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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道第一人
这些便是证据。
钱贵和谭稹很快得到了消息,这种事情谁沾谁麻烦,最好的做法就是报上去。
本来两派势力暗自较劲,两名勾当官各管一摊,这回嘉王赵楷做了提举皇城司,钱贵和谭稹两名勾当官倒是不约而同的达成了一致。
药包和情报被密封在一个箱子里,上面有钱贵和谭稹二人的花押,被送到了嘉王府。
就这样,从武松等三人离开上清宝箓宫不过一个时辰,东西已经被放到了嘉王赵楷这十五岁少年的案头。
赵楷着封皮上前所未有钱贵和谭稹二人的花押,倒是有些哑然失笑,虽然自己还没有去皇城司见过二人,但也知道这二人表面和气,其实暗地里非常的不对付。
没想到今天居然二人一起送上这件东西,足见这东西的重要性,重要到两名勾当官不敢做决定,直接把东西送到自己这个提举皇城司这里。
赵楷亲自启开封皮,打开那个二尺见方的木盒,里面透出的味道让他皱起了眉头。
对于这种味道,赵楷非常熟悉,那是道士用来炼丹的材料,自己父亲赵佶也偶尔鼓捣这些东西,更多的时候是由那个讨厌的通真达灵先生林灵素亲自负责。
“莫非此事和神霄派有关?”赵楷取出盒中最上方的叠起的纸,有些厌恶的把木盒重新盖好。
重新阻断了那种味道,赵楷才展开那张纸,父亲一直迷信道教,在外面都有个道君皇帝的绰号,天下皆知;本以为禁内一直赡养的王老志、王仔昔两个妖道老去,自己也能送上一口气,但更年轻的林灵素马上出现在禁内,让赵楷大为恼火。
本来赵楷对于这一切可以说无能为力,但父亲给自己安排的提举皇城司一职让他到了希望。
这不没多长时间重要情报就来了?
赵楷深吸了一口气,让伺候自己的手下人都退出去,这才细细了那份情报。
情报不像那些又长又臭的奏折,非常的简明扼要,寥寥数语就说出了关键所在。
神霄派在偷偷炼制五石散!
那些药包就是证据!
赵楷完合上那张纸,嘴角扬起一丝微笑,果然,林灵素还是不甘心做一个官家身边的红人,财富,才是他最终的目标。
林灵素也在替自己父亲炼制丹药,但只要五石散的消息到了自己父亲那里,林灵素再呈上什么灵丹妙药,自己父亲也不敢服用!
“好!这情报太好了!”嘉王赵楷非常满意这份及时到达的情报,更满意情报的源头那就是自己刚刚认命的正副指挥使。
西门庆!
武松!
更让赵楷高兴的,是自己当初的决定!
眼下,自然是抓住机会,冲进上清宝箓宫,抓住林灵素!
嘉王赵楷兴冲冲地写下手书,用了花押,让皇城司来人把这条命令快马加鞭带回去!
皇城司来人还没出嘉王府,就到远远的一道黑烟冲天而起!
“这是哪儿走水了!”
“高头街,是高头街北!”
嘉王府的下人们指指戳戳远处那道黑烟,纷纷议论;但这一切并没有引起皇城司那名信差的注意,因为他眼下的职责是把嘉王赵楷的回书迅速送回给两位勾当官。
几乎在同时,这道黑烟也被西门庆等人观察到了,此时武松和时迁已经返回,远处那道黑烟让众人停下闲聊,纷纷注目
“这方位是上清宝箓宫么!”西门庆惊呼道:“三弟,你上去确定下。”
鼓上蚤时迁依言上了屋顶观察了半响,溜下来道:“确实是上清宝箓宫方向,这帮道士肯定是炼药玩火玩大了,把房子给点着了。”
“总不是你顺手给点的火吧?”西门庆回想水浒传里,这种勾当多半都是时迁的手笔。
听到这话时迁露出委屈的表情,让一旁武松和鲁智深有些发笑:“大哥,要是我顺手放的,场面会比这还要大很多不是?”
西门庆哑然,时迁没有自己的指令,自然不会无缘无故放起火来,那么眼下只有一种最大的可能性。
那就是这把火不是别人放的,而是神霄派的道士们自己放的!
而目的很明显,就是要掩盖一切!
这个想法一说出来,马上得到了鲁智深和武松的赞同,不过眼下却没有什么可做的,等赶过去恐怕早就烧了个精光。
既然是神霄派的道士们自己放的火,那么起火的地点十有**就是那个炼丹室了。
“这林灵素也算是心狠,好好的一座上清宝箓宫也敢焚毁!”鲁智深叹道:“这一下和大官人的仇怨更深,不知道会惹出多少事情来。”
“林灵素偷偷炼制五石散,本来就不是什么好意图。”西门庆笑道:“这上清宝箓宫本来就是官家上次给他做道场的,这一下连自己道场都没了,只怕是要搬去禁内了。”
“这种人就算我不去惹他,他也盯上了我这块雷公石。”西门庆接着举起雷公石示意道:“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对于这种贼道,还怕惹事么?”
说着西门庆又将罗真人派入云龙公孙胜传授“天罡五雷正法”的事情挑重要的讲了一些出来,让风骚的鲁大师听了也羡慕不已。
“原来是这等仙家宝贝,也难怪林灵素那撮鸟窥视!”鲁智深道:“传闻此人得了一本《神霄天坛玉书》,便是以雷法为尊!”
“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西门庆笑道:“大师还请保密。”
鲁智深点头称是,转头那道黑烟,越发的大了,叹息道:“这一来就算鼓上蚤取了证据,神霄派一把火把一切都遮掩了去,任凭谁也无法追责了。”
“不要紧,至少这件事情让官家对林灵素有所猜疑,那就足够了。”西门庆呵呵笑道:“只要失去了官家的宠幸,林灵素不过是寻常一道人,何足道哉?”
这场大火同样也惊动了皇城司院中的人们,还有禁内。
不知道有多少禁军被派去灭火,当然神霄派众道人自有手段保证这火不是这么容易扑灭的。
大火直到晚上才渐渐被扑灭,整个上清宝箓宫被焚毁过半,已经不适于做道场。
宋徽宗赵佶惋惜之余问起林灵素时,得到的答案是炼制灵丹之际泄露了天机,故而有此天灾降下。
虽然心中有些怀疑,赵佶还是好言安慰,在禁内划出一片区域供神霄派做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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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二百二十六章 陆谦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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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大火下来,表面上似乎各方都得了好处,就算是林灵素也离官家更近了一步;但苦心经营的五石散本来计划偷偷在汴梁流传开来,为神霄派为林灵素获得海量的钱财,这一下却不得不暂时收手,过了风声再说。
这一点,让林灵素恨得牙痒痒。
还有一个心怀恨意的却是秦飞,作为皇城司最年轻的指挥使,这等重大的功劳却没有他半点份,而西门庆和武松眼就要受了嘉王的青睐,平步青云。
而他的养父钱贵整天只知道把脑袋扎在情报堆里面不出来,这些事情似乎都是过眼云烟一般,外面人还都以为皇城司只有一名勾当官,那就是谭稹。
所以最近秦飞和谭稹走的比较近,尤其是上次在丰乐楼拜会了梁师成后,秦飞更加觉得自己不能在死着养父了,是时候应该动动了。
人挪活树挪死,就是这个道理。
咬咬牙,秦飞走向了皇城司最大的屋子,也是谭稹的办公所在
另外一方面,西门庆等人搬进新居,只盼林冲回来好好聚上一聚,没想到直到太阳落山也不见林冲踪影,鲁智深起身告辞,西门庆和武松等人送到门口,正见林冲东倒西歪的被人扶进巷子来。
扶林冲的那人年纪和林冲相若,也是三十多岁,身上穿着虞候的服饰,嘴上有些胡须,西门庆见了心中突的一下,暗道:“这莫不是陆谦?”
陆谦此人和林冲乃是同乡,交情最好,但却为了讨好高衙内来算计林冲,甚至于水浒传中林冲被发配了也千里迢迢的和富安等人赶去加害,若非如此,林冲还上不得梁山。
此人可以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反派人物,西门庆自然额外小心。
只见那陆谦扶了林冲就要敲门,林冲醉眼一翻,却见旁边门口站着几人,凝神了一眼,叫道:“遮莫是大官人和鲁大师?”
说着林冲一推陆谦胳膊,就要奔过来相见,怎知实在醉的厉害,没两步就险些歪着身子摔了,武松见状从西门庆身后抢出,把林冲扶起道:“师兄,怎么醉的这般厉害?”
林冲仰面胡乱说些醉话,谁又能明白是什么意思?
陆谦见林冲和这些人相识,上前行礼见过,通报了自己姓名道:“陆谦和林教头乃是同僚,又是同乡,下午无事去樊楼喝酒,未想教头有些饮的多了,这才送回来。”
西门庆见果然是陆谦,心下一晒道:“劳烦陆兄弟送回教头。”
说着也通了姓名,一同将林冲扶到门口,西门庆亲自去叩了门,少时锦儿出来,见自家老爷喝得醉醺醺的,急忙反身叫了林冲娘子出来,一起把林教头扶进去躺好。
陆谦和林冲娘子说了两句,告一声饶,便自行回去了。
陆谦前脚刚走,西门庆就把时迁拉到一边,偷偷道:“三弟,你辛苦一趟,帮忙盯着点这姓陆的家伙,见什么人,说什么话,有事回来报我。”
鼓上蚤时迁虽然微感奇怪,但西门庆从来也没有让他做白费气力的事情,当下悄悄出去,摸在陆谦后面。
花和尚鲁智深见林冲娘子细心照顾醉得不省人事的林冲,也起身告辞道:“待他日方便时再相会便是,有事去菜园子处寻洒家便是。”
西门庆和武松等人送走了鲁智深,也向林冲娘子辞别,回来时神算子蒋敬已经从附近叫了桌饭菜来,自取了景阳春来喝。
武松不见时迁,问过西门庆方知时迁被派出去跟踪那陆谦,奇道:“那厮乃是林冲同乡,关系又好,大哥为何如此对待?”
西门庆回道:“二弟有所不知,我听人说这陆谦和那高衙内一向走的近,上回在旧酸枣门外岳庙里,那高衙内就调戏过林冲娘子,虽然被我教训了一顿,但在你我隶属于皇城司的份上,不敢动手。回去后必然把这帐算在林冲头上”
“这陆谦要真是卖友求荣的货色,说不得打个半死!”武松听了大怒道:“也不知为何师兄与此人交好?”
孙二娘也怒道:“这等货色,方才就应该杀了才好!”
“眼下只是防患于未然,未必就是真事。”西门庆笑道:“这也是我派了三弟的目的料敌于先,好过被人暗中算计。”
武松听了点头不语,神算子蒋敬又说些酒楼的事务,和西门庆讨论了一阵,就见鼓上蚤时迁摸进屋里来,悄然坐下。
“情况如何?”西门庆递上一杯景阳春问道。
时迁接了酒一饮而尽,这才抹了抹嘴角的酒渍道:“还真如大哥猜疑的那样,陆谦出了巷子就被人叫进酒肆雅间里,小弟假装进去用酒,这才听了个清楚。”
“来人叫富安,似乎是太尉府的仆人,来问陆谦事情办得有几分了,说是高衙内自从见了林冲娘子,就坐下病了,整天躺在床上懒得起来。”
“那陆谦让富安放心,过两日再请林冲喝酒,骗那林冲娘子出来到自家楼上,让高衙内成事。”
“真是没想到林教头所交的同乡,兄弟相称,却是如此的不堪!”西门庆虽然早就知道事情发展经过,但还是做出长吁短叹的样子来:“眼下先瞒了林教头,待陆谦做出事情来,林教头自然认得此人真面目要不然就空口这等说,只怕林教头不信。”
“也只有如此。”武松点头道:“师兄为人一味的委曲求全,自是难信,那就要三弟多辛苦辛苦。”
“这个小意思。”鼓上蚤时迁呵呵笑道:“要不然我今晚潜进太尉府,把高衙内直接弄死,岂不省事?”
“这样虽然也未尝不可,但高太尉只怕不依不饶,到时候降罪林教头如何是好?”西门庆摇头道:“还是见机行事,让那高衙内死了这颗心才好。”
“大哥说的甚是。”鼓上蚤时迁见西门庆考虑周到,连连点头。
武松在一旁也若有所思,微微点头道:“若是不影响师兄,那是最好。”
五人杯觥交错,酒足饭饱各自歇息去了,神算子蒋敬虽然已经找了丫鬟小厮,但眼下还未到,总不能全交给孙二娘去做,说不得只好自己动手了。
待第二天大清早起来,武松依旧在院子练拳,不同的是和孙二娘一起,而并非是独自一人;鼓上蚤时迁自然是随着太阳的升起,呼呼入睡;蒋敬忙乎些杂务,西门庆用了早饭一个人踱步到后院那景色,越发的觉得少个凉亭别扭的很。
西门庆在原先凉亭地基上寻思了一会儿,又叫过神算子蒋敬来,商议着建个比原先更大一些的凉亭才好,家里住的人自是不少,原先凉亭的规模只怕不够。
神算子蒋敬琢磨了半响,提议道:“东家若是怕不够用,不如修个二层亭子,风光更好。”
“嗯这提议不错!”西门庆非常认同这想法,在地基上走来走去道:“只是这地基要加固些才好钱不是问题,我们一定要建个有特色的”
说着说着西门庆兴起,寻了根树枝在旁边空地上画了幅草图出来道:“蒋先生你这样的如何?”
神算子蒋敬那地上画的二层亭子,眼前一亮道:“东家这设计挺独特的,似乎有些江南的味道。”
“是吗?我也觉得不错哈哈!”
西门庆得意的笑笑,这种东西当然不是凭空出来的,而是想起自己穿越前到些南方的园林,里面的亭子各有千秋,一个个都是独具匠心,令人愉悦。
西门庆所画的便是在其中一处叫拙政园的地方到的,当时觉得二层亭子很有味道,所以便记得牢了些。
不过拙政园是明朝时期修建,这一下却是把明朝的设计生生提前了几百年,自然非常独特。
既然定了下来,神算子蒋敬自会去找工匠来修建这二层凉亭,西门庆画了草图就甩手不管了,蒋敬也乐于当家。
蒋敬找来文房四宝把西门庆一时兴起画的草图临摹下来,西门庆走到前面院子来的时候,武松和孙二娘已经练完了拳,坐下来歇息。
“也不知道雪儿和六娘他们什么时候能到这儿?”西门庆见武松和孙二娘亲密无间,自己却是孤家寡人,难免想起雪儿那个小妖精,还有潘金莲那美艳不可访问的容貌。
不过相当奇怪的是,就连花月容那小萝莉也突然从西门庆的脑海中跳出来,耀武扬威似地在西门庆眼前晃来晃去。
莫非自己暗中喜欢那个小萝莉?
西门庆想到这里,觉得自己有些邪恶了,虽然在北宋一般女子成亲的年纪都很小,但对于花月容那种十三四岁的,西门庆还是觉得自己不能像是某些怪蜀黍,来个养成计划什么的。
“就当是个亲妹妹吧!”
西门庆虽然这么想着,但还是忍不住盘算起过几年花月容的年纪也就十六了
就在这时,大门口有人叩门,武松亲手去开了大门,见是一个黑衣察子,向自己行礼道:“两位勾当官请二位指挥使大人过去。”
“可说了是什么事情?”西门庆被打断了思绪,远远的问道。
“小人不知。”那黑衣察子回道:“但似乎听说嘉王要过来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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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二百二十七章 嘉王赵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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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王来巡视皇城司?这可不是小事。
自从年初(政和六年)嘉王赵楷被官家认命为提举皇城司一职,除了下过一些命令外,还从来没有真正来过皇城司。
赵楷乃是官家赵佶的第三子,现如今也不过十五岁的年纪,琴棋书画皆有所成,聪明伶俐,深得官家宠爱。
皇子的好处就在于一出生就有很多品阶在身,没过几年都有加封,这些都是惯例。
赵楷也不例外,出生授了检校太尉、奉宁军节度使、封魏国公,之后又加封为嘉王;政和三年改授太保,历任各地节度使,但无非都是些虚职。
唯独这个提举皇城司,却是实打实的官职,从“提举”二字就可出这官职的职责便是整个皇城司,更不用说这个“提举皇城司”官职本身就是赵佶为自己儿子量身打造的,之前皇城司只有勾当官而已,哪儿来的“提举皇城司”一职?
从这一点,就可出官家赵佶对自己第三子的宠爱,也许是从赵楷身上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也说不定。
这种做法其实让朝中大臣十分不满,东宫太子赵桓虽然比不上赵楷聪明伶俐,但长幼有序,如何能乱来?
“不要说大几个月,就算一母同胞,第一个出来的就是皇太子!”
这种想法在朝中大臣中非常流行,官家也是心知肚明。
“提举皇城司”这个实职,说不定就是官家下的一步棋,用来试探大臣们的反应。
毕竟皇城司直接对官家负责,和寻常三省六部不同,就算是大臣们意见再大,也无法公开指责。
这一步,赵佶下的很小心,也很巧妙。
给自己心爱的三子一个实职磨练磨练,就算是皇太子赵桓明明知道自己父亲是为了三弟,也只能干瞪眼。
不过好在还不至于落到袖手旁观的地步,皇太子赵桓的身边有更多的人心和力量,皇城司里面也有。
“那就我这个三弟能在皇城司弄出什么名堂来。”
赵桓有一次对身边的人无意中发出了感慨,言语中不屑之意十分强烈。
赵楷却从中到了机会,虽然自己父亲出人意料的做出了这个决定,而并没有透露出用意来,但这已经足够了。
磨练加上考验。赵楷就是这么理解的。
和自己父亲一样,赵楷第一步也非常小心,赵佶下令增加的一指挥,明摆着是为了自己准备的,要换了第二个人,恐怕早就开始大张旗鼓的招兵买马,把亲信啊什么的都弄进来帮忙。
但赵楷并没有这么去做,这个新加的指挥迟迟没有组建起来,只是落个空壳罢了;就连正副指挥使也选了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西门庆、武松担任。
这一步让赵桓有些惊讶,但随即感觉自己这个三弟落了个实职,却不知道怎么去做,着实下了步昏棋。
不得不说,赵楷对自己这一步也抱着试探的心理,想会在皇城司引起什么样的涟漪来。
没想到谭稹和钱贵两位勾当官好像瞎子聋子一般,对自己的这个任命没有任何反应,回的公文也只是例行公事的“知晓”就作罢了。
微微失望之余,赵楷却惊讶的发现自己刚刚任命的西门庆和武松没几天给出了一个大大的惊喜。
林灵素!五石散!
对于林灵素此人,赵楷从来就没有什么好感,但自己父亲赵佶就是宠幸,搞得禁内乌烟瘴气不说,好几位大臣也阿谀奉承,在神霄派做了记名弟子。
虽然上清宝箓宫一把大火让嘉王赵楷没法继续让皇城司追查下去,不过一想到林灵素一边咬牙切齿,一边指挥宫内道人把官家赏赐的上清宝箓宫各处点火的情形,赵楷就非常高兴。
同时,又一条对皇城司极其有利的命令从官家那里颁发下来,嘉王赵楷觉得这是个去皇城司巡视一番的大好时机,所以才有此一行。
西门庆和武松得了消息,急忙换了官服赶回皇城司的时候,正赶上皇城司内外的官员齐齐聚集在皇城司的院中,等着嘉王赵楷的驾临。
谭稹穿着崭新的官服,站在队伍的对前面,和旁边的钱贵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钱贵平时都是穿着寻常衣裳,走在大街上和平常百姓一般,保证没人可以认出来这是皇城司两位勾当官之一的钱勾当,今天虽然把散乱的白发细细梳起,但身上的官服是不知道从哪个箱子里扒出来的,皱皱巴巴不说,还有一股樟脑的味道。
这让谭稹脸上露出有些玩味的表情,而钱贵身后的秦飞微微皱起了眉头。
站在钱贵身后的另外一人让西门庆和武松微微惊喜,那张熟悉的面孔属于钱贵手下另外一个指挥使,那就是经常在外游历的马指挥使。
西门庆和武松急忙上前行礼:“上次见指挥使时,还是在清河县。”
“是么?”马指挥使咂了咂嘴,似乎感到惋惜道:“上次马某去孟州的时候,听说大官人才走,差一点就遇上了听说大官人在快活林逍遥快活,可惜啊可惜!”
话说到这份上,西门庆已经听出其中三味来,呵呵笑道:“若非大人暗中鼎力相助,只怕就是另外一个结局了。”
“客气了,马某只是路过微微帮了个小忙而已。”马指挥使也笑道:“如今你我已是同僚,都是指挥使,兄弟相称便是。”
说着马指挥使又给西门庆和武松介绍道:“这位是秦飞秦指挥使,皇城司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指挥使!”
秦飞眉头微皱,本来自己非常得意被人如此称呼,但最近总是感觉这称呼渐渐变成一种讽刺的味道,尤其是西门庆和武松来了之后,自己这个指挥使虽然还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没错,但却不再是风光无限了。
西门庆不过是个开生药铺的土财主,武松也不过是个都头,何德何能来了就当正副指挥使?
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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