谭稹道:“谭勾当,你手下有这么能干的年轻人,还愁什么呢?”
说着梁师成冲秦飞微微点头,两个黄门官伺候着,飘然下楼去了。
这句话虽然是跟谭稹说的,但其实是说给秦飞听的。
谭稹再糊涂,也肯定告诉过梁师成秦飞是钱贵那边的人。
这一点,秦飞得非常清楚。
谭稹躬身送走了梁师成,回来似乎颇有深意的叹息道:“像梁太尉这样十多年间从杂役到仪同三司,恐怕我朝也只有一个了;就连高太尉那样从官家还是端王的时候就跟在身边的,也要累积军功,升迁没这么快了。”
秦飞自然知道谭稹的意思,自己的养父钱贵平日里严厉有加,虽然自己二十二岁就做了指挥使,但付出的其实比其他人多得多。
嘉王刚刚被官家封为提举皇城司,这变化对于现有的两名勾当官谭稹和钱贵来说,是好是坏还有待时日;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勾当官的权利即将被大幅削弱,这点从嘉王还未现身就先要所有公文来,是板上钉钉的。
在这种形势下,谭稹用上了梁师成的关系,有这靠山在,嘉王再大胆也不会拿谭稹开刀。
要知道,官家平时和梁师成在一起的时间,比嘉王这个三子的时间要长得多。
嘉王虽然眼下得宠,但自然也是谨慎行事。
再钱贵那边,跟没事人似得,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皇城司这些老人里面,钱贵呆的时间最长,但老实说,钱贵并非是宦官出身,禁内本来就没什么关系;再加上岁数大了,认识的关系十之**都先进了棺木。
秦飞是钱贵的养子,不用问自然是和钱贵站在同一战线上的,只是这条战线的前途却日渐暗淡,让他心里见天的焦急起来。
更让他不爽的是,西门庆和武松二人摇身一变,成了新加的正副指挥使!
而且这新增加的指挥,明显就是官家嘉王准备的人手!
此刻面对谭稹的暗示,秦飞行礼道:“谭勾当所言甚是,有时候缺的无非就是个机会!”
谭稹哈哈笑道:“机会遍地都是,只是你要及时把握才是。”
说完谭稹一拂袖子,转身往门口走去,丢下一句话:“等你想好了便来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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