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艺术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七七家d猫猫
这明明是一首高昂的励志歌曲,这明明是一首兴奋的热血歌曲,却让人的泪水不断聚集,一直到睫毛无法承受泪水的重量,最终泪流满面。
从“最后”到“海阔天空”,再到“倔强”……埃文-贝尔清澈动人的嗓音,在庞大的夜幕之下,用星星拼凑出一幅幅画面,感动在胸腔激荡,即使欢呼即使呐喊即使跳跃,也无法将内心的激动抒发,只有化作泪水,沾湿了脸颊,灼伤了手心,湿润了土地。
“对爱我的人别紧张,我的固执也很善良,我的手越肮脏,眼神越是发光。你不在乎我的过往,看到了我的翅膀,你说被火烧过,才能出现凤凰。逆风的方向,更适合飞翔,我不怕千万人阻挡,只怕自己投降。”
这首歌的每一句歌词,都准确无误地戳中泪点,就好像“最后”和“海阔天空”一般,所有独立音乐人,所有摇滚歌手,他们也许步履蹒跚,他们也许一路荆棘,他们也许未来弥漫,但他们总是不屈不饶地坚持着,这只是“我的倔强”,这只是我在梦想道路上最后的坚持。
青春只有一次,也许三十岁之后,得不到回报的梦想就会束之高阁,永远成为青春回忆的一部分。所以,在青春时期,如果不奋斗不拼搏不坚持,也许一辈子就没有实现的机会了。这是属于独立音乐人、属于摇滚歌手的倔强,谁能够明白,谁能够理解,谁能够领悟?
当埃文-贝尔再次高歌“就这一次,我和我的倔强”,全场观众潸然泪下,即使欢呼呐喊,浓重的鼻音也让这一次的尖叫声带了一丝心底的感动。
夜,深了。感动,却依旧在空气弥漫。这注定将成为难忘的一个夜晚,也将成为2002年整个夏天,所有欧洲音乐节最值得纪念的一个夜晚,埃文-贝尔的舞台,将这个夏天点缀的光彩夺目。
媒体震撼了,媒体沸腾了,媒体疯狂了。
谁能够想到,销声匿迹了近两个月的埃文-贝尔会在德国“赛道摇滚音乐节”出现,并且掀起了整个夏季音乐节的最高峰;谁能够想到,抛开过去一年半的铺垫,抛弃诽谤事件之后的黄金宣传时间,埃文-贝尔居然背包旅行去了;谁能够想到,目空一切、桀骜不驯的埃文-贝尔,会用这种方式、以一曲“倔强”霸气十足地出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于是乎,媒体无法淡定了。
作为欧洲最大的摇滚音乐节,“赛道摇滚音乐节”可是汇聚了不少媒体记者,其中美国记者倒是不多,但是英国、德国、法国这些国家的记者都蜂拥而至。原本记者们就是为了报道摇滚音乐节而来,结果就挖到了宝,绝对可以说是千载难逢。
包括“q杂志”在内的多家媒体都迅速反应了过来,前去堵截埃文-贝尔,结果媒体又再次失去了这个少年的踪迹,包括舞台上伴奏乐队的成员都消失了。让所有媒体扼腕不已,结果也只能采访现场观众,对大家的感想进行一番报道了。
从埃文-贝尔横空出世以来,就对这位才华横溢少年保持高度关注的“q杂志”,领先了诸多报刊杂志,并且将美国本土的专业音乐杂志都压在了身后,对本届“赛道摇滚音乐节”上埃文-贝尔的表演进行了详实的报道。
“一句‘我和我的倔强’,照耀着2002年纽博格林赛道的夜空。
用鼓点和钢琴切入的旋律,舒缓而欢愉的节奏,虽然只是中板,却带着一丝惬意和淡然。纽博格林赛道现场有十三万名观众,乐队的演奏就好像暴风雨前来酝酿许久的平静一般。当埃文-贝尔清澈的嗓音加入旋律之中时,他对舞台出色的掌控力、对声音对气氛杰出的控制、对歌曲意境和气场的渲染,就在歌词之间一点一点扩散开来。
最出色的表演者,往往在不知不觉之中就已经将人的情绪调动起来了,让人分不清楚哪里是铺垫哪里是**,一切都那么顺其自然,当发现自己已经兴奋地呐喊尖叫时,副歌已经开始两个八拍了。
贝尔的现场就有这个能力。每一次听贝尔的现场都会让人叹为观止,他的声音就好像魔法棒,在广袤的夜空上作画,那一幅幅故事画卷在视线里、在脑海里、在心底徐徐摊开。‘我如果对自己妥协,如果对自己说谎,即使别人不原谅,我也不能原谅’、‘就算失望,不能绝望’、‘爱我的人别紧张,我的固执也很善良’……这一句句歌词,将贝尔的倔强清晰勾勒出来。
‘我不怕千万人阻挡,只怕自己投降’。这是贝尔对自己的谏言,也是对所有人的明理。之于贝尔自己,是在诽谤之中的逆风而行,是在质疑之中的自强不息;之于音乐人,是在困境之中的坚持不懈,是在渺茫之中的永不放弃;之于普通人,是日常生活之中的一缕希望。除了你自己之外,没有人能够阻挡你,如果就连你都质疑了自己、放弃了自己,那么世界上没有人能够拯救我。
贝尔和贝尔的倔强,让纽博格林的夜晚变得绚丽夺目,也让十三万名观众为之疯狂,更让世界为之侧目。在贝尔前行的道路上,所有的阻碍、所有的挫折、所有的伤害,都将成为旅途中的风景,一如纽博格林赛道深夜两点全场定格的那一幕喧闹,在音乐的海洋里留下一个个深刻的烙印。”
“q杂志”再次当仁不让地给出了五星推荐,给予这一次埃文-贝尔的现场演出至高的赞赏。同时,我行我素的英国人也再次讽刺了七月初诽谤事件该死的美国人。
一场演出之后,全世界再次将目光聚焦到了埃文-贝尔身上,在音乐节落幕之后的二十四小时之内,全世界范围就有超过两百家媒体对这件事进行了报道,埃文-贝尔再次出现的消息在网络上铺天盖地传播了开来。所有人都在讨论,埃文-贝尔什么时候回来?“倔强”什么时候发行?他又会以什么方式出现在美国?……似乎只要是“埃文-贝尔”这个名字,就可以成为话题,甚至在多达七档脱口秀节目中,都以埃文-贝尔在摇滚音乐节上的表演作为话题进行了延伸讨论。
贝尔现象,这是媒体对这种局面制造的称呼。
而万众瞩目的埃文-贝尔,似乎早就知道有媒体会包围自己了,表演一结束就拉着艾伯纳-阿尔弗雷德等人落跑了。在记者们的包围圈之中,埃文-贝尔一行人直接就离开了纽博格林,踏上了未知的旅途。记者们还没有来得及围堵,埃文-贝尔就又再次销声匿迹了。
谁知道埃文-贝尔此时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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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艺术家 322 各奔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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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望无垠的草原,连绵不绝的山脉,蜿蜒曲折的溪流,青翠茂密的森林,宁静安定的村庄……夜幕将欧罗巴大陆笼罩得严严实实,所有景色都染上了一层流光溢彩的黑色。一列长长的火车在黑夜之中隆隆前行,车轮和铁轨之间摩擦发出的声响,在这个静谧的夜晚也显得沉闷起来。
列车是从科隆出发,前往巴黎的夜行列车。夜行列车分为两个部分,前半部分是硬座包厢,后半部分则是卧铺包厢。每一个包厢里都有六个位置,将整列火车分割开来,不至于所有人聚集在一起而太过吵闹,唯一的区别就是前半部分的位置是坐席,后半部分的位置是卧铺,仅此而已。欧洲大陆之上人口并不多,再加上不少人出行都愿意选择飞机、自驾,所以火车上的乘客并不多。很多时候,甚至可以找到连续几个没有乘客的空包厢,那么你就可以独自霸占一个包厢,享受着“贵宾”的服务。
列车在纽博格林站等了三分钟之后,就又再次启动,踏上旅程。德国人的严谨,在火车的行驶上也可见一斑,一般德国火车到站时间和出站时间都会严格遵守列车时刻表,误差时间不会超过两分钟。所以,在德国搭乘火车,只需要遵守时刻表,就绝对不会出现误车的情况。
纽博格林这两天因为在举办摇滚音乐节,所以热闹非凡。不过,此时距离摇滚音乐机结束还有半天时间,而且大多数人都是驾车前来纽博格林的,所以列车在纽博格林停顿,也只有寥寥数人踏上了火车。
上车的年轻人之中,有五个人结伴成群,嘻嘻哈哈地在列车过道里穿行,他们身上并没有乐器的包袱,每个人仅仅是背着一个旅行背包,不像是来参加摇滚音乐节的,反而像是参加徒步旅行的。找到一间空荡荡的包厢之后,年轻人都鱼贯而入,然后卸下包袱,都瘫坐了下来。
这一行人,就是刚刚离开“赛道摇滚音乐节”的埃文-贝尔等人。
“埃文,你看到那些记者涌入后台时的表情了吗?真的是太搞笑了。”艾伯纳-阿尔弗雷德拍打着自己的大腿,乐不可支。
卡里斯托-拉莫斯却是给了艾伯纳-阿尔弗雷德一脚,“要不是你一直在后面,想看他们的反应,我们就不会被发现了。”
艾伯纳-阿尔弗雷德立刻炸毛,从椅子上坐直了起来,“结果我们还不是一样跑掉了。那些记者估计也没有猜到我们会直接从后台跑掉,所以才没有追上来。”
“没事,如果记者追上来,我们就让卡里斯托和迭戈去围堵记者,玩捉迷藏游戏,绝对让记者头晕脑胀。”埃文-贝尔在旁边不动声色冒出一句,让拉莫斯兄弟顿时满头黑线,但艾伯纳-阿尔弗雷德和安德烈-林德伯格两个人却是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
迭戈-拉莫斯看了埃文-贝尔一眼,不由好奇地问道,“你为什么躲记者?你一上台,记者们肯定就知道是你了,躲他们有意义吗?”虽然认识不久,但这群朋友说话一向直来直去习惯了。只是,以前对于大家自己的生活了解都不太多,更多只是在音乐话题上的直爽,现在这个话题,显然比较敏感一点。迭戈-拉莫斯问完之后,也发觉了自己的冒失,不由多了看埃文-贝尔一眼。
埃文-贝尔自然是不介意的,“记者们知道我的行踪,还有记者们直接现场堵住我,这还是有差别的。”眨了眨右眼,一脸狡黠的笑容,“我的欧洲旅行还没有结束了,让那些记者继续追追吧,我还是可以享受一段时间的自由。”
看到埃文-贝尔就像孩子一样,享受这个恶作剧的模样,好像捉弄记者是一件很有趣的事一般。眼前这四个大男孩不由哑然。可是想想,刚才看到记者进入后台时错愕慌乱的表情,的确十分有趣,四个人也就不由大笑出声。
“埃文,你还会继续回去吗?”性子最跳脱的艾伯纳-阿尔弗雷德满面笑容、带着一些期待地询问到。虽然只是一句“回去”,但大家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埃文-贝尔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怎么,你觉得今夜经历太过难忘,希望以后继续吗?”埃文-贝尔看着四个新认识的伙伴,眼带笑意地扫视了一圈,“放心吧。我肯定会回去的,我怎么会舍得那片让人热血沸腾的舞台呢?”
虽然埃文-贝尔刚才那句话只是玩笑而已,但四个小年轻的脑海却都是轻轻一动,算是留下了一个记号,随后才和埃文-贝尔一起笑了起来。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还是像个孩子般的艾伯纳-阿尔弗雷德,“是啊,今天晚上真的太刺激了。十三万人一起跳跃一起鼓掌一起欢呼,我甚至可以感觉到舞台在震动。”
“不不不,艾伯纳,你要到舞台前面才可以真正感觉到,”卡里斯托-拉莫斯阳光灿烂的笑容完全绽放了出来,“那种欢呼声,就好像是一股热浪,迎面扑来,让人呼吸都变得炙热无比。”卡里斯托-拉莫斯显然是在让身为鼓手的艾伯纳-阿尔弗雷德嫉妒。
迭戈-拉莫斯的嘴角也无法抑制地稍微上扬成一个弧度,“即使闭上眼睛,所有观众汇集而成的声浪也清晰不已,即使通过空气,都可以感受到那种振动。站在舞台最前端,那种感觉真的不一样。”
艾伯纳-阿尔弗雷德立刻就急了,看着张嘴欲言的安德烈-林德伯格,伸出了自己的右手食指,制止他说话,“嘿,现场可是有十三万人呢,我就算在后面,感受也是一样强烈的!”
安德烈-林德伯格笑着摇了摇头,“艾伯纳,下次如果有机会,你真该来舞台前沿感受一下。”
“哦,不,艾伯纳是鼓手,他可不能到前台来。”埃文-贝尔一句话直接秒杀艾伯纳-阿尔弗雷德,让整个车厢里都哈哈大笑起来。
看着一群伙伴肆意狂笑的模样,窗外浓墨重彩的黑夜让埃文-贝尔想起了刚刚加入忧郁心境的岁月,虽然现在已经沧海桑田了,但当初美好的回忆却不会褪色。青春年少的美好,笑声、争执、斗气、奋斗、努力……都会成为那个叫做青春的岁月最美丽的点缀。
“今晚!花样年华的我们将世界点燃,我们可以大放异彩,让骄阳失色!”埃文-贝尔呢喃着这句歌词,简单的歌词却好像一句诗词一般,让人心情激荡不已,不由得,埃文-贝尔又放开声音大喊到,“今晚!花样年华的我们,将世界点燃,我们可以大方一猜,让骄阳失色!”
埃文-贝尔清澈的声音在午夜时分显得性感异常,高喊着口号,让周围四个年轻人侧目相看。他们算不上熟悉,还不适应埃文-贝尔这突如其来的诗兴大发,不由有些面面相觑。可是,当埃文-贝尔第三次念到这句诗词时,他们也感受到了诗词字里行间的潇洒和放纵。
一生仅有一次的青春,我们肆意张扬,我们赤足狂奔,我们醉生梦死……即使未来因为青春的荒唐而后悔,也比回顾青春时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来得幸福,因为,在青春年少花样年华之时,就连后悔都是珍贵的记忆。
埃文-贝尔顿了顿,忽的就带上了旋律,再次哼唱了这句歌词,虽然只有一句而已,但旋律之中的个性和张扬,却轻而易举感染了其他四个人。那抑扬顿挫的旋律,那潇洒自如的乐符,那放纵张扬的歌词,让人过耳不忘。
“嘿,埃文,把整首歌唱出来!”卡里斯托-拉莫斯兴奋地说到,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其他几个人的附议。艾伯纳-阿尔弗雷德还跟着哼唱了小半句“今晚……”但音调却不是很准,让旁边的安德烈-林德伯格哧哧地笑了起来。
埃文-贝尔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只是顿了顿,然后愕然地说到,“只有这一段。”
事实上,他脑袋里关于这首歌还有很多旋律,可是无论是节奏还是乐符,都呈现出激烈的冲突感。埃文-贝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同一首歌里产生如此迥异的想法。要将这些各不相同的旋律契合起来,融合到一首歌里,埃文-贝尔需要好好斟酌斟酌才行。这是“天光”之后,埃文-贝尔再一次感受到了创作的挑战,还有创作的趣味,那种乐趣真是让人兴致盎然。
但是迭戈-拉莫斯等人却无法理解埃文-贝尔话里的意思,只是知道埃文-贝尔说“只有这一段”,不由齐声发出了失望的声音。
艾伯纳-阿尔弗雷德还是兴致冲冲地问了一句,“这首歌叫什么?以后你创作完整以后,我一定要好好听听。”
“‘花样年华埃文-贝尔脱口而出,说完之后,不由笑了起来,这的确是再合适不过的名字了,“那些年,我们肆意张扬、狂傲不羁的青春。”
列车还在欧罗巴大陆疾驰,夜却已经深了。
很快,艾伯纳-阿尔弗雷德在布鲁塞尔下了车,埃文-贝尔随后在阿姆斯特丹下车。拉莫斯兄弟和安德烈-林德伯格的目的地则是终点站巴黎。一行人,各奔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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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艺术家 323 重返美国
纽约,世界最大的城市,它的一举一动都在影响着世界。媒体、
政治、教育、娱乐、时尚、经济,似乎都被容纳在这一座城市之中,混杂成一个巨大的熔炉,消化着全世界五hua八门的消息。
位于皇后区的肯尼迪国际机场,每年平均的客运量逼近了五千万人,如果再加上同属于大纽约地区的拉瓜迪亚机场和纽华克〖自〗由国际机场,纽约每年都有超过一亿人次的总客量,可以说是全美最繁忙的城市了。肯尼迪国际机场距离曼哈顿不过十五英里而已,每日起降的航班就超过了一千架次,其繁忙景象,就好像机场、车站之于一座城市门户的存在一般,可以窥见纽约繁荣的一角。
从伦敦出发,抵达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的飞机,每天有三十六班,平均四十五分钟就有一班来自伦敦的国际航班在肯尼迪国际机场落地。
八月二十三日,这只是八月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周五傍晚,如果硬要说有什么特别,那就是二十四节气中的处暑了,按道理来说夏天已经过去了,但天际如血的夕阳依旧散发着闷热的气息。
肯尼迪国际机场人来人往,一切都和往常没有任何区别。在匆忙的行人之中,有一个约莫六英尺高的男人,穿着一条天蓝色的休闲七分裤,上衣则是一件柠檬黄的短袖外搭象牙白的绒布背心夹克,脚上踩了一双米色的爵士鞋,右肩背着一个硕大的旅行背囊,迈着惬意地步伐随着人潮走了出来。一头棕褐色的短发不到两英寸,随意地耷拉在脑袋上迎风一吹,就又凌乱成另一个模样。高挺的鼻粱上架着一副暗红色的半圆弧墨镜,将脸部遮去大半,只看得到那薄薄的唇瓣十分放松,勾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男人才刚走出机场几步正在辨认方向,准备继续前行,眼前就突然蹿出了十几号人,把周围的行人都吓了一跳。闪光灯刹那之间就连成一片,如同一个光网一般,将男人牢牢锁定住了。蹿出来的人还没有止住势头,接连又跑出了两批人前后足足有近三十个人把帅气男人包围在了重心,然后拿着相机不住地疯狂按快门。
男人尴尬地推了推墨镜轻咳了两声“那个,有人打算提问吗?
没有的话请不要挡路。”男人对于眼前的阵仗,嘴角虽然泄露了他的意外,但还是很从容地询问到。男人的音量算不上大,清澈见底的嗓音就好像盛夏清晨六七点的朝阳,万里无云的天空染成一层艳艳的红色让人不由就觉得朝气蓬勃。
没有人回答,闪光灯顿了一下,接着闪,又再鼻连成一片。
男人低头往前迈了一步,果然眼前专注于照相的人群就往后退了一些,再往前一步,人群又退后一些。男人也就不再做试探直接迈开了脚步,大步向前。走到了机场门口候车的区域,照相的人群散了开来,然后又聚集在男人的一侧接着拍照。
如此场面,让男人无语地笑了起来似乎觉得十分有趣。
正当男人准备左右搜寻出租车的时候,街对面一个男人高喊了一句“北,洛北,这儿!”这句话是标准的中文。
在这个充斥着世界各国语言的机场里,有中文并不奇怪,奇怪的是,这个白人男子居然有所回应,顺着声音望了过去,就看到一个留着寸头的彪悍男子,那凌厉的面庞和壮实的身躯在人群中一眼就可以轻易发现,不过那憨厚灿烂的笑容却让该男子的气质柔和了不少,一看就是一个阳光大帅哥,机场来往的行人之中,有不少人都将视线停留在了街对面那个男子身上,表示欣赏。
刚刚被照相人群包围的男子,不过一脸愕然“搞什么鬼?”虽然在骂着,不过还是走过人猝横道,和对面的男子汇合在了一起。
两个身材高大英俊的男子互相给对方了一个大大的拥抱,背着背包的男子气质俊朗飘逸,原本在等待着的男子憨厚阳光,顿时成为了肯尼迪国际机场出口处的一道亮丽风景线。对面拿着相机的近三十位未知人士,又拿起了相机,接着按快门。
“这就是家里买的新车?”埃文一贝尔指着眼前流光黑色的轿车询问到。
眼前的男子自然是结束了旅行刚刚归来的埃文一贝尔,原本他只是告诉了凯瑟琳一贝尔和泰迪一贝尔,让他们不要来接机,否则记者肯定闻风而动。但结果,还是被记者逮到了,围了一个水泄不通,而泰迪一贝尔更是干脆开着新车前来机场了。
这辆黑色的轿车是泰迪一贝尔八月初刚买的,当“美国偶像。等节目的版权汇款陆续到账之后,贝尔家终于告别了手头捂据的阶段,为了方便出行,泰迪一贝尔带着母亲一起去购买了家里的第一辆私人轿车。
车头上那熟悉的圆形标志,四个白蓝对称格子,还有那三个大型字幕“bmw”赫然就是德国鼎鼎有名的宝马了。流线型的车身,加长版的车型,还有车尾上“l…,字母标记。如果埃文一贝尔没有认错的话,这应该是宝马去年刚刚推出的第四代七系(7系)轿车,这一款是加长版的e66。从这一代的宝马七系开始,轿车配置了电脑系统,包含了七百多项控制功能,原则上可以控制车上所有装备,只需要通过驾驶座右侧的〖中〗央扶手上的按钮,就可以像鼠标一样选择点击各种功能了。
宝马旗下的七系是豪华四门轿车,动感强劲的同时,优雅独特。
只需要打量这辆车外观的设计,就知道这是泰迪一贝尔的风格,清晰的轮廓、硬朗的材料、宽敝的空间、〖运〗动的气质。贝尔家任何人使用都是没问题的,同时用来作为埃文一贝尔跑行程的用车,也很合适。
坐进轿车里之后,就可以感觉到内部设计的时尚了,华贵之中不失新颖,即使以埃文一贝尔两世为人的眼光看来,也是很不错的。
泰迪一贝尔开着车往曼哈顿岛开去,埃文一贝尔也没有问他回来的消息怎么就泄露出去了从而引来了记者。埃文一贝尔就在说着过去一段时间的见闻,泰迪一贝尔也在说着最近家里发生的事,不过二十分钟的路程,虽然因为路上有些堵车,二十分钟过去,也已经开上百老汇大道了。
“怎么走百老汇大道?现在这个时段很慢的,走第八大道会快一点。”埃文一贝尔随口问到,不过此时因为长途旅行,埃文一贝尔已经很疲倦了,再者也是因为身边就是完全信任的泰迪一贝尔,所以埃文一贝尔并没有刻意去注意哥哥的表情,不然他肯定可以发现,泰迪一贝尔的眼睛愣了愣,有些心虚地瞄了弟弟一眼,然后才接过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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