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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明弓
其实在麴义的计划里,当初他之所以突然放弃攻打临朐而兵向剧县,一是为了不让孔融轻松,怕他会随时腾出手来帮助田楷,二则是临朐久攻不下,只得自己先行缓和局势,准备等拿了剧县后再挥兵临朐这样就可以来个突然奔袭,为的就是出其不意
只麴义没想到刘备不但破坏了他的计划,而且还挥兵围了他的临淄城,这哪里不让他焦急?麴义一旦得了剧县后,便即连夜撤兵只一来到临淄,立即兵分三路,为的就是麻痹刘备,不让刘备知道他的主力到底在哪里他原来的计划便是欲要让刘备前后失据,只没想到昌国没能攻下,才使得他有了暂时安身之所
刘备既然入了城,先行犒劳了众将士一番,以稍微恢复了他们的体力和士气待食毕,想到大伙疲奔一夜,怕麴义随时会率军攻来,所以只让他们在校场上休息,先让留守在昌国的吴求部下守城
刘备当此之时劳累不堪,本欲回自己的歇息处,只想到大伙疲劳之样,便是心自不忍,欲要同他们一起躺在蓬下休息张飞痛惜大哥,当然看不过去,只道:“大哥精贵之躯,如何同这些下士休息在一起?”
刘备知道张飞最是看不起小人,便是平时老是酒醉鞭挞士卒想他这些脾气乃致命硬伤,实在有必要跟他纠正纠正只是平时也没来得及教诲,此刻听他说来,便是趁势拉他坐下,啪啪他的虎背熊肩,轻语道:“三弟啊,这些日子以来不停奔波,很是辛苦?”
张飞一愣,似有所触,粗声道:“大哥哪里话来,为大哥奔命是俺张飞义不容辞的责任,如何说什么辛苦不辛苦?大哥你也忒好人了,以后再也休要如此说来”
刘备哈哈一笑,伸手去摸胡须,这才发现掐不住,便又是失声一笑,道:“说到‘好人’,不知三弟是如何理解的?”
张飞微一错愕,道:“这‘好人’嘛,自然是相对于‘坏人’,就像,就像他们……”
刘备轻哦一声,张飞指的是旁边远处休息的那些士兵:“如何是他们?”
只听张飞继续道:“他们整日价不知进取,一副小人嘴脸,如何不是坏人?”
刘备道:“如此这么说来,那三弟是如何看待黄巾的?”
张飞突然横眉道:“这黄巾是乱党,是坏人”其实提到‘黄巾’,张飞倒立即想到了木路依他性格早该拿出来说事了,只木路非同别人,既有功于大哥,又生就一副威武之躯,早是心底佩服,自然另当别论
刘备呵呵一笑:“然则三弟可知这‘黄巾’是如何来的吗,他们为什么好日子不过却铤而走险甘做蛾贼,冒此杀头之罪与官兵作对?”
张飞微微一愣,只道:“自然是他们妄图觊觎富贵”
刘备呵呵一笑:“以三弟的理论,他们既然‘觊觎富贵’,自然也就是懂得‘进取’之士既是‘进取’之士,当然也就是‘好人’了”
张飞一怔,大哥这话倒是无可反驳:“这……”
刘备道:“其实三弟的话一半正确,一半不正确想他们虽然‘觊觎富贵’,但若不是被情势所逼,使得他们吃不饱饭,他们焉能造反?所以说没有饭吃,好人也会被逼成坏人
而你所说的这些士卒,他们其实也是和那群蛾贼一样,为的只是糊得一口饭吃,所以才甘心当别人的走卒而他们虽然表面看起来没有‘进取’之心,整日价只知道在战场上疲于奔命,但有句俗话说得好,不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便是那些今后威武八面的将军不也是从低贱的士兵里升上去的么?如此看来,这些士卒如何会没有‘进取’之心?自然也就不是什么‘坏人’了”
张飞似有所悟,在他的思想里,他的好坏之分,其实简单点,也就是大人物与小人物之分而他之所以动不动经常鞭挞他的那些属下,便是因为看不起他们卑躬屈膝的样子,所以有时候脾气一上来,就会忍不住骂他们
刘备接着说道:“所以说啊,没有属下的将军,自己也就是光杆司令一个如果没有一伙人的牺牲,自然也就衬托不出一个人的光辉,而坏人多了,才有好人所以有大英雄,也要有真小人”
刘备这么一说,便是叫他不要经常动不动鞭挞士兵,这样士兵对他积恨许久的话,到时众叛亲离,自然也就成了孤家寡人而让他并存‘好人’和‘坏人’,自然是要他包容一切,不要嫉恶那些士卒了
张飞听得一片迷糊,对于什么‘光杆司令’是第一次听说不过仔细一想,也甚是有理,只还没想到他这话是隐喻自己的
刘备见他还没反应过来,正要直指出来,不想校场上奔来数骑,当先一人白马银枪,却是赵云来了
刘备跟张飞站了起来,再一看他身后,还有田瑟、萧松、李品
刘备咦了一声,不知道他们怎么都来了,也来不及细想,只上前相迎
赵云等四人一上前,便即跳身了马,随即拜倒,刘备赶紧扶起
张飞咦的一声,叫道:“这老妪是谁?”
刘备闻声望去,原来骑上还陀着一个老妇人
刘备也不认识,赵云回道:“这老人家便是舒北的母亲”
刘备虽然命人看守舒北之母,但他也没见过她此刻听说是舒北之母,头也跟着大了
舒北临死时可是将他母亲托为‘我母’,便是这么多人都听见了,看来若然不承认,只怕会遭骂名不过话说回来,自己穿越过来,倒是再不可能见到自己亲生母亲了,现在老天爷有此弥补,倒是待我不薄
刘备想通这些,便是赶紧上前去,拱手作揖,真诚拜道:“母亲”
那老人家尚在马背上,只身子硬朗,听他这么一拜一叫,便是微微一怔,突然厉声问道:“你把我儿子弄哪里去了?你把我儿子弄哪里去了?”
刘备身子一颤,抬头只见她眼角抹泪,便是心头不由一涩,欲要伸手先扶她下马谁知她竟突然挥起手来,往刘备脸上直掴了一个耳光
刘备顿觉天昏地暗,耳朵嗡鸣,只觉此刻情形非‘鲁提辖拳打镇关西’无以复加,便是‘做了一个全堂水陆的道场,磬儿、钹儿、铙儿一齐响’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百四:撤兵
赵云一见,立即伸手来扶,田瑟只在旁边,便要拔剑,张飞却是叫了声‘大哥’,扯步上来,只把众人惊得目瞪口呆
刘备也没想到她会突然出手,而且如此狠辣,只来不及伸手相格,早重重挨了这一记耳光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来得及反应,他也不会对一个老人家动武的
那老妇人一记得手,只两眼流泪,嘶哑道:“你把我儿子弄哪里去了?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刘备一愣,一时嗫嚅不知所答,只看她沧桑之脸上老泪纵横,禁不住心里面一酸,又要伸手去扶她下来
这下张飞跟赵云立即上前,欲来相劝,只刘备让他们退后,他们也只得退了去
这下,这老妇人倒是没有伸手再打刘备,只顺势下了马刘备搀扶着她颤巍的身体,便是一片怜悯,只将她扶了下来,诚恳的道:“母亲,舒北兄弟不幸自杀,他临死将您托付给我,让我好好照顾您以后,就让我做您的儿子”
那老妇人这下倒是镇定住了,只低下头来,不再说话
众人尽皆猜不透她的心思,只远远站着
刘备放开了自己的手,看着她时而耸动的肩,虽然看不到她低头流泪的眼,但完全能感受她正在流泪的心
镇定了一时,那老妇人突然停止抽噎,肩膀停止耸动,只又开始在口里低声咕哝着什么刘备站在她身旁起先还没听出来,不过再仔细一听,才知道她是在低声问着自己:“儒生死了,儒生死了?”
刘备听这‘儒生’,当是舒北的字,或者是他的绰号了只听她含混不清的说了两三遍,却突然又不说了刘备正自震愕,不想耳边只听赵云大呼:“小心”
刘备还没反应过来,突然就见寒芒一闪,自己腰里的宝剑已被那老妇人夺在手里刘备尤一迟疑,还道她要为自己儿子报仇,不想居然剑一拔起,便即往颈上一抹,就见鲜血飞洒而起
赵云刚才之所以惊呼,也是怕老妇人会伤害刘备,也想不到她会自杀,便是心里一惊,暗暗叹息一声
张飞张着眼睛,田瑟等三人则是麻木的站在那里
刘备本以为有个母亲自己可以照顾她了,没想到她会转眼随她儿子而去,便是心惊不已只心痛的叹息一声,向她拜了两拜,拾起佩剑,看着上面的血犹自心惊
心想她的儿子虽然是自杀而死,但终因自己,再一想到‘舒北’这一苦心的‘托母’之计落得母子共赴黄泉,实在是转眼一空只暗赞这对孝子和烈母,是敬畏不已,立即命人将这老妇人厚葬了,并竖碑纪念刘备心想,自己这样一做,也可正好整整这个乱世道德沦丧的风气
刘备处理好这些,只想着田瑟等为何不留守广县,却都跑到这里来了
赵云也知道刘备会有这些疑窦,便是说道:“我那日奉了玄德公之命南下广县,不想还未入城,却遇到了弦柱他们……”
刘备不由接口道:“莫不是广县出了事?”
田瑟三人跪了下来,答道:“望主公赎罪”
刘备先扶他们起来:“有什么话起来说”
田瑟三人站了起来:“主公走后,我们奉命‘保护’这位老妇人,三人轮流看值,片刻不敢放松可谁知广县副将秦山这厮心怀鬼胎,便是趁我等稍不谨慎,以重兵围了府邸,就要来‘谋害’这位老妇人我等奋力厮杀,这才‘保护’这位老妇人杀出城去……”
刘备心里嘿嘿一笑,也好,广县也丢了
只听赵云接道:“我半路上遇到弦柱他们,便是想着欲要去临淄找你,不意未到临淄,却听到玄德公已经在昌国了,我们这才赶了过来”
刘备点了点头,对他们道:“各位辛苦了”
正欲让他们下去休息,不想陈世跑了过来,拱手道:“主公,麴义大军已到,正在门外挑战”
张飞不听尤可,听了后便是捋起袖子,咆叫道:“这厮还敢来,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扇破他的嘴巴”
说着,就挺矛欲要上前
刘备只叫道:“三弟,不可鲁莽”便是带着众人登楼一看,只见麴义已经列好阵势,刀戟只在阳光下格外耀眼
刘备想麴义当初杀到临淄时,那时也最多不过三四千人马,不想没几个月便即发展了这么多,当真势猛只现在带来的虽然看起来也不过六千人马的样子,但要知道要是加上驻守在广县、西安、临淄、东安平和剧县的人马,再是被自己俘虏的一千徒众,则少说也有一万有余
虽然这一万人马里大多都是招降的黄巾贼党,但黄巾久和官府作战,也自形成威力,自然不可小觑
刘备只望中军一看,麴义这次却是亲自率兵而来的
张飞本在旁边劝说厮杀,只刘备考虑到士气不佳,又一夜狂奔疲惫,不敢接仗便是随便他们在城下挑战,只让吴求坚决守城,只不要接战
刘备遣散各人,只要各人等好好休息,明日再做打算刘备回到榻上,只感觉全身疲惫,只兜头睡到第二天也幸好吴求一夜守城,麴义也没冒然冲杀,只在城下扎寨
广县城内本来所蓄粮草不多,当初勉强供应千人也很是困难,不想这下突然加了将近四千人马,把几天的粮草一天吃了,便是立即告罄只报于刘备知道,刘备也是心急
刘备本来带有粮草,只被麴义一把火烧光,不可能再要得回来再一想到昨天修书取粮,只说送往西安,而自己身在昌国,城外又有大敌,只怕难以送至,便是焦心不已
到得第三天,刘备眼见昌国城池不高,粮草不济,而敌人数次挑战,本欲出战,只想到对方现在兵锋甚盛,而自己这边伤员较多,都没吃饱饭了,还哪有力气打战?便是想着先让赵云带一批人马出城,以查看粮草的事,看他们准备如何了
没想到赵云刚一出城没多少时间,便即回来,原来半道上遇到了送粮队伍
不过,送粮之人只来了一人,全身还是狼狈不堪,见到刘备是战战兢兢
刘备似乎猜到了什么,不由拧眉道:“难道粮草又被劫了?”
送粮之人怕被砍头,便是跪了下来,点头如捣蒜,请求饶命
刘备只问:“是怎么回事”
送粮之人断断续续的道:“我们接到送粮命令,便是立即整备第二天便即出发,不,不想半道会被麴义截下,只把粮草全烧了,还杀了所有的人只,只我一个人跑了出来”
刘备不由咬了咬牙,拔剑道:“又是麴义这厮”
其实他也完全能够猜得出来,这事不是麴义干的,还会有谁?只他实在气不过,便是情不自禁的将剑拔了出来
送粮之人眼见剑光暴起,便是吓得不住讨饶刘备当然无意杀他,便是让他下去疗伤
赵云问道:“玄德公,现在你准备怎么办?”
刘备反而问道:“子龙,要是你在这种情况下,你准备如何处置?”
赵云微一沉吟,道:“士气不佳,城墙不高,粮草罄尽,全是不利,唯有撤兵”
刘备听他一口气窜成这‘四字成语’,便是不由莞尔一笑,点了点头:“看来唯有如此了”
刘备立即吩咐下去,只准备晚上从东门悄悄撤出
张飞等听说,也无办法,只气不过,有的甚至建议不若走时将城烧了,也省得留给麴义刘备头脑当然清楚,便是这一烧不知多少百姓遭殃,不说会遭唾骂,便是于心也不忍
刘备等假张旗子,只连夜走东门去了,麴义白天才得到消息,只也不急着追,先是入了昌国,休整好后,接着渡过巨昧水,再来攻打临朐
刘备入得临朐,见了田楷,本以为临朐城内还有粮食,不想完全出乎预料
仔细一问,这才知道田楷已将刘备当初入城时所带来的粮草全都运了出去,本以为这些足够支撑刘备打仗了,不想又被麴义截了现在城内所剩的粮草则是田楷趁临朐围解时到野外打秋风才弄到的,本以为先供应城内六七天之用,其余的以后再想办法不迟可现在倒好,不但城被围了,不能随便出去打粮,便是还得多承担这么多人的粮食,只怕周转不到两天,又要没粮了
刘备忧心如焚,回到自己房中,独自闭门想了好多时候,只一时没主意但他想只不能坐以待毙,便是想着明天做最后一搏,欲要领兵冲寨,跟麴义干一场只刘备也没多少胜之把握,便是左右踱步
刘备正左右来去,刚走到油灯前,不想灯火突然扑腾一声,被什么东西给打灭了
刘备心里一凛,耳边风声顿起,再一转身,黑暗里,梁上似乎掉下一个物事刘备尚在犹豫,不想,跟着一道光芒亮起,直刺而来刘备脑袋一窒,有刺客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百五:被刺
刘备微一迟疑,不想静谧的黑夜里,突然传来噗的一声,轻柔至极他也来不及细想,转身跳开,只不要呆在原点
对方一剑递出,没能击中,便是黑夜里第二点剑光跟着亮起
刘备只欲要去扯腰里宝剑,只恍然间大吃一惊,原来自己一进门,早将双股剑挂在了墙壁上了
眼见这一剑刺来,只眼看避不开身,慌忙中抓起案上酒盏砸了上去这一丢虽然是在黑暗处,但极具准头,一击而中那人很显然也是吃了一惊,欲要将剑劈上,只怕剑刃碰上青铜酒盏会发出刺耳的锐响,只要是让它落地了,那势必也一样会发出‘皮蓬’之声,这样一来,不管接与不接,都照样会惊动门外守卫
那刺客也来不及细细考量,赶紧揉身让开,也不管这酒盏了,便是轻挽铁剑,手臂徒然一震剑一送出,直往刘备站身的落脚点一扫而去
刘备站在黑暗里,猛的见得一道剑花在胸前爆炸而开,不由重喘一口粗气,只事起仓促,他也忘了呼救,只黑暗里拼命向后闪去
但对方终是剑光暴长,刘备身子刚一靠上墙壁,跟着胸口传来刺啦一声刘备尚不及去想,背上被咯噔一格,心里一喜,知道双股剑就在这里,便是伸手就去拔剑
刺客剑光尚未回扫,青铜酒盏落地的‘皮蓬’之声在黑暗里爆炸开刺客知道机会已经错过,不能再勉强,只鼻子里冷哼一声,赶紧回身
果然,刘备门外站着的守卫,先前还以为‘大人’湮灯要就寝了,所以也没放在心上不想里面突然传来‘皮蓬’一声,只把他们吓得身子一颤,赶紧叫道:“大人”只没刘备吩咐,一时还不敢尚自闯进来
刘备见那人要折身,也来不及去拔剑,便是单掌变爪,欲要擒拿住他只那人反应也快,刘备的手爪往他腰里一拿,用力一扯,却只连他衣襟扯下一件物事来,刘备尚不及细看,那人早就破门去了
门外站着的两名守卫早听到里面动静,还没拔刀,便见门突然开了两人欲要砧刀上前,不想脖子上早挨了两剑他们两也来不及惨呼,只是轻轻哼了两声,便即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刘备冲出门来,刺客早越墙走了,而这时张飞跟赵云正好走了过来
他们见到地上死尸,再一看刘备伸手捧胸,只黑暗里看不清,便是焦急的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刘备本欲要他两去追,只突然想到一件事,便是也不声张,只让他两进了内屋,点上油灯
张飞跟赵云一见地上铜盏,便是俱各一怔,再一看刘备,却是肩上、胸脯上鲜血淋漓,是吃惊不已
只刘备不知道,先前第一下轻柔至极的声音,原来是肩膀上挨了一剑,从肩上发出的只这一击着得极轻,又是在那种紧张的情况下,所以一时自然没能感觉出来,也就不知道痛而胸口上的伤,则是被那刺客手挽剑花刺破了外衣,然后肉上拉了长长一道口子,只不是很深,但鲜血流的很多
张飞问道:“大哥,这是怎么啦?”
赵云立即道:“玄德公,你等着,我去请金疮医来”
刘备这里也有金疮药,只让他们帮忙敷上,再扯布在伤口上随便裹了一下,也就没再溢血了
张飞只焦急的要知道是怎么回事,赵云早已经观察极微,开口问道:“玄德公,刚才是不是遭了刺客行刺?”
刘备点了点头:“我倒不无大碍,只两名守卫被杀了”
刘备只这么轻描淡写,张飞早站了起来,叫道:“刚才来时,刺客定然未曾走远,只大哥如何不让我们去追他,却让他跑了?”
刘备只呵呵一笑,张飞这下倒是看得透彻,便是勉强笑道:“三弟先坐下来”
张飞也很是听话,本欲要追,只想刺客早走了,只怕已不及,所以也只得乖乖的坐了下去
赵云皱了皱眉,略一思索,蔚然叹道:“我知道了玄德公之所以不让我们去追,这其中却大有牵连”
刘备还没问,张飞早叫道:“有如何牵连?”
赵云道:“这还不简单,现在两军战事在即,你想是谁会急于想让玄德公死于刺客剑下?”
张飞随口接道:“与大哥为敌的便只是麴义那厮,这便……”
正要说下去,突然恍然大悟,啪案道:“俺老张明白了,原来是麴义这厮要害大哥”
赵云看了刘备一眼,刘备心里也是这么想的,所以点了点头
张飞怒不可遏,只又问道:“既然是这厮派刺客欲要来害大哥,我们如何不把这刺客捉来杀了,却放了他作甚?这样岂不便宜了他?”
赵云道:“玄德公这么做自然有他目的,想现在城内粮草紧缺,麴义攻城在即,本来军心已经不稳,要是这时再让别人知道主帅被刺,你想临朐城到时会变成什么样子?”
赵云说刘备是主帅,虽然不全对,但也不无道理想在解救临淄这件事上,刘备虽然只是‘客军’,但当初既已分工,自然各司其职田楷只是做后方保障,真正领兵打仗的是刘备,所以称刘备为‘主帅’也不为过
张飞一听,仔细一想,不由击案道:“哎呀,还是子龙想得周到,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回?只我差点误会大哥了”
刘备呵呵一笑,说道:“知我着,子龙也”
赵云谦逊的笑了笑,道:“只让玄德公忍受如此痛楚,我等看在眼里,只帮不上一点忙,实在歉疚”
刘备哈哈一笑,爽然道:“些许剑伤又有何碍?无妨,无妨子龙和三弟你们也不必担心,只不要和别人说了”
张飞皱了皱眉:“大哥真的不要金疮医来看看么?”
刘备只哈哈笑道:“三弟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起来了”
赵云只在旁边呵呵一笑
刘备顿了顿,看着赵云,半开玩笑道:“子龙只这半夜前来,是不是受我三弟蛊惑,欲要联名劝我出城迎战之事?”
张飞只微微一愣,尴尬的怔了怔,就听赵云呵呵笑道:“玄德公真乃神人也,这可不正是被他扯着要来,非要我向你请求出兵么?”
刘备只对张飞故意唬了一眼:“胡闹这战争之道,岂能说打就打,便没一个度的么,岂是你急得的?”
赵云只在旁呵呵一笑,张飞争辩道:“大哥你也忒好人了,麴义这厮欺人太甚,便是大哥也忍受得了想他从临淄跟到昌国,再从昌国跟到这里,今晚又暗派刺客来行刺大哥便是大哥你能忍受得了,俺却不能忍受”
刘备道:“不能忍受,那你就能乱来么?”
张飞道:“俺便不管,俺明日就要让麴义见识见识俺的厉害”
赵云呵呵一笑,道:“玄德公一时不便出战,当是因为士气的关系,这点我和翼德当然能够体会只话说回来,现在粮草已所剩无几,此时如若不做最后一搏,只怕一旦粮尽,便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刘备心里当然早想到‘全力一搏’,只一时还没能拿定主意便被刺客打断,此刻听赵云也如此提议,便似是拿到了一个砝码,只又多了点分量,便是心里也跟着安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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