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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明弓
※※※
“孤决意,发兵二十万讨伐刘备,为曹操报仇!”
袁绍称孤道寡不是一两日,没有人介意这种貌似簪越的称谓。
袁绍此言一出,许多人是默默无语,实在无语。
就在刘备兵起之初,他们就曾百般劝他,让他起兵,可他就是不干。如今,等到兖州大势已定了,皇帝都到刘备手上去了,现在再说要出兵,是不是已经太迟了。
“不可!”
谋士田丰首先站了起来,苍苍白发被风吹着,如同银丝在抖。
众人都将目光聚焦田丰,以田丰平时的习惯,说不行的时候接下来肯定有一大堆理由等着说出,所以大家的习惯是屏息不语,就等田丰接下来要说的话。
就连冀州牧袁绍,他也是微微一愣,并没有打断他的话,等着他把理由说出来。
但奇怪的是。田丰站起来说出这两个字后。只拄着拐杖。一语不发了。
害的袁绍不得不亲口问他:“为何不可?”
“袁公幼子病在卧榻,尚未痊愈,如何行军打仗,所以说万万不可。”
此言一出。左右忍俊不禁。实在是妙啊,当初大家劝袁绍出兵时,袁绍不是以幼子袁尚生病为理由,拒绝发兵吗。现在袁绍想要发兵。田丰以同样的理由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谓妙到毫巅了。虽然谁都很清楚,其实袁绍幼子早就已经好了。
袁绍被他一说,气得怒发冲冠,拔出宝剑,厉声喝道:“田丰小儿,你不要走,我要砍死你!”
“……”
左右一阵唏嘘。
袁绍心里想砍死他,但他却又实在舍不得。这么大吼大叫着不过是让左右有时间,从容的劝田丰撤退。
袁绍与田丰二人之间时常因为意见不和。从而老是当庭对骂。而每次骂战,无不是以田丰超高骂人水平。用文士的骚雅,引几句古典,就将袁绍骂得口吐三升血,向天长叹,堕足填膺。而袁绍为了挽回面子,自然做出愤怒恫吓的架势,动不动就拉腰里宝剑,远远的喊着要杀了他。但每次,都只是远远喊,然后又高叫着左右不得阻拦。
而左右,自然很是识趣,看出其中奥妙,往往陪着袁绍将这曲戏演完。于是,只要袁绍喊出这声,几乎所有的臣子都是奋不顾身的向着袁绍扑来,往袁绍脚下一跪,替田丰喊冤求情,而田丰,也就可以着这段时间被众人从容架着,拖了出去。
像这种戏码,只要是大的会议,几乎都要上演一次。大家其实都是说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送走了田丰老兄,袁绍的话就很少有人再反对了。众人齐身站起,拱手道:“一切听袁公安排!”
袁绍伸手捋须,很是满意的端了端身子,手按着剑柄,大步走向门外。
可他刚到门口,田丰突然冲了出来,高声叫道:“此时不可仓促出兵,袁公听吾一言!”
袁绍吓了一跳,重重哼了一声,这下真的是不高兴了。他把袖子一摔,就要走开,被田丰一把抱住大腿,动弹不得。袁绍气得连连喝道:“田丰小儿,你想干嘛?你别以为你以前帮我出谋划策,让我坐稳了冀州牧位置,你就可以没大没小,不知天高地厚了。你再不松开,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田丰初在韩馥部下,以正直而不得志,忧忧寡欢。后袁绍撵走韩馥,占领冀州。但当时冀州不服袁绍者很是不少,袁绍听闻田丰之才,于是以厚币招致田丰,而田丰以王室多难,志存匡救,乃应袁绍之命,投靠袁绍。袁绍以为别驾。冀州能够平复,多亏田丰从旁出谋划策。先时袁绍还处处听从田丰的意见,但田丰经常刚而犯上,从不顾及袁绍的感受,经常当庭就跟他对着骂,袁绍再有脾气也彻底没了。
田丰仍是不放,大声道:“刘备新得兖州,士气正是旺盛之时,如果袁公以愤怒之兵南下,只怕将是自取其辱。不若暂时与刘备修好,等到先将幽州的公孙瓒和黑山张燕彻底平定了,身后再也无忧时,再联合荆州刘表,豫章袁术,汉中张鲁,西蜀刘璋,共同讨伐刘备,到时刘备就算是有三头六臂,也难以抗天下之兵。而只要灭了刘备,整个天下也就不足为虑,轻易就可纳入袁公囊中了。”
“哈哈。”
袁绍仰天大笑,突然道:“等彻底平定了张燕,拿下了公孙瓒,那是什么时候?三年,五年?孤可等不了。孤一刻也等不了了!”
田丰微微一怔,又道:“袁公与公孙瓒在幽州对峙已经有两三个年头了,两三年都等了,为什么不能再能?”
“孤意已决!”
袁绍抽出大腿,说道:“你不需再言!”
田丰再也没有阻拦,柱起拐杖,慢慢爬了起来,突然仰天大笑。不知笑些什么,只是甩着袖子走了。
众谋士武将陆续从议事厅出来,有的望向袁绍,有的望向田丰。
有人低声问谋士许攸:“许大人,你看这场战能胜吗?”
许攸瞪视了他一眼。轻轻哼道:“就凭你这句话。就当杀!”
那人脖子一缩。脸色一变,当真怕许攸会对他不利。
只见许攸甩着袖子,向前荡去。那人赶紧跟了上去。只听许攸继续道:“袁公何许人也?他手上有精兵几十万,强将数千员。对付刘备那样的贩履之辈,岂有不胜之理?大军起兵在即,将军不要乱语,伤了全军士气。”
身后那人骇得不敢再多嘴。只是心里十分疑惑:“刘备以贩履之辈,居然能够横扫江东、灭了兖州,实在不是简单人物,许大人和袁公却都那么轻蔑他。哎,所谓骄兵必败,只怕此战难呐!”
许攸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心里面却早有了主意:“刘备就连曹操这样让袁公头疼的人物都给干了,确实是个不简单的主啊。袁绍一向优柔寡断,手上虽有强兵,可他连田丰这样的忠臣的话他都听不进去。却仍是一意孤行,以我观之。早晚必败。哎!袁公啊,我得为了自己的前途,不得不预先留下一条后路啊。”
※※※
刘备进了定都后,连日大忙。
先是释放了被曹操关押的马腾,韩遂等西凉旧部,经过保举,让他两在朝中担任了闲职,又放出赦令,赦免马超,劝马超回朝廷。
接着,又释放了将军朱灵。
朱灵乃袁绍旧部,后来自己要求投靠了曹操。但朱灵任巨野守将时,私自跑到方与驻地,差点因此丢了巨野。曹操一向对朱灵部伍忌惮,早有夺其兵权的意思。于是,曹操就借了这个机会,让曹仁夺了他的兵权。朱灵被剥夺兵权后,被曹操令人押解到了定都,从此就软禁了起来。
刘备将朱灵放出,问他可愿意效忠自己。
朱灵得刘备赦免,自然开心,连连磕头宣誓。
“呵呵呵,将军请起。”
刘备双手将他扶起,说道:“将军在曹操手上时不论所任何职,在我这里,将军官升一级。”
朱灵连连磕头,泪流满面:“谢明公厚恩!”
刘备先让朱灵下去了,这时,简雍已经从洛阳回来,又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简雍道:“钟繇大人说,他愿意投降,并且请求进京叩谢皇帝。”
刘备当然知道,钟繇之所以这么说,自然是为了表示自己的忠心。
刘备道:“路途遥远,他就不必来了,他的忠心我自然会向皇帝表明。这样吧,过两天昭德你(简雍回来,被封为昭德将军,济阴太守)就备齐赏赐,亲自到洛阳宣旨。加封钟繇为忠信侯,领司隶校尉,威武将军,赐金千斤。让他仍回兵长安,驻守关中。”
简雍领了刘备的旨意,让刘备所表汉尚书令张纮(纮时已从彭城到定都)启奏皇帝,按着刘备的意思,表封赏赐钟繇。
门外飞骑将军赵云求见(赵云入定都后,已经由飞骑中郎将升为飞骑将军)。
刘备头疼起来:“东郡还是不能下吗?”
赵云脸上忧色不改,拱手道:“回明公,这东郡之所以难下,根结就在于范县。早在明公入定都之前,身处东平国的鲁肃鲁大人,他就派出数路人马对范县作战,不但接连损了两千大军,就连将军乐宋,须昌都尉孙观,亦死于乱军之中。目下虽然已将范县围了起来,亦是一时难以取胜。这范县守将程昱,当真不好惹。”
刘备哈哈一笑,眼放异彩,捋须道:“如果范县没有程昱,两年之前,我就拿下此地了。”
两年前,他带着鲁肃等杀奔东平国,虽然将东平国拿下了,但直到刘备撤军,范县一直都在程昱手上。
程昱一直就像一根钉子,一直钉在范县,他不走,似乎谁也弄不掉。
只是想来,此一战尚未成功,却已经连失二将,不免纳闷。将军乐宋是乐进同乡,孙观却是当初他让臧霸特意向他引见的。如今两位将军死了,乐进那里不用担心,做好善后就是了。至于臧霸那边,乐安相孙康又是孙观之兄,多少要有点表示。
刘备于是立即派人向臧霸报告孙观的死信,又提起上次他带兵救彭城之事。表他功劳。加封他为镇东将军。领琅邪相如故。
要知道,刘备起初也曾担任镇东将军之职,如今又亲表他为此官,足以见得刘备对臧霸的器重了。
过了些时日。臧霸也就立即上表,多谢刘备的厚恩。但镇东将军之职,他却是不敢担待。但经不住刘备再三任命,臧霸只好勉强接受。称谢不表。
刘备道:“可惜我刚入定都,一时不能走开,这范县又必须拿下。这样吧,这次就有劳将军你走一趟,去将鲁大人替换回来,范县之事,就有劳将军你了。”
“末将领命!”
赵云不敢耽搁,赶紧接了刘备命令,转身走了。
刘备让赵云替换鲁肃,却有他的目的。等到鲁肃回来。刘备又立即任命他为辅汉将军,定都令。掌管了定都兵马,自然是为了以亲信人深入的控制定都。
※※※
“你是说,刘备果然入了定都?”
马超仍是不敢相信士兵口里的话,他都反复问了他三十遍了。但士兵回答他的,除了重重的点头,唯有一个“是”字。这个“是”,也是回答了他三十遍,及其有耐心,也及其有爱心。
此刻,马超身边不过百骑人马,所处之地,乃是密林深处。身边的战马已经被他们吃光了,他们唯有吃树皮。但现在是十月天,越来越冷,树木都已凋零,树皮都已经老死,吃起来特没劲。马超都快被饿疯了,他逼着士兵逃出去,化妆成叫花,叫他们上城里要粮食吃。其实,他们也不必化什么妆,自他们身上的铠甲被一段段割断用水煮着来吃,衣服都快吃没了,紧剩的内衣早已成了破烂。可怜得让乞丐都自愧不如,何以化麻子妆?
也就是这一出去,才知外面早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刘备入定都了,如何不让人震惊!
刘备入定都,皇帝虽然没有换,但谁心里都明白。没换其实已经换了,换了也是没换。
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天下诸侯有多少人心里不服,但又有多少人敢不服?当初,曹操就以一纸书,借皇帝的名义,大骂了袁绍一顿,还不是把袁绍骂得遍体生汗,唯唯诺诺,上表自讨?后来,曹操又再借皇帝名义,向刘备借道讨伐袁术,刘备还不是乖乖让道?可见,有皇帝在手,那就是等于有了号令了。虽然这号令有时不见得有效,但谁敢不承认?曹操如今败下来,皇帝落到了刘备手里,谁知道他接下来该会有什么动作?今后天下的动向,那还不是刘备指到那里,威严就在哪里?为什么?那还不是因为一个皇帝啊。
曹操败了,皇帝换人奉养了,天下大势自然随之改变。在此时,自然有人倒霉,也有人走运。这是个机遇。
马超不能不为之小心,毕竟,其父和家室还都在定都。在曹操时,父亲等被曹操明着重用,实际软禁了起来。而现在,定都既然已经为刘备所掌,那么,父亲以及家室会跟着有什么变化呢?这却是马超此时最想要知道的。
马超揪起眼前将士的衣领:“除了这个消息,可还有别的消息?”
那士兵被马超大力一捏,痛得喘不过气来,赶紧蹙眉,让马超先松了手。连连咳嗽了数声,直把眼泪都咳了出来,这才啪着胸口,道:“还有,据说,魏城被攻下后,刘备仍是不放郭嘉尸体,叫人将他运回了彭城,只怕,刘备对他恨透了,想要鞭尸呢。”
马超脸色苍白,手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他咬了咬牙,一连道:“刘备禽兽不如,郭嘉死了他都不肯放过,居然还要鞭人尸体!是何其毒啊。可见……可见刘备对反对他的人早已是恨之入骨了。他目下既然拿下了定都,自然不会放过我父了。他……他绝不会放过我父的……对,绝不会!当初我听了郭嘉命令,埋伏在彭城之侧。发动兵马,差点就将他的彭城颠覆了,我又杀了他不少人马……这,我为曹操做了这么多的事,刘备肯定是不会原谅我了。他说不定会将我父,将我妻儿拉出去砍了。他此刻说不定正在四处通缉我呢!我……我该怎么办?父亲!父亲!”
马超自顾自说着,全不顾旁边将士怔愣而插不上一句话的苦恼表情。
“将军!其实……你听我说。”
将士等马超心情渐渐平复了,这才挨近了点,小心的说道:“其实将军你非但不用担心老父,也不用担心家人,你的家人都好好的呀。”
马超眼睛一瞪,吼道:“你说什么?”
将士退了两步,哆嗦着从怀里摸出一张告示:“将军若是不信的话,就请将军看看这个。”
马超狐疑的看着他,直等到将士眼睛里出现害怕畏惧的眼色,他才将他手里的告示扯了过来。
细细读了三遍。马超愁眉渐渐展开,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刘大人说叫我回来,他会重用我的。哈哈,你们听到没有?”将士们听到这话,也是暴欢起来,终于有条活路了!(未完待续。)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四八五:袁谭青州遇刺
袅袅青烟从青铜炉里喷出,绕着床榻,如梦幻般飘荡着。
墙角灯火扑闪扑闪,把原本不甚明亮的内室,照的不甚清楚。
床榻上,两条白肉滚着被单,翻滚如浪,若有若无的喘息声,呻吟声,亦如浪般迭起落下。经久不衰。
如饥似渴的一对男女,各自在对方身上索需了自己想要的。终于,不知过了多久,呻吟声停了下来。
被单掀开,袁谭光着膀子,坐在了榻上。细细的汗珠从他古铜色的皮肤油层里沁出。就连他的额头上,亦是颗粒的汗珠渗下。被单里,一只头伸了出来,眼睛呼哧呼哧的,张合着,很满意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袁谭喘息方定,将手一掀,露出了女子的上半身。女子羞怯的想用手去拉被子,却被袁谭死死的拽住了。一对白白的**被她右惫得向前凸出,更显得骄傲妩媚。女子头往上蹭,脸贴在了袁谭的肚皮上。
许久许久,女子叹道:“难道我们就一直这么偷偷摸摸的么?你身为袁公长子,却还怕那老家伙?”
袁谭眉毛一皱,显然不想考虑这件事。但今天被她问出来了,袁谭只得怜惜的伸出手去,从她白皙的肩膀,一直游走到她的滚烫脸颊,似是很不舍得,许久才道:“不是我怕他,是我怕若我下了决心,你就再也没有男人了。”
“那我不是还有你么?”
女子毫不犹豫,柳眉微抬,看着袁谭:“只要有你,我谁都不要。”
袁谭手指一抖,又接着道:“可此事也绝没这么简单。他原来可是我父亲身边的人,是我将他要来的。如今我为了你……将他杀了。那叫我向父亲如何交代?”
女子咯咯一笑:“我知道了。你不是怕别人。你是怕你父亲。”
袁谭眉毛一拧,脸色一降,声音带了点愠怒:“他是我父亲,你说话注意点。”
女子仍是脸带笑容。继续道:“我知道他是你父亲,你父亲可以为了你弟弟的病,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甚至放弃争夺兖州的机会。得罪那些武将谋士,也留在他的身边照看他。而你呢,你生病时,你父亲却仍是远在冀州,他有过来看你吗?就算是替他镇守青州,他又愿意给你多少兵马,那还不是你一点一点要到的。你不要他会给吗?所以说,什么都得自己去要,你不要,谁知道你要?”
袁谭瞪视着她。气得胸脯上下起伏,咬牙道:“你敢挑拨我父子的关系?”
一巴掌终是没有打下。他实在不忍。
女子脸上血色丝毫未退,仍是盯着他,继续说道:“我这是教你法子。你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只能偷偷摸摸背地里搞,你还有什么出息?”
袁谭恨不能一脚将她踢下去,但他眼光突然变得凄厉起来:“对对,你说得很对!”
女子轻轻一笑,脸往下埋,手已经不老实的抚弄着袁谭的下,身。袁谭本来一肚子的火,被她五根葱玉的手指一加拨弄,一发精神恍惚,脑子里**直窜。他突然将她脑袋一压,将她那张可人的樱口,放到自己下,身再次暴怒而起的**上,使劲的按着,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快品,把它品出来。品完我要去做一件很男人的事!”
下,身传来清脆而欢快的笑声。
一柱擎天。
袁谭紧禁闭上眼睛。女子缓缓起身,将衣服一件一件替袁谭穿上。整理完毕,袁谭再也没有看她一眼,挂上佩剑,匆匆走到门边,伸手将门拉开。
门外,站着一人。
“公则?”
见到袁谭,郭图脸色一丝也没有变。他是接到匿名信,说他老婆此刻就在城东,一个偏僻的屋宇里。但他没想到的是,居然袁谭也在这里。
看到袁谭,他居然仍是很能沉住气,双手一伸,头一低,给袁谭平平的拱手作揖:“公子也在?”
袁谭心里乱跳,手已经按在剑柄上,但他手在发抖,他居然没有勇气拔出这剑。
也许,是自己有愧于他吧,不忍心相害。
但若不杀了他,如何能得到范氏女?
袁谭眼睛锐利的扫视着郭图,郭图非但脸色没变,嘴角居然还牵起了一丝善意的微笑。一点也不符合眼下的场景。
袁谭闭上眼睛,手松开,轻轻吐了声:“是。”踏步就走下了阶。出了院门,早已等候在门外小巷口的轿夫和护卫,立即迎了上去。袁谭跨上轿子,再也没看里面一眼,走了进去,闭目坐下。
他长长叹息一声:“我为何害怕?难道我真的是怕父亲责备?”
※※※
郭图走了进去,不徐不疾,似乎眼前的一切,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他跪坐在了席上,闭眼不语。
范氏女脸色甚至一丝也没变,她就这么大大方方一丝不挂的从榻上慵懒的爬起,甚至装作贪睡的小猫,弓着腰,长长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伸懒腰,她缓缓爬下榻,两对洁白小巧的脚丫慢慢趿上鞋子。她的衣服就挂着郭图身后的屏风上。
她走过去,眼睛眯着,对着他笑,发现他并没看自己,但她还是一面着衣,一面笑道:“老爷来了?刚才看见袁谭公子了吧?他这么放心的走了,自然是断定老爷你的大人大量,对于眼前所见,肯定是充耳不闻。想老爷这般聪明的人物,自然是明大理的人。呵呵,老爷是饿了吗?要不趁我衣服还没穿好,你就凑合着吃了袁公子剩下的残羹,也好将就着胡乱填填肚子。”
“好!”
郭图居然眉毛也没皱一下,答应得干净利落。这让范氏女倒是慌乱的高兴不已,赶紧将束好的红菱抹胸又扯了下来,白白的一对**一抖,似是要从上面荡下来。她的纤腰几可用手去握,她的肤色如被白浆泡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几乎完美无瑕。凹凸有致。让男人找不到一点破绽,也让男人无法不去贪婪享受。也怪不得,袁谭会对她百般痴恋。而她在榻上能让男人欲罢不能的本事,却是她拿手的致命利器。相信只要每一个近过她身体的男人。再也不会去想第二个女人。
“你先躺着。”
郭图今天说话特简单,完全不像平时坏坏书生的样子。
范氏女很是懂得服从男人的命令,她依言躺下,压在细软的被子上。
郭图站了起来。他走到榻边,伸手,欲要除衣。但他的手很快被另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指掰开:“奴家来。”
“嗯。”
郭图居然笑了。
※※※
轿子继续向前走去,袁谭一直闭着眼睛。但他脑子里早已大乱。
郭图表现的太完美了,几乎接近于无情,无血,无肉。
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干了,他居然还沉得住气。真的不得不佩服!果然不负“坏坏书生”的名头。
但若换成是我,我会怎样?
我会杀了他!
一个念头猛然钻进袁谭的脑子,袁谭身子一颤。额头正中一滴冷汗直下。他睁开眼睛,立即道:“快回去!”
咯吱一声。轿子突然停止了。轿子外面,立即传来厮杀之声。袁谭遍体冷汗直冒,他抓着剑,眼睛盯着轿帘子。
帘子被掀开,一道剑光跟着亮起,袁谭都甚至来不及拔出手里的宝剑,他的胸口一紧。
他不得不去注视自己的胸口。胸口上,对方的剑已经拔走,鲜血立即如同箭一样,向着外面彪起。他甚至忘记了痛,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范氏女,范氏女!”
对方只一剑,没再刺出第二剑。一剑足以。
※※※
当屋内的呻吟声达到**,欲仙欲死时,突然又嘎然而断了。
郭图起身,穿起了衣服,不再看榻上范氏女一眼。
范氏女被他弄得全身如火在烧,只差最后一点火候就要达到巅峰了,突然被他弄停了,心里极是不爽。本要骂他,但一来理亏,二来怕骂了他他真的不再弄了。只好腆下脸来,一面伸手抱着他的大腿,一面用着柔媚入骨的甜声道:“哒哒,再弄我一弄,我就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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