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乃刘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明弓
左慈点了点头,说道:“那你把下巴伸过来”刘备依言,身子膝行两步,将下巴仰起左慈伸出手来,在刘备下巴上捏了两下,嘴巴里嘀咕念了两句咒语放下手来,说道:“可以了”
刘备一愣,疑惑的问:“先生,我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左慈笑道:“没感觉那就对啦,我还怕弄错了要是有感觉,那是‘移须’,一夜就能长起没感觉,那才是‘种须’‘种须’是要慢慢积年累月的长,一时自然没有什么感觉”
刘备喜道:“如是这样,当真能长出胡须,我该如何谢先生的好?”
左慈笑道:“我不缺吃也不缺穿,要你谢什么?倒是先把衣服换回来的好,哎呀,穿的这身官袍就是不舒服,痒死了”
刘备脸上一红,赶紧把他包裹竹仗取来,扶他站起,说道:“这衣服一穿都快十几天了,难怪会痒不过,我先时穿先生那身衣服也是不好受,敢问先生那身衣服……”
左慈将包裹取到屏风后面去换了,一面笑道:“我这身衣服干净得很,一穿就是几个年头,哪里像你们官家换来洗去,那多麻烦”
刘备吓得赶紧闭口但想他乃修仙炼丹者,不说他手持这根竹仗已经具备了仙气,只怕他的那身衣服也是沾染上了灵气了再说他纵然不换,只要他在衣服上随便洒点什么的,也是‘苟日,日日’
左慈换好衣服,刘备早准备了一铜盆水,在旁侍候,说道:“这水冷了,不好洗了,这可怎么办?”左慈笑道:“无妨”双手托着铜盆,在上面按捺片刻不时,铜盆里烟气袅袅本来静止的水,突然活泼而动刘备伸手一试,笑道:“水已温了”左慈笑笑,以手舀水,以水拭脸他自己在自己脸上捏了两下,再用毛巾一揩,待水一干,也就变成了他的本来面目
刘备又复请左慈坐下,左慈笑道:“使君刚才所说昌邑城被火坠马一事,正是报大野泽之难”刘备一惊,只听左慈道:“我此次替君赴约,本来就有违天意若我不来,使君必将命丧大野泽”刘备又是一惊,只听他继续侃侃而谈,“只是我念使君乃‘仁义’之君,不该有此一劫,这才出山相助你被火坠马,死而复活,你自己不能看见,别人却能看得一清二楚,此正谓天意也本来我原以为只要我替使君去赴这约,使君你就可以逃脱过去只是无奈天意若此,看来非我和使君所能相抗也”.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二百七一:左慈作法
刘备沉默片刻,转念问道:“先生和我固然不能违抗天意,就和先生先前说的那样,劫数在身,逃也逃不掉只是,诚如先生刚才所言,先生既然原本以为我可脱却此难,只是不知为何会突然又出了先生之预料外?难道是这中间出了什么意外?”
左慈自饮了一口酒,道:“既然说到这里,我也不做隐瞒了使君可还记得?你走前,我曾经故意叫厉护军过来,在你面前特意嘱咐他,让他在我走之后,好生看守屋内灯火,时时注意盏内油灯,不可动那铜盆”
刘备点头道:“先生的确有此言,当时记得先生还特意嘱咐他要用亲信之人看守,丝毫不可马虎,在先生走后,别人不可随便在屋内出入当时厉护军也答应了怎么,厉护军难道没有按照先生的意思办?”
左慈道:“当时我以使君你的身份说的,他哪敢不答应?”
刘备皱眉问他:“那这其中出了茬子?”
左慈笑道:“使君就是使君,一想就能明白”
刘备微微吃惊,声音徒然提高:“难不成,是谁没有按照吩咐私自随便出入,动了里面的东西?这厉护军他如何不管?”
左慈道:“这也怪不得厉护军,当时厉护军死缠着要和许护军跟我一同赴约,你想,我哪能带他们前去,只好让鲁司马设计骗他两去了前线”
刘备刚才还真差点把这事怀疑到了厉影头上了,及听左慈这么一解释,心里稍微放下,点了点头,问道:“那厉护军走后,把这任务又交给了谁?”
左慈笑着摇头:“这些俗事,我哪里有心思去理会?哎,说来天意,若不是关键时刻被那小人趁机进了卧室,开了我那铜盆,又用火烧了我那三只纸船,不然我焉能狼狈得化鱼而逃?我想,这火船起时,正是使君大难来时不然,何以别人能看见那根‘火棍’,而使君你自己却不能看见?不过,不管怎样,此三劫使君在数日间皆已尝尽,所谓苦尽必将甘来也故尔我进来时就跟使君你说了那句不着调的话,现在使君你明白了?”
刘备点了点头,听到这里,不由想起了年里第一天做的那个梦梦里自己走到一望无际的白色里,两边都是雪,几乎是绝望的走着走着,走着,寒冷、寂静,本来希望已无突然一线光芒射出,阳光出来了万里积雪在阳光里顷刻融化,压在雪下的萌芽露了出来那日梦后,他将梦里情景就跟甘夫人说起过甘夫人说他因为连日之阴雪天,所以白天所想,故梦里有应只是没想到,那日太阳还真的出来了而且自那日以来,就很少有阴雨天气,一直都是艳阳高照刘备现在想来,觉得十分蹊跷,便将年初做的这个梦,也跟左慈说了
左慈捋须说道:“使君起初见到眼前一片白雪茫茫,又感到寒冷、寂静,正是饥寒交迫,不能出困境也然阳光一出,千里雪扫,正是苦尽甘来之意此乃吉梦,正应今日之兆也使君全身阴霾尽扫,困境已出,将来必有一番大作为吁,天下有望矣”
刘备听他一说,回头一想,一切真是恍然若梦又听他后面那几句,赶紧起身拜道:“若果能如先生所言,某必厚德先生”
左慈道:“使君不必谢我我乃一世外之人,俗事本不是我所关心的,只是我不忍见苍生遭此罹难,故尔这才禁不住出手相助这以后的事,还需要使君你自己去解决了,我相信使君定能不负百姓所望”
刘备一愣:“先生的意思是……”
左慈点了点头:“我从哪里来,还要回哪里去正如当**们问我从哪里来,我回答从来处来,到出处去一样”
刘备又问:“先生难道就此回山了?”
左慈点了点头
刘备看他点头,自己也点了点头,把盏道:“先生对某的大恩,尽在这杯酒里”说着,一饮而尽左慈也捧起一盏,说道:“这个乱世,唯有以戈止戈,以战止战,才能换得天下早日之太平”刘备又倒了一盏酒,举起来,豪言道:“某刘备记住了”两人举盏相碰
互相一口酒后,左慈见刘备突然沉思起来,不由哈哈一笑,放下酒盏,问道:“使君为何要苦锁眉头,难道心里不快?莫不是还牵挂着另一件事?如果方便,不妨说出来,看我能不能相帮如能助上一臂之力,也算是我为使君临走前最后再尽一份薄力”
刘备笑道:“恕我冒昧先生既已知道我心中所想,为何还要多此一问?”
左慈笑道:“使君是怪我先前两次不问你,就能知道你的想法,是吗?其实我之所以会听到你心里所想,只不过是我的心在静时,故意用尽神思,这才能窃听一二其实,这种术法一天也就只能用上那么几次,很是费精神的要是每次都去听别人在想什么,那岂不是累?刚才我也是无意要冒犯,还望使君见谅”
刘备哑然失笑,说道:“原来是这样”顿了顿,这才把李整、李典的事说了,说到搬取家小,难为道:“乘氏有李氏宗族上千家,又在敌人眼皮底下,要是随便搬动,只怕会惊动吕布,到时反为不美而曹操那边虽然一时不可能对他们怎么样,就怕他曹操有了预谋后,要是派出刺客去那里放火烧杀,那就麻烦了”
左慈听他一说,笑道:“就为这事啊?”
刘备见他这副神情,知道他有了主意,赶紧点头道:“就是这事,先生可有法子教我?”
左慈还没答话,外面门户突然被一双小手推开,一个小孩跳了进来就是大笑:“啊哈,原来刘大人不愿意我睡,却是跟我师父躲在这里偷偷喝酒来着”外面进来的,正是赵狗剩这赵狗剩一意要跟刘备睡一房间,刘备因为要等左慈,不想被他看出这其中关节,故意把他支开只是赵狗剩去后,小脑袋想得多,翻来覆去睡不着听到张飞的鼾声,就睡不着了他在塌上磨磨蹭蹭许多时间,终于是耐不住性子,偷偷出来看到刘大人房间里火亮着,屋子里又有人说话,听出来是师父的声音,他也就不论三七二十一闯了进来
左慈一看到他,笑道:“好徒儿,你来得正好,我正要你办一件事呢”
赵狗剩笑道:“离开师父这几日,实在想师父师父,你说要我做什么?尽管说”
左慈摸着他脑袋:“你去把店伙计叫醒,让他备一副纸笔,几根细的竹棍,再弄几颗饭粒备好后,你再拿上来”
“这简单”赵狗剩站起来就往门外走去
左慈赶紧吩咐:“这么半夜了,千万不要大声,免得惊扰了其他客人”
“哦”赵狗剩答应着,轻放脚步,奔了出去
左慈笑道:“使君但等片刻”又问了李氏宗族的详细地址,以及欲要迁往的地址刘备走时已经问过了李整、李典二人,他们也说过了刘备便把那边地址详细跟左慈说了,又道:“至于迁到哪里……嗯,就迁到彭城南门那边”左慈再问,刘备又告诉了详细地址左慈一一记在心里,不时,赵狗剩把左慈要的都拿了来,问道:“师父,还要什么?”
左慈赞了他一句,摸了他的小脑袋:“不用什么了,你先把门关上”
左慈将草纸铺在案上,磨开冻墨,醮笔在上面疾书起来刘备也不便近观,只好在旁边等候赵狗剩只一个好奇的问:“师父,这上面写的是什么?乘氏?彭城?是什么意思?”没多时,左慈将一张纸上写满了字,这才笑道:“徒儿还不懂,以后师父再慢慢教你”然后又将旁边剩下的纸张折成了金条形状,将竹棍用饭粒粘合固定在内,又在‘金条’四面写了数行字,画了数道符这才喘了一口气,站起来,在铜盆里净了净手铜盆里的水尚有余温,手放进去,比刚才要舒服多了
左慈净过手后,揩尽水渍回答案前,又将那‘金条’捧正,放好拿起先前写好的那张字纸,默念起来一面默念着,手里竹仗还一面在桌案上如做击打之状赵狗剩呆在旁边仔细瞧着,也不发话刘备也不敢乱动,不敢发一语不时,只听那‘金条’内嘤嘤似有人语过而,‘金条’突然又震动起来接着,嘤嘤人语又变成囔囔大声,只觉好似有无数小人儿在耳边吵闹
刘备被这声音吵得不能耐烦,正要伸手捂耳,只见左慈将手里字纸往空中一掷,跟着,只见那‘金条’居然离案飞起,饶屋周行,而‘金条’内之人声厉,吵声剧听这声音,似是一船人突然遇到了风暴,风欲吹翻船,雨欲打断帆而船上人在这风雨里,被吓得惊呼乱战过了一刻,左慈挥仗一指,字纸先自空中烧烬,‘金条’接着堕案‘金条’一堕案,里面的人语也就慢慢小了似是经历风雨,终于平安抵岸了过一时,声音也就完全没有了
左慈轻吐一口气,将‘金条’劈开,丢进火炉里,笑道:“李氏宗族上千家已尽数迁往彭城,使君可修书一封,告诉李整二人,让他两尽快去安置他们,勿令其家人恐慌”.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二百七二:刘备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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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听左慈所言在理,赶紧借着案上现成纸笔,在灯下修书两封一封与李整、李典二人,让他两去彭城安顿宗族,叫二人安顿好后,便即来东平会面一封与张昭、陈群等,以去他们疑惑
左慈笑道:“事在急,若明晨不至,恐怕徐州那边突见多了数座大屋,必将人心恐慌”
刘备忧虑道:“明晨恐怕难至,便是我现在回去让人加急去送,只怕也要两三日后这奈何?”
左慈又笑道:“使君不需着急,不是有我在吗?我正好要回天柱山,可以顺路带过去”
刘备为难道:“恐怕先生一夜也不能行数千里?”
左慈笑问:“使君信不过我?”
“不敢”
刘备赶紧将两封书捧起,欲要折好交给他突然看到书末两页都是黑字,不免就是哎呀一声左慈轻轻笑了笑,回身从屏风后取出一个紫色绶囊,笑道:“使君找的可是这个?”
刘备见是印绶,赶紧笑道:“原来先生带着”
左慈笑道:“吃饭的家伙,能不随身带着吗?”
刘备想先时左慈还是‘刘使君’之身,印绶自然随身带着刘备莞尔一笑,伸手接过印囊,解开紫带,取出了里面那方玉印印面上沾了数叠血色泥垢,只用呵气就可濡湿再复印赵狗剩在旁看见,笑道:“原来师父有这好玩的东西,我怎么不知道?”左慈一听,哈哈大笑
刘备将两封信上盖了印,再将信折好,也没有信封,就这么光秃的交与左慈左慈收进袖子里,又借了案上纸笔,飞书两字将字纸在炉中燃着,在自己脚下和徒儿脚下熏了熏,然后拽了徒儿,说道:“闭上眼睛”赵狗剩也不问为什么,便即闭上了眼睛刘备站在旁边,也不知道他们这时干什么,正要询问,只见左慈丢下一句:“刘使君,就此告辞”门户阖然一声,左慈跟赵狗剩就已如一阵风,不见了
这声大响惊动了张飞,张飞闯进来,问道:“大哥,你没事?”
刘备摇了摇头,心想以他这个度一夜饶地球几圈都没问题,别说就这数千里了,心里也就放心了张飞又说赵狗剩不见了,刘备只说被他师父接走了,张飞这才放心正要走回去睡觉,刘备说道:“这里哪能睡得着?走,跟大哥回去睡”
“回哪里?”张飞问道
刘备笑道:“当然是自己府上啊”
“这半夜?”张飞起来得急,只着了一件薄衫,这时被户外寒风一吹,从脚筋到背脊梁不由上下一阵哆嗦看到刘备坚决的点头,只得说道:“那大哥等我一会”张飞回去穿衣服,刘备则将左慈换的那身丢在屏风后面的衣履装进了包裹两人各自收拾好了,连夜离了客栈,回到府邸
刘备这边与张飞各自别过,张飞回了自己住处,刘备也回到自己卧室刘备回去时,只没想到厉影还守在自己卧室外面,看他影行只孤,心里不免感触良多他走前两步,厉影含笑迎了上来,说道:“主公,你回来啦”刘备心想左慈扮作自己样子去了客栈,别时厉影应该知道,只没想到他会等到这时候还没离去他这次回来,路上还想到自己扮作左慈时,厉影跋扈的行为,这次回来准备教以颜色,只是看到他鼻子冻得通红,心里也就不忍,反而笑着点头,将马交给了他,问他:“现在几时啦?”
厉影一面将马往马厩那边拉,一面回答:“差不多寅过卯初了”刘备点着头,走了进去室内暖和多了,不像路上的夜风吹得人冷不自禁卧室内走时左慈搭着的台子已经撤去,桌案那些该放的都放到了原处刘备看着灯火撩人,坐到塌上,仔细打量房间那时,左慈就坐在那里,嬉笑自然,向自己讨要衣履要不是他替自己赴了大野泽之约,纵然自己有刘邦的胆识气魄,只怕不见得有刘邦的运气了心里想着,不免对左慈加感激不已
厉影回来时,却已让人准备了热酒热菜端到了刘备案前刘备先前跟左慈吃了半夜的酒,只是没有好菜,肚子还是空落落的,又经刚才一路夜风吹着,此刻可说是‘饥寒交迫’,鼻子里突然又闻到这阵酒菜香,心悦不已抓起筷子,见厉影就要退出去,赶紧将他留了下来,叫他一起饮酒厉影推辞了两句,也就坐了下来刘备笑问:“这半夜的,追风你为何不睡啊?”
厉影道:“使君没回来,自然不敢睡何况,鲁司马有交代,说主公要是半夜突然回来,得有人侍奉”刘备笑着点了点头两人饮到天明,菜也凉了,各自罢盏
刘备一夜未睡,正要上榻,外面鲁肃求见刘备赶紧叫进来,牵着他手,笑道:“我正要找子敬,子敬你就来了”鲁肃笑着拱手,道:“恭喜使君从昌邑平安归来”刘备一愣,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左慈?”鲁肃笑道:“昨晚左先生走时跟我说了,他说使君你已经到了这边,他要去还你衣履,然后辞归天柱山”刘备道:“如此说来,子敬知道我跟他还原身份后,半夜就要回来,故尔让厉护军备好酒菜等着我?”
鲁肃点头称诺,又自袍裾里取出一封书信,交于刘备,说道:“泰山昌豨来信,说他们已经准备好了,数十日后将要攻打济北,求我们派兵呼应使君,你看……”
“昌豨?”
刘备接到书信,一眼也不看想到从定陶窗下所偷听到的郭嘉与曹操之间的谈话,心里就是憎恨不已:“这厮出卖老子,现在又向老子卖乖来了”鲁肃见刘备神色突然大恶,也想不到是怎么回事,赶紧道:“使君是不想发兵济北吗?”
刘备闭目想了想:“昌豨跟曹操勾结的事,也是郭嘉兵临城下时迫不得已的行为,如果我能发兵帮他得到济北,不但能按照事先约定分到一半土地,而且让昌豨也感到安全到时曹操威胁不到他那里,他自然也就不会继续跟曹操合作了现在我正用人之时,岂可因一时不忿而乱大谋?先稳住这厮,以后再慢慢跟他算这笔账也不迟”
刘备想到这里,呵呵笑道:“不,我们事先既然已经说定了的事,临了岂可轻易反悔?对了,鲁国那边情况怎么样?”
鲁肃答道:“鲁国那边自关将军回去后,攻进了鲁县,杀了首事数人,其余数县传檄即定,现在境内大致也已经安稳了”
刘备又问:“那此战中,关将军之司马木行人,他的表现怎么样?”
鲁肃笑道:“木司马在此战中表现不凡,要不是他拖住城外军队,关将军也不能轻易攻进鲁县”
刘备赞了声好,点头道:“这样,你草拟一道命令,着即升木行人为假都尉,令关将军调给他三千人马,让他去协助昌豨攻打济北”
鲁肃借了纸墨,草拟好,让刘备过目刘备也不看,便即让人发了下去刘备又请鲁肃坐了,问了大野泽的情况鲁肃一一道来刘备又说到纸船被烧一事,鲁肃道:“当初留下来看守此地的有二十名剑啸营护卫,其中虎士十人,剑士十人那事之后,他们都被我关押了起来,就等使君你回来发落”刘备点了点头,让鲁肃带去看了
刘备也不细看,笑对鲁肃说:“这些都是平时跟我出生入死的将士,他们怎么会做出背叛我的事?子敬,我相信他们都是无辜的请求子敬恩准,就将他们放了”
鲁肃微微一愣,赶紧点头答应了刘备又道:“错关了他们这些日子,也不能让他们说我刘备理亏了人家”又让鲁肃赐了每人千钱,并赏了酒食鲁肃不解,问道:“这些人违命烧毁纸船,分明是欲置使君你于死地就算这事是一人所为,但其他人皆有失职之究使君你不治他们的罪,如何还要放了他们?”
刘备笑道:“左先生走时跟我说过,得饶人处,且饶人烧船的那人也只是一时糊涂,或者是一时好奇不慎所为,我们又何必非要追究出个子丑寅卯来呢?何况,继续追究下去,不说会引起他人不必的恐慌,甚至会使人寒心呐子敬,你说呢?再说,我已答应左先生不再追究此事了,我看就这么算了”
鲁肃点了点头:“使君能够这么想,皆我等所不能及也既然使君你都不追究,我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只是听左先生话里的意思,或许他应该知道此人是谁,而故意不说出来?”
刘备道:“以他的本事,此事他必一清二楚他既然不欲追究,那么也就这样”
鲁肃点了点头,看了帐内一眼,既然酒食都赏赐过了,那就回去?正要开口,这时,只见那群人里一人跑了出来,含泪跪倒在地,磕头不止,说道:“使君,这事是我干的,请使君杀了我”.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二百七三:吕布求和
帐内这人一但跑出,又承认了自己的罪责,其余护卫也都跟着从帐内跑了出来看到这些护卫一个个通红的眼睛,就知道他们是怪这人连累他们受苦了只听那些人忿忿不平的骂道:“就知道是你这厮干的你这么干,是不是报那日脱裤之羞?哼,脱你裤子的是我们,你找主公撒什么气?看我不打死你”
两边说着,纷纷拔剑抽刀,就要砍来
刘备也不看,喝退众人,将地上那人扶起,说道:“此事我相信不是他干的,你们都退去”然后将那人带到自己卧室,关上门,又走到那人面前,仔细一看,笑道:“如果我没记错,你就是赵牛?”
这个赵牛就是从苦县欲要向陈国告急的那个将士,那次因为内急,被刘备部下捉了,又被当众扒下裤子羞辱他一番后来苦县将士都退了,只留下了他一人别人劝杀了,刘备却将他留在了剑啸营,并且编入虎士他听到刘备叫出自己名字,赶紧又是纳头拜倒:“是,我是赵牛烧烧船的事是我干的,与他人无关使君要杀,我别无怨言”
刘备笑道:“你要是没有怨言,就不会无辜烧我盆中纸船了怎么,是不是那日事后,你又被其他人笑话了?你一时气不过,这才违了我的命令,做出这种糊涂事来?”
赵牛似是被刘备说到了心坎上,眼泪跟着扑簌的下,哽咽道:“我赵牛虽然认识不了几个字,但我知道羞耻二字那日使君你不杀我,反而让我觉得十分羞耻我就想,使君你是不是故意留我下来,好人别人羞辱我,你好在旁看戏?但现在看来,是我想错了我做了那事后,也知道瞒不过使君,本来我是准备事后就自杀的,只是我自己对自己下不了手,这才忍声活了下来既然使君你现在什么都知道了,就请使君你给我一个痛快,不要让我这死人再蒙羞一次”
刘备将他扶起,凛然道:“当日之事的确是我们做的不对,我虽然将你安排在了剑啸营里,却没想到他们事后会羞辱你,也是我大意了都怪我没考虑周全,这才让你积愤成怒,做出今日之事来说来,都是我的错我这里就向你赔罪,也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跟他们计较了”说着,便即拱手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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