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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外直播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冬臣

    “想什么呢”

    “你说,这沧龙,在地下活了几百年没人管,它是怎么活下来的,它吃什么”

    “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个”

    “它既然是肉食性动物,能活下来肯定说明有肉吃,如果能找到它的食物来源,咱们再坚持一阵子也不是问题,既然现在出不去,想不出办法,还不如把短期内的供应问题解决。”

    我觉得孟琬说得有道理,便一时不去想爬墙的问题,向前凑了凑,来到河水边上,看看能否在水中发现些小鱼小虾。

    凝视少许时间,忽觉水下有一团鸡蛋大小的光影闪动,左右摇摆,飘忽不定,从水底搅动起层层波纹。

    那光球越来越亮,从水底渐渐向上漂浮。我惊呼一声,急忙招呼众人前来围观,当我起身向后退时,却发现整个岩洞的水下都疏密不一的浮动起大大小小的亮团,如同水下燃烧着成百上千的火球一样,忽然,一个“火球”冲出水面,跳起二三米之高,紧接着,数不清的火球前仆后继,真好似水下架着几百挺机关枪在同时发射,整个岩洞内一时被这些火球盈亮,人影攒动。

    此情此景,不由得勾起原先在泰国看“娜迦龙吐珠”的奇异景象,每年十月份的夜晚,无数连串的火球从水底燃烧着射向夜空,再缓缓消失,多亏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让人们有机会欣赏到如此壮丽令人惊叹的“烟火表演”。当地人则长久以来都认为是“娜迦龙”在每年这个时候吐出火球,为人们降下福气。

    而眼前的景象与“娜迦龙吐珠”的情形几乎相同,但似是而非是,这些飞到半空的光团燃着白光,在昏暗中划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后又落回水中,溅起一片水花,之后便在河水中来去漂游,一时间,地下河如沸腾一般,水花水声不绝,那些闪亮的光球在空中翻飞上下,给沉闷死寂的岩洞带来许多生机,如此奇景,是侵尽人力也难以做到的,令人不禁忘记自己还身处绝境,一时感叹起大自然的瑰丽奇异。

    众人呆呆地观望多时,没有一个人说话,以免扰乱了这难得的清闲时光。

    这些光团也像是有生命的,飞出水面又潜入水底后竟开始自然悠闲的游动起来。

    “嘿,我说,这什么东西,竟然还能发光呢,咱给它捞几条回去,拿到市场上也少不了卖个好价钱。”黑皮看着这天上水下发着亮光的东西,眼馋得不得了。

    “你倒是什么都能跟钱挂上钩,”我冷哼一声,“我看这就是群会荧光的鱼罢了,没等你带回家,这鱼就给半道儿上折腾死了。你就当个热闹看看算了。”

    眼下暂时逃离了生死玩命的关头,大家紧张的心绪一时得到缓解,对那头潜在水底的沧龙失去防备意识。

    大约三两分钟之后,水下忽然涌动起更加剧烈的水波,眨眼间搅得这些闲在的光球四散逃去,不多时,从水下浮起一个巨大的身影,身上的铠甲带着水迹沉闷地碰撞,这声音,这身形,我们再熟悉不过,看来是这些浮游的小家伙吵到了沧龙,才使得它忽然出现。

    我们立即向后退去,离河边十米开外。掏出各自的家伙随时防备袭击,哪怕现在手下已再无任何强硬的武器能制服这头猛兽,但我们不得不背水一战,故此每个人都显得格外亢奋。

    但沧龙的目标并不是我们,它此时全然忽视我们,一心扑在那些夺命奔逃的光球身上,它张开大嘴,向前游动,由于水下猎物太多,根本不用费心去调整角度追击,自然有躲避不及的猎物送到嘴里。

    这时候我们才恍然大悟,这些攒动的光球就是沧龙的食物来源,至于这些光球,应该是某种比较稀有的会发光的鱼类,且身形臃肿,像个圆球一样,所以才一时导致我们无法辨别。

    沧龙在水中自在地游动翻滚,肆意吞食这些没有抵抗和逃跑能力的荧光鱼,连那些跳出水面的鱼也无可幸免,只见沧龙在水下游得腻了,一个翻身竟蹿出水面,在空中翻滚一圈,张嘴去咬那些抛在空中的鱼,不管有没有吃到,都安逸地躺平身子掉进水里,溅起一朵两米高的水花。




第98章 终结
    第98章 终结

    几人在一旁早看傻眼了,这哪儿叫捕食啊,简直舒服到像是住在宫殿里一般,吃穿不愁。

    惊诧的同时又不免担忧起来,这混蛋是不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又要找我们麻烦,必须找个机会在它还没准备对我们下手之前先办了它。

    简单商量后决定由孟琬留在后面,给我们照明,剩下的人偷摸过去,见机行事。本来黑皮和孟琬一致不同意我上前,希望我安静下来养伤,但我这许多时不活动,懒筋都快长死了,必须动弹动弹活血散瘀,同时又一解我心头之恨。

    汪起风的伞兵刀已经遗落在沧龙身上,不知道现在经过这么多周折,是否还在沧龙脖子上插着。

    我们小心翼翼上前,却见地下河中已恢复宁静,只剩下翻涌的河水携着河底的淤泥浮沉上下,那些荧光鱼眨眼间灭掉光亮,在漆黑的河水中消身匿迹,而适才在这儿享用美食的沧龙也突然不见踪影。

    还好刚在吃饭时给摄影器换了块电池,现在打开头顶的射灯,亮度刚好合适,能清楚地观察到水面的每一道波纹。

    “快看看那儿,”黑皮戳戳我,指向不远处一道巨大的水波,“那下面肯定就是沧龙,好像朝我们游过来了。”

    我探头望去,果然,借着头顶射灯的白光,十几米开外有一道水波在缓缓地朝我们涌过来。

    几人连忙抄家伙,汪起风手中没武器,吃亏不少,便站得靠后些。令人没想到的是,这沧龙似乎已经对我们失去兴趣,根本没把我们放在眼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水下听力不好,感受不到我们存在么

    那道波纹划向最近的岸边,倏地水面扬起一道水花,沧龙惬意地从水下爬上岸边,根本都不在意我们在一旁,竟像酒足饭饱后来晒太阳一般,肚皮朝天,仰面躺在地上,由于它的头冲我们,所以一举一动都看得很清楚,这家伙舒服地躺下,慢慢地摇晃自己的肚皮,接着张开嘴巴,一条条完整的荧光鱼被从嘴中吐出来,只是已经不再发光,鱼鳞颜色呈青黑,就瘫在地上,鱼鳃翕动,无力地张合鱼嘴。

    沧龙伸出它细长柔软的舌头,又将地上的荧光鱼一条条卷入嘴中,细细咀嚼,想不到这种体型的肉食猛兽竟也有反刍行为。沧龙将吐出来的荧光鱼一个个嚼碎了咽下,又晃动肚子,囫囵吐出更多的荧光鱼。

    黑皮扭回身朝我们打个手势,让我们悄悄跟上他,趁现在杀沧龙个措手不及,否则等它回过神来再想针对我们的时候就麻烦了。

    几人排成一字阵型,踮步上前,无论再怎么放轻身子,都免不了脚下踩着砂砾发出声响,不过幸运的是,沧龙一旦吃起东西来,就什么都顾不上。

    四人就这样成功摸到它身边,黑皮朝大牛一摆手,大牛立即领会,毫不犹豫地跳上沧龙的肚皮,抡起手中的指虎,一拳一拳朝沧龙打下去,尽管大牛拼了命地打,每一拳都朝着一个地方,直打得它皮肉翻飞,却也只是渗出一丝血迹,这家伙除去这身铜皮,满身的皮肉竟也似一层软甲。

    眼下沧龙感受到疼痛,惊恐地嚎叫,不停地扭动身子,却还念念不忘自己的美食,一边想把身上的大牛摔下去,一边又伸着长舌头去舔食那些半死不活的荧光鱼。

    沧龙竟然愚蠢到能够把动物先天的应激意识都摆在食物之后,这却是它进化亿年来的错误了。纵然这沧龙无心纠缠,只是稍加摆动身体,骑在上面的大牛就有些难以用上力,还几次险些跌落下来。

    现在是进攻的好时机,沧龙无意战斗,且满是破绽,我在一旁自然不能心甘,挥了挥手中的旋风铲,对准沧龙的头和嘴一阵猛击,就算它皮骨再刚硬,嘴里仍然是全身最柔软的地方,几铲子下去沧龙的嘴便被我捣得血水横流,这些它才真正怒了,疯狂地摇动身体,往一边侧着,试图将身子翻过来。

    “大牛!摁住它,别让它翻过身来!”黑皮还没来得及上手,眼见局势即将扭转,不禁心急,朝大牛吼道。

    但人力毕竟难和这体重成吨的怪物抗衡,大牛一个侧歪,翻滚下来,沧龙的身子也随之正过来,吓得大牛连忙向外圈滚了几下,这才免被压到。

    在身后的汪起风早看不住了,见我双手抡铲子有些吃力,想到我左手上还有伤,二话不说抢过旋风铲,卯足了力气朝沧龙的鼻骨猛击,那里本来就有伤,而且还没龙刺伤到过,被汪起风这么一刺激,简直疼痛难忍,翻过身的沧龙再不顾忌,闷着头朝汪起风冲过去。

    黑皮借机闪身至沧龙另一侧,扬着伞兵刀便追至沧龙的头前,一眼就瞥到之前被汪起风刺伤的伤口,虽然上面的伞兵刀已经掉落,不知所踪,但伤口还未结痂,黑皮大喝一声,用着痕劲儿朝那道伤口刺进去,这一下又让沧龙转移了注意力,疯狂地摇头,但伤口在脖颈靠后的位置,就算它把头甩掉也妨碍不到黑皮分毫,而黑皮也没打算给它转身进攻的机会,一把伞兵刀没入伤口,只剩下个刀柄在外,黑皮双手持刀柄,顺着刀刃的方向,咬牙用力,竟将沧龙的脖颈硬生生划出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待沧龙回身时,黑皮已经灵巧地将刀抽出,后撤两步,退到沧龙攻击范围之外。

    现在它已满身是伤,血流不止,沧龙再无力和我们争斗下去,一心一意想退出战局,但几人早已把它围在垓心,伺机出动。

    沧龙连连吼叫,现在听来,似是卑微的哀求之意,后不待我们多想,肥壮的四肢在地上拍打几下,忽然加速,只管冲出我们的包围圈,却没心思再袭击任何一人,黑皮见它来势之猛,无法抵挡,便给它闪出条路来,沧龙就这样一路冲撞向前,最终一头撞在那堵人造的石墙上,由于身形庞大,竟直接把墙撞塌了半面,自己也终于无力地垂下脑袋,永远地睡去了。



第99章 隐匿
    第99章 隐匿

    本以为暴怒之下的沧龙会变得更加难以对付,没想到它竟然彻底失去理智,一头猛撞上厚重的石墙,在轰然的倒塌声中和弥漫的尘烟中结束自己百年的寿命。

    我们几人还愣在原地,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讶到说不出话,摆脱这又一威胁的感觉说不上如释重负,反而心底微微生起一种愧疚感,反问自己趁敌人不备而采取偷袭战略的诡计是不是有些阴险了,对这不知残害过多少人的猛兽忽然有一丝同情。

    再看看其他人,脸上都少了一种胜利的喜悦,面无表情地盯着沧龙的尸体,眼神异常冷静。

    不过反过来想想,人和其他动物一样,都是大自然最原始的产物,只是在进化的路上越走越远而已,但本性都相同,为了生存而不懈努力,原始的自然界没有那么多公平可言,胜利者最有权利发言,或许这就是物竞天择吧,相比说些缓解气氛的话,几人还是选择保持沉默,坦然面对这场生死战的胜利。

    由于沧龙用力过猛,竟撞塌了半面石墙,石墙后露出一个黑洞,远远地用手电观望,只发现墙后面是片宽阔的空地,别无他物,因为距离原因,只看到半径几米以内的情况,再往里走就是一片漆黑幽静。

    一干人等稍微修整状态,注意到墙后的黑洞时才想到沧龙的死简直是一箭双雕,不仅为我们解决一大隐患,而且还生生地踏出一条新生路来,本以为还要想尽办法爬上近乎不可能的高墙,但现在却出现了又一个选择。

    此事不容商量,众人一致同意先去到墙后面一探究竟。这道墙很明显是人为用不规则的大石块简单堆砌起来的,看样子这两边完全是不同的情况,据我们推测,这墙后很可能就是生活区,毕竟这里有一条淡水河,应该就是河伊女国的饮水来源,而这沧龙生性凶猛,又要养在水中,所以,为保安全,只能和生活区取水的分开才行,同时也避免来犯者和囚徒从地下岩洞逃生的可能性。

    只不过这河伊女王千算万算算不到最后还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宠物”帮了外人来掘自己的老巢。

    我们越想越兴奋,仿佛前面已然是到了河伊女国的出口,不禁越走越快,全然忘记了前方还可能有数不清的危险在等待我们。

    现在目标已经很明确,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找到走出在地下开启河伊女国出入口的方法,同时半路上还可以打点小主意,河伊女王这地主老财在位时估计也攒下点儿家当,咱最好找个机会狠狠地捞上一笔,也不枉白来这一趟。行进中匆匆瞥了一眼黑皮,见他眼中都快冒火了,好像前面有座金山银山等他去采一样。

    只是我还是有一事不明,这大牛到底是图的什么,从下了地底以来,一直忘了考虑这三人的来头和目的,只顾着逃命去了,而这三人又把自己掩护得很好,从不肯透露半点身份信息,一个是不会说话的,一个不爱说话,还有一个净说些废话,哪一个的嘴都撬不开。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很好奇他们的来路,其实只要不会伤到自己性命不就好了么,人家甚至还愿意救自己,如果没有他们一直在前方保障,我们这些人早就翘辫子了,毕竟人家已经到达了目的地,大可不带着我们这些累赘同行。

    或许是处于好奇,或者天生的不安全感,我心中总有一股强烈的想法躁动不安,但是真相不明的东西,我都想一一把它们搞明白。

    大牛一路上都在寻找,没到一个地方,总是最积极,把每个角落先探索一遍,却总是最失望的那一个,然后接下来就失去行动的积极性,要么安全的时候发呆打盹,要么遇到危险爱搭不理的,反正需要自己的时候出把力算完了。

    几人没再理会死在脚下的沧龙,纷纷从倒塌的墙洞中穿过,黑皮点着一只冷焰火,丢向空地深处。

    大致看过去,与身后的岩洞环境一般无二,只是这条地下河在前面百米左右忽然消失,原来前面是一处类似于断崖的天然陡壁,不知道下面有多深,只听得水声传到岸上的时候已经缥缈消散得仅剩游丝般声响,再往前是没路走了。粗略地扭头扫望四周,仍然是空荡荡的岩壁,凹凸不平,棱角分明,带着许多湿气,丝毫不见人工开凿的痕迹。

    乍看之下不由得失落万分,难道是我们又被骗了么,这近几百平的空地不见任何出口。难不成这女国里的人吃饱了闲的在这儿平添一道墙给自己找赌眼见此景,黑皮也是气得直骂祖宗。

    孟琬摇摇头,忙安慰大家先不要着急,我们现在只是大致扫了一眼,等看看这里的细节再说,如果说这条河是河伊女国唯一的水源,那么这道墙后肯定有进出取水的通道,否则难不成每次都要先跟沧龙纠缠一番才能取到水,就算这里的人生产力再低下,也不会宁愿自找麻烦。

    其他人都道孟琬分析得有理,还没来得及行动,却见大牛站在五十多米外的一处石墙边上朝我们晃动手电筒打招呼。果然,每到一个新地点,总是大牛最积极,在我们其他人还在原地怅然若失的时候,人家早采取行动了,趁新鲜早把这里的情况摸清了。

    几人不明情况,小跑向大牛那里。只见大牛用手电照着身旁的石壁,其上刻着数道石阶,棱角早已被磨平,看来之前常年经受踩踏,而这道石阶又藏在一片凸出来的石壁一侧,导致我们站在远处根本无法注意到。这石阶只有七八级便结束了,大概要向上爬一两米左右,我打着手电向上观察,却见头顶有一处巨大的石柱自上而下倒垂,根部连在岩洞顶处。黑皮不多言语,几步登上石阶,扭过身来,竟笑出声来:

    “呵,还真是别有洞天!”



第100章 石井
    第100章 石井

    “你到底看见什么了”我见黑皮在那儿嘿嘿傻笑,也不说话,便心急问道。

    黑皮看着我们,笑道:

    “还别说,这石柱子里面是个向上爬的通道,还搭着石梯子呢。”

    闻听此言,底下众人笑逐颜开,这下可算逃了这是非之地了,这回再逃出去,可得好好规整线路,不能再落入那老巫婆手里。

    “你快看看上面结实吗咱们别耽搁时间了。”孟琬忍不住催促道。

    人爬上石阶,只要一转身就能看到面朝自己的石柱少了一半,另一半则搭着一条直上直下的石梯,只要稍向前倾就能抓住石梯,石梯末端距人脚面的距离刚够人一脚搭上去,腿上稍微用力就能攀上石梯,通向地面。

    以为这石梯在此处搁置了近百年,所以我们也不放便贸然上前,虽不似木梯那样容易腐朽,但还是保证人身安全后再行动为好,毕竟一旦出点定情况,上面的人掉下来可就成了壮汉撸串儿一眨眼的事儿了,几个人免不了掉下来摔伤摔死的。

    黑皮二话不说,将手电筒收起来,扑上石梯,手脚并用整个人爬进石柱,从下面再看不到他的身影,我在底下大声喊了他几句,差不多就行了,不用都踩一遍,可过了一分钟也没个回应,我们不由得为他揪心,会不会遇到什么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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