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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纳兰酥
夙锦仍旧坐在软榻上悠悠地喝茶,不到半刻就听见院子春荷的惨叫声和木板打肉皮的闷声。
这时妙柔进来,不解地问她:“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夙锦浅浅一笑,拍着妙柔的手背:“妙柔,如今我再不会像从前那般任人欺负,而你只要一天是我的人,我定会保你周全不被那些下人看轻!”
“小姐!”妙柔难得见自家小姐开窍,喜极而泣扑在她怀里道:“小姐你这样就对了,要不是夫人走得早,老爷又不疼小姐,后进门的正母将小姐你养成这样的性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死去的夫人交代!”
妙柔似乎想起了伤心事,哭得更厉害了,夙锦这才明白为什么原主这么窝囊,被继母养大的孩子能好哪里去,软生软语地安慰了妙柔一番,院子的喊声似乎停了下来。
夙锦起身缓步走进院子,犀利的目光环了四周的奴才,才看向躺在木板上被打的血淋淋的春荷。
“太子妃,春荷姑娘晕过去了。”李嬷嬷为难地说。
夙锦在心里轻嘲,一个优秀的影卫会连这点板子都受不住?也不知道春荷是不是装晕。
“将她带回住处,若能安然痊愈,再叫她来找我。”夙锦非常有气魄地说道:“如果再让我发现有出言不逊,阳奉阴违的奴才,下场会比春荷更惨,都给我记住了!”
夙锦说这话的时候狠狠地咬着牙,那股子狠劲另在场的所有人一个颤栗,不知道什么时候软弱的太子妃突然性子变得这么霸气侧漏。
夙锦瞧他们一个个的神色,很满意地转身,施施然地进了屋。
这场教训奴才的风波自然传到了太子司徒南澈的耳朵里,此时他正在书房理事,听见身边的奴才贵福纳闷道:“太子妃不是出了名的窝囊愚笨吗?如今这般倒也是稀奇。”
司徒南澈放下手里的公文,瞧着院子内的桃花开得烂漫,悠悠道:“也许传闻不尽然都是真。”
贵福眨眨充满灵光的小眼睛,说:“当初太子嫌弃太子妃愚蠢窝囊,才会想将她圈在院子里一辈子,可是如今再这样的话……”
司徒南澈淡淡扫了一眼贵福,贵福知自己又多嘴,忙低头闭声。
他重新拿起公文继续翻看,不过他心里也充满好奇,这太子妃究竟怎么个软弱,还是根本就并不软弱。
再次见到太子时,是要去皇宫给皇上皇后请安,原本大婚第二日就该进宫的,可夙锦受伤,才拖到了现在。
天还没亮的时候夙锦就被叫起来洗漱打扮,那层层复丽的宫装穿了快一个时辰才穿好,夙锦站到腰都酸了,内心感叹当个皇家儿媳妇就是不容易啊!
一切都收拾妥当,才发现太子已经在府门口等候多时,夙锦在妙柔的搀扶下急了几步,可是快到大门口时,她便微微放慢脚步,免得让人觉得急慌慌的失了仪态。
司徒南澈站在门口的马车旁,神情淡漠地见夙锦一身华丽的珍珠紫底蝴蝶牡丹闪缎宫装,飞天髻上的金珠红玉步摇随着她婀娜多姿的步伐叮当作响。
夙锦只是薄施粉黛,红唇一点,眉间透着一股柔韧,双眸如月下幽湖般波光流涟,额心描画的一朵粉色桃花更添媚韵,这一装行头将夙锦衬托的华美大气,倾国倾城。
夙锦几步走到司徒南澈面前,对着他羞媚一笑,柔柔道:“太子殿下,我们几时出发?”





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第5章 美人计
司徒南澈这才晃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不觉间看痴了,再次定睛看向夙锦时,眼中的光泽晦暗不明,笑容却轻柔,宛如春风暖阳,对着夙锦伸手过来,道:“孤扶你上车。”
夙锦微笑着将自己如凝玉般的手指放到了司徒南澈的手掌心,她知道如此举不过是给外人瞧罢了,让别人觉得他们二人如今的关系不错,如果关上这太子府的大门,还不知道是怎样一番景象呢!
司徒南澈感受到夙锦手背上细滑的肌肤和她微凉的手指,轻轻一握,便将夙锦带入车厢内,等二人坐定,夙锦将她的手迅速从太子的手里抽出。
手中的充盈感消失,司徒南澈竟然能感受到自己的手心还隐隐留有夙锦指尖上的凉意。
他看着身边一语不发,低眉敛目的夙锦,唇角微起,却什么也没有说。
一路上气氛沉闷,夙锦难得从小院子里出来,还没有看过这天凌国的街景是什么样子,不禁掀开窗帘偷偷观望,只见马路两旁商铺琳琅满目,一排排房屋鳞次栉比,街道上人流涌动,络绎不绝。
想来天凌国正是一派祥华之时。
司徒南澈见她似乎对街边很感兴趣,正巧此时小摊上叫卖着热腾腾的包子,于是笑道:“可是没吃饭?要不叫贵福去买一些。”
夙锦将窗帘放下,侧头看向司徒南澈,只见他神色清冷,一点点担心她饿不饿的表情都没有,难免腹诽,太子这人是有多表里不一?
“不用了,臣妾吃过了。”夙锦淡淡地回应,司徒南澈便不再多说,气氛再一次寂静下来。
时间久了,夙锦才想起来自己是要抱太子的金大腿,这次出门可是难得的机会,想要在太子府上立足,继续好吃好喝的生活,不巴结着太子怎么能行?
夙锦思来想去琢磨着跟司徒南澈聊些什么好,没想到司徒南澈先开了口:“听说你打罚了院子里的丫鬟?”
夙锦就知道没什么瞒得过太子,应了一声,问:“怎么了?”
“没想到一向温柔如你,竟然也会发脾气?”司徒南澈垂眸抚摸着玉尊杯,摇了摇里面的清酒,语气带有一丝嘲味。
夙锦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却也不恼,只道:“奴才做错事,就应该受到惩罚,做主子的如果连这点威严都没有又如何能服众?何况臣妾如今是太子妃,一言一行也关乎于太子殿下的颜面,不是吗?”
话毕,她对司徒南澈嫣然一笑,仿佛真的似是关心他一样。
司徒南澈换了个姿势靠在竹漆刻纹貂绒靠椅上,冷亮的眸子里是满满对夙锦的探究与打量,说道:“孤以为,你不会承认自己是太子妃呢!”
夙锦笑容微滞,不过两秒,又绽放出更明艳的笑容来:“臣妾不承认难道就不是太子妃了?经过这次落水,以前很多事情我都忽然想通了,还希望太子殿下不要再按从前来看我这个人。”
司徒南澈饶有兴趣地歪了歪头:“是吗?你想通什么了?”
“比如,不再任人欺负和摆布!”夙锦说道此处,流波莹润的双眸露出坚毅自信的光泽,也正因为她的自信,将她绝代容颜更添了几分魅力。
司徒南澈凝视她良久,刚要说什么,马车突然一个急刹车,夙锦重心不稳整个人都栽了出去,司徒南澈本能想要将她拉回来,哪里知道马车晃得厉害,两个人抱成一团滚在了地上。
等马车终于停下来时,贵福刚掀帘想问问太子的情况,只看了一眼就识趣地将帘子放下,恭声道:“爷,刚才半路上突然出来个小孩子险些惊马,您没事就好,咱们继续赶路了。”
夙锦感觉到车轮重新滚动起来,而她此时正趴在司徒南澈的身上,闻见他若有似无的龙涎香。
司徒南澈双臂紧紧地抱着夙锦,感觉到她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虽然隔着繁复的宫装却依然能体会到她玲珑的曲线与柔软的质感。
还有她匍匐在自己胸膛上那一处饱圆弹柔的感觉更加叫人心驰神往。
而最关键的是,夙锦那一双娇红如樱花的嘴唇正紧紧地贴着司徒南澈的脸颊,司徒南澈似乎闻见她吐出的气息如兰花般清幽。
司徒南澈有那么一刻失神,但很快眼中清明无比,低沉地道:“孤快喘不过气了。”
这样好的气氛下,夙锦怎么也没想到太子殿下居然一点心动都没有,难不成他对美人不敢兴趣?
难得的机会,夙锦不想这么放弃,于是她抬起头,冲着太子殿下绽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笑容来,俯下头去想亲吻他的嘴唇。
哪里知道太子殿下说是迟那是快,一个翻身便将夙锦压在身下。
夙锦以为自己的美人计成功了,作出一副娇喘的羞涩,可哪知道司徒南澈笑了起来,冷嘲道:“太子妃是不是没睡醒?将孤当成四弟了?”
夙锦听闻一怔,气恼地将司徒南澈推开,回到了座位上,她当然知道太子的四弟便是潇王,是当今圣上最小的儿子。
司徒南澈对她的示好竟然嘲弄,夙锦心头有气可也无法,谁叫原主情系他人,是个男人都会介意的。
“这么说,太子殿下是希望臣妾一辈子都喜欢潇王,思念潇王了?”夙锦凤眼一瞄司徒南澈,转头自顾自地整理起有些松动的金钗和凌乱的衣领。
司徒南澈越来越觉得眼前这个女子很有意思,侧身靠到椅子上挨着夙锦很近,低喃道:“想做孤的女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他眼中盛着调戏之意,抬手捏住夙锦的下巴,让她不得不看着自己。
夙锦目光媚亮,一点没有怯懦之意,反而非常胆大地直直盯向司徒南澈。
司徒南澈越发喜欢她这双自信妩媚的眼睛,像个纨绔公子一样赞道:“还真是个美人。”
夙锦挥手想打开司徒南澈的手,却被他巧妙的躲避,两个人这才分开点距离。
夙锦调息自己的情绪,冷然道:“太子殿下是不是花酒喝太多了,连自己的太子妃都拿来调戏。”
“哈哈。。”司徒南澈一阵朗笑。




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第6章 对本宫不敬,拍飞!
“孤还是头一次调戏女人。”
夙锦听到司徒南澈淡淡地说了这句话,转头看向他时只见他已经恢复如常清冷的俊颜,自顾自地饮着佳酿,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垂眼思索,太子殿下因为克妻已经晚婚多年,可身边不应该没有个通房服侍的丫鬟,美娇娘的陪伴,又怎么会说出这番话来。
也许太子不过是随便说说,夙锦不再去理会,其实她并不知道司徒南澈所言非虚。
很快马车远离了繁华的街市,进入了皇宫的东轩门,沿着平坦的大理石路上缓缓前行。
以前夙锦曾经去过北京故宫游览,觉得大清宫殿虽然精美复古,可却也不是想象中的那般华美辉煌。
可见了天凌国的宫殿,夙锦确实被这里的金碧荧煌紫气荡漾感到叹为观止。
贝阙珠宫,走鸾飞凤,朱甍碧瓦,金铺屈曲等等典雅美丽的建筑叫夙锦都觉得眼花缭乱,就连去当今圣上的朝天殿的路上,石路都是带有金雕花纹。
想来天凌国可不是一般的富有,夙锦内心连连感叹,面色却淡然从容,一直来到宫殿内拜见皇上皇后,她才收敛了心神。
司徒南澈在这段路上一直都有观察着夙锦,尤其是进入宫殿给皇上皇后请安时,夙锦表现的非常淡定,没有丝毫胆怯懦弱之色,面对皇后偶尔的询问,夙锦也都能从容不慌,微笑着回答皇后。
待行了请安之礼,皇帝也便让他们退下了,出来的时候夙锦总算松了一口气,她内心不紧张是假的,皇上威仪严肃,皇后倒还算可亲,回想自己刚才倒也不曾出差子,希望能给公婆一个好印象,洗掉窝囊的头衔。
司徒南澈瞧着她若有所思的样子,似比刚才微微放松,可神色依然静肃,自有一种端庄秀美。
原本对夙锦因传闻而嫌弃几分,如今见她的表现,司徒南澈倒渐渐放下以前对她的偏见。
“孤还有事要和父皇相谈,你先回车上等孤。”
夙锦还未来得及回应,就见司徒南澈神色冷冽地转身离去。
她只好随着领路的宫婢离开宫殿门口,弯弯绕绕来至了御花园。
此时更是暖春时节,花园内桃花开得正艳,夙锦不禁放慢脚步观赏,想着早回去也是坐在马车里无聊,不如在这里消遣一下时光,可是转念一想这里容易遇见皇上的妃嫔,打招呼什么的最麻烦。
所以她不再久留,提步跟着宫婢刚走几步,就碰见一个身穿茜红色绣兰花复羽宫装的女子,正扭着腰肢朝着夙锦这边走来。
夙锦偷偷询问一下宫婢,才知道朝她走来的女子是潇侧王妃。
“呦,这位是太子妃吗?果然一打扮起来跟传闻判若两人啊!”潇侧妃完全不当夙锦这太子妃是回事,还不自觉地上下打量着夙锦。
夙锦一听潇侧妃这话,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善茬,见她对自己一点恭敬之意都没有,眼神渐渐凝上寒霜,声音柔柔又懒懒的,可话语分外冰凉:“潇侧妃见了本宫竟然不行礼么?”
潇侧妃怔了怔,还以为是自己幻听,她又瞧了瞧夙锦,见她眼中的寒光,气势威足,一时间竟然让人心生畏惧,这真的是传闻中懦弱的夙家嫡女么?
夙锦对于潇侧妃的打量非常不耐烦,微蹙柳眉,用绢巾试了试额角的汗珠,也不知道是她穿得衣服太多还是春阳熏热,汗珠越来越多。
可她的目光一直冷冷的,语气也凉得透骨,道:“潇侧妃,不要告诉本宫,你不懂这宫中礼仪,若真是这样,我应该劝劝潇王,下次找侧妃挑个懂理的才好。”
夙锦这一番话咽得潇侧妃心头冒火,可自己确实失礼在先所以又反驳不得,而且这是在皇宫,不得不向夙锦敛衽一礼,低声道:“见过太子妃。”
夙锦微微一抬手,气定神闲道:“起来吧,潇侧妃这是去哪儿?”
潇侧妃起身,脸色自然不大好看,敷衍着:“回太子妃,妾身要去参加贤贵妃的诗花宴会,太子妃可有收到贵妃邀请啊?”
夙锦见潇侧妃虚伪的笑着,知道她是想在自己面前炫耀,却也不急不慌,只道:“最近身子刚好,如今才进宫又怎么会得邀请呢?不过刚刚皇后已经告知本宫,过阵子皇后举办的华家大宴倒是让本宫前去呢。”
夙锦瞧着面上越来越挂不住的潇侧妃,不想再跟这样小家子气的人多说,就像春荷一样,都是战斗力极低的小角色,在她面前闹腾不起来。
“好了,潇侧妃快去参加宴会吧,本宫也该走了。”
潇侧妃再次微微福礼,道:“恭送太子妃。”她低眉下眼的那一刻,见夙锦的裙边从身边经过,突然心中生念,伸出玉绣花鞋踩到了夙锦的裙角。
“啊!”原本宫装就很繁琐,被潇侧妃这一脚踩下去,夙锦失了重心,眼见着就要朝着凉凉的碧湖里栽去。
站在身后的潇侧妃嘴角洋溢着得意的笑,等着瞧夙锦摔进湖水成了落汤鸡,成为皇宫饭后闲谈的笑柄。
却岂料突然出现个人影来,将夙锦环在身侧,把她从岸边拉回来。
夙锦被这一绊一拽,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看见面前搂着自己的是个陌生男子,本能地将他推开,与他保持一段距离。
陌生男子眼中闪过诧异,如美酒般沉香的声音响起:“锦儿,你怎么了?”
夙锦理了理自己的服饰,微微打量面前的男子,他穿暗蓝绣祥云锦袍,目光散发着幽蓝如宝石般的光芒,鼻梁直挺,唇瓣薄如香叶,乌黑长发束着紫云玉冠,泼墨般披散在身后。
他周身散发着极具吸引到气场,令人不知不觉间被他的邪魅所吸引。若说太子的俊美如同朗月清风,暗雪红梅,俊逸如仙又透着一股王的大气。那么面前这个男子,就要用妖娆美艳来形容了。
“王爷,你怎么来了?”潇侧妃突然像换了个人似的,柔情似水地往男子身上靠,而再看向夙锦的目光时,竟多了份妒意。
夙锦这才恍然,原来是遇上原主的老相好了啊!




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第7章 醉酒美人
“刚才多谢四弟出手相救。”夙锦面对潇王笑容非常亲切,可这亲切感又对潇王透着疏远,仿佛他们真的就只是叔嫂的关系,再无其他。
换作从前夙锦见到潇王早就用炙热又柔情的目光投去,可如今见她神色淡然,目光波澜不惊,好像不曾与他有过一段往事。
也许是因为潇侧妃在,夙锦不敢表露真情吧!
潇王这样想着,脸色渐渐缓和下来,笑着回应:“皇嫂无需言谢,都是自家人,倒是今日得空进宫来?”
“今天是来进宫请安的。”夙锦举止大方,连潇侧妃都觉得她似乎变了个人似的。
潇侧妃本还想再打量夙锦,却见潇王侧头看向她,询问:“你不是去参加我母妃的宴会?不怕去晚了失了礼?”
潇侧妃哪里不知道这是嫌自己碍眼,耽误他们老情人叙旧,想到这里这气火就从心口往外冒,可又无法,只好跟夙锦微微施礼道:“那弟妹就不陪嫂嫂了,不过还希望嫂嫂多多自重,毕竟已经成为太子妃,还是该多为太子考虑考虑了。”说着她不等潇王冲自己发作,就转身悠然离开。
夙锦怎么听不出潇侧妃这话里有话,但也不急不躁,施施然一笑道:“想来太子殿下应该已经议事回去了,本宫就不多留了,四弟也去忙你的吧!”
刚才潇侧妃离开时,夙锦不经意间瞥见远处的月亮拱门露出一抹淡黄色的衣角来,她心里咯噔一沉,面上却仍扬着笑意。
“锦儿,眼下无人,你又何必如此生疏?”潇王柔情的双眼装满了比蜜还浓的情意,还欲靠近夙锦,似乎想要拥她入怀,可夙锦岂会让他在皇宫内胡来?
她后退了好几步,才道:“四弟,如今我们关系不似从前,还是要认清事实才好。”
潇王越发觉得夙锦谨慎许多,毕竟这里是皇宫人多口杂,他一时心急于至宝的事情,有些忘形了。
“也对,也对,如今你已是我的皇嫂了。”潇王这番强调,表示自己不会做出越礼之事。
夙锦微微放松,却用眼角余光扫过院门,发现淡黄色衣角还在,于是她故意声音放大一些,道:“四弟明白就好,因为这次受伤遭受重创,醒来后有很多事情我都只是模糊不清了,虽然记得咱们从前关系不错,可更多的都已忘记,希望四弟放下过去,不要再做无意义的纠缠,对咱们都不好。”
潇王没想到夙锦会说这样的话:“你说什么?什么叫不记得从前?”
“记不记得已经不重要了,希望四弟能想清楚,早些纳妃,告辞。”夙锦转身的时候,瞧见潇王那颇具深意的目光,只觉他不仅外表妖娆,内心也定是充满阴谋诡计的,可也只是一瞬,他又恢成复温柔多情的潇王。
夙锦不知道是怎么回到马车上的,只是掀帘的一刹那,她看见太子正端坐在椅子上,心中一紧,神色转为歉意地道:“太子殿下久等了吧!”
“也才来不久,你去了哪里?”司徒南澈清淡淡地问道。
夙锦瞥见他浅黄色锦袍的一角,果然刚才没有猜错,现在他分明就是对自己试探。
“在花园里遇见了潇侧妃,说了会话。”夙锦才想起来好像她被绊倒的时候,似乎是被潇侧妃踩到裙角,因为潇王的出现她把这茬儿给忘了,以后潇侧妃若不再找她麻烦也就罢了,若不能,那可就别怪她记仇了。
“和潇侧妃还有话聊这么久吗?”司徒南澈那阴晴不定的眼神,夙锦就知道瞒是瞒不住的。
“还见到了潇王。”夙锦乖乖承认。
车厢内一下子又安静了,夙锦见司徒南澈垂目把玩着自己的玉尊,夙锦腹诽难道她对潇王那番话,太子殿下没有听到?怎么一副生气了的样子啊!
“臣妾已经告诉潇王,从此再无瓜葛,只是陌路,相信他会明白的。”夙锦心虚地解释解释,希望不要让太子误会了,他现在可是自己的靠山。
司徒南澈把玩玉尊的动作停了下来,抬眸用初雪下新阳般的目光看着夙锦,低声道:“你不需要解释。”
“不。”夙锦朝着司徒南澈身边靠了靠,道:“臣妾必须要解释,希望太子殿下能相信我。”
司徒南澈侧头看向夙锦,她绝美的容颜绽出一个温暖的笑容来,似想要融化他面上的寒霜。
司徒南澈将另一盏玉尊杯递给夙锦,只道:“一个人喝怪闷的,你陪孤。”
夙锦虽然从来没喝过酒,可是也不能扫了太子的兴趣,只好陪着,一开始她还小心翼翼地喝着,见太子似乎相信了自己的话,心情不错,趁热打铁道:“太子殿下,如今我身体已经全好,是不是可以不用只在院子里静养?连碧湖花园都不能去,怪闷的。”
司徒南澈喝酒的动作微顿,淡淡道:“也罢,只是凶手还没抓到,你不可离开太子府。”
“谢殿下!”夙锦心下一高兴,多饮了几口美酒,这酒是甜葡萄酿成,喝起来感觉像果汁一样,她也就没有再介意,可哪知道酒劲越往后越上头,迷迷糊糊间就倒在了太子的怀里。
司徒南澈拥着醉酒的美人,见夙锦媚眼如丝,神色迷离,凝如玉脂的脸颊上浮现着朵朵红云,简直美如天仙。
“爷,咱到了。”车外的贵福小声提醒,这次他可再不敢掀帘子,万一又看见什么不该看的,自己的屁股又得挨疼。
司徒南澈低首见美人依旧半醉不醉的模样,轻轻一笑将她紧紧横抱在怀,下了马车。
众奴才见太子抱着太子妃下车的,都不由得吃惊,更让众人吃惊的是太子殿下就这样抱着太子妃进了他的玉祥院。
在他将夙锦放在自己的床榻上时,伺候太子殿下的贴身丫鬟凌容和秋玉都还没缓过神来。
司徒南澈自坐上了床边,对着两个傻掉的丫头扫来冷冷的目光,两人顿时精神抖擞,赶忙去给太子妃打热水煮醒酒汤。
等东西备齐,司徒南澈冲她们二人挥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孤自己来,记得把门关上不许人进来。”
凌容和秋玉边低伏着身子应着,边补脑接下来太子殿下是不是对太子妃……想到这里就不由得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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