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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明弓
刘备一听。笑道:“我明白了,文和你是从他眼神中读出来的。”
贾诩含笑不语,只道:“对了,徐庶当年的事情某也有所耳闻,只是不知道明公你又是怎么知道单福就是徐庶?难道明公你以前见过徐庶?”
刘备嘿嘿一笑,这个秘密也许只有他这个穿越者才知道吧。
送走了贾诩,刘备想起贾诩先前的话,心里也有些忌惮:“在先时,我都无法看出徐庶的真实目的,却被贾诩用一个不经意的眼神看了出来。贾诩此人果然不简单啊,我今后在他面前最好不要轻易露出自己的喜悦,不然虽然一个表情都被他看穿了,那么我这做老大的还有什么意思?”
不过想想,本来以为徐庶是真心来投靠自己的,没想到他会是诸葛亮指使他来做刺客刺杀自己的,实在有些扫兴。不过想来也是可惜,自己虽然到了荆州,而徐庶向在襄阳城一带活动,肯定是诸葛亮结识徐庶在先,这才让自己有错过重用他的机会。
想到这里,刘备看到木案上的一盏酒,将他拿了起来,一口抿尽。随后,让人收拾了木案,一时也睡不着,又披衣夜读,看了一会儿的兵书战策,这才躺上床榻,一闭眼,这次是真的睡着了。
第二天,刘备又摆了一桌践行酒,为徐庶送行,并让众将士相陪。徐庶眼睛一直盯着案上的单剑,一时也弄不清楚,到底刘备是真心还是假意。但一席酒下来,刘备又亲自带着众将士送他出了大帐,徐庶这才知道,刘备并不是假意。
刘备负着他的手,叹道:“只恨不能与元直共事,实在可惜。元直你以后若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我,我刘备绝不亏待你。”说着,又让许褚将早已经准备好的财物做了一个包袱拿了过来。徐庶以独来独往身无余财为借口,拒绝了刘备的赏赐。刘备也知道徐庶必不会将这些财物放在眼里,便也欣然而笑,让许褚将财物收了回去,又让他倒了两杯水酒,一人分了一杯:“孤知元直清高,不受这些财物也是情理之中。但这杯水酒不可不喝。”
徐庶从许褚手里接过酒盏,说道:“这个可以有。”
说完,一抿而今。
刘备听到可以有三字,顿觉耳目一新,真心想不到徐庶说出这么一句带有时代性的话来,他也是哈哈一笑:“嗯,不错,这个可以有!”说着,也即将盏中酒一送,脖子一仰,也就一口喝尽了。
酒也喝了,到了分别时,刘备还真有点舍不得。
徐庶向刘备等告辞,转身上了马背,也就呼喝着,拍马而走。及至徐庶走远,许褚走上前来,紧皱着眉头,小心的说道:“明公,有句话不知道某该不该问?”刘备一笑:“你要问的是,我为什么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了他,是吗?”
许褚微微一愣,也就点了点头。
刘备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看了他一眼,反问道:“你知道在此天下分崩离析的时候,诸侯间最缺的是什么吗?”
“什么?”
许褚一时没有明白过来,只见刘备对他嘿嘿一笑,迅速走开了。许褚抓着脑袋,看看贾诩就在身边,也即立即走上前去,叫了一声:“唔,贾先生……”
贾诩回过身来,说道:“当今之世,非但君择臣,臣亦择君……”
“……”
许褚听到这句,满脑子的问号。贾诩不说还好,一说更让他糊涂了。他这句话听起来要比刘备的话更加深刻啊。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六百四:刘备侠骨丹心
“某实在惭愧,有负将军重托,没能完成将军交代的事情,请将军责罚。”
徐庶回到襄阳城,便即来见诸葛亮。
诸葛亮时在襄阳城中,见徐庶如此说,他也是微微一愣,随即问道:“如此说来,元直你并没有刺杀成功?”
徐庶点了点头,面带愧色。
诸葛亮将他拉了起来,说道:“我原本就说了,这刘备本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既然没能将之刺杀,那就说明刘备还没有到他死的时候,元直你也不必如此,快快起来。”
先时,诸葛亮大军开到襄阳城以北的中卢城下,一时不能将之攻破。后来,随着荆州刘表病情的逐日沉重,他也就密谋着与襄阳城中蔡瑁交谈,愿意给蔡瑁好处,许以重官,只要蔡瑁扶植荆州傀儡,愿意将荆州仍归于刘氏,只用向仲家贡献而已。及至刘表一病呜呼,蔡瑁与诸葛亮多方交涉终于有个结果,两人也就达成了共识。诸葛亮遂带着他的人马入了襄阳城,接受了刘氏新立的傀儡主人刘琮的归降。
诸葛亮对蔡瑁的进行安抚,上表袁术,正式加封刘琮为荆州牧,接任刘表继承荆州基业。而对于像蔡瑁、蒯越、蒯良等刘氏旧臣都给予了不同的优待,官职喝俸禄都有所提高,襄阳始安。只是,刘氏毕竟是汉室皇亲,如今却背了汉家投靠了袁术所成立的仲家帝国,这让那些荆州的老人们都很是看不过去。于是,荆南之长沙、武陵、零陵等郡纷纷举兵,表示抗议,不接受刘琮的使命,更以死抗拒仲家的黄令。
也就在这种时候,眼看荆南叛乱大起,而刘备即将军临襄阳城下。诸葛亮无奈,只得努力使人劝说张绣起兵。而张绣,因为一直怀疑他师父那担子事情,以为赵云随时会替他师父来清理门户而不心安。也就在这时,诸葛亮的使者到来,让他有了一线生机。使人,起初张绣一时不敢有所动作,但经不住诸葛亮三次使人前来劝说,也使得他动了念头。
于是,诸葛亮也就借助张绣内乱之机。自带了大军,迅速赶往荆南平叛。也就在平叛之前,诸葛亮偶然遇到徐庶。其时徐庶正为仇家追杀,若非得诸葛亮相救,只怕那时也早已死在了仇人剑下。而诸葛亮眼看徐庶剑术高超,遂有了让他刺杀刘备的意思。只是,他一时不便开口,只见他带在身边,随行进军。等到年初荆南的乱子平定了之后。诸葛亮带了徐庶往回赶。
而徐庶,一心念着自己欠了诸葛亮一个大恩情,故而屡次求请诸葛亮能给他一个报恩的机会。这日,诸葛亮也终于等到徐庶的再次请求。便是轻叹了一口气,手扶着他的臂膀,说道:“若徐元直你果然要报恩,那你就替我刺杀刘备吧。不过。在此之前我可告诉你,刘备身边猛将如云,你刺杀他实殊易事。若非谋定,不可乱动。”徐庶早在这之前也已经听说了刘备的名声,只是一直未曾亲见,所以也并不相信外人之言,自然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如今既然有了报答诸葛亮的机会,自然一口答应。
及至刺杀刘备一事暴露后,徐庶只当刘备必杀自己无疑,可哪里知道,刘备居然会放过自己。非但不杀自己,而且还以朋友之义相待,临别不但摆下践行酒,而且还亲自送自己出帐数里。等到他自己平安的回到襄阳城中,他这才相信,刘备真的没有杀自己!他此时也非侥幸自己的不死,只是感叹着刘备的仁义,反而觉得有些许的落寞。而他一路上也已经仔细想过了,目下诸葛亮与刘备势同水火,若自己继续留在诸葛亮军中,那势必就难以避免与刘备为敌。而他,在那晚之事后,实在不想再跟刘备为敌了,故而,他此时终于提了出来。
他找借口说:“某老家还有老母亲要奉养,不便久留军中,我欲回家侍奉老母亲大人,还望将军你能够成全。”
诸葛亮一听,有些吃惊,以他来看,这徐庶虽然喜好杀人,但行事光明磊落,见解独到,将来必成大器,只要循循善诱,使他一心向学,是可造之才。他本欲将其留在军中磨砺后以留后用,但听他一说,自是微微一愣。
他默然了片刻,只得负其手道:“人贵乎孝,既然元直要回去,我也不能勉强。”
“谢将军成全!”
徐庶一拱之后,随即说道:“不过,我有一句在此,不知将军你愿不愿意听?”
“元直有什么话尽管说来,亮洗耳恭听。”
“不敢!”
徐庶徐徐说道:“我要说的是,我虽然没能将刘玄德击杀,但我经此事后也明白了一个道理。”
“哦?”
诸葛亮眉头一扯,不自然的笑道:“明白了什么道理?”
“刘玄德虽然未必见得有外人所道的那种‘仁义’,但他确实是一个能忍人能用人的人。而当此诸侯四起,苍生倒悬之时,若人能用人,那他也必将有一番作为。我观天下也必定此人能定,所以,我劝奉将军一句,还是不要跟他作对。或者,将军你不如早些脱离仲家,归顺汉朝,这样才是正人之道。唔,我说的话可能有些将军不爱听了,还请将军赎罪。”
徐庶说话之时,眼睛时不时的盯着诸葛亮在看,故而眼看到诸葛亮眼露寒光之时,他也立马将话打住了。
那诸葛亮也实在震惊于徐庶会跟他说这么一番话,但在徐庶面前,他终于是隐忍住了。在听完徐庶最后那句时,为了掩饰内心的震骇,他随即是打了一个哈哈,笑道:“哪里有这回事情。对了,时候也不早了,元直你早些回去休息,明早上我亲自为元直你践行。”
徐庶从诸葛亮这里出来后,诸葛亮又随即招来了将军张郃,命他今晚就去刺杀徐庶。
张郃有些吃惊,问道:“这……徐元直不是将军你救的吗,为何将军你此刻又要杀他?”
诸葛亮将徐庶‘奉劝’自己的那句话跟他说了。悔恨不迭:“我让徐元直刺杀刘备,当真是失算!听他这番话分明是心向着刘备,若他从我这里出去后,只怕立即就会去投靠了刘备。若是那样,那就是我的一大损失了。”
张郃皱了皱眉,问道:“若他没有此心呢?更何况,他也只不过是一个游侠,将军要招揽这样的侠士也并不难,何以将他看得如此之重?”
诸葛亮摇了摇头:“将军你哪里知道徐元直此人,他非世人所见的那样一无是处。我看此人……嗯。此人必不能留。如其我错杀一个,也不能便宜了刘备。”
张郃听他说到这份儿上了,也只好拱手道:“将军放心,我这就去安排。”
张郃去后,诸葛亮也即回到案上秉烛夜读兵书战策,一面静候着张郃的好消息。
直到,等到中夜的时候,门被轻轻的叩响。
诸葛亮头也不抬,眼不离书。只道了声进来,听到脚步声,也已经猜到是张郃办事回来了。
“怎么样了?”
张郃低垂着头,跪了下来。面有愧色的说道:“请将军责罚。”
诸葛亮这才将头抬了起来,看到张郃面部表情也已经猜到了大概了:“是不是失败了,你说说是怎么回事情?”
“末将办事不利,末将到的时候。其实徐庶早已经不在房中了,我想他可能事先听到什么风声,自己逃走了。我看要不要去追?”
“逃走了?”
诸葛亮将竹简放下,仔细回想着先前跟徐庶的细节,自己也并没有露出要杀他的意思啊,他怎么就走了。但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只说道:“此事就这么算了吧,将军你也辛苦了,先回去吧。”
“诺。”
从诸葛亮这里出来后,张郃其实到现在也不明白,诸葛亮为什么要杀徐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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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将心里憋着的话终于说给了诸葛亮听,虽然没能尽兴,但也微露了他自己的意思。
若非诸葛亮救了他,有恩于他,他也绝不会冒险去刺杀刘备的,更不可能帮助袁逆去杀汉室忠臣。先前,他也正是因为诸葛亮非汉臣之故,所以急着想要报恩,早点从诸葛亮这里离开。而现在,既然自己的力气也尽了,恩也报了,自己也终于可以从袁逆这里出来,从此也不必再担心跟袁逆沾惹上任何关系,心里自然高兴,若身负笨重的沙包走了数十里路,此刻终于可以将其解脱下来了。
他从诸葛亮这里出来后,便即回到了他自己的临时住处。
他睡前有个习惯,喜欢将自己的单剑从后背取下来,然后借着油灯的微弱光芒,取出手帕用水不停的擦拭。他此刻,也是做着以往相同的事情。也许是当刺客教久了,耳朵十分的灵敏,他此时突然手一窒,嘴上说道:“朋友,请出来说话。”
拍的一声,窗外一人翻了进来。
徐庶站起身来,看了他一眼,也立即认了出来。
“是你!”
来人正是许褚,看他了徐庶一眼,也即点了点头,笑道:“想不到壮士惜剑若此,实乃剑之幸。”
徐庶看看没有第二个人,便即长身而起,说道:“许将军深夜来访,不知有何事找徐某?不是丞相他又后悔了,想要你来取某性命吧?”
许褚朗朗一笑,走上前来:“若要壮士性命,早在我军大营的时候只怕壮士的脑袋早已经跟脖子搬家了,何劳我冒险深入敌军之中取尔性命?”
“不错!”
徐庶无事一身轻,也即朗朗一笑,将剑收回了剑鞘,伸出手来:“早闻虎痴侠义之名,如雷贯耳,只不过在刘军之时不便相攀,还望虎痴不要见怪。将军请坐。”
许褚早在投奔刘备之前也曾是一方‘霸主’,也替人干过卖命的勾当,说得好听一点那是抱打不平,乃侠义之士。像这些侠义之士平生最喜结交那些英雄豪杰,许褚当然也不例外。其实对于徐庶杀人报仇的名声许褚也是早有耳闻,也对他十分敬佩。但今晚他也来不及跟他说那些客套话,只说道:“不必了。我来是想请将军速速出城避难。”
徐庶听他一说,脸露微笑,问道:“是丞相大人让将军你来的?”
许褚点了点头:“丞相大人担心壮士没能完成刺杀任务,势必会遭到迫害,故而让我混入城中,暗中保护壮士。”
徐庶呵呵一笑:“那将军你可看出什么没有?”
许褚大义凛然的点了点头:“确实。我刚才见将军走后,诸葛亮又随即叫来将军张郃,吩咐他刺杀壮士你,所以我这才匆匆赶来,便是请壮士你速避。免遭杀戮。”
徐庶一听,微微一愣,摇头道:“人人都说只有我等游侠儿才能做出侠义之事,今见丞相大人亦是一副侠骨心肠,实在难得。那么替我谢谢丞相大人的好意,也谢谢将军你的好言,只是我想我虽然未能完成任务,但诸葛将军也未必会这么做,是将军你多心了。再说。将军你又是如何认得张郃将军的?”
许褚说道:“昔年盟军大会皖县时,袁绍派出二公子袁熙为大将,带着张郃、张郃等一干将令助战,我那时亦在盟军之中追随如今的丞相大人。故而认识了他。只是,后来盟军退出时,没想到张郃、张郃之辈尽都归降了袁逆,实在造化弄人。”
话刚一说完。耳朵突然一动,已经听到异响,赶紧说道:“快走。”
徐庶摇了摇头。说道:“只怕已经来不及了,你跟我来。”说着,便即带了许褚藏到了后面的暗格之中。不时,就见喧哗之声大作,张郃也即带着人马闯将进来。他们在屋内搜了一时,并没有看到徐庶的踪影。这时,突然有人用着刀柄磕了磕暗格的门,发出堵堵的声响,与其他声响不同。那士兵觉得奇怪,便叫来渐渐张郃。张郃留了些心思,让士兵都退到后面,他则将暗格打开,一眼就看到了暗格内的非同寻常之处。
暗格内,许褚跟徐庶都是憋了一口气,隐藏在黑暗里,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及至暗格的门打开了一点,他们的目光也已经触及到了将军张郃的目光。然而,张郃此时的眼睛好像是瞎了,居然匆匆一瞥后,立即走开,对士兵说了句:“徐庶肯定是听到诸葛将军要杀他,在此之前已经逃走了。我们也不必搜了,先去告诉诸葛将军吧。”说着,不时屋内屋外的人都撤得干干净净的了。
那许褚跟徐庶从暗格里出来,都是不敢置信的看了对方一眼。
徐庶叹了一口气:“原来张将军是身在袁营心在汉啊,我们可千万不要责备他。”
若不是刚才所见,许褚哪里会想到张郃是这样的人。他此时也来不及思考,生怕诸葛亮等会又将带人来,于是,立即劝说徐庶:“壮士,你现在总可以相信我了吧?”徐庶很平静的点了点头。许褚看到他这副模样,便猜测道:“看壮士如此淡定,莫非壮士早已经猜到诸葛亮会对你不利?可我刚才说的时候,你为什么不信呢?”
徐庶说道:“是不是不信,其实在先前我与他说话的时候,我便已经隐隐猜测到了,只是我不愿意相信而已。”
许褚唔了一声,说道:“事不宜迟,诸葛亮既然杀心已起,只怕徒留在此地无益,不若连夜逃出去吧,也不枉了张将军的一翻苦心。”
徐庶一听,也觉得有理,便即点了点头:“那好吧。”于是,两条黑影先后从屋内跳了出去,看看外面果然没有留下伏兵,也即往北门一路奔去。等到了北门的墙角,许褚将随身带着的铁钩一甩,也即与徐庶偷偷摸下了城去。等到了城下数里之远,两条黑影方才停了下来。
徐庶向许褚拱手,谢谢许褚的救命之恩,又让许褚替他向刘备致以谢意。
许褚微微一愣,问道:“壮士你不跟我回去吗?”
徐庶笑道:“我有高堂老母要养,恕不能去见丞相大人了。”
许褚的任务也只是保护徐庶,既然徐庶也已经脱离危险了,他的任务也达成了,他也不便强求,也便与徐庶分道扬镳了。
那许褚回到大营后,将徐庶的事情给刘备说了,刘备也觉可惜,但言:“人贵乎孝,徐元直这么做是对的,无可厚非。”
许褚一听,笑道:“人贵乎孝?这句话怎么跟那诸葛亮所的一样?”
刘备一听,哈哈一笑:“天下大理无外乎这些,仲康你也不必大惊小怪。”
许褚接着又将张郃放他们一节说了。刘备一听,点了点头,想到文聘曾跟他说这张郃也曾放过他一次,看来,这人还真有点意思。刘备便说道:“难得徐庶这句身在袁营心在汉,实在是妙。”
也不知道徐庶这句是不是后世偷来的,居然跟那句‘身在曹营心在汉’有异曲同工之妙,刘备想到这里,又复哈哈而笑:“有意思,有意思!”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六百五:诸葛亮襄乡出兵
徐庶之事后,刘备与诸葛亮对峙于邓县,一直未有动静。
直到这一天,远在长安的钟繇突然送来一封急书。
“汉中张鲁突然拜其弟张卫为大将,带领数万大军奇袭长安,幸好钟繇将军事先探知,这才避免一劫。不过钟繇所守之长安本来人马不多,又要震慑西凉等地叛贼,如今又为张卫所攻,只怕稍有不慎,关中危矣。为今之计,还请明公速派出援军,以遏制张卫等叛贼的势头。”
满宠一席话说完,众人皆是点头称是。
军师将军陈宫说道:“派出援军那是一定的,只是我等相距长安甚远,只怕远水难救近火。听说吕蒙将军自击杀卫固、范先等逆贼后,得河东军士两万余人,加上他所收编的张宜、张琰等山贼,加起来也有个四五万人左右,如今长安危急,而吕蒙将军所守之河东又与长安相去不远,不如且让吕蒙将军带兵平叛,或可解一时之急。”
刘备一听,觉得有理,还没开口,就听旁边程昱说道:“两军相争,必有损伤。关中经过董卓、李傕、郭汜之乱后,早已残破不堪。自钟繇将军镇守长安,如今方得数年之安,到现在也才渐渐恢复了些人气,四周避难之民尽皆回归旧土。百姓好不容易安定下来,若然再举大军征讨,势必引起关中百姓恐慌,于我等不利。”
“而张鲁其人,原乃刘璋部下,其祖父张陵,先时学道鹄鸣山中,因受道者出五斗米,人称米贼。张陵死后,其父张衡继行其道。张衡死,张鲁继之。只因张鲁之母好养生。有少容,兼挟鬼道,往来于益州牧刘焉家,这才让张鲁通过其母与刘焉搭上关系,得到他的信任。初平二年,刘焉任命他为督义司马,与别部司马张修带兵同击汉中太守苏固。张修杀苏固后,张鲁又杀张修,夺其兵众。后刘焉死,其子刘璋代立。刘璋以张鲁不顺从他的调遣为由。尽杀张鲁母及其家室。又遣其将庞羲等人攻讨张鲁,为张鲁所破。张鲁因此割据汉中,阻断汉庭。汉庭难以征讨,唯贡献而已。”
“虽然关中战乱不休,而因其地北倚秦岭,南屏大巴山,地势险要,兵火难以殃及,故而得以发展。而张鲁其人。与刘璋一样,素无大志,只想因山而守,故而一直囚居汉中。据某看。他这次突然发兵,纵然占领长安,也必不能守。兵法有言,军争为利。而他此举非但不能获利。唯徒耗兵员,又将获罪于明公,得一大敌。实在不智。若某猜得没错,张鲁之所以突然发兵,无非是为他人所蛊惑。”
“所以说来,他之出兵,心志必然不坚,是可说也。再者,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善之善者也。明公不若一面让吕蒙从河东发兵,但不过河,一面又扬言要增兵长安,给张鲁造成压力,一面则派出使者,跟张鲁进行谈判。若能将战火消弭于无形,于我于敌,更于关中百姓都是大好的事情,明公何乐而不为呢?”
刘备一听,耳目一新,哈哈一笑。
旁边陈宫笑道:“好个不战而屈人之兵,仲德言之有理!依我看,诸葛亮与我军对峙于邓县良久,却是一兵不发,想必是早已暗中游说了张鲁,故而张鲁才一时糊涂行事。若我等能够一面扬言发兵,一面施以压力,再派人与他和谈,的确乃上上之策。”
满宠点了点头,捋须道:“有张绣之事在先,张鲁之叛,不难看出是诸葛亮所为。诸葛亮其人,我等见之年少,实乃少年英才,胸怀韬略,不但能用兵,而且知道借用他人之手为己所用,着实不可小觑于他。便是当年豫章尚弱,诸葛亮害怕我等攻他,故意与袁绍结盟,借袁绍之手来打我们,他却坐观成败。及至我等攻破河北,而他豫章的势力也已经蒸蒸日上,不但迫使交州士燮等称臣,又拿下荆州这块肥沃之土,得上将数百,雄兵十万不止。再说上次,他又趁着荆南动乱,无法抽手,却去唆使张绣攻我等之后,好让他从容应对。而这次,他故意避而不战,将军队休养生息,又去借助张鲁之手,想要拖垮我军,好分我军之势,趁机攻破我等。诸葛亮其人,实在不简单,明公应当时刻提防,免得让他人有可乘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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