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乃刘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明弓
她的身上本来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长衫,在高干丢下她,她扭动躯体往里面滚去的同时,她身上唯一的外衣也脱离了躯体。只剩下她一具曼妙的玉体在床榻上如鱼一般翻滚着白色的鱼肚白,是那么的干净而磊落。
高干喝得本来有点多,此刻被眼睛尤物刺激了一回,嘴角处慢慢的露出了一丝坏笑。眼睛里也似冒出了绿光。
“来呀!”
寿儿催命似的召唤着他,声音里带着无尽的甜腻和香糯,使人听来骨头也能为之酥软。无性人不知道做何感受。但对于此刻的高干来说,那是来自他身体本能的无法抗拒。这种无法抗拒迫使他忘我的陶醉,如狗一样爬上了她的躯体,体味着那肉与肉的撞击。
然而,也就在这时,高干听到了门外逢纪大吵大闹的声音。
“大人,大人,你不能进去,大人……”
“滚开!”
“大人!”
外面的护卫还想要试图进行阻拦,但被逢纪霸道蛮狠的一推,不但将那士兵推进来跌在地上,亦将大门撞开。
天光投了进来,幸好被屏风所阻隔。
那高干如做错了事情的孩子,立即停住了下身的运动。
只听屏风外面,逢纪鼻子一哼,说道:“你给我马上出来!”
说着,就听步声火急火燎的朝着外面走了出去,但好像是停在了门外。那地上的士兵互相看了一眼,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爬起来,赶紧带上房门,走了出去。但看逢纪还在门外,吓得离的远远的。
那逢纪脸蛋绷得紧紧的,额头两边青筋直涌,眼睛如电芒一般的射着前方,两个士兵一看更加不敢招惹了,都不敢吐气了。
“老匹夫!”
高干伸手一抹额上的汗珠,下身意识的动了两下,方才跳下榻来,咬着牙关,暴跳如雷的操着佩剑,就要冲出去杀了他。但转身一看瑟瑟发抖在榻的寿儿,怕他吓坏了,赶紧伸出手来,将她抱入怀里,一面将被单盖在她身上,一面安慰她:“别怕别怕,我去见见那老匹夫,看看他到底有想干什么!等会我再来陪你,好吗?”
终于在高干的努力安抚下,那寿儿紧绷的身躯渐渐松弛下来。她抓住高干的手,依依不舍的说道:“将军,我在这里等着你。”
“嗯!”
高干将她身躯平平的放下,在她额头上蜻蜓点水的一吻,方才站直腰板,将身上的衣服都穿戴整齐了,挂着佩剑,一股风似的跑了出来,将门啪的打开。
他这次算是真的怒了,他在心中如点了个地雷似的,一触即爆。
在他看来,自己容忍他在自己面前放肆,在自己面前骂骂咧咧,那也就算了,可如今,他居然冲到了自己的卧室,公然推开自己的卫兵,就这样大大咧咧的闯将进来,还用命令的口气让自己出来,这算什么跟什么!他别的可以容忍,但他这口气他能容忍吗?
他一手拉开门,表示出气呼呼的样子,看到逢纪,立即是指着他破口大骂,拔出了他腰中的佩剑。
然而,就在高干长剑即将杀到时,那逢纪突然叹了一口气,告诉他:“将军,贼兵已经攻入城来了!”
“……”
在呆愣了片刻后,高干手上一颤,颤抖声音问道:“这,怎么可能?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逢纪黯然道:“那还不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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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吴求、木路、廖化三路大军大举攻城时。刘平府内。
富户刘平,先时被迫跟随着迁移的大军,举家从安德迁往平原。然而,在迁移之前,他的女儿因被高干的部下羞辱,乃至投井自杀,而他的妻子,也因心伤女儿之死,亦是陪同女儿投井自杀了。
刘平带着两个儿子刘胜和刘利,举家迁到平原。眼看也已经大半年过去了。
对于女儿和妻子的死,刘平自然伤心,也无时不想着要为他们报仇。
而与刘平同时被迁往平原的富户,也不止刘平一家,而这些人家,大都因为家财巨大,在迁徙途中或多或少的受到了高干部下的迫害和敲诈。而这些富商最是算些蝇头小利,平时不从百姓身上拔毛就不错了,焉能忍得下军方的宰割?于是。不忿者比比皆是,难免有所冲突。而冲突一但发生,也总是这些富户吃哑巴亏,有苦不能说。而进了平原城以后。高干又要以不同的名目征收他们的钱财,不愿者,不是被罚得更重,就是拿去充军。亦或当时砍杀。经年累月的,这些外来户与高干的军方之间,不可避免的矛盾越积越深。终于有一天,在刘平的牵引下,大概半数平原城的富户聚集在刘府,发起了牢骚。
“高干这厮也太霸道了,妈的今天征完这个税,明天又要征那个税,简直不让人活了!”
“可不是!更可气的是,老子家里的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前两天不小心被那帮狗日的看见,愣是给抢了去。”
“那你小子不知道抢回来?”
“抢啊!谁甘心让他抢走?可老子也要惹得起他们才行啊!”
“哎!可恨可恨!”
“……”
“唔。你们可听说过刘玄德刘大人没有?”
“哪能没有?想当年他为平原相时,曾出兵营救孔大人于北海。我等因逢黄巾之乱,被迫流于道途。那时我等身上粮食也已经吃光了,饿的前胸贴着后背呀,若不是恰时刘大人带领他的人马到了城外,将他们所带的粮食全都分给了我们,这才救了我们一命啊!”
“吹吧你!”
“谁吹谁是小狗!当时刘大人把粮食分给我们后就立即带着队伍离开了。其他人都不知道分给我们粮食的到底是哪位将军,于是请求那些识字的看看。而当时,我恰巧在场,也读了两本书,我往哪里一望,只见那上面写着‘刘平原’三个大字儿。你们说,他不是刘玄德刘大人又会是谁?”
此语一出,众人方才点了点头,也都相信了。
那刘平听到这里,如小孩子犯了错误,终于知道悔改了,暗暗的低下了头来。
想到刘备曾在平原为官时,他还曾误听人言,说刘玄德乃虚伪之徒,假仁假义之辈,而他生平最恨这些人,所以不惜使门客吴求出面,亲自刺杀刘备于府上。只是,现在想来,这个刘备似乎于别人口中所谓的‘假仁假义’根本不符合啊,他能将自己全军所有的粮食分给难民,能说他‘假仁假义’么?
“听说刘玄德刘大人的军队那是仁义之师啊,他的军队所过之处秋毫无犯,与民谋利。便是先时的兖州之乱,在战乱之后,刘大人他还从楚都运粮来赈济那些因在战乱中失去生产的穷困百姓,而且兖州全境免税一年。你们说说,像刘玄德刘大人这样的仁义之师哪里去找啊?”
“是啊是啊!”
众人互相点着头。
刘平咬了咬牙,叹了口气,说道:“你们都别说了,比起刘大人境内之民,我们这里过着的又是什么日子啊。”
那些人一听,尽皆低下头来,互相叹着气,也不知道谁来了一句:“既然刘大人好,而他的军队就在城外,我们倒不如投靠了他去。”
“唔,这话千万不能乱说,要是被……”
“哼,你是怕死?”
“我……我怎怕死?”
“这样,这事情,大家不如听听刘哥的。刘哥。你说怎么办?”
刘平就等着他们这句话,他看了众人一眼,说道:“张员外说得对,既然城外有刘大人的军队,我们何不如投靠他去。”
众人一听,眼前一亮,也就七嘴八舌的凑了上来。
最后,由刘平计议,他们一面跟城外的攻城部队约好了开城的时间,一面又在城内故意捣乱。闹出大的动静,以方便城里城外的互相配合。而刘平等一开了南门,那城外的吴求、木路、廖化所部也就立即攻了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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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要到哪里去?”
逢纪眼看高干两眼喷火提着剑就要往前奔去,立即上前来,想要拦住他。那高干回头看了逢纪一眼,问道:“梁岐将军何在?”逢纪眉头一掀,说道:“他,他已经战死在南城了。”高干咬了咬牙齿。叫道:“那么城内尚有多少驻军?”
“十万。”
逢纪一动,说道:“怎么,将军,你还想要跟他们拼上一拼啊?”
高干牙齿微露。讥笑道:“怎么,逢先生你怕了?”
逢纪摇了摇头,说道:“我看将军你还是带着亲信人马速速撤出城去,或许尚有一线生机。出去晚了只怕连性命都保不住了。”
高干听他说得这么的严重,捏着剑的手腕不由一抖。
这时,有士兵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向高干说道:“不好了,南城的五万驻军全部投降了敌军,他们正引着敌军向这边杀了过来。将军,你还是快走吧!”
高干一愣,看向逢纪。逢纪似乎早已经猜到了这个结局,并不觉得奇怪,他只是做了注解似的对高干说道:“将军你也不必大惊小怪,他们之所以投靠敌军,将军你应该也是清楚。当初,这些军队可是我们从各地强行征召来的,他们能为我们用到现在已经很是不错了。”
高干脸色变色白而紫,手上一哆嗦,说道:“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逢纪不慌不忙的道:“还能怎么办,听说大将军从邺城出来后正在赶往渤海途中,将军你可带着亲信人马速开北门,或许可以与大将军相遇于渤海。”
高干一听,盲目的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一事,又立即问道:“那,那先生你呢?”
逢纪手捋着胡须,背转过去:“只要有我在城内一日,我相信尚可阻挡一时,将军你就别管老夫了,你先管好自己,快快走吧。”
高干犹豫了片刻,终于折身回了房中,从榻上将寿儿抱起,随便为她着了一身衣服,又抱进了怀里。
寿儿困惑的问道:“将军,你这是要带我到哪里去?”
高干温柔的看了怀里寿儿一眼,说道:“放心,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他径直走出门去,走出三步后,突然又回转身来,然后看了逢纪一眼。
逢纪铁青着脸,手捋着胡须,高昂着头颅,一句话也没有说。
高干终于回转身来,对着逢纪鞠了一躬,然后抬起头来,说道:“先生,你要保重。”
逢纪眉头皱了一下,仍是不看高干一眼,继续伸手捋着胡须。
那高干迟疑了一回,折转身去,快速的离开了这里。从府上出来后,高干将寿儿放在一匹马上,与他一同骑了,然后迅速召集了亲兵五百人,一路从北门冲了出去。
此时,城内也已经大乱,许多外来的户口和本地的户口,因为受到高干和逢纪的强烈的压迫,此刻他们听闻城外的军队打了进来,也即欢呼着帮助吴求他们反攻高干所部。而高干的人马大多都是去年临时强行征集来的,他们也已经受够了高干和逢纪的驱使,在吴求等大军的围攻下,不战而降,然后引着他们杀向了刺史府。
此时的刺史府里,高干已经带着家眷和亲兵开城逃走了,仅剩下的数百人马,在逢纪的带领下,在路上设置了许多道关卡,对吴求等部进行了拼死的阻击。然而,螳臂当车终究是自取灭亡之道,吴求的正面人马在受到牵制后,逢纪的后面被木路带着人马攻破了。那逢纪眼看前后受敌,不得已,只好将部队缩至刺史府内,企图再进行最后的顽强抵抗。
当然,在经过了一番强烈的战斗后,逢纪所部损失惨重,逢纪当场被乱箭射死,刺史府宣告攻破。
而就在吴求、木路等部的人马进了平原城后,身为此次运动的发起人刘平,却带着两个儿子和府上的几十名门客,也趁着乱子,举家从东门逃了出去。
他的长子刘胜不解的问:“爹爹,我们帮了刘军这么大的一个忙,平原攻下后,刘大人一定会对我刘家厚厚重赏的,可爹爹你为什么让我们刘家搬出城来啊,搞得好像是我们败逃了似的。”
二子刘利也在旁边帮衬着:“是啊是啊。”
刘平无语,他们又哪里知道当年那杵事儿。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五九七:刘备水淹邺城
早在青州被吴求、木路、廖化所部攻下的消息传到前,刘备与张辽所部也会合于邺城之下。
刘备在得知袁尚早在十几天前已经带着数万部队往东逃窜后,也立即传令东面的陈宫配合行动。他一面则让赵云、张辽、乐进等带兵平定北面诸郡,一面命令木路、廖化部带兵追击高干于渤海。
围城半月后,南面又接到了刘表的救助信。
据刘表信中所说,这诸葛亮于年前,留了大批人马驻守寻阳,随即从邾县出兵攻打沙羡的黄祖水军。黄祖不敌,为诸葛亮所俘虏,在诸葛亮的蛊惑下,黄祖率领部下数万水师投降了诸葛亮。随即,诸葛亮两路进兵,一路以下雉张郃、高览,率领数万人攻打长沙。长沙守将乃刘表从子刘磐,其人勇猛非常,率数万人与张郃部战于益阳。最后,刘磐为张郃设计射杀于临湘,其部将黄忠率领其部继续与张郃等周旋。
只是,黄忠部下毕竟有限,后继无援,被困牛头山。张郃等围攻其数月,黄忠因粮尽,在张郃的劝说下,投降了张郃。张郃一路又旋即北上,攻破江陵防线,得江陵数以万计的军资。而诸葛亮一路攻破沙羡后,又即率部北上,先后攻破江夏首府西陵,安陆,云杜等地。目下诸葛亮主力部队也跟张郃所部会合于宜城之下。而宜城相距刘表所在的襄阳城不过七八十华里,随时可能为敌军所攻破。刘表无奈,只得向北面鲁阳城紧急调军,让蔡瑁的十万之师往助。刘表恐怕襄阳难以保住,故而乃又向刘备请求支援。
刘备当下与众谋士计议,分别让张飞和马超各调万人往助,并传令颍川所部做好防御准备,严防诸葛亮人马窜到兖州来。
刘备这边也围攻邺城一月有余了。奈何审配坚守城池,城中也兵足粮满,一时倒是难以对付。
这日,刘备召集众谋士说道:“荆州刘表吃紧,邺城久围未下,这对于我军来说十分不利。若不能先行攻破邺城,铲除袁尚,则我等就一日不能离开冀州。诸位说说看看,你们有什么好的办法可以攻破此城?”
众谋士听刘备一说,也都是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最后满宠站起来说道:“明公!贼人之所以有备无虞。敢于跟我们硬撑着,无外乎凭着他们的兵员和粮草的充足。所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若我们能将他们的粮草销毁,则万事可成。”
刘备捋着胡须道:“伯宁这句话有理。可他们的粮草囤积在城内,要销毁它们又是谈何容易?”
满宠呵呵一笑,只见那边程昱站了起来,笑道:“这也不是没有办法。”
刘备眉头一拧,看着他两,只见他二人坏坏一笑。
满宠说道:“兵法有所谓火攻。有所谓水攻。他的粮草在城内,自然无法用火攻,所以剩下的……”
“剩下的,只能用水攻了。”
程昱配合极其默契的接着满宠的话说完。
“水攻?”
刘备皱了皱眉。突然笑了起来:“两位的意思,是想要引漳水攻城?”
满宠点了点头:“这漳水就在邺城上游,最是合适不过了。”
刘备想了想,又即皱起了眉头:“可正因为漳水就在邺城之上。距离邺城太近了,就怕我等撅的时候会引得城内的主意,那样他们就会提前做好准备。若他们将粮草转移到了高处。则我们的计谋也就全无是处了。”
程昱凝眉想了一想,说道:“这好办,明公可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听完程昱的一席耳语,刘备亦是笑逐颜开,他一拍木案,笑道:“这事情就交由凌统他们去办。”
等到第二天,审配正在城下都督人马运送石块到城头以御城池时,一名士兵匆匆忙忙跑了过来,对审配说道:“大人,你快上城楼上去看看吧!”
审配背负着手,凝眉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嘴上说着,也立即带着亲卫兵登上了北门的城楼。
审配望着下面一看,只见下面许多人马来回担着土,橛子军正撅着小沟沟,他们四下里作业,已经撅成了一个方圆四十里的围子。而那些士兵,在凌统的安排下,一个个试着跳过沟堑,跳过者欢呼不已。
众将士都是不解,纷纷向审配请教:“大人,刘备这是要干嘛呢?”
审配仔细看了一回,捋须笑道:“他们这是唯恐我们开城夜袭,故而在营寨四周撅上土沟。你们看,就他们撅的那么浅的沟堑也能阻挡得了我们骑兵的冲锋么?哈哈,诸位不用担心,让他们撅着好了,我看依他们这个速度什么时候才能撅出我邺城前的这条护城河的宽度来。”
众将士一听,都是哈哈一笑,也即放下心来。
“趁这个好机会,我们何不开城出去,偷袭他一回?想此时他们只顾着掘土,未必来得及应对。”
有将士从旁提议,却被审配不屑一顾的摇头道:“就让他们挖去吧,我看他们能搞出什么名堂。”他说着与众将士大笑三声,也即带着众人下了城去。
等到天黑后,刘备与满宠等道:“你们看见没有,那审配看我沟堑挖得如此的浅,已经开始藐视我们了,我们要是不给他一个惊喜,他们那里知道我橛子军的厉害。”
顿了顿:“传我命令,全军加快速度,务必在天亮前将漳河挖开!”
然而,并没有等到天完全亮,随着轰隆一声巨响,漳河的水如怒龙一般咆哮着,冲向了邺城城墙。
“大人,大人,不好了!”
睡梦中,驻守邺城的士兵,被这声巨响给震住。他们先前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及至看到脚下全是水的时候,也终于惊慌起来,他们四处乱奔着。有人拍开了审配府上的大门。审配被人从梦中叫醒,听到“不好”二字,立即从榻上跳了起来。他不及披衣,又从榻上滚了下来,一径的让人打开了府门,放了传讯兵进来:“到底怎么回事,不用急,慢慢说来。”
“大人,大人!”
那士兵呼哧了半天,方才说道:“大人不好了!水。有水!”
“水?”
审配惊呆了半天,尚没有反应过来,只见身后奔来一人,远远的大呼乱叫道:“不好了,不好了,听这样的巨响,怕不是刘军杀进城来了吧?”
说话间,那人也已经从后面跑了过来。
审配眉头一皱,知道走上来的正是兄长之子审荣。听他这么一说,他是大发雷霆,怒斥道:“谁让你胡说八道的?刘军何曾杀进城来?”
旁边士兵赶紧向审荣解释道:“将军不用着急,只不过是城内走水了。”
审荣眼睛一翻。说道:“哦,原来不是刘军杀进城来了。”
“不知道就别瞎说!”
审配说着,又似想起了一事,脸色突然一绛。怪道:“对了,我不是让你守东门吗?你怎么跑家里来了?”
“这个……那个……”
审荣支支吾吾了半天,就是不能说出了所以然来。那审配一见,眉头大皱,斥道:“行了,就你那点丑事我都不好意思说出来了,等你父亲回来好好教训你。”
审荣一听,大惊失色道:“这个,我又没有犯什么事,伯父你又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呢?”
审配鼻子一哼:“还给我狡辩,你是不是想要我说出来啊?”
审荣心里一急,赶紧笑着赔罪。还没说上两句,他后面两声娇滴滴的轻唤:“将军,怎么啦,吵什么呢?”
“我的姑奶奶!”
审荣大急着,赶紧向审配保障:“伯父,您知道我父亲最不愿意看到我随便找小妾了,他要知道这事,那还不把我皮给扒掉?请伯父您行行好,饶了小侄吧。”
审配鼻子一哼:“还不到东门坚守着去?”
“是是!”
审荣往前一跑,又随即转回,笑道:“这个,让我先将这两个丫们儿打发了打发了……”看了看伯审配一眼,见他转过背去,也就知道他同意了,他是立即鼠窜着,跑了回去。不时,只听他轻轻呵斥着:“谁让你们给我出来丢脸了!”继而是女人不依不饶的哭声,再是审荣服软的声音。
审配可全没心思听这些,这时又有士兵相继跑来,向审配报说了北门被水淹的事情。
审配此时一想,想到了白天的事情,暗暗咬着牙齿:“好狡猾的刘备呀,原来他不是撅着玩的,却是想掘开漳河之水,水淹我邺城啊!”
他此时心里又恨又后悔,奈何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
这时,里面的下人也即为审配送来了衣服,审配胡乱穿了,不及挂上佩剑,便一跃上马,带着亲兵向着北门赶去。
“大人,前面都被淹了,不能过去了!”
离城门尚有数里的距离,水已经成了池塘,将审配的去路给挡住了。
审配在马上,突然想到一事,大叫道:“不好,快去东门!”
话刚刚说完,就见西门那边的奔来一队士兵,向审配说道:“大人,不好了,东门囤积的粮草都被大水给冲没了!”
轰!
审配身子摇晃了两下,一时木立马上。
“大人,大人,你没事吧?”
此时,天已经全亮了,下面的士兵在看到马上审配审大人脸色一白时,也都是吓了一跳,纷纷的向着审配询问。
许久,审配缓缓道:“我没事!”
顿了顿,又即喝道:“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随我去抢回那批粮草?”
他带着这群士兵赶到东门时,只见东门边本来囤积粮草的地方,如今淹没在了大水里面,而随着北门大水不断的冲来灌注,水势也渐渐抬高,那些漂浮在水面的粮草也是随处可见。早在审配来之前,其他的守城将士也组织起人马,抢救起粮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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