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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城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尹幸
说起胡标华,村里人都不陌生,三十来岁,一个老实人,他老婆生得如花似如,常年在外打工挣钱,而他的工作是在家里带好自己三岁的儿子,最近他为了清闲,干脆把儿子送到岳母娘家去了,等天气凉快点再把儿子接回来。
“华侄儿,你真的安心把那么漂亮的老婆放到外面去,你不怕老婆跟别的男人跑了吗?”五十多岁的左公在旁边怂恿道。
“是啊,那么漂亮的老婆谁都喜欢,小心她给你戴顶绿帽子遮阳光。”旁边的人在趁火打劫,调侃着胡标华。
“我老婆心眼好着呢,她不会在外面乱来的。”胡标华坚定地说。
“你以为外面的男人都像你这样老实,你即使不去大城市也该去白龙镇瞧瞧,你看镇上好多女人都是用钱可以买到的。”左公边说边摇着头。
“我老婆不是那种用钱就能买到的人。”
“那你是怎么把一个那么美丽的女人弄到家的,还不是你用钱买的。”
“那不一样,我是娶她进门,不是买。”胡标华急了。
“是一样的,说不定你老婆现在正在和别人睡觉呢,不信你去打个电话试试。”左公越说越来劲,他是存心调戏老实的华侄儿。
果然,憨厚的胡标华坚定的内心已经动摇了,他急忙朝家里跑去。
老槐树下又传来哈哈的笑声。
胡老伯在旁边捂着嘴巴差点笑出声来了,他望着远去的胡标华,心想这下有好戏看了。但是,他还是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始讲新一天的故事了。
“胡老伯,你还是给我们说一段杨家将。”杨兵首先说道。
“你以为你真是杨家将的重孙后代啊?还是先回去看看你家的族谱再说。”左公又在调侃杨兵。
“关你屁事,你看等会胡标华怎么收拾你这个烂人。”杨兵不想再去搭理他。
“好,大清早的大家别去争论了,我先说一段杨家将里的穆桂英挂帅。”胡老伯大声地说道。
jing彩的故事让热烈的掌声此起彼伏。
这时,胡笑一瘸一拐地来到老槐树下,他自己准备好了椅子,而椅子的扶手上面,系着一个酒壶,里面装满了母亲泡制的无名药酒。
他还是像往常一样,选一个角落躺下来,他的眼睛并没有注视过人任何一个人,而是在密密麻麻的树叶中间寻找着什么。没有人去搭理他,确切说,是他不去搭理任何人。
更没有人敢去和他开玩笑,包括平时最喜欢调侃的左公。
胡老伯在上面卖力地讲着,但是不得不承认他讲得有水平。这时,已经有游客走进老树村了,他们都是开车而来,而车子基本上都停在村子外面,他们担心村子里的路太烂。的确,老树村的马路只能用来走人,而一旦遇到下雨天,路面基本上成了水洼。这些情况村民都反应给在白龙镇做生意的村长胡忠林了,但是村长都说了有事情得找书记,而村支部书记更荒唐,跑到更远的城市里去了,。
这些村民都早已经习惯了。
游客来还是乐意走路到老槐树下目睹参天大树的风采,更愿意安心坐在老槐树下听胡老伯说书,有的人带着一家老少,有的人带着刚认识的朋友。
大家都在聚jing会神听着故事时,不远处传来有人的骂喊声,胡标华正风风火火地赶过来,他顾不上陌生的游客,更顾不上自己的形象,对着坐在人群中的左公破口大骂。
“你不得好死,大清早要我被老婆臭骂,你不是人,我今天非揍你一顿不可。”胡标华一副诙谐的样子,让众人甚感可笑。但是刚来的游客却并不知情,都在痴痴地望着这突来的一幕。
左公如老鼠见猫似乎,从人群里挤出来,拼命往外跑,而胡标华舍命似的追了过去。
“今天我给大伙儿再讲讲白龙镇的传说。”胡老伯清了清嗓子,说道。
“好,今天要把白龙镇的传说讲多一点,每次你都只讲一段就停下来了。”有人埋怨地说。
“稍安勿躁,这个传说其实就和修房子一个道理,一步一步来,不可能连地基都不打吧?”胡老伯接着说,“今天是jing彩的部分,希望大家多鼓点掌。”
老槐树下已经传来了热烈的掌声。
“白龙镇传说之不死神珠。当时,白龙族的白老龙王拿到不死神珠,兴奋得几乎合不拢嘴......很多人都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的种族要争夺不死神珠,这里面藏有一个天大的秘密,那就是这颗神珠不仅可以起死回生,长生不老,而且谁一旦拥有它,将会拥有无穷大的力量,可以主宰整个世界。”胡老伯说到此刻时,下面的掌声更大了。
“所以,后面的战争越来越激烈,所有的战争都离不开那颗不死神珠,各个种族都在为它做殊死搏斗......”
胡老伯的话听得大家目瞪口呆,每个人都在回味着那颗传说中的不死神珠。
“这个世上真的有不死神珠吗?”有个头戴太阳帽的游客实在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不禁问道。
“大家来回答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胡老伯望着他,微笑着说。
“真是太天真了,如果真有不死神珠,那这个世界不全乱了才怪。”一个年长者说道。
“只有小孩子才认为有不死神珠了,就像小时候父母所说,月亮里面有嫦娥和天狗。”另一个带着眼睛的游客说道。
“为什么要叫白龙镇的传说,那么这颗神珠说不准还就在白龙镇呢。”戴太阳帽的游客继续发表着自己的观点。
“请大家不要误会,之所以叫白龙镇的传说,是因为我们身处白龙镇,这样故事才会更加生动逼真。”胡老伯解释道。
“这个传说还没有结束吧?”有个人急切地问道。
“当然没有,白龙镇的传说是说不完的,但是一段比一段jing彩。”胡老伯微微颔首,继续说道,“关于白龙镇的传说我们就暂时讲到这里,下面我们接着讲杨家将的杨四郎探母。”
“好。”大家又是一片吆喝,但是村民杨兵的声音格外洪亮。有些人明白杨兵之所以比别人要激动,是他总是炫耀自己也是杨家后代。
太阳愈来愈强烈,胡笑虽然身处树荫之下,但是总感觉汗珠不断从毛孔中渗出来,他用自己的衣袖抹了抹额头的汗珠后,潇洒地拿出酒壶,咕咚小饮几口,感觉自己的心情还是不错。
他也在心中想着不死神珠。当他听到不死神珠时,好像神珠是自己家中的东西一样,那么让人亲切和熟悉。虽然他从小就开始听胡老伯讲白龙镇的传说,知道白龙谷里有宝藏,也知道不死神珠,但是每次听到不死神珠时,自己的意识里面就对它愈发亲切。
这到底是他在臆造还是一向的隐瞒?胡笑不想再去多想,他不喜欢去猜一个人的心思。也许正如胡老伯所说,故事是一段一段有序进行的。
传说中的白龙谷难道就是现在的白龙镇?
胡笑继续喝酒,他更多还是关心自己的酒。但是他也清楚,白龙镇的传说永远只是个传说,永远也说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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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城咒 第七章 白龙镇
白龙镇虽然地处偏僻,却是一个远近有名的大镇,镇上的规模大得令人意想不到,谁都不曾想到一个偏僻的地方还有另一种城市的气息。这个镇上仅常住人口就达到十多万不。平时走在白龙镇的大马路上,还以为到了城市。它有商业区,有开发区,有火车,有高楼大厦,高级酒店和娱乐休闲,马路上到处是豪华轿车。
能让这个偏僻的地方有城市般的气息,实在离不开白龙镇的矿产资源。曾经有人这样形容白龙镇:看似丛山峻岭险,满地黄金无人捡。
这里遍地是金矿,随便从地底下挖出块石头来,说不定里面的含金量高得让你吃惊,所以外面的人又叫白龙镇为黄金镇。
但是,白龙镇的人有一个特点,都不喜欢金子,好像天生和金子是仇人一样。
这个镇上没有金矿的污染,所有的矿都用火车运到外地去提炼。白龙镇的zheng fu禁止任何人到本镇冶炼金矿,但是允许任何人前来买矿,前提是必须保证白龙镇的环境不被破坏。所以,任何人来开采都感觉压力不小。但是由于满地都是金矿,加上不准在本地冶炼,周边的环境依然优美,一条像钢叉穿过白龙镇的湾乐河水依旧青青蓝蓝。
但是,zheng fu却对周边的行政村不太关注,他们似乎只注重镇中心的形象,就好像其他的行政村跟白龙镇无关。这个矛盾一直以来都没有得到改善,更不用说解决了。而zheng fu办公大楼却建如皇宫,平明百姓敢怒而不敢言。在当地人看来,镇上的十多万人口,无形之中被划分成两个阶级,本地人善良朴实,而外来人员却yin险狡诈。镇上的店铺,五分之四被外来人员占据着。
在白龙镇当地人看来,还不如外来人员活得有尊严。在这个镇上,金钱就是指挥棒。
生活在白龙镇里,还不如到农村去生活,至少那里没有金钱在始作俑者。
五万外来流动人员统治着十多万本地人口,白龙镇上的许多现象只能一个字来形容:怪。
马路两边边,品牌店随处可见,各种吆喝声夹杂在汽车鸣笛声中显得极为刺耳。炎热的天气使中午的街上显得有些冷静,偶尔一辆跑车疾驰而过,留下的只是刺耳的马达声。
胡笑一瘸一拐地走在马路上,他穿着一件米黄的衬衫,腿依旧被裤子包得严严实实,脸上毫无表情,腰间还是挂着一个酒壶。他独自一人,也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来到白龙镇的,在老树村的人眼中,胡笑应该还没有来过镇上,老树村离白龙镇有二十公里,并且路不好走,车子更少。
但是胡笑还是让人意想不到地出现在白龙镇。
他在马路上四周环顾,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他走得很慢,也没有碰到几个路人,即使有几个人从身边走过,都是急匆匆的脚步,好像在故意躲避着他。在别人眼中,他的脑子应该有问题。
中午的太阳如只想吃人的猛虎般厉害,胡笑没有带任何遮阳工具,汗水早已经浸湿了他的衣服。他还是习惯xing地掏出酒壶,很满足地饮了一口。
他显得有些浮躁了。
他一直走到湾乐河边也没有找到自己心中的东西。
他还是硬着头皮走进一家餐馆,餐馆老板见一位穿着奇怪并且残疾的小伙子走进来,倒也十分热情。
“小伙子,要吃点什么?”老板娘走上去,招呼着胡笑坐下,听口音老板娘是个外地人。
“药,我要买药。”胡笑还是小声地说道,虽然短短的一句话,在他心中却难以启齿,但是他还是紧张地说了出来。
平时,他是从来不和陌生人说话的,此刻他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我们这里是吃饭的地方,怎么会有药呢?”老板娘望着他,不知如何是好,她和丈夫感觉这个人的脑子一定有问题。
“请问卖药的地方在哪里?”胡笑还是断断续续地说,他讨厌这样和陌生人说话。
“你是来问药店在哪里?这很好找,河对面有个大超市,药店就在里面。”老板娘认真地告诉他,她更希望胡笑早点离开餐馆。
“谢谢。”胡笑对着老板娘强笑一下,拖着快要疲惫的身体离开餐馆。
当他走到门口时,突然取下酒壶,一口气把剩下的酒喝光,餐馆里的人都看傻了眼,默默关注着这个年轻人的举动。胡笑摇了摇空荡荡的酒壶,返了回来。
“老板,我要买一壶酒。”胡笑把酒壶递给老板娘,但是他又迅速把手缩回来,把酒壶交给老板。
“小伙子,我们这是小餐馆,没有酒卖。”老板低声说道。
胡笑望着柜台上装得满满的几坛子酒,心中很不是滋味。他知道老板为什么不卖酒给自己。
他努力平息心中的怒火,本想离开,但是他还是恭谨地说:“老板,我用钱来买,不是向你讨酒。”
他再一次把酒壶递给老板。
“我们这里有杨梅酒,当归酒,纯烈酒。你要喝哪一种?”老板的脸已经羞愧得红了。
“纯烈酒就可以了。”胡笑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老板很熟练地把酒壶装满,恭谨地把酒送到胡笑的手中,赔笑道:“不要称了,就给三块钱算是我对你的歉意。”
胡笑从口袋里摸出三块钱,交给老板娘,转身离开餐馆。
他离开餐馆大门后,停下来严肃地说:“你不必要向我道歉,你们没有错,但是我还是要谢谢老板娘的一番好意。”
人必要时一定要沉得住气。胡笑之所以买酒,就是为了感谢老板娘告诉自己药店的位置。可惜别人不一定能够看透,尤其是餐馆的老板。
人不必要去计较太多。
如果事情都要去计较因果的话,胡笑要计较的东西实在太多。
胡笑走在桥上,低头望着清澈见底的河水,心情又平静许多。他有一股想跳下去洗澡的冲动,无奈自己还有好多事情要去办。
即使他没有事情要做,也不会去下河洗澡。
他突然感觉全身乏力,头昏脑胀起来,脸se极度难看,呼吸也有些困难。扑通一声倒在路上。
胡笑已经中暑,是酒和信念一直支撑着他。
其实他是半夜就起来赶路了,只是没人知道罢了。
他又打开酒壶,猛喝一口,又重新站起来,朝超市走去。
他走进超市,感觉全身舒畅,jing神一下提上来了,空调底下何止比烈ri下舒服百倍。胡笑一眼便望见药店,他来不及多想,急忙向柜台走去。
“请问你这里有止痛药吗?”胡笑很有礼貌地问坐在柜台里面午休的营业员。
“你要哪种止痛药?”营业员是一位美女,在胡笑眼中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美丽的女孩,只是年纪看上去有二十好几了。
胡笑并不反感眼前的美女,即使她的语气并不让人喜欢。
“只要可以止痛就行。”胡笑显得有些木讷。
女孩漫不经心地从身后的抽屉里掏出一盒包装普通的药,突然问道:“你有会员卡吗?”
会员卡是什么东西?胡笑还是第一次听说。他摇了摇头,无辜地说:“我这里只有钱,没有会员卡。”
“你是不是喝酒喝醉了?”姑娘已经闻到胡笑满身的酒味,她已经肯定眼前的小伙子是喝醉酒了,连走路都是东倒西歪的。
“我没有喝醉酒,我清醒着。”胡笑很讨厌别人误会他,尤其是陌生人,但是不管怎么样,他确定自己对眼前的女孩并不讨厌。
“你没有会员卡就是本地人,按照店里的规定,本地人是不享受折扣反要提价三成,你拿的药一共是四十八元。”女孩在电脑上忙乎一阵后,认真地说。
“那么有会员卡是多少钱?”胡笑突然发现口袋里的钱不翼而飞,他开始惊慌起来,但是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会员卡优惠三折,自己去算一下不就知道了。”女孩有些不耐烦了。
“对不起,我的钱丢了,你能不能先赊给我,明天我再把钱给你还上行吗?”胡笑放下自己的尊严,低声地说。
他多么希望女孩能够答应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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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城咒 第八章 初出茅庐
父亲胡海滨残疾的腿在昨天深夜突然刺痛难忍,母亲陈芬到家里照顾父亲,而自己则摸黑往白龙镇赶。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口袋里的钱却不见了,他已经够辛苦了,如果拿不回药,父亲的痛苦就不能减轻,家里的事情让他够难过了。
“不行,你这种人我见多了,没有钱休想来拿药。”女孩想把药放回柜台。
胡笑一把抓起女孩的手,顺势把她手中的药夺过来,揣进自己的怀里,转身离开。
“来人啦,有人抢东西。”女孩放开喉咙大声地喊道。
霎时,超市的保安和工作人员迅速赶过来,堵住大门出口。
“小丽,是谁在抢东西?”保安员跑到女孩小丽的面前关心地问。
“就是他,穿着米黄se衬衫的人。”小丽的手指已经指向了胡笑。
胡笑停住脚步,心想针刺般痛,他很想让眼泪留下来,但是他在努力地控制着,心怕泪水流下来自己会倒下去。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胡笑,谁也不会相信满脸善良的他会是光天化ri下抢东西的人。但是他奇特的打扮还是让大家议论纷纷,最让人醒目的是胡笑腰间挂着的酒壶,这种打扮只有在电视里面才看得到。
“小伙子,你怎么去抢药呢?”有个工作人员还是很友善,他想问清楚情况。
“我没有抢,我的钱丢了,明天一定给还上,我的父亲现在急需要药止痛。”胡笑望着这位工作人员,不知如何开口。
“他是一个疯子,他是一个醉鬼。”小丽躲在保安身后,歇斯底里地喊道。
“把药拿出来,要不打断你的腿。”保安眼露凶光,手已经拽紧了橡胶棒,一步一步朝前逼来。
胡笑的心剧烈地疼痛,整个人差点倒下去。众目睽睽之下,有人居然要打断他的腿。他好想失声痛哭一场,但是眼前的一切不得不让他咬紧牙关。
他恨不得生吃了眼前嚣张的保安。
“我的钱真的掉了,我家人很需要这个药,我保证明天一定还过来,如果实在不行,我用酒壶作抵押。”胡笑实在没有办法,他摸了摸身上的酒壶,无可奈何地说。
他已经做出最艰难的决定了,酒壶一直陪伴自己左右,是自己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况且这个酒壶是胡家一直流传下来的。他父亲还在病床上痛苦煎熬,如果酒壶能够换来父亲的痛苦,自己再舍不得也愿意。
“谁要你这个破酒壶?”小丽厉声道。
“请你们不要侮辱我,人都是有尊严的。”胡笑再也忍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他全身向前一晃,整个人已经倒在地上,嚎嚎大哭,“爸爸,是我对不起你,是儿子无能。”
他边哭边掏出自己收好的药,伤心不已。
有位好心的老伯实在看不下去了,他走到小丽面前,把钱交好,同时把人群疏散开来。
胡笑还是躺在地上伤心地流泪,他痛恨自己为什么是个残疾人。
老伯想把他扶起来,可是无论他多么努力,胡笑始终不能很好站起来。
“孩子你怎么啦?”老伯关心地问。
“我的腿是残疾,你要稳住我的腰。”胡笑边说边努力让自己保持平衡。
他还是站起来了,但是内心的痛苦却让他根本无法平静下来。
“来,把药拿好,早点回去,你的家人肯定还在焦急地等待着你。”老伯把药小心地交到胡笑手中。
“谢谢你,大好人,你住在哪里,我明天一定把钱还给你。我是老树村的人,如果你信不过我,可以跟我一起回去。”胡笑接过药,感激万分。
“你是老树村的人?”老伯睁大眼睛。
“嗯。”
“钱就不要你还了,只是以后在外面要注意安全,尤其是身上的财务,千万不能丢。人在外面没钱寸步难行,并且在这个镇上也不会有人去同情谁,现在的世道已经变了。”老伯认真地说。
本来他想问一个问题,但是没有问下去。
胡笑谢过老伯后,一瘸一拐地走到保安的跟前,仇视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那个保安。
他很想把保安狠狠揍一顿。
“你刚才不是说要打断我的腿吗?”胡笑轻蔑地说。
“你别在这里没事惹事,如果你不是一个瘸子,老子今天非打断你的腿。”保安根本不把胡笑放在眼里。
而胡笑已经恨得牙齿咯咯作响,他已经把这个保安深深地印在心中了。
他在心底发誓:终有一天要那些瞧不起自己的人付出代价。
他走出超市大门,努力地想着自己的钱为什么会不翼而飞。按常理自己是不会那么粗心大意把钱给掉了。
他突然想起自己在餐馆问路时的情景。
自己的钱一定是被餐馆的人给扒了。当时自己进餐馆的大门时,旁边的桌子上坐着两个人,在和老板娘有说有笑。
没有证据的事情千万不要去下结论。但是胡笑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他始终告诉自己,钱一定是在餐馆里掉的。他的直觉也告诉自己那家餐馆里面一定有问题。
天空突然yin沉下来,太阳一眨眼已经不见踪影,远处的乌云正劈头盖脸似的压过来,伴随着轰轰的雷声,眼看一场暴雨即将来临。马路上的行人已经加快了脚步,而胡笑依旧不紧不慢地朝餐馆走去。
汗水正顺着脸颊往下流,掉在衬衫上。
他的肚子像天空的雷声一样轰轰地响着,他强忍着饥饿,只想早点走到餐馆和老板理论一番。
雨点先在稀稀拉拉地往下落,没多久眼看倾盆大雨已经到了河边。胡笑一瘸一拐来到门口时,大雨已至。
胡笑的到来让老板和老板娘先是一怔,然后还是招呼他选个位置坐下。此刻的餐馆已经坐满了人。胡笑四周打扫一番并没有见到自己想找的人,心中不由一些失落。但是有老板在,他的心里还是踏实许多。他发现老板娘不停地朝自己的丈夫使着眼se,而老板神se看似紧张。
胡笑并没有作声,他在静静地望着外面的倾盆大雨,心里迫切希望雨能够早点停下来。他不由自主地取出酒壶,一口气把壶里的酒喝光。他的举动被老板娘全看在眼中,她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少年瘸子竟然是这样子喝酒。
酒壶里的酒是自己家里买的酒,当然老板娘知道厉害。胡笑的举动同样让其他人看得瞠目结舌,但是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底细,所以大家只能在各自的心中想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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