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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明弓
曹纯似乎对他的倔强没了办法,只好摇了摇头,笑道:“好吧!我们不提这事!”
曹纯带着他,回到了大帐。
曹纯默默无语的为他倒了一盏酒:“贤侄,干了它!”
曹纯是曹仁之弟,曹仁是曹操的从弟,而曹仁则是曹休的叔叔辈,所以算起来曹休是曹纯的子侄辈。私下里。他们还是以辈分相称的。
曹休露出了天真的笑容,捧起了酒盏:“那好!叔父你也满上吧,我敬你!”
曹纯点了点头,给面前的青铜酒盏也倒满了酒。
两人同时举起了酒盏。一口气都喝干了。晚上,他们饮了一夜,说了好多的话。
曹休摸着泪,对曹纯道:“叔父。你是不知道,当年黄巾作乱时,你我曹家族人都走散了。远离了乡里。我那年才十余岁,不巧我父亲在外染了重病,一病不起了。我只好与一个门客抬着我父亲的灵柩,临时租借了一块坟地,这才将我父亲安葬了下来。办完了父亲的丧事后,我就携带着老母亲,渡江到了吴地避难。后来我在吴地听说曹公在陈留起义兵诛讨董卓,我便辞别了母亲,变易了姓名,辗转到了荆州,再慢慢的经过颍川,到了陈留,这才好不容易见到了曹公。”
“我记得曹公当时一见到我,就拍着我的肩膀,笑着对帐中的将士夸道,‘此吾家千里驹也。’呵呵,虽然我当时听了这话怪不好意思的,但我还是保持了应有的镇定,默默的看着他。我在心里说道,‘曹公,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这之后,曹公又让我跟二公子在一起,经常同吃同住,把我当做他的亲生儿子一般的看待。”
“若不是定都陷落前,我被临时派到纯大哥你那里去了,不然我会跟二公子在一起,此刻想必也被刘备囚禁在彭城了。哎,只能说,这一切都是命吧。说来,曹公待我的厚恩,我是永世不能忘啊!虽然曹公他目下暂时失去了消息,外面也传言他死了,但我始终是不相信。我总是觉得,曹公他没死,他还好好的活着!纯大哥,你说是吗?”
曹纯笑了笑,以手压着他的肩膀,拍了拍:“贤侄,我何尝不是这么以为的?只是……”
他欲言又止,说着,扬起头来,看着头顶的帐篷,泪水默默流着。
曹休喝得也多了,不由扬起了手,一屁股坐在席子上,嚎啕的哭了起来。
叔侄两喝了一个晚上,等到曹休醒过来时,却发现睡在了郊外。
他的旁边站着七七八八的士兵,见到他醒来,都是相视而笑,叫道:“曹将军醒了!”
曹休扶着头痛欲裂的脑袋,晃了晃,坐了起来。
过了一时,才记起那晚同叔父喝着酒的事。他抬起头来,问他们:“我这是在哪里?”
士兵回答着他:“当然是在泰山。”
“泰山?”
曹休腾的站了起来:“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叔父呢?我不是跟他喝着酒吗?”
“这个……”
士兵们犹豫了片刻,还是说道:“将军请不要怪我们,我们这也是按照曹将军的意思,是他让我们趁将军喝醉了,抬出了东阿城,送到了这里。曹将军临走前让我们好好照顾将军,并告诉将军,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要为曹公报仇,今后有的是时机,不必急着出来,望将军千万要克制住自己。他建议将军先在泰山之间隐藏一段时间,等到有了时机再出来不迟。”
曹休愣了片刻,突然咆哮起来,大吼道:“那我叔父呢?他出来了没有?”
面对曹休逼视的眼神,士兵们相继低下了脑袋。
不用回答,曹休也已经知道了,他那倔强的叔父是不会出城的。
许久许久,曹休的怒火渐渐平息下来。过了一时。他问他们:“那东阿城现在怎么样了?”
士兵们互相看了一眼,终于一人鼓起勇气说道:“东阿……东阿就在将军离开的第二天,就被刘备的大军给攻破了……”
曹休的目光呆滞住了,看着天空远处的云彩。
“那我叔父呢?”
“你叔父……曹将军他,他战死了……”
事隔一年了,曹休每次想到这事,总是忍不住眼眶里的泪水哗啦的落了下来。
他叹了一口气,将出神的眼睛从灯光那边挪了过来。
他咬了咬牙齿:“我凭借叔父借我的一百名士兵,一年之内不断召集旧部,也迅速扩张到了千人。又以千人为赌注。一下子增长到了如今的两万多的人马。叔父,你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孩儿在济北国站稳脚跟。只要我在这里站稳了脚跟,也就可以召集各地曹家旧部,以抗刘备!曹公,你先在豫章委屈一段时间,孩儿一定亲自接你回来!”
曹休暗暗发着誓,眼睛里满是坚毅的泪光。
他低下头,又考虑起另外一件事。是不是站稳卢县后。然后跟平原的高干来次合作?
按照目前的情况,青州的高干面对刘备的三路人马的进攻,已经是疲惫应对。若让他们攻破了青州,打败了高干。那么对于他来说,很是不利。
他在想,他如果出兵高唐,帮助高干对付木路这一路人马。那么高干肩上的担子就要轻松多了。而只要高干败了另外两路,他跟高干的同盟或许会因此而变得坚不可破。而只要他的后方基地安全了,那么他才能放心向东郡发兵。由东郡向西出兵。则不难恢复曹家故土。
更何况,只要他拿了高唐,兵力势必大增。就算将高唐还给了高干,高干也就欠了他一个人情。仔细算来,这个办法的确是利己利人啊。
他正想得得意时,那帐外一名士兵叫道:“报!”
曹休回过神来,发觉眼睛还是酸涩的,赶紧伸手揩去了泪渍,将身子端正了。
“进来!”
一名士兵掀开大帐,快速跑了过来,向曹休拱手道:“报将军,我肥城驻军在肥城外二十里的山丘里发现了一伙不明的人马,正在那里驻扎着,问将军要不要主动攻击?”
“不明人马?”
曹休皱起眉头:“大概有多少,知不知道?”
那士兵回答:“按照帐篷数量计算,这伙人应该不下于五千之众,而且装备精良。”
曹休目光一瞪:“那你肥城有多少人马?”
“回将军,不足两千驻军。”
曹休吼了他一声:“两千驻军你们就敢动五千吗?而且你们还知道他们装备精良!”
士兵低下了头。
曹休沉吟了一下,道:“告诉肥城守将,不可出战,去吧。”
士兵应诺一声,也就连忙下去了。
曹休站了起来,在帐内思考了一时,又召集了卢县的将士。
“情况就是这样,你们说说你们的建议。”
曹休撂下这句话,也就转过了身去,自顾自的想着办法。
帐下将士互相看了一眼,一人站了起来,拱手道:“将军,很明显,这伙人马隐藏在肥城外,定然是冲着肥城而来的。肥城只有我方驻军不足两千的人,要是被他们偷袭了,只怕不能保住。所以我看,不如连夜发兵肥城吧。”
他这话一出,诸将跟着点了点头,纷纷赞同。
曹休回身看了他们一眼:“你们都这么认为的吗?”
众将士被曹休一问,心虚下来,也都不敢贸然回答了。
曹休对着刚才发言的将军,问他:“我且问你,肥城的防御如何?”
那将士不假思索的回答:“城池低矮,不足以称得上防御。”
“很好!”
曹休点了点头:“那我再问你,肥城有守军多少?”
那将士微微一愣,明知他这是明知故问,但仍是只得老实回答他:“不足两千。”
“那么要让你领一支五千的人马,而且配备精良,你会这么打?”
那将士再次不假思索:“直接扑上去!”
曹休脸肌扯了扯,算是笑吧。
他盯着他:“将军都知道扑上去就打,那这伙贼人是吃屎的吗?他们不知道这么做?”
被曹休一说,那将军脸上一红,尴尬的低下头去,不敢再看曹休了。
曹休扫视了众人一眼,说道:“各位要不要听听我的意见?”
众人立即端正了身子,屏息以待。
“我的意见是,我们不发兵肥城,只用在卢县静静等待着敌人自己来。你们不用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谁有更好的办法,我愿意听他的。”
曹休开了这句玩笑,那些将士立即低下了头,哪个有胆子接他这个话茬?
但还有将士不开窍,悄悄抬头问道:“那,那肥城怎么办?”
曹休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你说怎么办?当然是看天意呗,若他们真的要攻打我肥城,那我也只能把肥城赌给他了。哈哈,既然诸位没有异议,那就先讨论到这里吧。好了,诸位先下去休息吧,晚上还有战要打呢!”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五五三:太史慈壮志未酬
“哎,春儿,他多久没来啦?”
袁尚之母刘氏,撒完手中最后的鱼食,然后慵懒的俯身在凉亭的朱漆围栏上,看着水中争食的游鱼,痴痴发着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突然叹了口气。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刘氏身后俏立着两个婢女,春和夏。
她们互相对望了一眼,刘氏不明着提这个“他”是谁,其实她们也已经是心知肚明的。
那春走上前一步,向刘氏福了福,想了想,老实的回答着:“回夫人,三公子自紫儿事后,已经两个多月都没过来了。”
突然觉得这话说得有点心酸,春说完,又即解劝:“夫人,你也别伤心。夫人这么做也是为了三公子好,三公子一定会明白的……”
刘氏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过身来,向亭外踱去。
秋风萧瑟,大地已经有了些许的凉意。
那风吹在刘氏身上,将她衣服拽起,似是要将她羸弱的身躯也给带走。
春和夏的脚步紧紧跟着刘氏身后,瞧着夫人的身影,相互对望了一眼。
“夫人最近瘦了。”
这是她们相视对望的那一刻,同时心里觉出的。
刘氏面目上似是一点表情也没有,内心里却是无比的揪痛。她的尚儿,就为了一个女人,居然跟她闹到了这个地步,他已经两个月都没到她这里来了。而她,就算去想看看他,却总是遭到对方的回避。刘氏不明白为什么,难道就为了一个女人跟娘生气吗?
就在刘氏再一次的伤心失落时,她的身后传来了秋、冬那两个婢女的声音:“夫人,夫人!三公子来看你了!”
她们的声音的那么的清晰,以致刘氏听到第一眼,立即住了步子。
那春和夏回身一看。果然远处走了一位翩翩公子,身后跟着四个随从,正朝这边走了过来。给他们引路的,是秋、冬两个婢女。
“夫人,太好了,三公子真的来看你来了!”
那刘氏低头用罗袖轻轻拭了拭眼角的泪水,然后古井不波的转过身来,脸上仍是没有什么变化。
直看到袁尚步履匆匆的走了过来,刘氏终于禁不住,轻轻的唤了声:“尚儿!”
“嗯!”
袁尚眉头锁着。脸肌板着,见到刘氏只是随便行了个礼,然后手扶着剑,立身站直了。他目光扫视了左右一眼,说道:“你们暂且回避!”
春夏秋冬四女,和他身后的四名卫士,在听到袁尚吩咐后,应了声诺,也就远远的避开了。这边。刘氏走上前两步,仔细的看了袁尚一眼,叹道:“尚儿,你瘦了!”
袁尚避过刘氏的目光。说道:“母亲,我只问你一件事,听说宓儿她最近在你这里?”
刘氏微微一愣,螓首道:“是。是我把她接到我这里来的。”
“我想见她!”
袁尚急不可耐的说了出来。
刘氏身子一抖,看着袁尚,鼻子一哼。嘲讽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儿原来不是来看我的,你真正想见的是别人!”
袁尚自那次在院中巧遇甄宓的琴声,遂到了她的闺房见了她一面后,心里就一直放她不下。他也知道自己有这种想法,很是不对,所以他尽量克制着自己,不要去想她。然而,越是刻意不去想一个人,越是忘不了她。在之后,他又偷偷的来了几次,但到一见上她的面,他都是因为面对她的花容月貌而自惭形愧,所以每次都跟第一次见面时那样,羞愧得惶惶的退了回去。
就这样偷偷摸摸了一个半月的时间,可突然有一天,甄宓不在自己的闺房里了。他听说,她被自己的母亲刘氏接到了她的院子去住了。
如此一来,今后就连这种惶恐的见面机会都没有了吗?
起初的几天,袁尚以为只是短住,所以还并不焦急。可时间越久,他心里就和猫爪子挠了似的,更加发心不下。直到今天得空去甄宓那里转了一回后,发现甄宓仍是没有回来,他就发怒了。他一气之下,带了护卫,径直闯到了母亲的院子。
他听到母亲的话,也没心思解释,只是点头承认:“母亲,宓儿她在哪儿,你告诉我,我自己去找她。”
“你回去!”
刘氏尽量克制着自己,尽量不再去想外面那些有关尚儿痴迷甄宓的传言。
“不!”
袁尚这次鼓足勇气敢向母亲讨要甄宓,自然准备将一切豁了出去,所有执意的吼了出来。
“好!”
刘氏盯着他,一字一句的道:“我且问你,你跟甄宓她之间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急着见她?”
“我喜欢她!”
袁尚刚刚吼了出来,刘氏一巴掌,早已掀到了他的脸蛋上。他的嫩白的脸蛋子,就像是中了透出,立即是白里透红,显出了五根指印。
啪!
清楚而响亮,声音将远远避开的四男四女都惊得错愕不已。但在没有刘氏或者袁尚的吩咐下,他们是不敢轻易折回的。
“我问你,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面对母亲逼视的眼神,袁尚终于低下头去:“她……她是我嫂子,可是……”
啪,又是一巴掌!
“记住!”
刘氏瞪视着他:“她是你的嫂子,是你二哥的老婆!你今后再也不准对她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也不准‘宓儿’‘宓儿’的叫,你要叫她嫂子,知道吗?”
刘氏气话一完,再也不看袁尚一眼,立即摔着袖子就走了,只剩下呆愣当地的袁尚。
这是怎么一回事,明明我已经豁出了,就算母子关系破裂,我也非要将甄宓抢到手的。可被母亲两巴掌一打,胆子就没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袁尚怒不可遏的瞪了半天,还是没有想明白。
“将军!”
他的四名护卫已经走了上来,看了发呆的袁尚一眼。提醒他一句:“我们现在……”
啪啪!
袁尚顺手两个耳光甩了出去,看着被打得鼻子冒血的护卫,方才鼻子一哼,迅速的离开了刘氏的大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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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有癝丘司马王忠杀害县令,起兵两千,自号讨逆军,举旗响应卢县贼逆曹休。已杀害我运城守将,夺取了一批粮草,目下正发兵攻打我鄄城,鄄城告急。”
“王忠?”
刘备清楚的记得。这王忠乃是曹操旧部。昔日刘备大军进入兖州后,他也顺应了形势,举旗投降了自己。没想到,卢县那边刚刚有点动静,他这里倒是耐不住寂寞了。只是,他今天出城召集麾下将士,为的是讨论曹休举兵卢县的事情。就在昨天晚上,卢县的告急已经送到了刘备的案头。如今这件事情还没讨论好,哪里想到癝丘又出了乱子。
坐上的诸将听到这件事情也是十分的头疼。相互议论着。
那将军马超站起身来,拱手道:“像王忠这样投降了明公,如今又背叛了明公的反复小人,末将以为最是可耻!此风最是不可长。如果对于像王忠这样的叛徒都不严厉惩戒的话,那更大的乱子就在后头。我建议先发兵王忠,将这厮的脑袋削下来,挂在城墙上。以好让那些蠢蠢欲动的小人看看,这就是背叛明公的下场!”
他这么一说,众将士都是义愤填膺。纷纷赞同。
刘备这里议论着,大帐外又有士卒进来。
“报!这里有琅邪送来的紧急奏牍!”
刘备眼睛一亮,指着许褚叫道:“快,拿上来!”
许褚立即走下去,将插有羽毛的竹简从密封的盒子里打开,将奏牍在案上展开给刘备看。
刘备一看,哈哈大笑,抚掌笑道:“臧霸将军此时送信来,我就知道此事成了!”
众将士都不知道何事,刘备解释道:“臧霸将军从琅邪来信,信中说叛党曹休起于泰山,杀害将军吴敦,他愿意起兵代为讨伐。哈哈,有臧霸将军在,卢县我就不用担心了!”
众将士一听,纷纷点头。他们可知道,臧霸手上有一支数万的泰山精兵,像对付曹休这样刚刚有点起色的叛党,那一定是没有问题的。
既然卢县那边的事情不用担心了,那接下来,就只用考虑王忠这一部叛党了。
他立即说道:“马超、凌统听令!”
马超、凌统站了出来,只听刘备道:“我命你二人各带五千人马,迅速出兵癝丘,勿要将贼党王忠给我拿来!”
“诺!”
马超、凌统领了命令,也就迅速退了出去。
刘备这边,又跟众人商讨事情到了天黑。
会散后,程昱私下跟刘备道:“大人,我们已经在白马待了不少时间了,时不时该回定都了?”
刘备叹了口气,说道:“子义如今都这个样子了,我怎放心走开?再说了,这华佗先生已经在半路上了,就等华佗一到,子义管保是药到病除。只要子义病情稍微有点好转,我也就可以放心回去了。”
程昱摇了摇头:“可是,我看太史将军他……”
他虽然没有说下去,但刘备心里很清楚,他将要说什么。
程昱虽然跟军队都驻扎在城外,但也有两次去看了太史慈,故而对他的病状很是了解,也很是担忧。
其实这也难怪,这些日子以来,太史慈一直都是昏昏沉沉的,偶尔难得清醒的时候。像他这种状况,只怕也活不了多少天了,华佗能不能医好他真心的很难说。但刘备不愿意随便放弃了他,他一直坚信着,只要华佗来,他的病情就会好转的。
听刘备这么一说,程昱想了想,也没必要说下去了,只是说道:“那今天晚上……”
“今天晚上我还是回城吧。”
刘备之所以要连夜赶回去,是因为孙尚香这两天不舒服,他可放心不下他。
“好吧。”
程昱送了刘备一程,也就回营了。刘备这里也没让许褚跟随,只带了一队弓腰姬进城。
刚刚到了城内,刘备立即去看了看孙尚香。孙尚香只说没事,刘备也就放心了。从她这里出来。看看时间还早,又去了太史慈那里一趟。
刘备只一走进去,就被旁边的将军迎着,笑道:“大人来得正好!我家将军刚刚醒来。”
“哦?”
刘备一听,也就连忙着往前走去,果然看见太史慈睁着眼睛想着事情。刘备一来,太史慈赶紧让人搀扶着坐了起来:“明公!”
刘备生怕他受冻,手按住他的肩膀,说道:“子义你躺下。”
太史慈没有听他吩咐,笑道:“无妨。我就想跟明公你坐着说一会儿话。”
他旁边将士一听,也就识趣的悄悄退了下去。
刘备捏着太史慈冰凉的手,问道:“感觉怎么样?”
太史慈笑道:“明公你不必担心,我不是小孩。”
刘备看他精神不错,也就将手松开,笑道:“看到子义你现在的样子,我就放心了。”
太史慈叹了口气,突然问道:“不知明公可否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哈哈!”
刘备笑了笑:“这我当然记得!我与子义你初见时就在齐国。当时我还只是个小小的平原相,而子义你为了替母亲报答孔北海的厚恩,不惜单枪匹马赶来见我,想替孔北海向我借兵以解北海之围……”
两人聊着聊着。也就不约而同的回忆起了往昔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甚至一个小小的细节也没有落下。
太史慈苦笑道:“记得后来。我与明公你分别时就是在临淄城外的土丘之上,当时下着大雨。我因为追了张闿那厮一个晚上,衣甲都被雨水淋湿透了。回来后。明公你愣是将自己的干衣服给我换上。说实在的,明公你别笑话我,我当时感动得眼眶里泪水都在打着转儿呢。我那时为了掩饰,就跑去逗刘甜玩。不过说来,这些年都没见这小姑娘了,不知道她现在长得怎么样了?”
刘备笑道:“子义放心,她长的很好,白白嫩嫩,已经初具美人模样了。哈哈,就是有点调皮,爱耍弄枪棒。”
太史慈一听,笑道:“我那时就知道她长大以后一定很好看,果然如此!”
顿了顿:“只是她父母的那件事情……”
刘备说道:“这事我从不敢跟她提起,就当没有发生过吧。”
太史慈点了点头,又是轻轻一笑:“想来我跟明公你还真是有缘。那次辞别前,我将自己的衣甲留下,就是希望以后能够再次相见。说实在的,我到了刘繇将军那里后,就一直记挂着明公你。只没想到,事隔不久,刘繇将军他为孙策所破,我又再次向明公你求助。只是不同的是,第一次我向明公你求助是为了孔北海,第二次,却是为了刘繇将军。而那次后,我两人的衣甲总算是物归原主了,也算是有始有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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