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纳兰酥
司徒南澈没空理会她们的想法,听见门扉紧扣的声音,才淡淡地瞧着因为醉酒发热而扯自己衣杉的夙锦。
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第8章 就是抱大腿,怎样?
司徒南澈看着面前的美人,双颊绯红,吐气幽兰,解开的领口露出白如雪瓷的肌肤,他的神色越发冷凝。
“夙锦,夙锦?”他轻轻唤着,观察她的反应。
此时的夙锦只觉浑身燥热,头昏昏沉沉的,疼得难受,只想好好睡一觉。
她随手抓过床上的锦被,感觉到一股陌生的龙涎香,微微睁眼,瞧见被面不是她所盖的桃粉色绣牡丹花式样,而是紫云色刺金龙祥凤图案。
“咦?这好像不是我的被子吧?”夙锦对这陌生的锦被来了兴趣,反复地看来看去。
司徒南澈淡淡地看着夙锦这一举动,眼里的冷意渐渐减退,终于开口说道:“你醉了,可还记得自己是谁?”
“我是谁?”夙锦抬起眼眸瞅着床顶上一颗散发香气的夜明珠,芊芊玉指揉着太阳穴,似乎在努力思考着:“我是谁?我曾经是职场上叱诧风云的人物。”说完她还嘿嘿笑起来,又纠正道:“不对,她们都叫我女魔头。”
司徒南澈面对着夙锦的胡话深深地锁起了眉头,已经喝醉到开始做胡梦了?
“你现在是谁?为何而来?”他再次诱导她。
夙锦忽闪忽闪她两个迷离的大眼睛,努力回想着,手还指指点点着:“我现在?现在是那个什么,什么太子妃?哦对,太子妃。”说完她自己又嘿嘿傻笑起来。
“可是当了太子妃,就不能做潇王的王妃,你可还愿意?”司徒南澈盯着夙锦,神色不冷不热。
夙锦歪着头,身体软无力地靠上了床栏,她在床上总是不老实的乱动,衣杉都顺着肩头滑落,露出来的酥肩光滑白皙,配上她迷离媚眼,说不尽的万种风情。
“潇王的王妃,没想过。”夙锦笑笑道:“我就觉得既来之则安之,何况我也不喜欢潇王。”
“哦?可今天你们不是还见面了?”司徒南澈继续套话:“他可对你说么?有没有让你拿什么东西?”
夙锦嘟嘟小嘴,蹙眉思索道:“什么什么东西?”
“难道,你此次嫁过来就没有什么目的?”司徒南澈俊美的脸上散发着寒气,眼神也变成如同冰川上的夜空般,冷凌辉亮。
“嗯……有。”夙锦略加思考,喝醉了的她反应都是慢半拍的。
“是什么?”司徒南澈屏息道。
“就是抱太子的金大腿。”夙锦很认真地对司徒南澈说道。
司徒南澈很不解金大腿是什么,用一种看奇葩的目光看着夙锦,没想到她喝醉了胡话连篇,早知道就应该用摄魂香了。
他正思考着,没有注意到夙锦此时有些反胃,等他回过神来,夙锦已经抓住了他的衣领,哇地一口。
…………
夙锦醒来的时候,已经第二日下午了,她在自己的床上懒洋洋地番了个身,感觉自己头痛欲裂。
妙柔端着热水走过来,笑着说:“小姐你醒了。”
夙锦坐起身子瞧着窗外的夕阳,揉揉太阳穴地说:“我都睡了这么久了。”
妙柔拧干毛巾递给夙锦擦脸,软声道:“是啊,小姐睡了一天一夜倒是舒服了,可惜太子殿下那一身好衣裳。”妙柔掩面而笑。
夙锦不解地问:“太子的衣裳怎么了?”
“小姐真的忘记昨天吐了太子殿下一身?”妙柔接过夙锦擦完脸的毛巾,放回水盆里说:“当时我去接小姐,看见太子殿下那冰雕似的脸,真的难得一见。”
“可惜我什么都忘记了。”夙锦继续揉着她钝痛的太阳穴。
这时候妙柔神情突然紧张起来,对着窗外瞧了瞧,又将房门关起来,夙锦见她如此,感觉气氛都凝重了,压低声音问:“什么事这么紧张?”
妙柔走到夙锦跟前,非常小声地说道:“小姐,当时在太子的房间里把你接过来,在你的衣袖里掉落出一个纸团,我见太子殿下没注意就赶忙捡了起来,打开发现竟然是潇王的书信,若是被太子殿下发现可就糟糕了。”
夙锦接过妙柔手中的书信,她努力回想,想来只有潇王在湖边救自己的时候,有机会塞进自己衣袖,其他时间,她都与他保持了距离。
展开信件来看是一个精致玉镯的图案,旁边写着一行漂亮的小楷。
‘寻玉为相思,勿忘情至深’——落款是流琛,想来潇王名为司徒流琛。
句句都在表明潇王的痴情,可惜夙锦却不吃这套,心里冷笑着所谓情深也不过就是想让自己为他达到目的而已,这情的含金量有待考量。
倒是这个玉镯,从画上来看确实精美,这就是潇王给她的任务?春荷所谓的帮助潇王?玉镯一般是女子所好,潇王这样大费周章不会只是为了取悦某个看中的美人吧?如果真是这样,夙锦除非脑袋被门挤了,才会管他的闲事。
妙柔在一旁感叹道:“原来传闻中的夏冰镯是这个样子啊!”
传闻?看来这是件宝物?夙锦眼珠一转,问着:“你说那传闻是不是真的呢?难道得了这个镯子就可以帮助潇王?”
妙柔遥遥头道:“奴婢也不知道,只听说得到传闻中的重时之镜,就会坐拥天下,所以五国的皇室都想得到,而这夏冰镯就是其中的线索。”
夙锦将此事在心里记下,原来潇王不是为美人,是为了王位,这夏冰镯一定是件难得的宝贝,难怪妙柔说什么太子实力雄厚,恐潇王难对付,春荷又急于帮助潇王,一切都说通了,不过是皇室夺权。
她想了想,故作担忧地说:“就算我们帮潇王夺取这夏冰镯,你说他就一定能找到重时之镜?”
这时候妙柔一把抓住了夙锦的手臂,说道:“小姐,你可再不要动摇了,我们就安分在太子身边,不好吗?何必再去冒险,平海侯府还依仗着小姐呢!”
“我知道,我会自有分寸的。”夙锦宽慰着妙柔,命她为自己洗漱打扮,她将书信收好,朝着后院春荷的房间而去。
夙锦命妙柔在门口看守,自己独自进屋,见春荷还在床上趴着不能动,将手中上好的金创药递给她,道:“用这个会好的快一些。”
春荷没有接过药,扭头看向别处,只道:“奴婢只怕无福消受。”
夙锦却并不恼,反而笑:“放心我没有在药里下毒。”她的目光带着一层深意,春荷再是蠢蛋也不会不明白其中的含意。
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第9章 孤且相信爱妃。
“谢谢太子妃赏赐。”春荷虽然趴在床上不能行礼,但也还是恭恭敬敬地接过夙锦递来的药膏,她怎么听不出来夙锦的话是在告诉她,如今她想碾死自己就像踩死蚂蚁一样容易。
“这就对了。”夙锦满意地坐在了床边的竹木凳上,道:“养伤的这段日子你可有想好?”
春荷递来不解的目光,道:“还请太子妃明示。”
“那我也不绕弯了,你若是不服我,我便将你赶出府去,这样你就可以回到潇王身边了。”夙锦可不想留一个潇王的眼线在自己身边,影响自己的行动。
春荷似乎对回到潇王身边颇为心动,可是当初她答应潇王要保护夙锦的安全,还要助她夺得夏冰镯,如今就这么回去了,又怎么向潇王交代?
“太子妃是否不打算再继续帮助潇王了?”春荷觉得这是自己唯一能回去的理由。
夙锦抚了抚耳边的发丝,微微一笑道:“我要不要帮助潇王,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你若不愿诚心唯我侍从,不如回去,如果你想要留在我身边,就要百分百忠心,无论以后我做何决定,是否帮助潇王夺宝,都不能干涉。”
夙锦观察着春荷似乎在犹豫,她又继续说:“当然,只要我和潇王关系不断,你若表现好,我还是会在适当机会,让潇王纳你进府。”
说到这里,春荷的眼睛突然一亮,夙锦知道成为潇王的妾室是对春荷的极大诱惑,可是她并不表明就很想留下春荷,只是如若春荷执意留下,只怕也是为了潇王监视自己的行动罢了,所以谈出这样的条件,才有可能迷惑春荷,让她倒戈卸甲。
春荷又何尝不知道,身为影卫生来就是为了用命保护主人,要么生,要么死,能够嫁给心上人过平静的日子,这对影卫来说简直是一种奢求。
“可是太子妃,我不过是个影卫,能得潇王眷顾已经是上天垂怜,又怎么可能让潇王纳我进府?”
面对春荷的质问,夙锦明白,这个条件她是心动了,于是沉然地闲闲道:“只要你忠心于我,我自然有办法,就看你相不相信了。”
说着,夙锦俯身靠近春荷,拍了拍她的肩,语气沉冷:“只是你若阳奉阴违,后果将不堪设想,所以我希望你好好考虑,不用急着回答。”
离开后院,夙锦见自己的院落里春花开得正好,晴朗明媚的天空万里无云,心情自然不错。
“妙柔,咱们去花园里走走。”如今她已经得到太子的允许,可以在太子府上到处走走,说起来太子府甚是宽阔宏大,夙锦在妙柔的陪伴下走了半日,花园是没找到,却迷了路。
她们来到了一处水榭楼台,牌匾上挂着‘听风荷榭’四个大字,而楼台二层隐隐约约地传来袅袅琴声。
夙锦好奇,提起裙衫登上台阶,妙柔却是有意劝回:“小姐,咱们这样冒然前去,不妥吧?”
“怕什么?我堂堂太子妃还有不能去的地方?”夙锦不以为然,自小步轻轻地朝着二楼走去。
二楼的风略大,整个楼层挂满了繁复绣莲花的红纱账,随着温柔的春风飘飘扬扬,远处是碧波荡漾的清湖,粼粼金光,美不胜收。
夙锦在红纱账内绕啊绕,看见不远处有一位女子犹抱琵琶半遮面,细长的手指拨弄着婉转的琴音。
只不过眨眼间的功夫,女子就如同红云一样随风而散,琴声也嘎然而止。
夙锦还在寻找那名红衣遮面的女子,却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双眼。
眼前一片漆黑,她能感觉到那人手掌的温热,和指纹略带着的粗糙感,应该是长期练剑所致。
“太子殿下喜欢躲猫猫?”夙锦声音柔软,媚笑着。
“你怎么猜出是孤?”司徒南澈将手放下,走到夙锦面前。
夙锦笑容更灿,得意道:“因为太子殿下曾经握过臣妾的手。”她将司徒南澈的手摊开,用指尖轻轻在他的掌心划过,说道:“太子殿下的手上有些小茧子,曾经磨过我的手呢!”
司徒南澈淡淡一笑,说道:“爱妃的记忆力倒是甚好。”
“还有太子殿下身上的龙涎香,只怕整个皇城没几个人能用得起龙涎香吧?”夙锦洋溢着笑。
“鼻子也这么灵,让孤闻闻爱妃身上是什么香?”司徒南澈兴致大好,手臂突然发力将夙锦箍在怀里。
夙锦满满帖着司徒南澈结实有力的胸膛,她心里一慌,想要借理由离开,却发现妙柔不知道何时已经不在身边。
想来此时气氛大好,确实是难得机会,何必破坏了太子的兴致,但她还是要欲拒还迎着,轻轻推了推司徒南澈:“太子殿下,不怕被人看见吗?”
“这里只有你我二人,被谁看见?看了又怎么样,你是孤的太子妃。”说着他低首埋进了夙锦香滑的肩窝。
夙锦被司徒南澈温热的气息扫得痒痒,她的手正好搭在了司徒南澈的心口,似乎可以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
她这一出神,感觉到司徒南澈灼热的唇,印在了她的香颈处。
夙锦本能地想往后退,可惜腰肢还被司徒南澈大力环着动弹不得,她凝视着抬头的司徒南澈,两人之间距离不过分毫,只要司徒南澈微微低头,鼻尖就会碰上夙锦的鼻尖。
“上次在马车里的主动劲儿去哪了?”司徒南澈抬手轻轻抚摸过夙锦洇了红云的脸颊。
“欲擒故纵,是不是这样子呢?”夙锦柔媚一笑,轻轻推开司徒南澈,迈着飞快的步子,朝着繁复红纱账的更深处跑去。
夙锦走到刚刚那名遮面女子弹琴的地方,发现空空荡荡的平地,似乎不曾有人来过一样。
她见司徒南澈缓步而来,掀开帐帘走近自己,略显吃醋的样子问道:“太子殿下在这里赏景听曲,还有美女作伴,真是好雅兴。”
司徒南澈勾了勾夙锦的下巴,笑道:“那么爱妃不也曾经心系他人?算扯平了吧!”
夙锦就知道男人都是小心眼,却不急着解释,逗趣道:“太子殿下这么在意,干嘛还要调戏臣妾?”
“上次爱妃的胡话,孤就姑且相信一回。”司徒南澈将夙锦再次揽怀,他修长干净的手指顺着她白皙的颈畔渐渐向下游去。
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第10章 殿下你猜,猜对有奖!
夙锦确实想要和太子搞好关系,可是也没想过进展这么快,于是她再次推开司徒南澈,不明地问:“什么胡话?上次臣妾醉酒,醒来就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了,太子殿下是不是欺负臣妾着?”话毕,夙锦就转身看向露台外的湖面。
司徒南澈微翘着唇角,淡淡然地走到夙锦身边:“爱妃醉酒的时候,说什么不喜欢潇王,要抱太子的金大腿,话说这金大腿,孤还是第一次听说,还请爱妃解释解释。”
夙锦掩面而笑,没想到醉酒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嗔怪着:“太子殿下好坏,趁人醉酒套人家的话。”
“孤可没有,是爱妃自言自语。”他笑得清朗,眼神是月色下的波光,潺潺浮动自有一种深刻的灼热与无愧的坦然。
夙锦知道他这人说什么话都一派冷然,哪里能探究到他是否在说谎,好在自己没有说什么太奇怪的话,免得惹他怀疑。
这酒是万万不能沾了,夙锦这般想着,故意卖关子地说:“什么意思,太子殿下自己猜,猜中了有奖。”
司徒南澈好奇地问:“哦?是什么奖赏呢?”
“等太子殿下猜对了,臣妾再告诉殿下。”越神秘才能越发勾起太子的好奇心,夙锦媚眼一勾,步步生莲,姿态婀娜,突然做起舞的旋身。
“良辰美景,不如请琵琶女弹一曲,臣妾为太子殿下一舞,如何?”
“孤正好带了箫,为爱妃吹一曲罢!”说着司徒南澈解下腰间的长箫,气韵悠扬地吹起了美曲。
夙锦浅浅一笑,随着箫声翩跹起舞,想来她自幼学习古典舞,这时候倒算派上用场了,虽然不说一舞动天下,可也柔美惊艳,何况她生得这般美,堪称绝代佳人。
红帐飞扬,伊人舞美,箫声悠悠,碧水湾湾。
夙锦在最后做了一个飞跃,羽纱裙随身飘扬,落下时做出一个优雅的弧度,再一转身便消失于红帐楼台中。
司徒南澈停下吹箫的动作,看着层层红纱内再无佳人的身影,眼中盛着清冷冷的笑意,如同新阳下沾在梅花上的莹露。
他越来越觉得,夙锦很有意思。
夙锦匆匆下楼,见妙柔正等在楼梯口,忙拽着她从水榭旁的红漆长廊离开。
走了不知道多久,夙锦见离听风荷榭已经有一段距离了,才终于放慢脚步,拿出绢巾擦擦刚刚跳舞时流出的汗珠。
“小姐,你这急匆匆的做什么?可是惹太子殿下不高兴了?”妙柔被一路拽过来,纳闷地问着。
“怎么会,你没听说过欲擒故纵这词的意思么?”夙锦眼中闪过自信,说道:“也许今晚,太子殿下就会请我去他的玉祥院了。”
妙柔一听,喜出望外地说:“真的?小姐可是得了太子殿下的欢心?”
“得他的心我想应该没那么快,不过这是好的开始。”她又用绢巾擦了擦额头,道:“咱们先回去吧,刚刚跳舞跳得我一身汗,回去我要好好沐浴一番。”
“小姐,你居然跳舞了!”妙柔万分惊讶。
夙锦心里还在想,坏了,难不成原主不会跳舞?莫不是露了馅儿?
妙柔抓过夙锦的手臂,似乎高兴得忘了规矩,道:“小姐你终于战胜了心里的阴影,敢于在人前跳舞了?”
夙锦一听,立即应和着道:“啊,是啊,这次我决定敢于直面别人,不再像以前一样畏畏缩缩。”
妙柔高兴得快跳起来了,道:“小姐你能这样想是再好不过了,以前不过是二小姐使坏,害你在人前跳舞时出了丑,往后你就再也不跳了,其实实在没有这个必要,一次跳不好,多跳几回,别人也就不记得你曾经出丑过。”
二小姐?肯定是继母的女儿,不知道从前原主究竟过得是怎么样的生活,突然觉得原主很可怜。
“以后不会了,很多事情我都已经想通,妙柔你放心吧,咱们回去吧。”夙锦宽慰她,两人叫了个府上熟门熟路的丫鬟领着回了小院。
到了夜晚,月色疏淡,夙锦泡了个玫瑰花香浴,换了一身淡紫色绣芙蓉薄羽纱复裙,吃了简单又精致的晚膳。
如今在夙锦的调教下,院子里的奴才都恭敬得很,没人再敢小瞧了夙锦这太子妃,饮食起居自然不曾怠慢。
夙锦很享受这样锦衣玉食的生活,只要好好跟随太子殿下,相信日后的生活不会差。
她正坐在梨花软榻上喝着花茶,就见妙柔兴冲冲地进了屋,道:“小姐猜得没错呢!太子殿下邀请小姐前去玉祥院饮酒赏月呢!”
夙锦扬起嘴角,将茶盏放回红木刻鸳鸯的炕桌上,不紧不慢地说:“就说我下午跳舞甚是疲累,眼下已睡了。”
妙柔诧异地问:“小姐,这可是和太子殿下相处的好机会,为何要推掉?”
“太容易得到,男人是不懂得珍惜的,越是得不到,他才会觉得你是珍宝,一定要让太子殿下心痒难忍,不知所措才是胜算,你才会在他心里渐渐变得特别。”夙锦胸有成竹地说。
妙柔突然领悟,拍手道:“原来是这样,还是小姐懂得多。”
夙锦凤眼弯弯,说道:“你就这么回吧,过两天咱们再去见他。”
妙柔应着出了屋子,这一晚夙锦睡得极香。
玉祥院的司徒南澈得了夙锦传来婉拒的消息,极轻的声音笑了笑,自顾自地举起酒樽,对着明亮的孤月,一饮而尽。
再次见到太子时,是几日之后在他的书房里。
原本司徒南澈下令,在他理公事的时候,除了身边的贵福,是谁也不得进去的。
可是夙锦带着茶点前来,门口把守的护卫将她拦下,说道:“太子有令,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夙锦不慌不忙,颇有气势地说:“请问本宫是何人?”
“太,太子妃。”护卫面对霸气外露的夙锦,竟不由得结巴了。
“既然知道本宫身为太子妃,又怎会是闲杂人等?你这个奴才好大胆,竟然不把本宫放在眼里,就不怕本宫治你的罪?”
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第11章 孤就将夏冰镯送给你。
“太子妃请息怒,属下也是按照命令执行任务。”护卫恭恭敬敬地对夙锦赔礼道歉。
这时候书房内的贵福急步而来,对着夙锦行礼道:“太子妃,太子殿下请您进去。”
夙锦理了理发髻,满意地笑着:“你们都在外面候着,本宫想和太子殿下单独说说话。”
“这是自然,有什么需要叫奴才便是。”贵福低伏着从妙柔手里接过食盒,嘻笑着:“让奴才给太子妃送过去吧?”
不得不说这个贵福是个懂得办事的奴才,难怪能成为太子的贴身奴才。
夙锦挥手道:“不必了,我亲自送去。”她将食盒接过手,提着裙衫施施然地朝书房里面走去。
推开门,满室都是书柜,一排排整齐摆放着,书柜铺满或新或旧的书籍,阳光顺着窗口照进来,自有一种古旧的陈腐意境。
“在上面,爱妃上来。”二层楼阁传来了司徒南澈如清泉击石的朗澈声音。
夙锦沿着楼梯来至二楼,这里明显宽敞许多,古木刻画的书案摆在窗边,左边摆放着巨大的青花瓷瓶,里面插满了画卷,右边的白墙上挂着仙鹤飞日图,下方是红木桌椅,桌上摆放着几盏瓷杯,旁边还放置一个青木刻菊软榻供人休息。
此时的司徒南澈正站在书案前挥墨练字。
夙锦走到书案前将食盒盖打开,端出可口的甜点和一盅银耳羹,柔柔地说着:“太子殿下,忙了这么久歇息歇息吧,臣妾自己煮的银耳羹,希望太子殿下趁热尝尝。”
“也没什么事要忙,爱妃亲自下厨,孤自然要尝尝。”司徒南澈将毛笔放在笔枕上,走到夙锦身边,笑着揽她入怀,道:“不过孤先闻闻今天爱妃身上是什么香?”
夙锦笑着将司徒南澈推开,道:“太子殿下,这汤羹凉了就不好喝了。”
“貌似是茉莉花香。”司徒南澈接过夙锦手里的羹盅,还不忘调戏她一番。
夙锦也不理他,自己坐上了软榻,环顾四周,说道:“太子殿下将这里布置的好雅致啊。”
“你喜欢,以后可以常来。”司徒南澈放下喝完的银耳羹,微微蹙眉说:“似乎有些甜。”
夙锦感觉自己放的冰糖已经很少了,素闻太子殿下口味清淡,没想到会这般清淡。
“臣妾下次会记得少放些冰糖。”夙锦说着。
司徒南澈也依着她坐上了软榻,将夙锦轻轻一览,道:“糖放得正好,只是…”他顿了顿:“气氛有些甜腻了。”
“太子殿下不喜欢,臣妾现在就走。”夙锦佯装嗔怒,说罢就起身欲走,但被太子殿下伸手用力拽进他的怀里。
司徒南澈神色清冷,语气却充满暧昧:“如此佳人配美景,岂能辜负?再甜腻的味道,孤也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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