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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纳兰酥
她目光如水,非常认真地说:“殿下,臣妾当日中箭,心知自己会死,想着将心里话告诉给殿下,希望就算臣妾当真不能陪伴殿下,也要殿下明白,臣妾的一番心意。”
司徒南澈目色渐渐柔和下来,沉吟片刻,将夙锦揽怀道:“从前爱妃一定受了很多委屈,所以才容易被有目的之人欺骗,现在孤护着爱妃,保护爱妃周全,往后爱妃不要再胡思乱想,孤是信得爱妃。”
夙锦靠在太子殿下的怀里,暖暖地温热感带着他身上的龙涎香传来,让她觉得无比心安。
日子如白驹过隙,院子里的繁华茂叶都已经枯萎得不记原来模样,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在风中萧瑟,显得格外肃冷。
夙锦的身子也在越来越寒冷的气候里,彻底好起来,养病的这些日子,太子对她关爱有加,无论多么忙碌也要抽空过来瞧一瞧她才安心,似乎生怕她再有事似得,总是要多看几眼,才会去忙政事。
夙锦觉得如今与太子殿下将心结解开,实属不易,能够相濡以沫地一起走下去,比什么都要珍贵。
可是当她身体已经无大碍,无须再喝补药的时候,妙柔一时高兴,说了句:“小姐这次死而后生,想必一定有大福在后。”
夙锦一听,想起上次太子对自己的质问,这才恍然似乎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她放下手中的脆枣搁置于三彩绘牡丹的瓷盘里,问道:“妙柔,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妙柔才发觉自己多嘴,原本这事情太子下了严令,不准再提起,当着夙锦的面自然也不能多说,她瞧了瞧院子内,此时丫鬟们都在后院做活,也就放心了下来,为难道:“小姐,这事情太子原本不准多说,可是如今小姐问起,妙柔觉得瞒着小姐,心里过意不去。”
夙锦朝着妙柔招招手,示意她同自己坐在漆花美人榻上。
妙柔便听命而坐,小声地在夙锦耳边,将她昏迷那几日的事情告诉了她。
夙锦这才明白,太子殿下在疑心什么,轻声地在妙柔身边说:“你说太子殿下会怎么想?”
妙柔撅起小嘴,略思了思道:“奴婢觉得,太子殿下将此事都压了下来,只道小姐当时是硬挺过去的,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想来他还是护着小姐的。”
“可是护着归护着,太子殿下不想将此事传出去,不过是因为怕事情闹大,让对手拿来做文章,朝政本就复杂,一个不小心就满盘皆输。”夙锦沉思地说。
“小姐的意思是,太子殿下是怕此传言被坏人借题发挥?所以才压制了下来,并不是就真的相信小姐?”妙柔也是个通透的,一点就懂。
夙锦又说:“当时我可还有什么异常之处吗?”
“奴婢当时没在屋里,只是小姐在拔箭之时,奴婢亲眼见御医说小姐已经没了气息和脉搏,可是经过一夜,小姐又恢复了,确实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妙柔将当时的情况原原本本地说道。
听着听着,夙锦却觉得心惊,要说原主可是妙柔伺候长大的,能有什么特别之处?
若真有不寻常的地方,就是她这个夙锦是穿越过来的,难道她起死回生也是因为穿越?
可是夙锦也不是没看过穿越小说,一般不都是死了就穿越回现代么?哪里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思来想去,夙锦也不明白这是为何,但如今能确定的是,太子殿下一定会将此事记下了,如果他把自己往好里想,也就罢了,如果越想越坏,只怕事情会变得糟糕。
“哦对了,当时小姐活过来的时候,有一段时间只有太子殿下陪着小姐呢!”妙柔观察与记忆也是仔细的。
“只盼着太子殿下别将我当成妖怪才好。”夙锦这般叹息着。
“爱妃,再说什么?什么妖怪不妖怪的?”
主仆二人正聊着悄悄话呢,怎知太子就施施然地进了屋。





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第90章 太子的疼爱
太子殿下的脚步极轻,两主仆都没能听见,夙锦闻声而去,就见到太子殿下已经站在寝室的门口了。
“殿下怎么今儿个这么早回来了?”夙锦心里噗通一下,可脸色依旧露出美艳的笑姿来。
妙柔也忙对着太子行礼,太子冲她挥挥手,妙柔就识趣地退下了还不忘将房门关紧。
“爱妃可是嫌弃孤来得早了?”眼下只有夙锦一人在室,司徒南澈冰镇过的俊脸终于缓缓消融了寒意,眉眼弯弯地笑着说。
夙锦见太子还同自己打趣,就知道他心情不错,嗔怪着:“怎么会,太子殿下又拿臣妾逗趣,想让臣妾承认对殿下日思夜想,分分钟就盼着殿下来,见不着殿下就寝食难安,臣妾才不说呢!”
“哈哈。。”这下司徒南澈被夙锦给逗笑出了声,道:“爱妃嘴上这不都承认了么?还说什么?”
夙锦佯装生气地冲着太子一哼,别过头去不理他,其实她刚才就是故意说给太子听,哄他开心的。
司徒南澈坐在了夙锦的身边,今日他幽兰色墨袍在身,将环在肩膀的白色狐皮围肩脱下,搂住了夙锦玲珑的娇躯,手掌在她温软的肩臂上摩挲,虽然隔着她藕荷色烟花长袖上杉,可依旧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与细滑。
“这么冷的天,怎么穿这么少?”司徒南澈不禁凝了凝眉头,责怪道:“爱妃的病刚好,当心着凉才是。”
夙锦终于将一双水波荡漾的眸子看过来,见到太子关切的神色,他那迷人的黑眸里只倒映着她的影像,心中微悦,轻笑着:“你们个个都怕臣妾着凉,总是让臣妾穿很多,又不肯让臣妾出去走走,这屋子里的暖炉烧得这样旺,臣妾热得快满头大汗了。”
“哦?是这样?”司徒南澈眉峰微扬,眸里有这冬日午后的暖阳,闪着温热的光芒,说道:“爱妃觉得热,其实并不是因为这暖炉烧得太旺。”
夙锦依偎在太子殿下的怀里,不明地抬头问他:“那是因为什么?”
司徒南澈抬起他干净修长的手指,在夙锦的下颚轻轻划了划,一副调戏的模样,又说:“爱妃觉得热,是因为大病痊愈后,还未得机会与孤在芙蓉暖帐,一泄浓情,才会有些上火。”
“殿下说些什么呢!”夙锦被太子这般直白地调戏,弄得她顿时脸颊绯红,瞬间灵光的脑子变得迟钝,找不到合适的词回他,忽然想起在水云镇的种种,那段时日几乎每夜都得太子的宠幸。
那些迤逦美好的画面不知怎的就闯进了夙锦的脑海,令她的脸颊越烧越红,红云都蔓延至耳根子。
司徒南澈注目着夙锦这般神色,就知道她又想入非非,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子,去轻咬啃噬她白净柔软的耳珠,陈陈酥麻传入了夙锦的四肢百骸。
“殿下光天化日之下就对臣妾这般,依臣妾看是殿下急得上火才是。”夙锦轻轻取笑太子,惊艳的娇容羞涩着却带着一丝嘲味,更添几分风姿。
司徒南澈一听,在夙锦红润饱满的唇上微微一咬,惹得夙锦轻呼道:“殿下好坏,疼。”
这声音却是裹了蜜汁一样,甜甜得合着唇齿的芬芳,绕着太子心头涤荡。
他忽然将夙锦大力地搂怀,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般,薄而温热的唇对着夙锦白皙的颈畔如雨点般滴滴落下。
铺面而来是太子独有的气息与他身上的龙涎香,包裹着夙锦的心房让她无从逃避,只能迎接着太子浓烈的爱抚。
夙锦欲拒还迎地对太子殿下推了推,说:“臣妾的伤没好呢!太子殿下不准乱碰。”
“已经多日过去,怎么会还没好,让孤看看。”司徒南澈还吻着夙锦冰凝的肌肤,手已经迅速解开她的衣领,露出一团团白花花的心口,随着夙锦急促的呼吸乱颤。
司徒南澈垂眸去瞧,只见夙锦心口处的箭伤如今已成了轻浅的疤痕,他轻轻一触,关心地问道:“爱妃可觉得会疼?”
太子的眸亮如晨星,一时间迷乱了夙锦的心绪,她只乖乖地说道:“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只是这疤痕不知道会不会消失,殿下可会介意?”
“孤不介意。”司徒南澈大臂一环,便令夙锦的身子整个想他靠近,让她的红唇顺势贴上了他的吻。
而太子的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夙锦心口的伤痕,又说:“既然爱妃不疼了,孤便可以好好疼爱一番。”说着夙锦便感受到太子宽大手掌的灼热在她的心口传递着。
“殿下又乱摸。”夙锦此时的双颊红如艳霞,妩媚的双眼开始迷离,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净一样,任由太子殿下将她欺压在榻,风景一片大好,春风吹不尽美人榻上的热浪。
待释怀情思,夙锦坐在妆奁前梳理自己凌乱的发丝,太子将他幽兰墨袍披上,走到她的身后,接过木梳为她轻轻梳理。
夙锦脸上还泛着刚刚之事的潮红,眼中含着情事过后的欢悦,说道:“太子殿下给臣妾梳得头总是最顺滑的。”
司徒南澈沉柔一笑,抚摸着夙锦倾斜如瀑布的墨发,道:“爱妃的头发真真是极美的。”
罢了他在夙锦的发丝上轻轻一吻,又说道:“刚才爱妃跟丫鬟讨论什么?什么叫孤将爱妃当成妖怪?”
夙锦的心咯噔一下,没想到太子殿下还是听见了,觉得如今她与太子终于解开种种误会与心防,不能再填新误会。
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可是太子本性谨慎多思,她总要尽力澄清才好,如若不然,告诉他自己其实是穿越女?
只是这样怪力乱神之说,他会相信吗?
夙锦握过太子的手,从雕花宝莲凳上站起来,对着太子解释着:“妙柔已经将事情都同臣妾说了,臣妾想起当初太子问臣妾是何人,臣妾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何会从死里脱险,想解释都不知道如何解释,怕太子将臣妾当成了异类。”说着说着,她美亮的清眸泛起点点泪光。




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第91章 奶茶是什么东东
司徒南澈见夙锦一副心急委屈的样子,自己的胸口只觉闷闷的,他牵起夙锦的手,又拿过她的手帕擦去她眼角的泪珠,声音低沉如婉转的乐符一样跳上了夙锦的心尖。
“如果孤有所怀疑,又怎么会如此待爱妃?”司徒南澈温柔地说着,搂过夙锦的肩膀,道:“孤真的要感谢爱妃,能再次回到孤的身边,当时你那苍白的脸色,和冰凉的身体,对孤来说,仿佛像是经历了一场噩梦一般。”
夙锦久久凝视着太子,见他双瞳璀璨如星,深邃无波,仿佛天地日月之灵化,都被他的双眸吸了去,璨烂到夜幕中的繁星都比之不及。
“也许是爱妃乃真凰之命,所以上天眷顾,让你重回我身边,又或者是正巧当日某位神仙路过太子府,见爱妃可怜,救你一命。”司徒南澈淡笑着,笑得俊美醉人,道:“孤确实也猜想过种种,也确实怀疑过爱妃的身份,可是最好孤觉得,若爱妃真心相待,这些又有什么重要呢?”
他说得风淡云轻,夙锦心里却翻云覆雨,最后见太子那柔和的笑意,她不感动是假的,恨不得抱着太子的怀大哭一场,告诉他谢谢他如此信任自己。
“太子殿下。”夙锦百感交集,五味陈杂的情绪堵在心头,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说起。
司徒南澈紧紧揽着夙锦,见她身体微微颤抖,眼眶微红,抬手轻柔抚摸着夙锦的头,一头乌发如水而下,他将自己下巴抵上夙锦的侧额,声音柔软地说:“爱妃想哭就哭吧,孤抱着你。”
这句话让夙锦眼眶的泪水决堤,仿佛潮水一样涌了出来,她反手紧紧搂着太子,将头埋进他温暖的胸膛,在这个陌生的古国里,她无依无靠,原本只是想抱上得太子这里锦衣玉食的生活,却怎奈在长久的相处下,动了心思。
种种误会之后,他依然选择相信自己,给予自己温柔与暖情,夙锦想着,这一辈子,也就太子这个人了。
两人在寒风花窗下,你侬我侬,一双影子被点亮的红烛照应在窗户上,外面寒冬腊月的天,北风呼啸却扫不进这一室暖意的柔情。
夙锦躺在软榻之上,柔顺丝滑的长发铺满于榻,被身侧的太子拈来把玩,她余光扫到一地凌乱的衣衫,只觉刚才太子殿下的目光炙热,深情又霸道地对待自己,早就搅得自己春心意乱。
她侧头见此时的太子单手支颐,正用星星火光的深眸凝着自己,夙锦刹那情动,双手撑住床榻,垂首在太子光洁的额头上啄了一啄。
司徒南澈嘴角一扬,突然将亲完自己欲起身的夙锦揽住,箍住了她的后脑,令她向前一倾,便与自己优美弧度的薄唇撕磨。
这时候寝室外面的妙柔声音轻扬,说道:“太子殿下,小姐,晚膳已经备好了,是否现在用膳?”
还与夙锦的红唇缠绵的太子,这才松开了她,温情满目地摩挲着夙锦发热的脸颊,沉声说:“爱妃可觉得饿了,要不要现在用膳。”
夙锦抿抿嘴,娇嗔着:“这么大的运动量,殿下难怪觉得臣妾会不饿么?”她冲着寝室门口扬声道:“妙柔,叫他们备上晚膳吧!”
妙柔应声退了出去,夙锦从暖和的棉被里起身,将散乱的衣服捡起裹身,她见衣衫一件件穿起,躺在软榻上太子就这样淡淡地瞧着夙锦,仿佛看她穿衣的动作如同是惊美的舞姿一样,令人赏心悦目。
夙锦整理好衣衫,转身见太子就这么怔怔地凝视自己,媚笑着将他从被窝里拉了出来,说道:“太子殿下怎么还喜欢赖床了呢?快点起来,臣妾帮你更衣。”
“臣妾若是帮孤更衣,那自然要起的。”司徒南澈不急不慢地离开软榻,等着夙锦给他穿衣。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太子殿下充满肌理的健硕胸膛,可还是让她的脸颊红了一红,不过手上可不敢怠慢,虽然这寝室内暖炉烧得很旺,但也怕太子殿下着凉。
司徒南澈对夙锦轻柔的动作,很是受用,于是笑说:“还是爱妃更衣,让孤觉得舒心,可惜这机会也是难得。”
夙锦想起自己因为总是喜欢懒床,每次太子殿下上朝,都是贵福或者妙柔为他更衣,不觉间有些内疚,但是嘴上却逞硬地说:“若是天天为殿下更衣,殿下该习以为常,又怎么会显出臣妾的好?”
司徒南澈宠溺地勾了勾夙锦的小鼻,笑道:“你这张利嘴,刚收拾完你,又得意忘形了。”
这话又惹得夙锦脸上一阵滚烫,故作羞恼地将太子的腰带狠狠一用力,惹得太子一个大喘气。
“爱妃这是要谋杀亲夫么?系得太紧了吧?”司徒南澈眼里柔柔的。
夙锦这才将腰带松了松,规规矩矩地给太子殿下穿衣,说道:“谁让殿下总是调戏臣妾。”
“还不是因为喜欢。”司徒南澈穿好衣服,俯下身子在夙锦红云的脸颊上吻了一吻。
两人都整理好后,太子牵着夙锦的手走到了云俪院偏厅的餐桌上,妙柔和贵福早已等候为主子伺候用膳。
这日的晚膳都是夙锦喜欢吃的,她瞧着太子似乎对任何菜都看不出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不论荤的素的,他都会吃一些,也不会说这个多夹一些那个少夹一点,唯独只要清口就行。
夙锦觉得自己似乎对太子还不够细致的了解,就好比他最爱吃什么,她就不知道,好像他也从来没提起过。
待晚膳用毕,两人又去花园里散散步,消消食,如今深冬的寒风越加刺骨,夙锦裹着妆缎狐肷褶子大氅,似乎还觉得有些冷。
太子也念她身体刚好,便只随她走了一会,就带着夙锦回了云俪院。
这时候留在云俪院的妙柔见两位主子从院子里进屋,笑着行礼道:“小姐让奴婢煮的奶茶已经好了,太子殿下和小姐都趁热喝吧,驱一下身上寒气。”
“奶茶?”太子殿下微微挑眉,他只知道漠北地域的壮西族会常喝奶茶,可是那奶茶膳得很,便问:“爱妃喜欢膳味?”




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第92章 孤舍不得你
夙锦噗嗤一笑,说着:“不是那种奶茶,太子殿下一定没尝过。”
司徒南澈勾勾夙锦美丽的下巴,说着:“不许取笑孤。”
“太子殿下这般厉害,臣妾怎敢?”夙锦所指的是太子他心思缜密,机智多谋。
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司徒南澈微挑嘴角,瞧着夙锦的那双深眸颇具深意地道:“爱妃知道孤的厉害就好。”
夙锦知道他又想偏了,才不去理会,只拽着太子的手同他坐上软榻,吩咐妙柔将煮好的奶茶端上来,在青玉百合盏里倒满。
她纤纤双手端起一盏奶茶,笑意盈盈,好似山涧中的扶桑花,美又柔情,声音仿若山下的溪水流淌,悦耳动听。
“太子殿下,尝尝味道如何?”
夙锦的柔媚一向对太子很是受用,他微微笑着接过奶茶,轻抿嘴唇,细细品尝一番。
奶茶香醇丝滑,入口浓郁,温暖的水液顺着喉咙而下,回味无穷。
“好茶,只是孤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呢?”司徒南澈将玉盏放在雕花檀木炕桌上。
夙锦也喝了几口,觉得妙柔这丫头真是个玲珑的,指点一二便将这奶茶做的这么好喝,见太子询问,她回道:“是从荣乐郡主那里学来的,殿下可莫要笑臣妾班门弄斧才是。”
“这般好喝的奶茶,孤只觉得爱妃贤惠才是。”司徒南澈握过夙锦的手,目色深深地看着她。
寝室里的暖炉熏得正旺,摆在美人榻旁边摆设的青花瓷瓶里插着几枝冷梅,淡淡的暗香浮动于室,更添几分韵味。
夙锦轻笑着道:“太子殿下若喜欢,臣妾往后经常给殿下煮奶茶,臣妾还在荣乐那里学到几个甜点,殿下若是喜欢,臣妾也可以尝试着做来给殿下品尝。”
“你这般体贴贤淑,别累坏了身子才是,孤会心疼的。”司徒南澈的手臂忽然用力收回,就将夙锦整个人都拽进怀里,他埋首在她的肩窝处,细嗅她淡淡的香气。
夙锦被太子呼出的气息弄得痒了,忙起身笑着说:“殿下,臣妾今日已经很累了。”
司徒南澈摩挲着夙锦的娇容,说着:“爱妃若不是身子刚好,孤真想多宠爱你几次。”
这话把夙锦的脸又说得红彤彤了,垂眸不语。
司徒南澈复低头眷恋地闻了闻,又道:“爱妃身上用得是什么香?为何孤怎么闻都闻不腻呢?”
“能让太子殿下无比迷恋,自然是迷魂香了。”夙锦玩笑地说着。
“爱妃总是这样调皮。”司徒南澈就喜欢她这样子,又垂首吻了夙锦。
外面忽然传来了贵福的声音,隔着寝室的门说:“太子殿下。”
被打断了好事,司徒南澈自然有些不耐烦,眉头微锁地说:“何事,直接说。”
门外的贵福得了令,这才说道:“齐王府那边的消息,说齐王妃殁了。”
夙锦靠在太子的怀里,心里一沉,想起了那夜与齐王妃的对话,忽然就觉得伤感。
“孤知道了,你打点好一切,明日就去齐王府探望。”
贵福得了令退下了,这时候一直没敢刷存在感的妙柔,从屏风后面出来,对着太子殿下行礼道:“殿下吩咐奴婢备好的热水,已经可以沐浴了。”
“行了,你退下吧。”
司徒南澈还搂抱着夙锦,夙锦坐在他的双腿上,被妙柔瞧见这一举动,忙识趣地微微红了脸退下了。
夙锦知道妙柔好歹也是个姑娘家,难免是会害羞的,可她本想在妙柔出来的时候坐好,谁只太子将她紧紧箍怀,说什么也不准她动。
司徒南澈将她抱起来,走到屏风后面的浴桶前,欲又要为夙锦宽衣,让她沐浴,夙锦却抬手拦着他解开自己的衣扣,说道:“这次让臣妾侍奉太子殿下可好?”
“孤怕冷着你。”司徒南澈清寒的双眸存着暖炉的温度,继续为夙锦宽衣。
夙锦却是不肯的,想起上次被太子伺候沐浴,虽然是极大的宠爱,可是却也叫她倍感羞涩,这次说什么也要太子先沐浴。
司徒南澈扭不过她,只好张开双臂,对着夙锦道:“那就麻烦爱妃为孤宽衣了。”
夙锦轻柔一笑,将太子的锦墨外袍褪下,放在了衣架上。
待太子坐上了浴盆里,披散下来的墨色长发因沾了水露,故而粘贴在他白净结实的胸膛上,蜿蜒向下而去的地方令人遐想。
夙锦正给太子抹香氛的皂膏,轻滑的手指在太子殿下的身上来回摩挲,惹得太子舒适地闭上眼神,感受着夙锦微凉的手指传递的****感。
原以为这次太子会规规矩矩的沐浴,怎知道才为他刚倒满新的热水,就见他突然撩起飘着玫瑰花瓣的水,将夙锦的衣衫都聊得满是红艳的玫瑰花瓣。
夙锦拍拍身上的花瓣,可是裙衫却被沾湿,气得她嗔道:“太子殿下这是嫌弃臣妾伺候不周啊,臣妾还是唤贵福来服侍殿下吧!”
说着她就离开,却被司徒南澈一把拽住手腕,听他沉柔的声音说:“孤怎么会嫌弃爱妃?孤只是觉得既然爱妃的衣衫湿了,不如宽衣与孤同浴,可好?”
“就知道殿下这么坏。”夙锦虽然脸上微热,可还是依了太子的话。
次日因要同太子殿下前去齐王府,自然不能懒床,与太子用过早膳后,就上了马车离开了太子府。
马车上夙锦又想起了荣乐郡主,这次过去免不了好生安慰她,妙柔说过荣乐郡主在自己昏迷的时候,曾经来看望,只是齐王不想她常出门,就未再过来,没想到这才几天齐王妃就没了。
“说起来,齐王妃也是可怜的。”夙锦不禁叹息着。
司徒南澈坐在车厢里的软绒毛榻上,静静凝望着夙锦,说:“别难受了,毕竟这也是她的命数。”
夙锦依靠在太子的肩膀上,说:“殿下会不会有一天也给臣妾一杯睡不醒的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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