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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明弓
他驻守狐平关多时,虽然未尝有什么败绩。只是,在袁熙那里,他急着命令他速速退却刘军,故而时不时命人来催,叫他出战。沮鹄也是迫于无奈,抓住了这么一个好机会,也就没有多加审查,更没多加考虑,也就着手此事,算是草率了些,哪里想到会有此节。等到沮鹄带兵往回赶来,距离这里也不远了,张辽却也一时没能拿下狐平关。
“张将军,不好了,贼兵从后杀了上来!”
两架云梯已经架了上去,攻城车也已经开始工作,张辽正紧张的指挥者士兵们强行攻城,战斗很是jilie。
本来,沮狐平关有驻军三万多人,沮鹄适才带了一万多出去,目前还剩了一半。而夜晚驻守在城池上的不足千人。张辽刚开始攻打时尚且顺利,可他到底小看了城上的防御程度。士兵架着云梯偷偷往上爬着,还没到一半,就被上面的守军发现了,他们立即是放箭下石丢狼牙拍,只要能用上的防御工具,全都毫不吝啬的向刘军身上招呼了上去。而随着战争的触动,城内鼓声齐鸣,如雷震怒,下面的驻军也就一批批的向着城上支援上来。所以战争一开始,就已经异常jilie了。
听到身后的喊叫声,张辽仍是从容立着,指挥部下有序的攻城,偷得闲时,方才回身叫道:“慌什么!我等只顾攻城,不准向后!”
报信的士兵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语。心里想着张辽将军一向沉稳,少出奇险,这次他是拼死要先拿了此城才肯干休么?但他身为小校,唯有听从的份。将军将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将军让他上前,他当然也只能一心向前,不再往后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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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鹄领着人马一路仓促而来,看看近了狐平关了,眼看着城上城下正进行着jilie的战斗,沮鹄终于是松了一口气,转而笑道:“张辽啊张辽。这下你可失算了吧,你一时未能偷下我狐平关,我现在领兵回来,就可以找你算账呢!哈哈,现在你是前不能进,后有追兵,我看你还往哪里逃!这次我却要你有来无回!”他得意着,继续催促着人马,奔向狐平关来。
守卫在狐平关上的士兵虽则陆陆续续的来了**千人,但他们并没有真正的将军指挥。虽一时怒战着,不过是以待将军沮鹄的到来。及至看到远处无数火把杀来,皆大欢喜,叫着:“将军回城了将军回城了!”
沮鹄人马眼看就要临近狐平关了,沮鹄却有种不祥的预感笼罩着他。
攻城的人难道是聋子吗?没聋如何听到身后援军到了,居然连一眼都没有人回头看看?
若不是聋子,那就必定是疯子。他们一定是以为只要全力攻城,不用顾虑身后的一切,他们就可以打破城池了。
也许。他们并不是疯子,真正的疯子是他们的领兵将军张辽。这个不怕死的人,居然不屑于身后的敌人,一心要先破城。再看他们!沮鹄鼻子一哼,到底不愿多想,指挥人马,大喊一声:“杀!”
“杀!”
可惜沮鹄的一声大喊被淹没了。真正能够让人震耳欲聋的“杀”之一字,不是出自他口,而是出自早已埋伏在狐平关两侧的另一支伏兵。乐进的口里。乐进料理完了长平关的事情,留下少数人马驻守此关,然后跟随张辽,一齐到了这里。不过,他来时的人马都隐藏了起来。真正的势力,还在他这里。两边同时俱起,共有五千人马。从着两边山谷里杀去,如裹饺子,将沮鹄的袁军,裹在了里面。
“将军,我们……我们好像又中了埋伏!”
自到此刻,沮鹄才算真正的明白过来,原来打一开始,自己就已经中了别人的圈套了,何止是现在。他在阵前兜了两圈,一边是重关狐平关,一边是逃生的道路。继续冲杀上去,未必能讨得好处,别说这里有一支伏兵,就算杀退伏兵,身后还有一支人马,要想救狐平关只怕非是易事。可若弃了此关不要,那么贼兵占领此关后,进可攻打上党,退可据守,可谓对上党郡是最大的威胁。但若不走,只怕战死也未必能够将敌击退。沮鹄想到这里,只得望着狐平关长叹一声,道:“罢罢罢!”立即喝道:“传我军令,全军撤出!”
这撤字一出,军心立即动摇,不待沮鹄约束,纷纷不战自溃,向着后方乱窜,沮鹄止也止不住,没奈何,带了亲信千人,朝着西面而去。他只刚走一半,兜头又遇上了闻字的人马。这次调虎离山计本来重在攻打狐平关,所以闻字带领的人马不多,不足三千人,但他还是一阵乱冲,将沮鹄留下的人马冲乱后,立即带兵前来,欲要跟张辽、乐进他们会合的。此刻半路遇上沮鹄,自然是大杀一阵。沮鹄不及接战,自带着人马往前冲去。及至出围,狼狈不堪,身边也只剩了不到三百余骑,闻字也就舍他马追,一路去了狐平关。
这沮鹄一阵大败,奔逃数十里,来到一跳河边,不觉心情郁闷,跳下马来,仰天长叹。
后面陆续跟上来的两三百士兵,皆是人人负伤带箭,面容憔悴,可见脱生之不易。
沮鹄一路julie的运动,此刻早已触动了手臂的创口,鲜血溢流着。旁边士兵看着不忍,但又不懂医术,只得多有慰劝。沮鹄所受之箭乃是闻字的臂弩,短而精锐,直穿铠甲,而没入肉里。他咬着牙齿,使力一拔,血喷三尺。沮鹄终是抵抗不了剧痛,箭一拔出,人当即是大叫一声,痛晕了过去。他旁边士兵一阵慌乱,围上去,将沮鹄抱起,却是阖上了双眼,都道将军死了,不觉慌乱了起来。但一人查其鼻息,方知没有死,告诉众士兵,众士兵这才放下心来。
“将军伤口血流得太多,我们还是先止了他的血!”
在一名小校的指挥下,众士兵将沮鹄的伤口简单的包扎了一下,血也就少流了。一直等到天色大亮近是中午时候了,众士兵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守在沮鹄身边,忍着饥肠辘辘的肚子,看着沮鹄。
“唔!”
被爆裂的太阳一晒。沮鹄还真是醒了过来:“水水!”众士兵立即用锯口葫芦给沮鹄打了一葫芦的水,喂着沮鹄喝了下去,沮鹄方才好了些。看到身边的士兵个个衣甲带血,破败不堪,沮鹄一阵懊恼,重重的叹了口气,这可如何是好,丢了狐平关,还如何又脸回去?他这里一阵惆怅着,破败士兵纷纷上前来。向他询问将来的出路。沮鹄叹了数口气,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忽然想道:“不知现在狐平关如何了?”
他其实在心里早已断定狐平关丢了,但他就是不敢相信,于是,他挑了几个精细的士兵,让他们扮成农夫,回狐平关看看。那几个士兵领了命,一路往狐平关赶。看看狐平关已经易了旗子,关前堆了无数的尸体来不及掩埋,想到其中有无数的兄弟就倒在其中,不觉堕下泪来。马往回赶。众人心情十分沉重,只见路旁数具尸体无人打理,有两头瘦骨的野狗正叼他们的肉吃。众人是物伤其类,不觉怒从心气。操起藏在手后的铁剑,簌簌的掷了过去。只可惜失了准头,让野狗也跑远了。他们还想追。被另外一人扯住:“算了,不要追了!这些畜生之所以吃人肉,那还不是因为没有别的东西可以吃了么?你看它们饿得如此精瘦,再不吃些,只怕也会饿死的。”
其他士兵一愣,也觉有理,没有追了。
这么又走了一程,一人似有感触,忽然叹息一声,道:“以前俺们当兵,不过是为了糊一口饭吃,养活家人。可如今饭也吃不饱,家人的命也早没了,就连那些往常的兄弟也是死的死丢的丢,这是什么世道啊!哎,整日当兵杀人,何时才是个时候!”
旁边数名士兵被他这句感触,颇觉哀伤,纷纷低头叹息。
一人道:“与其这样,倒不如混迹山野,做个逍遥的强盗,也胜过当兵!”
旁边数人眼前一亮,纷纷赞成。一人指道:“附近有太行山,山脉绵延千里,深山大泽,过路商户也不少,咱们不如且在此处落草。”其他也也纷纷赞成,当即弃了官装,从此躲入了太行山中。这且不提。只说沮鹄遣人往狐平关探听消息,许多时候都没了,心里犯了嘀咕:“怕是贼人已经占领了狐平关,他们恰好过去被贼人抓了不一定,要是他们将我的行藏抖露了出来,派兵过来抓我……”沮鹄吓了一声冷汗。但抬头想想,现在难道就这么回上党去么?可这样的话,当真不好面对袁熙了。可若是不去,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他一时也没有计谋,正自踌躇着,突然抬头看向西面,不觉大喜,跺足道:“我怎么没有想起来,在此向西数百里就是平阳城,乃南匈奴的驻地。我家袁公向与南匈奴交好,如今我去投靠他,再以袁二公子的名义向他借一支匈奴骑兵,想必不难。待我以此为本,杀将回去,重夺了狐平关,不就是将功低过了么?哈哈,妙哉妙哉,我怎么一时糊涂,没有想到呢?”
他当即传来众士兵与他一起渡河而去。众士兵不解,问道:“将军,先前派出去的探马还没有回来,要不要再等会?”沮鹄道:“不用等了,我看这些时都没回来,只怕已经被贼兵抓了起来,要是他们带着贼兵来抓我们,那可麻烦了!”众士兵听得也对,赶紧随着沮鹄渡河而去。
“将军,我们这是要到哪里去?”
听到士兵的询问,沮鹄保持了神秘,道:“不敢问的不要问!”“哦!”士兵们想想也就,也就不敢再问一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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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平关守城的将士,本来以沮鹄为支柱,努力支撑着。可将军沮鹄先是突然遭遇了伏兵,接着又杀出重围,撤了出去,这让守关的将士立即奔溃。三军无主,那将是何等挫败。更何况,他们的将军是在他们的面前置之不顾,卷甲离去,这让他们如何承受得了?既然看不到希望,自然也就没有人再愿意拼命了。
“将军请误要再攻,我等愿意投降!”城上将士大喊着,纷纷将兵器丢在了地上,然后又抢着打开了城门,迎接张辽人马入城。
此时乐进杀散沮鹄残部,闻字也带着人马到城下会合了。
三军并到一处,纷纷见过。
虽然敌人是情愿开城纳降的,但为了以防万一,让将军闻字带了他的三千人马暂时仍驻守在城外。张辽和乐进带着人马先后入了城,将少数的反抗势力扑灭了,真正控制了狐平关,这才让闻字的人马也带兵入城了。
张辽当即安抚了众将士并城中百姓,正式入驻狐平关。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五二四:马超魏延杀袁尚将
黎阳城外,刘军大营。
刘备正批阅着奏牍,帐外刺奸将军赵牛求见。
“赵牛?”
刘备想起赵牛一直在南面活动,不知可否带来了新的探报,当即将他传了上来。赵牛一袭灰色棉布大衣,手按着佩刀,匆匆走了进来:“明公!”刘备点了点头,问道:“上次我让你去查办的事情,可已经有了眉目?”
赵牛拱手道:“回明公,属下业已查明了此事。”
“哦?”
刘备道:“说来我听听。”
“诺!”
赵牛道:“这去年时,袁术发兵十万征讨交州,交趾太守士燮(谢音),立即纠集其弟合浦太守士壹,九真太守士黄有(实际乃一个字,打不出来),南海太守士武,共得兵八万,以抗袁术。双方经过惨烈的战斗,最后终被袁军攻到他龙编城下。双方在龙编城下苦战数月。后来,交趾太守士燮被袁军劝降,递上表文,并表示愿意叛汉归仲。袁军得了士燮的表文,也就将大军撤出了交州,交州也就在名义上归顺了仲家。”
刘备苦笑一声,也知这次战斗必是诸葛亮亲自指挥的,不然让纪灵那个草包,只怕早败了。但回头一想想,诸葛亮能让交州臣服,从此也就解除了豫章的后顾无忧,难怪他接下来会数次派兵攻打江夏、长沙,不过是想要拿下荆州罢了。他图了荆州,想必接下来就是图益州了。呵呵,诸葛亮的野心倒是不小!只可惜我现在得先料理完冀州,统一了河北,这样才能回过头来收拾他。不过话说回来,诸葛亮纵然有天大的能耐,但要说在短期内攻下荆州,那完全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刘表镇守荆州都已经有好多年了,手下有二十多万大军,文臣武将也有一些。他们拼下去的结果只能是两败俱伤,这对自己来说倒是十分有利。等他们拼得差不多了,自己再从冀州杀回来,可谓是坐收渔人之利,所以也不急于争对袁术。
刘备想到这里,当即点了点头,说道:“最近一段时间,你的刺奸营要密切关注袁术以及刘表。”
先时。厉影死后,赵牛渐渐接手其旧部,统领右营剑士,保卫刘备的安全。后来,右营剑士转变了性子,在刘备的授意下,担当刺探工作,不但对彭城内外官员进行监视,亦对军中将领进行秘密监视。以及涉外的刺探情报。再后来,随着刘备对“刺奸”工作的越发重视,也就在去年时,他还特意在剑啸营外。设立刺奸营。其人员大部分都是从部队调来的精英组成,当然,为了更好的展开工作,刘备又从剑士营调出二十人。让他们担任小头目,对刺奸营成员进行培训。赵牛于是,也就有幸成了刺奸营第一任将军。刺奸将军。
当然,赵牛正式离开剑啸营后,原来的剑士营指挥则由护军中侯昆钢接任。而许褚,除了直接指挥虎士营外,又兼统领剑啸营全营将士,升任武卫将军。所以从名义上讲,昆钢也就是许褚的直接下属。
当时赵牛听刘备这么一说,也就拱手称诺,走了下去。
刘备这边刚刚清静会,探马突然报说袁绍病死,其子袁尚继承冀州之位,目下让将军夏昭领兵两万,前来支援黎阳。
遽然听闻袁绍死了,刘备倒是有点意外。他立即召集文武,将此事说了。众人一阵唏嘘,转而向刘备称喜:“袁绍猝死,乃天助明公一统北方!”
众人相互称庆,刘备乃道:“袁绍虽死,今有袁尚遣将军夏昭领兵两万向我黎阳来,早晚就到,不知诸位如何打算?”
马超与魏延同时出班,叫道:“愿明公借我五千人马,必杀退此獠!”
刘备大喜,说道:“好!今日就与你二人每人五千,另让凌统随马超,齐任随魏延,给我两路出兵,看谁先拿了夏昭这厮!”
先时已经说过,这齐任昔日统领舞风营,乃主将才也,协助田豫驻守陈国。只因兖州已经平定了,舞风营作用降低,刘备路过陈国看望田豫时,也就要了他来,随军了。
当下齐任、凌统二将领命,各自随了一将,急速出得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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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的日头射着,夏昭满脸都是汗珠。他手里拿着一把大刀,身穿了副重铠,脚下是黄骠马。看看路途遥远不可及,不禁心里烦闷,唤来探马,问道:“此地离黎阳还有多少路?”
探马答道:“不需二十里了。”
“哦!”
夏昭举起袖子,揩了揩满脸的汗珠,招手道:“诸位于我精神点,这黎阳就快到了!”身后将士一路长趋而来,早已疲惫不堪,哪里有功夫管这些,只拖着步子走着。突然这时,左斜里传来如雷滚动的步履声,声音转眼近来,震人心弦。将士们惊惧,纷纷看向左边。左斜里雷声未曾走完,右斜里也跟着响起。将士们又是一阵惊呼,跟着看向右面。这左右一相夹击,众人如躺在了鼓架下面,只震得两耳发聩,胸口发闷。
将军夏昭左耳抬抬,右耳抬抬,两耳俱张,额头上汗珠直滚。手上捏着的刀,微微举起,颤栗着强调:“诸位勿要慌张,听我号令!”
他的“号令”未出,左右人马同时杀至。
左边魏延举着大刀,高声喝道:“谁是夏昭!”
右边马超亦不示弱,同样的雷吼一声,夹枪问道:“谁是夏昭!”
夏昭身后的将士们一听,不约而同的退后了一步,就连举大纛的士兵也不敢要那面将军大旗了,赶紧丢了下来。
立身马前的夏昭,眼看两路无数烟尘滚来,他一时倒是忘了该如何应付,只是慌乱间问道:“两位将军如何知道本将军的名字?”
噗!噗!
夏昭话刚一完,魏延、马超两骑同时奔到。魏延举起刀,一刀劈在了他的肩上。将他肩膀都砍掉一半,马超一杆枪几乎在同一时间电刺而至。一枪直中他心脏。夏昭甚至都没来得及举刀,人已经落下马来。
魏延看了马超一眼。马超看了魏延一眼,看来这夏昭是被他两人同时杀死的,这功劳也没法争了,只得弃了夏昭,一起挥军捕杀贼兵。主将夏昭一死,众贼兵无人领导,被两路人马一冲,早散了去。马超、魏延见杀散了袁军,也即收兵来见刘备,刘备当即嘉奖了两人。笑道:“此功劳两位将军各分一半,同记功劳簿上。”马超、魏延同时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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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阳城内,一士兵慌忙闯进大帐,沿路叫道:“将军!不好了!不好了将军!”
趴在木案上熟睡的将军马延,由于看公文看累了,不觉沉沉睡了去。此时突然被这士兵一惊一乍的惊醒,不觉大怒,喝道:“尔无礼!可是夏昭将军的救兵到了?”士兵面色一阵难看,拱手道:“夏昭将军的确的领了两万士兵来了。而且距离黎阳城不过二十里……”
还没等他说完,将军马延立即丢下毛笔,站起来,对着东南西北方拜了拜:“谢老天爷。终于派来救兵了!”
“可是……”
士兵话锋突然一转,变色道:“可是,就在离黎阳城外不足二十里的地方,被刘军带领两路人马给杀散了。这将军夏昭也被贼军砍了……”
马延一听,一阵慌乱,抓住他:“什么?夏昭将军已经被贼兵杀了?”
“是的。将军!”
“这怎么可能!”
士兵还没说完,被马延一推,跌在了地上。士兵艰难的爬起身来,磕头道:“此事千真万确!”
马延一时无语,让他先下去了,他又立即坐回了席上:“这却如何是好?我黎阳已被围将近一月了,本盼着袁家会发兵来救我,现在看来是指望不上了。不行,我得想个办法,不能继续坐以待毙了,好歹得逃出城去。”
他这里思索着,突然眼前一亮:“幸好我手头还有不少珠宝,弃官也饿不死。不如晚上夹了珠宝细软,带领几名心腹,偷开城去。到时再找个僻静的地方,或者是益州,或者是荆州,在那里买房子置产业,再讨几个,不!讨个几十个妻妾,那时如神仙般的过活,也比在这里强。”
马延想到这里,自觉计策妥当,乃唤来心腹杜六、臧七、马五、张免四人,将自己的的主意说了。杜六四人听到马延这般说,无有不同意的:“到时将军开城,由我等掩护着将军家眷,想别人亦不敢怀疑。”时夜,杜六先将守卫西门的将士支开,这才开了西门同马延等出城来。守城的将士虽然睡了,但终于还是被城下的声音给惊醒了。一士兵诺捏着眼睛,看看下面一般人马出城,以为自己看错了,立即叫醒其他士兵。旁人一见,这才高呼道:“城下可是杜六将军?”
马延时穿着普通民衣,又低着头与老婆坐在车上,故城上士兵未能看出来。倒是杜六等为了行事方便,仍是带刀穿甲,当时听说,不觉一惊。马延唬了他一眼。杜六当即回身道:“各位辛苦了,我奉了将军之命连夜出城,有要务要向袁大将军禀报。”
时袁绍死,袁尚继位,自称大将军,故杜六称其为‘袁大将军’。
城上兵士听说,也即轻轻一笑,道:“城外不远就有刘军人马驻扎,各位请务必小心,勿要为刘军拿了!”
“多谢各位的好意!”
杜六匆忙对着话,立即催促着队伍往旁边小路赶。当然,在出城前,他们事先也已经派人刺探过了,确定小路不会有刘备人马驻守,故而往这边赶来。
城上,带杜六去了不见踪迹,忽然一士兵道:“不对呀,各位刚才可看见,他们拉的车上似乎有女人哪!”
被这么一说,众士兵都是一阵七嘴八舌:“是啊!要说去邺县有急事,也不该带个女人上路啊!”
“要不,将此事速去告诉马将军知道?”
“我看还是不必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这时候去报,那不是自己找骂么?”
众士兵只觉可疑,也没团出个主意。这边闲扯一通。那么又由那个女人扯到了女人的衣服,女人的身体了。不时也就越扯越远,越扯越离谱了,弄的淫笑不迭,卧秽语更加难以入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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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除了杜六四名心腹而外,就是马延和他老婆,一共六人了。
车已走到半途,两边都是野地,人声寂寂,天幕四合。唯有天上一点月光倾泻着,照着六人的脸上。众人一路不敢高语一声,就连车辙声都尽量控制着,不让发出吱呀声。一直看看远离了刘军的大帐,他们也就松了一口气,摸着汗珠喘着息。
杜六道:“将军,走了这么长时间了,也没被刘军发现,我们不如先歇会吧。”
马延毕竟是坐在马车上的。哪里知道腿乏,他看了看四周,说道:“现在还不行,等到前面一点再歇吧。”杜六等无奈。只得跟了又走了十里地,实在走不动了,杜六耍起赖来,屁股一坐地上。两手一张,刀解下来,说道:“不行了。我可走不动了。”
“吁!”
马延看了后面一眼,似欲动怒:“你!”但见其余三人都是跟着倒靠在了杜六身边,也就没了办法,说道:“好吧!那就歇一会吧。”
这边,臧七等人都是唯杜六马首是瞻,一倒下来,都是挨着杜六坐。
众人只坐一会,开始不说话,只各自喘着气息。
突然杜六望了望马延那边,见他夫妇两坐着对语,不曾看这边一眼,也就将手一招,叫其他三人都矮下身子,说道,“马延将军车上珠宝颇多,与其我等替他做个长途走卒,倒不如将这些都抢来,大伙儿对半分了,你们说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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