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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纳兰酥
原本他心里妻子的位置,是留给夙锦的。
潇王面上如这深冬的寒夜般,妖娆又阴冷,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握紧。
夙锦,总有一天本王会将你夺回来!哪怕不择手段!
在宾客的簇拥下,新郎新娘入了洞房。
天凌国的新婚礼节习俗与古代略有些偏颇,大婚之日竟然在晚上拜堂成亲,新郎新娘也直接进入洞房,礼数倒是显得略简单了些。
太子沉静的性子可是不会去跟他们闹洞房,也有失身份,起身牵起夙锦的手便对潇王说了些祝福的话,就离开了。
潇王见夙锦面色平静,一直都紧紧牵着太子,眼眸中也没有因为他娶了别人的伤感,离开的时候毫无眷恋之情,他就知道她的心早就背叛了他,背叛的彻彻底底,干干净净!
洞房花烛,原本该是美好的时刻,只是在慕芝秋的眼里,却成了无法磨灭的噩梦。
待潇王送走大厅的宾客,回来之时命所有丫鬟婆子都退下,什么合欢酒,什么早生贵子等礼节全都免了。
司徒流琛大力地将慕芝秋的盖头扔在地上,毫不客气地将她推到在床榻上,并且发狠地扯着她的衣领,锦帛撕裂的声音极脆,灌入慕芝秋的耳朵里。
“王爷,你这是做什么?!”慕芝秋第一次经历此事,本就紧张,却见潇王那张阴冷如森殿罗刹般的面孔,极俊美却也透着未知得令人恐惧的危险。
司徒流琛见到慕芝秋那副胆小哆嗦的样子,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白兔,这更让他浮起虐其之意的快感。
“瞧你这副模样,真是与她差太远了!”司徒流琛眼中闪过一丝嘲蔑,胡乱将衣衫扔在地上,把慕芝秋的双手栓在了床栏上,还将她的嘴用手帕堵上。
慕芝秋又慌又怕,不知道潇王要对她如何,可渐渐发现自己身上越来越凉,以及双眸对上了潇王那阴柔又轻蔑,仿佛将她看做成一个工具一般,心下越发荒凉。
经过了一夜之后,慕芝秋终于被解了绑,松了口,而她身边的司徒流琛心满意足地起身,披上自己艳紫色锦袍,冷冷地说着:“昨夜发生之事,你若感告诉母妃,本王就让你不得好死!”
慕芝秋被潇王那咬牙切齿的狠意吓得一个激灵,这让他越发轻视她,如果换作是夙锦,她会怎样呢?
潇王不禁遐想,他觉得夙锦只会怒意横生,却绝不会对他服软,更不会有一丝畏惧,搞不好还会赏他一耳光,真是个让人欲罢不能的女子。
“王爷,你为何要这样对妾身?”慕芝秋拖着疲惫痛楚,满含泪水地望着潇王。
潇王目色冷淡无情,声音沉入冰酒中一般,那样魅惑又透着疏远,只道:“因为你不该嫁给本王。”
临走再次叮嘱慕芝秋不要将此事告诉贤贵妃,否则他就让她‘意外身死’
“妾身知道了,妾身不会说的。”慕芝秋泪眼婆娑,却不得不依命承诺,眼睁睁地看着潇王绝情而去。
再俯下眼眸瞧着自己身上一道道或青或紫的於痕,以及被单上的一片殷红,昨晚真得疼极了。
太子府的书房,夙锦穿着素丽水仙裙装站在书案前,玉手捏着墨块细心的研磨,看着太子在宣纸上挥洒丹青。
司徒南澈亦会抬眸凝着夙锦,眼中有温色,好似暖日的余晖。
“爱妃今日可真美。”
“殿下每次都是这样夸赞臣妾,太没新意了,换一个词来听听。”夙锦莞尔一笑,打趣着。





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第97章 爱妃太可口
“孤看来是太宠着爱妃了,连夸赞都听腻了。”司徒南澈搁置手中的素笔,将夙锦一把拽入怀里,捏住她的下巴,神色仿若寻花问柳的登徒子,可这登徒子也是那般高贵的气质。
夙锦想推开他却不得,又被太子挠着腰肢,痒痒的咯咯直笑,求饶着:“太子殿下这是做什么,快停下来。”
“爱妃这般调皮,孤得好好惩罚一番。”司徒南澈手上的动作不停,惹得夙锦笑得快要岔气,慌乱着要躲开他,结果一不小心踩到了裙角,眼看着就要撞到立地白瓷三彩花瓶。
司徒南澈手疾眼快地将她抓住,却也因为夙锦的重力影响,步伐险些不稳,朝着夙锦扑了过去,结果就将她挤到了墙角里。
带着淡淡龙涎香的温热气息迎面扑来,夙锦瞧着眼前的太子,俊美的脸庞放大了好几倍,因为距离很近,彼此不可闻的呼吸都清晰灌耳,太子如香叶般清新的口气更是呼在夙锦脸颊上,喷得她面颊绯红。
“太子殿下好坏,竟然对臣妾壁咚。”夙锦双手还因为刚才的动作,紧贴着太子的胸膛,右手间能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逐渐加快,撩得自己心头一紧,笑着说。
司徒南澈眉宇微扬,饶有兴趣地问道:“壁咚?是什么意思?”
“就是咱们现在这样子,就叫壁咚。”夙锦轻笑着,可脸上的红晕却一点不减。
偌大空旷的书房里,只有太子与夙锦两人,二层阁楼里还插着暗香浮动的冷梅,红瓣点点,如同夙锦饱满红艳的双唇。
司徒南澈的眸色缓缓下落,盯着夙锦吐气芬芳的红唇,说:“爱妃这是从哪里听说的?孤怎么不知道?”
“以前院子里的丫鬟说的,被臣妾偷听了来。”夙锦打哈哈地说,当然不能告诉他这是现代的网络用语。
司徒南澈越发有兴致,探手抚摸过夙锦的唇瓣,笑意颇深地说:“那接下怎么做,爱妃教教孤。”
夙锦一想起被壁咚了会怎样,脸色越发红润,垂眸撇开目光地说:“才不要告诉太子殿下,免得被占了便宜去。”
司徒南澈何等精明,轻笑道:“这便宜也不是占了一回两回了,多一回又何妨?”
他缓缓俯身,靠近夙锦绝美的容颜,那双薄凉的唇只在她的红口上贴了贴,这一贴就舍不得离开,深深而又浓烈地品尝夙锦美好的香唇。
太子的吻从来都是浓而温柔,仿佛一波春水荡漾地夙锦心口微颤,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白皙的手臂将他的脖子揽住,只愿此时此刻光阴停留。
从一开始的小河溪水轻轻浅浅,到如同波涛骇浪般缠绵激烈。
松开之时,夙锦的呼吸都变得急促,呵气幽兰地平息着自己的心跳,可是太子却觉得如此还不够,紧紧地搂过她的腰肢,力道之大仿佛恨不得将夙锦融入自己的身体,再不分离。
“太子殿下,你又在摸哪里?”发现太子的手又开始不老实,夙锦嗔怪地说着,想推开却只会被抱得更紧。
“爱妃这般可口,孤怎么尝都尝不够,怎么办?”司徒南澈心头的情火已经点燃,再不想控制地对夙锦一吻情深。
“太子殿下。”楼下传来的贵福的声音。
司徒南澈的好兴致又不得不终止,低声怨道:“怎么每次都要被打断,真是扫兴。”遂又扬声询问贵福,道:“什么事,快说!”
贵福听到自家太子爷那寒气逼人的声音,知道又生气了,忙说:“是荣乐郡主前来探望太子妃,殿下您看。。”
“知道了,往后没什么重大事件,不要打扰孤!”司徒南澈厉声道。
“是,殿下。”贵福无奈地退出去,做奴才的可是苦啊!早知道坏了太子殿下的好事,说啥也不进去啊!
夙锦见到太子那副生气焦灼的样子,噗嗤一声笑,拍着太子的衣领说:“殿下真是个猴急的。”
“还敢取笑孤?”司徒南澈再次将夙锦箍怀,说:“不过是荣乐而已,大可以办完事再去找她。”说罢他埋首对着夙锦细白的香颈吻了又吻。
夙锦被他弄得很痒,忙将太子推开说:“太子殿下,哪有让客人久等的道理。”她轻笑着跑开,与太子拉开距离,免得他再闹。
“若是感情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夙锦放下这句话,临走前冲着太子媚柔一笑,勾得他心湖一片荡漾,就见夙锦已然下楼离去。
司徒南澈倚窗去望着夙锦的倩影,心头想着她刚刚的那句话,嘴角微微一扬。
云俪院里,夙锦整理好衣衫,接见前来找她的荣乐郡主,这几日夙锦早就想叫荣乐过来,她如今没了娘亲自然孤独,怕她一个人在齐王府胡思乱想,再徒添伤感,就想叫荣乐来太子府上坐坐,聊聊天,分散她的注意力。
可怎么知道,齐王妃一死,皇后知道荣乐郡主可怜,就将她召入宫中暂住去了。
“荣乐怎么有空过来了?在皇宫里住的可习惯?”夙锦笑着迎接荣乐郡主,见她如今不似发丧那时候忧郁,脸上终于有了笑意,又说:“我看皇后娘娘一定将你养得极好,怎么嫂嫂觉得荣乐又白又胖了呢!”
“嫂嫂你又取笑我。”荣乐郡主本就是婴儿肥,如今随着年纪增长,已经有了女子该有的曲线,可她还以为真的是自己胖了,忙低头瞧着自己的身段,嘴里不忘叨叨着:“真的变胖了?”
夙锦轻声笑着说:“嫂嫂逗你呢!倒是比从前更漂亮了,也有了女人味了,还是皇后那里锦衣玉食供养得好啊!”
荣乐郡主被她这么一说,害羞地脸红了起来,嗔道:“嫂嫂你说什么呢!哪有什么女人味了。。”
“嫂嫂没有取笑你,真的觉得荣乐郡主成了大姑娘了呢!”夙锦牵起荣乐郡主的手,往暖屋里面走去,两人坐上了暖炕,又叫妙柔沏了杯清茶捧在手中,这才抵御了寒气。
“真的吗?我想如果明哥哥见了我,也一定会惊讶的吧?”荣乐郡主满心期待的说。
夙锦不禁有些疑惑,道:“嫂嫂正想问你这事呢,上次在齐王府见你拿着荷包,可是送给明修玉的那个?”




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第98章 殿下,臣妾好累!
“恩,是啊,他又派人送了回来,算是拒绝我了吧?”荣乐郡主从怀里掏出那个绣满珍珠的蝴蝶结荷包,眼中有微微的失落。
夙锦拍拍荣乐的手背,安慰道:“荣乐,既然他并没有意思,不如咱们另选他人可好?何必单恋一棵草。”
荣乐被这话逗笑了,反手握住夙锦的手,说道:“嫂嫂一定以为我很难过吧?其实这次我想通了,面对明哥哥,我觉得我做得还不够,怎么可能打动他呢?”
她眼神发着光,仿佛对未来充满了遐想,又说着:“等将来与明哥哥成婚了,我一定要他知道我的好。”
“成婚?”夙锦有些感到意外地问着:“这是什么时候事情?明修玉他答应了?”
荣乐郡主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悄悄地对夙锦说道:“这件事情我只告诉给你一个人哦!”
夙锦点点表示不会说出去,就听见荣乐郡主继续说着:“这几****不是一直住在皇宫里吗,皇后娘娘很可怜和疼惜我,对我非常好,我也把她当成自己的亲人看待。”
夙锦想起皇后娘娘那婉约美丽的容颜,为人又和善,也难免荣乐郡主会喜欢她。
荣乐郡主又说道:“这几日皇后娘娘觉得我已经是大姑娘了,可亲事却从来未提及,如果再不张罗只怕嫁不出去了。”
“所以你就将喜欢明修玉的事情告诉给了皇后?”夙锦问着。
荣乐郡主却摇摇头,道:“嫂嫂猜错了,不过也对了一半,本来明哥哥拒绝了我,我已经心灰意冷,皇后又说为我张罗亲事,便就答应了。”
她说了这么多觉得口干,又端起炕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道:“然后皇后娘娘就以才子斗诗会为媒,设在了玉露园中,让我在远处的阁楼上挑选中意的年轻俊杰。”
“然后呢?你可有中意的?”夙锦又将一杯热茶倒满,递给了荣乐郡主。
荣乐郡主接过茶盏,才说:“可不知道怎么的,这件事泄露了出去,那些青年才子们知道是在为我挑选夫婿,就议论了起来,没想到竟然连我送明哥哥荷包被拒绝的事情都传了出来。”
“没想到这些才子也这么八卦。”夙锦叹道。
“可就因为这样,皇后娘娘觉得如今我的名声都被明哥哥败坏了,所以她一气之下去找了皇帝,决定让明哥哥对我负责到底。”荣乐郡主说着说着,也不知道是因为暖炉烤得太热,还是她害羞,圆圆的小脸竟然红扑扑的。
“那怎么没有得到皇帝的旨意呢?”夙锦又问:“难道皇帝没同意?”
荣乐郡主笑着说:“皇帝伯伯同意了,不过现在正是我守孝的时期,不宜婚嫁,打算在年后挑个吉日赐婚。”
夙锦不知道这一桩婚事是好是坏,可瞧着荣乐郡主那双充满期盼的杏眼,也许将来嫁到明府,与明修玉日久生情,两人也便能过得和和美美。
荣乐郡主又在夙锦这里待了会儿,陪她在厅中用了晚膳,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临别时,荣乐郡主拽着夙锦的手,撒娇地摇啊摇,说着:“嫂嫂你要有空就来皇宫看我哦,皇后娘娘现在可喜欢我陪着她了,都不愿意让我出宫。”
“皇后喜欢你是好事呀!以后她多照应着你,比嫂嫂强,你在宫里好好的,不要任性给皇后惹事。”夙锦多加叮嘱着。
荣乐郡主嘻嘻一笑,说:“放心吧,荣乐已经长大了,不会在孩子气,我走啦!”
见荣乐郡主冲着自己挥挥手上了马车,夙锦也笑着目送她而去,眼见着马车消失在巷子中,夙锦回身之时,却正巧撞见了太子殿下。
太子距离她太近了,不过几厘米之间,惹得夙锦差点被吓出声来,慌忙退后几步,看清楚了是太子的俊容,才扶着胸口喘息道:“殿下,你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想吓死臣妾么?”
司徒南澈却大步走近夙锦,将她整个人横抱在怀,夙锦一阵惊呼后身体腾空,双手只能紧紧环着太子的脖子。
“孤长得有那么可怕么?”司徒南澈疑惑地蹙眉,灿星般的眼眸凝视着夙锦。
夙锦笑得极柔,抬头主动在太子好看的下巴上啄了一下,说:“殿下不仅长得不吓人,还是极为俊美的,只怕任哪个姑娘见了,都要芳心暗许了。”
“瞧瞧你这张嘴。”司徒南澈抱着夙锦,朝着云俪院走去,又说:“孤就喜欢这样的你。”
夙锦笑意深浓,将头倚靠在太子的胸怀,任他抱着走了一段路。
只是太子府正门到云俪院可有一段距离,夙锦怕太子累坏了,就说:“太子殿下放臣妾下来吧?臣妾可重得很。”
“孤如果连这点力气都没有,如何做一代郡王,又如何成征服爱妃的芳心呢?”司徒南澈颇具深意的目光扫在夙锦的艳容上。
夙锦笑得更柔,又往太子的怀里贴了贴,说:“那一会没力气了,可不要怪臣妾太重才是。”
“孤有得是力气,咱们还没有将壁咚该做的事情做完。”
司徒南澈这番话又惹得夙锦心跳紊乱,想起那时在书院被太子壁咚的情形,只觉甜美又羞怯。
回到了云俪院,太子命所以奴婢都退下,将房门进关,便是那芙蓉暖帐,春光醉人意,偶尔还有那声声如夜莺娇啼传出院内,惹得院子里的红梅含羞飘零。
..。
夙锦疲累地躺在暖榻之中,太子从她的身后环抱过来,令夙锦感受着他滚烫的体温,以及那薄软的唇瓣如雨点般地落在夙锦白滑无暇的玉背上。
“太子殿下都不累吗?”夙锦握着太子环着自己的手掌,垂眼去瞧那修长干净,骨节分明的手指,握在自己手里把玩着。
司徒南澈的唇却没有停住,边吻着夙锦的香肩,边说着道:“爱妃定是用了什么迷魂术,害得孤总是想疼爱你。”
“哪有,每次都要被殿下折腾得好累,怎么还会弄什么迷魂术呢?”夙锦羞怨着。
“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司徒南澈忽然对着夙锦的酥肩轻轻一咬,惹得她一阵痒一阵疼。
“殿下好坏。”夙锦欲拒还迎地说:“不要理殿下了。”作势就要跑走,结果被太子结实的手臂揽得更紧,跑也跑不掉。
他的手掌在夙锦冰肌玉骨上来回游移,惹得夙锦浑身打颤,她感觉到了身后的帐篷支入,又道:“殿下又来?臣妾好累了。”
“再来最后一次。”
夙锦原本信了太子的话,怎知道他又哄骗自己,一晚上好多个‘最后一次’,第二天夙锦浑身酸软地下不来床。




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第99章 太后懿旨
寒冬腊月雪纷纷,眼看着年关将近,太子府上也忙活起过年的事宜,皇宫中又分赏了一些玉珠银翠,绫罗绸缎,和金银财宝等等。
都要经过夙锦这个当家主母过去,这金银珠宝闪亮亮的,简直晃瞎了夙锦的眼,天凌国的皇帝可真是财大气粗啊!
身边帮忙打点的妙柔都不禁感叹道:“这赏赐也未免太多了吧?”
夙锦倒是对此不足为奇,只说:“仔细打点着,可别漏记了什么。”
妙柔依命继续忙活着,这时候一位从宫中而来的福公公,进了太子府接客的大厅之中,见到夙锦和一些丫鬟婆子打点东西,冲着夙锦微微笑道:“太后有旨,太子府接旨。”
夙锦便领了妙柔等下人一同跪在地上,等着这位公公将圣旨打开,扬声说道:“太后懿旨,太子妃命乃真凰,保太子安康呈祥,实属有功,但如今长久无所出,应宽容大度,为太子广纳美妾,开枝散叶,绵延福泽,钦此。”
夙锦这一听,心里仿佛被大石头打落湖畔,沉沉一声闷痛,古代女子历来都是母凭子贵,如果长久生不出个一儿半女,就是大罪过。
“太子妃接旨吧。”福公公轻笑着,将圣旨递到夙锦面前。
夙锦知道不能抗旨不尊,更不能让人说太子妃是个小肚鸡肠,霸占太子不撒手的泼妇。
这旨意她只能接了,“臣妾领旨。”夙锦双手捧上,欲要将圣旨捧过,却先一步被人夺了去。
夙锦抬眸时,却见身边长身玉立着太子,他一脸黑寒,冷冷地扫着那个公公,说:“太后如今年迈,有些事情也不一定是她的本意,不如公公带路,孤要一趟祥延宫。”
“既然太子殿下如此,老奴也就只得领命了。”福公公可是太后身边的红人,自然是个会处事的,这时候得罪了太子可不是什么好事,于是笑着说:“奴才先去太子府门口等候殿下了。”说罢,利落地离开了。
夙锦转头看向沉着脸色的太子,知道他定是生气了,心里有丝丝说不出的甜,只道:“太子殿下何必如此动怒?若你不想纳妾室,同太后好好说便是,更何况.”她将眼光放远,面色微黯然地说:“历来帝王的身边,哪里不是佳丽三千?如今太子殿下可以与臣妾举案齐眉,可等将来也是要与他人花好月圆的。”
“孤,不许你这样说。”司徒南澈声音极冷,冷得人心颤,可是他凝视着夙锦的双眸,却那般心疼万分,看得夙锦一阵感动,只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司徒南澈见夙锦要哭,以为是自己的语气不好,忙将夙锦搂紧道:“孤只要爱妃一人,这件事情,孤会想办法的。”
夙锦倚靠在太子的暖怀里,自古以来男人三妻四妾是再正常不过了,原以为太子因为克妻而不会纳妾,可是明悠画的话却给夙锦提了醒,太子克妻,可既然有了夙锦这个妻子,克妻之说也自然化解,为何不可以纳妾?
其实她当初投靠太子,不过是贪图这太子妃的尊贵,和这里的锦衣玉食,若是那时候,太子要纳妾,夙锦也会不痛不痒的无所谓。
可是如今动情至深,又如何能将自己心爱的人与他人分享?
夙锦的心里乱成一团,既希望太子永远都是自己一个人的,可是在这古国谈何容易,又不想太子因为她而为难,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司徒南澈将夙锦又紧紧搂了搂,在她的眉心间烙上一个吻,说:“爱妃不要担心,孤心里只存你一人。”
夙锦波光潋滟的美眸注视着太子,踮起脚尖在他薄淡的唇上亲了亲,说:“早去早回。”
司徒南澈点点头,又不舍地看了一眼夙锦,才离开大厅,去往皇宫。
一直侯在远处的妙柔见太子走了,这才来至夙锦身边,刚刚那个旨意,妙柔岂会不明白?这是太后希望早点抱重孙子,见夙锦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就想着给太子选几个美妾。
“小姐,不要担心了,太子都没让你接这旨意,他心里只存着小姐的。”妙柔安慰着夙锦地说着。
夙锦再次瞧瞧今日皇宫送来这一箱箱金银珠宝,便觉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可是历届帝王哪里有娶妻一人的?这恐怕不好拒绝的,将来太子登基,新帝自然会为了巩固他的地位,将一些重臣之女纳为妃,难道太子殿下就会是例外么?我不会做这样渺茫的期望。”夙锦拿起一箱子里的粉莹珍珠项链,幽幽地说:“早纳妾和晚纳妾,其实又有什么区别呢?”
妙柔微微叹息着,说:“有时候奴婢真希望小姐能活得简单些,将事情都看得太透,只会徒添烦恼啊!”
夙锦轻笑着,说:“我没事,快将这些记录下来,收入库房吧!”
妙柔知道自己不善言辞,也不知该如何劝,便也做罢,依命干活去了。
皇宫里却一时间不能安宁,太子风风火火地赶到了太后的祥延宫。
这时候太后正坐在凤羽飞花的檀木软榻上喝着下午茶点,她如今年迈七十有余,身子骨自然不再利索,凤凰展翅的头钗下已经白花花的发髻,布满皱纹的面色却透着和蔼可亲,性子并不是特别严厉之人。
她一双老花眼看见是太子前来,向来就疼爱这个孙子,太子能都坐上这个位置,也有太后一丝帮衬。
“孙儿怎么有空来看皇祖母啊!”太后笑着冲太子招招手,道:“来来来,让皇祖母看看,孙儿最近可长高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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