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苍白传

藤原不比等的答案，让小小的妹红的双眸里闪烁着莫名的光亮……





东方苍白传 竹佰叁拾玖支 小小的求婚与辉夜姬
竹佰叁拾玖支小小的求婚与辉夜姬
“父亲……父亲……”
小小的妹红挥舞着手中的木刀，那挥舞的英姿有模有样的，让早朝归来的藤原不比等点了点头，大叫一声。“好！”[]
“嘿嘿……”
小小的妹红被藤原不比等这样的叫好声弄的有些不好意思，离母亲的下葬闭已经有许久的时日了，虽然这段时间里，她都没有去她的姐姐。
因为她的父亲，藤原不比等对她倾注的关爱，让她有些不舍。
虽然与姐姐的依恋让她舍不得，但是父亲的关爱，同样舍不得，两个根本不是一样的同喜，何来的舍其一的道理？
小小的妹红虽然舍不得辉夜，但是她在努力，努力熬到等父亲的关爱结束。
因为这一次的父亲关爱是发自内心的，小小的妹红可以明白。
“好了，累了吧，现在是中午了，来，妹红，和以前一样和我一起吃个饭，吃完饭，我有话对你说”
“好的，父亲大人。”
妹红精神的对藤原不比等应道。
……
……
平凡的父女的午饭，对，这对妹红来说以前是根本没有可能有过的午饭。
父亲一边笑，一边说着自己所见到的有趣的事情，也说些朝廷里闹出的笑话，当然也说些神奇的见闻，比如哪个地方有什么宝物什么的。
小小的妹红听着，笑着，被藤原不比等所说的事情给冲淡了失去母亲的哀伤。
吃过午饭，妹红被藤原不比等叫到了妹红自己的卧室里。
“哎，妹红，最近苦了你了。”
“不，父亲在身边，妹红一点都不苦。”妹红坚强的点了点头。
藤原不比等露出的慈祥的笑容，不过最近藤原不比等有些消瘦，虽然瘦的不明显。
妹红歪着头，感觉藤原不比等有话要说。
“痴儿，痴儿，我知道你在意你母亲的事情，也明白你现在在做什么，呐，妹红，你对我将你和皇子联姻的事情有什么法？”
妹红听到了藤原不比等这么说，先是一愣，接着露出了一个笑颜。
“我根本不介意的，妹红本来就有为父亲做道具的想法，而且那个皇子挺不错的样子，所以不讨厌他。”
“其实，现在我已经不会给你任何束缚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慈祥的笑容没有一丝谎言在内，妹红低下头，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身体开始有些颤抖。
“不要紧张，不是说不要你，只是你忘记了你和谁有什么约定吗？”
小小的妹红，等你母亲的丧事结束，再来妾身的家来依赖妾身吧~慢慢的来吧……妾身会一直等你的
耳边响起的是姐姐的声音，在自己近乎濒死的时候，出现在自己身边的是姐姐，那亦不是梦，在自己虚弱到快要死掉的时候，在自己身边握住自己手的是那个姐姐！
自己曾经，只有母亲的手可以握住。
而现在，自己的双手握住的是姐姐的手，以及父亲的手。
父亲说，她长大了，不可以忘记约定，父亲的手虽然从她的手中松开了，但是，却按在她的肩膀上，给她前进的动力。
这一刻，仿佛明白了许多的妹红，抬起头的时候，虽然脸上还是挂着那个哗啦啦的泪痕，她又哭了，但是挂在脸上的，还有一个让藤原不比等也恍惚的微笑。
“嗯，父亲大人，我忘记了一个最喜欢的姐姐的约定，我要对那个姐姐说对不起，同样的也要对父亲说对不起，对不起，父亲大人，我现在要去见那个姐姐，不能陪在您的身边。”
这一刻，藤原不比等笑了，不是因为他的计划成功，自始自终他关心妹红都发自内心，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了什么变化，自己的心里，妹红真的具有一个很高的地位，这个时候，藤原不比等由心的笑了。
仿佛着自己的女儿长大了一样，又感觉自己有些老了。
妹红没问题的话，自己和辉夜的事情再另外说吧，似乎到妹红真正‘精神’了，他也觉得舒服多了。
脑中，虽然辉夜的影子越来越深，有些莫名的烦躁，和苦闷，但是着小小的妹红努力的身影，他的一切痛苦都消失了，在朝廷上，因为政敌的故意为难而生气，此时一见这个孩子，就立刻心平气和了。
真是奇妙呢。
……
……
他也发生了改变，行事作风上也不像以前那么不折手段，他觉得这样的自己，应该可以向辉夜姬表露出自己的心思了吧……
而此时，辉夜家门前，那往日门庭若市的局面已经变得略微冷清，因为有些知道自己毫无希望，在这里徘徊也徒劳无益的人，便已经回心转意，不再来了。
而此时，仍然不断地来访的，是日日夜夜地梦想着的人，虽然说藤原不比等也要加入那四个人里，他也和他们一样对辉夜姬念念不忘，虽不知他们是否见过辉夜的真容，但是他确实和这些是人一样的。
现在的他只是听到辉夜的大名，心中更是激动不已，神魂颠倒，到废寝忘食的地步。
他们有叫石竹皇子，有叫右大臣阿部御主人，大纳言大伴御行，和中纳言石上麻吕。
他们在辉夜家附近徘徊彷徨，但却毫无效果，有的写了信送去，也得不到回音，他们中有人自称相思成疾，写了失恋的诗送去，但依然没有答复。
如同病入膏肓了一样，他们明知一切办法都不会有效果，但一直不死心，无论三九严寒、冰雪截道之日或炎夏六月、雷雨交加之时，他们仍然继续不断地来访。
藤原不比等也在齐列，除了朝廷上的事情，也有辉夜的事情，他自己也一样做，并且没有将自己来找辉夜的事情告诉给妹红，或许这是他此时父亲的尊严吧，怕被自己的女儿发现自己在找其他女子吧。
或许，这时光飞速的流逝里，他藤原不比等与小小的妹红之间的父女的羁绊也已经越来越深，越来越坚定了吧。
所以不愿意自己的女儿知道吧……
不断的拜访，有一天，一个人将老爷爷叫出来，深施一礼，向他请求道。“请您将您的女儿嫁给我！”
老爷爷只是回答道。“她不是我生的女儿，我不能为她作主……”
时光继续流逝着……这些人回到家中，仍是魂牵梦萦。有的苦于无计可施，便去求神拜佛，祈祷神佛保佑他娶到辉夜姬；有的则许下心愿，要菩萨帮助他忘掉这女子。但这一切仍然无用。
……
……
而藤原不比等并不知道，在他们以多次拜访证明自己诚心的时候，其实小小的妹红与辉夜已经到了他们……
当然，小小的妹红也知道了自己的父亲的心思，对于父亲在对辉夜这个她的姐姐求婚的事情，虽然感觉到怪异，但是也有些高兴，如果自己的父亲真的成功的话……
那么，小小的妹红就会永远陪在辉夜的身边，这是她所期望的现实。




东方苍白传 竹佰肆拾支 辉夜姬的妥协，折中的办法
竹佰肆拾支辉夜姬的妥协，折中的办法
那些人的所作所为都是没有用的，他们无法利用他们所做的一切娶到辉夜，或者忘记辉夜，而藤原不比等更是知道这个问题。[]
如果能忘，早就忘了。
所以在那些人回去的时候，藤原不比等仍然坚持每日前来拜访数时，当然拜访的时候有些坐立不安的是生怕被自己的女儿藤原妹红所撞见。
乔装打扮的布衣，起来只是有些年龄稍大一样的大哥哥的样子，虽然年龄确实略大了些。不过因为藤原不比等的气质，以及那双眸里的真诚，以及每次来的时候，他更注意的是询问两位老人身体的问题，都让两位老人对藤原不比等有好感。
而那些无法忘却辉夜的四人又回复原来的心思，因为他们知道老爷爷虽然是这样说，但这女子能终身不嫁么？如同那位执着的藤原不比等一样，他们也照旧到辉夜家附近流连游荡，想以此继续表示他们的至诚。
老爷爷到这种情景，也没有办法，只得进入内厅，而在内厅，是穿着白大衣的小小的妹红趴在辉夜的大腿上小憩的光景。
温柔的辉夜面带着微笑，手底下的蒲扇轻轻的为小小的妹红扇动着风。
“小小的妹红~这是第几次了~”
“外面有着你害羞的父亲大人~有趣~有趣~”
“可是，妾身非凡类~如何共处一生~”
“小小的妹红~小小的妹红~妾身命续万余载，他们谁能陪我度今生？”
老爷爷听着辉夜古怪的歌有些入迷，过了一会又了外面那些至诚之人的面庞，着他们那犹如着了魔的样子，不由的叹息了一声，走进内厅说道。
“我家最高贵的姑娘！你原来是神佛转世，不是我老头儿生的孩子，但是我费尽心血将你抚养成人的，你能不能在我这点小小的辛劳的份上，听我说一句话？”
老爷爷经商多年，也出外面至诚之人的信念，如果只是一般的人，早在数载前已经离去，何来如此坚持？
一般的纨绔子弟可以做到这样的份上吗？如果再这么继续下去，他们真的会如同病入膏肓的迷失者一样，死在这里。
这并非是老爷爷愿意到的事情，家中的女儿虽然对他来说是最宝贵的，但是外面五人的诚心已经是用日月可鉴的，用情至深已经是通过时间的考验了。
女儿嫁给五人任意一人，想必也如会幸福吧，与其找一个你爱的，不如早一个对你用情至深的。
所以老爷爷对辉夜央求了起来，或许这对辉夜来说有些残酷，但是和五条，甚至更多条鲜活的人命来比，老爷爷更不希望生命变为草芥。
“哎呀！什么话妾身都听，但您说妾身是神佛转世，妾身现在什么也不知道，妾身只知道您是妾身的父亲呀。”
见到父亲几乎为那五条人命而以死逼迫自己，作为女儿的辉夜也很伤心，虽然说她的母亲的那个老婆婆甚至为此与老爷爷吵了一架。
但是自己父亲的善，自己也是可以明白的。
在父母吵架结束，小小的妹红不舍的离去后，辉夜与她的父亲老爷爷在一间厅房内，她平淡的听着她的父亲说着。
“我家最高贵的姑娘啊，你可以听我说话那真是再好不过了！我现在已过古稀之年，我说明今天或明天，就会撒手而去，我有话要对你说呀……”
“父亲，请别说那么不吉利的事情。”
人命之短暂，或许辉夜的比眼前的老爷爷更加的清楚。
“啊啊，是啊，是不吉利啊，但不能不想啊，作为一个人，只要已经生在了这世间，男的一定要娶妻，女的一定要嫁夫，这是人世间的规则。这样，才能使门户壮大，人口繁盛，就是你，我家最高贵的姑娘也应走这条路。”
老爷爷佛口婆心的慢慢为辉夜道来。
听着老爷爷的话，辉夜沉默了些许，缓缓说道。“是有这种事，但是这种事，百年后，千年后，还会那样吗？世间的规则是会不断的改变的，也许，百年之后，千年之后，男的追求真爱会选择同样是男的，女的追求真爱也会选择同样是女的，这……您懂吗？妾身的父亲。”
“呃……”老爷爷听的有些奇怪，貌似刚才辉夜说了些什么？开玩笑吧，男的喜欢男的，女的喜欢女的？同性之间怎么可能会有‘爱’啊……
晃了晃首，老爷爷将自己所听到的幻听归咎于自己为那五人着想担忧而出现的幻听上。“辉夜啊，你听我说呀！你虽是神佛转世，这一点，只是你父亲的我不能去强求你，但总归你还是一个女子吧，一个女子最终的幸福是有位视你如真的男子的呵护啊……”
老爷爷慢慢的说道。“现在我还活在世上，不妨就这样子，如果我死了，你该怎么办呢？那五个人，经年累月地来原里寻访，可见他们对你的恋慕之心很深，他们都声明要娶你，你应该早下决心，做出选择与其中的一个人定下亲来，你认为怎样？”
老爷爷的话，虽然说的很正确，但是辉夜却极为平淡。
“诶……父亲，这些人的至诚实则庸俗，不见就晓，而见之后，一：双眸里充斥**，也仅仅是生理上的需求，以双眸观其心，就知其面，二：无论对方地位多么高，相貌多么好，如果他后来变心了，教人后悔莫及，不了解他的心灵与他定亲，妾身会愿意吗？父亲，妾身一直尊重您，但是您觉得这样做，妾身会幸福吗？或许从父亲的出发点，妾身与其一婚配，是造福妾身，实则，妾身将来会发生什么，父亲您知吗？”
辉夜一点一点的与自己的父亲道来，说的有凭有据，当然，自始自终也有例外，就是关于藤原不比等，他有些不透他……
“嗯，你说得很有道理。”老爷爷点头赞同，又说道。“那么，你到底想与怎样的人定亲呢？那五个人起来都对你很诚心啊，甚至老婆子与老头子我实际上都有一个比较好的对象啊。”
辉夜叹了一口气，觉得无法转变自己父亲对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想法，只得说道。“至于应该是怎么样的人嘛，妾身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只是一个小小的要求。既然五个人无论哪个都很诚心，分不出哪一个优，哪一个劣，那么，妾身希望，谁能将妾身最喜欢的东西给妾身取来，谁就是最有诚心的人，妾身就做这个人的妻子，常伴其身边，请您这样对他们说吧……”
辉夜妥协了，将自己的办法说出，却眼角闪过一丝狡黠。




东方苍白传 竹佰肆拾壹支 辉夜姬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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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佰肆拾壹支辉夜姬的难题
因为辉夜姬的妥协，最终选择了一种折中的办法让老爷爷去应付那五个人。
老爷爷也确实的认为这是一个好办法，将诚心分出一个优劣也是好的，对此深表认同。
傍晚时分，那五个人都来了，他们有的吹着笛子，有的唱着歌谣，有的吟诵和歌，有的吹着口弦，而藤原不比等只是抱些书给老奶奶，那些书有的是关于如何识字的绘本，也有的是天理文学之类的书籍，还有各地的传说文类。
藤原不比等的表现倒是让人容易生的好感，而其他四人所做的事情无非是想把辉夜姬引出来，当然藤原不比等也希望可以到辉夜姬，但是见过辉夜姬的他知道辉夜姬的不同，所以根本无法认为只是眼下的举动就可以达到见到辉夜的条件。
或许要花上几年，或者十几年，但对此时的藤原不比等来说，心中也只有让辉夜陪伴在他身边的执念。
此时老爷爷了藤原不比等一眼，对这个上了中年的藤原不比等好感较高，毕竟温尔文雅，懂礼仪，谦虚，和善，有很多优点。
当然，如果老爷爷知道以前的藤原不比等的话，想必会很失望吧，如同辉夜所说的是庸俗之人。
不过那一夜，见过辉夜之后，他开始改变，他自然觉得自己配不上辉夜，所以脑中没有对辉夜的**，而是对有辉夜陪在自己身边的执念。
变得更加有儒气，书生之气，不过真正知道藤原不比等的人还是知道的，藤原不比等也有一定的武力值，虽然比不上此时的妹红。
毕竟藤原不比等当初更多的心思是放在权术啊，此时的他能静下心来陶冶情操，多学文类诗书，更对锻炼自身有了一点情趣。
……
……
“啊，各位大人呀，你们长年累月地到我这荒芜的地方来，实在是不敢当！我已过古稀之年，就像风中残烛，朝不保夕。因此我已经对我家的女孩子说，叫她认真考虑一番，在你们五位诚恳的大人当中，选一位做丈夫。”
老爷爷的话刚落下，五个人有三个人的表情陷入了欢喜，两个人的表情陷入了沉思，藤原不比等觉得有些奇怪，如果只是这样程度的诚恳，应该没有可能打动辉夜才是。
见过辉夜的他更是清楚，那辉夜非凡的原因。
老爷爷又继续说道。“但，我家的那个孩子说‘我怎么能知道他们对我的爱到了什么程度？’这话说得也有道理。她又说，你们五位大人，很难辨谁优谁劣。所以，在你们五个人当中，谁能将她最喜爱的东西拿来给她，就说明谁对她爱得最深，她就嫁给谁，我认为这办法很好，你们都不会怨恨我吧。”
老爷爷的话让藤原不比等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他旁边那个原本思考的人露出了一个微笑，因为他好像是这五个人当中身份最珍贵的那个，辉夜的问题，很可能是让他们寻找些宝物，对于他那家财万贯的家势来说，他已经有一种胜券在握的感觉。
藤原不比等从智商上鄙视自己旁边那个占着自己家有钱有势的富二代，虽然自己曾经肮脏了点，但是毕竟自己是从基层起的创业派，这智商上的差距让藤原不比等产生不了任何优越感。
对笨蛋产生优越感什么的，也是笨蛋。
深锁眉头，他不认为那样非凡女所拥有的气质的辉夜姬会是喜宝物之人，金银珠宝对那样的人真的有任何意义吗？
她，到底是为了什么而选择那个问题，将她最喜爱的东西拿来给她？
作为政治家，最近又从文入手的藤原不比等眼前一亮，仿佛抓到了什么。
“然后是刚才在里面已经抓阉过了……已经决定你们各自寻找什么宝物了。”
藤原不比等虽然奇怪，但是不会去反对辉夜的办法，而此时他更加好奇是辉夜所提出的难题。想必很困难吧，不过这对他来说也是个机会呢。
不过从老爷爷的从容态度可以出，辉夜姬已经将他们大致上不会反对这个机会的反应吧，还真是厉害。
如果继续搞诚心下去，搞不好十几年，也会打动辉夜那颗心。
但是终究希望渺茫，而眼下的这个机会就仿佛是最后一根稻草一样，是一个机会，非常难得的机会。
所以，怎么想，他们都不会反对的。
“那个，石竹皇子，天竺国有佛的石钵，麻烦您帮辉夜姬她取来吧。”
老爷爷转头对着藤原不比等说道。
“您好，不比等先生，老实说，这个对你来说会困难了点，东海有一个蓬莱山，山上有一棵树，树根是银的，树干是金的，树上结着白玉的果实，辉夜要您帮她折下一枝送来。”
在老爷爷面色尴尬的说完，藤原不比等反而嘴角弯起，笑了。
“那个，右大臣大人，把唐土的火鼠裘给辉夜姬她取来。”
老爷爷一个接着一个说。
“大纳言大人，请把龙头上发五色光芒的玉给取来。”
“至于石上中纳言，麻烦取一个燕子的子安贝…………”
虽然说之前是游刃有余，不过当说出各自人所选择的宝物之后，老爷爷的脸似乎变得有些尴尬，显得十分的为难。
那些宝物全部都是不国内才有的宝物，而且这么困难的东西，他已经努力了很久才开口说出来，如果不是辉夜让他这么说，老爷爷断然无法说出这些宛如刁难一样的事情。
那几位王公贵人听了，大部分被惊得目瞪口呆，自知无望地说：“你们出这样的难题，倒不如爽快地说‘不准你们在这里徘徊。’不更好吗！！”
那些人都垂头丧气的离开了，着他们离开，藤原不比等也跟着离开，如果单独留下来，实在不妥。
而且，他已经确实知道了辉夜的问题的真正目的了，就是真正的为难，刁难。
最近习文，也见些稀有之物的书籍，确实知道里面部分之物，就连蓬莱的玉枝，也非常清楚的记得。
东海之大，近乎无边无际，蓬莱仙岛，可遇难求，比起其他也很有难度的宝物比起来，这个宝物……隐藏着一个可以逆转的契机。
不过藤原不比等并不想那么做……
那么做的话，他又会变回过去的自己，现在的自己，感觉挺好的，不想改变，但是，这个机会可是算辉夜给出的唯一的机会，如果这个机会放手了，哪怕之后守在辉夜宅外百年，也终究落个黄骨埋土不见辉夜一面。
或者被那日思夜梦的情愫给折磨到发疯。
藤原不比等最终沉默了，觉得还是再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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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苍白传 竹佰肆拾贰支 小小的妹红与离开的不比等
竹佰肆拾贰支小小的妹红与离开的不比等
……
……
夜，深了，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辉夜在自己的屋内望着窗外的圆月，又一次的月明月圆。
妹红在自己的屋内抱着被褥睡的香甜。
而翻转覆去尽无眠的藤原不比等坐了起来，望着几乎填满着这个房间的那些空白的画卷，陷入了沉思。
望着那些空白充满房间的画卷，忽然涌出一丝安心，脸上挂起了微笑。
那些画卷虽然空白，但是在藤原不比等的眼中，是一位位辉夜的形象，那转身时的一颦一笑，那令人着魔的背影，为妹红而焦急时，那怜悯的模样，那眯起眼睛安心的微笑。
一张张辉夜的脸出现在了那些空白的画卷上。
藤原不比等擅画，但是他却无法把辉夜画下来，不，应该说他画下来了，以心作画，将那些他所见到的那一刻美的辉夜的身影，全部刻印在了这些白色的画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