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后王爷暴富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暗香
但是,瑾王妃跟皇后娘娘的关系好啊,李太后对皇后好像也不是很喜欢。
毕竟当今的皇后可是先皇后的侄女,当今陛下能登基就是先皇后的大力扶持,这一点对李太后来说,可不是什么荣耀的事情。
谁愿意自己的皇帝是别人给的呢?
不管上京别人怎么想圣旨一下,婚事已定,傅元令心头一安,紧跟着荣王府跟瑾王府上书将自家宅院划分一半还与朝廷的折子又引起了轩然大波。
主要这事儿没人干过,谁还嫌弃自己宅子太大了?
但是瑾王跟荣王就能干出这事儿来!
此时,众人才想起一句话,真的是跟谁长大的孩子像谁啊!
就荣王府那一窝比的都是谁更阴的人,能养出瑾王这样我打你一定是你不对的人来吗?
荣王府养不出来,但是瑾王养出来了,现在大家都见证了,的确是瑾王养大的没错了。
先是赐婚紧跟着是还宅于朝,众人还没喘过气儿来,皇帝立太子了!
立太子?
没错,立太子!
这才是真真正正的把朝内朝外全都炸翻了,以杜涿为首的人自然是极力反对,在朝堂上的架势恨不能将瑾王给撕碎了!
并力陈瑾王不轨之心,怒加斥责,怒急之下,居然来了个当朝昏倒!
瑾王:……
这一脚还没伸出去,他自己就倒了,这可不是他的锅!
这回他是清白的!
所有人都能给他作证!
吉巍为首的人保持沉默,既不反对也不支持,站在墙头看风向。
肖九岐照样厚着脸皮上朝,好像被立为太子的不是他的儿子,换做别人早就避嫌了,但是肖九岐丝毫不为所动,黑着脸往朝堂上一站,便是杜涿骂人的时候都要慢上一拍。
皇帝主意已定,最后朝堂上实在是闹得不成样子,皇帝索性直接把先帝的遗旨拿了出来。
满朝震惊,继而哑口无言。
在座的诸位,哪个敢不要脑袋质疑先帝的遗旨?
吉巍带着一班老臣,在朝堂上亲自验过了,的确是先帝的亲笔,没有丝毫作假。
立太子的事情就在这一道圣旨之下定了下来,原本期待与明岁选秀的朝臣,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明年参选?
选什么选,太子都定了,把女儿送进宫做什么?
赶紧找个合适人家嫁了吧,不必进宫没奔头熬日子强?
虽然大家都期待这皇帝能生个自己的亲儿子,也鼓噪着选秀进新人,其实那一抹希望就是朝臣们最大的动力。
毕竟,皇上不是不能生,皇后娘娘还生了个福康公主呢。
只要能生,万事皆有希望。
但是最令人想不到的是,皇上立太子了,把太子定了下来,他们还有什么指望?
如此一来上京继太子之位定下来后,最忙碌的便是说亲的媒婆了。
立太子的仪式很盛大,肖翀前一晚就要离开瑾王府住进东宫,临行前,下跪给爹娘三叩首。
傅元令强忍着不让自己落下泪来,紧紧握着丈夫的手,看着儿子的背影远去。
熙玥靠在大哥身边,眼眶红红的,早知道这样,这段日子她就不总是往外跑,在家里陪陪二哥多好。
她后悔了,特别后悔。
立太子的伤感还没过去,秋闱开考。
开考之前,又出了一件大事,瑾王妃将傅家在上京最有名的几处产业,包括西郊皇上赏给傅家的几处大工坊,冶炼工坊属于傅家的份额,还有万景林、竞春舫,所有赚钱的产业全都给了太子带去了东宫。
满上京都震动了。
大家都猜不透瑾王妃到底要干什么,没想到这还没有完,没几日,傅元令上书将云州海港与阙州海港原属于傅家的产业归还于朝廷,只保留最后三艘出海的海船,且不是傅家原本最大的海船。
在众人眼中,这些基本上就是傅家最值钱的生意了,瑾王夫妻居然一劈为二,一份给了太子带入东宫,一份归还与陛下于朝廷。
人人都认为瑾王夫妻这是傻了,若是换做别人,自己的儿子做了太子,还不得使劲往自家扒拉好处,怎么到了傅元令这里还把自家的产业往外送的?
成亲后王爷暴富了 1434:今天也是媳妇有钱的一天
因为傅家这一连串的动作,肖翀坐上太子之位的冲击无异于少了很多。
朝臣们最怕的便是太子的生父生母如此年轻,且财力雄厚,谁知道将来会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因此对瑾王夫妻十分忌惮。
但是,随着瑾王妃跟瑾王将家中财产大半给了太子傍身,这意义自然又不同了。
吉巍在家里跟老妻喜不自胜,为什么呢?
还不是自己的大孙子以前只是瑾王府世子的伴读,现在可是太子身边的近臣,这是打小的情分,很少有人能匹及。
当年他跟瑾王虽有不睦,但是后来将孙子送过去未必没有自己的想法,但是怎么也没想到瑾王府世子能坐上太子的位置。
这可真是天降馅饼,最近吉巍除了上朝都不敢出门了,外头不知道多少人对他羡慕嫉妒恨呢。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眼光。
吉夫人年纪也不小了,想起早年的事情,也跟着笑道:“是啊,这谁能想到呢。”
谁能想到先帝留有遗旨,谁能想到当今陛下竟然真的能毫无芥蒂的立瑾王的儿子为世子。
吉夫人说完这一句,看着自己的丈夫,慢条斯理地说道:“现在外头人都说瑾王夫妻傻透了,儿子做了太子,倒是让他们自己散尽了大半家财,老爷可听说了?”
吉巍嘴角抽了抽,“傻?我就没见过比瑾王妃更精明的人,别人觉得她傻,不过是因为自己赚钱困难,手里就那么多银子,送出去一两就少一两。但是瑾王妃是别人吗?赚钱对她来说太容易了,她这可不是傻。”
“老爷此话何意?”吉夫人也不太明白瑾王妃到底怎么想的,反正这事儿换到她身上,她自己是不舍的,有这么多银子,分给儿孙不好吗?
给太子带走的就算了,但是两大海港的份额全都还给朝廷,这一年得多少银子?
别人想都不敢想的东西,她就这么送出去了,自然是遭人恨的。
“李太后要回宫了。”
“这么早?”吉夫人惊讶的说道,算算日子应该到年底才能回来。
“李太后病了,陛下总不能视而不见,自然是要把人接回来养病。但是你知道,李太后对瑾王妃可没多少情分,再加上陛下立了瑾王的儿子为太子,你说李太后回来后会怎么做?”
吉夫人一时说不出话来,想了想才说道:“老爷的意思是瑾王妃这样做,就是为了不给李太后发作的机会?”
吉巍点点头,“瑾王府倒也罢了,并没有太多的产业,但是傅家不同。尤其是傅家进入上京后,这么多年置下这么多的产业,每年入账的银子何止是令人眼红。瑾王世子做了太子,最令人诟病的就是傅家的财力,现在瑾王妃将所有明面上最赚钱的产业大部分给了太子带走,最令人眼馋的海港的收益还给朝廷,你说李太后回来后怎么借机发挥?”
没机会!
吉夫人这些女眷可想不到这么深的问题,她们只看到瑾王妃傻,但是此时听丈夫这么一说,吉夫人竟是惊出一身冷汗。
看着夫人的模样,吉巍轻轻一笑,“再说狡兔三窟,瑾王妃送出来的只是傅家到了上京后置办的产业,可你想想,当年傅家在潞阳府称霸,那家底本就厚实,瑾王妃又善经商,这么多年只怕傅家原本的产业在她手中少说也得翻个一番,别人只盯着上京这点东西,却不知道冰山浮于水面的不过一角罢了。”
吉夫人深深地吸口气,看着丈夫说道:“真是令人想不到,瑾王妃的确是有大才。”
吉巍深以为然,又稳又狠,能舍能弃,关键是自己有本事将送出去的东西还能再赚回来。
最令吉巍佩服的是瑾王妃心中有大仁大义,若不是心有乾坤,又怎么能做出这样的壮举,既能替太子造势又能替瑾王府与傅家解危,别人觉得瑾王妃吃了大亏,却不知道这对瑾王妃而言不过是区区而已。
吉夫人心里欢喜,瑾王夫妻好,这对他们而言也是好事,毕竟自己的孙子还跟着太子呢,太子的地位越稳固,他们家获利越深。
现在想想当初老爷在朝堂上保持中立,只怕心里也存了这个念头。
吉夫人长舒一口气,幸亏当年没拼命阻止孙子去给瑾王世子做伴读,不然哪有今日的风光。
另一边,傅元令也在盘账,看看自己还有多少家底,主要是这些年几个大管事在外头放飞自我,买山置地开商铺,个顶个的厉害,她多数只看最终收益,很少去仔细盘算各地产业扩展了多少。
肖九岐是个没钱的,他的手就不能过银子,只要有点银子出门不是遇到乞丐就是遭遇小偷,看到食不果腹破衣烂衫的人,他就忍不住接济。
傅元令也知道他这诡异的运气,寻常出门,身上的顶多让他带个十两八两的碎银子,再多是没有了。
当年父皇临终前将他的小私库给了自己,肖九岐自己挺感动的,但是他四哥初登基处处要用钱,他就从里头挑了两样做纪念,其他的都给他四哥填了朝廷这个大缸。
除此之外,还有父皇母后在世时给他置办的产业,这个早就落到他媳妇手里了,还有封地的收入都在媳妇手里。
现在肖九岐想要拿出点私房银子安慰媳妇,他都发现自己的兜比脸都干净,哎。
只是这口叹息忧愁声还没咽下去,就看着梨花桂花荷花几个丫头一人抱了一摞账册进来,挨个的放在室内的八仙桌上,诺大的桌子,转瞬就摆满了。
“王妃,库房里还有一箱,现在抬来,还是稍候再送来?”梨花笑着问道。
傅元令也跟着笑,“稍后再说,你们先去库房整一下,对着册子把东西重新造册分类。”
她的库房很多年没收拾过了,里头的东西有些早年的册子也模糊了。
这可是个大工程,没个十天半月的干不完,荷花就道:“那奴婢们请尤嬷嬷她们搭把手吧,不然咱们这几个人得忙很久呢。”
傅元令笑道:“行,去西城傅宅那边把窦妈妈跟宋大娘也叫来热闹热闹,她们就喜欢替我盘点库房。”
“哎,奴婢这就叫人去请窦妈妈和宋大娘。”梨花笑着转身出去了。
荷花跟桂花把账册简单地归顺一遍也退下了,只剩下肖九岐盯着一桌子的账册发呆。
成亲后王爷暴富了 1435:高居榜首
傅元令看着肖九岐的神色,特别豪气的说道:“咱家有钱,你别听外头人胡说八道。”
“这些账册怎么回事?”肖九岐定下神来,挨着媳妇坐下问道。
“这些啊都是傅家原本的生意,以前在潞阳府时的家底。借着在上京的东风,傅家原本的产业至少也翻了三倍。”傅元令看着这一堆账册,“这些是上半年入库的账目,我只看了大概,具体的没怎么看,你陪我看看?”
肖九岐木着脸随手拿起一本账册,也是巧了,是三连山那边的,他瞧了几眼就惊讶的看着媳妇,“仇行这是买地买到隔壁府县去了?”
傅元令接过肖九岐手中的账册翻看一遍,这才开口说道:“当年三连山那边出现废弃铁矿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肖九岐当然记得,父皇还特意让人去查。
“因为傅家有功,父皇赏了傅家一片山头。”
“一片是多少?”
“那边山不大,有十来座吧,挖矿是不成的,里头没东西,就是土山。所以仇行就把山上栽了果树,山下开垦荒田种了桑麻药草粮食,当年你出战南疆,后来粮草被谭贵妃母子做了手脚,傅家送往南疆的粮食虽然是打了寻求商户募集的名号,其实有一部分是赊欠的。为了还粮仇行那几年不停地开荒种地,所以咱们家不缺粮,因为粮多还因此在大乾各地多开了不少的米面行。”
肖九岐:……
“还记得你当初去三连山想要买的那几座山吗?”
肖九岐点头,当然记得,要不是那几座山,他怎么能娶到傅元令呢。
“那三座山是煤山你也知道的,前几年挖的浅,后来越挖越深,煤的产量也越来越大,就这几座煤山咱们都吃喝不愁,进账极多。”
肖九岐:……
“哦,还有这个,这个你不知道,咱们家在西北还有几座玉矿。家里孩子们佩戴的玉,还有你身上的都是自家产的。”
“除了这些,还有咱们家开在大乾各地的商铺,米粮行就不说了,其他的还因为当初贩卖舶来货开的金银楼,绸缎行,茶行药铺,这些就更多了。”
傅元令说到这里又笑着开口,“你还记得当年跟着戚若重的许多银、蔡十三还有贺朋举吗?当初只是个小管事,现在早已经放出去在各地做大管事了,个顶个的会赚钱。”
肖九岐:……
傅元令又继续翻了翻其他的账册,“哦,还有这个。早年朝廷是允许商户开采金银矿的,后来父皇收回了这项权利。咱们傅家原本是有金矿的,因为要还给朝廷,朝廷拿了两座锡矿来补偿。虽然锡比金贱,但是薄利多销,老百姓用锡器可比金器多多了。”
肖九岐就觉得自己担心了个寂寞,他媳妇的家底依旧这么深不可测。
“你别说了。”肖九岐看着那一摞账册,他媳妇只翻了一小部分,“我知道了,咱们还很有钱这就行了。”
傅元令轻笑一声,“那是,我们傅家真正的家底都没动呢,咱们送出的,不过是我来上京后自己打拼出来的产业而已。”
肖九岐正要说什么,就听着傅元令又说道:“你的封地本就是富庶之地,每年的税收都是一笔不少的银钱,这笔银子我一直没动,都给熙玥留着呢。肖翼定亲我是打算拿出一笔银子的,但是这孩子说什么都不要,荣王府的家底很厚实,当初他父亲给他留下了不少产业,都在大管事龙蒿手中,后来他成年后这些产业就到他手里了,这你知道的。”
肖九岐知道啊,还是他带着肖翼去查看的,“孩子是孩子的,咱们做长辈的该添还是要添的。”
“肖翼的性子你知道的,他绝对不会要的。我打算等他成亲后有了孩子,咱们就以给侄孙的名义给他好了。”
肖九岐想起肖翼的性子,咬咬牙,熊孩子欠收拾,“也行吧。”
孩子们长大了,就有自己的想法了,做长辈的也不好强求。
傅元令笑着又说道:“其余的也没什么别的事情了,只等着将来咱们回封地就好了。”
说起回封地的事情,肖九岐就道:“你有没有想过提前回封地?”
傅元令惊讶的看着肖九岐,“你想提前回去?”
“倒也不是这个意思。”肖九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你别看李路这次立储没闹腾,等李太后回来指不定李家又会做出什么事情,我又不能把李太后揍一顿是不是?”
“至少现在不行,得等到翀儿在东宫站稳了,到时候你要是想回去咱们就回去。”傅元令看着肖九岐,“再说还有肖翼的婚事,至少等他成亲后。”
荣王府已经没有长辈了,他们要是再走了,这孩子成亲时怎么办?
肖九岐:……
总感觉的事情是忙不完的,就跟割韭菜似的,割了一茬又长一茬。
两夫妻对视一眼,都有些心有戚戚,奔自由的日子还早的很啊。
***
秋闱一向是大事,秋闱一开考,大家的注意力顿时就被转移了。
太子新登上储君之位,就被陛下委以重任,监考本次秋闱。
太子坐镇贡院,朝内朝外乃至于天下读书人都在关注本次秋闱。
瑾王府里自然也在关注,主要是肖熙玥知道宋时彧参考,所以格外关注,不时地就在母亲跟前念叨。
傅元令:……
“你就这么看好宋时彧?”傅元令看着女儿问道。
肖熙玥就道:“也不是看好吧,他本来就很厉害,娘,宋时彧可是童生第一名呢,参加书会又拿了第一,他现在要参加今年秋闱,明年春闱,要是能中了进士就要参加殿试,他肯定能中的!”
傅元令都不知道女儿怎么对宋时彧那么有信心,她就道:“天下读书人多了去了,不是说每一个读书好的人,都能得了功名,有时候运气也很重要。”
“他能遇上我还不是好运气吗?他肯定能中!”肖熙玥莫名自信,要不是她,宋时彧想要去书会扬名的机遇就没有了,所以她算是他的伯乐!
伯乐看自己挑中的千里马,自然是怎么看怎么顺眼,怎么看怎么有信心。
傅元令哭笑不得,但是万万没想到肖熙玥一语中的,宋时彧不仅中了举人,而且高居榜首成了本届的会元。
成亲后王爷暴富了 1436:被李太后惦记
第一名的会元,便是陛下也会过问一句,宋时彧的大名瞬间扬名上京内外,一时间成为炙手可热的新贵。
但是这新贵与众不同,不参加宴饮,不聚众炫耀,反而闭门谢客读书备考来年春闱。
年纪轻轻就能这么定得下心读书,傅元令对他的印象一下子好了很多,对着肖九岐提了一句,“换做别人只怕怎么也得热闹几天,没想到他只是摆了谢师宴后就闭门读书了,难怪熙玥满口夸赞。”
肖九岐一时间没把宋时彧跟媳妇口中说的人对上号,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哦,就是四哥召见的那个会元啊,长得挺好看一小伙子。”
傅元令:……
长得好看是重点吗?
他们老肖家的人是不是都先看脸?
肖九岐没注意到媳妇微妙的神色,喜滋滋的对着媳妇说道:“我觉得这小伙子不错啊,你看他们宋家没什么族人了,好像他就只有一个祖父,长得好看,性情坚毅,而且读书又好,要是来年能中个状元,配咱们熙玥倒也勉勉强强。”
傅元令没往这边想啊,听肖九岐这么一说,不免也有些心动。
男方家里简单,女儿不用侍奉公婆,不用周旋小姑妯娌,那小日子就过得很轻松了。而且,只有一个祖父的话,隔了辈的长辈,也不好插手人家小辈屋里事儿,还真行。
傅元令看着肖九岐,“我瞅着女儿对宋时彧不错,但是没开窍的样子,不像是对他有什么别的心思。”
“现在没有,不代表将来没有。”肖九岐呲呲牙,“李太后已经在路上了,你说她要是因为翀儿的事情恶心咱们,故意给熙玥指一门婚事呢?她要是抢在四哥之前下懿旨,难道我们还能抗旨?”
肖九岐就算是胆子再大,也不可能抗旨不尊。以前他一个丝毫不惧,但是他现在有妻儿在,就难免受人掣肘。
看着媳妇皱眉不语,“你别忘了,李景荣那兔崽子还对咱们熙玥心怀不轨,他要是求到李太后头上去,李太后未必不会想着把熙玥弄到李家攥在她的掌心,这样就能牵制咱们俩跟肖翀了。”
傅元令惊讶的看着肖九岐,“你以前从不管这些事情,是怎么想到的?”
肖九岐一时恰了壳,想了想道:“那不是四哥召见宋时彧,他出宫的时候正好与我遇上,就来给我问礼,怎么说熙玥跟他也认识,他过来见礼我也不好打女儿的脸,自然是跟他说了几句。”
傅元令看着肖九岐,人家跟你说了几句,就能引得你想到李太后有可能拿捏熙玥的婚事上去!
直到此刻,傅元令才认认真真的正视宋时彧这个人。
以前不管是宋时彧作为宋家人也好,还是中了会元也好,这都跟傅元令没多大关系,她能心平气和的称赞几句,是因为这个孩子的确优秀。
但是,现在这孩子能故意引导肖九岐去想女儿的婚事,还能不动声色的把他自己郑重的塞到肖九岐的视线里,傅元令就有种很微妙的心情了。
不仅学问好,胆子也很大啊。
肖九岐凶名在外,谁敢在他跟前算计这些?
傅元令觉得有点意思,她看着肖九岐笑着说道:“你也看好宋时彧?”
肖九岐现在也回过神来,被个小崽子摆了一道,固然他关心则乱,但是也是有点不爽啊,“这小兔崽子心黑的很。”
傅元令一下子就乐了,“有本事不要紧,就怕没本事还四处招摇的人。”
傅元令很欣赏的是,宋时彧现在就敢在肖九岐跟前故意露出狐狸尾巴,那就是说他对明年的春闱与殿试都很有信心啊。
“你也觉得行?”
“还得再看看,现在不好说。”傅元令看着肖九岐,“你让肖翼去探探他的底。”
“行。”肖九岐一口答应下来。
这种时候,他们作为长辈不好出面,小辈们之间往来就好的多了。
肖九岐去找肖翼说此事,傅元令却在想之前肖九岐的话。
她是没想到这件事情,但是更令她惊讶的是宋时彧对上京各家之间的局势掌握的这么清晰。
这也让她不得不想一件事情,宋时彧都能查到这么多的事情,当初怎么就会弄不到一张书会的请帖?
她现在怀疑当初宋时彧故意接近熙玥,要是这样的话,这件事情就得慎重考虑。
傅元令思来想去,就把女儿叫来,但是又不想女儿起疑心,就跟她做出闲聊的样子,鉴于女儿最近是宋时彧无脑吹,很快就能搭上话问她当初的事情。
肖熙玥对着母亲自然不会怀疑什么,只当母亲好奇,就说道:“就是那天我路过一条巷子,看着宋时彧很狼狈的样子,才知道他想要一张书会的请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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