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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寒雨潇风
马良见状急道:
“夜叉,速来救我!”
说话间,已现出童子之身,那夜叉却也是见过世面的,一见之下竟是南极仙翁的仙鹤童子,这可是平时请都请不来的大人物,今日竟不请自来了。夜叉忙摆身形游了过来:
“想不到竟是仙鹤童子法驾光临,您这是从哪里来?”
忽得闻到水中有血腥味,定睛一看,却见仙鹤童子身上竟还流着血,连忙关心道:
“哎呀!您这是怎么了?”
马良心中甚急,也没听清夜叉的话,便急道:
“后边有人追我,快去帮我挡一挡。”
夜叉抬眼间,却见马良身后不远处一道影子飘了过来,当即沉声道:
“童子放心!你且去水宫中避一避,看俺来收拾此子!”
那夜叉也是看到法正的御水本事并不高深,这才敢放此狂言,否则,连仙鹤童子都不能匹敌,他一个小小夜叉哪敢逞强?
马良顾不得奉劝夜叉勿要轻敌,当即道了声谢,顺着夜叉指着的方向纵身法便走。他走了一程,抽出短匕,一路上,逢鱼便斩,见虾便刺,血光飞溅,却多少能藏住自己的踪迹。
法正正往前奔,忽见一夜叉拦住去路,不由心惊:这厮竟往龙宫而去,这倒不好处理了。
正想间,那夜叉一手叉腰,一手执叉遥指法正:
“呔!哪来的妖道,竟敢在我枝江水宫撒野!”
法正把心一横,也不搭话,执利剑直刺过去。夜叉没想到这妖道竟如此无礼,两股叉朝前一递挡住法正剑路。一剑一叉在水中碰在一处,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直在水面上激起一道巨浪。却见法正长剑一震竟脱手而出,夜叉不由大喜,想不到这妖道竟如此不济。夜叉探手过来就要把法正擒了去邀功,眼看手已触及法正衣袖,忽见从法正胯下一道水花激起,还没反应过来,那水花已如一道剑芒凌厉地刺向夜叉胸口。
夜叉哪想到那剑竟是法正迈的破绽?竟用御剑之术操控宝剑反刺过来。夜叉再想反应已经来不急了,闷哼一声跌入水底深处。法正见夜叉受死,看也不看,循着血腥味直往前追去。
不想越往前追,血腥味越浓,竟有不少死鱼死虾也在冒着浓浓的血花。
眼看着按味索骥已是不成,法正定睛一看,只见水底深处闪着朦胧的光芒,他虽未去过龙宫,但见此异光却也料到此定为水宫,当下仗剑直往水宫而去。
眼看快到水宫,法正心道:若是自己这般贸然进去,怕是少不得一番撕杀,需得想个办法才好。想至此处,忽想起昔年的齐天大圣来,心中当即定计。
法正把脸一抹,却有几分像那猴子,只是这身行头却不似那猴子。法正心中道:我只有十八变,这衣服可变不出来。若非昔年七大妖圣聚首时有幸见过齐天大圣,只怕连这相貌也是变化不出来的。
正想间,已到了水宫,法正索性把剑收了起来,远远便见守门的虾兵蟹将迎了上来,远远就热情道:
“大圣怎的来了?”
法正嘿嘿一笑:
“你们也认得俺老孙?嘿!算你们走运,若是认不得俺,只怕砸了你这小小水宫!”
蟹将忙赔笑道:
“大圣威震三界,小人怎会不认得大圣?”
话虽如此,心里却想:昔年东海龙王可是将你的画像传喻各宫,哪能不认识?
法正点了点头,上前一把抓住蟹将:
“我且问你,你们可曾看到一个负伤的童子?”
蟹将不禁怯声道:
“这小的们却不曾见过,大圣确定那童子是到了俺们水宫?”
法正发狠道:
“那还有假?我且告诉你们,若是不交出那厮,俺老孙就掀了你这枝江龙宫。”
蟹将大骇:
“大圣切勿焦燥,小的这就去查,您老放心,只要那童儿在咱们枝江地界,定是逃不掉的!”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四章 水宫惊魂
未待蟹将回去复命,从水宫之中已经走出一龙头人身的龙王,正是枝江老龙王。
老龙王赔笑般急走出水宫,远远就听到大圣大圣的呼叫声,看到法正时更是疾步如飞,恨不能化成龙形四蹄奔去。
法正这才放下蟹将的衣领,那蟹将如临大赦,当即躲得远远的。此时枝江龙王已经来到跟前,平息了下方道:
“恭喜大圣!贺喜大圣!不知大圣何时脱离五指山之厄啊?”
法正打了个哈哈:
“啊......哈哈......俺前不久方脱的难。”
转口道:
“哎!老龙,俺且问你,你可见过一个负了伤的人逃到你这水宫来?”
龙王闻言连连摆手:
“大圣说笑了,我这水宫常年不见人来,更别提什么受伤的人了,确是不曾见过,不曾见过。”
法正料这老龙定是说谎,当即冷笑:
“嘿嘿!这么说,你是不肯交出来了?看来非要俺老孙耍耍手段了?”
说罢,作势要往水宫中闯,龙王忙抓住法正的衣袖道:
“大圣大圣,万万使不得啊!大圣放心,老龙这就让人去查,您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法正见龙王神色却不似说谎,这才面色缓了下来:
“哦......既如此,老孙再去他处看看,也免走脱了贼人。嘿嘿!老龙儿,若是日后要俺知道是你这小龙故意不交出来,有你好看!”
龙王忙赔礼道: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法正又急匆匆向别处寻去。
眼看着法正走远了,龙王这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谓左右道:
“这猴头咱们可惹他不起。哎?他究竟要找什么人啊?”
一旁虾兵蟹将俱都摇头表示不知,蟹将道:
“回龙王,我见外面血腥味十足,出去一看,却死了不知咱们多少鱼儿,也不知是哪个挨千刀的竟这般狠毒,想来定是大圣要寻的人。”
龙王不禁奇道:
“嗯,大圣行事虽是霸道了些,但确不至造此杀孽。唉!这却奇怪了,究竟是什么人,竟敢得罪大圣哩?”
这时,一个虾兵急匆匆跑回水宫吓得面色惨白:
“龙王!龙王!不好了!不好了!巡海夜叉被人打死了!”
龙王不禁大惊道:
“哦?何人如此大胆!快带我去看看!”
不多时,一行人便来到夜叉殒命之地,龙王看罢伤口,不禁狠狠道:
“巡海夜叉却不是大圣所为,你们看这剑伤。”
说罢指了指巡海夜叉的剑伤:
“大圣的兵器乃是几百年前从东海龙宫借走的定海神针,而巡海夜叉的伤口却是剑伤。想来,伤我水宫人的人,定是大圣追杀那人所为。岂有此理,竟敢如此造次,你们速去查找,抓出来必扒了他的皮不可!”
不表,枝江龙王四处派人捉拿马良,却说法正在水里晃了个把时辰也未曾寻到马良的影子,又担心西川的事,当下只得弃了马良回转江上。
待法正走远后,马良这才从水底深处的泥沙中露出头来,不禁长吁了口气:总算保住这条小命了。
马良此时周身俱痛,手臂上碗大的一个血洞,看来再想飞是飞不起来了。若不是方才神经绷的太紧,肉体上的痛楚减了不少,只怕自己早就痛晕在路上了。
马良在水中晃了晃身子,方才自己也没有拈个避水诀,跟个凡人落水并没什么区别,此时早就如落汤鸡一般。深秋时节,寒水彻骨,马良自成道以来,哪受过这苦,不由恨透了法正。
马良正捂着伤口江面上游,忽然身前闪过一群人影,却被一群虾兵蟹将围了个正着。为首的正是一人多高的一个大螃蟹,两只巨大的铁钳一张一合,似乎轻轻一夹,就能把皮骨夹个粉碎。
若是平日,马良自然也不会把这几个散兵游勇放在眼里,只是此时身负重伤,浑身巨痛,又深处水中,哪还有余力对付这许多水军?马良见对方来者不善,冷声道:
“你们想干什么?莫非连阐教弟子也敢阻拦?”
一听是元始门下,那蟹将不由地冷笑连连:
“元始门下?元始门下也会像你这般?哼!好大胆子,竟敢诳骗本将!来人!给我拿下!”
话音方落,数个虾兵拥将上来便要绑了马良,马良只当这些虾兵蟹将与法正是一伙的,哪肯就范?扬起短刃便刺,只是他水下本事本就不高,再加上身负重伤,方刺出一剑,便被众虾兵轻松躲开,但唬得众虾兵再不敢向前,面面相视,最后看向领头的蟹将。
那蟹将暴喝一声:
“再敢枉动!格杀勿论!”
众虾兵闻令,俱都端起手中矛刺,明晃晃指向马良。
马良虽尚有一战之力,但要他与这许多虾兵打起来,只怕用不了他们动手,自己就会流血过多而死。若是死在这群虾蟹手里,着实不值,思来想去,只得束手就擒,嘴里却不肯服软:
“待会见了龙王,有你们好看。”
蟹将也不理马良,捆住马良便押回龙宫。
马良被蟹将一把推到在地上,只感觉被摔得浑身如散了一般。
却见龙王坐在殿上喝道:
“大胆妖孽!竟敢在我水宫造次,杀我夜叉,诛我鱼虾,你可知罪?”
马良躺在地上蜷着身子,脸色惨白,长发披散,好不狼狈,却无余力站起身来。但他既是元始门下,骨子里自有一分高傲,冷哼一声:
“你这老龙,好不识好歹!告诉你,我乃元始门下,你这般待我,不怕圣人降罪不成?”
龙王闻言不由大惊,只吓得屁股离了座,站起身来快步走上前去,上下打量,不由一怔:
“你是南极仙翁驾下的仙鹤童子?”
马良见他识得自己真身,更来了劲头,态度不言自明。
却见那龙王迟疑良久,方才半信半疑道:
“你可有证据?孙大圣可还未走远,若我派人把他叫回来,只怕你也活不成了!”
马良听到孙大圣,微微一愣,旋即明白,不由哈哈大笑,只是身子实在太虚弱,还没笑几声,便咳咳地咳出声来,深吸了口气才冷笑道:
“孙大圣?哼!那泼猴还在五指山下压着,如何来你这小小水宫?这你们也信,法正这厮果然有些手段,竟然还会幻化之术。”
龙王不由更惊:
“你说什么?那那刚才来的大圣,莫非莫非是假的不成?”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五章 虎口脱险
马良见枝江龙王不敢深信,显然,猴子追杀元始门下已经足够震撼了,现在亲眼所见的猴子还是假的,也确实让他难以接受。
马良当即斜了一眼龙王:
“我且问你,你可曾看到东海水宫的定海神针?”
龙王眼睛嘀溜溜一转,此时却似乎已经恢复了平静:
“那倒不曾看到,只是,老龙听说大圣法力无边平常都是把定海神针放到耳朵里的。”
马良也懒得再去辩驳:
“你既然不信我是真的元始门下,那元始门下的腰牌你可认得?”
龙王忙道:
“自然认得。”
马良费劲地扭了扭身子,露出腰部,拿眼一瞄:
“你且看我腰上的腰牌是何物?”
龙王打了个眼色,那蟹将心领神会,上前掀开马良的衣襟,摘下腰牌,递给了龙王。龙王接过腰牌,仔细一看,连忙上前来扶起马良,边扶边道:
“哎呀!罪过罪过!竟让圣人门下受难,真是罪过啊!”
说罢朝左右喝道:
“还不快给上仙松绑?”
马良怒气未平,但身上痛楚甚是难熬,只得任由他们松绑,不过嘴上却不饶人:
“你这孽龙!若非贫道受了重伤,非要你等好看不可!”
龙王哪敢得罪圣人门下,连声赔礼,亲自扶起马良,边将马良扶上座,边冲左右道:
“还不快去取上好的仙药来!都没长眼睛吗?”
左右吓的赶紧去取,龙王这才关切地问道:
“上仙!是何等妖人竟敢公然追杀上仙啊?小龙虽法力低微,愿尽微薄之力,助上仙一臂之力!”
马良一想起法正不禁狠狠道:
“哼,不过是一地仙而已,若不是贫道今日不曾防备误中奸计,岂会被他所伤?”
龙王连连称是,不禁道:
“既如此,上仙好生安歇,小龙先闭了洞府开启法阵可好?”
马良不由心生鄙夷,还说什么愿尽微薄之力,怕成这样。只怕自己便是提了,也会推的干干净净。不过一想到法正若再回来,恐怕这小小龙宫还真不一定有人挡得住他,当下也点了点头。
龙王这才放下心来,赶紧吩附人去关了龙宫,开启了法阵。
此时仙药也已经呈了上来,龙王赶紧叫人给马良包扎好伤口,又吃了些补气补血的丹药,马良脸色才渐渐红润起来,只是这痛楚还是有些隐隐作痛,想必,这伤短期内是好不得了。
马良想到自己受了伤,只怕其中定有什么厉害关系,师叔不知难以防备,不禁忧心忡忡。他不经意间抬眼看到了龙王,心中盘算着,直看的老龙王坐立不安,一个劲地擦汗。
马良寻思半晌这才温声软语道:
“不知龙王可愿带我跑一趟?”
龙王听他只要自己跑一趟,忙道:
“上仙既有所求,小龙自当尽力!上仙放心!老龙可安排驾下得力的小将效力,定不会有什么差池!”
说罢转身道:
“叫干崩儿来见我。”
不一时进来一个身穿铁甲人身鱼脑的小将来,一只大鱼脑袋甚是显眼,马良一看便知这干崩儿是条鲤鱼精。
龙王笑着引荐道:
“上仙放心!这干崩儿是我龙宫脚程最快的,有什么事您尽管分付便是。”
马良心道:若是走水路,只怕还不如我坐马车来得快。想至此处,忙摆手道:
“龙王,你误会了,若是水中行走,只怕要空费不少十日,恐怕还要劳烦龙王亲自走一遭。”
龙王闻言,脸色登时不好看了,面现难色道:
“上仙当知,非是小龙不肯,只是小龙虽是一宫之主,但还是要受四海龙王节制,天庭掌管。若无公事,出不得这管辖之外,只怕帮不到上仙,还请上仙不要为难小龙。”
马良自然明白,这是龙王的推脱之词,心中冷笑:只怕这龙儿是怕牵涉人间因果罢,都说四海龙王精明的很,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想至此处冷哼一声:
“老龙王,莫非你是不知道我元始门生的手段不成?我且告诉你,你若跑这一趟,日后我玉虚宫定当酬谢;若是不然,只怕你这小小水宫日后少不得麻烦。”
龙王听得此言,不禁胆颤心寒,仙鹤童子的话已经是**裸的威胁了。
龙王思前想后,不由勉强陪笑道:
“既如此,老龙就豁出这条老命,为上仙走一趟!上仙放心!老龙定当尽力!”
马良这才点了点头,当下把诸葛亮的身形相貌大致描述了一番,又将荆州情况手写了一份,交到老龙手上:
“龙王,此事事关重大,绝不能让外人看到。”
龙王收了信件,便要动身,马良忙住龙王:
“不急!明日再走亦是无妨!”
马良心中明白,法正没看到自己的尸首,只怕还要设伏,龙王若此时出现在西蜀,只怕讨不到好处,万一被宰了,死了也是白死,自己反要欠下诺大的因果。他却不知道,此时的法正根本没时间再管自己的死活。
此时的法正正急匆匆赶往成都,正为了三日前张飞与陈到定下的校场比试。
刘备定下张飞与陈到三日比武之期近在眼前,作为诸葛亮的后招,法正自然不敢大意,当然要亲眼见识一下这个陈到的手段,再重新做一下全盘考虑。
诸葛亮此时无暇顾及法正也是因为如此,若是只与张飞一战,或许还有些许机会,毕竟自张飞折了丈八蛇矛,还没与人动过手,想必修为必是江河日下,不可与从前相比。但既是校场比试,只怕形势有变,万一是马超、赵云、黄忠中的一人,倒麻烦了。他们都是名声在外,又是修为精深,经验丰富,武勇了得,只怕这三个人中的任何一人,陈到都未必能抵得住。
这也正是诸葛亮担心的,若校场比试失利,只怕陈到这个护军之职就着实危险了,这一战只怕少不了还要和赵云动手,却要筹谋筹谋。
正因为这诸多考虑,诸葛亮近来终日与陈到分析这几员虎将的修为优势,虽说准备的也算充足,但终究对手太过强悍,心里还是有些没底。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六章 另立新规
刀枪剑林,旌旗飘飘,校军场上金甲银盔,金属闪着森寒的光芒,整个校场散发着肃容。刘备缓缓走上校军场主席的看台上,左右文武也纷纷落座。
这场校场比武,蜀地军方期待已久,除了有幸参加校军场值勤的军士外,其余军士生怕抢不到好位置,很多人在校军场外早早就占了位置,场面热闹非常。
此时离约战时分已经很近了,张飞坐在席位上摩拳擦掌,似乎早已按捺不住,但今日的焦点人物陈到却仍没出现。校军场下,议论声渐起,刘备皱了皱眉,询问似地看了看一旁淡然自若摇着羽扇的诸葛亮,后者只是冲着刘备微微一笑,示意其放心。
刘备见诸葛亮气定神闲虽然安心不少,但众武将都是血性汉子,见陈到久久不出现,早就耐不住性子了,就是一向以沉稳著称的赵云也不由开口问张飞:
“这个陈到怎么还没有到?”
张飞脾气素来火暴,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冷哼一声:
“鼠辈,只怕是事到临头,认了怂了!不来也好!俺就觉得他来路不正!”
围在张飞身旁的众武将闻言都不由附和一笑。
张飞虽说的不经意,但大多数人的想法却多是如此,毕竟这个陈到谁都没有听说过,对于这位名不见经传的人物,众人都带着鄙夷,觉得此人定是有什么裙带关系。
“来了!来了!”
校军场外议论声渐起,惹得场上众人都纷纷侧目,要一睹这军方新秀的尊容。校军场外遥见一身披白色斗篷的中年男子牵马从校军场外缓步步入场内,所过之处,场外观战的人都不由细细打量。
但见陈到身材壮硕,英武非常,一脸英雄相,不由让人正视。他后面跟着五名兵士,皆穿白甲披白风,身形相似,动作整齐划一,看的人不由眼前一亮。就连张飞也不由的现出赞色,只是嘴上仍不肯饶人:
“花拳绣腿,行军打仗又不是摆样子的!”
不多时,这一行人便来至看台前,陈到身体微倾道:
“末将陈到参见大王!末将身着重甲未能见礼,请大王恕罪!”
身后五名甲士也如陈到般身体微倾,动作俱无二致。
看的刘备不由眼前一亮,点了点头:
“卿今日校场比试,可有信心?”
陈到道:
“末将必尽力而为!”
刘备点了点头,将目光落在张飞身上,张飞霍的一声站起身来,却听陈到沉声道:
“大王!末将有一不情之请,还望大王成全!”
众将面面相觑,刘备不由一愣:
“卿有何事,但说无妨。”
陈到朗声道:
“为将者,杀场征伐,武勇自是重要,但御兵之术方是为将之本。末将希望下场比试的武将也能带本部人马以小阵型与末将比试。这样,既可比拼为将之武勇,又能见识一下为将之本分,大王以为如何?”
陈到这句话颇合刘备心思,本来刘备就是想拥有一支专属于自己的部队,而训练一支部队,空有武勇自然不够。如陈到说的,御兵之术才是最为重要的。只是刘备虽有意如此,但台下众将却不能赞同,陈到话音方落,武将堆里便炸开了锅:
“这不是作弊吗?他不他妈早说!”
“他有备而来,这还怎么比?”
“真是欺人太甚!”
“这厮为人太阴了!非是大丈夫所为!”......
刘备把手一按,弹压下众人的不满,与众谋士笑道:
“陈到所言虽是临时起意,却也不无道理,孤倒也想看一看诸将的御兵之术。戏台上有句俗话,台上十分钟,台下十年功。诸位将军都是弓马娴熟久经杀场的能争善战之士,手底下也自有追随多年的老兵,正可从你们各部中抽出几个勇士与陈到比拼一下,也可看看你们的御兵之术!”
众将官听刘备这么一说,不由心悦成服,反倒觉得倒是陈到有些吃亏。
其实细品一下便有道理,在场的众武将皆是征战杀场多年的宿将,手底下不乏猛将勇卒,相对而言,陈到练兵也不过方刚月余。
武将阵营中一阵默然,刘备环顾一干众将,不禁张口道:
“既然众将并无异意,那......”
张飞早捺不住性子,扯着嗓子喝道:
“大哥!俺来会一会他!俺也不用带兵,只凭俺这杆丈八蛇矛便是!”
刘备知道张飞带兵素无章法,全凭军中一股煞气,这般比试却无优势,笑骂道:
“你这厮,怎的这般无礼?”
赵云也知张飞境况,更知张飞全为自己出头,不禁长身而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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