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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原密码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七品泉
这时我又想起了刚才看到的洞顶上发出红光的东西,转过身那片洞顶离我们很远了,但是看得倒是越清晰了,那一片一片发出红光的东西之间的界线几乎不存在了,连成了一个整体后看上去像是太阳被人砸了几锤,漫天的碎片瀑布一样从天幕上落下來,
“我的天,那是什么呀。”我又陆大川说,
“熔,,岩。”
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差点把我吓尿了:“那刚才我们……”
陆大川长长出了一口气:“是呀。”
“成那样了居然不喷发真是一个奇迹。”我呆呆地望着那半边红彤彤的空中,心里既震惊又后怕,
陆大川说:“估计和那种神秘的引力有关。”
听陆大川说出我们刚才经过的洞顶发出红光的东西是熔岩,陆可琴、林仙儿也都转过身,惊恐地望着空中那幕红光,刘长腿也不再扭动身体了,吞了口唾沫叫道:“kao他妈的,喷发了咱们不就成烤乳猪了。”
我看了看他和两根仙鹤一样的大长腿:“你真会抬举自己,就你这一身排骨还烤乳猪。”
“妈的,这也挨着你事了,我是排骨,你是烤乳猪行了吧。”
刘长腿一句说得我们都笑了起來,
这时轮船离河岸已经不远了,保持航速,也沒有要改变航向的意思,我们指望它能一气冲到沙滩上去,不想狗日的在离沙滩十几米远的地方就抛锚了,
陆大川让迅速收拾装备,下船去看看,这次沒人再表示反对,收拾起來一个比一个快,因为该死的鬼船什么地方都敢走,实在是让人害怕,
三下五除二把甲板上该带走的东西全部装进背包,我们几个人來到挂着救生艇的船舷边,把陆大川早就选好的那条还完好的小船放到了河面上,我们从大船上下來后,两个女人坐在船中间,我们三个男人一前两后奋力地划桨,小船迎风破浪向沙滩上驶去,
总共就十几米的距离,我们在大船上憋了那么些天有劲沒地使,挥桨时都有些发泄的意思,每一下都使出全力,沒几下小船就出去了七八米,又是几下,坐在船头上左右开弓的陆大川扭头让我和长腿两个别划了,他怕我们一口气下去,小船撞上沙滩就散架了,
从上了小船,我便埋头奋力划桨,也沒太注意河面,现在陆大川让停下來了,我站起來向四处看去,被我们抛在身后的巨轮像是睡着了一样静静泊在河面上,随着波浪轻微地摇晃着;左右两边河面皆宽阔的无边无际,我不由得又骂了一句:这他妈的怎么会是河,,分明就是大海呀,
刘长腿说:“别感叹了,下水把船拖到岸上去。”
我扶着船舷一只脚还沒跨进水里,恍惚间看见船后水里有个影子左摇右摆的就过來了,急忙让长腿看,长腿回头望了一眼就大叫了起來:“妈呀,快跑,是鳄鱼。”
顿时,我们顾不上要船了,已经站在沙滩的陆大川一手一个把还坐在船上的陆可琴和林仙儿连拖带拽就拉了下來,我和刘长腿猛跑两步跳到他们身边,一左一右架起陆可琴和林仙儿的就跑,与此同时,我们就听见身后传來一声很剧烈的水浪声和东西破裂的声音,
我脚下不停,匆匆望向身后,看见一条六七米长的大鳄张着大嘴重重地落回水里,而我们的小船已经成了一堆碎片,





高原密码 《高原密码》卷三 暗河惊魂 第八十五章 大战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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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条大鳄落回水面的声响仿佛吹响了冲锋的号角,隐藏在河里的鳄鱼一条又一条浮出了水面,露出两只冰冷无情的小眼睛和半片枯树皮一样的脑壳,悄无声息地游到岸边,然后奋然一跃窜出水面,带着飞溅的水珠,划拉着四条又粗又壮的短腿,摇头摆尾争先恐后的向我们扑來,
“好……好多呀,快想办法。”我忍不住大叫起來,沒注意脚下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陆大川哇哇叫道:“别左顾右盼,跑,拼命地跑。”
在船上看时,河边的沙滩似乎只是一条细线,现在我们被鳄鱼跟屁股追着,才发现它宽阔的有些让人无法接受呀,离我们最近的树木和山石也在一二百米开外,沒有地方躲避,再给我们两条腿也跑不过六七米长的大鳄鱼呀,更何况我们每个人身上还有十几公斤的负重,软软的沙滩上跑起來又费力,
咬着牙又猛跑了几米,突然感觉到背后一股无形的压力,我猛然回头,最大的那条鳄鱼已经扑到了我们背后,张开大嘴向我们咬了过來,
“快闪,。”
我拉着陆可琴猛跃向左边,刘长腿和林仙儿扑向右边,
我们一路逃跑时陆大川一直是在中间左右拉着陆可琴和林仙儿的,我们四个人都向两边闪开了,他想再往两边躲根本來不及,只能奋力一跃向前扑倒,大鳄扑了个空,瞬间调整了姿势又一次向前扑去,鳄鱼的速度太快了,陆大川根本來不及做出反应,我眼睁睁看着大鳄狼牙交错的大嘴向他咬去,却不知道该怎么救他,那种滋味鳄鱼扑向自己还要难受,
就在大鳄要合上嘴巴的一瞬间,突然一身如雷巨响,大鳄整个飞了起來,后半截身体化作了一阵血肉之雨,噼里啪啦落了我们满身都是,想起陆大川用炸药炸血魔的那次,我知道在千钧一发的时刻,长腿又故伎重演把炸弹丢到了鳄鱼肚子下面,
顾不上恶心,我们爬起來接着猛跑起來,后面的鳄鱼群并沒有因为有同伴死了而放慢速度,反而在血腥味的刺激下更快了,
我感觉到身后又有异样的气氛了,冲着刘长腿大喊:“长腿,把炸弹都拿出來轰这群狗日的。”
刘长腿喊道:“只还有一个,留着做光荣弹吧,我可不想被鳄鱼活活撕着吃了。”
我心里瞬间燃起的希望被扑灭了,一股怒火却升腾而起:“那就和狗日的拼了,再跑下去咱们就筋疲力尽了。”
说着我停下脚步,拔出腰间的匕首转过身,我站住后,陆大川他们也立马停了下來,
“你小子疯了,跑出这片沙滩就有机会逃脱。”陆大川嘴上这样说,但手里已经把狗腿大弯刀拔出來了,
我望着面前几米开外飙车一样窜过來的大大小小几十条鳄鱼说:“它们会给咱们机会跑出这片沙滩吗。”
“奶奶的,拼了。”陆大川卸下背包从里面掏出最大的那根钢钎递给我,“用这个,你那匕首太小。”
我和长腿也都把背包扔在地上,我接过陆大川手里的钢钎,长腿把最后一卷炸药掏出來让林仙儿拿着,准备我们坚持不住了,随时可以光荣,
陆大川在正面,我和长腿一左一右,三个男人呈扇形把陆可琴和林仙儿护在身后,
我们做这些也就一分钟不到,跑在最前面的一条3米多长的鳄鱼已经张嘴扑向了跟前,陆大川双手握刀,侧身打高尔夫球一样从下往上挥刀砍向鳄鱼的下颚,沒想到看似笨重的鳄鱼会那么灵活,它脑袋轻轻向我这边一摆便避开了陆大川的刀锋,姿势不变向我猛扑,我抡圆了钢钎去砸它脑袋,它猛地向前一窜变攻为守咬向我双腿,我棍子已经砸下去了,想收也收不回來,只好生生地倒向一侧,这样一來我是躲开了,但躲在我身后的陆可琴暴露在鳄鱼的大口之下,
“你妈的,成了精了。”顿时我彻底的怒了,返身一扑骑在鳄鱼背上,两只手举着铁棍子疯狂地砸向它的脑袋,
鳄鱼吃痛一边下巴吃地向前猛窜,一边抬高身体一侧想打个滚把我甩下來,陆大川、刘长腿两把弯刀乘机照着它前后腿根部一顿猛砍,我压力顿减,手上的力气更足了,又是狠狠的几下,鳄鱼下巴插在沙里不动了,
我们杀死一条鳄鱼的工夫,后面的鳄鱼群全部扑到了跟前,我们无可奈何地对望了一眼,向后退了几步和陆可琴、林仙儿挤在一起,
陆大川拿过林仙儿手里我们仅有的一颗炸弹,“哈哈”干笑了两声说:“十秒钟炸,有什么话想说抓紧了。”
那么多大风大浪我们都挺过來了,沒想到最后会这样死,我本以为我会说几句“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之类的豪言壮语,沒想到听到陆大川设置炸弹时间的“滴”声后,转身就把陆可琴抱在了怀里,心里是那样的不舍,像要把她融入我身体里一样使出了浑身的力气,贴着她的耳朵说:“可琴姐,我爱你。”
陆可琴也紧紧抱着我说:“我也爱你。”
我又说:“你愿意嫁给我吗。”
她又说:“我愿意。”
我又说:“我连一套房子也买不起你也愿意。”
她又说:“愿意。”
我又说:“你知道吗,爱上你后,我害怕你嫌我什么都沒有,做梦都想从幽灵船上拿几样宝贝出來呀。”
她又说:“傻瓜,我愿意嫁给你,不过我要你自己努力赚钱买房子养活我。”
我又说:“陆大川,炸弹哑火了吗。”
“哑你个头,快爬下。”
陆大川一脚蹬在我屁股上,我抱着陆可琴就摔倒在沙滩上,我闭着眼睛使出全身的力气喊道:“站着死和爬着死难道不一样吗。”
“咚,。”一声巨响过后,我睁开眼睛看见怀里的陆可琴还好好的,天上却噼里啪啦的又下肉雨了,
“什么情况。”我晃了晃脑袋,几团血淋淋的烂肉就从我头上掉了下來,
我屁股上又挨了一脚,就听陆大川说:“快起,背上包走人。”
“鳄鱼呢。”我慌忙撅屁股拉起陆可琴看情况,只见沙滩上一群直行巨蟹飞速地划拉身下的八条长腿,挥动着两支大螯一边和同伴战斗,一边逮住鳄鱼往自己宽阔的像仓库大门一样的嘴巴里塞,
那血肉横飞、肠子乱流的一幕要多恶心又多恶心,我看了一眼就忍不住要吐了,一把把背包背在身上,拉着陆可琴撒丫子向森林里跑,
一口气跑出好远一截才问陆大川:“那些救命的螃蟹怎么回事。”
陆大川说:“突然从河里就跑出來了,我看见鳄鱼慌乱了急忙就扔炸弹,还好及时,再晚两秒咱们就真光荣了。”
跑到森林边缘,我累得一点劲也沒有了,浑身骨头要散架似的又酸又疼,陆大川他们也累得够呛,我们回头看见巨蟹还在沙滩上争夺鳄鱼吃,并沒有追赶我们的意思,一个个像被抽掉骨头一样瘫软在地,“呼呼”喘了好一阵子把气顺过來,拿出水壶,一个人灌了几大口才缓过劲來,我想起刚才当着所有人的面和陆可琴说的那些话,心里不免砰砰直跳,做贼一样偷偷打量了一圈,他们几个脸上表情和平时沒什么两样,
“在那种情况下估计他们压根就沒听见我们说了什么。”我在心里自我安慰了一下,目光落在了陆可琴脸上,她也正好看向我,两人四目相对,我看到她柔柔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慌乱,脸上飞起两片红霞,小嘴似动非动,不由看得呆了,要知道从我见她第一面起就沒见她害羞过,沒想到她娇羞的面容是如此的美妙诱人,令人那么想抱着“啃”两口,
见我盯着她看傻了,她冲我皱皱鼻子,凉丝丝小手就伸到我腰里掐起來,妈呀,真疼,陆大川他们都在边上坐着,我也不好意思叫,只好咬着牙直吸凉气,
沙滩上的巨蟹搜索食物的范围越來越大,有两只一边用螯钳翻捡着被沙子覆盖住的鳄鱼的残肢碎肉往嘴里塞,一边高高地举起两只眼睛向我们这边张望,我们不敢再歇着了,
因为指北针失灵,害怕冒然闯进森林会迷路,陆大川带着我们沿着森林外围向右边一座山走去,一路上我留意看森林里错综复杂的树木,发现几乎都不认识,害怕又会被人说连棵树也不认识,也不好意思问,
十多分钟后,我们走到山前,贴着山根向上望去,目光能到达的地方全是低矮灌木绞索在一起的枝枝杈杈,连块裸露的岩石也看不到,
“这沒法上呀。”沿着山根向前走了好大一截,情况都是如此,我撑不住气了,
“你急什么。”陆大川依然时不时钻入灌木丛张望一番,
看到他的举动,我想起小时候和小伙伴在荆条丛里找鸟窝掏鸟蛋的情景,知道陆大川肯定不会也在找鸟蛋,好奇地问:“你找什么呢。”
陆大川说:“当然是找上去的路了。”
“这里连人也沒有,怎么会有路呢。”
陆大川说:“有了。”
“什么就有了。”我更好奇了,低着脑袋拨开一丛上面开着紫颜色小花的灌木往陆大川身边走,
他却撅着屁股退了出來:“那边有条路。”
陆大川带着我们又向前走了三四米,穿过河岸和山之间的灌木林來到山根,山坡上茂密的树木之间果然有一条一米來宽上面紧紧覆盖着落叶的疑似路直直向着山顶通去,
“你怎么知道会有路。”虽然看着眼前山坡上这溜即沒长树木的也沒长草的狭长坡道根本不像路,我心里还是挺好奇的,
陆大川说:“其实很简单,我见河里的鳄鱼、螃蟹个头都那么大,这块陆地上的林子又这么密,觉得这个地方应该挺适合动植物生存的,由此想到山上应该也有动物,它们要活命自然离不开水,所以它们要是下山來河里喝水的话,时间久了必定会在山坡上踩出道路來,沒想到还真对了。”
“对什么,你这次可是瞎猫碰到死耗子呀。”碍于陆可琴,我在心里叨咕一句,然后说,“看着不像,要是动物什么的踩出來的路面该是明晃晃的才对,根本不可能这么宽,路面上更不会有这么多看上去一点也不像被踩踏过的树叶。”
陆大川盯着山坡看了一会说:“也是啊,可要不是动物踩踏出來的,为什么别的地方都树木茂密杂草丛生,独独这一米來宽的地带什么也不长呢。”
“扒拉开看看就知道了。”我问站在一边东张西望警戒着四周的长腿要工兵铲,
“有路走就行了,你们干嘛非要弄清楚路是怎么來的。”长腿嘴上这样说,不过还是动作麻利地从背包里拿出一把折叠在一起的工兵铲递给我,
我心里也好奇为什么别的地方都长草,唯独这里不长,所以也沒跟长腿啰嗦,打开工兵铲,像用扫帚扫地一样左右开弓对着眼跟前地面上的树叶一阵猛铲,一时轻飘飘的树叶纷纷扬扬到处乱飞,他们一边用手扇动着口鼻前的灰尘让我慢一点,一边尽量睁大眼睛盯着我铲的地方看,随着树叶被铲走下面的地面逐渐暴漏出來,
由于工兵铲的铲柄特别短,我眯着眼睛只感觉到铲头碰到了坚硬的东西,还沒來得及细看,就听到陆可琴和林仙儿失声惊叫了起來,




高原密码 《高原密码》卷三 暗河惊魂 第八十六章 黄金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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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俩惊叫,我以为她们看见蛇什么的危险动物來着,一步跳到了一边,惊魂未定,陆大川像是抢似的,一把就把我手里的铲子夺走了,接着我铲出來的缺口铲起來,
陆大川动作野蛮得接近疯狂,他铲了几下我就被他扬起的灰尘呛得受不了了,眼前也是灰蒙蒙一片,根本看不清底下到底有什么,只好捂着口鼻往后退到陆可琴身边:“可琴姐,下面到底有什么呀。”
陆可琴像沒听见一样,双眼紧紧盯着他哥哥,沒理我,我用肩膀碰了她一下,她才如梦方醒的样子,看了看我,但是并沒有回答我的问題,
我又问了一遍,她说:“金子,我看到下面有好大一块黄灿灿的金子。”
“啊,真的。”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真的假的现在还不敢确定,把你胳膊给我。”
“要我胳膊干什……”我刚抬起胳膊,陆可琴像一只得了失心疯的小兽,张嘴趴在我胳膊上就是一口,疼得我大叫,“哎呀,臭妮子你咬我干什么。”
陆可琴松开口,看着我问:“疼吗。”
“能不疼吗。”我对着胳膊上一圈已经充血了的深深的牙印真对凉气,
陆可琴却“咯咯”笑了起來,跳起來一下挂在我脖子上,疯狂地在我脸上亲了好几口兴奋地说:“你觉得疼说明咱们不是在做梦,那金子就是真的。”
“我勒个去,这是什么逻辑。”
陆可琴冲我眨眨眼,安慰道:“女友逻辑,时间长了你就适应了。”
我简直哭笑不得,
这时陆大川停了下來,等扬尘散尽,几块金灿灿的大金砖叠成的石阶赫然出现在山坡上,看见台阶上的金砖每一根都一米來长,五十厘米厚,宽不下三十厘米,像是一个模子里倒出來的一样,我心里除了震惊还是震惊,狠狠咽了好几口唾沫,舌头差点吞进肚子,
陆可琴、林仙儿两人早已扑到了跟前,伸手抚摸婴儿似的摸着金子,兴奋地讨论着用这么多金子做首饰的事,一个说做一千个不同款式的手镯,每天都换着戴,三年都不带重样的,另一个说我不喜欢带手镯,我要做成指环,估计能做一万个,十个指头上每天都带一个新的,也能……妈呀,太多了,算不清楚能戴多少年不重样了,一个又说指环有什么好的,不如做项链,每一条至少500克重,戴着走在街上保证回头率百分之百,另一个又说500克太少,怎么也得1000克……
两个女人越说越疯,我忍不住插嘴道:“二斤重那还是项链吗,不就成镣铐了。”
陆可琴小脸上神采飞扬:“镣铐我们也乐意,是吧,仙儿姐。”
林仙儿笑眯眯点点头:“乐意是乐意,就怕脖子受不了,哈哈……”
刘长腿也不再警戒四周了,眼睛瞪得牛蛋似的看着一根根大得有点不像话的金砖说:“看你们女人那么点追求,这么多金子要我说不如做成一张床,天天躺在上面。”
我说:“你那算什么追求,做个黄金床天天躺在上面,和做了个棺材有什么区别。”
长腿瞪了我一眼,学着陆可琴的语气说:“棺材我们也乐意,是吧,仙儿妹妹。”
林仙儿说:“恶心死了,你爱做床还是棺材找你老婆和你一起乐意去吧,和我有什么关系。”
刘长腿立即做出一副心碎了的模样,惹得我们哈哈大笑,
陆可琴冲我眨了眨眼睛:“傻瓜,你会用这些金子做什么。”
“那还用问,当然是做个金房子给你住啦。”
陆可琴也不管大家都在跟前,跳起來挂在我脖子上就是一口,
林仙儿说:“羡慕死我了。”
刘长腿用可怜巴巴的语气说:“仙儿妹妹,我知道错了,我现在也做个金房子给你住,你乐意吗。”
林仙儿嗲嗲地说:“长腿哥哥,是真的吗。”
刘长腿头点得跟鸡啄米一样,
林仙儿脸上笑容瞬间消失了,惊呼道:“伍月,你怎么來啦。”
听林仙儿叫到伍月,刘长腿大惊失色:“哪呢,人在哪呢。”
看着刘长腿一副老鼠见了猫的样子,林仙儿、陆可琴夸张地大笑起來,连半天不说话,替我们站岗的陆大川也跟着笑了起來,
刘长腿反应过來林仙儿是在耍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说:“吓死我,下次不带这么开玩笑的了啊。”
林仙儿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揶揄了长腿一句:“这么怕老婆还敢说给我盖个金房子,也不害臊。”
刘长腿脸倒是不红不绿:“怕老婆是美德,哈哈,你们不懂,哈哈。”
出发以來,我们难得这么兴致盎然开开玩笑,所以陆大川也沒制止我们,直到我们闹够了笑累了,才带着我们往山顶爬,
对于山坡上的黄金台阶,我们虽然十分的恋恋不舍,但是每个人心里都清楚那么大一块一块的金砖即使不被镶嵌在山体内,我们也沒办法带走,只能在心里感到惋惜,
长话短说,由于上山的台阶是贵重的黄金做成的,所以我们对台阶尽头的山顶上会有什么东西,还有铸造这些台阶的是大脑袋他们,还是另有其人都感到深深的好奇,所以走得特别快,一口气爬完被落叶覆盖着的三四百米高的台阶,当目光超出地平线的那一刻,我以为会看到什么令我们意想不到的东西,沒想到映入我眼睑的却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树林,我心里顿时生出一种被人耍了的感觉,强提着的一口气一松,便浑身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陆大川、陆可琴、林仙儿和都在我身边坐下來,大家都喘着大气,脸上满是失望的表情,
歇了好大一会,我透过树木之间的缝隙隐隐看见树林里有一个挺大的东西,具体是什么又看不清楚,指给他们看,
陆大川看了一会激动地站起來往树林里走:“有可能是一座建筑。”
有建筑就有可能解开黄金台阶的谜团,我们也都激动得不行了,呼呼啦啦爬了起來,跟着陆大川往走林里跑,
穿过十几米深的林子,跑到跟前,原來我们看到的只是一块三层楼那么高,长和宽不下五米的巨大的岩石,
我们围着石头转了一圈,在光滑的石头表面上也沒看见有刻的图画、文字之类的东西,更想不明白上山的路为何要用黄金铺就了,
我想看看石头顶上有什么,离得近了角度不对看不见,往远走几步又进了林子,茂密的枝叶挡住了视线还是看不见,想找一棵树爬上去,周围的树都沒有石头高,干着急想不到办法,陆大川和刘长腿想爬到石头顶上去,能想到的办法都试过了也沒能成功,
又一次从巨石半腰里滑下來,陆大川气喘吁吁地说:“上面爱有啥有啥吧,不费这白劲了。”
稍微恢复了一下体力,我向周围望了一圈,眼睛能看到的地方到处都是树木,问陆大川:“接下來怎么办。”
陆大川喘匀了气说:“沿着山脉走吧,看看这块陆地是暗河上的一座小岛,还是是河岸的一部分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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