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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明弓
廖化听说张飞杀了巨野守将毛玠,大喜,又劝道:“毛玠新死,巨野上下无人,军心必乱。何不趁此机会一并收拾了巨野?”
“廖将军之言正合俺意。然取巨野只可智取,不可力敌。俺等只用以降兵诈他城池,则不必费一兵一卒。”
听张飞如此说,廖化点头大喜:“将军之言是也!”(未完待续。)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四七五:刘备大战虎豹骑
“这黑厮又给我乱来,我就知道他闲不住!”
刘备将书札丢掷在案,一脸严峻不可侵犯。
立在案边的孙尚香,腰挂彤弓,手按佩剑,一身戎装。她见左右没人,将头一斜,咯咯笑道:“听说这张将军可是大人你的结拜三弟呀,他这次不但斩杀了犯敌毛玠,而且一举拿了巨野。他这下可是立了大功了,大人如何还要怪他?”
刘备见她一说,脸色一暗,立即更正:“事情哪有这么简单?他不辨形势,冒险就开城迎战,已是一错;接着,他孤身单骑追敌,不听鸣金之令立即退兵,又是一错;明知中了敌人埋伏,却趁一己之勇,不及时带领人马突围,反而引领大军往贼人枪口上撞。哪有他这么做的?如此莽撞行为,岂是三军可取的?”
孙尚香腰肢轻摆,脸向前倾去,不依不饶的追问:“但他最后还是在如此凶险的情况下,不但反败为胜,而且击杀了贼将毛玠,并且兵不血刃夺了巨野,这却又如何解释?”
一股淡淡的处子幽香钻入鼻孔,刘备拿鼻子轻轻嗅着,答非所问的说了句:“还是那么香。”
“呃?”孙尚香一时没明白过来,但见刘备眼色不对。细细一品,立即叫笑道:“大人你笑话人家!”拿手去拉刘备胡须。毕竟行军大帐,人来人往,赶紧脸色一板,将她一只软糯的小手拿开,正经八百的干咳两声,说道:“不要胡闹,我可是堂堂太尉大人,叫将士瞧见了不好。”
看着他的这副正经样子,孙尚香抿嘴而笑,但咯咯之声还是止不住。
刘备见她这傻样子,阳光灿烂,不杂一丝尔虞我诈,真心的让人心境明亮。亦难再藏一丝腌臜之念。刘备微微一笑。
孙尚香双手抓住他的臂膀。突然叹道:“其实大人笑起来还蛮好看的嘛,我好久没看到大人这么开心的笑了。只是,大人为何在部下面前却越来越少笑容了呢?”
高处不胜寒。
刘备沉默起来,跟她这丫头说能懂吗。
接着先前的话题,说道:“话说回来,若不是我这三弟运气好,斩杀毛玠。又兵夺了巨野,不然我此刻焉能饶过他!他如此不计后果的莽撞行动,何谈功劳可言?若是勉强算来,算是功过相抵,我没处罚他就是不错了。”
对于此事,刘备心里其实颇为意外。也暗自高兴。但此风不能长,所以不好赏赐张飞。
刘备向以治军严厉俱称,想不到他就连自己的三弟犯法亦不妄过。孙尚香嘻嘻一笑,吐了吐舌头。其实她的治军思想倒是跟刘备颇为相似,除了平时的刻苦操练,当然就是军令的严厉执行。不然,她焉能在昆阳大战损兵折将的情况下,兵力得到补充后。立马将弓腰姬的战斗水平迅速升了上去。从而带着这支百骑女兵出而陷阵,入而宿卫。时刻保护在刘备的周围?也正是因为她的这支部队的战斗力之高,才能有资格跟剑啸营的虎卫剑士并立于刘备的嫡系亲兵卫队。
※※※
“明公!”
陈到走进帐来,抬头看到刘备跟孙尚香正低头说笑,就要退出去。孙尚香俏脸一红,挺了挺胸脯,站在了一边。刘备看陈到神色匆忙,招了招手:“叔至你来了?”陈到点了点头,从怀里递出一封书信:“刚从彭城张长史那边送来的紧急公文。”孙尚香将书信接过,呈于刘备。刘备将书信拆开,双眼电扫。陈到书信送到,不便留下,拱了拱手,转身告退。不想,刘备突然大叫一声。
陈到骇然转过身来,只见孙尚香早已将向后倒下的刘备扶起,连声叫唤:“大人,大人!”陈到上前一看,只见刘备脸色发白,睁开眼来,满眼都是泪水。陈到尚且不知刘备因何而哭,但听刘备捶胸长叹:“子通何故半途弃我!”
蒋济一直在彭城养伤,前些日子病情突然加重了,看刘备这么伤心欲绝的样子,难道是蒋济……
蒋济一直深得刘备信任,刘备一直将他引为军师看待,陈宫去幽州后,他就经常向他讨取良计。昔日曹操、刘表、刘备三家为争夺颍川,发生多次战役,若不是有蒋济居中镇压,不然颍川早为曹操所得了。也正是在颍川回来途中,突感风寒,时好时坏。本来出发前,蒋济病情已经得到好转,不想,这次却突然加重。
本来,听到蒋济病情加重的消息后,刘备十分关切,立即打发许褚保护神医华佗回彭城为蒋济治病。只是,因为少了一味药,许褚又不得不陪同华佗去鲁国山中采取。药草倒是没有耽搁多少时间就采摘到了。两人正好路过方与,正好碰到奄奄一息的张辽,将他救了回来。
在张辽营中耽搁时日,又发生了牛金拦截之事。当时华佗身边只有许褚等数十骑人马,被牛金数百人马困了三天。最后还是许褚背负华佗,只两个人冲杀了出来。余者无一幸免。等两人赶到彭城,什么都晚了,蒋济早在两天前就已经去了。
※※※
陈到与蒋济共事时间虽然不长,但同样效命于刘备,看到刘备对蒋济之死如此伤心欲绝,再硬的心肠也软了。当然,陈到心里欣慰的是刘备居然能为部下的死如此伤心,也不枉跟了他这一遭。他日就算自己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也不用担心后事了。
“死生各安天命,蒋军事既然已经去了,明公就请节哀顺变。”
刘备在孙尚香陈到的搀扶下,终于坐正了身子,收住眼泪,说道:“颍川之战,蒋军事当居首功。今日虽然他不幸弃我等而去,但是其功不可淹没。我将上表陛下,刻录前功,追赠子通为孝悯中郎将,全军戴孝三天。”
以前多有将士伤亡,死后能追赠官职的,而且让全军为之戴孝的,蒋济算是开了先河。
不知为何,陈到一阵激动,拱手道:“末将这就去办!”
刘备挥挥手。将疲劳的双眼刚刚阖上。帐外又有人求见。探马送来消息:“离城数十里发现一队人马,大概有两千左右,打着曹军旗号,似是欲要增援魏城。”
突然想到,前两天与郭嘉在城前土丘上会面时,郭嘉就曾告诉他,定都方面将有一队人马增援魏城。而且是曹操的底子,虎豹精骑。刘备眼前一亮,也正是他痛失蒋济,把这笔账当然的算到了曹军头上。嘴边漾起一丝不屑:“虎豹精骑,战无不胜?哼哼,我倒想亲自较量较量。”叫住陈到。让他立即召集白毦营将士,校场见面。留下孙尚香、赵云等守营,自带了五千人马抄小路,瞒过魏城侦骑,兵向西南。
※※※
魏城西南面多山丘,纵横莫辨。
曹军的这队人马,正是由曹仁之弟曹纯统领。
曹操的虎豹重骑分为两部,分别由曹仁和曹纯统领。曹仁一部虎豹骑在方与城遭到刘备的白毦、先登两营的攻击。惨遭败绩。从此曹仁这部虎豹骑一蹶不振,纳入正规军队。而曹纯的这队虎豹骑。由于曹操的特别重视,装备上更加精良,训练上更加刻苦,比起方与城外的曹仁部却又多了锋利。
“将军,前面可全是山区了。这里最宜伏兵,要不我们……”
曹纯干净的脸上细细的汗珠不住的流着,可恶的天气,日头顶着,一丝风也没有。可杀身上还穿着厚重的铠甲,肩上的披风动也不动,就那么垂直的缀着,憋的后背臭汗濡湿内衣,难受死了。此时只想快点赶到魏城,好与郭嘉等回合。听到探马报说,嘴角不屑的扯动,问他:“你是说还有第二条进城的路?”
“呃,这却没有。”
“没有?”
曹纯皱起眉头,端起一脚,直将他踢在地上爬也爬不起,大骂道:“你敢消遣爷!”虽然如此,毕竟曹纯带军经验丰富,免遭敌人埋伏,除了派出几路探马,又吩咐左右快速进军,不得在山地停留。
进入山区,道路越来越混乱了,杂草丛生,飞兽窜奔。
“嘿咻……嘿咻……”
头顶的日头太过强烈,风又没有,细汗密集的流,多半甲士都是苦皱着眉头,无精打采的拖着浑软的身躯,无力的走着。曹纯走了一时,只听耳边骂娘声越来越多,部队的行进速度明显减少,队伍虽然暂时未出现松散的情况,只怕时间一长,不保没有人会掉队。再说,周围地势不利缓行,若是这时杀出一队人马……
“曹纯小儿,快快纳下命来!”
一声呐喊,四野俱惊。
甲马嘶风,曹纯与甲士尚且愣住,周遭喊杀声跟着四起。接着,山凹处杀出无数人马,左右前后都有,层层叠叠,不计多少。但见冲上来的伏兵人人都是挺着一杆长枪,铠甲精良,奔跑甚速,显然是早已埋伏这里了。再看大纛上书:刘!知道是刘备亲自领兵前来了。而再看将旗上,中书:将军陈。曹纯一惊:“早就听说刘备手上有一支长枪精兵,乃是将军陈到所领的白毦营。此营人马装备精良,战斗力不容小觑。再者,前时我哥哥曾在白毦营手上吃过亏,我却不可大意了。”
四野人马杀出,曹纯所领的重甲骑兵突遭埋伏,先是一阵慌乱,但很快就在曹纯的指挥下,逐渐镇定下来,进行反击。虽然能够从容面对,无奈曹纯所处乃是山地,只宜步兵作战,不利于骑兵的冲锋。更何况,他领的又是重甲骑兵,马行半天了,早已疲乏,对于轻便的步兵来说,相对缺乏应有的敏捷。眼看战斗处于下风,且不说对方以有心算无备,只在兵力上就已经是自己这边的两倍以上了,若是再战下去,只怕没到魏城就吃大亏了。
到了此时,曹纯亦没有半分慌乱,立即重新转换阵型,拉开缺口,故意放伏兵进来,然后以三个对一个,自然迅速解决了。依法炮制,虎豹骑士气立即上升。
远处,刘备观察战况良久,眼看曹纯人马往来纵横,把握住了主动。嘴角由衷露出一丝微笑:“以我白毦营如此精良部队。在虎豹骑面前居然如此不堪,奉孝当真没有骗我。曹纯手上的虎豹骑却比起方与城外曹仁的虎豹骑,要更难对付了。陈将军,你可以带领第二批人马杀出去了。”
对于刘备如此看得起贼兵,陈到自然不服。再怎么说,上次在方与城外单独面对曹仁的虎豹骑,虽然不幸落败。但再战时,若不是他领着所部以做诱饵,哪里来的先登营的成功?那次战后,兵力得到补充,训练方面也特意争对骑兵的作战做了调整,陈到自信白毦营的战斗力已然提升。但听刘备这么一说,心里万分不服。幸好接下来,刘备让他出马,给足他机会,以让他证明自己部队的战力到底如何。
呛然刀出鞘,陈到目光如炬,单手高举,身后将旗随之上托。左右应旗顷刻摇动。随着陈到手势挥动。将旗向前,喊声雷动。埋伏的第二批人马,随着陈到将旗举处,如流水淹没了战场。后续人马的出现,自然让曹纯吃惊非小,但片刻的震愕,让他又镇定了下来。身当此时,以不变应万变,那才是上策。立即将军队转换圆阵,圆阵外围,再以一队队五六骑所组成的小型阵型,互补互救,又是杀的陈到人马死伤一片。
观察良久,曹纯的虎豹骑阵型虽然勉强维持着,但已经不住陈到的左冲右突,渐渐已经出现了颓败之势。再说,曹纯的虎豹骑再厉害,奈何先遭埋伏,又遭陈到的车轮战,早已疲敝不堪,伤亡逐渐增多。
看看时机已然成熟,该是他的第三队伏兵杀出来,以做最后的决战了。刘备紧了紧衣甲,双手拔剑,剑举起,喝道:“杀!”
“杀!”
最后一支伏兵,随着刘备,冲锋向前。
刘备来时一共带了五千人马,第一批冲出去两千,第二批一千,最后一批,也就压垮曹纯的最后一根稻草,两千人马,一齐从着四野杀出,封住了所有敌人能够逃窜的道路,杀奔上来。就算曹纯再如何镇定,再如何自恃虎豹骑的不可一世,再不把刘备的白毦营放在眼里。在四周雷鸣声中,曹纯也慌乱了。他的部下,一个个脸色齐暗,怎么伏兵杀也杀不完,层出不穷啊?
血染铠甲,气馁三军。
曹纯一身气力都已经使完了,还能剩下多少?眼看败局已定,曹纯向天大吼。风云震动。原本火热的太阳被乌云掩埋,霎间漫天的风声呼啸。风走石飞,人马乱嘶。刘备正奋力杀着,坐下燕云马突然仰天乱嘶。而再看左右将士,全数抵挡不了大风的凌厉攻势,一个个不说举枪,就是头盔都被吹歪了。陈到眼见天变,赶紧聚马到刘备身边,大声道:“风太大,请明公下马。”
刘备刚刚跳下马来,风声狂吼在耳,披风被扯的呼啦啦直响,勒着脖子。战马乱奔。顷刻间,天地齐暗,早已不辨敌我了。刘备在陈到的保护下,亦只能乱摸乱走。不知走了多久,突然风停了,头顶的乌云也散了去。天地霎间晴朗,日头仍是照着头顶。
“这是什么鬼地方?”
扶了扶被风刮歪的盔甲,理了理乱发,扯掉披风,刘备看了看左右,紧跟上来的人马皆是狼狈不堪。
除了陈到拽了刘备和自己的两匹战马,其余的马匹都已不见,而跟上的士兵不是丢了头盔就是没了兵器。粗略一点,身边的人马不足一千。陈到走到刘备面前,但看刘备脸上漆黑一片,想是在奔跑时不慎摔了一跤。他也不敢笑话,只是低着头说道:“眼看我等就要将曹纯那厮拿下,不知如何起了这口怪风,这下不知这厮跑到那里去了。”
这时,出去查探地形的将士跑了回来,向刘备禀告:“我等所处乃是一个虎口,后无退路,前面只有一条出路,但被山石堵了起来。”
将士皆惊。刘备看了陈到一眼,陈到会意,立即带领数百人再去查看。刘备却有点累了,找了块大石坐了。虎口里虽然被树木庇护着,太阳晒不着,但一口风也没有,甚是闷人。刘备仔细回想了先前那一幕,实在弄不明白,如何会来这么一口怪风,而且霎间天地齐暗下去。难不成碰到了天狗吞日?但想来,一般日食大抵出现在朔日,也就是农历初一那天。可今天并不是初一。更何况,天狗吞日也没有这么惨这么快的,还伴随着狂风飞石?若不是碰到了正常的天理,那这现象的出现,必是人为作祟的了。
等了一时,陈到低着头回来,向刘备说道:“一颗大石如五根指掌一般拦住了出路,要想挪开那是不可能的,但若想爬出去,只怕更难。”
“传说中的五指山?”刘备脱口而出。
陈到一愣,同样脱口问道:“什么五指山?”(未完待续。)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四七六:许褚力斗锦马超
彭城,车马如龙,居民商贾往来密集,繁华自非三年前可比。
自张昭奉命远招流民,近揽商旅,扩建东市,市场得到激活,自然带动了城市的发展。彭城内往来商贩成千上万,城市居民人数不断上升,生活水平也不断得到提高。
彭城内的招贤馆,正是坐落于繁华的东市。
许褚一路马赶到馆前,翻身下去,将马交由前来迎接的甲士,问他:“可有照顾好典将军?”
惧于许褚的一身气力,甲士哪敢怠慢,连连点头哈腰:“走时许将军特意再三嘱咐要给典将军好吃好喝,好生招待,我等焉敢怠慢?”
抬头所见,招贤馆三个墨金苍劲大字,正是当初张昭亲笔所题。
三层楼宇,往来投奔之士仍是络绎不绝。
张昭当初设计招贤馆时考虑得周到,为方便贤而贫者有方便落脚处,特地将三层楼宇区别使用。一层专为登录,二层三层则是款待那些暂时没有落脚处的贤士,免费给予酒食住宿之方便。
“嗯,如此甚好!”
许褚胡乱整了整便服,也就抬步走了进去。
他要见的,却是那个与他有生死之交的典韦。
※※※
尚在诸侯会盟,曹操、刘备、袁熙兵集鄡阳,在距离庐江县城尚有数里的郊外小道上。
许褚横刀立马,典韦手持双戟。
刘备交予许褚送密函到彭城交给张昭的任务,曹操交予典韦通知定都郭嘉约定发兵的命令。
刘备命令中有言:一路北上,不可耽搁。路上但有遇到任何阻碍,杀之可也!特别是曹操的人马,一但发现,格杀勿论!
曹操交代典韦,不许露了行藏,特别不能被刘备人马发现。至于发现,那自然断不能留下活口。
两人有不可调好的冲突,虽有以前有大江之上换命的交情。但在利益面前。彼此只能各为其主。
一战不可避免,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于是,在林间地上,密密麻麻的碎点,如晶莹的水珠,一粒粒的太阳支离破碎洒在了上面的时候。两人在许久沉默的对峙后,一起动了手。
大刀,铁戟,相击。
然而,他两人各负神力,斗的许久只能是旗鼓相当。两人。两般兵器磕出砰然之声,终于,各自的兵器被对方的大力磕开,脱手。两个人于是跳下马来,又是赤手空拳一顿猛揪。所谓旗鼓相当,不知何时,骄阳渐渐西斜,两人的衣服都被荆棘划破。脑门上。手臂上,胸口上。到处都是一古脑的鲜血长流,但他两谁也不在意,仍是苦斗不休。
也就在二人难解难分,胜负难断之际,耳边突然隐隐传来哒哒的马蹄之声。许褚、典韦二人对望一眼,心里都是微惊:“来人是谁?”
马蹄声渐近,远远的一骑马落定尘埃。
来人粗眉如豆,胡须如针,两膀厚实,披了一副铠甲,跨了一把大刀。虽身材不甚高大,但往他两前面威风凛凛那么一站,两人皆是一愣。
看到来人,典韦全然不认得。而许褚,大大的松了口气。
来人他当然认得,正是沛相潘璋!
※※※
说到这事,典韦到现在还是一个劲的不服气,埋怨道:“还是虎痴你运气好,碰到了你自己的人。若是当时换作是我的熟人,则虎痴你此刻早为某所擒了。”
“谁会想到,当初郭嘉郭军师出兵彭城,首先占了萧县,让潘将军没地儿去了,他当然只能奉了张长史的命令下江南,准备将此事告诉明公知道,好叫明公防备。也正是凑巧碰上我两正斗的你死我活,他一出手帮忙,胜负自然立判。”许褚说着,突然改口问道:“若当时情况相反,那你,擒下某后会不会留某活路?”
典韦微微一愣,沉声说道:“若能生擒虎痴,我只能做到将虎痴你交与曹公处置。至于你接下来能不能有活路,那就要看曹公的意思了。只是,当初你擒下我后,为何不按照刘大人当初的意思将我杀了,那岂不更加方便?”
许褚摇了摇头,说道:“杀?我当然想过。但,一来,我们曾共患难过,有过命的交情,某虽杀人不眨眼,但也绝不是市侩屠夫,全没惺惺相惜之情;再者,明公曾在我面前跟我多次提起恶来你的大名,常常跟我抱怨,说是若能得到典将军你的真心相助,情愿损失十万师……”
典韦身躯微震,默然不语。
许褚趁机说道:“此次明公让我与华神医一同回彭城,固然是为蒋大人的事。当然,最重要的,明公还是希望我好好劝劝恶来,希望恶来……”
“前时刘大人不杀我,还请最好的医生为我治伤,用最好的药为我服用,在我养伤那些时日,他还特地多次来探望我,我非是不知刘大人待我深厚,但我既然先效命于曹公,则永世效忠于他。除非,让我亲眼看到曹公已然身死,否则断难死心!”顿了顿,典韦看着他,“虎痴,某做事自有分寸,还请你不用再劝某了。更何况,要是你哪一天落于贼手,贼人让你背叛刘大人,这事你会干吗?”
“某此生只效命于明公一人,就算是死,此事绝不可为!”
许褚眉毛一拴,把长袖一震。一番宣誓下来,突然又发觉不对劲。典韦这是给自己下了套,让自己往里面钻啊。
许褚嘿嘿一笑,知道再劝也没意思,只得给他倒酒,说些闲话。
※※※
招贤馆四周都是密集的行人,做买卖的做买卖,赶集的赶集,往来不绝,道路上虽则挤满了人,但秩序井然,互不相犯。
本来平静的闹市,突然被一彪急行的人马打乱。前面一彪刚过,后面又是一彪。皆是军行甚急,全然不顾市中之民。顿时,安静的闹市。霎间热闹非常。
东市乃买卖交易之集中地。人流往来甚多,鱼龙混杂。为维护治安,东市前后各有一营人马驻守。此时冲出来的则是例行东市治安的士兵。可一般治安,一队不过二十人,而且不准着快马在市集上乱奔。但见眼前的架势,似乎是倾巢出动了,未免惹得人心不安。
许褚眉目一跳。站起来临窗一看,只见一队人马散入拥挤的人群里,大呼小叫,不知呼些什么,但人堆里有人不停向前跑去,一瞧是在抓人。而再往别处一看。有奔跑不及的,早被后面赶上来的士兵举刀砍翻,当街杀死。
自刘备移治彭城,建立东市以来,何曾出现这样的乱事?许褚一啪案几,撩起衣角,说道:“多有怠慢。还请恶来你在这里面呆着不要走动,我去看看是发生了何事。”从三楼下来。直奔大门。大门口。只见士兵往来乱奔,抓捕士民。许褚控刀喝止不住。立即扯马飞奔,直往陈群府上赶来。
可是一路所见,亦是混乱不堪,好像全城都乱了。
陈群乃彭城县令,治理着一城的安全,许褚当然要来找他。
陈府大门,此刻却已紧闭。
“陈大人,陈大人!”
一手捉刀,一手使劲啪打大门。也许是里面不堪许褚的扰乱,把门轩启了。许褚闯将进来,陈府家将见到许褚架势,谁敢阻拦,只得由着他直入。见没人应声,抓来一人,喝问:“陈大人何在?”家将讨了声饶,愕然反问许褚:“满城都是曹军,难道将军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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