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金牌甜妻:总裁老公好难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姜小牙

    十几年

    老板呆呆地看向他,“你、你是谁”

    “记不起来么”应寒年一把攥住他后脑留的辫子往后扯,目光阴沉地看着他,“要不要我帮你好好回忆回忆”

    说着,应寒年就要去拔他身前的匕首。

    “不、不……”

    老板跪在地上按住匕首,惊恐地看着他,发觉他的眉眼隐约有几分熟悉,他在生死街这么多年,眼神狠到这程度的很少见到。

    十几年,十几年前他不是应该还是个少年么

    少年

    老板突然万分恐惧地想起一个人来,浑身都在颤抖,“寒你是寒”

    只有那个孩子,骗起人来不偿命,狠起来凶得叫大人都害怕。

    应寒年冷冷地看着他,薄唇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目光幽冷嗜血。

    “不,不可能,你、你不是死了吗”

    老板已经不是怕了,而是用一种看鬼的眼神看着他,脸上一丝血色都没了。

    不可能的。

    这人怎么可能还活着。

    “我死了,谁来找你算账,嗯”

    应寒年冷冷地道,将匕首从他身前拔出又欲插下去。

    老板吓得扑倒在地上,拼命磕头,“饶了我,饶了我,寒!饶了我!”

    “……”

    饶

    当初谁又饶了他的母亲牧家没饶,老板也没饶,谁都没饶过。

    应寒年的脸上没有丝毫动容,沾满鲜血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往他按在地上的手上插进去,老板的手被硬生生地刺穿,匕首直接刺入舞台地板。

    “啊——”

    舞女们叫得一个比一个凄厉。

    老板当场痛到昏厥过去,手还被插在地板上。

    应寒年这才慢悠悠地从地上站起来,接过保镖递过来的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上的血渍,眼底泛着冻人的寒气。

    “寒”

    诧异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应寒年侧目,脸上冷冷的,两个已经到了中年的舞女穿着又脏又旧的舞裙从后台闻声出来,站在舞台下面仔细地打量他,似是不敢相信,两人都夸张地揉着眼睛,不断地

    在他脸上探究着什么。

    是那个眼神了。

    当年那个孩子每次看到有人欺负希都是这种眼神。

    两个上了年纪的舞女不约而同地捂住唇,激动地双眼含泪,“真是希的儿子,真是她儿子……”

    这孩子居然还活着。

    “……”

    应寒年站在上面,薄唇抿着,眼中没有丝毫的温情。

    ……

    节能灯下有虫子飞舞。

    林宜坐在床上没有丝毫的睡意,怎么可能有睡意。

    不提这是应咏希和应寒年睡过的床,光是舞厅方向传来的吵闹舞曲就够让她心神不宁。

    这里离舞厅很近,以至于那些舞曲声她听得特别清楚,过了一会儿,又是女人们声嘶力竭的尖叫声,不断划破着这个夜空。

    林宜捂住自己的耳朵,贝齿紧紧咬住唇。

    可即便这样,她还是能听到那些惨叫声。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不知道在生死街上是不是每晚都能听到这些声音。

    有应寒年在这里,其实她并没有多怕,就是不安,很不安。

    忽然,外面传来剧烈的声响,像是牧子良的轮椅撞到什么。

    林宜从床上下来,打开门往外望去,檐下的灯光幽幽地照着外面的小路,应寒年就站在路上正在和牧子良争吵着什么。蓦地,只见应寒年一脚踹向旁边的树,怒不可遏地抓过牧子良将他从轮椅上拖下来,指着地上吼出来,“好好看看这条路,我妈就是在这里死的!知道这里当年流了多少血

    么把你淹死都足够了!”

    牧子良有伤在身,年纪大了本身就恢复不快,此刻更是痛苦万分。“那群人就在这里追杀我们,他们在我妈身上砍了一刀又一刀,你高高在上了一辈子,试过那种感受么,嗯”应寒年攥着他的衣领冷冷地质问,“到了这个地方,你凭什么

    还给我摆出不可一世的嘴脸”

    林宜站在门口看着,没有上前。

    牧子良被勒得喘不过气来,他瞪向应寒年,“你不要太放肆,我是你爷爷!”“爷爷”应寒年像听到一个巨大的笑话,大声地笑出来,他将牧子良推开,往后退了几步,“牧子良,我应寒年能有今天不是靠你,更不是靠牧家!你没有养过我一天,你

    没让你儿子养过我一天!我是我妈用尊严和痛苦养大的!”

    “……”牧子良被推坐在地上,闻言,脸色沉了沉,“她的苦难并非是我造成,你现在被仇恨蒙了眼睛。”

    他只是将应咏希赶出牧家,仅此而已。

    老头子居然还能讲出这样的话来。

    应寒年走到他面前,一双眼充斥着嗜血的光,他咬着牙道,“比起连蔓和苏美宁,我更恨你,知不知道为什么”

    “……”

    牧子良坐在地上,夜风吹得他身体无比疼痛。

    更恨他

    为什么应寒年弯腰站在他面前,伸手绞住他身前的衣服,一字一字道,“你是牧家的最高决策人,下面所有人都看你的脸色行事,当年,只要你发一句话,哪怕就一句话而已,我

    妈也沦落不到这样的下场!你放任了这一切,你他妈和自己下手有什么区别”

    “我……”

    牧子良看着眼前的应寒年,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

    “是你害我妈做妓做了十五年,最该死的人是你!”应寒年瞪着他道。

    “……”

    牧子良缩了下身体,不知道因为是冻的还是因为他人生中难得的恐惧,他相信,应寒年这一秒是真想要了他的命。

    应寒年死死地绞着他的衣服,牧子良整个人几乎被他提起来,呼吸越来越不畅,强撑着一丝镇定道,“应寒年,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想怎么样想你死行不行”

    应寒年冷笑一声,嗓音阴沉至极。几秒后,他松开手,牧子良不受控制地往前倒去,狼狈地倒在地上,抬起腿一脚将轮椅踹得远远的,浑身透着冷血无情,“老爷子还没见过生死街的夜色吧好好欣赏,好好看看这段路,仔细闻一闻这路上沉淀了十几年的血腥气是什么味道的。”

    如果您觉得《林宜应寒年》还不错的话,请粘贴以下网址分享给你的qq、微信或微博好友,谢谢支持!




第421章 一个屋檐,两个世界(2)
    第421章 一个屋檐,两个世界(2)

    说完,他也不再管牧子良,抬起腿往前走去,一抬眼,他就见到站在门口的林宜。

    林宜穿着睡衣站在那里,一双眼隔着夜色看向他。

    “……”

    应寒年抿住薄唇,脸上的阴鸷狠厉慢慢退却下来,轮廓线条绷紧。

    林宜的视线越过他,看向牧子良,曾经高贵、不可一世的牧家老爷子此刻像条可怜虫一样趴在路上,动也不动,浑浊的眼盯着地面,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晌,应寒年朝林宜走去,眼中不复刚才的凶狠,嗓音低沉发哑,“怎么还不睡”

    吵成这样,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林宜没有说,只看向牧子良道,“他器官开始衰竭了,禁不起这样的折腾,如果你不是真想要他的命,还是……”

    “我挺想要的。”

    应寒年哑着声打断她的话,转身靠到一旁的墙上。

    林宜顿住,抬眸沉默地看向他,他垂着眸看着地上,英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鞋子在地上磨着,她忽然很想问问他回了生死街他是不是特别不好受。

    好久,林宜也没能问出口。

    她没有一个合适的身份去问。

    “我先睡了。”

    她淡淡地道,转身回到房子里。

    应寒年看着她走进去,眸色越发的深,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上前替她将门关上。

    “……”

    听到身后的关门声,林宜侧过脸,没有回头。

    自从在游艇上把话说清楚之后,应寒年没有再黏着她,也没有再说一些过度的话,他只是做着他来生死街要做的事。

    这样,挺好的。

    应该是挺好的吧。

    林宜正要往木床走去,又听到外面传来响动,她站到窗口往外望去,只见应寒年返回去将踢倒的轮椅重新扶正,又将牧子良从地上拖了起来,扶回轮椅上坐着。

    他脱下身上的风衣盖到牧子良身上,然后转身离开。

    牧子良就这么坐在路中央,风吹得他瑟瑟发抖,很快,牧子良坚持不住了,他操控着轮椅滑到一旁的屋檐下躲风,但进不了门,门口有个门槛,他进不去。

    他只能呆在外面。

    “……”

    林宜看了一眼,转身安静地回到床上,抱住被子继续自己的无眠。

    她从来没有来过生死街,可呆在这个房间里,她可以感觉到处处都是应咏希带着一个孩子生活过的痕迹,那种痕迹都是带着绝望。

    ……

    这个夜晚,舞曲声再没响起过。

    牧子良一个人坐在屋檐下过了一夜,身上盖着应寒年吩咐保镖们送来的被子,被子再暖和,但就这么在外面人也不好受。

    看着天边翻起的白色,牧子良喉咙里干得厉害,却喝不到一滴水。

    他骄傲了一辈子,没想到到这个年纪却受这么多的苦。

    他本想着让林宜帮他看看应寒年对自己母亲的感情深到什么程度,现在看来不用了,过了昨晚,他看得出来,一个在生死街这种环境成长的少年是会疯的。

    生死街这个地方太落后,应寒年在这里会不断想起所受的苦,怕是一疯起来真能杀了他。

    他不能再坐以待毙,他得联系自己的人。牧子良看着保镖们轮班在小路上来回巡逻,应寒年这个举动让他出都出不去,他蹙着眉观察四周,忽然看到路对面木头搭起的高棚子前蹲着一个孩子,他蹲在那里,用几

    片叶子挡着自己,正往这边张望着。

    他脏得和个小泥鬼一样,不仔细看还真不知道那里什么时候多了个人。

    是昨天在码头上向林宜推销香水的那个孩子,看着是个机灵的。

    牧子良想了想,趁着保镖们换班操控轮椅朝他过去,男孩蹲在地上面看着他,有着戒备。

    牧子良从自己手上摘下一枚戒指递给他,男孩立刻眼冒精光,跳起来拿过戒指,兴奋地吹了两下,转身就要跑。

    “等下。”

    牧子良拉住他,又从手腕上取下一只价值几百万的手表。

    男孩上手就要抢,牧子良把手往后缩去,转头看一眼远处的保镖。

    “……”

    男孩不明白地看着他。

    牧子良用手比了个电话的姿势,问道,“你能不能给我弄来一部电话”

    “……”

    男孩还是一脸茫然。

    看来这里的人连电话都没有,牧子良蹙眉,然后指指远处的保镖,又指指身后的裤袋,“看到他们裤子口袋里的手机了么你想办法给我偷过来,我就给你这个手表。”

    说着,牧子良扬扬手中的手表。

    男孩根本听不懂他的话,有些烦燥地抓抓头发,牧子良尽量耐心地给他传达自己的意思,男孩却发现他的半边身体似乎不能动。

    男孩转了转眼珠子,转身拨开身后木棚上的藤蔓,将上面两根虚搭着的木条放到一旁,然后钻进去跑了。

    “……”

    牧子良莫名,和这里的人沟通不了,他怎么通知到自己的人。

    他自己又不能动又不能跑。

    该死。

    他正愁着,那小男孩又返回来,从两根木条的空隙间钻出来,看看远处的保镖,谨慎地走到他面前朝他勾勾手。

    看着孩子满是泥的小手,牧子良皱眉,但还是努力挪着身体低头靠过去,男孩盯着他,眼里迸射出幽光,拿出一条湿帕子就捂他上的唇鼻。

    “……”

    牧子良一惊,伸手要去推他,鼻子里已经灌入大量刺鼻的气味,人直接昏死过去。

    ……

    林宜一夜未睡,她躺在这张床上根本无法入睡。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她起床换了一身简洁素雅的裙装,刚准备洗漱就听到外面传来闹哄哄的声音。
1...208209210211212...80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