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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甜妻:总裁老公好难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姜小牙

    她的视线慢慢游移。

    那张床是不是应咏希经常遭客人毒打的

    那个角落是不是就是应咏希藏钱的地方

    那扇窗户,是不是应寒年当初扒在上面看母亲受苦的地方

    “怎么不走了”

    应寒年回头看向她,目光滞了滞。

    林宜站在那里,眼底犯红,见他看过来,她连忙低头按了按眼睛,敛下冒到鼻尖的涩意,道,“走吧。”

    应寒年没说什么,只领着她穿过一个小小的侧门,外面的墙上架着很窄的棚子,棚下是一处土灶,灶沿是用黄泥抹的,现在已经被应寒年擦得很干净,只是上面的锅子已经坏了,早就穿了底,积着厚厚的锈气。

    应寒年直接将锅子从上面搬下来,又从旁边拿起一块木板铺上去。

    “你做什么”林宜不解地看着他。

    “这锅不能用了,把我们自己带来的厨具放在这边用。”棚沿比他还矮一些,应寒年需要低头才能勉强在棚下呆着,他看着她,眸子深邃,“你晚上就住这里,床是旧的,但被子都给你铺新的。”

    “那怎么行”

    林宜下意识地拒绝。

    “嫌脏”应寒年盯着她,眸中有幽光闪过,嗓音压着,“既然下来了,再回游艇上住,每天进出不是太方便。”

    林宜摇头,“我不是那意思,这是你母亲住过的地方,我怎么好随便住,对她太不尊重了。”

    原来是这个意思。

    应寒年绷着的弧线微微放松一些,“你是这么多年来她唯一的一个崇拜者,她开心都来不及。”

    “……”

    林宜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去搬厨具。”

    应寒年弯腰离开棚下。

    林宜一个人站在土灶前,站在这样的环境里,她甚至不知所措,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

    她四下看着,只见烧火口旁边有些很深的划痕。

    林宜蹲下来,伸手摸着划痕,发现上面写的是“一、二、三、人、个”等杂七杂八的字样,有些是很稚嫩的笔脚。

    可能是应寒年还小的时候,他坐在这里烧着火,应咏希烧着菜,空了,应咏希就低下身来抓着他的小手教他写字……

    明明听过生死街的故事了,可为什么看到这些,她的难受远远超过听故事时。

    看着上面的字迹,想象着他们曾经的生活,她的鼻子酸涩得厉害,眼睛越发的红。

    应寒年搬了很多东西进来,有各种各样的厨具,还有煤气桶,一撂一撂的电缆线和灯具,以及家用发电机。

    看着他将一应东西摆开来,做事井井有条、干脆利落,她连帮手都不知道从何帮起,有些局促。

    直到应寒年将煤气桶和简单的煤气灶组装起来,她才有了用武之地。

    应寒年拿起一卷电缆线,将一张小板凳踢到她面前,林宜坐下来,开始准备食材。

    他一个人在房子里做起了电工,开始排线,林宜忍不住问道,“他们人呢”

    他已经忙一天了,不累么,应该让人帮下手。

    “不是什么人都能进这个屋子。”

    应寒年利落地排着电缆线,冷声说了一句。

    “……”

    林宜拣着菜的动作一顿,坐在板凳上好久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等她忙完以后,应寒年已经让屋子里亮起了灯,没有华丽的水晶吊灯,只是简单的节能灯,但亮堂的灯光还是抵御住外面的黑暗。

    她从屋子里走出去,才发现这一排的房子已经被强行租下来,牧子良就被安置在隔壁的房子里。

    林宜端着菜走进老爷子的房间里,老爷子躺在床上,一双浑浊的眼定定地看着一旁的烛火,不知道在想什么。

    “什么都不挑剔,不像您的风格。”

    林宜把菜端过去,多看了老爷子一眼,连林家都嫌弃的老爷子这次奇迹般地居然什么都没有说。

    牧子良躺在那里,闻着房子里烂霉一样的味道,幽幽地看她一眼,“你说,那小子会不会杀了我”

    “……”

    林宜沉默地看着他。

    “这地方……不是人呆的。”牧子良皱着眉头道。

    林宜把菜放到一旁,扶着老爷子坐起来,“那您后悔当初那么对应咏希了么听说您把她毒打了三天三夜,赶出牧家。”

    虽然害应咏希受了十五年苦的是连蔓和苏美宁,可最初的导火索却是他。

    牧子良由她扶着,艰难地从床上坐起一些,没有说什么。

    这是个固执的老人。

    林宜看他这样,就知道指望不了他幡然悔悟。

    她也没说什么,正准备端起碗时,一阵低沉的步伐声从外面传来。

    应寒年低头走进来,身上还是那套弄脏的衣服,他没有靠得她太近,站在那里眸子不辨喜怒地看她一眼,“这边我来,你先出去。”

    “……”

    林宜将碗又放回去,顺从地站起来往外走去。

    两人面对面擦肩而过,应寒年顿足,沉声道,“早点睡觉,晚上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起来。”

    牧子良坐在床上,看看他,又看向林宜。

    “我知道了。”

    林宜点点头,离开。

    她一走,应寒年在牧子良的床边坐下来,薄唇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黑眸盯着他苍老的脸,“怎么样,老爷子,感受如何这地方是不是很不错”

    牧子良看着他,沉声道,“你不用这么阴阳怪气,这边的困境确实超过了我的想象。”

    “啧。”应寒年邪笑一声,把碗端到手里,用筷子夹起一口准备送过去,“我大老远把你弄过来,就是为听您一句超过想象”

    牧子良不是拉得下面子的人,但这一天看下来,他心中震动很大,他看着应寒年眼中的冷意,也开始渐渐明白这人的性子是怎么塑造而成的。

    他坐在那里,脸上的皱纹深出一道道的痕迹,“要是当初知道应咏希怀的是老三的孩子,不管怎样,我不会让你沦落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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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章 大闹舞厅(3)
    第419章 大闹舞厅(3)

    这对他来说已经是非常难吐口的一句话,这已经是代表他有些愧疚了,这个地方实在让他接受不了,一想到他牧子良的孙子在这里生活了十五年,哪怕是个私生子,他心里也不舒服。

    “就这样”

    应寒年冷笑,本来准备喂饭的动作停下来,他用力地将碗和筷往旁边重重一放,站起来就将骨瘦如柴的牧子良扛起放到轮椅上,推着他往外走。

    “你干什么”

    牧子良震惊地睁大眼,一向稳定如山的人突然慌了。

    在见识到生死街的一切后,他不知道应寒年能疯到什么程度。

    应寒年没有说话,就这么推着他往外走,从小巷子穿过,走上大路,路面不平,牧子良坐在轮椅上被折腾得不轻,脸色一阵阵青白。

    大路上,有五颜六色的光在夜色中一闪一闪,廉价而又刺眼。

    白天门口没有一人的地方这时全是一些穿着薄裙的女人站在外面骚首弄姿,嘴里说着什么,路上有男人走过,她们立刻笑盈盈地上去拉人。

    男人抱着女人当街又摸又亲,占够便宜却不肯进去,女人脱下鞋打过去,骂骂咧咧着。

    应寒年推着他直接走进舞厅,旁边有女人双眼发光地缠上来,被他冷眼一扫,便是动也不敢动。

    里边的舞曲都很复古,从廉价的音响中传出来没有靡靡之味,只有吵闹。

    牧子良听得心脏都跟着狂跳,他往前望去,只见里边是装修得颜色乱七八糟的舞厅,下面坐着形形色色的男人,个个脸上贪欲贪色,有穿西装的,有穿工人装的,还有捏着钱满头虱子的流浪汉。

    他们盯着舞台激动地狂叫着什么。

    舞台上,一群着装暴露的舞女随着音乐跳舞,边跳边向下面抛媚眼。

    忽然,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从下面站起来就往舞台上跑过去,他将手中的钞票一丢,就冲进舞女中抓住一个直接压倒在舞台上,满脸地去撕人裙子。

    舞女害怕地叫起来。

    下面的人却看得极为热闹,大声起哄着,还有人跑去抓剩下的舞女。

    “成何体统!”牧子良一把年纪了怎么可能接受得了这个,脸色难看极了,一手按着心口道,“还不走”

    “走什么”应寒年在他身旁弯下腰,一把按在他的头上逼他看,“老爷子,当年那个被你毒打被你赶走的可怜女人就和这些舞女一样,每天都在这个舞台上营生,是不是很有意思”

    “荒唐!”

    牧子良怒火中烧,他是牧家的最高决策人,怎么能让他看这些下作的场面。

    台上的舞女想跑,肥胖的男人一屁股坐在她身上,从腰间抽出皮带就朝她打去,边打边骂,舞女用手去挡,哭着哀求,手臂上被打得全是血印。

    应寒年靠近他的脸,幽幽地张唇,“怎么样,作为一个男人,是不是看得还挺热血澎湃的”

    “你再这个样子,别想从我手上拿到分毫!”

    牧子良气得咬牙切齿,手颤得不像话,脸上的皱纹也跟着抖。

    应寒年这样哪像是要得到最高决策人的位置,根本就是存心折磨他。

    应寒年不理会他,继续逼着他看血腥暴力的画面,混乱中,几个舞女被人当场堵着作恶起来,靡烂而刺鼻的味道充斥着全场,也没人去管。

    牧子良的血压几乎蹿到头顶。

    应寒年也在看,吵闹的舞曲中,眼前令人恶心的画面和十几年前并没有什么不同,仿佛他不过是出走了几天而已。

    “啊——”

    浑身是伤的舞女被打得翻滚过去,嘴里吐出血来,肥胖男人却像是还不够,扒着她的裙子继续往下撕,继续打……

    应寒年站在那里,一双眼逐渐被烧红,迸射出嗜血的光,他猛地放开牧子良,推开身边的人,几步冲上台一脚踢开施虐的男人。

    “砰!”

    男人撞到旁边的柱子,错愕而又愤怒地看向应寒年,嘴里骂着脏话地朝他冲过来,应寒年拔出匕首就朝他肩上刺去。

    “啊!”

    男人痛得尖叫起来。

    在这里,舞女是最没有地位的,她们是生钱的工具,也只是工具而已。

    她们的疼痛没人在乎。

    但客人是不会受伤的。

    因此这一声尖叫传来,所有人都安静了,呆呆地看过去。

    应寒年站在舞台上,一手握住匕首狠狠地往下压,甚至转动匕首左右翻搅。

    “痛痛痛……”

    一身肥肉的男人痛得脸色惨白,眼泪和冷汗直流,被压得跪倒在地上,明白自己今天遇到了个狠角色,嘴里害怕地求饶着。

    应寒年眼神阴狠地盯着他跪下来,下颌线绷紧。

    如恶魔临世,他的身上冒着杀气。

    看着这个发狠的年轻男人,所有人都被吓到了,一个个站着不敢妄动。

    舞曲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关了,舞厅的老板在自己舞女被打的时候没有出来,这时候悠悠地出来了,是个上了年纪的男人,一头短发,发尾却留着一条细辫子,尖嘴猴腮的模样,身后跟着几个打手。

    “这位先生。”老板一看来人气度不凡,知道不好惹,便小心地赔上笑脸,低头哈腰道,“不知道这是不是你们的私人恩怨,如果是的话,不如换个地方再聊,这边还要跳舞呢,弄脏地方多不好。”

    闻言,应寒年看向他,目光嗜血冷冽,看得人心慌不止。

    “你过来。”

    应寒年用当地的话说。

    被点了名,老板脸上的肉都开始抽搐,但还是硬着头皮往前走去,刚一靠近,应寒年一把攥过他的后领,一手拔出肥胖男人肩上的匕首,不顾被喷了一手的血,直接将匕首又扎进老板的身体里。

    一身戾气。

    几个打手见状立刻就冲上来,却被早已呆在舞厅里的几个保镖全部拦下。

    老板都被捅了,舞女们吓得纷纷尖叫,一些客人也怕得直接跑出去。

    舞台上的灯光刺眼眩目。

    老板双手握着身前的匕首也跪了下来,双眼惊恐地瞪向他,“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应寒年甩了甩手上的血,慵懒地在他身边蹲下来,盯着他道,“老板,十几年了,你不拿舞女当人看的毛病怎么还没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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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一个屋檐,两个世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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