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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明弓
接下来,袁绍怕被刘备知道,有所准备,听取沮授意见,当即连夜发兵。让韩荀攻打太史慈所驻守的白马,颜良攻打张辽驻守的濮阳。
两人所领皆增至七万,共计十四万。用如此重兵压境,袁绍算是玩大的了。
是夜。
太史慈所在白马。
&瞒过太史慈耳目。
半夜里,黄河边驻军三百人,将所发现的情况报给驻守白马关的太史慈。
太史慈当即点齐将领,与众人道:“各位,本将军刚刚得到一个消息。袁军起大军数万,正渡河而来,天明之前将抵达我白马驻地。”
此言一出,尽皆失色,纷纷问道:“听说这次袁绍起大军八十万,扬言踏平定都,迎奉汉帝……”
“八十万?我白马才万余人马驻扎,如何抵达得住。快快跑吧。”
“不跑?那留在这里岂不是白白送死?”
“……”
众人七嘴八舌,太史慈手按佩剑,居中而立,双目如电扫视众人。众人一接触到太史慈的目光,纷纷避之不迭,议论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下来。
太史慈鼻子一哼,言道:“明公先前有令,让我等坚守白马,不可擅动!诸位还要说shime?”
“可是?”
一言未了,被太史慈继续说道:“我等皆受恩于明公,若非明公,焉有我们今日?大难临头,你们却不思报效,先思逃难,诸位是这样报答明公的厚恩的吗?”
众人墨迹一时,蹙眉道:“将军言之有理,可敌我势力悬殊太过明显,我们以万余人马去抵抗贼兵八十万,这不是以卵击石,自讨苦吃么?非是我等怕死,实则审时度势,不得不为耳。”
这句话仿佛说出了众人的心声,纷纷点头道是。
“第一!”
太史慈将按剑走在众人中间,打断了他们继续撤退的心思,乃侃侃言道:“袁绍虽号称八十万人,以我度之,实则不过一二十万而已。第二,袁绍首次发兵渡河,绝不会全军杀来,这路所来贼兵,以我猜测,不过两三万而已,实乃前锋探路部队。若我等被这区区两三万人马就吓得撤了兵,不说明公那里无法交代,就是袁绍也必将小看了我们。我们不战而退,跟助涨敌人嚣张气焰又有shime区别?请诸位好好想想。”
“这……”
众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虽然不了解太史将军是如何断定袁军只来了两三万人马,但他们还是不能放心。毕竟袁绍八十万人马将要渡河的消息早已在军中传开了,他们不能不有所顾忌。
“就算如将军所言,贼兵不过两三万人马,但也比我白马驻军多出了两三倍不止,我们就算暂时坚守住了一时,若是贼兵后续人马杀上来。我们还不是照样受困敌人包围之中。既然早晚要为贼兵所为。不如早早退去。若是被他大军云集白马城下。只怕我等连突围都不了。”
太史慈长声道:“诸位考虑得甚是。但各位别忘了,明公的命令只不过是让我等暂时坚守,勿要擅动。等他带领大军从定都而来,我们的任务自然也就完成了。到时我们照样从容撤退,诸位何疑?”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众人还有shime可说的。
他们虽然不是太史慈亲手带出来的部队,但相处数月已来。也大概摸清了太史慈的脾气,太史慈既然决定要干,他们身为部下的,如何百般推迟?再说,他们中许多人也听说了太史慈以前诸多的事迹,比如北海被围,太史慈单骑突城,给刘备送信。又比如,江东之时,他与小霸王孙策之间的憨斗。皆是传得神乎其神。对于这么一位神奇将军,他们自然也是言听计从。不再刁难。
部下又问道:“如今贼兵涉水而来,将军准备用shime计谋对付他们?”
太史慈似是早已胸有成竹,当下带着将军们来到地图边,指着黄河道:“兵法有言,半渡击之。贼众渡河远来,我等不可坚守城中而待敌尽来,须得如此如此,方能将敌击溃!”
众位将军一听,也都是眼前一亮,纷纷拱手道:“将军此计高明,我等愿听调度。”
太史慈点了点头,当下分派起来,将全城万余驻军分成四股,只留少数人马守城。
黄河上,远近船只无数。将军韩荀奉命攻打太史慈所驻白马,正在中军楼船,指挥调度。
从甲板上走入舱房,刚刚坐到书案前,就发现案上多了封书信。
“来人!”
韩荀一声传唤,外面立即走进一名甲士,拱手作揖:“将军!”
韩荀举着信封,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甲士看了一眼,笑道:“哦,这是大军出发前,淳于琼将军使人送来的书函,只是将军当时不在,他也就放在了将军书案上,并且还送了一只黑箱子,正在将军所在的屏风后面。”
“淳于琼?箱子?”
韩荀也已经猜到了shime,手一挥,说道:“你先下去。”甲士一走,韩荀立即走到屏风后面,的确放了一只黑箱子。韩荀蹲下身来,将箱子扣打开,弹起满目的金光。一箱子的珠宝!韩荀看得眼睛一眨不眨,吞了无数的口水,这才笑骂了句:“真是败家子,不知道许攸刚刚被沮授参了一本贪墨罪么?”
但拆开信封一看,乃是淳于琼向韩荀讨要人情,希望韩荀将他的弟弟淳于仲简安排在前锋军里面,也好建功立业。
韩荀跟颜良被拜为此次征讨军的先锋大将,手上各自握有重兵七万,怪不得淳于琼会眼馋。
韩荀本已将前锋的任务安排给了自己的亲信,本不欲答应,但想到淳于琼在这几年来渐渐在袁绍面前红了起来,暂时虽还只是个副将军,但要是经过袁绍随便那么一提拔,前途可是无可限量的。虽然他自恃淳于琼无论如何也爬不到他的头上来,也不用对他客气,但他一来收受了淳于琼的钱财,二来,也想接个外援,像淳于琼这样的人物不易得罪,也就定下了心思,叫外面甲士传来淳于仲简。
“你就是淳于将军的弟弟?”
“表弟。”
淳于仲简呵呵一笑,早已是摩拳擦掌:“见过韩将军。”
韩荀稍稍注视了他一眼,只见此人虽则长得壮实,但一笑起来却是个虎头虎脑的家伙,心里有点不高兴了。但已经叫他进来了,不好反悔。点了点头,说道:“嗯,你等会就乘快船到前军去,替换章将军回来,就由你担任先锋指挥吧。”
淳于仲简哈哈一笑,连连拱手:“谢过韩将军。谢过韩将军!”
“去吧,去吧!”
韩荀手一挥,突然又有点心痛了,这个前锋官就卖了这么点钱,是不是少了点?听说许攸卖一个裨将军都能是这三倍的价钱。哎,韩荀心痛的又去屏风后面看了看他的满目珠宝。
※※※
淳于仲简下了楼船,当即带了亲信部下二十多人。乘了快船。向前赶去。
后军离全军少说也有四十分钟水程。但淳于仲简乘的是快船,二十多分钟也就到了。
“慢点!慢点!先锋指挥在此!”
看到众多战船中间簇拥着的楼船,楼船上方挂着章将军的旗帜,淳于仲简立即让人叫了起来。楼船上士兵一听。都是纳闷了:“怎么跑出两个先锋指挥来了?”都是装作没有听见,准备不搭理他。
叫了数遍,见对方没人回话,船也按照正常速度前行。跟随淳于仲简的将士都是一愣,看向淳于仲简。
淳于仲简鼻子一哼,拔出剑来,向上面喝道:“再不停下,放出踏板让本先锋指挥上去,我可要按照军法处置了!”
楼船上将士都是嘻嘻而笑,以为他疯了,更没人搭理他。
“哼!”
淳于仲简气得两眼喷火,将着手中剑一刺,砍向了船板。船板表层为了防止铁箭射击。镀了一层铁皮。淳于仲简剑划上去,只奔出一团火花来。又将着手中剑向上一掷。擦,上面旗杆上的大旗呼啦一声,倒了下来!两边将士一见,尽皆吓了不轻。再也不敢耽搁,赶紧将这事报告给了章将军。
“shime?有这种事,是何人敢挑了本将军的将旗?”
章将军啪的一章,击在案几上,腾身而起:“去将他们给我抓来!”
“诺!”
章将军转念一想,此人敢胡来,必然有点底细,也就立即纠正:“不!将他们给我请过来!”
士兵微微一愣,又是赶紧点头:“是是!”
在船上等了多时的淳于仲简,终于被他们放下踏板,请了进去。
章将军仔细看了眼前淳于仲简一眼,脑子里一想,从没见过这厮啊?也不像是shime大人物呀。章将军想到这里,鼻子一哼,啪的一声,以手击案,喝道:“你这厮何人,居然敢擅闯先锋指挥楼船,该当死罪!来呀,给我押下去砍了!”
此话一出,舱外立即拥进四个佩刀带剑的甲士,就要上来拿他。
淳于仲简一愣,当即大叫道:“你这厮敢坏本先锋指挥的性命,管保韩将军要你好看!”
章将军一愣,脸色一暗:“胡说八道!你居然敢冒充本先锋指挥,看来真的是不想活了。快将他拖下去,拖下去!”
淳于仲简喝道:“我乃韩将军亲封先锋指挥,你们谁敢动我一下?”
众人都是愣在了,看向章将军。
章将军到了此时,心里也泛起嘀咕,手上犹豫了片刻,咯咯笑道:“你说你是先锋指挥,又何凭证?”
“凭证?”
淳于仲简一啪脑袋,先前走得匆忙,居然忘了向韩荀要先锋指挥印信了,没有印信,别人如何听你的指挥?
章将军鼻子里哼的一声:“你既然没有印信,还敢冒充先锋指挥,看来你真是不想活了,来呀,给我拿下!”
淳于仲简这下算是百口莫辩了,乱叫道:“是韩将军所命,我如何敢乱说,他让我到前军来,替换将军的……”
“胡说八道!”
章将军气急了:“拉下去拉下去!”
幸得这时,中军韩荀那里又派了一位使者来。韩荀也是想起了先锋印绶在章将军那里,淳于仲简两手空空,根本不会有人听他的,于是,赶紧让使者过来传命,告诉先锋指挥已经更换的消息。但章将军毕竟是韩荀的亲信,韩荀就临时任命他做了先锋副指挥。
使者一走,淳于仲简嘿嘿冷笑,走上前来,目视着气得双颊通红,愤愤不平的章将军,冷声笑道:“怎么着,现在我是正先锋指挥了,你是不是该挪挪位置了?”
“你!”
章将军咬碎了牙齿,抬头瞪视着他,手已经按在了佩剑上。
淳于仲简哼声道:“怎么着,你不服?不愿意让位?”
腾!章将军长身而起,向旁边一走,跪坐在了下首位置。
淳于仲简缓缓的将身坐到主位上,眼睛一眯,嘴里吃吃的道:“不时就要到白马渡口了,怎么,将军不上楼船上指挥去,难道要我这正先锋指挥去楼船上兜风不成?”
章将军目视着他,眼睛一动不动。淳于仲简看着他喷火的目光,心里一紧。再看看他右手按在腰间,似欲拔剑的样子,赶紧喝破:“将军不听从安排,看将军如此怨毒神色,将军难道是想杀本将军不成?”
呼!
章将军长身而起,走出了舱房。一面一口冷风,章将军闭目片刻,当即带着剑橐橐橐的走开了,只听到里面得意的笑声。
“将军,前面就是白马渡口了。”
迎面小校向章将军报说。
章将军点了点头,问道:“可使小船迅速接近渡口,看是否有刘备驻军把守。”
“诺!”
小校领命而去,不时回来,报道:“白马渡江上面的房屋全都被毁,里面并没有一人。”
章将军微微一愣,命令道:“船行速度放慢。”当即带剑又重回了舱房,看了淳于仲简一眼,脸色缓和下来:“有件事情要跟将军商议。”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四九八:颜良弃关进咸城
淳于仲简看向章将军,嘿嘿笑道:“将军不必说了,我都知道了。你就不必犹豫了,命令部队迅速登岸吧。”
章将军微微一愣:“可是……贼兵突然将白马渡口的守兵全部撤了,其中似乎有点蹊跷。”
淳于仲简白了他一眼,站起身来,道:“我问你,我军如此浩浩荡荡杀来,他们就那么点人马敢抵挡我大军吗?他不撤掉,等着送死啊?”
“但我总觉得河对岸是不是太过安静了?”
章将军话未完,淳于仲简立即道:“将军怕了就请押后,我来监督大军渡河!”再也不管章将军,将剑一按,迅速组织人马登岸。大军都渡过一半了,淳于仲简眼见章将军还在楼船上不肯下来,立即使人催促。
淳于仲简问了向导:“此地离白马关还有多少路?”
“回将军,此地离白马关不过十里地。”
向导如此说了,淳于仲简心里盘算起来:“听说白马关驻军不过万余人,而我先锋部队这里就有两万多了,若能在韩荀将军登岸前,先拿了白马,此功非小。”淳于仲简想到这里,为了尽快赶到白马关,也不等后方章将军所部了,赶紧领了人马快速杀向白马关。
白马关五里外,太史慈久候袁军多时了。
眼看淳于仲简所部万人落入重围,太史慈传了号令,两边四股人马先后杀出,顷刻遍野喊杀声。淳于仲简忽然听到这声喊杀,吓得脸色惨白,赶紧扯马向后飞奔。不想为乱矢所射,肩中三箭,落下马来。被太史慈砍了脑袋。别在腰间。章将军刚刚踏岸。又被太史慈轰然杀至,人马落水大半。章将军连忙抢了小船,重新划入河中,这才讨了条小命。迅速来见后方韩荀,告知韩荀前锋遭了埋伏的事。
韩荀只咬牙切齿,奈何淳于仲简已经被杀了,只得把气撒在淳于琼头上。出口大骂。
骂够了,这才鼻子一哼,说道:“谅白马守军不过万人,他们胆敢对我大军半渡击之,不过是仗着我们没有准备。现在你再回去,先领了人马登岸扎寨,待我前锋七万大军全都到齐了,再将白马关围起来打,我看他们还有何能耐?”
“诺!”
章将军领了命令,又即上前带兵。
白马关。全军因跟着太史慈杀了敌人一阵,皆是欢欣鼓舞。大呼痛快!
“这次少说也杀敌两万有余,哈哈,袁军也不过如此!”
“刚才一战肯定是杀得敌人心惊胆寒,他们晚上是不敢过来了,我们可以好好睡上一觉了。”
“虽则如此,但等明天天一亮,他们也就该全部渡过了河。到时敌人将我白马围起来,我们该怎么办?”
“是啊!将军!”
众人看向太史慈,太史慈先前的表现,已经让他们深深折服,只要有太史慈在,他们也就不怕。
太史慈笑道:“刚才我已经从贼兵口里得知,此次领兵攻打我白马的,乃是袁绍大将韩荀。此人乃是河北‘四庭一柱’之一。所谓四庭一柱,乃是袁绍部下的五员猛将。其中四庭乃是颜良、文丑、张郃、高览,一柱则就是指他了。”
“韩荀没听说过,但颜良文丑之辈我们还是有所耳闻的,都是极其厉害的人物。韩荀既然能列入‘一柱’,想必本事也应该在颜良文丑之间了?”
太史慈笑了笑:“虽然相教差了点,但也可以这般说吧。”
众人听到太史慈如此一说,尽皆咂舌:“原来来了个厉害的家伙!这可怎么办?”
太史慈笑道:“韩荀此人虽然骁勇善战,勇猛过人,但也只是至于这一点。他除了打战冲锋还可以以外,基本上没有什么头脑。袁绍用他为前锋大将,我看是河北无人了。诸位不用着急,今晚尽管休息,明天我带着大伙再胜他一次。”
众人眼睛一亮,太史慈既然如此说,那么他就已经有了主意了,一切不用担心,等着明天吧。
众人也就尽皆散了去。
太史慈昨晚一战,白马渡口伏尸遍地,绵绵五里不止。
章将军虽然先上岸来,将尸体随便清理了一番,但血肉断肢仍是没来得及弄掉,沿途都是,只让后面不知情的士兵们都是心里一阵胆寒,纷纷猜测着。
韩荀眉毛一拧,迅速回到了岸边临时大帐。
叫来章将军,问道:“人数清点好了没有?”
“点好了。”章将军顿了顿:“先前一战,我军连淳于将军在内,一共损失了一万七千三百多人。”
“什么!”
韩荀眼睛一瞪,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这不可能的!”
既然他不肯相信,章将军只得低下头去。
韩荀捏了捏拳头,悲愤的道:“弄清了没有,白马守将是谁?”
章将军拱手道:“据舌头说,乃是刘备部将东莱太史慈。”
“太史慈?”
韩荀眼睛一瞪,突然笑了起来:“此人的事我倒是听过两件,但都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能跟这种人交手,荣幸荣幸!明天,就让我见识见识他的厉害。”
寅时,天将亮未亮,太史慈已经悄悄开城而出,带着八百骑兵,直奔黄河岸边袁军驻地。
突然,喊杀声大起。
在前营驻扎的章将军猛然从榻上翻身而下,捉着大刀,奔出帐来,只见火光冲天,人马乱喧。
“将军,有贼袭营,快快逃吧!”
一匹战马拉到章将军身边,章将军二话不说,往人群里乱闯。他只想着赶往中军保护韩将军。身处中军的韩荀,乍闻前营失火,赶紧催促着士兵牵过战马,抬过他的大砍刀,飞身而上,一路直往前营冲去。夜色迷茫。除了冲天的火光照得有的地方亮堂堂一遍。有的角落里却是摸也摸不透。韩荀一路奔来。只带了数十骑。而章将军恰巧也正**中军去。两支人马突然相遇了,在黑夜里,噪乱声中,不分青红皂白。立即是大杀起来。
韩荀飞起一刀,直砍落章将军肩膀。章将军哪里是他的对手,顷刻被韩荀一刀挂了。两边一阵厮杀,待韩荀听到远远的有人高呼他的名字。要找他挑战。韩荀猛然回味过来,跳下马,看了看地上被自己杀死的章将军,顿时跌足,悔恨不已。
火光里,太史慈也看到了有个身穿盔甲的将军,正骑了头黄彪高头马,手上捉了把大刀。
太史慈想也不想,抽出背后弓箭,簌的一箭射去。
噗。正中韩荀肩膀。韩荀猛然吃痛,赶紧上马。飞奔逃了。太史慈毕竟只带了八百人,冲杀一阵后,杀了数千袁军,破坏了贼兵前军大帐,也就带着人马,呼啸而去。经过太史慈这么一阵乱杀,韩荀又肩膀受箭,白日动也不敢动,只把五万大军驻扎在岸边,不敢靠近白马关一步。众将士先前还很担心,及至见到袁军不敢踏入白马关五里之内,都是放下心来。
后两日,刘备使人下达太史慈,命令太史慈可以撤出白马驻军了。太史慈不敢耽搁,连夜撤出了白马。赶来咸城会合刘备主力。
直到两天后,韩荀这才确定了太史慈撤走的消息,也就将五万兵马驻扎在了白马关内。
当然,为了掩饰先前的失败,有必要说是经过大战,终于击退了太史慈六万大军,杀敌两万余,将白马关终于拿下了。对于自身损失的两万绝口不提,反而演变成了他的战绩。袁绍接到捷报,满心欢喜,将消息告诉沮授等人。
沮授听到后,眉头一蹙,说道:“小小一个白马就有刘备六万驻军,如此说来,这刘备兖州的人马岂不是比我冀州还要多?”
袁绍也听得出他话语里的讥讽意味,但他起兵而来,为的就是听到胜利的消息,至于这些消极的,袁绍很不屑的只当没听见:“好了,目下白马、濮阳二路关口皆下,我等即将全军渡河,战线也将拉长,粮草问题也就出来了。公与,还是你回邺城一趟,为我大军筹集点粮草吧。”
沮授眉头一蹙:“袁公明知粮草还多,为何急着筹备?”
先是带兵大将的问题,袁绍坚持颜良和韩荀,但被沮授强加反对,说此二人勇而无谋,难以胜任,劝袁绍换人。袁绍不听,执意要用他两。后又是督运粮草的事,袁绍用淳于琼,沮授又不肯,说淳于琼好酒容易误事,不可担任。袁绍偏执要用。后来,沮授又是百般的挑袁绍不是,袁绍顿时把他看得比田丰还要可恶,只不想听他说话。实在忍受不了了,袁绍又想出一个办法,既然你说淳于琼不适应担当押运粮草的事,那就让你来吧。至于淳于琼,正好带在身边,一起随中军渡河,也好建立功业。
袁绍主意已定,看他如此说,早是鼻子一哼,道:“亏你还是三军主簿,岂不闻未雨绸缪的道理?我军深入敌境,虽然暂无粮草之忧,但粮草乃重中之重,不可或缺。我派你督运,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不敢!”
沮授没再多说,赶紧退了下去。走出帐外,不由仰天叹了口气,摇头走开。
是时,正好有许攸昔日心腹韩吕子走过。许攸之死,皆因沮授检举。许攸死后,他的一帮心腹门徒为了避祸,都散了去,只有韩吕子因为跟韩荀的亲戚关系,这才继续得到袁绍的任用,出入袁绍帐中。
他正欲进帐向袁术禀事,脚步未歇,突然听到这声叹息,赶紧悄悄退后几步,躲入幕后帐中。直到沮授背负着双手走下了台阶,他才转出身来,朝着沮授的背影望了一眼,脑子一转,不觉诡异一笑。
在帐外稍稍停顿了片刻,韩吕子走进帐来,向袁绍说道:“主簿刚刚出去。”
袁绍嗯的一声:“你看到了?”
韩吕子点了点头:“可他好像不是很高兴,临走时还仰天长叹了一声,不知是不是他又跟袁公争执了什么?”
袁绍鼻子一哼,说道:“此种人孤傲自芳,以为自己有点主意,哪里还看得起我这做主子的?哼。再如此下去。早晚必是田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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