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少溺爱成瘾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堆堆
按照时间算,他确定阮白没吃。
阮白没有坐下跟他一起:“你慢慢吃,我还不饿。”
慕少凌皱起眉头瞥向走出房间的女人,看了看食盒,没吃饭,走向了书房。
二十分钟后,阮白重新来到房间。
发现饭菜他都没动。
如果换作正常男女朋友关系的两个人,她身为女朋友,应该关心对方,但她和慕少凌,真实的情况是已经没关系了。
他吃不吃饭,轮不到她来关心。否则就是欲拒还迎,藕断丝连。
收拾了食盒,她拿下去。
送到厨房的时候阮白解释了几句,保姆也不多事,收下了食盒。
看到爷爷也吃完了,阮白便过去推爷爷到花园里溜达溜达,花园的路平坦,一个人推轮椅也没什么问题。
到了草坪中央,阮老头对身后推轮椅的孙女说:“去给爷爷倒杯水来,还有,你手机给爷爷用用。”
阮白不知道爷爷要做什么,但也老实的拿出手机给了爷爷。
“爷爷,我去倒水。”
“去吧。”阮老头目送孙女离开,然后拨通了一个手机号码。
阮利康知道父亲来了a市,也知道女儿怎么跟老头说的,对过口供,现在通话怎么说都不会说错。
担心孙女很快回来,老头长话短说:“利康,我问你,你那个前妻是不是叫什么张娅莉人在a市!”
阮利康在医院病床上,听到老父亲这样问,大胆猜想,老父亲碰上了张娅莉觉得名字熟悉
张娅莉没承认否则父亲不会打电话来确认。
为了避免麻烦,阮利康撒谎道:“爸,您记错了,张艳丽……我前期叫张艳丽……”
说完,阮利康听到老头明显松了口气。
……
慕家老宅。
这个时候阮白端着水杯出来,老头按了挂断键。
阮白拿过手机的时候查看了一眼,发现爷爷是打给老爸的,但从爷爷的表情上看,好像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将爷爷送上楼后,阮白打给老爸。
“爸,我爷爷问什么了”
“你爷爷可能碰上了你妈妈,特地打过来问我,你妈妈是不是叫张娅莉但我,骗了你爷爷,我说你妈妈叫张艳丽,时间太久,他记错名字了……咳咳!”阮利康咳嗽着,跟女儿说了许久。
他不反对女儿接触亲生妈妈,只希望女儿在跟亲生妈妈接触的时候,避着点爷爷。
阮白答应下来。
现在的她,对任何事都不敢有异议,除了顾虑爸爸的心情和身体,还要顾虑爷爷的心情和身体。
……
坐在花园的长椅上,阮白忧愁的想着下一步。
想来想去,似乎只能等爷爷身体稳定,不吐血,才能带爷爷离开。
之后是在家,还是住院观察,都要“身体稳定”这个前提下才能去做。
这时,慕家老宅门口停下来一辆黑色保时捷卡宴,新车,车轮胎上系着红布条。
车上有人下来的同时,慕家也有人出来。
张娅莉拥抱了车上下来的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男人,叹息道:“行安,我们盼你出来可是盼了好久了。”
出来
从什么地方出来
被叫“行安”的男人笑了笑,五官阴鸷的脸上顿时柔和了几分,“谢谢姑姑惦念,少凌呢”
“在楼上。”张娅莉说完,从侄子的身前走过,去拥抱另一个看上去很小的女孩子,笑得更灿烂了:“阿姨快要不敢认了,小音,今年多大啦”
“十九岁,但我已经毕业了,是已经要踏入社会的人了。”郭音音笑起来两个酒窝格外惹眼。
一行人交谈着,欢声笑语,上楼去了。
阮白待在花园里,不知道怎么上楼。
慕家有客人,她和爷爷显得很多余,也很碍事。
不知过了多久,阮白的手机突然响起。
“上楼,你爷爷又吐血了。”张娅莉不耐烦的声音传了过来。
阮白一怔,顾不得其他,上楼去。
可是还没到爷爷休息的房间,她就被某一个房间突然出来的张娅莉拽住了胳膊。
张娅莉近距离对视着阮白,问:“跑什么呢,莽莽撞撞的。”
“我爷爷……”阮白话还未说完,就看到这间房是间书房。
慕少凌坐在办公位置上,冷沉着脸,锐利的视线也看向了门口突然被拽住的她。
而慕少凌身旁,是方才楼下那个自报才十九岁的女生,女生撒娇的捧着脸,盯着慕少凌的下颌线条,喉结部位,发痴的看。
沙发那边,则是双腿交叠的坐着那个在楼下被张娅莉叫过一声“行安”的男人。
阮白知道自己被张娅莉骗了,爷爷根本没又吐血。
张娅莉在儿子面前,热络的拉过阮白:“小音要死要活的非得嫁给我们少凌,我就跟她说,我儿子有女朋友了,这不,刚说完你就上来了。”
“我们已经分手了。”慕少凌低沉的声音蓦地响起。
说完,他紧蹙眉头,重新投入到工作当中,脸色也有愈发阴沉的趋势。
阮白先是怔愣住了,然后才后知后觉的点头:“只是还没告诉两个爷爷,怕他们……”
第101章 跟儿子抢表现机会的慕少凌
第101章 跟儿子抢表现机会的慕少凌
张娅莉听到儿子亲口说“我们已经分手了”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但表面上,张娅莉还是一副失去阮白这个准儿媳很心痛的模样:“怎么好好的分手了呢,有什么大不了的矛盾不能解决”
阮白转身要离开。
张娅莉做戏做足,叫住阮白:“小白,算阿姨求你了……这件事先不要告诉两个老爷子,他们身体受不住这个打击。”
慕少凌抬眸看向阮白身影消失的门口。
与此同时,室内另一双深沉的眼眸,也看向了阮白身影消失的门口,而后,张行安的视线,又转向了自己的堂弟,慕少凌。
张娅莉背对着书房三个晚辈,攥了攥手指,回头给了郭音音一个鼓励眼神。
郭音音得到暗示,去倒了杯水搁到慕少凌左手旁:“少凌哥,你喝点水。”
慕少凌停下手上的工作,闭上眼眸,抬手捏了捏眉心,没有理会任何人,包括身旁发嗲献殷勤的郭音音。
张行安起身,站在窗台前点了根烟,一手夹烟,一手推开窗户,视线不经意的瞥向楼下花园方向。
方才被姑姑张娅莉叫“小白”的那个女人,去了花园。
虽然距离比较远,但他看得清这个小白的脸色。
身为一个情场老手,张行安了解,方才堂弟慕少凌嘴里说出的七个字,恐怕是无形中掺杂了冰刀子,割得这个小白心上隐隐作痛。
张行安听着姑姑跟郭音音聊家常,显然,姑姑方才都是装的,对郭音音这个娇滴滴的富家女儿媳,才是真心喜欢,愿意接纳。
底下那个小白,实则是被嫌弃的。
一根烟抽完,张行安捻灭了烟蒂,抬头说道:“姑姑,我就先走了,晚上跟几个朋友约了酒局。”
郭音音松开搂着张娅莉胳膊的手,“阿姨,那我和行安哥哥就先走了。”
“常过来玩,阿姨还有很多护肤的问题要请教你呢。”张娅莉说着,看向自己儿子,“少凌,行安和音音要走了,你不出去送送”
慕少凌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一边严肃的皱眉说正事,一边朝堂兄和郭音音摆了摆手,再见的意思。
“姑姑不用送了,记得周末的家庭聚会。”
说完,张行安让自己姑姑留步,转身离开。
……
张娅莉站在楼梯口,看着两个年轻人出了老宅一楼的客厅。
转身回到书房,耐心的等儿子通完电话,张娅莉才说:“既然你跟小白分手了,那音音她……”
“我们相差十岁,从小我就把她当个小妹妹看,如果您想让她当儿媳,恐怕您还得再找人生个儿子。”慕少凌丝毫不给母亲撮合的机会。
张娅莉望着又在打下一个电话的儿子,突然被气得没了脾气。
张娅莉自问,自己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才会生下这样一个从来不懂得顺着母亲心意的冷脸儿子
二十分钟前,还口口声声说跟那个阮白已经分手了!现在这副拒别的女人于千里之外是的态度,又算怎么回事!
“差十岁怎么了,哪个男人会嫌女人年纪小你爸当年都恨不得再娶个十八岁的小老婆!”张娅莉见儿子面无表情,又说:“我答应了音音,让她去你公司实习一段时间。”
“实习没问题,其他免谈。”慕少凌点了根烟,而后抬眸,“我在工作,这种事情以后提都不要再提。”
张娅莉出去,气愤的摔上了书房门。
生了个儿子却是她当母亲的拿捏不住的,好歹蔡秀芬的儿子还知道听两句母亲的话,她的儿子,干脆一个字不听!
张娅莉越想越气!
老宅楼下,阮白坐在长椅上,长椅前一个圆桌,圆桌上是她的笔记本电脑。
爷爷在这病着,且还不是普通的小病,是罕见的吐血,她只能硬着头皮打给小组长请假。
还好,周小素准了她假。
“你好,我叫郭音音,在上面的时候我们还没自我介绍过。”郭音音态度大气的伸手。
伸手不打笑脸人,阮白也站起身,朝她伸出手:“我叫阮白。”
郭音音松开了阮白的手,眼睛有扫到阮白的手,很白很软,身为女人的她摸着看着都嫉妒,更别说是男人了。
“叫你小白姐好了,我明天开始去你们部门上班,听娅莉阿姨说,你也是设计部新人,不过总归比我资历老,还希望你多教教我。”
“不敢当,我也在学习中。”阮白客气的说道。
郭音音不置可否,偏头看了一眼张行安:“行安哥,我们走吧。”
张行安对阮白点了点头,算打了招呼,但这个招呼打得有些不着痕迹。
阮白只能也点点头。
两人离开。
对郭音音的印象如何,阮白说不上来,是敌是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总之,现在负担着爷爷和老爸的她,再怎么,都丢不起手上这份工作。
阮白在楼下一直待到天黑。
主要因为爷爷没有再吐血,她即使上去了,也不知道能做什么说什么,面对慕少凌,反而尴尬。
一直到八点多,周围草地上的蚊子全部被电脑的光亮吸引过来。
夏天就这一点不好,有蚊子。
收拾起电脑上楼,阮白去了爷爷房间。
本来下午想说晚上她回家住,可慕老爷子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先开口说:“晚上你要在这照顾你爷爷,家里两个保姆要忙其他,花钱雇护理的人,怕是对待老人不用心。”
总不能把爷爷扔给慕少凌一家子亲自上阵照顾,阮白没了回家住的理由。
慕老爷子在这屋听收音机,阮白进屋的时候,被爷爷发现胳膊腿上都被蚊子叮咬的很惨,白皙皮肤上红了好几处。
“说了让你早点进屋,看蚊子把你咬的……”
慕湛白拿着作业本,本来要到这屋来找小白阿姨问个题目,但听到小白阿姨被蚊子咬了,他马上又蹬蹬蹬跑回房间找了蚊虫叮咬药膏。
出来时,碰到才从书房走出来的爸爸。
“跑什么”慕少凌低头看了一眼儿子,目光很冷。
“小白阿姨被蚊子咬了,我去拿了药膏。”小家伙糯糯的说道,表示自己没有到处乱跑。
慕少凌的视线看向儿子手上那支药膏,夺了过去:“回屋写作业,我帮你送。”
小家伙迷茫的看着前面走向小白阿姨那屋的老爸……
跟儿子抢表现的机会,太无耻咯!
第102章 动来动去,想让我把你绑起来?
第102章 动来动去,想让我把你绑起来
慕少凌走进来的时候,阮白一抬头就瞧见他了。
看着她正在铺床的动作,男人眼眸一凝,随即朝她床上扔了一支药膏,却什么话都没再说。
阮白铺床的动作倏然停住,眼睛下意识看向被子上的那支药膏,药膏包装上写着“蚊虫叮咬,婴幼儿专用”的字样。
慕老爷子扶了扶老花镜,也瞧见了,抬头问孙子:“你怎么知道小白被蚊子咬了”
慕少凌一言不发。
“赶紧把药膏涂上,小心这蚊子有毒……”阮老头提到这个,就跟屋里的其他人讲起:“小时候我这孙女就可怜,没人疼没人照顾的,被乡下蚊子咬过一次眼皮,肿了不说,还感染发炎,要不是他爸回家带她去城里打针消炎,恐怕就成瞎子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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