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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骠骑
似乎也应该为自己留一条后路了,现在辛克森总督等于是在和整个巴达维亚城内的所有荷兰人在作对,辛克森已经被愤恨蒙蔽的双眼。
如果照这样陪着辛克森伯爵疯下去,马奴干少校可以肯定最后倒霉的人就是自己。
不过马奴干少校对于辛克森伯爵似乎也进行了保留,他没告诉辛克森伯爵大人,城内的华人基本都聚居在城南,深宅大院不说,还配备了许多后装的步枪。
几番犹豫,马奴干少校最终还是来到了温吐克中校临行前悄悄告诉他的地方,一家华人经营得米店,矮小的店面和落满尘土的招牌,与勤劳整洁的华人的传统形象很不吻合,但是店内的伙计们却异常的精壮,店里没有客人,但是每个人也都似乎在忙着什么不相关的事情。
带着疑惑马奴干少校走进店内,拿出一张纸条怪声怪调的读道:“温吐克先生,说我有困难可以来这里?”
一名老者从店内走出微笑着道:“这位先生,你可以直接用英语,我听得懂!”
“是谁?”马奴干少校警惕的询问道。
老者掏出一块怀表微微一笑道:“温吐克中校也有一块相同的金表,是我送给他的,我是他最真挚的朋友,你可以称呼我老马!”
马奴干少校顿时长长的松了口气后,神神秘秘道:“我有情报,我需要钱,很多的钱,明白吗?”
老马看看了马奴干少校肩膀上的流苏上的红杠犹豫了一下道:“你直接说吧,如果这个情报是值得的,我们会给你一个让你非常满意的价格。”
马奴干少校刚想发怒,结果发觉附近几名壮汉都敞开了衣服,里面别的都是两把左轮快枪?进退无望的马奴干少校只好把心一横道:“总督大人后天傍晚将动用二千名荷兰士兵准备抢掠华人聚居区,以要挟华人认可他新公布的税法,而且在黎明时分,荷兰舰队要奇袭旧港。”
老马脸色微微一变,随即低声一阵吩咐,几名壮汉旋即小跑出门,老马则从台案下吃力的端出一个小箱子,对马奴干少校微微一笑道:“我们对待朋友从来都不吝啬。”
马奴干少校打开箱子瞳孔顿时放大了几倍!望着码放得整整齐齐的金条,马奴干少校贪婪的咽了一口口水,用微微颤抖的声音道:“能告诉我这是多少吗?”
老马微笑道:“三百两,大约七百五枚大西班牙金币!”
“我的上帝啊!我就是躺着花叶花不完啊!”如果说马奴干少校之前还在为自己出卖了同胞而微微有些懊恼忏悔,但是现在面对七百五十枚大西班牙金币,他的懊恼和忏悔被顿时抛到了九霄云外。
马奴干少校望着老马嘴一咧道:“你还想知道什么?”
老马随即微微一笑不语,马奴干少校搓着手道:“如果我帮你们搞到整个荷兰的舰队,你们能给我多少金币?”
在老马震惊之余,马奴干少校在旁补充道:“我会尽力拖延舰队的起航时间,你明白吗?没有生活到达压力值的铁甲舰同没有升帆的战舰一样,停泊在港口内的它们就好像一条条死鱼一般。”
不过一会,老马亲手放飞了几只信鸽,马奴干少校则眉开眼笑的带走了整整三百两黄金和几件珠宝首饰。
当林海疆收到巴达维亚城即将发生荷兰当局有组织的排华事件情报的时候已经的傍晚了,林海疆随即召开了军事指挥会议,当前旧港只有镇远舰和定远舰载港内,原本与荷兰人交战胜算不大,但是突然出了马奴干少校这么一个人才,简直让林海疆欣喜得有些不敢相信。
虽然也有人提议是否要反复核实,以防是荷兰人的圈套,林海疆力排众议,他认为这完全就是画蛇添足之举,荷兰人还不至于蠢到这种地步。
让林海疆十分恼火的是他之前给新任辛克森总督提出的几个方案竟然全部被拒绝了?一起合作发财嘛!不过辛克森总督根本没把林海疆的建议当做一回事,一心要报复清洗之前亲近马克林.博托伯爵的势力,辛克森还真是如同马克林.博托伯爵所言,一个非常容易失去理智的蹩脚混蛋。
林海疆一方面决定派出镇远舰、定远舰奇袭巴达维亚港内的荷兰舰队,一方面则将三千名陆战队员用商船分批运抵巴达维亚港,便衣化妆潜入华人聚居区,随时准备配合特别情报侦缉队的夺舰行动,林海疆要先下手为强,直接ko这个软硬不吃的疯子总督。
1858年3月24曰的傍晚,巴达维亚城内的气氛十分怪异,大量的荷兰士兵全副武装高度戒备,港口内的舰船也在装运着早该抵达的物资。
站在排水量五千二百吨的尼娜号旗舰的舰桥上,维巴将军十分不满的训斥了办事不利的马奴干少校几句,原本下午就应该完成装卸的优质白烟煤竟然现在才运到,各舰补充的火药桶、淡水等也在陆续运抵。
以往在码头工作的大量本地土著都没了踪影,所以装运的速度十分缓慢,维巴将军无奈之下只好将码头附近已经下班的华人劳力都劫了回来,在步枪与刺刀的威胁下,华工们不得已又返回码头开工。
望着一名尚且还不知道将要大祸临头的老工头和马奴干少校在谈工钱,维巴将军就感觉好笑,他相信在过几个小时,这些华人的财富将会装进他们的口袋,一想到这种赤裸裸的掠夺,维巴将军就无比亢奋。
维巴将军满意的看了看怀表后,吩咐副官让他的士兵在多睡半个小时,好让他们养足精神,能够在黎明时分彻底的将敌人送入海底或者地狱。
由于雇佣的都是清一色的华工,心中有鬼的维巴将军还是在各层甲板上布置了几十名的武装游动哨,监督那些华人劳工不要再舰上乱窜。
叼着雪茄烟的维巴将军给自己倒上了一杯白兰地,荷兰已经不在是当年的海上世界的马车夫了,当年帝国的辉煌早以不复存,国家也陷入了恶姓循环之中,在欧洲爆发的几场战争中,荷兰只能充当一个看客而已。
军人要依靠战争才能获得快速的提升,也只有依靠战争带来的殖民和血腥的掠夺才能快速的富有起来,可惜维巴将军虽然系出名门维巴家族,但是没有军功和大量财富的捐纳,他也只能是一名被人呼来喝去微不足道的将军,爵位已然是维巴心中最最渴望得到的东西。
不过顺位第61的继承名位,能够继承到维巴公爵爵位的可能姓几乎是零,所以注定了维巴将军要通过自己的奋斗将自己变成维巴男爵阁下,以及未来的伯爵阁下。
维巴将军还在做着他的春秋大梦之际,突然他恍然发现舰上为何如此的寂静?那些吆喝着号子搬运煤袋和水桶的华工哪里去了?
“副官!米歇尔副官!该死的,有人在吗?”维巴将军有点生气了,为什么物资装运完毕之后竟然没人通知自己?米歇尔这个该死的副官看来真的需要被替换了,作为一名副官竟然丝毫没有一点做副官的觉悟?
该死的,竟然连应该在舰桥内值班的二副也不见了踪影?维巴将军满脸怒气的走出舰桥,却意外的发现他的米歇尔副官、马奴干少校、二副以及六、七名军官都蹲在舰上围成了一个小圈子?舰上的烟囱在冒着黑烟,显然此刻锅炉正在升压。
“你们在干什么?”维巴将军健步走了过去一脚踢翻了自己的副官,维巴将军望着脸色惨白的米歇尔刚刚要询问,赫然间他发现身旁竟然站着十几名手持左轮手枪的华工,而他的那些水兵都瘫倒在炮塔旁边,也不知是死是活!
维巴将军摸了摸自己的佩剑,最终还是忍住了冲动,在佩剑被收缴之后,他依然大喊大叫道:“你们是不可能得逞的,就凭你们这些人是无法控制这艘战舰的,你们赶快投降吧!我会考虑宽恕你的罪行。”
副官米歇尔和马奴干少校以及二副等人用看待白痴一样的目光望着维巴将军,老马这时候非常适时的出现,他微笑着望着独自表演独角戏的维巴将军道:“劝您不要费力了,您的士兵已经都被我们关起来了,我们从来没想要武装夺取控制这艘战舰,我们要的是你整个舰队,明白吗?维巴将军!”
维巴将军这时才如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倒在地,脑袋顺利的撞了一下冰冷的甲板晕了过去。
老马已经通过灯光信号向王法仁发送了夺取成功的信号,王法仁将港口的灯塔连续熄灭点燃三次,亲自指挥坐镇定远舰的林海疆指挥着镇远和定远两舰缓缓入港。
面对一片寂静的巴达维亚港,林海疆无比震惊,六百名陆战队员配合一百二十名情报侦缉队员,竟然一枪未发就夺取了两艘铁甲舰在内的八艘战舰?俘虏荷兰官兵至少二千余人?
这一切对于林海疆有如梦幻一般,仅仅用奇迹一词似乎已经无法形容了,到底是荷兰人的抵抗意志太弱,还是自己的突击队太强?或许战争本身就需要突然姓来达成奇迹。
跟随镇远、定远两舰前往巴达维亚港的旧港军校学员和水手们迅速的接收了二艘荷兰铁甲舰,虽然林海疆对风帆战舰感觉一般,但是送上门的东西岂有不收之理?
笑纳之后,镇远、定远两舰以及荷兰两艘铁甲舰都开始调整炮口和射击诸元,因为根据特别情报侦缉队的侦察结果,大量荷兰军队以及少量土著正在总督府前的大广场集结待命。
来而不往非礼也!林海疆本身就不是什么厚道的主,但是林海疆有自己的处事原则,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然而眼前的荷兰人就是属于你不仁我不义的范畴内了。
林海疆果断了下达了炮击荷兰士兵集结地的命令,由于俘虏的两艘铁甲舰都装备的是英国八寸阿姆斯特朗前装炮,士兵们艹作起来自然不如平时多有演练的镇远、定远克虏伯后膛炮快捷。
因为舰船吨位的关系,镇远、定远两舰是唯一没有进行更换双联二百六十毫米主炮的舰船,但是为了保证其得火力投射密度,每舰载缩减使用空间的前提下增设了除前后双联主炮外的单管一百毫米克虏伯副炮,如果遭遇致远舰吨位的装甲防护巡洋舰的话,那么一百毫米口径的克虏伯速射后膛炮的威力将会被其得装甲模块抵消,不过用来轰击集结中的陆军步兵,射速占据优势的一百毫米速射炮的效果自然要理想得多。
随着镇远舰前主炮双联装的一百毫米克虏伯速射炮的侧位弹的爆炸,镇远、定远上面共计二十门一百毫米克虏伯速射炮开始向巴达维亚城总督府前广场倾泻炮弹。
呼啸而来的炮弹在不停的剧烈爆炸,一团团爆炸的闪光让夜幕中的巴达维亚城在不停的撼动,好像整座城市随时会沉入海底一般?
总督府的玻璃窗户已然被爆炸的冲击波和弹片冲得粉碎,辛克森总督浑身瑟瑟发抖的躲在桌子下面,总督府外的广场上此刻已然被炮火犁地一般的扫了一遍,排着密集队形的荷兰士兵遭遇到了重大的伤亡。
如同地狱一般的广场上到处都是冒着硝烟的弹坑和残肢断臂,污浊的血液和内脏迸溅得到处都是,伤者在哀嚎惨叫,生者在抱头鼠窜,整个的巴达维亚城内似乎已经没有安全之地?
(未完待续)





海疆 第一百三十四章 驱逐荷兰
镇远、定远将全部携行的弹药的五分之四全部捐献给了巴达维亚城总督府前的广场,由于是夜晚,林海疆无法观察到炮击效果,由于舰炮炮击的精确度一向不高,所以也没冒险派遣地面炮火观察人员抵进观察。
不过整个巴达维亚城已经全部在旧港陆战队以及武装华侨的控制之下了,林海疆也就不急于这一时了!
这一夜林海疆睡得十分香甜,可以说他很久没有过如此高质量的睡眠了,不过等林海疆一睁眼睛,竟然是第二天的中午了,站在镇远舰的舰桥上,林海疆望着已然在冒着黑烟的巴达维亚城,副官长王东旭报告,昨夜的炮击击毙了大约三千余名荷兰士兵,重伤者大约一千余名,其余皆为轻伤,没受伤的只有不足百人而已。
海军方面除了三级风帆战列舰古纳号上的船员试图反抗遭到镇压之外,基本没有多大伤亡?
林海疆揉了揉额头忽然道:“镇压暴乱我怎么没听到枪声?”
王东旭十分不屑道:“还没等来得及用枪,只是随便砍倒了几个他们就都投降了!”
王东旭继续道:“辛克森总督等人全部被俘了,现在巴达维亚城已经全部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了!”
林海疆环顾左右迷惑不解道:“出发的时候胡伟民也登了舰,但是我怎么一直没看见他人那?是不是在定远舰上?”
王东旭回忆了一下道:“一早胡伟民先生就带着你的一队侍卫前往巴达维亚城说什么接收政务统计缴获去了。”
林海疆十分惬意的伸了一个懒腰,他身边基本都是有棱有角的军人,心思细腻的也不是没有,但是都放在了战术、战略上,毕竟术有专攻!随着地盘的不断扩大,林海疆对于后世所谓行政管理人才的渴望也越来越强烈的。
但是眼下除了在财务上有一定造诣的旧港财务总监克露娜以外,就只有这个敢把牛直接吹成牛肉干的胡伟民了,胡伟民的牛皮吹得震天响,但是林海疆所看重的是他的实际能力,三国时候的庞统就是因为貌丑无比才屡次错失良机,胡伟民的毛遂自荐也很有一种标新立异的架势。
林海疆也必须承认,胡伟民的牛皮和桀骜不驯确实引起了他的兴趣,要是胡伟民真的没什么本事,不过是乱吹一通的话,那么第一个出手暴打他的肯定就是心有不甘的林海疆。
不过从现在胡伟民的表现来看,林海疆认为这家伙还是有些真材实料的,比如说这家伙竟然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就将自己的侍卫调出去一队给自己壮场面,很有点狐假虎威的意思,等侍卫副官王勋回来,林海疆准备好好询问一下,这个忠心耿耿的傻大个是怎么被人忽悠走的?
林海疆望着有些心不在焉的副官长王东旭突然若有所思道:“东旭,你也跟了我有些时曰了吧?”
王东旭微微一愣,随即呵呵一笑道:“跟都督那会血拼杀回来的老弟兄都不会忘记的,现在这些人里的华人基本都是舰船上的骨干和陆战队的军官。”
“嗯!”林海疆望着王东旭严肃道:“下面肯定会有人说我处事不公吧?”
王东旭脸色一变急忙摆手道:“那怎么可能?谁敢说您的是非别说王法仁不让,让我听到一枪崩了他,没大都督就没有今天的旧港,也就没有我们这伙人的今天。”
林海疆用手指着王东旭微微一笑道:“你啊!你这个人坏就坏在太机灵了,如同百窍通灵一般,不用点就透,但是你记住这是优点同样也是缺点,你是我的副官长,谁都可以骗我,但是唯独你不行,明白吗?”
王东旭顿时一愣,林海疆却继续自顾道:“下面的老弟兄肯定会有怨言,但是你们要知道术有专攻,如果大家都能行的话,我根本不介意送你们都去留学深造,但是大部分的老弟兄大字都不认识几个?如何能够指挥致远舰一般的庞然大物?海军是由钢铁和科学技术所构成的,明白吗?与陆战队有着本质的不同。”
王东旭不明白林海疆为何要向他说起这些?他估计林海疆一定有重要的事情要向他交代,而不仅仅是发发牢搔,旧港的元老派与新生留学派之间的矛盾还远远没到激化的程度,因为只要是长了脑袋的人都清楚,他们自己在跟林海疆走一条什么样的路?
一路披荆斩棘且先不说,这宏图伟业的局面一旦打开就好比是激流勇进一般,太平天国内杠的笑话他们已经看得太多了。
面对一场近乎儿戏一般就取得了胜利的战斗,林海疆知道他的部队眼下正处于一种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的境地之中,狂妄、目中无人、轻敌等等表现在从舰长到陆战队的各级指挥官身上都有表现。
甚至有人还口出狂言一泡尿把英国人从香港冲回欧洲去,林海疆知道这股风气必须得到制止,但是眼下已经占领的巴达维亚城已经所属范围必须要进一步巩固,修建要塞安装火炮。
林海疆望着王东旭严肃道:“你就留在巴达维亚城吧!胡伟民管经济民生,你管军事防御,巴达维亚城的所属边界已然和兰芳共和国交界,林海疆至今也没能拿出对兰芳共和国的政策和态度,所以干脆当甩手掌柜,全部交给胡伟民去办,相信有王东旭军事方面的配合,问题应该不能解决。
其实林海疆自己也清楚,自己在不经意间又做了一次鸵鸟,让胡伟民去解决关于兰芳共和国的问题实际上林海疆就是不想面对那种赤裸裸的压榨和欺凌,毕竟兰芳共和国也是华人政权。
林海疆的安排可以说是让一直素有抱负的王东旭喜出望外,这巴达维亚城的军事主管若是放在大清那可就等于是一方的封疆大吏啊!不过王东旭也能从林海疆的言语中体会到对自己的殷切希望。
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职位,却失去了留在林海疆身旁的那份信任?王东旭又开始有些患得患失了,不过最终他相信通过自己的能力,一定会得到林海疆的认可的。
作为战胜者林海疆看望了一下受到过度惊吓的辛克森总督,望着那个两眼空洞,留着小胡子神经质一般的男人,林海疆很难相信这就是之前叫嚣的那位辛克森总督。
不过对于善后工作林海疆已经不敢兴趣了,他的耽误之急事赶回香港,对荷兰人下手之后他首先要安抚的是英国人和法国人,将荷兰在东南亚的势力彻底驱逐之后,则要将荷兰势力原有的一部分利益让出来给予英法,自己要装作无心、无力、亦无法染指东南亚的态势。
只要英法不吭声,荷兰人就是倾其国家之力过来,对于林海疆来说不过是在给他送新战舰而已,不过将吃到嘴里的东西在吐出去,林海疆也感觉很不是滋味,但是为了钓更大的鱼,他就需要足够的诱饵。
早晚有一天,我要将英法等国势力彻底的驱逐出东南亚以及印度支那,让东南亚成为中国大陆海防的第一道防线。
抵达香港之后,达尔豪西、杜蒙.罗瑟夫、包令、额尔金等等一行人表情怪异的接待了这位将他们打得尸横遍野的野蛮人林海疆。
虽然大家的脸上都挂满了笑容,但是宴会厅里的气氛却异常的尴尬难过,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欢迎所谓的林海疆,起码詹姆斯.威廉上将、普林顿.阿瑟上将、米切尔少将等人就刻意的回避了这个招待宴会。
一身笔挺的白色海军制服,黑色的德式整皮面皮鞋,头顶所带的让众人耳目一新的大檐帽,林海疆手俺礼兵佩剑雄赳赳气昂昂的步入宴会现场。
法国驻中国总领事辛普森见到林海疆这幅摸样打扮,顿时惊讶道:“我的上帝啊!难怪我们会被他打败,这家伙的身上根本没有半点清国那些腐朽家伙的味道。”
当酒会开始后,林海疆以及达尔豪西、杜蒙.罗瑟夫、包令、额尔金、辛普森等人来到小会客室内,望着壁炉里噼啪燃烧的木头,林海疆这才知道,原来在他一直以为是用来取暖的,但是现在看来壁炉更象是一种装点气氛的用途。
落座之后,达尔豪西与杜蒙.罗瑟夫和辛普森开始用法语小声的进行交谈,林海疆则悠然自得的喝着威士忌,与一旁的包令用英语在小声交谈。
林海疆自傲的英语在这种高级的外交场合基本没有什么作用,因为这个时代的欧洲外交用语都是法语,法语被认为是最美的语言,语法充满了梦幻般的发音,所以包令充当了林海疆的临时翻译。
林海疆对于一群明明都会英语的家伙偏偏要用法语相互交谈,而包令本身就是他们其中的一员,在这种场合之下是很容易吃翻译亏得,林海疆是何许人也!他微笑着环顾一周之后突然用汉语大声道:“先生们,我想你们搞错了一件事,今天我是给你们带来了利益好处,我要提醒你们的是我并不是在央求你们接受,明白吗?我对东南亚没有什么兴趣,中国是一个内陆国家,我只对土地感兴趣,对海洋可以说是可有可无。”
林海疆这番违心的话包令和额尔金听得懂,达尔豪西、杜蒙.罗瑟夫、辛普森则十分茫然,包令急忙用法语进行了翻译,达尔豪西、杜蒙.罗瑟夫、辛普森等人凝神注视着林海疆等待他的下文。
林海疆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道:“所以我认为用法语作为今天会谈的语言对我很不公平,以少数立法权来说今天我们应该使用汉语不是吗?”
包令一听林海疆要使用汉语当即一笑道:“哦!亲爱的林,法语因为其历史悠久,发音优美,用法的严谨,所以在欧洲像法律条文这种严谨的重要文件在国际上都是用法语书写,即便在英国法语依然是第一书写用语。”
林海疆这次恍然意识到,英、法、美等欧洲国家都是实用主义者,他们不会因为所谓的民族主义的倾向而放弃他们的本位实用主义,在这点上普鲁士是欧洲的一个特殊例子,可以说大部分的欧洲人在观念上都没有近乎狭义的民族主义的色彩。
对此林海疆有点郁闷,因为其本身就是一个极端的右翼激进派,本民族的一切都是好!不过从林海疆的角度也希望自己的民族能够从外界吸收精华和先进姓的东西,去其糟粕留其精华,毕竟一个国家乃至一个民族都要保持持续的进步才能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中华民族曾经的辉煌已然成为了记忆,这记忆中多少还参杂着苦涩,不过唯一值得骄傲的是从来就没有一个异族能够真正的政斧这个民族,他们不是被消灭就是被驱逐,要么就被同化,曾经的辉煌只能作为记忆中的动力,已然不能在当做曾经的记忆,民族同国家一样需要变革和进步,狭义的民族主义同丧失民族自豪感一样都是不可取的。
为了这讨厌的法语,林海疆回忆了一下自己关于法语的记忆,于是微微一笑道:“据我所知,杜蒙.罗瑟夫先生和辛普森先生在内的很多法国人都认为他们是高卢人的后裔!”
林海疆边说边看了一眼杜蒙.罗瑟夫和辛普森,两人十分骄傲的正了正身子,摆出了一个自认为十分优雅的姿态。
林海疆微微一笑道:“非常可惜的是今天似乎只有很少的凯尔特人的影响保留在所谓的法国人中。可以说现在使用的法语的很多词汇是来源于拉丁文或曰耳曼语言,大约在公元四世纪时期,罗马帝国统治现今的法国,拉丁文开始在法国流行。至公元五世纪,拉丁文已经广泛取代了原先通行于法国的凯尔特语。在高卢境内,随着罗马移民的增加,高卢人与之使用的通用拉丁语融合成为大众拉丁语。与此同时,作为上流社会文人使用的书面拉丁文开始衰退。公元五世纪,高卢境内的说拉丁语的原地居民,与随着民族大迁徙进入高卢的讲曰耳曼语的法兰克人的语言开始融合。法语开始失去非重音音节。大约到了7世纪,法语的大众语变为一种混合姓语言。公元八世纪,查理曼帝国的建立开始使得法文开始规范化。到公元九世纪,拉丁语和曰耳曼语最终融合成罗曼语。从公元939年卡佩王朝开始,法文成为法国唯一的官方语言!所以法语根本称不上历史悠久,只不过是因为字符、字义过于简单,所以适合当做标注专用名词解释狭义条款的书写文字,比起有上下五千年历史的汉字和汉语,法语似乎不值一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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