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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明弓
城下,传来战马的嘶鸣声,他知道,这是焦触带着人马开城去追刘备了。
只是他和焦触都不会知道,等待焦触的,是马超和凌统两路伏兵。焦触吃了大败,不但便宜没捞着,且又损失了不少人马。只得怏怏不快的回了城,免不得又骂沮授、陈琳两句。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五四五:典恶来楚都奔曹操
(山风呼啸着,呱呱的摇晃着树叶,林子的深处,黑暗笼罩一切。
黑暗中,一座精舍透出微弱的光线,照着眼前数丈开外的一座坟丘。
坟丘高耸着,前立墓碑,坟的前方以及两旁培植着长青的柏树,它们如钢铁的战士,时刻护卫在它身周。
风孤寂而寒冷。
刺冷的风似乎是从坟丘那头涌来,扑向了旁边的那座精舍随身副本闯仙界txt下载。
舍门的帘子被卷起,荡荡的摆动着。
虽然名为精舍,也不过是盖得细致一点的茅草房罢了。
舍内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张榻,一张案几,以及必须的生活用品。
其他,就只有那一对靠在墙角边的铁戟了。
铁戟上布满了灰尘,似乎许久它都没有被人动过。就如同他的主人,一直都沉寂在这片密林的深处。
不过今晚,它终于被他的主人取了出来,带到了光亮的地方,任由着松油的灯光照射着。
这对八十斤的铁戟,在常人手中,别说拿,只怕抱都费力气,但在这个壮汉的手里,是那般的轻便。
壮汉盯着铁戟看了又看,眼睛里的泪水,终于啪嗒啪嗒的滴落下来。
一颗颗又大又圆的泪珠,如珍珠一般,尽往铁戟上掉落着,洗湿了上面的灰尘。
有两年了吧,两年来,这支铁戟他都没有再动过了。
自从主人死后,铁戟和他一下子都似乎失去了价值,随之埋葬在这片密林里了。
他拿了块黑色的布片,然后蹲下身来,用着一对粗糙的手,缓缓的往铁片上擦拭着。
然后,那些尘封的往事,也一幕幕随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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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典韦。陈留己吾人。我膀圆腰粗,一餐能吃掉五个人的饭量,于是造就了我魁梧的形貌。但我并不是一个只会吃饭的饭桶,由于我的食量大,我的臂力过人,一般人都不是我的对手。由于我嫉恶如仇的性格,常常帮人报仇结怨。于是,在陈留乃至兖州,我有“志节任侠”的美名。
襄阳刘氏与睢阳李永为仇,我受刘氏的委托。替他报仇。
在报仇前,我先查了刘永的底细。这人原是富春县的县长(县满万称令,否则称长),为官不仁,倒是该杀。只是他平时防卫甚严,一时难以得手。我思量着硬闯不是办法,于是想了个计谋。
我用车子载了一车子的鸡和水酒,然后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在门外等候着。等到他府上守门人将门户打来。我就将怀里的匕首取了出来,然后径直闯到堂上,将李永这厮和他的妻子都杀了,然后冲出门来。从车上取走了自己带来的那对八十斤的铁戟,径直向前走去。
李永这厮家就住在闹市里,人们看见我提着一对铁戟,衣服上血淋淋的。都是害怕得不敢接近我的四周。
李永虽然被我杀了,但他府上有数百门客,看看我跑了出来。于是一齐大呼者,追了上来,想要我偿命。
他们虽然逼迫得我紧,但看到我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谁也不敢近前,只远远的追着。
我笑话他们是脓包,那么多人都不敢冲上来。
虽然他们没有紧逼我的意思,但就这样一路跑下来也不是办法。也正在我思索着如何摆脱这群跟屁虫时,幸好这时我的同伴都过来了。于是,在我同伴的帮助下,我们又向后面追上来的贼人冲杀了回去。一番厮杀后,那边立即死伤了十几个人,他们也怕了,也就一哄而散了。就这样,我顺利的为刘氏报了仇。
经此一战后,我‘典韦’之名也就在江湖上传扬开来了,为众多豪杰所赏识,倒是结交了不少的同道中人。
后来,郡中太守张邈起兵,我见天下大乱,也就孤身投靠了他,在他帐下做了一个士兵,隶属于司马赵宠官门全文阅读。
有一天,我经过营帐时,只见许多兄弟因为一根又高又长的牙门旗太过笨重,无法将其竖起。我一叫,就喝道:“两边让开!”于是,凭我一人之力,一手就将其举起,笔直插进土里。众兄弟一见,都是惊呼出声。那时司马赵宠听闻此事,才注意到我,问我的名字。我说了出来,他立即两眼一亮,点了点头,说道:“原来你就是杀李永者!”但他也只是这么惊叹了一声,并没有对我有任何重用的想法,我仍是一名普通的士兵。
后来,我隶属于将军夏侯惇所部,数战下来,斩敌首数十余,颇立了些功勋,这才当上了一名小小的司马。
等到曹公跟吕布战于濮阳的时候,我这才露了一手。
当时,吕布在濮阳西四五十里屯扎了别部人马,曹公不知,乃径直夜袭濮阳城。看看天就要亮的时候,濮阳城也被曹公攻破。只是,部队还没有回去,吕布这伙救兵就到了,于是,曹公人马被吕布三面夹击,曹公不得不三面而战。而其时,吕布又亲自出战,从早上到日中时,数十合下来,其锋甚急,曹公这边也是伤亡严重。曹公无奈,只得临阵招募敢于陷陈者,我和其他数十人皆应声而出,曹公心里十分欣慰。
于是,曹公让我们每人身上都穿了两重铁铠,连手上的木盾都没有带,只每人拿了一杆长矛,就敢冲杀上去,跟敌人的长戟相接。杀到后来,四面都是敌人,我身自向前,奋勇厮杀,挡住了前面凌厉的攻势。贼人眼看我等一往无前,也害怕了,立即将弩箭向我等头上乱射而来。那乱箭就像下了一阵细雨,铺天盖地而来。我身上也中了几箭,但大都被我的铁戟所挡了回去。
只是,这点伤又能难得住我?我早已将生死等闲在外,还怕个鸟?身后的陷陈者,都是疾呼着,贼人逼得急了,让我早做准备。我只将身冲前,嘴里咆哮着:“贼人到了十步时再跟我说!”过了一时。后面疾呼:“贼人只有十步远近了!”我仍是不顾,又说:“五步时候再告诉我!”
我身后的陷陈者惊惧,纷纷大呼:“贼兵到了!”我一听说,立即是双手接过前方贼兵的十几根铁戟,一把抱了来,然后将身往后,那些冲上来的碰到我手上射出的铁戟的贼兵,无不是惨呼一声,纷纷跌倒。这一下死了十几个人。后面的贼兵眼看局势惨烈,也就不敢逼得太紧了。
等到吕布终于退兵的时候,我被曹公叫到帐中。曹公一见到我就很是高兴,还亲自夸奖了我一番,一下子将我提到都尉的位置上,将我留在了他的身边。我则领着亲兵数百,常常围绕着大帐,保护着曹公的安全。曹公待我极好,时时向我嘘寒问暖。跟我开开玩笑。我自那时起,发誓要永远追随曹公。后来,我跟随着曹公同下江南,讨伐逆贼袁术。
在渡江作战时。由于对方箭矢太猛,江中又横着铁索,挡住去路,船只无法靠近。一时陷入僵局。曹公跟刘公商议,想要招募敢死之士,当时我。还有一个叫许褚的汉子,一同出列,要求同去。刘公说,非我二人不可,曹公亦是点头同意。于是,我二人在这种情况下,算是正式认识了。在以前,我也听说过许褚的大名,他是刘军之中的壮士,常常跟随在刘备身边。就跟我和曹公之间的性质一样,我们都是主公的贴身护卫,时刻保护着主公的安全。我还听说他有个外号,叫“虎痴”。这说明他,也是个同样身兼气力的人。
就是这一战,让我和他同生共死了一回。我们都被对方的箭矢射落到了水里,就在众人以为我们都将被滚滚的江水卷走时,我们不但奇迹般的活了过来,而且还将横在江面上的铁索给齐心共力拔掉了,使得战船顺利靠近了对方的岸头,从容的攻破了贼人的江水防线。
此一战,让我结识了这个叫许褚,外号虎痴的家伙,也让我们互相之间觉得,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后来,我等同曹公和刘公的盟军过了河去,攻到了豫章的腹地。但就在鄡阳时,因为粮草的问题,没有急着攻取南昌城。
有天晚上,曹公突然将我叫来,交给我一个任务。
他对我说的任务是,赶赴兖州,告诉军师郭嘉,可以兵袭萧县了极品桃花运。
我带着曹公的任务,一路跋山涉水而来,但还没到庐江,就先狭路遇到了许褚!
我们见到对方,谁也没有开口。我能看得出来,许褚在挣扎。他或许和我一样,同样接到了主公的‘格杀勿论’的命令。但我们都只是沉默了片刻,也就各自亮出了兵器。因为我们谁都明白,在“忠”字面前,我们顾及不了“义”字。
哪怕我们是一见如故的兄弟,在狭路相逢的战场上,也只能是刀兵相见!
没有选择!绝对没有!
忠和义不能两全!
我们一但斗起来,就是拼起了命。我们谁都知道,这是不公的,但谁都无法改变。
我们相持了几十个回合,自杀到精疲力尽,然后丢弃了兵器,下马抱在了一起。厮打到最后,我们都已经疲倦了。在这个时候,所以难以取下对方的性命。但我们不能放弃,仍是揪着对方,直到一方将另一方杀死为止。也就在我们双方纠缠不休时,一骑马的突然赶到,打破了双方的平衡。潘璋救了许褚,将我拿了。
我大笑着,拍着许褚的肩膀,并无怨言,我告诉许褚:“恶来,你赢了。我能死在好兄弟你的手上,值了!”
然后我豁出了性命,闭上了眼睛,任由他们处置。
但出乎我的预料,许褚他没有杀我,他将我拿回了彭城。
我不知道我该不该感谢他,我只知道,我时刻想念着曹公。
刘公回到彭城后,曾有多次单独来看我,跟我谈话。我也知道,他是很想让我跟着他。我固然知道刘公待我的好,也惭愧于无能回报。可我的心里,一直念着曹公的恩德,怎可轻易背叛离开了他?就在我念着曹公时,不幸的消息传来。曹公居然被袁术这厮杀害了!
我肝肠寸断,心灰意懒,痛哭了三天。
起来后,我向刘公要来了曹公仅有的首级,并请求厚葬曹公。
刘公都答应了,立即在彭城的西面,为曹公盖了座坟。
曹公死后,刘公以为我可以安心的跟着他了,于是数次找许褚来跟我谈这件事情。可以说,对于刘公待我的厚恩。我是无以为报,但我岂能在曹公尸骨未寒时,就立马跟了刘公,这让我将来死后何以面对泉下的曹公?
于是我要求要到曹公这里守墓,等三年后,若刘公那时还需要到我的地方,我定当效力。
世事沧桑,如今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五四六:太史慈白马遇孙策
啪啪……
两支连环的箭矢夺弦而去,准确的飞奔向数十丈开外的一片荆棘丛中。
那里正有一只迷路的獐子呆滞着双目,一动不动的望着远方,似乎被什么给吸引住了。
而这两支箭,就从它身后悄无声息的射来。
箭矢一出,立身在太史慈身后的众将士,甚至是屏住呼吸,目光随着箭矢而到,只等着箭矢射中獐子的那一刻,然后齐声欢呼,为将军喝彩。
太史慈箭法向来精准,像这样目光呆滞的家伙,随便一箭,更不在话下,自然是百发百中。他也等着让众人的呼唤,然后让他们都去抢射中的獐子,将它抬回去晚上好用细火烤着来吃。
箭是飞到了,但眼看就要命中獐子后脑的那一刻,突然,獐子看也不看,向前猛的窜了出去。
簌簌。箭矢射落在了荆棘丛中,不见了、
“唔……”
众人都是瞪大眼睛,这獐子太好运气了,居然被它跑了!
太史慈连珠箭都没能射中,脸上是一片燥红。
他鼻子一哼,今天不把它抓来,面子就没了。他大喝一声,将地上插着的铁枪拔了出来,然后扯着马,快速飞奔而去。
“唔!将军!”
他身后的七八个将士哪里敢停歇,赶紧追了上去。
太史慈马行甚速,转眼跑出了几十丈,那獐子却总是在他面前不到数丈开外的地方跑着,时而借着荆棘掩护,时而借着低丘逃窜。
“哼!”
太史慈被它弄的大怒,将手中铁枪挂在了鞍边,又取出了铁胎弓,连抽了两根箭矢,一路飞奔,一路快速将箭射了出去。
簌簌。箭箭眼看就要射死了它,可等到落下去时,却没入了草丛中,根本就射不中它。
“哼!”
太史慈何曾被一个小小的畜生这般戏弄过,心里别提有多毛。他还想拔箭,人却已到了一座高丘上。
獐子已经不见了,倒是看到了丘下面有十数骑人马正指点着远处一垒营盘。
太史慈眉毛一蹙,仔细辨认,看出其中一人身骑高马,手中横着一把长枪。年纪甚轻,却是一身的霸气。太史慈认了出来,不由脱口叫道:“孙策!”而看他旁边的一将,手持着一把斩马刀,骑着瘦马。虽然是从侧面看他,但他一眼就认了出来。
“程普?”
太史慈怎么也不会想到,身居彭城的程普,怎么又跟孙策在了一起?
他似乎忘记了孙策和程普已经死了,也似乎忘记了。这里是他的白马驻地,何曾有什么营盘。但他突然间见到昔日的敌人,不由全身一紧,已然将弓箭收拾了进去。愤恨的掣出了铁枪,指着下面大声叫道:“孙策休走!”
孙策回头一看,只见丘上有一匹马飞奔了过来,他倒是一点也不见外。反而是哈哈一笑,对着程普说道:“到底是前世的冤孽,逃也逃不掉。”他立即将十三骑人马一字儿摆开。孙策则跨上前数步,横着手中的一柄长枪,专候太史慈冲来。
太史慈远远叫道:“孙策下马受死!”
孙策哈哈一笑,说道:“太史将军,别来无恙!”
太史慈叫道:“少说废话,胆小鼠辈,速来送死!”
孙策笑道:“你两个一起战我一个,我且不惧。若我说出一个怕字,便不是江东孙伯符!”
太史慈一听,转身一看,身后还真跟着一骑人马,只是不知道其他人马为什么没有都来?他此时哪里理会这些,听他一说,也是心气高傲,大叫道:“你便是众人一起杀上,我若说一个怕字,也非东莱太史子义!”
说着,已然纵马横枪,自取孙策。
“好一个狂夫!”
孙策大叫一声,亦是扯马举枪相迎。两人只枪去马来,战了半天,已经是杀了五十多合,却是不分胜负。旁边看得程普等人也是暗暗点头:“这却有一番厮杀了!”
太史慈又跟他拼杀了一时,眼看孙策枪法精密,毫无渗漏,他脑子一转,撇下枪,诈败而去,引孙策来追。他也不走旧路,眼看旁边有一条小道,乃从那里绕过去,绕到了山的后面。那孙策却是一路直追而来,仍是不放过他,一路上大声叫着:“走的不算好汉!”
太史慈跑了一路,心里自忖着:“他有十二个将士跟随着,后有将军程普也在,而我却只有一人,就算将这厮活捉了,也恐怕被他众人夺了回去。我不如再引他一程,等他随从的将士跟丢了,那时才好下手。”
太史慈想到这里,一路直跑。但也唯恐孙策发现机密,扔下他不追了。于是,又高声回叫道:“你这厮马程不济,却能怪谁,且能追上我再说!”
那孙策提着马,奋力追着,倒是眼看着就要追上太史慈了。那太史慈也不跟他纠缠,且战且走着,就这样七拐八拐的,已经引出了好多的路程了。太史慈眼看到了平川之地,方才回过马来,又跟孙策斗了五十合。
彼时,孙策也急了,一枪搠过去,被太史慈闪过,拦手将他枪给夹在怀里。太史慈也把自己的枪刺向对方,孙策身手亦是不赖,低头躲了过去,接着伸手又将他的长枪也夹在了臂内。太史慈咬了咬牙,使出浑身力来,想要回夺。谁知道孙策也不是吃素的,他亦是在同一时间使出了巨力,也是想将对方手中的枪夺到自己手中来。
他两个一起使力,又是气力相当,两个人难免狼狈的从马背上,一齐被对方拖了下来。
他们一滚到马下,他们的马也受惊了,轻嘶一声,一下功夫走的就不见了。
太史慈鼻子一哼,将枪松开,簌的腾身而起,将他领子抓了。孙策亦将枪丢了,也将手来扯他腰子。两个人只将对方揪住。猛的就是一顿厮打。也没过一会,战袍就被对方扯得粉碎。孙策倒是手快,抢了太史慈后背插着的短戟。太史慈怎能甘心,揪扯之间,一拍他脑袋。孙策慌乱间,知道不好,想要护住头部,早被太史慈眼疾手快,将他脑袋上戴着的兜鍪给抢了去。
孙策气得两眼冒着金星,狠狠的用手中短戟来刺他。被太史慈用兜鍪遮挡住了。两人正战着,突然只听身后喊声大起,太史慈回头一见,却是刘繇领了一千多人马,杀来接应他。太史慈也忘了刘繇已经死了,看到他来,心里大喜,叫道:“我拿住了孙策了!”
孙策心里大急,还好程普领了十二骑及时赶到。
他一看到程普。也是急于卖弄,叫道:“看我捉了太史慈!”
太史慈眼看不能拿下他,生怕程普赶到,也就松了手。那孙策也是怕再纠缠下去。刘繇的人马一到也走脱不了。两人也就各自罢手,向一旁滚了去。
太史慈回身向着刘繇讨了一匹马,取了铁枪,上马复来。大叫着:“孙策休走!”那孙策的马被程普收得,孙策骑上马背,取了枪。亦是大叫:“太史慈再吃我一枪!”孙策领着十二骑人马,同刘繇的一千人大战一回。过了一时,那边厢,周瑜领着一支人马杀到,刘繇在上面看到,亲自来战。双方厮杀一时,恰暴雨猛至,也就各自收兵回营了。
太史慈迷迷糊糊间,随了刘繇入了大帐。他也只一闭上眼,再睁开时,只听那营前大叫之声不绝入耳。隐隐听得帐外有将士大叫着:“太史慈若不是走得快,早被孙将军给刺死了!”
太史慈一听,腾的坐起。他掀帐一看,却见孙策人马将他的一支短戟挑着,在营前耀武扬威。
太史慈一看怒气填胸,立即将抢来的孙策兜鍪挑于阵前,让军士大叫:“孙策头颅已在此处!”
两边将士纷纷大叫着,这边道他的将军威武,那边说自己将军怎的。反正都是夸强道胜,好不热闹。
太史慈听了好笑,也不想卖关子了,掣了把枪,飞马而出,大叫道:“叫孙策出来,某要与他大战三百回合!”
孙策鼻子一哼:“好叫你死得好看!”
孙策正要出马,被旁边程普叫住:“不须主公劳动,某自可擒他!”
看到孙策点头,程普也就拍马走到了阵前,与太史慈对峙。
太史慈鼻子一哼,大叫道:“你这厮被我明公抓了,不但饶你不死,还封了你做城门校尉。你尚且不知足,还要与叛逆孙策在一起,好歹不知死活!哼,你非我对手,让那孙策出来!”
程普呼呼一笑:“明公待我虽厚,奈何吾寿已到,不能不回去。他待我的大恩,我也回报了他,两不互欠了。更何况,我与他已是阴阳两隔,人鬼殊途,如何再效力于他?将军倒是死后可以辅助我家将军成就江东霸业。”
太史慈听的稀里糊涂,倒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妥的。
他只听到那声死字,心里恼怒不堪,大叫一声,拍马直取他。
程普全然不惧,取出斩马刀来,大喝一声,来战太史慈。
两人刚刚战了三十合,太史慈还没打够,就听到了身后营中鸣金的声音。太史慈无奈,只得舍弃了程普,叫道:“且留尔狗头在项上!”
太史慈愤愤的回到营帐,向刘繇追问:“我正要捉拿贼将,如何突然鸣金收兵?”
刘繇一脸无奈,说道:“人报周瑜领兵袭取曲阿,有庐江松滋人陈武,字子烈,接应周瑜进城。吾之基业已经失去,不可久留。速往秣陵,会薛礼、笮融军马,急来接应。”太史慈跟着刘繇退军,但没多久,又被孙策领兵袭其后。刘繇大败,人马尽去。太史慈跟刘繇的人马也不知如何居然失去了联系,只好一路奔到不知何处,将营盘安扎了下来。
“不好了,刘将军被孙策大败一阵,跟笮融走豫章投刘表去了。又薛礼为孙策攻破秣陵城,也死在了乱军之中了。目下孙策亦调动了大军,围了我三面城池!”
太史慈一听,刷的站了起来,亲自带兵登城。往城下一看,只见城外密密麻麻的全是孙策的人马。只独留了东门没有士兵。太史慈怒道:“孙策围我三面,却独独留下东门,此乃围城必阙之计。哼!与我堵死了东门,其他人等不准从此门过!”
待到晚上时,却又有士卒报说:“不好了,贼兵使将军陈武短衣持刀,登上了我东门,放火烧了起来!”
太史慈眼看火起,只得咬了咬牙。心想他既然烧东门,将我的后路也烧开了。看来也只有从东门逃了。太史慈当即带着士卒,出了东门,被士兵一路追着,跑出了三十里,那后面追着的人马却又停下了。太史慈一路打杀,身后也只剩了几十骑人马了,再走过五十里,早已经是人困马乏,汗水直透背衫。太史慈正走着时。突然两边芦苇之中,喊声忽起。
太史慈心里大惊,待要走脱,耳边只闻簌簌声响。接着,坐下马一声哀鸣,早被埋伏在侧的好手,将着绊马索齐丢。将他坐下马绊翻了。
太史慈闷哼一声,待要跳起,两边嘿嘿的跳出无数力士。将他压得跟泥鳅一样,不能动弹了。
太史慈仍是不甘,大叫着:“妈的,阴沟里翻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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