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乃刘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明弓
赵云也已经看到了。师父的头颅已经低下了,他身边的驴子也不见了。
对着童渊的背影,赵云再次三磕头,道了声:“师父走好!”这下头也不回的走了。许褚看了看那边,又看了看赵云,立即拉他:“这个,你师父……”
赵云淡淡的道:“我师已升极乐了。”
“这……”
许褚愣了半天,看了那边一眼,却见刚才大石上的童渊,已经不见了。许褚揉了揉眼睛,抓着脑袋:“呃?升天了?”
只好连忙牵了马,随着侍卫跟了上去。
※※※
听到童渊的死,刘备心里也很是沉重。但听到童渊已经将他的‘百鸟离火’枪传给了赵云,也不算是大的损失,只得劝慰了赵云一回,又让人去山崖下寻找童渊尸体。本来山崖不是很高。下面又是灌木,没有什么大的野兽出没,居然找了一天也找不到他的尸体。而就连他生前骑坐的毛驴,居然也找不到半根骨头。
到此,刘备冷静下来,倒是可以借童渊的死大做文章。
于是,他将童渊死而不见尸的怪事归功到已经上天了,而他所骑坐的驴子也是一人得道鸡犬同升。于是,表章汉帝,命人在郊外修建了童渊升仙台。并在定都和他老家荆州襄阳立祠。人间于是传道,童神仙死前为备击杀颜良,乃是神仙向备。刘备声誉ri隆。如何不让他们更加拥戴于他?
只是襄阳现在还在刘表手里,刘备当然是以汉帝的名义命令刘表做了这事。如此一来,也可试试自己手中汉帝这张王牌。果然,刘表不但按照刘备的意思做了,而且是比较用心,比较隆重的那种。
这边颜良一死,袁绍的大军也已经在颜良死前一天渡河而来。驻扎在濮阳。
袁绍得到颜良死讯,当即是将驻守白马的淳于琼调到中军,以为前部,他自己只在白马和濮阳留了四万人马。余者十万余,全都在他的带领下,朝着咸城蜂拥而来。得到袁绍起兵将来咸城的消息,刘备当即留下赵云、马超等两万人马。继续守城,他自己则带着五万余人先回了离狐驻防。袁绍前锋淳于琼领着四万人马先行杀至,赵云、马超经过一战。杀敌数千,大破淳于琼,随即按照刘备的吩咐,迅速将人马撤出了咸城。
后两ri,袁绍大军驻军咸城,派出十三万人马,号称三十万,直达离狐城下。
刘备所能组织的人马也已经有了七万人,相比袁绍的十三万虽然少了五万,但他心里很清楚,到了此时,已经不是跟袁绍硬拼的时候了。袁绍远来,战线拉长,那么相应的粮草运输线路必将拉长,因此他的劣势也就明显了。而他背后就是定都,从彭城的粮草早在去年已经运了不少过来,加上曹cao的老底子,粮草上面不用担心,而定都离此地又近,方便运输,是刘备的优势。放着优势不用,干嘛要跟袁绍硬拼呢?所以刘备的战略十分清晰,就是要以‘拖’字诀来打垮袁绍。
袁绍也很清楚的知道这一点,但是人家刘备只偶尔半夜开城出来打一战,俘虏两个也就回城了,而他想跟刘备摆开战场硬对硬的打,却是没有机会。
从九月,一直耗到十月。
其间,刘备出兵五次,杀敌万余,自损两千,俘虏敌军五千。
袁绍再如何有耐xing,也被激恼了,整ri里气的团团转。
“啪……”
刚刚入手的酒盏,被袁绍丢在了地上。
门帐掀开,一人走了进来。
袁绍抬他一看,见是韩吕子,也就没有说话,鼻子轻轻一哼,坐了下来。
韩吕子却是鬼jing灵的看了袁绍一眼,走近来,拱手道:“刘备坚守离狐,不与袁公正面交锋。表面看起来他确实耍得好大的赖,我们对他是半点法子也没有。但袁公莫要忘了,他不出战,难道我们就不能给他闹点事情出来,分分他的心?”
袁绍一愣,眉头一抬:“你的意思是?”
韩吕子坏坏一笑:“汝南一带一直是刘备的心头之患,只要我们在这里面做点文章,还怕他刘备能坐得安稳?”
袁绍捋须道:“汝南先时虽乱,但我听说早在去年时刘备已经让糜芳和李典二人率部平定了。目下糜芳也任了汝南太守,汝南一时却也风平浪静,我们有何文章可做?”
韩吕子嘿嘿一笑:“所谓无风不起浪,汝南虽然表面看起来十分平静,但袁公莫要忘了,此地山脉纵横,最适宜藏腥藏腻了。袁公可还记得前些年的黄巾之乱?汝南可是最大的爆发中心啊。刘备虽然将他们暂时镇压了下去,但这些黄巾残党又岂是一时可灭绝的?”
袁绍似乎是听出了猫腻,认真想了想,问道:“目下在汝南最大的黄巾势力是谁?”
“卞喜。”
韩吕子解释道:“听说他所部有两万人马,但是被糜芳和李典打击,最后损失了五千多。他本想投降他们的,但被部下拒绝,卞喜只好带着所部藏匿山中。听说因为颍川战急,刘备已经调离李典到那里去了。卞喜最怕的就是李典,他听闻李典走了,根本也就不把糜芳放在眼里,最近出来活动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听说他的队伍也已经扩展到了三万人。如果我们能借助这股力量,在刘备背后捣捣乱,嘿嘿,袁公你说……”
袁绍眼前一亮,抚掌道:“若能联合卞喜部两路夹击刘备,刘备必疲于奔波,到时我就有机会了。”
韩吕子嘿嘿笑着,重重的点了点头。
“韩将军!”
“末将在!”
袁绍看着他,淡淡的道:“促成与卞喜合作的事就交给你了。”
韩吕子眉开眼笑。要知道,所谓合作那是一定要拿出诚意来的,非钱不能摆平。而袁绍将此事交给他办,那这笔花销要多少,还不是他说了算?如此又能捞上一笔了。韩吕子想到这里,赶紧应诺一声,拱手道:“袁公放心,此事包在末将身上。”(未完待续。)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五百三:汝南卞喜起黄巾
&,太守府。レ♠思♥路♣客レ
一名将军手按着佩刀,脚步匆匆的随着甲士朝前堂走来。
听到脚步声近,太守袁涣抬起头来,一眼看到都尉刀敌,也就放下竹简。
“见过太守大人!”
刀敌跨前一步,拱手行礼。
袁涣呵呵一笑,问道:“刀将军在下蔡,如何有空到我府上来?”
刀敌目下已经升为九江都尉,驻军下蔡,带刀巡视九江军务,很少有到太守府上来。听到袁涣这么一问,刀敌说道:“末将确有一事,特赶来向太守大人请示。”
“哦?”
袁涣问道:“可是汝南的事?”
刀敌点了点头:“末将正是为着此事而来,想必大人也已经听说了,最近黄巾贼党又起,接连袭击周围城乡,扰乱居民。就在前两ri,贼党攻到城父之下,居然杀害了城父县令诸葛辰……”..
说到这里,刀敌已经是咬牙切齿。要知这诸葛辰以前同他都是从剑啸营出来的,同时身为‘虎士’,两人之间的友情算是不错的。更何况,在剑啸营中出来单独当官的虽然多,但九江、汝南一带,除了他做了九江都尉,就是左近的诸葛辰了。有了以前的关系,加上同时相邻为官,怎么说也要互相帮协一点,平时二人也走的很近,经常书信往来。只是,汝南一带突然黄巾兵起,逆贼卞喜作乱,烧掠乡县,攻杀人民。刀敌身在下蔡巡视时,突然接到好友城父县令诸葛辰被杀的消息,叫他如何不痛心疾首,还怎能坐得下去,故而迅速赶来寿chun,希望太守袁涣准许他带兵平乱。
刀敌与诸葛辰走得近。袁涣也有所耳闻,他要为死去的好友报仇,那是天经地义的事。
“可是……”
袁涣淡淡的说道:“黄巾虽起,杀掠人命,但他们都是在汝南一带活动,汝南自有糜芳大人带兵镇压。将军想报仇,可惜我等无权跨界出兵,更不可越俎代庖。”
刀敌将眉头一皱,说道:“要怎样才行?”
袁涣捋须道:“除非将军向刘大人自请出兵,得到刘大人同意。方可出兵。”
刀敌立即道:“不行!不说刘大人在离狐作战,不能分心,且此地离定都尚远,路上黄巾贼猖獗,等将信送到再批复下来,只怕一个月都耗去了。任凭黄巾贼在眼皮子底下横行这么长时间,我可耐不住!更何况,兵法有言,战场瞬息万变。若是坐等黄巾变大,只怕祸害更甚。大人,可还有别的办法?”
“别的?”
袁涣捋须想了想,道:“将军若真的想要出兵剿贼。别的办法倒不是没有。将军可亲自写信给糜芳大人,只要他同意将军出兵协助,那将军也就可以如愿了。”
刀敌一听,哈哈一笑。当即告辞了袁涣,带着随从十数人,又回了下蔡。
“书记!书记何在!”
刀敌迫不及待的回到府上。立即让人叫唤书记前来,准备让书记草拟书信,送往汝南糜芳。书记听到传唤,立即带了笔墨,赶到刀敌这里。刀敌让他按照自己的意思,写了封书信。但刀敌拿到手上来,突然又想起诸葛辰之死,心里愤怒难挡,将书信又丢在案上,手扶着刀,走出户外,头仰着天,思忖了一时,乃咬牙道:“若用书信请示,只怕又得耽误许多天。不如我亲自带兵赶过去,来个先斩后奏。想我出兵帮他平乱,他也不会怪我。”
刀敌想到这里,当即传令将校,半夜做饭,平明发兵。
下蔡有驻军八千人,刀敌不能全部带去,只得jing选出五千士兵,剩下的三千继续守城。及至到了平明,在刀敌的带领下,五千军队从下蔡出发,一路往北赶去。不想没几ri,大军刚到汝y,交由太守袁涣处置。一路直来,到了细阳时,探马遇到一股败兵。刀敌抓来一问,才知这股人马不是别人,乃是糜芳将军带领的万人剿黄部队。
先时,黄巾贼起,攻杀诸县,报到太守糜芳那里,糜芳当即纠集万人。经过仔细探查,糜芳得知贼将卞喜在城父杀了一阵后,又向西而来。糜芳当即在细阳设下埋伏。黄巾本无纪律,也没有规划作战,打到哪里算那里,他们哪里知道,刚刚入了细阳,就被糜芳包围。糜芳剿敌数千,俘虏无算。但还没来得及让糜芳高兴,后面又有黄巾数万猛扑过来。原来,被糜芳攻杀的数千人不过是黄巾贼的先前部队,他的主力还在后面呢!
糜芳只带了万人部队,加上失策,哪里敌得过贼兵,被贼兵反包围,困在了细阳城中。眼看贼兵声势浩大,而细阳也没有多少粮草可以支持。糜芳很是头大,不知如何才好,本来准备派兵去向颍川的李典,或者汝阳的龚都两部救助,但想想,两地离这里太远了,所谓远水救不了近火,只得作罢。虽然还想奢望驻守萧县的关羽带兵来救,但想到关羽部虽然有三万人马,可他身负保卫楚国社稷的重任,而且他跟关羽的关系也不是很好,所以也不敢奢望他了。
思来想去,糜芳一时还真是找不到可求援的人。但幸得部下提醒,说到九江有支人马,带兵将军乃是刀敌,与城父县令诸葛辰关系极好。想他得知诸葛辰被杀,不可能不问,只要派人求他,他必出兵。只是万没想到,糜芳的求救探马刚刚没出城多远就遇到了刀敌的人马,可谓上天之助。
刀敌当即向探马问了城内的详细情形,和黄巾的情况。
探马告诉他,城内粮草不可久支,糜芳将军虽然数次率军冲围,也杀了不少黄巾,但都不能顶事。黄巾本来起事时尚只有三万人马,但自诛杀城父县令后,多地暗藏的黄巾残党又活动了起来。直到杀到细阳城下的,就有两万多人,而这些天附近的黄巾听到卞喜的召唤,也渐渐带兵向着这边靠拢,只怕现在细阳城下有四万人马了。
刀敌听完探马所说,心里默默记着,也就叫让准备了好的食物招待,让他先下去了。
将军们听到四万数字,开始默然不语了。毕竟他们只带来五千人马,就算加上细阳城内糜芳的万余人马。也不过只有万五千人,相对于四万来说,少了不知多少。有些将军为着刀敌考虑,也已经替他打了撤兵的打算。
谁知刀敌没人事儿一般,只让众将军先下去休息,明天继续向细阳挺进。
细阳城内,糜芳得了探马报说,心里稍安:“只没想到刀将军如此义气,我还没请他出面。他却早已经带兵过来了。”突然想到一事:“对了,他带了多少人马过来?”
“五千。”
探马尴尬的回答他。
糜芳一愣,摇了摇头,叹息一声:“五千人马能顶个屁。”绝望的将门闭了。
第二天绝早。刀敌已经传令全军前进。他们本来相距细阳没有多少路,黄巾又是在营寨扎在城外十数里,团团围了细阳城,刀敌的军队渡过颖水。猛插贼兵南路。尚在熟睡中的黄巾兵,被一阵喊杀,慌乱迎敌。但见来者大喊大叫。声势可怖。他们也不知道敌人来了多少,先还是仓促迎敌,后来见敌军杀入了中军,也就慌忙着逃跑。直杀到天明,距离最近的东西两营加起来两万黄巾带兵来救,杀做一团,将刀敌的五千人马困在核心。
城内糜芳也已经得知城外刀敌劫营的事,他也迅速到校场调集了五千人马,开了南门,冲杀出来,将刀敌迎回了城内。刀敌人马损伤倒是很小,不过三百多人,而所杀的敌人已经超过了三千以上。
经过刚才一战,刀敌已然是对敌胸有成竹,也不把敌人放在心里。
“敌人所持兵器不过锄头菜刀扁担之类,而正规的兵器不过少数人用到,就他们这些战力,根本不足以跟我正规军相抗。糜大人放心,这细阳之围不过数ri可解。”
糜芳一听,好大口气,摇了摇头,耐着xing子说道:“刀将军或许不知,这东、西、南三门所驻扎的乃是贼兵临时所召集的人马,都是些逆徒,根本没有战力可言。而北门外的,才是正真的黄巾主力,几乎人人都带着利器,战斗力也非一般贼兵可比。再说,这贼兵的首领卞喜的,曾数次与我为敌,我都拿他不下。将军还是不要小看了他。”
刀敌笑道:“明ri就让末将出战,大人为末将守城。”
糜芳捋须道:“可以,但将军要小心。”
细阳城外北门,卞喜哈哈笑道:“你这厮使的也是刀,只不知你会不会玩,不若让我教教你。”
刀敌哼声一笑:“既然你看得起,那本将军就陪你玩玩!”
两人各自催马上前,两对目光相对,各自从腰间拔出刀来,大喝一声,径直砍了上去。噗的一声,两人各自扯马后退两步。刀敌手中刀嗡嗡直响,手臂仍是发麻。而卞喜亦是虎口巨痛,眉头一皱,随即哈哈笑道:“你的臂力还算不错,来,再来!”刀敌再次冲上,各交了十数回合,都没占到便宜。三十回合后,刀敌渐渐不支,心里发毛:“这厮刀法倒是不错,我不是他的对手。”
刀敌想到这里,也就刷了个空招,败回了城去。糜芳迎接上来,一脸苦恼:“我说这厮厉害,你却不听。幸好未曾受伤,也算是大幸了。”刀敌说道:“这种匹夫,迟早为我所擒。”也不管糜芳,径直带着人马回营休息。比及天黑下来,刀敌带着人马开城冲营。敌人杀出来时,又带着人马迅速退了回去。如此一个晚上偷袭三四番,就这么一直偷袭了五个晚上,只将城外卞喜弄得燥怒不已,只指着大门,在城下面哇哇大叫,只找刀敌单挑。
刀敌眼看着激怒了卞喜,心里高兴,也就开城与战。
卞喜看到刀敌,恨不得立即刀剐了他,当即咆哮着。扯马径直冲来。彼时卞喜正是盛怒,刀敌不敢硬接他的招数,只不停的躲着他。卞喜愈是杀不到他,愈是急躁,手上的刀法自然也就乱了下来。呼呼的刀风在刀敌耳边卷起,刀敌非但一丝不惧,反而心里窃喜。再看他虎额上汗珠滚滚,就知道,时机已经到了。敌人已经被他彻底激怒,那么对付他跟对付一个疯子已经没有什么区别。只要他失去冷静。那么就是他出手的机会来了。
刀敌挺起一刀,向他斜胸砍来。卞喜慌乱中,将刀一举,噗的一声,勉强算是将他这招应付了下来。但接下来的一刀,卞喜却没能接住。他甚至都没看清这一刀是如何砍到的,他的人头就已然落地了!卞喜一死,黄巾无主,立即大乱。刀敌率兵直冲。黄巾虽众,再也抵挡不住。糜芳看到形势好转,当即开城追敌。这一战,只杀得黄巾数千。俘虏贼兵两万余人,卞喜势力算是彻底瓦解。
消息报到刘备这里,刘备心喜不已,加刀敌为破贼中郎将。糜芳以汝南太守拜平寇中郎将。
所谓一家心喜一家愁,卞喜被剿灭的消息报到袁绍那里,袁绍当即是大怒。将韩吕子叫来,yu要办他。
韩吕子也只能叫冤,谁叫卞喜如此不济,遇到了他的克星刀敌?
在一时的苦恼后,韩吕子突然一啪脑袋,笑道:“卞喜不过黄巾残部,难有作为,被人剿灭那是迟早的事。袁公若能得到刘备部将的帮助,则必成大业,可给刘备一个深重的打击。”
袁绍白了他一眼,淡淡说道:“据我所知,刘备对待部下极好,有功必赏,有过必罚,人无怨言。自他接掌徐州以来,除了当年外将昌豨背叛过他,几乎没有发生过一次大规模的叛逆行动。据你所言,若想收买贼将为我所用,你让我从何处下手?”
韩吕子摇头一笑:“有一人原为袁公部下,曾得袁公重用。只是后来他不小心落入了刘备的手掌,迫于刘备的掌控,这才不得已投降了刘备。但他的心里或许一直深怀袁公,感念袁公你的厚恩,只是不能有机会相见罢了。袁公难道把他忘了?”
袁绍眉头紧锁,突然眼前一亮:“你说的是麹义将军?”
韩吕子点了点头:“麹义将军当年追随袁公你东征西讨,所立战功无数。在界桥一战,他率领八百先登营,大破公孙瓒jing锐之师白马义从,可谓立下了不世战功。袁公你也因此不再惧怕他的骑兵,一举将他逼回了幽州,使他此后再也难以踏出幽州一步。”
想到当年的事,袁绍也似热血了一回。界桥之战,可是扭转整个冀州战局的一次大战,若不是有麹义在,只怕强大起来的是公孙瓒,而非是他。
袁绍站了起来,步出帐外,望着天外彤云,心里突然悲戚起来。
界桥一战,成就了他的冀州霸业。那巅峰的一战过去已经数年了,再也没有打过那种热血之战了吧?作为当年指挥先登营的统帅麹义,他这些年来还好吗?
袁绍回转身来,问道:“当年麹义是如何被刘备抓到的?”
麹义投降的事,袁绍一直引以为大耻,一直少有提及,更不准军中将士议论。当年他还有四庭一柱以及众多文臣武将,可谓鼎盛一时,而对于麹义的事,他的看法是,少他一个不少,多他一个不多,所以根本不想放在心上。只是这些年过去了,比及他终于南下勤王了,这才发现,河北的四庭一柱已经倒了。文丑颜良韩荀先后战死,张郃高览又落入袁术手里,死不肯还给他,而其余的将军多有损伤。他现在看起来风风光光,还有个十几万的人马,别人看不出来,但他自己可是知道的。十几万人马又有何用,不过是一堆空骨头架子罢了。
今天,他突然听到“麹义”之名,他才似是恍然想了起来,原来,自己曾经还有这么一个厉害的部下。
韩吕子对当年之事很是了解,听到袁绍来问,也就赶紧将自己知道的一些告诉了袁绍。袁绍怔了怔,呵呵一笑:“当年麹义投降刘备,刘备也怕我怪罪,说得挺是冠冕堂皇的,他说麹义将军是良禽择木,情愿归顺于他的。呵呵,当时我未必不知道此事,但我为了顾及面子,也就没有跟他计较。嘿嘿,时到今ri,看来我不得不跟他计较,将麹义将军要回来了。”
韩吕子微笑拱手:“听说麹义将军自投降了刘备以后,刘备虽然仍旧保留他的先登营,并且给他的先登营增加到五千人马,在官职上也不断迁升,目下听说已经拜为先登将军。可他一直被刘备安排在地方驻守,一直很少有带兵的机会,多次请求都被刘备拒绝。呵呵,想必是刘备一直不敢用他,生怕他的势力膨胀了无法控制。而麹义将军虽然吃好喝好,但未必是他心之所愿。听说他此时就驻扎在定都附近的梁国,若能劝动他,让他从梁国发兵,则比十个百个卞喜要管用多了。”(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五百四:离狐孙仁侍刘备
离狐,司空临时行营。
刘备居于正中,许褚、孙尚香环立两旁。下首则是一般文武。
刘备开口问道:“孤大军与袁军僵持于离狐,不知南面有何动静。”
负责侦查任务的赵牛,最近从豫章那边回来,向刘备回道:“回禀明公。自我大军与袁军对峙以来,荆州刘表迫于我军压力,不敢轻举妄动,只是驻扎于鲁阳的十万人马时有变动,但亦不敢出鲁阳之界。而豫章的袁术,刚开始时倒是反应强烈,曾派兵偷袭甘宁将军之庐江,程辉将军所守之皖口,但很快遭到两地狙击,先后将人马撤了回去。”
两边一听,纷纷笑道:“袁术乃无谋之辈,手上又没有精兵强将,他之所以出兵,只不过迫于当初跟袁绍所签署的联盟协议罢了。他今次退兵,想再也不敢来了,明公可高枕无忧矣。”
刘备点点头,道:“刘表的十万之师一直放在鲁阳,虽是没有派上用场,但终是隐患。让驻守颍川的张绣、李通等部不可懈怠。”..
赵牛唱诺一声。
只听刘备接着道:“至于豫章袁术,虽然上次侥幸败我盟军,那也是我盟军内部出现了曹操这样的叛徒,这才以让袁术有了可乘之机。他虽然吞并了曹操、袁熙两股势力,但终是在先前之战中损兵折将,已不足为虑。”
刘备话刚落,赵牛眉毛一拧,却道:“但据我安插在南昌的眼线得知,袁术虽然放弃了攻打沿江的计划,却并没有停止向外出兵。他们目下已经集结了十万大军,准备对交州发动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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