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苍白传

“哎呀哎呀，妾身很高兴呢，感觉多了一个小妹妹的感觉，好了，睡好后，陪妾身读书学字吧，怎么样……”
辉夜的手在妹红的脑袋上轻轻的抚摸着，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手轻轻的摆动着妹红的小脑袋，宠溺着说道。“呐，小妹红，明天，你还会来吗？现在明天你不欠妾身什么了哦。”
妹红有些纠结，她必须努力锻炼身体，才可以让父亲注意到自己，但是，她舍不得辉夜，她有些想和辉夜再呆一会，再呆……
今天才刚开始，被辉夜这么问，妹红有些不知道怎么做。
辉夜似乎不着急，应该说她的性子使然，非常淡，平静的伸着手在小小的妹红的脑袋上抚摸着。
十二三岁的女孩都比妹红大一些，妹红会这么小只很明显是营养不良的原因，受了很多苦。
辉夜不知道为什么，非常喜欢妹红，或许真的如同她所说的，多了一个小妹妹一样的感觉吧。
“哦我……我，我想呆在大姐姐的身边，可是，那个，我还想变强，因为母亲大人在等我。”
妹红低下了头，觉得十分愧疚……
辉夜笑了笑摇了摇头说道。“妾身并不介意的，小妹红如此孝顺，让妾身觉得妾身的眼光不错，小妹红，你真的很可爱哦，妾身很想要你这样的妹妹呢。”
妹红听了之后，更加的愧疚的样子。
所以今天的这一天，辉夜在教妹红读书写字的时候，妹红经常走神……
……
……
吃过辉夜家的晚饭，告别了辉夜的父母，一对老人后，妹红低着头跑了回去，她觉得很愧疚，现在什么都不欠辉夜了，那么，明天，能来吗！？
……
……
晚上，妹红哭了。
哭着的妹红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哭了。
所以，她告诉了母亲，将辉夜这个人告诉了母亲，妹红没有遵守约定，不过母亲却笑了。
“妹红，这样就好了，你是个孩子，有了朋友，就像孩子一样好好的和她在一起吧，来你很喜欢那个大姐姐呢。”
母亲决定要好好说说妹红，让妹红真正拥有一个女孩子所应该有的过去。
妹红点了点头，一边擦着泪水一边听着母亲说。
“妹红，你喜欢那个大姐姐吧，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感觉吧，这个叫做‘喜欢’哦，你和那个大姐姐是好朋友，所以，不是说不欠她东西后，你就不能不去她，因为是朋友，你才可以去她，因为和朋友一起玩，没有关系的。”
“去望一个自己喜欢的大姐姐，这并没有什么，母亲小的时候，也经常拿着蹴鞠去和那些邻居里的大姐姐一起玩。”
母亲脸上泛起的是真的怀念的笑容，小小的妹红有些不理解，她明明想为母亲努力一些，为什么母亲却叫她去和那个辉夜在一起‘玩’。
她，她搞不懂，她不明白，虽然她真的很‘喜欢’那个叫辉夜的吧，这个感觉应该就是母亲所说的‘喜欢’吧。
明天，可以去她吗？
不欠她什么也可以去她吗？
厚着脸皮去找她玩吗？
真的可以吗？和那么漂亮的大姐姐一起玩……
小小的妹红着自己小小的手掌，这双小小布满一些茧的小小的手掌只能握住为母亲而努力而挥舞的木刀，可以再握住其他东西吗？
这个小小的手掌可以握住那个自己所喜欢的大姐姐的手掌吗？
妹红怀着奇怪的想法入睡了。





东方苍白传 竹佰叁拾支 小小的等待与辉夜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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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这一次，妹红起的有些迟，因为昨天晚上哭了，所以今天比平时起的更晚。
而在妹红准备出门的时候，仆人却拦住了妹红。
“你们，要做什么。”妹红不知道，她想起那些还不如仆人地位的庶出被这些仆人打的事情，小小的身体开始颤抖了起来。
“不不，妹红小姐，那个，去洗个澡，今天您要使用后嗣浴室。”
后嗣浴室，实际上是嫡系才可以使用的浴室，那个浴室很大，妹红也没洗过几次，因为那个浴室里有女佣帮你洗身体，把你洗的白白净净的，换上很多漂亮的衣服。
妹红也曾经洗过几次，也非常想每天都洗，今天却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想去，虽然辉夜帮人洗的方式不如那些女佣专业，娴熟和舒服，但是和辉夜洗澡，妹红会觉得自己的心很安宁。
虽然说辉夜在帮她洗澡的时候会趁机做些奇怪的事情，比如乱摸自己的胸部什么的，这让小小的妹红很苦恼。
被那些仆人拦着，她已经知道了要发生什么了。
那明明是以前自己很期待的事情，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有些不在意的事。
‘父亲’要来了。
这一瞬间，妹红想到，今天自己努力点的话，母亲的地位会不会再高一些，妹红手颤抖了起来，小小的娇躯颤抖了起来。
‘父亲’要来了啊……
可是大姐姐！
对啊，妹红她想起来，她今天要去找辉夜玩，已经比平时起的更晚了，辉夜会在门口继续等她吗！？
妹红想冲出去，但是父亲来了，母亲可能会获得更好的待遇。
小小的妹红妥协了，她没有交过朋友，对她来说，最重要的果然还是母亲，所以，她停住了脚步，接着，跟着那些仆人进入了自己进入不多次的后嗣浴室。
还是一样华丽的房间，那是什么檀木好像，这个浴池又是什么纯天然的玉石堆出来的，里面的洗澡水是什么热山泉，还有许多花瓣。
小小的妹红的心开始乱跳，在这个浴室里被人服侍，舒服了洗了一次澡，但是感觉，有些空空的，感觉内心空了。
身上穿着许多华丽的服饰，一些金制的装饰发出亮光，小小的妹红在发呆，为什么在自己的眼里这些服饰不如大姐姐给自己的白大衣漂亮？
妹红带着奇怪的心理，来到了接客厅，按照以前那些礼仪老师教的，非常端正的坐好，等待着自己的父亲。
进来的父亲，是有些帅气的中年，两撇小胡子以及那睿智的双眼，妹红有些紧张的缩了缩脖子。
“哈哈，妹红，喂，各位，这可是我的宝贝女儿哦，很可爱吧。”
妹红今年十二三岁，实际上外表上去只是和十来岁的小女孩没什么区别，而且，妹红是年龄最小的女孩，所以在藤原不比等炫耀的时候，时常拿妹红出来炫耀。
似乎在给外人做出一副藤原不比等连庶出的孩子都十分疼爱的样子。藤原不比等是不同于其他迂腐的贵族，是一种超清新的贵族，疼爱自己的孩子。
被藤原不比等抱起来的妹红，奇怪的感觉这个以前十分怀念的怀抱没有以前那么让自己怀念，依赖，不由的发呆了。
她感觉有些奇怪，为什么眼前那些在自己眼里十分高贵的贵族感觉是那么的低廉，他们的气息完全只是暴发户一样的感觉，完全不是所谓的贵族。
贵族，公主，气质应该要像辉夜那样。
在小小的妹红的心中，以前让她觉得很高贵的公主，贵族，都变得普通。
天皇带着他最宠溺的小公主也来藤原不比等家作客，妹红被藤原不比等放下后，彻底发呆了起来。
有些贵族甚至觉得藤原不比等的女儿十分的不礼貌，藤原不比等也有些奇怪，自己这个女儿会为自己的母亲的地位争取而努力，自己的印象十分清楚，其实妹红对他来说，比其他女儿还更好用。
因为妹红的年龄和天皇的女儿的年龄刚好相仿。
如果今天天皇的女儿上妹红，要一个玩伴的话，那么等于藤原不比等直接和皇室拉上关系，虽然在朝廷中已经位列高层，举手投足之间也可以影响朝天，但是他毕竟是臣，臣无法和君所比。
他又些急，为什么平时表现都不错的妹红今天会做这么失礼的表现。
天皇也有些好笑，藤原不比等的女儿居然是这么不懂礼貌的野丫头，居然在客人来的时候发呆，一点气质……气质……天皇，那一个穿着华丽金色服饰的中年的瞳孔一缩，再放大的时候，他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了。
天皇身边一个与妹红年龄相仿的女孩的眼睛也瞪大了，着那个发呆的妹红也有些说不出话来。
周围的贵族，高臣似乎也注意到了天皇的表情，而藤原不比等还以为今天会被其他贵族给嘲笑，却也吃惊的着他们的表情，而顺着他们的视线，他转过向了妹红，他愣了。
……
……
金制的装饰已经卸下，多余的发簪摘下，虽然身着还是华丽的服饰，但是无用显示富贵的金器已经都被取下来了，取下来后的妹红还在发呆，却不自觉想到的是自己的那个大姐姐。
辉夜，只知道这两个字的妹红，非常喜欢这个大姐姐，可惜，有些不能遵守约定，自己打破约定把辉夜告诉了母亲大人。
想起了辉夜，又了那些低俗的贵族，不由的模仿起辉夜，气质，虽然无法彻底模仿到，但也开始捕捉到那一丝感觉。
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慢慢缠绕在了妹红身上，妹红想起辉夜，辉夜的行为是那么的完美，每一个动作都是一个高贵的动作，想必那种气质是天生的，根本不是可以模仿的。
所以，自己模仿，也模仿不出来吧。
这么想的妹红，自己身上确实沾上了一些辉夜的气质，这下，妹红的气质直接在这个接客厅里脱颖而出了。
天皇都傻眼了，话说到底是自己的女儿是公主，还是那个藤原不比等的女儿是公主啊，这个两边的气质差距真大，一边是靠书香培养起来的公主气质，一边是貌似真正超凡脱俗的公主的气质，而且这还是她在发呆的时候散发出来的气质。
马萨嘎！发呆就是传说中的气质吗！！也就是说天然呆才是真公主吗！！
天皇有一种回家让家里的嫔妃养几个天然呆的公主的冲动……
刚才妹红的不礼貌也变得理所当然了，不少贵族都开始和藤原不比等拉好关系，因为天皇的公主对妹红产生了浓郁的兴趣。
天皇也有让妹红与他的女儿在一起玩的打算，这样没准可以磨练自己最喜欢的女儿的气质，要真有这样的气质，他作为父亲也十分有面子，至少现在藤原不比等是很有面子。
他们一直在交谈，而妹红一直望着门外的天空在发呆，尽管公主在她身边对她问东问西。
……
……
辉夜站在门口，着太阳已经正中了，转身进去陪自己的父母食午饭了……她有些难过，今天，妹红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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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苍白传 竹佰叁拾壹支 小小的手心与辉夜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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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妹红着那漂亮的武士刀，奇怪的望向自己的父亲，着那正值壮年的藤原不比等脸上那高兴的样子，以及周围的那些金银珠宝。
“妹红啊，好好表现啊，如果能进宫的话，会有更多的奖赏啊，娴，辛苦你了。”
“不、不会的，大人，那个，大人，可以别把妹红卷入政治吗？”妹红的母亲央求着藤原不比等，但是被忽视了。
妹红一直在发呆，从那天到今晚，已经过了好几天了，因为藤原不比等的关系，最近她穿的都是以前没有穿过的漂亮衣服，洗澡不是用木盆加热水，而是那种传说中的热山泉与花瓣的嫡系后嗣才可以用的浴室。
每天都有仆人来服侍，每天吃的饭菜不是以前的白米饭加酸菜，也不是馒头，而是些糕点，她吃都没吃过。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已经好几天了，感觉内心越来越空了。
不自不觉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想强一些，自己的父亲似乎打算请军队里一个将军过来教自己刀法，这都是以前自己做梦也不敢想的东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梦吗？
但是感觉，这份不满足是什么？
小小的妹红什么都不明白，穿着漂亮的衣服，穿着美味的餐点，被很多人所服饰，可以做自己要做的事情，这几天的变化都是自己以前所想要的变化。
甚至有些是想也不敢想的就是……这几天里，自己的父亲藤原不比等经常来探望自己了。
……
……
妹红在发呆，然后脱下了自己的衣服，穿上了兜裆布的小裤裤，穿上了辉夜给的那件白大衣，妹红几乎在发呆的状态下走出了藤原宅。
在月亮慢慢升起的夜晚，她不知不觉中，停在了药铺前。
她猛地醒了过来，小小的妹红了周围，想转身回家，她忽然觉得自己很不好意思，自己破坏了约定，而且自己不欠辉夜什么了，怎么该过来辉夜。
不、不对。
自己喜欢那个大姐姐，来自己的朋友，来大姐姐是可以的。
自己还有道歉的话要和那个大姐姐说。
自己打破了约定，所以要道歉啊…………
但是很晚了，大姐姐该睡了吧，明天来吗？
妹红抬起了头，望着那圆圆的明月，了自己的小手，举起的小手想抓住那月光，但是，抓不到。
果然自己小小的手心里握不住其他东西吧。
妹红自嘲的一笑，觉得自己还是该回家，但是鬼使神差的她绕着药铺爬过小山丘，从那个小山丘上望着药田里望去，又顺着药田望向那间住区。
辉夜经常开着那个门，躺在那个房间里休息。
能的到辉夜吗？
能的到自己喜欢的那个大姐姐吗？
自己还能见到那个大姐姐吗？告诉她自己很喜欢她吗？
喜欢是什么，自己果然还是不了解，但是好想见到大姐姐。
趴在小山丘上的妹红忽然觉得好委屈，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父亲对自己和母亲很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好空虚。
好想见到大姐姐，告诉她，自己错了，自己打破约定了。
自己这几天没有来，让大姐姐久等了。
接着小小声哭泣的妹红发出了啊的一声，摔下了小山丘，摔在了药田里。
好像，头磕到石头了，眼里的世界都是红的，很昏，很沉，好困……
……
……
……
黑色的世界。
白色的世界。
忽然一下睁开的眼睛，入眼的白色亮光有些刺眼，再次用力闭上了眼睛，一点一点开始去适应那道亮光，似乎已经适应亮光。
睁开那双双眸，妹红感觉到的是头有些痛。
“嘶，好痛，好痛……”
妹红一惊，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我从大姐姐药田后面的小山丘上摔下来了。好痛……”
左手握着什么？
妹红还没有注意自己身上新的白大衣，她注意到的是自己的小小的手握着什么，有一种很充实的感觉。
是这几天一直想找的什么。
“是什么……是什么？”
妹红瞪大了眼睛，到的是自己‘喜欢’的大姐姐，此时就坐在一边，她的右手牵着自己小小的左手。
自己的手心似乎被她的温柔滑嫩如无骨的手握住，充实着满满着。
诶，自己的心中，为什么有这样充实的感觉。
这是什么样的感觉？
妹红完全不知道，不过她觉得，果然和大姐姐在一起，才是充实的，她想和大姐姐说更多的话，她觉得大姐姐这么博学，一定会告诉她很多故事，她还想和大姐姐学读书写字。
她想和大姐姐玩！
她想和大姐姐做朋友！
她想喜欢大姐姐！！
“大……大姐姐，我……”妹红张了张口。“对不起，那个，妹红我打破约定，把大姐姐的事情告诉母亲了，呜，大姐姐这几天一定在等妹红，妹红没有来，对不起，对不起……”
哭了，这一次妹红又哭出来了，不过她很高兴，因为这一次，她开始坦白的说出话来，想和大姐姐交朋友什么的，一定可以顺利的说出来的。
她想和大姐姐做朋友，想喜欢大姐姐。
所以，所以……
“哎呀哎呀，为什么小妹红那么喜欢哭呢，妾身真是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哎，真是，不要这么可爱啦。”
被妹红的哭声弄醒的辉夜伸了个懒腰，也那么充满着气质，不过立刻化作大姐姐，抱住妹红，抚摸着那乌黑顺滑的短发。“嘿嘿，妹红醒了啊，那么就一起洗澡吧。”
妹红趴在辉夜的怀里哭的更厉害的，不断呜呜的点头。
“对不起，对不起，大姐姐，妹红错了，妹红错了，妹红道歉，大姐姐别讨厌妹红，不要讨厌妹红。”
“嗯，妾身从来没有讨厌过你，你就像妾身的妹妹，下次，叫姐姐吧，妾身觉得这样可以叫做‘萌’呢——呵呵。呐呐，小妹红，洗澡吧，好几天了呢，不知道小妹妹变香了吗？嘿嘿，妾身要检查检查……”
辉夜的笑声在安慰着哭泣的妹红……
外面的天，太阳慢慢越深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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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苍白传 竹佰叁拾贰支 小小的午后与辉夜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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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浴室，和那个非常大间，华丽的浴室不一样。
不是很大，但是这种满足是什么……
将头上白色的绷带拆下，脱的光光的小小的妹红这一次不是被辉夜推进去的，而是很高兴的进入这间浴室内的，她果然觉得好特别，这间浴室里有不一样的感觉。
很幸福……
辉夜进来，再一次让妹红呆了。
低头，妹红了自己的胸部，再辉夜的胸部，虽然说辉夜的胸部不大，但是精致以及恰到好处完美般的大小，都让妹红觉得好羡慕。
她也想长辉夜这样刚刚好的胸部。
不多一分，不少一分，因为多一分感觉多余，少一分感觉缺点什么，可惜，十二三岁还是十来岁身型的她很明显营养不良了，能长到辉夜这样的可能很困难吧。
“小妹红，让妾身来量一量你长大了吗？”
被辉夜那古怪的话弄的一脸通红的小小的妹红干脆跳进浴池里，就露在外面一个脑袋。
“哎呀哎呀，小妹红，才几天不见，就这么陌生了，妾身很伤心的。”
虽然辉夜这么说，不过一点都没有伤心的感觉，脸上挂着是迷人的微笑，平稳的性子，慢慢的为那用绸缎和玉石都不能比的肌肤擦拭。
妹红一直盯着辉夜，盯着这个她最喜欢的大哥哥，然后脸开始有些红。
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昏昏沉沉的感觉。
辉夜擦拭着身体，一边脸上挂着微笑，周围的水汽朦胧掩盖着那比例近乎完美的身子。“对了，小妹红，你头上还有伤，不能泡太久哦，出来让妾身给你擦擦背吧，妾身答应不会袭胸的，妾身这次摸屁股……”
辉夜调笑的话倒是没引起小小的妹红的害羞之音，这让辉夜反而一呆，脸上的笑容僵硬住了，不由的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有魅力了又把那小小的妹红给迷住了。
虽然并不觉得自己是世间最美的，也没那么夸张的自信，但对于自己的魅力，她还是有一点点小小的自豪的，比如把如自己妹妹一样的小小的妹红给多次迷住什么的。
而转过头，向浴池，辉夜到的是那浴池漂浮着一只小小的白嫩女孩，以及浴池上似乎还漂着一些鲜血。
很明显是泡着热水把伤口又泡裂开了，而且还泡昏了。
“诶诶！！！！！”
这下辉夜吃惊的叫了起来。
“辉夜，辉夜，怎么了？”
“没事，母亲，只是那个孩子泡晕了，对了，母亲，可以帮我准备点水袋吗？”
“哦哦，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年迈的母亲十分担心辉夜，在确定辉夜并没有遇到什么后，才松了一口气，安心的去为辉夜准备水袋。
而辉夜将妹红抱出来后，为她换上新的白大衣，当然这件白大衣可比那一件白大衣要大一些。
“嗯，感觉真不错呢，最近变可爱了很多嘛，妾身都心动了，这叫什么，养成吗？啊啊，小妹红好可口的样子啊，吃掉应该没问题吧。”
辉夜似乎变得有些糟糕，擦了擦不存在的口水后，露出了一个平静而慈祥的微笑，抚摸着小小妹红的脑袋。
“和妾身一样，在大家族的孩子，被那不自由所束缚着，怎么样，大家族外的天空，阳光？放心吧，妾身会想个姐姐一样，教会你许多东西的，妾身很喜欢你，妾身不会生你的气，所以……小妹红，要不要陪陪这个寂寞的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