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乃刘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明弓
刘甜见刘备靠得近了,便伸手扯他胡子
刘备不想继续谈这个尴尬的问题,便是赶紧逗刘甜乐只让她扯自己胡子,恨不得她把自己这几根胡子都拔光了干净
陈夫人站起身来,将刘甜给了刘备
刘备一愣,还以为她要走开,谁知她坐到桌案边,从换上一张干净的纸,再填点墨,想也不想,提笔就写
刘备见她拿起笔来在纸张上如龙游走,看她气定神闲的样子,便自暗赞再一站起来看她所写,便是禁不住一愣,她竟能写出这么一手好字来
只见她笔下之字秀丽不可方物,再一看自己的字,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禁自惭形愧
刘甜在刘备怀里还是手不放过他的胡子,只是她没有指甲,又不知道狠狠的使力去扯,便是一根胡子被她玩弄来去,怎么也断不了,便是把她玩得出了神只咦咦的甜甜而笑,拔不出来便伸另一只小手来啪刘备的嘴巴
刘备跟她开玩笑,将嘴唇一咧,留出白齿,便是把刘甜逗得再次甜甜一笑
刘备跟她玩闹时,陈夫人已经落笔,然后站了起来,将书写好的纸张齐眉递给他:“妾这里也有一首诗,便是送给大人你”
刘备错愕,想我写一首给她,她回赠一首给我,这下倒是有点那个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感觉了,便是恭敬的接过
刘备刚欲去读,便是外面一阵吵闹知道有人来了,便将刘甜交给夫人,夫人自领刘甜到一边
刘备便坐在案边,只听外面嚷嚷着刘备在不在,过一时就听那人跟守门的将士吵了起来
刘备听的出是曹豹来了,便端正身子,假装不知,只高声问道:“外面是何人在喧哗?”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四五:曹豹问罪
啪的一声,帐门被掀开,立即射进一道强烈的光线来人莽撞而入,接着守门的侍卫赶紧也跟着进来,表示无力阻挡
刘备只抬头笑道:“哎呀,曹将军来啦”
然后对侍卫道:“你们怎么对曹将军无礼?还不下去?”
其实在这之前,刘备就下命令不让任何人打扰,特别是曹豹他这样做无非是给曹豹点难堪,现在既然已经达到目的,而曹豹也已经进来了,便只得骂这两名小吏两句这两看门小吏讨了个没趣,心里虽然纳闷,便也只得乖乖退出帐外
曹豹来到近前,看着案上字墨,便是哑然失笑:“刘平原好大雅兴,便是此时此地也能静下心来舞文弄墨,真是佩服”
刘备也听得出这‘佩服’两字里深藏着的莫大讥讽,只是淡然笑道:“那能怎么办?将军你都没法击退曹操,我又能如何?这样闲来没事,总得每个人找一件事做做,说不得,将军你也坐下来写上两笔,便可去去心头的戾气”
曹豹这时恨不能拔剑而出,只是想到陶谦嘱咐,便只得重重的哼了一声:“昨天曹军杀来,我本欲去御敌的,只是刘平原如何将我灌醉,是何居心?”
刘备设宴其实只是想来套问公子商如何对自己有敌意,便是曹豹酒后将公子商怀疑之词说了出来想曹豹也已经酒后忘事了而他在请酒前自然不知道曹军会杀来,当然就谈不上是故意灌醉于他只是想来曹豹被抬回去后,今日酒醒才问属下等自己如何在此,属下自然将曹军来犯的事跟他说了而他听到我没发兵迎战,他这才兴师问罪来了
刘备想通这些关节,也不想争辩,便是故做咦的一声:“我本欲发兵,只是曹将军劝我不要妄动,难道曹将军你忘了?”
曹豹这下愣住了:“胡说,胡说我怎么会不让发兵呢?”
其实他知道自己容易醉酒,而醉酒后老是张口乱言,所以他这时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酒后乱言了,便是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想要真是自己说的,那可真不能怪他了
刘备这时索性诓到底:“我如何胡说,将军你不是在筵席上说什么,我姓曹,曹操也姓曹,我们都是本家,我如何能够打我本家?再是大声嚷嚷不战,不战么?”
曹豹心里一阵突兀,说不得自己还真乱说这句了
但他心里一犯虚,也不想争辩,只得刺啦一声,拔剑击地,口里咆哮:“曹贼涂炭我徐州,我便恨不能生啖其肉,如何还攀什么本家?”
突然传来呜哇一声,刘甜被这雷震之声吓坏了,哭了出来
陈夫人脸色变得煞白,但见怀里的刘甜被惊哭,便是只得哄她她其实一直注视着这边,便是曹豹第一次拔剑她都心惊肉跳,这次见他还真的拔剑而出了,便是担心刘备安危但看见挂在壁上的双股剑,心里琢磨着,便是只要这人再有任何举动,就要拔剑和他拼命
刘备当然知道曹豹不敢轻举妄动,所以仍是动也不动,看向夫人那边:“甜儿,别哭”
曹豹虽然自负武功,但也不敢乱动知道自己反应过激,只得收剑,向陈夫人抱了抱拳:“不知嫂夫人和令爱在此,多有得罪”
其实他进来第一眼就看见了她们,只一心要问罪刘备,所以只当没看见现在既然无意间惊扰了小女孩,他虽然鲁莽,但也没必要和妇人家过意不去,便是只得赔礼
陈夫人哄两下,刘甜便自不哭了,见曹豹赔礼,也只得裣衽还礼,嘴上含笑,表示不做怪罪
刘备也怕曹豹再动粗,想自己不惧,只怕再吓着刘甜,便让陈夫人抱着她到外面暂且回避一下
曹豹平下心气,问道:“刘平原,你今日不战,明日不战,你打算如何击退曹操?”
刘备淡然说道:“击退曹操不争朝夕,你们不也是被困这么长时间,到现在仍是没办法解郯县之围么?”
曹豹听他话的意思还是想一味避战,便是再次怒气上冲只心里想道:“看来公子所言没错,这刘备的确通了曹操只是陶使君又只让我设法稳住刘备,不能太过得罪他,便是能够利用他就利用他,不能利用以我双倍于他的兵力,难道还看不住他么?”
曹豹心里打定主意,只脸上颜色难看,便在这时,帐外又报曹军在外挑战
曹豹这时道:“曹操欺人太甚,便不将我曹某放在眼里么?刘平原,不管怎样,这次你一定要助我迎击曹操”
刘备当然不能三番两次的劝他不要迎战,这样搞不好还真让他确信无疑我跟曹操通敌了如此误会太深,那也不是好事便想让他自己去接战,到时他吃过一阵败仗后自然不敢再过轻举妄动,便是让他有个教训
刘备委婉的回道:“曹操的确可恶,但我既然有我自己的策略,便是无法帮助将军你迎击曹操了不过我祝愿将军一战功成,到时我也就可以回平原去了”
谁不知道平原已经被袁绍和公孙瓒两股势力搅得乱七八糟,他这样说不过是在他面前表明毫无觊觎徐州之心罢了
曹豹心里暗骂一句,本要应战,突然想到要是自己这么跟曹操一旦接战后,要是刘备跟曹操来个前后夹击,那自己不就是非但不能一战功成,反而一败涂地了么?那样不就正好遂了刘备和曹操的奸计,使得他们减弱了徐州势力,然后他们就可趁势一举拿下徐州了么?
只是想想又不对,想要是这刘备是跟曹操是通敌的,那么他们进城的时候为什么不趁机发动兵变,来个里应外合呢?曹豹想到这里又有点想不通了,只是忽然想到,刘备兵刚进城的时候便被公子商用兵看住了,所以他们这才不敢乱动想他们看到公子商做了准备,自然不便发难
只是陶使君既然得知刘备可疑,但他为什么还要让刘备出城,还给他兵力呢?想想,可能是陶使君只因答应给刘备士兵,便不好反悔,怕刘备生疑但又不想给太多,这才没办法给了他一半士兵只是他还不能确定刘备跟曹操通敌了,何况他也想到刘备也没理由要通敌曹操便是寄了刘备一份希望,这才放他出城,希望刘备能够为他卖力
曹豹正自想着,关张赵又进来了他们只气外面吵得慌,还想劝刘备去接战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四六:恩化张闿
张闿被看押在一个大帐中,虽为刘备阶下之囚,但刘备并没有当犯人一样对待他,反而替他治伤,并特别准许他原来的两个小卒子在旁照顾他
刘备这晚突然想起了他,便叫人带了一案好酒好肉,特地过来看他
张闿这些日子幸得安宁,后背的伤才恢复那么快,只留了一点疮疤尚未愈合,便还仍是半躺在榻上
张闿见刘备来看自己,便是赶紧翻身下榻
刘备问了伤势,张闿申言无碍,这才两人喝酒聊了起来
张闿感激刘备不但没有将自己送给陶谦,还用心为自己治伤,便是说话上恭敬许多
刘备当然听的出来,只客客气气的言答
张闿同刘备说着话,突然脸显哀思,叹了口气:“我听帐外这两日来吵闹不已,想是曹操每日都来挑战,只是刘平原你为何不接战?”
刘备当然不便解释,只回答道:“时机尚未成熟啊”
张闿却摇了摇头:“我听说曹操这厮盛怒而来,想如果他不肯罢休,便是徐州没得一日安宁我当然不敢低估刘平原你的本事,只是凭你们目前的兵力,恕我直言,我看根本无法对付曹操”
刘备泯酒一口,听他继续说下去:“当下之势,徐州之难全因我一人而起,熟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我看,刘平原你还是不如将我直接送给曹操处置,我把话说清楚了,曹操便不会再对徐州怎么样到时,刘平原自可解围而去,便是陶恭祖也会感激你的”
刘备听后哈哈一笑,将酒一泯到底
张闿不理解他为什么到现在还能笑得起来,便是坐正身姿:“刘平原,我知道你瞧不起我是个盗匪,便是以为我说话不可信我也知道我是个贪生怕死,见利忘义之辈,只是我数次感念平原不杀之恩,便是不得不将心里话说出来今日又听得帐外曹军辱骂平原,便是我于心不忍,实在听不下去今日就是你不来找我,我也要找平原你了”
刘备见他说得义正言辞,便是没半点虚假,心里暗自欣喜,只脸上不丝毫露出来,也是慷慨陈词:“这是哪里话来?君乃堂堂陶徐州上表的都尉大人,只是一时失足如何便是盗匪了?不过听君刚才之言实有不当之处,恕我直言”
张闿听他称自己为‘君’,实在脸上有愧,便是一连不敢
又听他说自己话里有不当之处,便赶紧道:“刘平原但说无妨”
刘备说道:“君言,曹操盛怒而来不达目的绝不罢兵,这我承认但盛怒之兵除了干些他们以为泄恨的事,还能做得了什么对得起百姓之事?如此,这叫失民心,而失民心者失天下,这是其一”
张闿没想到他有这理论,便是张大嘴巴听着
刘备接着说:“君又言,我之兵力实不如曹操之兵力,这点我也承认但兵法有言兵者贵精而不贵多,他也不是无可战胜的如此,如果兵多而骄,即成骄兵者,势虽盛而必败,这是其二”
张闿又学了点知识
刘备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弄出其一其二来了,但凡事不过三,又论述之道不以三满之,便是觉得不过瘾
刘备想了想,接着说道:“君再言,欲要我将君献出交给曹操处置,但君不知曹操所谋者为谁?便是将君交出,难道就能换得徐州安宁?以曹操之野心,只怕很难啊,这是其三”
顿了顿:“就是这三点不当之处,便知君所言不妥哎,看来今日之事唯有一战以定输赢尔”
刘备话说完了,张闿半天才明白过来他这意思再明白不过,他是明确表示为了保全自己,而情愿同曹操一战了
张闿想到这里,便是离席跪拜:“刘平原大恩,鄙人唯有以死报答了”
刘备见他如此神色,想他这下肯定是被自己感动了,便自高兴,赶紧让他起来
刘备同他饮了许多时候的酒,这才起身离开临走时只言伤好后多多活动,不要憋坏了身子
张闿也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想是他恩许自己今后可随便在军营里自由出入如此,便算是脱离阶下囚的身份,而入为刘备的幕僚而我同他,今后便是上下级的关系了张闿想到此,便是心喜不已
刘备一连几日不战,曹豹就愈加怀疑他,便是看得刘备愈加的严密,暗中潜入了好多的奸细而刘备本身的丹阳兵就有许多人跟曹豹熟悉不过,本以为刘备会带他们好好同曹操打一仗,没想到他迟迟不动手,反而整日价的受着曹军的辱骂,便是窝了一肚子的气于是暗的受曹豹唆使,只在营里传刘备坏话,便是闹得军心动荡
刘备这点倒没料到,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便想着如何着手处理
本欲想着让吴求暗中刺探再好不过,只是吴求现在身在兖州,便是无法等到他回来但幸好吴求的那些道上好友尚未离去,暂时还听命于自己,便是将这任务教给他们,让他们暗中查探奸细
找这些人可说是正找对了门路,便是没一两天功夫就查出了不少奸细,将这些奸细一旦揪出来,军心可说立马稳定了许多
刘备对他们当然大加赞赏只是军中财物有限,只得赏他们一顿好酒好肉,但这些人生来豪爽,只要有吃的便是什么也不计较
刘备见他们这身身手编入部伍实在淹没了人才,只是一时又不知道安排他们做什么又这批人都是吴求叫来的,人家迟早要走,便是觉得可惜
再一想到他们来的时候将近有一百号人,此时却只剩的不到四十人,想要是赔起抚恤金和安葬费非要一大笔钱财不可想到那些借来的家兵,也是丧命了不少,再加上公孙瓒两千人马此刻只有几百人了,便是脑袋大了起来想这一战后,就得思考这些善后问题了
刘备这日正在读书,突然帐门外一阵喧哗
刘备正欲喝问,一人早冲了进来,便是满身鲜血,口里直呼:“曹豹杀我家将军,曹豹杀我家将军”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四七:张闿身死
陈夫人尚在帐内,看到来人满身鲜血,怕吓着了刘甜,便赶紧将刘甜抱着躲在屏风后面
刘备闻言大惊,赶紧站起身子
门外侍卫早慌忙跑了进来,怕他对刘备不敬,便是执戟相加
来人一口气说了十四个字,便即倒下
刘备见他满身鲜血,只脸上还认的出来
刘备仔细一看,这人不就是张闿身边的两小卒之一么?
刘备让侍卫收了戟,赶紧伸手去搀扶他
那小卒子尚未昏去,便是抓住刘备的衣服,口里叫着,眼睛也睁得大大的:“刘大人,救我家将军……”
刘备心头一惊,张闿出事了?
这时,远远的只听一人大声叫道:“刘备,刘备”
那个小卒子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便即颤巍着愤怒的双手,不知不觉扣紧了刘备的衣服:“刘大人,那厮来了”
刘备站起身来,疑窦的揭开帐门,就见喊话的人已经远远走了过来他身后跟着许多士兵,其中四个人担着两个架子
刘备一眼就认出曹豹,只见这厮两眼血红,怒气冲冲而来
曹豹腰里别了把剑,手上捏了支长枪长枪枪头上染着淋漓的鲜血,鲜血在日头照耀下殷红四射,还尚未干
曹豹平时到刘备营上走动当然要给刘备的面子,便是只腰里挂了一把剑而他此时却手捏长枪,又在刘备营中大摇大摆大声喧嚷,实在是太过无礼而且他还直呼刘备本名,是有点放肆了
两边执戟的侍卫虽然愤怒,没有刘备的命令当然也不便阻拦
刘备尚未明白怎么回事,虽然怪他鲁莽,但也不好现在发作,便是只得以礼相待:“曹将军如何行色匆匆?莫不是我营内的士兵得罪了将军你么?”
曹豹走上前来,鼻子里哼的一声,正欲开口,没想到眼前一花
曹豹尚未弄明白,怕被这物事撞上,便是长枪在手,轻轻一捏
不管是何物,先截了再说,曹豹想也没想便将手里的枪递了出去
刘备眼睛却看的很清楚,这个物事不就是刚才那个小卒子么?他竟然发疯似的从帐内跃出,然后将自身当成了暗器,投向了曹豹猛然之下,无声无息的出击,便是给人一种幻觉,难怪曹豹会将他当成物事,而急于递枪
刘备见曹豹手里这一枪递出势必要将这小卒子穿胸破膛,便是赶紧大呼一声,知道曹豹如果不住手还是无法躲避这灾难,便是赶紧从身边侍卫手里夺过一杆铁戟,将戟拉出,便是蓬的一声,恰好将曹豹手里的枪撞开了
曹豹又防这物事,又防眼前铁戟,便是一分神,心里一慌跟着手里的枪一旦弹开,身体也忘记了防御,便是被这物事撞到,啊呀一声仰天跌倒
跟着曹豹身后士兵连连退让,口里发出轻咦之声,似有所撼
再一看这小卒子已经骑到曹豹身上,掐住他脖子,便是咬牙死抠,恨不能用嘴撕咬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着,便是没有一人记得要去阻拦
刘备诧异的看着,这小卒子如何跟曹豹有此深仇大恨,便是恨不能生啖其肉?
曹豹只是一时失手,便是落地之时昏厥了一下,猛的见到这小卒子,便是认出了他,赶紧猛然发力,伸手去扭他胳膊
曹豹力道大得出奇,这小卒子只是一时得逞,要是真正较量哪里能够掰下曹豹?被他一扭,竟是弄得他胳膊咯吱一响,但他仍是不放手,便是将手指甲去插他喉咙只是他指甲甚短,根本插不进肉,但也把曹豹吓得吃惊非小,口里想喊救命却一时无从发出声音
刘备知道还不将这小卒子拉开,只怕曹豹两边士兵反应过来就要乱刀相加了,赶紧喝的一声,伸手使出大力,将小卒子拿了出来明的是救曹豹性命,似是救了那小卒子的性命
对方手一松开,曹豹便立即爬了起来,只狼狈不堪,想找报仇,早被刘备拽掖在后,令身后两侍卫按住了他
刘备见他脖子上被抓得青一块紫一块,还被弄得那么黑,再是铠甲上都是凌乱不堪,便是好笑但嘴上还是替他压压惊,只不肯提处罚小卒子的事
曹豹虽然气愤,但他心里还明白,知道这小卒子一旦回到刘备身后便是无法再要回任自己处置了看来只有先让他理屈了,再好让他乖乖的交出此人不迟
曹豹便是冷哼一声,埋怨道:“刘备,你做的好事”
曹豹一边说着,一边挥手让士兵将那两只担架抬上,放到了地上
那小卒子本自失血过多,一路逃跑而来,已经是精疲力虚只听到仇人的声音,想自己已经在刘大人这里了,便是被杀了刘大人自然要追究,终是有人知道所以一旦跑到了目的地,找到了刘备,便自放了心
此刻听到曹豹已经追了上来,便是欲要跟他同归于尽,只是慌乱中丢了兵器,只得徒手相搏,终是没能杀了他,便是焦躁不已先前他还以为张闿没死,所以请求刘备救他家将军此刻见到担架中人,知道已经死去,便是咬牙道:“刘大人,你要为我家将军报仇”
刘备心里一直突兀,直到见到担架上的两人,才是长长喘了一口重气担架上两人,一个是两小卒其中之一,而另一个,则是张闿
见他们胸口各冒着鲜血,想是刚才每人着了一枪,便是早已经死去了
刘备心里‘可恨’‘可恨’了两声,想到自己的积心处虑,到头来,便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想到这,只又跟着心里连连‘可惜’‘可惜’了两声
刘备仍是不动声色,拱手道:“不知曹将军这话是哪里说来?”
曹豹听他这么一说,便是怒不可遏,指着担架上躺着的那个满脸刀疤的尸体:“这人你可知道是谁?”
刘备当然知道,他就是张闿
但他不能承认,只得回道:“这人是我手下一个小将,叫赵军怎么,曹将军,他得罪你了?”
刘备口里的‘赵军’确实不是他信口捏造的,是他为他取的
只因他知道如果想让张闿归心于他,便得任他在营中任意出走,所以那时才恩许他伤好后随意走动只是他后来一想,如果还让他用这原名,不免惹来好多麻烦,再加上张闿也考虑到这一点,他两才商议改名
只是刘备没想到,就算给他改了名,但他毕竟相貌难改想是曹豹跟张闿一向熟悉,这时被他认了出来,才一怒杀了他
曹豹知道他不说实话,便是怒眼圆睁:“不是赵军,是张闿”
张闿二字一出,便是所闻者喧哗不止
曹豹身后的士兵尚不知道他们所杀之人便是大盗张闿,先前他们还顾忌在刘备营中乱杀人,说不得会激怒刘备,所以追过来的时候不敢乱加放肆
此刻听到这人就是张闿,想到徐州之难只因此人而起,想到死去的亲人,便是一个个气愤填膺,抓起刀剑,便嚷嚷着要剁碎张闿尸体,以泄其愤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四八:曹豹拒捕
端午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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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到这时也只好一口否认了,不然这事情可不好办
刘备说道:“曹将军说哪里话来,张闿那厮不是早躲到淮南那边去了,如何在我军中?再说他现在是曹操的大敌,徐州的祸首,我怎会把他藏在这里?”
顿了顿:“哎呀,这人的确是赵军,曹将军如何信我不过?”
曹豹鼻子一哼,知道自己身处刘备军中,也不得乱来只好暂时止住了属下的激愤,开口言道:“刘平原之言,我哪里信不过,然则此人为何见着我就躲……”说着手指地上躺着的张闿尸体
刘备身后小卒子忍不住叫道:“你见着我家将军就要杀他,他如何不躲?”
曹豹瞪视了他一眼:“那么我为什么要杀他?”
小卒子也没觉得他这话问的莫名其妙,但他心直口快,仓促就接口:“因为我家将军见到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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