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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明弓
于禁使人叫骂:“**羔子,你狗眼瞎啦,我们当然是袁伯部下”又催促道,“别再啰嗦,外面冻得可不好受,快开门让我们进去呐”守兵不敢做主,立即让人报告给了巡城的主将巡城将领正在和一干小校在城楼上喝酒猜拳,突然报说城下来了人,把脸一别,把酒一丢,碎骂了一声:“这半夜的,是那群狗崽子到我城下?”十分不耐烦的站起来,这才走到了城门头他扶着城垛,低头往下看眼睛睁了两睁,无奈脑子还是昏蒙的,酒劲一上来,看下面的人物始终是荡啊荡的,十分看不清他只得血口一张,大声问道:“你们是哪位将军部下?如何黑夜的不打火把?”
于禁早编好了,让人答道:“我们是李丰将军部下,刚从西曲阳败逃下来,正没处逃呢,哪里敢打火把?”巡城将军听他们是从西曲阳那边败过来的,酒醒了一半,但还没大明白,问道:“哦?你们是西曲阳那边过来的?听人说那边战事正吃紧,有个叫甘宁的贼将,有那么两下子是……是这样吗?”
回答的人看着于禁,于禁叫道:“我们不知道贼将厉不厉害,只知道是他把我们打败到了这里将军要问话,请先让我们进去,先让我们吃饱了喝足了,那才有力气”巡城将领微微一愣,哈哈一笑:“这我倒是忘了我向来敬慕李丰将军,你们既是他的部下,到我城下,我焉能不招待?”回头叫了声:“来呀”正要叫开城,旁边有个副将,悄悄对他说:“将军,这伙人说是从西曲阳来,如何他们不径回寿春,还要渡河投我下蔡?其中必定有诈”
巡城将领听他一说,恍然明白过来,又诈问道:“呃,你们刚才说你们是从那里过来?”于禁叫人代答:“西曲阳”巡城将领笑道:“如果是从西曲阳过来,那就不对了”代答人看着于禁,于禁颜色不变,呵呵一笑:“将军,这又怎么说?”巡城将领道:“你们既是从西曲阳来,如何不回寿春向袁伯回命,却先到我这里?”
于禁一听,早有计较,答道:“我等被贼将打散,连逃命都不及,还哪里顾得上东南西北?等到我们发现过了淮水桥,这才知道是到了将军领地我等本不欲过来,只是听李将军时常说起将军之大名,这才厚着脸皮跑过河来,欲要在将军城里借宿一宿,只没想到,将军会以此见疑哎,我看我等不如早早离去,免得将军不放心”
于禁说着,便即吆喝着要收队,那巡城将军平时巴结李丰都来不及,好不容易有了巴结机会,自然不肯放过见他要走,赶紧说道:“各位误会了,别说是借住一宿,就是不走啦,我也一力供着”他把大话说到这里,便也不顾别的了,赶紧叫开城门那副将毕竟心细,仍是不放心,提醒巡城将领,道:“黑夜看不清城下,将军可等天明再放不迟”巡城将领却不能理会,只催促开城那于禁在下面,心里好笑:“不幸被你儿子说对啦,我这次就是不走啦”等城上吊桥一放下,城门一启开,于禁捉着刀,大喊一声,率先冲杀了进去
刘备早已将部队尾翼在于禁所扮‘袁军’后面,随着他身后的军队一起杀进了城去那巡城将领酒还没散,看到眼前的突然变故,只吓着还想要派兵阻敌,不想走得急了,步履一错,从城头摔了个粉碎副将和那些小校各逃不及,皆被刘备大军捉的捉,杀的杀比及天明,刘军也就占了下蔡城
刘备在下蔡休整一天,留了守城将领,第二天天还未全亮,又带了数万大军,渡过淮水,进围寿春这寿春城内袁术本焦急着甘宁围打西曲阳,怕甘宁一下西曲阳,寿春立即暴露在了敌人眼皮底下,所以接连派出了纪灵、李丰、梁纲三位将领率了两万多大军去西曲阳解围,现在倒好,西曲阳围还没解,寿春城又被敌军围打起来了,而且寿春城内兵源先后被调走了一半,势力大削,这让袁术加坐立不安
他也怕西曲阳还没保住,寿春倒是先下了,所以赶紧让人传出命令,让李丰、梁纲领了一万多人马先回来支援寿春只是袁术哪里知道,刘备早已算到了这一点,所以早在李丰、梁纲回军路上设下了埋伏,把他两打得大败梁纲被打到了当涂山中,后又被甘宁派兵击杀了,这李丰倒是领了残余的数千人马,自回了寿春城
刘备数万大军围打寿春城,袁术的那干将领都是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焦臭遍体可袁术倒是好,三军大败后,居然看得开了,整日的饮酒作乐,毫不在意众将一问,袁术就说:“本伯的寿春城墙高及长安城垛,他刘备要想攻打,嘿嘿,只怕有得他啃的何况,我城内还有三万多人马我急什么?大不了,到时就是一拼”虽然这么说着,但他也清楚的记得,去年时,号称十万的‘会猎’军团,在刘备大军的面前是如何变成豆腐渣的
刘备数万大军围打了数天,一丝进展也没有,寿春城依然屹立在面前刘备有点焦急了刘备跟陈宫一商议,便即分出一小半兵马,让陈到、刀帝、吴用三人带领,自去西曲阳支援甘宁大军
西曲阳里有袁术长史杨弘坚守,只是他部下也只有数千人马,城池又低矮,只好勉为支撑纪灵虽然在城外,只奈何寿春城被刘备大军围住,粮草运不出来,他的部下就没有粮食可以接济了纪灵正急着要派兵去当涂找粮食,不巧遇到陈到大军,两军一交战,纪灵军队士气低落,瞬即败下纪灵眼看不敌,去不了当涂,只好临战改变主意,将军队带着往南逃
于是,百姓见到这一幕一万余残军,在一个叫纪灵的将军带领下,一路上又是抢又是夺,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终于到了成德城下时,大队人马却仍是逃不了逃的逃死的死的命运搞得一万人,只剩了七八千纪灵眼看成德富庶,便即趁乱抢了成德城这成德县令是袁术所置,看到自己人抢自己人,他也不干了,于是组织县衙官兵相抗只奈何他手上就只这几百人马,哪里是纪灵数千大军的对手,纪灵掐根手指头也能把他灭了就这样,成王败寇,纪灵率军入城,罗列了县令罪名,就将他屈杀了,自己占了成德城一面使人打探寿春消息,一面积极加紧抢夺,准备随时回去再跟陈到一战
陈到万余大军跟甘宁大军一回合,把个西曲阳围了个水泄不通,长史杨弘还没急,只将他的那干手下急得抹汗不止他的那干手下实在看不过去,就劝他:“先前时,袁伯派过来的两万多大军是何等威风,可没几日,已经是败的败,散的散而且,袁伯寿春城也被敌军围了,袁伯他根本就顾及不了我们就我们城内这数千兵马,只怕不足以坚守杨大人,有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想杨大人肯定听过今天杨大人要是不投降,我等势必跟着捐躯我等死虽不怕,但就怕死得不瞑目”
杨弘听他们话似有反意,他也不敢惹怒他们,只装聋作哑,违做不知,想等事后再处理他们只没想到,他的这干手下,说了不好听的话,接着就做了不好看的事:“事到如今,大人也不能怪我们了”于是,这伙人就将杨弘绑缚,造起反来,杀了杨弘的亲兵,直开城,纳了甘宁、陈到两路大军入城
陈到不理别的,看到杨弘,拔刀喝问:“我大军到日,你个老匹夫焉敢阻挡?”也不让杨弘辩论,一刀就剁了这杨弘一死,旁边叛将立即巴巴上来,被陈到看在眼里,怒问:“你们既然为袁术守城,为何不卖力,反先囚缚守城主将?如你们这样,是大不义之人,留着何用?”又一连诛杀献城数人甘宁听到此事,也不在意,只言:“此等贼当杀,叔至真痛快人”这两个粗猛好杀的人在一起,还真是英雄相惜
这边,西曲阳一得,留了兵马守卫甘宁和陈到自又率了大军,到了寿春刘备见得了西曲阳,甚是欢喜,乃又合力攻打寿春城





三国之我乃刘备 卷 四:金鼓震上下第二百九五:城将崩
卷四:金鼓震上下第二百九五:城将崩
寿春城里
连日的阴郁战报,让袁术好不容易锻炼的好心情渐渐崩溃刘备大军到了十数日来,接连攻破下蔡、西曲阳、当涂、平阿、义成,又打败了纪灵、李丰、梁纲三路两万大军,这些消息,让袁术简直坐不住但袁术毕竟是袁术,在最坏的消息面前,他自有安抚自己的本事
“寿春城墙如此高大坚固,刘备他们除非是插翅飞过来,不然他就是攻上半年,也休想攻破等到他们疲惫不堪时,我们再发兵破敌,焉有不败他的道理”
袁术每天以这样的陈腔滥调劝慰着他的那干将领,当然,他也明白好日子要加紧的过,奢靡的生活不易有所以,在战事吃紧的时候,却出现了士兵吃糠,他自己肥肉厌食,整日歌舞介未休的奇怪现象他还甚至在酒足饭饱,厌歌足舞后,突然异想天开,叫人把那方从孙坚传给他儿子孙策,再从孙策手上夺来的汉室玉玺取了来,抱在怀里,不停把玩想到古怪念头时,就不停问阎象:“那谶语上说的,代汉者,当涂高也‘涂’跟‘途’相通‘途’者,正是公路的意思哈哈,我的字就是‘公路’而且,名字里的‘术’,也是路的意思咯咯,这两个都被我占了,此天何眷顾于我?阎主簿,你说……呃,阎主簿,你为什么睡着了?”
在此大敌临城下,这家伙还能有这心思想这个,阎象真是佩服死他了袁术来问时,他也只好当做没听见他这陈腔滥调,不知提过多少次,耳都起茧子了只可惜那个年代没有出现加时髦的词汇,不然他阎象倒是可以这样回复他:“袁伯大爷,你的名字里是占了‘术’和‘公路’,有‘涂’的意思,那是不错可以你老大爷的德行,只怕根本够不上这个‘高’字?要真的想再勉强一点,下辈子就取名叫……‘高公路’得嘞,爷您”
袁术见阎象不理他,他就又说到了这方玉玺上:“孙策那小子说要为我去打江东,我还不知道他那主意,不就是想趁机从我这里溜出去?可江东有刘繇、王朗,就凭他那点人马,能翻起多大浪来?哎,只可惜啊,这小子为了向我借兵马,居然把他老爹的东西给了我了啧啧,阎主簿,你看,这方玉玺多漂亮,还有上面那八个大字,何其光照我心呐?你看,‘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此正劝我及时‘受命’于天,要是不接受,只怕就要后悔呢呃,阎主簿,你昨晚没睡好吗?怎么又睡着了?你当着本伯的面屡次这样,好歹也给本伯一点面子嘛”
袁术之所以有恃无恐的呆在寿春城里,而且还一点也不觉得害怕,或者说怕了一阵后,看到城下敌人没法攻进城来,所以他觉得不必要害怕了,所有这些,到底是因为自恃了他的这个插翅也难以飞的高大城墙可有一天,这个城墙突然塌了一角,袁术他还能镇定得住,还能依然有恃无恐吗?
“袁伯,昨晚半夜时西面城角塌了一面”
袁术一早就听到这个消息,只让他觉得末日到了于是,慌慌张张,指着那人鼻子道:“快快去请阎主簿过来商议”他自己不及披衣,便即大叫大嚷:“快把玉玺拿来”旁边人都被他的高神经给牵绊住了,都以为是天要塌了,所以赶紧慌忙出去,慌忙进来,把玉玺抱了来
袁术抱着玉玺,掀开盒子看了看揭开方印,上面还是那八个不动的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看到这里,他心里也就放心了抱着玉玺,他赶紧出来外面将军们看到袁术的样子,都惊呆了,纷纷来问发生了什么事,袁术也不理他们,只叫:“给我守好城池”众将听他一说,也都赶紧照办了其实,他还没说完整:“你们给我守好城池,好让老子有时间逃跑”
寿春城墙塌了,对袁术来说无意是天塌下来了,所以紧张得语无伦次他想跑,但突然想了起来,我已经叫人请阎主簿到我房里来,我跑走了,这算怎么回事?”
袁术只好又在慌乱中跑了一阵后,又重跑了回来
阎象来了,蹙眉看着袁术的眼神,心里纳闷,问他:“袁伯,平时这时候你不都还在睡觉吗?怎么,这么早找我有什么事吗?”看了一眼他怀里所抱的黄布所裹的四方盒子,他知道,那里面是一方玉玺所以,他立即接接着问:“袁伯,你不是这么早就找我来跟你议论这方玉玺上面的那八个字,还有那句‘代汉者,当涂高也’的谶语?”
袁术眉毛一皱,拉着他,说道:“阎主簿,是什么时候了,本伯那有心思考虑这些”
“哦?”
阎象看着他,捋须问道:“那袁伯有什么别的事?”看他这副样子,莫不是又是你什么姬妾丢了,要找我?上次的事还没完呢想上次,他的爱姬成荷,因为一个乐就,非要闹得去天柱山把他揪出来砍了不可,所以决意出兵去打他,只缠得袁术没完没了这个袁术呢,想自己的爱姬,放她一个人去不放心啊,可要不放她去,她是闹得死去活来再怎么说,总不能让堂堂本伯大人亲自出马?所以就为了这事,袁术找了阎象,把这事交给了阎象:“爱办怎么办,反正她要去,可决不能有任何闪失,不然你这主簿也就做到头了”阎象当时一想,只好牺牲一个大将,让张劭陪你小姑娘去耍耍只因为了这事,成荷在天柱山从一月打到三月了,还没从天柱山过来,袁术都找过他几次麻烦了此刻一想,所以就怕他提到女人身上来
但幸好,袁术说的不是这事:“昨晚之时,天降异灾,突然落下一颗大陨石,砸在西墙角,西墙角就塌了一片阎主簿,你说,这是不是上天在启示我们,是好事还是坏事?”
袁术这人最是迷信,一点什么挤巴的事,他都能把它联系到天灾上自然,前面那什么‘天落陨石’的,是他为了把情景刻画得逼真,或者把词汇用到该用处,于是,就随便加了上去
阎象一听,嗨,是这事啊阎象也不敢笑,只是微微拱手,说道:“西墙角塌损,那是因为城墙夯土土质的本身问题,再加上敌方的多次攻击,这才不堪撞压,以致成了这样,非关什么天象异灾我已让人去补了,袁伯你就放心,没事的”
袁术微微一愣,问他:“这么说,阎主簿你已知道此事了?”
阎象笑道:“天刚亮时,守军就告诉我了”
袁术问他:“那他们为什么这时候才告诉我?”
阎象笑道:“他们体惜袁伯辛劳,故不敢打搅,不也是为了让袁伯你好好休息么?”
听阎象一说,虽然袁伯暂时定下心来,但这事没这么容易过去,他毕竟深深相信,西墙角突然倒塌,必是‘天落陨石’,天灾所至所以他自阎象去后,又不放心的让人到外面街上找来了各方‘异士’这些行走江湖的异士,本身没有什么法术,也不懂得什么天灾,不过是混口饭吃罢了他们听到袁术来问,心猜敌军攻城,袁术肯定不希望听到丧气的话,于是把话编得天花乱坠,只说:“此事无妨,城塌者,意乃添砖也正所谓……”后面就接不下去了,看袁术神色行事没想到,这袁术倒是天才,马上接到:“正所谓割旧添,重造社稷,是也不是?”
是还是不是,这真不好说这样的话本来就是大逆不道,怎么说呢?袁术身边的那干亲信在旁边挤眉弄眼,提醒袁术把话说过了袁术一惊,这才知道说溜嘴了,想自己事没干,要是把话事了,传出去,岂不多此一事?袁术立即摇头怒道:“胡说八道,八道至极”“是是”那些异士也看出空气不紧张,赶紧点头,说道:“那以袁伯的意思,我们该怎么说?”袁术一愣:“此乃天灾,是上天警示我,让我谨慎行事”异士们看了一眼,汗颜告退:“自己都会算,还请我们来,不是在耍我们?”
袁伯把他们遣走后,心里还是不安,以为这个城墙塌了实在不能解释,所以非要把他牵强在‘天灾’上可正和前面那几位异士所言,此灾到底是好还是坏,实在不能确定所以,他十分不放心,非想弄个明白其实他想来想去,只是没有把城墙突然坍塌的事联系在当初建设城墙的工匠身上,这个城墙是一面不牢固,还是面面不牢固,是不是在强敌的撞击下,就会慢慢崩溃呢,是不是这次塌了西角,明天会不会塌东角呢?他没有想到没有想想,这是不是一个豆腐渣工程呢?
袁术根本不会去想这些,但就在袁术百思不得其解时,突然听到城里多了个‘神仙’听说这个‘神仙’,只要一施符水,立即能活人袁术知道此事后,立即将此人请到了府上,要当面请教这‘天灾’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国之我乃刘备 卷 四:金鼓震上下第二百九六:妖道出
卷四:金鼓震上下第二百九六:妖道出
被袁术请来的‘神仙’,须发皆白,两眼炯炯有神,盛服重装,手持一根漆画桃杖他一进来,只让袁术由不得低下头,赶紧将他请为上宾
袁术问他:“不知神仙怎么称呼?”
那‘神仙’走到席前,盘腿坐了下来把桃杖放在席边,抖了抖袍袖,伸手捋了捋白须,逼视了袁术一眼,方才笑道:“本道于吉,琅琊人寓居于东方,往来于扬州,立精舍于深山平时烧香读道书,只因常在民间走动,见民间之疾苦,制作符水以替人治病,故常被别人呼之为‘于神仙’其实这‘神仙’二字,本道实不敢当袁伯就叫我于吉,或者冒昧自请为先生,称我于先生即可”
袁术见他谈笑儒雅,赶紧拱手道:“于……呵呵,我还是叫于神仙”
于吉也不理他,捋须笑道:“随便”
袁术欲要当面把城塌之事跟他说了,但转念想道:“这人说话一点也不知道谦虚,莫不是徒有其名?嗯,有了昨晚我有一爱姬突得重病,听医者说乃是绝症,天下无药可治,如今已是奄奄一息不如我先让他过去看看,若能医好,则必传言不虚,若医不好,则骗子无疑”
袁术想到这里,拱手道:“适听神仙说能符水医人,不巧昨晚我一爱姬身染重病,如今已是忽而遐迁,若神仙能医好,本伯当重谢神仙”
于吉微一捋须,笑道:“这有何难?”袁术赶紧将他请到内室,于吉先看了一眼卧榻上的病妇,然后跟袁术说道:“此病已入膏肓,不可治”袁术一愣,脸上颜色立即不好看了好哇,原来还真是个骗子,幸好本伯谨慎,不然岂不让你给诓了?袁术想到这里,就要将他驱逐出去,不想于吉回过身来,笑道:“若是用凡医凡药,当然不可治但若用我之符水,立刻见愈”袁术一喜:“神仙说可治?”于吉抖了抖袍袖,说道:“请袁伯让人送上纸笔,清水”
袁术一听,赶紧让人准备了来于吉走到案上,立画了数道符画毕,念动咒语,将符烧了,丢入清水里,交给袁术:“让病妇喝了”袁术让人转交给里面,不时,里面轻吟一声,病妇醒了过来袁术进内一看,那病妇又吐了一滩污秽黑血,臭不可闻等吐完,精神立爽,不时就能下塌走动
袁术丢下爱姬,出来拜谢:“果然真乃神仙也,神仙请”袁术又将他请到大厅,命人安排筵席于吉捋须道:“袁伯可将此行来意说了,有什么疑惑的地方,本道当知无不言只是,唯有西城墙角坍塌之事不要问我,免置本道于死地”
袁术一愣,暗道:“他是怎么知道我要问此事的?”只得笑道,“先生何神仙也?本伯所问的,正是西墙角之事”于吉立即取了桃杖,站了起来,就要往外走袁术赶紧伸手拉他:“神仙这是干什么?”于吉道:“本道刚才不是已经说得很明白?其余事可问,唯有这事不能问,免得惹祸上身”
袁术拉着他坐下:“这有何难的?只要我不害神仙,谁敢把祸加在神仙身上?”于吉又要站起:“袁伯虽掌此间生死,只怕到时袁伯动念,听信谗言,又要加害于本道本道不如不说,袁伯不如不问,那样我们两边都好”袁术哪里放过他:“如是这样,我下道命令,可赦神仙无罪就是”于吉伸出手来袁术明白,立即写了道‘赦书’于吉接过,放在袍裾里,这才重又坐了下来,又道:“袁伯虽问此事,但本道若说有什么不得当的地方,袁伯你休要动怒”
袁术说道:“神仙尽管直言,本伯非是那些气量狭小之辈”
于吉点头,先问他:“袁伯目下被刘备所困,依袁伯的打算,几时退敌?”
袁术笑道:“不用我去退敌,数月后,敌必自退”
于吉笑道:“怎么说?”
袁术道:“这还用说,我有高大城墙,他刘备纵然有数万大军,焉能插翅飞得进来?等他数月不后,军疲马乏,自然退去我们到时出城,只不过送他一程罢了”
于吉捋须,突然哈哈一笑袁术一愣,问他:“神仙为何发笑?难道我说的不对?”于吉摇头,笑道:“袁伯难道忘了西城墙角崩塌之事?”袁术道:“哦,那些崩塌的地方阎主簿已使人立即修葺完善了,并没有什么缺漏,照样修葺得跟塌前一样”于吉拂袖道:“既然如此,那袁伯还要问我什么?”袁术一愣:“我请神仙来,正是问城塌之吉凶啊”
于吉道:“我说的,就是城塌之吉凶袁伯你只想到刘备会从墙头攻城,但你没想过,要是刘备他从地下进城呢?”“地下?”袁术一愣,赶紧站了起来:“对啦,他要挖地道直透我城内,那么我这再高的城墙也没用啦对,我得赶紧让人在城墙边放上‘地听’……”
于吉道:“袁伯勿急,城上可防,地下可防,但袁伯你有没有想过,你能防得了天灾吗?”袁术一愣:“天灾当然不可防,西城墙角崩塌之事就在眼前可本伯就是想弄明白,这事是吉兆,还是坏兆?是上天在启示本伯什么?”于吉道:“大凡此类,都有好有坏,不能一概而论城突然塌者,言此城不可保,走之可也崩于西角偏南,则上天所示,利在西南方袁伯若去西南,则必无碍”
袁术一愣,鼻子一哼,啪案而起,怒道:“如依你这老道所说,是要让我弃城而去,将此城送于他刘备?快说你这老道,是不是刘备派来的细作?”
于吉摇头站起,抖擞衣服,笑道:“我就说,我此话不能说,说必惹来杀身之祸本道原本以为袁伯乃达理之人,听本道之语,最多不过一怒罢了,现在没想到居然弄到要杀本道哎,本道这数月一向往来在寿春城中,何曾去见他刘备,又何来细作之说?既然袁伯不相信老道,老道走就是了”说着,拿起桃杖,就要走开
袁术本来是试探他,见他神色不变,赶紧拉他坐下,说道:“神仙休要狂怒,本伯只不过戏之耳”又问,“适才听神仙说,本伯利在西南,这西南方跟这里,有什么不同的地方?是不是有什么帝王之气啊……还是别的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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