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乃刘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明弓
也亏得这些士兵平时都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对于这些根本不放在眼里。
他们抱上紫儿后,自觉身子上爬了好多虫俎,气味也难闻之极,不敢恶心了将军,也就远远的告辞,回去换衣服去了。
幸好紫儿是昨晚被杀后丢下去的,身子上虽然爬了虫俎,到底皮肉未烂,用树枝将她身上的这些肮脏之物扫扫,也就干净了。
“将军!”
袁尚对着紫儿撒了一阵泪雨,走上前去,不顾众士兵的劝慰,抱起紫儿,也就缓缓的向着后门走去。
秋、冬两名婢女互相对望了一眼,神色不由一变,这是要出事了。
果然,当刘氏看到儿子将自己亲手杀死的婢女再次从死人堆里抱到她面前时,她几乎要发怒。但她终于遏制住了这种冲动,眼睛瞪视着他。袁尚抬头看了刘氏一眼,泪水模糊的道:“母亲,你不将紫儿赐给孩儿也就罢了,为何还要害死她?这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面对儿子的诘问,身为母亲的刘氏,身子不由团团一颤。在儿子目光的逼问下,她终于做出了妥协,带着春夏秋冬四位婢女,再也不敢看袁尚怒视的眼睛,悄没声息的走了。
袁尚重新站起来,将紫儿一路抱了出去,走回了自己府上。
审配等人早已等候在袁尚的大将军府外,但他们远远的看到一队士兵缓缓走来,起先还没在意。及至看到士兵队伍前面的是袁尚大将军,他们也是怔住了,赶紧迎了上去。可当他们再次看清了袁尚大将军怀里抱着一个紫衣女子,他们都是彻底雷了。
昨晚不是袁尚大将军的新婚燕尔之喜吗,他们一早赶来,也正是为了庆贺他的。但见他如今抱回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回来。而且还是一具尸体,这叫他们怎么想?
由于是自己女儿的婚礼,沮授第二天也即向袁尚这个女婿来贺喜,他此时也正在文武的队伍里面。
审配到了此时,恍然发觉了此事的不妙,他赶紧走到沮授那边,还想要说几句话打岔打岔。
但审配还没有开口,只见沮授早已气得面色一红,甩了袖子,愤然离去。
审配也是十分无奈。想要去追,但袁尚即将走了过来,也就不好随去。他只好往前,迎上了袁尚。
“将军!”
他本想说几句开解他的话,但见袁尚目光如死,心中骇然。
见袁尚没有搭理自己,也就识趣的退到了一边,让开了路。他拽住一人,问起缘由。才知一二。
袁尚一路径去,哪里理会他们。
他走到厅上,识趣的士兵早已在厅内安放了一张软榻,袁尚缓缓的将紫儿放在了榻上。
也不用他吩咐。早有几名妇女过来为紫儿沐浴净身,换了身干净的寿衣。
袁尚目光如死灰一般,站立在门外,看着幽幽的蓝天。
云彩漂浮不定。人生不也是一样,无常无定么?
终于,那里面的几名妇女陆续走了出来。向袁尚报说,已经替女主净好了身。
袁尚挥手让她们先下去了,又让人送上了一台铜镜,一根梳子,还有化妆用的胭脂水粉。等备好这一切,他一句话也不说,将厅堂的大门给重重的掩上了。
层层的黑暗袭来,里面仅剩的,只不过一丝丝的微弱之光,从那些窗棂边投了进来。
里面,除了袁尚,唯有那具紫儿的女尸。
“将军在里面不会有事吧?”
守卫在门外的亲兵们实在不安。
“紫儿……”
袁尚解下了腰边的佩剑,坐在了榻上,缓缓扶起了她。
他轻唤她时,可惜她眼睛紧闭着,没有听见。不过这没有关系,他还是很认真的理着她的寿衣,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了梳妆台边。
“紫儿,你上次跟我开玩笑,说若你死了,入殓前必须我为你梳妆你才放心。我当时说你是乌鸦嘴,可谁曾想,最后还是被你乌鸦嘴给说中了。哎,既然我欠了你的,那我今天就还了你吧。我今天啊,一定要为你好好的梳一次妆,画一回眉。”
他拿起了案上摆着的梳子,轻轻将木梳放在了紫儿发梢里,缓缓推了下去。泪水止不住流下……
幽暗的厅堂,白绫飞舞。
梳子终于在袁尚手上停留下来,他将紫儿扶到了铜镜前面,照了一照。
镜子里的人儿,如活人一般,美艳动人。
只可惜她的眼睛仍是闭着,她的脸色也很是不好看,一片煞白。
袁尚拿起了眉笔,一笔一笔在她的眉毛上描画了起来。
她的眉毛本来细长,只是洗过一次后,其形稍微有点显乱。但在袁尚的笔下,渐渐得到了更正,变得如柳叶一般细长了。
放下眉笔,袁尚仔细欣赏了一下,眼放异彩。
随即他又将铅粉和着胭脂揉在了一起,往紫儿的脸蛋上抹去。轻轻揉按着,泪水也扑簌簌的落下。这还是那次他趁着母亲远出时,见紫儿在梳妆,他也就混了进去。紫儿跟他开玩笑,说他长得皮肤白皙,要是涂抹点胭脂水粉,肯定是艳羡群芳。袁尚在她面前根本也不在乎这些,被她这么一说,也没在意,仍是跟她亲昵着。谁知这小丫头,偷偷将铅粉和着胭脂,摸匀了,涂在了他的脸上,说他脸色太白了,用这两样一抹啊,肯定是白里透红。
如今的紫儿脸蛋已经不能增红了,也不会害羞了,袁尚就想到了这个法子,学着为她梳妆,给她增艳。
果然,待将手中的胭脂和铅粉抹匀涂在她脸上后,她那张始终煞白的脸蛋,终于出现了红晕。
一抹胭脂,点匀在了紫儿的肉唇上,鲜艳夺目。
一通妆罢,再将她送到铜镜面前,袁尚还恍然误以为是她睡着了。
“紫儿!”
如此明媚动人的佳人,如何就这般轻易就走了?
人,怎么就这么脆弱呢?
袁尚恨不能哇哇大哭一场,向天怒问一声:“既然造此尤物,何要收回去?既然有收回去的一天,当初又为什么要造此尤物?”
他痛哭失声,一时当真是肝肠寸断,泪水扑簌而下。
“紫儿!紫儿!”
将她抱得紧紧的,何曾有松开的时候。
“将军,将军不好了!”
那门被士兵敲响,但没有得到袁尚的命令,他们是不敢随意将门户推开的。
袁尚仍是哭着,几乎完全没有听进去。
“将军,夫人,夫人她上吊死了!”
“胡说!”
袁尚几乎要骂出来,夫人不正在我怀里安然的躺着吗?但他随即明白了过来,那沮授的千金,不就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么?
他恍然明白了过来,将紫儿放在了榻上,将厅堂的门户打开了。
士兵们恍然看到袁尚通红的双眼,不敢逼视,赶紧退后了一步,低着头,小心的说道:“将军走后,夫人她……她一个人就在房中上吊了。”
袁尚木讷似的,点了点头,说道:“她也是个贞烈的女子,这样吧,将她也抬到这里来,和紫儿一起安葬了吧。”
他吩咐了一声,随即如死了一般,又转过身去,一时茫茫然。
人死了,是不是都不能再回来了?我的紫儿,也不会再回来了吗?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五三七:魏延片言下甘陵
“唔!大……大哥!”
张飞走到刘备帐中,看到案前的刘备,立即跑前了两步。正欲张臂欢呼,但看到帐中站着的两排文武,一个个手按着兵器,目光炯炯的注视着自己,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赶紧停了下来,立身在刘备跟前,拱手作揖。
跟在张飞身后的,是潘璋。
“见过明公!”
刘备抬起头来,笑道:“有劳潘将军一路辛苦,先下去休息吧。”
潘璋应了一声,走了下去。
“大哥!”
张飞见刘备根本不看自己,不免纳闷。
送走潘璋后,刘备这才收回了脸上的笑容,他看了张飞一眼,哼了一声,拍案喝道:“张飞,这是军中!”
张飞被刘备一说,只好孬笑了一下:“是,明公!”
刘备哼了一声,喝道:“张飞,我且问你。先前你可是奉了孤的命令,从定都押运粮草至我黎阳来着?”
张飞嘿嘿一笑:“大哥这不是明知……”
“住口!”
“是!”
张飞立即改口:“不错!末将是奉了明公的命令,从定都押运一批粮草至黎阳前线!”
“那你的粮草呢?”
被刘备一说,张飞又想说大哥是明知故问了。但见大哥脸色严峻,而左右文武又面有不善,他赶紧跪了下来,无辜的说道:“大哥,你还是罚俺吧,俺是什么都认了。”
刘备鼻子一哼,喝道:“那你知道你犯的可是什么罪?”
张飞沮丧的道:“俺……俺犯了死罪,求大哥给俺一个痛快死法。”
刘备又是鼻子一哼,喝道:“好啊,你既然知道了,那还啰嗦什么!两边来人,与我将这厮给拖出去斩了!”
这也太快了吧?张飞眼睛一转。本想多说两句,但到了此刻,唯有扑簌簌的落下泪来。
突然站起身来,向刘备拱手:“大哥,俺老三就先走一步了,以后有空的时候,大哥可要时常来俺坟前说上两句话呀,还有,别忘了叫上二哥!”
他还真是条响当当的汉子,话一完。双手一分,将两边士兵推开:“不劳动手,俺自会走!”
张飞这一举动,倒是把刘备给懵住了,心想这小子也太会来事了吧。
刘备一急,差点就脱口叫他回来。
但话说出口了,怎可反悔!
就在这时,那下首的程昱、满宠等人也瞧见了刘备的脸色,随即恍然大悟。知道刘备虽然怒其不争。但也未必愿意就这么杀了张飞,不过是借此事教训教训张飞,顺带整饬军纪罢了。他们也即识趣,以罪不当死为理由。求刘备赦免了张飞的死罪。
“孤且看在诸公的面子上,暂且饶了你,可暂时囚禁起来,以后发落!”
刘备说完这句话。也即散帐了。
他这里,等了几天,终于等到了楚都以及定都各官员向刘备求免张飞的联名信。
刘备乐呵呵的召集全体文武。又将这封联名信给他们看了。
“孤欲杀我这不争气的三弟,可众人皆为他求免,诸公看孤该如何处置得当?”
刘备说话时,他的面子上当然保持了应有的“难为情”的样子,向众人征求着意见。
这次倒是马超抢先,说道:“张将军虽然鲁莽杀了人,但所幸被他所杀之人乃该杀之人,可以姑且不论。只是那被他髡发的女子终是无辜者,若说杀了张将军以抵其罪,似乎又过于严厉了点。以末将看来,不若将那女子赏了给张将军,张将军娶了她,不就是自家的事情了吗?既然是自家的事,那也就不是事情了。至于拒捕一事嘛,也已经罚过他了,他该吃的苦也已经吃了,想必他人也没有话可说了。明公,你看这法子怎么样?”
他此话一出,各人想到张飞娶了个“髡发”女,都是幸灾乐祸的相视一笑,英雄所见略同,纷纷表示赞同。
马超倒是语出惊人,刘备想了一想,看来为了保住三弟的命,只好先委屈他的人了。
刘备当即捋须,道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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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让俺娶那髡发女子?那还不如杀了俺!”
张飞负起气来,将手背了过去。
“混账!”
刘备拍案而起,喝道:“你当我是不敢杀你?”
“要杀便杀!”
张飞也真的来事,说着往前一冲,就要掀帐赴死。
“你今天要走了出去,就不是我三弟!我们桃园结义的名分,也就到此为止!”
被刘备一声断喝,张飞立即折身,跪到刘备案前,泪水扑簌簌的落下,仰起脖子来:“大哥何要说这样狠心的话来?俺听从便了!”
刘备被张飞这么一哭,尴尬不堪。幸好帐中就他两个,也就立即起身,走到张飞前面来,想要伸手拉他。
谁知张飞会错了意,他忽然站起身来,将刘备紧紧抱住,扯着破锣的喉咙哭了起来:“大哥啊!”
刘备只觉雷鸣一般,耳朵嗡声作响。
但他也是被张飞真情所动,不觉堕下泪来,安慰了他一番,说道:“三弟,你可要明白你大哥的苦衷啊。想你身为我三弟,你犯了法,我焉能置之不顾?若是不处理的话,我以前所强调的依法治军,又怎能顺利的展开下去?非是我要逼你,实在是法不容情……”
“大哥,你别再说了,俺听大哥的便是!”
刘备点了点头,说道:“这次你二哥也替你说了不少的好话,他对你的好,你也要记着。”
张飞问道:“我二哥他说了什么?”
刘备道:“这次楚都那边的联名信,其中霍然有张昭张司马的名字,想若不是你二哥亲自出马,就依张司马的臭脾气,他肯在此联名信上签名吗?”
张飞一听,甚觉有理,赶紧点了点头:“大哥说的是。也不劳大哥提醒,二哥对俺的好,俺一定得记住。就像大哥你对俺的好一样,俺时刻铭记在心!”
刘备突然笑道:“三弟你一直没有老婆,我身为大哥当责无旁贷要为你着想一番。可如今我却要逼着三弟你娶一个‘髡发’女子回去,三弟你不生我气吗?”
张飞笑道:“大哥这是哪里话?只要是大哥为俺娶的,就是再丑俺也要了。更何况,她只不过是被俺拔光了头发,其实说起身材……”
他悄悄的在刘备耳边说了几句,刘备听得苦苦摇头。也想不到这张飞还真能观察女人的,好歹能分。
刘备突然问道:“怎么,不说下去了?”
张飞嘿嘿一笑:“大哥晚上到俺哪里去睡,俺晚上说给大哥听。”
刘备还没答应,那帐外孙尚香刚刚进来,突然听到这个“睡”字,眼睛诧异了起来,是你们两个大男人吗?是不是我要回避回避?
不要误会!刘备将张飞推开,立即笑道:“呃。尚香你过来了?”
张飞木在那里不走,被刘备挥起一脚,叫道:“还不滚回帐去。”
张飞恍然明白过来,也打趣的笑道:“俺跟大哥睡。嫂子不吃醋哦?”
孙尚香只一片羞红,啐了他一口,也挥起拳头就打。那张飞被他夫妻一对两头夹攻,赶紧是落荒而逃。到了帐外,仍是不甘心的叫道:“大哥,俺晚上请你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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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对于张飞一事,刘备宣布了处理的办法。
第一,嘉奖潘璋。
刘备亲自跟他谈了一个时辰,褒奖他不畏权贵,敢于斗争的精神。并让他担任楚国都尉,负责楚都的治安,即刻赴任。至于他先前所守的濮阳城,自安排他人驻守。
第二,惩罚张飞。
降张飞官一等,行征虏将军(行者,代也,也就是代理的意思)。
当然,对于张飞来说,他还得做另一件事情,那就是准备迎娶髡发女。
不过,现在正是战事之秋,一时也急不得。刘备跟张飞商议一番后,让张飞先以礼聘下了髡发女,将她先行送回了楚都修养,挨战后同刘备娶孙尚香,赵云娶村女那时,一齐完婚。
刘备在黎阳呆了将近两三个月,将周边各县扫荡得差不多了,再无后顾之忧了,方才向北发兵。
这些日子,左右各县投降者无计,本来他的兵分了不少出去,也只有六万多了,但到了荡阴关时,已经有不下十万的人马了。
荡阴关,去邺县唯一的一道险关,此关一但打破,则邺县也就直接暴露在刘备的大军之下。
所以对于荡阴关的防守,袁军十分重视。
目前,驻守荡阴关的乃是袁尚部将焦触、张南,领兵十多万。可以说,就数字上来比较,双方的兵力也是相差无几。只是若论攻守双方的差异,在这种兵力对等的情况下,刘备还是处于弱势。
不过不要紧,若论起士气、战力,袁军也就根本不能比了。
袁家军虽然有十数万人马在这里驻守,但他们也只不过是临时征集起来的兵,没有经过严格的训练,所以战力相对于刘备的精兵来说,自然要差多了。刘备自黎阳而来,以马超、凌统为先锋,陈到为后继,两战下来,已经打得袁军溃不成军,驻扎在关外的五万人马死了将近一万多,站不稳脚跟,也就只好一哄而散,全都退进了关内,不敢在关外立营了。
刘备连打了数十日,关内只不出战,刘备也没办法,只好分出一部分兵马,让凌统、陈到带出去,分路攻击各县。
而各县面对刘备强悍的人马,多有望风而靡,尽皆纳降,不战而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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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陵城外,杀声震天。
高丘之上,魏延按剑而立,目光炯炯的瞪视着眼前的城池,恨不能立马将其拿下,一口吞了。
城下,士兵疯狂的攻击着。
“将军!”
“嗯?”
魏延虎目一瞪,道:“齐将军不在前方督战。跑我这里来何益?”
在他前面站着的,正是将军齐任,以前在陈国为舞风营主将。
只见他的一身铠甲上面都是鲜血,肩膀上早已负了伤,就连脸上都是鲜血布遍。他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是完整的。
他的人怒目而立,大声回答着魏延的话:“将军!我等已经连打了一天一夜了,眼看城池仍是没有攻破,而将士人人疲惫不堪。若再打下去,只怕还没拿下城池。将士早已累垮了!还请将军暂且休战……”
“不行!”
魏延瞪视着他,一口拒绝,咆哮道:“我军连打了一天一夜,同样贼兵也守了一天一夜,他们不喊累,我们怎可先喊累!不行,给我继续打,打到他们把城献出了为止!”
这人真是不讲理!齐任咬咬牙,恨不能冲上去跟他拼了。
但他终于是忍了下来。好好的跟他说理。他微微一笑,说道:“贼兵乃是守方,我们不停,他们焉能停下?若他们在我们之前停了。那不是自己认输么?”
魏延说道:“我就是要打到他们认输为止!他们不认输,我们就继续打!”
草!
齐任双眉一竖,他身后的将士人人愤怒着,但有理智的。赶紧扯了扯他的衣甲。齐任想到此次率兵远征的主帅是他,而非自己,做为军人就是无条件服从命令。他气馁的没有说话。反过身来,拔出刀子,对着部下们大吼:“给我打,打不下你们就别吃饭!”
也不知道他这句是不是气话,反正他的将士们都被齐任的话吓唬住了,只好人人大吼,举了武器再复冲到了战场上。
若再不下,那还不饿死?为了不饿死,只好拼了。
他这边,又让人去叫将军廖化过来,交给廖化一封信函,说道:“烦将军引一支人马到它后方去,将此信函射入甘陵城中。”
廖化接过信函,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魏延挥了挥手:“拿下甘陵城,就靠这封信函了,将军快去吧。”
听到这句话后,廖化再也不犹豫,立即拱了拱手,带了百名士兵,骑马远奔而去。
魏延领兵攻打的正是甘陵的南门,所谓的‘后方’,自然也就是甘陵城北门了。
廖化带着一群人马,飞速的到了甘陵城北门。北门虽然不是主攻的战场,但也有两千多人马守在城外,城上也预备了不少人马防守着。
廖化一到,雷吼声中扯住了马缰,抬头向城上一看,城上也正有士兵疑惑的看向这支不速而来的人马!
“呔!将此信交给你们的将军!”
廖化的声音不可谓不嘹亮,他雷吼一声,早已将信函从箭头上穿过去,插入了箭杆上,然后,将箭搭在弓上。廖化一使劲,那箭刷的一声,早已经离弦而去。城上士兵尚未看清,尽皆骇走。及至蓬的一声,城墙上起了一层灰土,将头一望,才知对方的箭矢已经射在了女墙的垛子上了。
他们左右看了一眼,确定对方射完后呼啸一声,尽皆打马走了,方才唆使他人,将墙上的箭矢拔了下来。看那箭杆上果然插了一封信函,也就将箭举过头顶,飞报守城将军。
守城将军刚刚从南城下来,身上已经中了两箭,血也流了不少。
他正是苦闷着,大骂将士不用心,心里也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城外的敌人就和疯狗似的没命的打,已经是一天一夜了,他娘的不知道饿,老子还知道累呢。要是这样拼下去,还玩个毛,全城不死光光才怪!
他心里琢磨着,不如逃吧,听说平原那边已经集聚了不少将士了,不如弃了此城去投靠高将军?
他心里这么胡思乱想着,突然被一个士兵举着一杆箭矢过来,向他高声叫道:“报!有贼将从南城射上一支箭,箭上有信函要交给将军!”
守城将军一看,手开始哆嗦起来。
“信函?”
他扶着伤,叫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老子拆开!”
那士兵一愣:“是是!”
城下,廖化飞奔向高丘,跳下马来,一路直上去。看到魏延仍是立身在那里,也就赶紧道:“将军!末将已经按照将军的吩咐,将信函用箭矢射到了城上,让他们交给他们的将军了!”
魏延尚未点头,已经笑了起来:“将军请看!”
廖化微微一愣,转身看去,不由大喜。
只见那巍巍的甘陵城头上,终于在四面挂起了白旗,城上的将士也已经停止了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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