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乃刘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明弓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百八三:甘宁劫营
初二日晚上钟离城外督军纪灵大营营帐
营帐内,酒盏相碰,唾沫横飞,酒水四溅大小将校东倒西歪,狂歌嚎啕,喝得尽兴,喝得痛快纪灵坐在正中食案上,举目看向众将左首起,第一人倒下,第二人卧倒,第三人爬下……右首上,第一人豪饮不醉,第二人举箸击盏,第三人伏案梦呓……
纪灵看到这里,哈哈一笑,大声道:“袁伯赐予我等之酒还没喝完哩,诸君如何如此不济?快快,与本将军起来,不然老子砍了你们”
两边一听,知道装不过,只得勉强拿起盏来,又喝了几口几口酒罢,又要装做不行那边纪灵瞧着仔细,岂能不知?正要再吓唬他们,外面传来拦阻喝骂之声纪灵大喝道:“外面是什鸟人,不知军中不许喧哗?来呀,把人给本将军带进来”
外面未及回答,一人早就闯了进来
纪灵昏头涨脑,撑开双眼,分明唬的准确,袁伯怎么来了?纪灵赶紧呼啦一下站了起来,正要下去招呼,突然听到来人说道:“纪大将军,大战之时岂能喝得如此昏沉?就不怕敌人突然犯营?”
这人声音沙哑如同沉沙,哪里是袁伯的嗓子?纪灵晃了晃脑袋,这才瞅清眼前之人眼前那人胡须夹白,两眼有神,身材虽与袁术相差无几,但年龄、轮廓绝不相仿纪灵看清是阎象来了,不觉鼻子里一哼,缓缓坐了下来,笑道:“此酒,袁伯所赐,乃犒赏我等出生入死之将军只怕某些人想喝,还喝不着?”
两边助纣为虐的发出轰然一笑
阎象被他说得双脸微红,双眉似欲打结但想了想,也不计较,只是拱了拱手,忍着耐性,说道:“我知道,将军素来对某心存芥蒂……”
话没说完,就被纪灵抢走:“不是本将军对主簿大人你心存芥蒂,是主簿大人你瞧不起本将军?”
阎象躬了躬身,说道:“不管怎样,是将军不好也罢,是某不是也罢但在临敌之际,希望将军能够与我尽弃前嫌,共同对付眼前敌人以此,共报袁伯待我等之厚恩”
纪灵笑道:“袁伯大恩,本将军时刻记着呢不过,这跟你我的关系又有什么妨碍?主簿大人,你也未免太过高看你、我了”
阎象不能计较,只得说道:“眼下,钟离城尚未拿下,正是瞬息万变,什么都有可能发生的时候所以,我请将军暂缓宴饮,督促诸将戒守大营,以防不测还请将军三思”
纪灵想了想,冷笑道:“戒严之事,自有我来安排,阎主簿未免管得太宽了?何况,袁伯赏赐我等之酒还没喝完,我等岂能违抗命令不成?”
阎象说道:“你……”说不下去,闭目想道:“袁伯让我来找纪灵,他怎能不知我与纪灵不和?哎,看来,多说无益……”
纪灵等着他说下去,阎象也不多言,摔袖说道:“如此,将军好自为之”说完,鼻子一哼,便即下去了
纪灵两边将校见他下去了,这才喘了一口气,纷纷说道:“这个老头刚才说话如此不敬,将军如何不治他之罪?”
又有人道:“将军乃何人,岂能与这等老匹夫计较?”
……
纪灵听来受用不尽,对刚才阎象进来的大帐帐门那边瞪视了一眼,嘴上轻蔑的笑了笑,说道:“主簿大人是老了,像袁伯这次起兵五万,比上次号称之‘十万’还要多,胜券稳稳操之在握可他临行前反而事事担心,连出秽言也难怪袁伯不让他管理军队,冷落于他,还故意不赏赐他酒食,便是要他知道,这个军中,没他,照样运转”
两边将校立即说道:“有纪将军在,何愁大敌不破?”
纪灵听来是受用不尽,抬起高昂、昏裂的脑袋,迎接着众将的目光
两边将士问道:“上次起兵之前,袁伯便是命人草发檄文,让天下人尽知将欲讨伐刘备之事申言道,当奖率‘十万’大军与刘备会猎东城想那时是何等气势,是何等威风?可这次,袁伯不说没能让天下人尽知,就连出兵也是如此仓促想在此节下发兵,岂不给人以话柄?”
纪灵瞪视了左右一眼,说道:“你们懂什么?这钟离城本来就是袁伯土地,我等发兵,就是来拿回自己的东西再说,袁伯就是看在在这节下,对方必将耽于玩乐、疏于提防,所以才决意发兵的岂不听说,兵者,诡道也攻其不备,出其不意何况,袁伯没有十成的把握,他怎会轻易发兵?”
两边点了点头,有人又问道:“听说,阎主簿也就是因为反对袁伯节下发兵,所以才受到冷落的?”
纪灵唬道:“此乃军机,诸位不可乱言”
两边赶紧敛容,诺诺称是
又有人问:“我等这次虽然突袭而来,但也并没得到什么好处不说能够径直攻入怀宁,以雪前耻,便是一个小小的钟离城到现在也没能拿下这次倾巢而出,真的能胜得了刘备么?要是还和上次……”
话说到这里,知道不能再说下去了,所以还是老实的憋住了
这是众将的疑惑,众将到现在也不能明白
纪灵并没打断他的话,反而看了他一眼,微微笑道:“袁伯之所以敢这么干,当然是事先取得了外援这事,除了袁伯本人知道之外,便只有我和几位重要将领了其实,现在告诉你们也不妨,也不怕会泄露了就算你们想泄露,只怕也已是木已成舟,说出去也没用了”
两边将士一愣,赶紧道:“我等舍命追随纪将军至今,岂是此等小辈?纪将军但说无妨,我等保证听到后,绝对把这秘密烂在肚子里”
纪灵哈哈一笑:“也不用这么紧张,此事……”
顿了顿,说道,“其实很简单,在这之前,袁伯就曾经数次派人联系身在豫州的刺史郭贡,想……”
话还没说完,外面就传来一阵的大喊大叫,声音杂乱无章有人看到了一团团的火光,有人看到了乱奔的兵勇于是,将军们丢下酒坛、站起、欲要拔剑、没有拔出、站着不稳、跌倒、再站起、再拔剑、再没拔出、再又跌下……
“娘的,就喝这么点酒能把老子奈何了不成?”
……
纪灵听到大喊大叫之声越来越近,火光也冲刺照着每名将军的脸上越发的红了,而乱兵是到处没有的逃跑纪灵拔出佩剑,大喊道:“尔等与我出去看看,看是哪个贼厮敢在外面喧……”
将军们起先还以为是营内其他士兵叛变,本还指望马上能够平息下来,可眼见闹得越来越凶了,而乱兵又进来报说:“敌人劫营,敌人劫营”直到此时,他们还不敢相信,骂道:“钟离城不过数千人,我等不攻他他该谢天谢地了,如何还敢来惹我等?是不是吃了豹子胆?”
于是,报信的士兵被骂走了,将军们却还在扶着一句话还没说完,一头早栽在食案上的纪灵纪灵被这狠狠的一摔,鼻子上就是哗啦啦的放出了鲜血,灌满酒的脑子,此时似乎清醒了点,他看了看左右,连忙喝道:“你们还挤在一起干什么?还不给老子出去看看?看是什么人敢这么大胆冲入本将军大营?”
两边答应一声,正要分头出去指挥,不想,刚一转身,那边突然传来‘古拉’一声接着,就见好好的一坐帐篷,被大火点着,火苗腾的就起来了
纪灵见将军们傻了眼,恨声道:“与我出去看看”说着,先自冲了出去,只刚走出两步,帐外呼啸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数骑冲了进来为首一员大将手执双戟,腰挂铁胎弓,双耳穿环,头插鸟羽纪灵一眼认了出来,此人,就是白天那个在城楼上督战的那位将军
他不知道,此人,就是甘宁、甘兴霸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百八四:增援钟离
甘宁答应替大伙出气,便是欲要劫这大寨于是他挑选八百壮士,将城交与可信将领看守,并将自己项上响铃拿下,交与他们保管也不带响旗,嘱咐几句,便即悄开城门一路潜行,堪堪到了寨边也不停顿,便是猛然一声暴喝,撒马就率先冲了过来
守寨的这些将士因为天冷,再是没有查哨的将军,便也是放松警惕,远远躲到帐篷里,只留了十几个人在寨栅后边躲着风,畏着寒
甘宁大军一但冲入,他们自然没能抵挡得住等明白过来,火把早已烧起了大帐,敌人也攻了进来甘宁率着八百骑,一路横冲直闯,放火丢戟,直向中军大营冲去只是一时没能找到袁术,倒是闻到了一阵酒肉香,于是便即带着人马冲杀进来,正好闯着了纪灵一伙
甘宁在马上见得帐内十几人皆是将军模样,而且看样子是喝得烂醉如泥了,心里一喜,兜骑就直冲了上去纪灵身边将领欲要拔刀抵抗,早被甘宁和甘宁身后的快刀快戟一顿乱斩,剁成了数截
纪灵本是拔剑在手,但见到甘宁在马上架势,早吓得胆怯了三分,见甘宁带马飞来,举剑已自不及,慌乱中,便欲夺路往后跑殊不知,他身后,正是大帐帐篷竖立,正如一道墙一样的堵在了那里他也不假思索,欲要举剑去砍,不想酒喝得多了,脚下滑力,一脚未曾站稳,便即往前一跤纪灵这下跌得着实不轻,刚刚跌下,接着屁股上就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还没想到是怎么回事,跟着,身子又被另一个滚圆的身躯压住了
甘宁很快料理了这边的敌人,赶紧冲出大帐,一面大叫,一面组织继续骚扰只还没冲近大帐,那边厢阎象指挥一队士兵截杀了上来甘宁见得敌人越来越多,知道不可多呆,便即呼啸一声,调骑就走两边听到啸声,赶紧也即跟着调马,全都随着甘宁往回冲杀
阎象领兵一路追来,见他们出了大寨,怕路上会有埋伏,所以便即止住这边安排好守寨将士,那边赶紧回身来找纪灵却没想到纪灵大帐被火烧去,纪灵手下的那些大将不是被砍去脑袋,便是被活活烧死
阎象大惊,生怕纪灵已经身死,便即命人清理火堆搬开众将,很快也就找到了纪灵不过还好,纪灵刚才被刺中屁股,又被另外一具尸体给压住,一时痛昏了过去,火也烧不了,刀也没砍到,这才保得了性命
纪灵见到阎象便是满脸愧色,不想说什么,只好假装昏死过去
……
……
第二天初三日晨钟离城外袁术大营
袁术怒不可遏的看着众将,拳头捏得钵大,许久不说话众将也是低沉下脑袋,对于昨晚被敌劫寨损毁十二座营帐,损失三百将士、七员将校,受伤五人的战果,他们也感到很是羞耻
阎象走了上前,躬身说道:“纪灵身为督军大将,不但没能安排好戒严任务,而且还怂恿其他将领聚众宴饮,酗酒坏事致使敌人有机可乘,杀入我之大寨袁伯应当治其疏于职守之罪,处之死刑”
袁术一听,微微一愣心虽恨纪灵败坏大事,但想到这‘宴饮’之酒乃是自己亲赐,要说砍了纪灵,那不是打自己嘴巴么?
阎象见袁术许久不语,又道:“纪灵之罪若不能给予惩罚,不然难以服众”
袁术皱了皱眉,说道:“自古有言,临阵斩将,不吉何况纪灵随我东征西讨,为我所立之功甚大,如何为了这罪名就轻易斩杀了他?”
阎象一愣:“就算不斩杀,也不能再用为大将了”
袁术难为的皱了皱眉,说道:“好纪灵身负重伤(屁股被刺了一戟,创口不深,袁术追之为重伤),着即遣回寿春休养……”说完,厌倦的闭上眼睛,也不想再多看阎象一眼
……
……
东城
一匹马发飙似的狂奔,卷起污水淤泥,打得马上之人裤腿上下到处都是但马上之人似是没有察觉,也毫不关心这些,而是一路直驰到了东城城下,这才跳下马来两边守城将士正要上前盘诘,那人早走了上来,一抹热汗,气喘吁吁的说:“快,快与我引见你们家陈将军”
两边守门将士一愣,认出他是上面派来的使者,赶紧回道:“使者来得不巧,我家将军天不亮便即出城了”
使者焦急道:“这里有使君大人的调兵令,要让他着即率兵解救钟离我不跟你们细说了,你们还是快去找你们家将军回来,迟了只怕来不及了”
两边守门将士互相看了一眼,笑道:“我们家将军昨天就接到刘馥的命令,让他率军增援钟离城这不,一早,他就领着五千士卒出城,直奔那边去了”
使者一愣,虽然惊愕,但还是稍稍松了一口气,笑道:“如此最好没有”
说着,随即翻身上马
两边将士道:“使者可入城休息一会,我家将军既然已经出发,也算是接到了命令了,你也不用着急”
使者道:“这不一样,我还是得去一趟”说着,打马远去了
……
……
钟离城外袁术大帐
袁术闭目不语,两边也已发下遣归纪灵的命令阎象见他不说话了,只好厚着脸皮说道:“袁伯,敌人就在城上,我们已经不能再耗下去了,也耗不起了不然钟离要是得到东城及刘备其他的几路人马的增援,那我们此次发兵又是白忙活了我们现在应当赶快选出一名大将,组织兵力,一鼓作气、拿下此城”
袁术疲劳的睁开眼睛,似问非问的道:“那你说,谁可为大将?”
阎象道:“袁伯部下有李丰、梁纲、乐就、张勋等诸将,依某看,前面三位都有将率之才,只可惜没有领导大事的能力,唯有张勋才可当得大将之任”
袁术想了想,点了点头正要挥挥手,说出一声‘好’,让他下去这时,帐外,突然一人尖声叫道:“李丰、乐就、梁纲、张勋,皆是酒囊饭袋之辈,如何堪得大将之任?”
此话一出,众皆一惊,何人口出大言?纷纷看向帐外,不知来者是谁?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百八五:妩媚流盼兮
初三日钟离城头
甘宁手执双戟,来回在城头观察着袁术大营的动静,时而皱眉,时而惊咦他身后紧跟着诸位将士,他们没听到甘宁说话,自然也不开口
甘宁巡视了一遍后,得出结论:“昨晚袁术遭袭,我还以为他一早就要发疯似的组织军队来还击可见他营中静悄悄的,绝无出兵的迹象啊”
旁边一人说道:“说不定,他昨晚被打怕了,不敢随便乱动了”
“说得有理”其他人附和道
两边也是点了点头:“说不定,昨晚一场突袭,正好杀了他们的大将,所以他们现在正是三军无将,无头无绪呢”
甘宁笑道:“三军就算暂时失去大将,但只要袁术不死,主帅还在,我等决不可小觑”
说完,又望着怀宁的方向,心里叹道:“刘馥的救兵也应该到了”
旁边,一人似是猜到了他的心思似的,问道:“将军,你说刘馥大人那边为什么到现在都没动静?照说我等昨天平明派出救兵,天亮时候就应该到了,他得到将军告急,上午整备人马,下午出发,再慢,他昨天天黑的时候,就应该到了可他为什么到现在都没出现?”
他这么一分析,不光两边将士一阵sao乱,一阵讨论,就连甘宁心里都是微微一惊
其实,这些道理,这些简单的道理,甘宁也不是不知道,也不是没有精打细算过但他不会去想,也不敢去想:“我为刘使君卖命,刘馥身为刘使君的地方国相,他难道不清楚袁术兵围钟离是什么后果?他明明知道以我区区数千人马是万万抵挡不了对方数万,可他为什么到这个时候都还不出现?他就算兵力不济,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我被袁术吞了么?若是他去请刘使君的人马,可他也好跟我说一声啊这……我如何向部下们交代?”
甘宁越想越乱,一时还真不能,还真想不到,一个能给属下人的满意回答
……
……
钟离城外袁术大营
袁术正惊讶这个帐外说话的声音好熟悉,瞥眼见到走进帐来的人儿,不由扑跌一笑两边将士见来者是个身穿鲜甲的甲士,起先还是不屑一顾,但细细瞧来,心里禁不住一突只见这个甲士站在旁边,要比别人要矮上一个个头但‘他’那张白皙的脸庞上,薄嗔的嘴唇边,却嵌着一颗黑痣这颗黑痣如同绽放的花蕾,衬托出‘他’那娇小细嫩的身躯,也暴露出‘他’无容怀疑的女儿身
只是,这个女儿身,要比别的柔弱似水的女儿身不同只见她一但往那帐下一站,甲胄鲜明,佩剑按立,身躯翘楚,细细观来,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英姿飒爽之气和巾帼之风
这人,就是袁术宠妾,成荷
两边将士里虽然多数跟随袁术征战多年,但他们却很少见到他的眷属,何况是个打扮男儿身的美人,有的人看得呆了,禁不住暗暗纳罕本来对于这个陌生人的闯入他们是不可不管的,但却没有一人动身,也没一人舍得去撵她
袁术一笑过后,正欲言明,唯有阎象没看清她的女儿身,见到这么一个甲士走了进来,便是老脸一横,喝道:“你是那个将校手下的,如何尚闯大营,还妄加评议?姑念你是初犯,还不给我下去?”
那女子,成荷,走上前来,站在阎象面前,说道:“我说李丰、乐就、梁纲、张勋,皆是酒囊饭袋之辈,担当不了大将之任,我难道说错了吗?”
话一说完,看向袁术,倒是把问题抛给了他
袁术见阎象生气的样子,顿觉好笑,也不即点破听她来问,便是老实不客气的配合她,点了点头,说道:“这位小英雄所言虽然偏激,但也不无在理”
两边将士听袁术这么一回答,还称呼这位娘们为‘小英雄’,不由汗颜但也没必要点破,权当在看一曲大戏
成荷听他这么一答,不由微微一笑,露出一排皓贝洁齿,转过身来,对着阎象道:“听见没有,袁伯都说我的话有道理,怎么,你还想说他的话不对么?”
阎象一愣,赶紧向袁术拱手,道:“袁伯,此人目无军纪,乱闯大营,还妄加议论军务大事,应当给予军法处置”
袁术正要开口,成荷早跳了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胡子,瞪着他道:“你这人才岂有此理,无法无天,目无军纪,乱加妄言你没听到袁伯说么,他都说我的话有理,如何你还敢治我的罪?你治我的罪,不就是治袁伯的罪么?你目无主帅,你老小子就是该治罪”
阎象胡子被她拽在手里,又被她那么使力的一拉一扯,正如一个囚犯正在被侩子手用着刀子一片一片刮去一层层面皮,痛得他咬牙切齿但他又顾及老面子,不屑跟她拉拉扯扯,所以只得任着她摆弄,只是听到两边将士和袁术的嘻哈笑声,一张老脸上,早是紫涨通红,羞愧难当
成荷见他不说话了,倒是觉得没意思,便把手放下,按剑笑道:“阎主簿不说话,看来是同意我的说法了?”
阎象瞪视着她,骂了句夫子的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成荷还以为他看出了自己女儿之身,不由脸上一红,胡乱的追问他:“什么‘女子’,什么‘小人’?照你的话,我是‘女子’还是‘小人’?”
阎象微微一愣,连连摇头:“身之发肤,受之父母你就连自己是男儿身还是女儿身都有怀疑,我看你真是愧对自己父母了也难怪孔子当年叹道,‘小人难养也’”
他此话一出,不但两边明亮的将士偷笑起来,坐在主位的袁术拍起手来,就连成荷也是忍不住咯咯一笑
她这肆无忌惮的一笑,如同百灵鸟般好听,突然钻入阎象耳里,阎象禁不住微微皱眉,心下一咯噔:“怎么是个女人的声音?”但抬起头来,看到眼前之人分明是个男儿之装,如何是女儿了?
成荷嫣然一笑后,也发觉两边将士那些yin邪的目光已经不老实了,被看得怪怪的成荷心下讨厌,不由秀眉微蹙,赶紧把一副笑脸收敛起来,端了端身子,按了按剑,把胸脯一啪,粗声说道:“现在大敌当前,不可没有主将,我愿自请为大将,还望袁伯同意”
袁术微微一愣,正要说胡闹,那边阎象赶紧道:“此人身份都没查清楚,袁伯切不可随便听他一派胡言,还请将他快快逐出就算先前我所举荐之人不堪大任,且容我等慢慢商议也不迟”
袁术本欲让成荷下去,但听到阎象这么一说,反倒觉得我事事听他的话也太没个xing于是,脑子一百大转弯,突然嘻嘻一笑:“我见这位小英雄倒是身板不错,人又机灵,说不定倒是可以一试”
阎象一听,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赶紧道:“袁伯,行军打仗非是儿戏,如何就因为见他一面,就……”
话还没说完,突然又见那小甲士跳过身来,伸出手来他吓得赶紧是连退数步,举手护须,两眼瞪着她,不敢开口了
成荷嬉笑的啪了啪手,说道:“袁伯都同意了,如何你这老儿还不开窍?这样,你听听众位将士的意思,看他们怎么说,他们要是同意了,你老家伙就没什么好说的?”
阎象一愣,看着众将
成荷这时也已知道他们都知道自己是女儿身,唯有这个呆板的老头子还两眼蒙黑她嫣然的转过身来,对着众位将士巧施薄嗔,暗藏妩媚,把得众将看得六神出户,三尸诈窍,全是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连声说道:“我们当然同意”
阎象两眉倒竖,喝道:“诸公跟随袁伯多年沙场征伐,早已历练了一身经验,如何今日却这么没有主见,就凭一个愣头小子的一句话你们如何就当真了?”
不管他怎么说,谁还管这老儿在说什么?都把圆溜溜的眼睛在成荷身上身下不知杵了多少眼,暗咽了多少回馋涎
成荷转过身来,又是巧笑道:“我知道你老儿不服,因为你怕死,怕面对城上大敌这样,我也不能勉强你既然袁伯已同意我为主将,那么这里面的弟兄若有甘愿随我一同共赴生死的,就举手跟我若不愿意,我也只好孤家寡人,一个人领兵杀敌阎主簿,你看如何?”
阎象听他这么一说,心想:“这些将士都是多年沙场上滚爬的,如何会为了一个不知名头的小子共赴生死?权且答应他再做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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