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寒雨潇风
眼见大军已备,只等孟获几人,孟获知道不能再拖了,这才拉开祝融夫人,让大军开拔。
祝融夫人远远看着花鬘身披征袍,英姿飒爽,眼泪止不住的流,却不好哭出声来,只好一手捂着嘴忍隐着,泪眼婆娑地望着大军远去的方向。
花鬘回过头来,看到父母不舍的样子,勉强挤出一丝笑意,不想这一笑却成了永别,花鬘入蜀后便再未回蛮方,直到后来蜀灭。
而经历广陵一战,曹丕意识到东吴并非自己一时三刻所能歼灭,但此番损兵折将,自己恨意难平,是进是退始终难以决断。正在两难之际,传来流星快报:蜀军引兵出阳平关,径取长安。
原来收到东吴求援后,刘禅便立刻请示诸葛亮,诸葛亮另刘禅放出消息,待自己回去之后再做应对。
曹丕闻得此报,终于决定退兵。而张辽经此一战,受到了难以愈合的创伤,一叶知秋,便是玉桂之叶也有终时。张辽回江都不久便病逝了,享年五十四岁,谥号刚侯。
此时,坐在四轮车里的诸葛亮并没有休息,正在思索近来的几件要事及蜀国日后的战略部署。前几日,蜀国都城方面发来了后主的诏书及陈震的私信,后主的诏书无非是对南中战事的贺报及赞誉之词,并无甚实质内容。
自己不在的这些日子里,西蜀的发展还是很不错的,一切都井然有序。
倒是陈震的书信中多有提及魏吴局势,诸葛亮执着陈震的书信,又细细品读了一番,对广陵的战势也大致有所了解,曹丕亲率数十万大军亲征东吴,东吴安东将军徐盛一夜之间从石头至江乖建成疑城假楼,又恰逢长江水位迅猛上涨,东吴水军趁势偷袭,重创曹魏水师。也正是因此,收到蜀军出关的风声,曹丕便借机收兵回师了。
“徐盛?此人也可以布下这金城怒江大阵吗?”
诸葛亮喃喃道。
东吴几乎在一夜之间建成数百里的疑城假楼,若无佛门掌中佛国的手段如何做的到?凭徐盛显然是做不到的,莫非是有佛爷一级的高人坐阵东吴不成?
诸葛亮很快否决了自己的这个判断,既然三皇盛宴已经与仙门高层达成默契,明令修真中人不得再参与人间争斗,佛门自然不可能视而不见,难道在东吴还有什么隐藏的高手不成?或者,这次是佛门与长江水宫方面的合作?不对,长江水宫一向谨小慎微,这样明目张胆地与东吴为伍并不是长江水宫的风格。对此,诸葛亮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不再思考这件事了。
正想间,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骑自从后方快速跟了上来,翻身下马拜道:
“丞相,永昌郡出事了!”
诸葛亮本能的反应是莫非永昌郡反了?旋又快速打消了自己的这个念头,淡然道:
“什么事?”
时光迅速切换到三天前,也就是吕凯升任云南太守回乡的第二天,在家里举行了一次家宴,参加这次家宴的多是吕氏族人。吕凯又一次为吕氏家族做出了正确的决定,深受诸葛亮器重,可谓前途无量,自然兴致很高。加之族人纷纷祝贺,吕凯趁兴喝了不少的酒。只是这酒后劲似乎很大,散宴后,吕凯深感不适,事实上,酒到酣时,吕凯便已感到有些不舒服。而当晚吕叔义又请吕凯去府上小酌,说是要见一位故人。
吕凯虽身体有些不适,但他一向与吕叔义关系紧张,这次既然吕叔义有意示好,吕凯也不好薄了他的面子,还是强撑着身子前去赴宴。
到了吕叔义的府上才发现,原来参加吕叔义夜宴的还不止吕叔义一个族人,其中还有几位族叔族弟也在。而人群中的一个人格外吸引了吕凯的目光,那身着异服的长者手执一根盘着一条眼镜蛇的拐杖格外醒目,正是安祖。吕凯想不到他竟然也在这里,而且似乎与宴上的几位吕氏族人相谈甚欢。
对于安祖的到来,吕凯颇有些意外,毕竟蛮方叛乱方刚平定,安祖虽然逃脱,但并不等于蜀国放过了安祖,安祖出现在这里实在不够妥当。
吕凯预感到一丝不祥,对吕叔义绷着脸,眉头深锁。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一章 永昌事变
这一微妙的细节尽被安祖看了个仔细,却见安祖满脸笑意长身而起道:
“族长不会是不认我这个朋友了吧?”
吕凯尴尬笑了笑,面上神色稍有缓和:
“自然不会,只是想不到安祖竟屈尊来到永昌。”
说至此处话锋一转:
“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蛮王既然已经降了西蜀,安祖为何不一同降了?”
未等安祖开口应对,吕叔义已经高声道:
“安祖胸怀大志,岂会栖身事蜀,族长说笑了吧?”
言语间,甚是不怀好意,气氛抖然发生变化,充满了火药味,吕氏族人都不由为之错愕。
安祖摆了摆手阻住吕叔义,笑道:
“我既非良禽,又非贤臣,降蜀做甚?难道如族长这般草草而终?”
吕凯身体越发不适,头胀欲裂,既然走不成,便索性坐了下来,叹息一声:
“安祖孑然一身,胸无挂念,自然是天下之大任你遨游。我吕氏一族历经大劫,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岂能断在我的手上?”
吕叔义站在吕凯身后冲着安祖摇了摇头:
“族长,我吕氏男儿岂是苟且之辈?”
说至此处,颇为怜悯地叹息一声:
“族长,这个位置你坐了太久了,再这样下去,只怕我们吕氏一族都会毁在你的手里。”
吕凯听吕叔义这般说不由得一愣,但酒精的作用让他的反应有些迟钝,忽觉背后传来一阵锥心刺骨的绞痛,不知什么锐物竟然透心而入,耳畔响起旁边的人杂乱呼声:
“不要!”
“不可!”
……
吕凯颤抖着抚着胸口,艰难地回过头,脸上已是一阵惨白:
“你,你竟然敢......”
未等吕凯说完,吕叔义已经用手捂住了他的嘴,狠狠的把利刃又插进他的身体。刃尖透胸而出,妖艳的鲜血自血红的锋刃上滚滚滑落,在烛光的映射下更显诡异:
“你若不死,吕氏一族永无出头之日。为了吕氏的未来,我只好对不起你了,族长。”
说完,吕叔义缓缓移开手,吕凯的身子仿佛失去支撑般颓然倒在椅子上,身体已经失去了生命的迹象,堂堂吕氏族长为平蛮立下汗马功劳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死去了。
望着这具已经没了气息的尸体,安祖摇头叹道:
“可惜!可惜啊!吕凯若能有点雄心抱负,以他的见的修为,不愁打不出一片天地来!”
吕叔义冷哼一声,擦了擦刃上的鲜血,轻描淡写道:
“终非济世之人,白白辱没了我吕氏门风,这样的人,不要也罢。”
几位在场的吕氏族人此时表情各异,看看吕凯,又看看吕叔义,场面尴尬之极。
吕叔义的一位族叔心绪难平,语重心长道:
“叔义,你也太冒失了!吕凯作族长并无大过失,你何必要杀了他呢?太草率了!太草率了!”
这位族叔说话间只是一个劲摇头。
未等吕叔义说话,另一反应过来的族人已道:
“族叔,吕凯在一日,我吕氏全族便不能有所作为。叔义虽然鲁莽了些,但他说的不错,我们流的是吕氏的血,岂能这么蝇营狗苟苟活一世?”
旁边的一位同辈分的族人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吕凯族长心性极坚,绝不会受他人所左右,叔义如此,确是最行之有效的办法!叔义胸怀大志,加之有安祖相助,定有所成。”
其他几名族人也有支持的有反对的,却也讨论不出个结论。
安祖却高声道:
“诸位~现下最重要的是族长之位,吕氏现在群龙无首,只有叔义坐了族长,吕氏才能有机会出人头地!”
说至此处看了看在场辈分比较高的吕氏长者道:
“两位以为这族长之位,叔义会有几分把握?”
一位长者沉思片刻,这才斟酌道:
“五成总是有的,只是他杀了族长,总会有些反对的声音。”
吕叔义昂首狠声道:
“吕氏若想有所作为,终是要流些血的。”
听到这句话,另一位长者摆手严肃道:
“叔义!万不可再行杀戮了!这可都是我们吕氏的族人!是你的亲人啊!”
旁边的长者则道:
“欲成大事,总是要有些牺牲的。我活了这么大把年纪,也希望能复祖上门楣,光复往日辉煌。但能在生前看到我吕氏光宗耀祖,死亦无憾了!”
吕叔义的几位族弟也纷纷表示赞同,好男儿自要有一番作为,滚滚热血正自沸腾着。
“什么?吕凯死了?”
诸葛亮大感疑惑地又重复了一遍,心中却打了个大大的问号。吕凯此次随军征蛮,可谓风头无两,几可看到其仕途将是一片坦途,怎么会刚当上云南太守就这么死了?
“可知道是怎么死的?”
信使应道:
“回禀丞相,从吕氏族中得到的确切消息是其死于吕氏族人内斗之中。”
诸葛亮眉头倒竖,立刻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向旁边的传令官道:
“传令下去,全军停止前进。”
随后吩咐道:
“把诸位将军都叫过来。”
传令官去不多时,赵云、张翼、王平、李恢等一干蜀军高级将领都奉命而来。
诸葛亮把快报依次传了下去,把信中内容大致描述一番才道:
“诸位怎么看?”
几位将军心中虽震惊于吕凯的死,却都看不出吕凯的死会对蛮方局势有什么影响,还是赵云反应机敏,分析道:
“吕凯是南中少数的亲蜀派,如今死于其族人之手,莫非有人对此不满?”
听到这里,旁边诸将也反应过来,王平顺着赵云的思路分析道:
“选择在我们归蜀之际动手,显然是不想朝廷插手,吕氏一族如此,必是有臣之心!”
诸葛亮深知吕氏一族的始末,对吕氏一族素来谨慎。之前若不是吕凯有亲蜀之意,且尽心尽力,诸葛亮也断不会封他为云南太守。原本暗流涌动的吕氏竟这么快就奈不住寂寞开始毫不顾忌地掀起大风大浪来,那自己便不能袖手旁观了,若是再闹出一个南中三郡来可谓是前功尽弃。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二章 平定永昌
蜀中诸将对吕凯之死各抒己见,均看出吕凯之死背后隐藏的杀机,诸葛亮摆手打断众人的猜想道:
“无论如何,吕凯的死,吕氏族人必须给出一个说法,势要严惩凶手。为此,本相不惜亲提大军去永昌郡走一趟。”
望着众人难以置信的目光,诸葛亮语重心长道:
“我军此次南征,势要还南中一个太平,本相不希望在我离开之际,南中有任何不安因素存在。但有不臣,必以雷霆之势灭之,永消后患。”
说罢,对着信使道:
“告诉吕氏族人,在我大军抵达永昌之前,提凶手人头来见。如若不然,本相必踏平吕氏一族。”
事实上,吕氏族人并没有等诸葛亮盛怒之下提兵亲至,几位德高望重的吕氏长老便把吕叔义的人头逞了上来。
谁都知道,只要诸葛亮大军尚未开拔,一切便还有回旋的余地;一旦三军开拔,便再无回旋的余地了,幸亏吕氏族人当即立断击杀了吕叔义。
见下面跪了一群老头子,地上的托盘上盛着两个白色的包袱,血已经渗到外面干涸了,但仍透着浓重的血腥味。
诸葛亮指着这两个带血的包袱道:
“这是……”
为首的吕氏长老忙战战兢兢应道:
“启禀丞相,这是我族罪人吕叔义的人头和五溪安祖的人头。丞相啊!吕叔义也是受了安祖盅惑才大逆不道杀了族长大人的,我等未能及时制止,以至族人被奸邪所乘,实是罪该万死,还望丞相看在族长为蜀国尽忠的份上宽宏大量放吕氏一条生路啊。”
众将万没想到心头之患安祖竟也死于永昌,不由得面露喜色。诸葛亮点了点头,心中却如明镜一般,怕是吕氏也没想到自己会为此大动干戈吧?此时方体会到吕凯的一番苦心,可惜一切都太迟了,此时的吕凯已经死了。不过,也算吕氏一族识时务,为了平息雷霆之怒,将罪魁获首悉数送来。
但诸葛亮仍大为吕凯不值,长叹口气道:
“你们吕氏也是蜀国旧族了,怎么还会犯下这等错误?不过,如今亡羊补牢未为晚矣!”
说至此处,话锋一转道:
“你们的族长可选好了?”
几位族人神色相交,本来已经选好的已经死了,只是,这却万万不能说。何况这几位吕氏长老非是碌碌之辈,听弦音而知雅意,对诸葛亮的弦外之音已有所会意,齐声道:
“启禀丞相,事发突然,尚未选好。”
诸葛亮点了点头,对这个回答颇为满意道:
“听说吕凯有一子,可是真的?”
领头的长老忙道:
“回禀丞相,族长却有一子,现年十六岁。”
“叫什么名字?”
“叫吕祥。”
“吕祥!”
诸葛亮咀嚼了一番这个名字,点了点头沉吟道:
“祥字不错,应该会为你族带来吉祥,你们觉得呢?”
几位吕氏长老哪敢反对,忙叩首道:
“丞相英明!”
“丞相英明!”
……
诸葛亮阻住诸位长老道:
“本相已经奏明圣上,吕祥袭吕凯爵位,不日将下发诏书。你等回永昌好生候着,吕祥但有什么损伤,唯你们是问!”
几位吕氏长老吓得汗流雨下,连忙点头称是。
诸葛亮这才屏退众人,几人躬身退出军帐,当日便回了永昌。
南中既平,诸葛亮再不耽搁,当天便三军开拔回往西蜀,毕竟因为此事拖延了一日费了不少钱粮。
而诸葛亮并没有随大队人马一同回往都城,而是脱了朝服换了身便装,黄月英、天明、天亮都未曾带,孑然一身往蜀山而去。
巍巍蜀山一如既往的仙气盎然,只是自从郑隐封山之后,没有了往日的热闹,冷清了不少。
虽然也有很多慕名而来的求道之人,但蜀山封山了,又有谁能找到这蜀山的入口?反倒让这巍巍蜀山平添了几分神秘感。
不过,诸葛亮仗着道法,自然不会被郑隐的障眼法所惑,循着思感一路往蜀山而来。不过,很快诸葛亮就意识到蜀山法阵的厉害。这蜀山阵法远非他想像的那般简单,自己虽然找到了蜀山剑派的入口,却被困在了蜀山的一处阵中。
诸葛亮自然不知道蜀山镇山之法阵两仪微尘大阵的厉害,何况其更有仙天至宝混元一气太清符做阵眼。莫说诸葛亮是地仙一级,便是佛爷一级也不能等闲视之。
诸葛亮自这两仪微尘大阵的生门进去,却始终找不到出口,困了许久进退不得,甚是难熬。眼看东方鱼肚泛白,自己竟已被困了一夜,又惊又急,既担心被困死阵中,又担心军**什么变故。
诸葛亮困在阵中虽是难挨,但他毕竟有杏黄旗护身,自然不会担心有性命之忧,但被郑隐的法阵这般一直困着,始终不是个办法。
万般无奈之际,诸葛亮运足真气,大声呼救。虽然此举有**份,不过,此时此刻这却也是什么办法的办法。
此举果然有效,诸葛亮并没有等多久,便听到仙风拂过的声音,心中暗呼幸运,不由得循声走去。
远远便看见一位一袭白衣的年轻女子负剑而来,由于距离尚远,以诸葛亮的目力也不能看得真切。待其离得近些,看着颇有些面善,总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直到近了些方才看清,不由大喜,来人与自己竟有些交情。
此时,对方显然也注意到诸葛亮了,此时的诸葛亮面上虽有几分倦色,但其乃地仙一流人物,风采不失,倜傥风流。此女不由得被其气度所折竟有些呆了,立在虚空之上许久不曾搭话,只是两眼直盯盯望着诸葛亮,眼中闪过无数过往。
数年前,自己正是因为眼前这人,被点开三光,自蜀山三代弟子中脱颖而出,窥得无上心法,道法一日千里。虽然当时此人与自己只是匆匆一面,但是这份造化,自己生生世世也难以忘怀。如今,他立在自己眼前,勾起多少往时追忆?不过,此时想来,却仿如梦境一般。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三章 再拜蜀山
原来,此女便是当年与诸葛亮在蜀山有过一面之缘的王娟娟。
诸葛亮走到近前,轻呼一声:
“姑娘,好久不见了。”
王娟娟一阵恍惚才清醒过来,半晌才觉失态,面色羞红道:
“想不到竟在这里遇到道长了。”
诸葛亮微微一笑,又恢复了往日风雅之色,点头道:
“经年未见,姑娘越发精近了。”
王娟娟顿觉耳根发烫,低声道:
“道长过誉!”
诸葛亮见王娟娟额上细汗隐见,显然修炼了一会了,此时初阳尚未显现,看来这姑娘也真是努力的很了。
“姑娘数年来都是这般勤奋练功的吗?”
诸葛亮递过一块方帕。
王娟娟接过方帕,擦了擦脸上的细汗,腼腆地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什么道:
“道长怎会出现在这里?”
诸葛亮讪讪一笑:
“贵派的法阵着实了得,亮确是疏忽了。若非姑娘,只怕亮要困死贵派的法阵中了。”
王娟娟闻言大觉自豪,抿嘴笑笑:
“此阵乃我派祖师所创,名为两仪微尘大阵。好在你入的是生门,只会困你,若是自其他几门而入,只怕还会有性命之忧哩。”
诸葛亮点了点头,心里却颇为不屑,这人间能伤得了自己的只怕还真没什么,不过自己断然不会与这姑娘说这些。
诸葛亮在此已耽搁太久,不禁直奔主题道:
“不知贵派祖师现可在蜀山?”
王娟娟奇怪道:
“你也是来找祖师的?”
诸葛亮点点头,不答反问道:
“最近来找你们祖师的人很多吗?”
王娟娟摇头笑道:
“倒也不是很多,只是前些日子确实有位西蜀的道长来过蜀山。”
诸葛亮闻言心头蒙上了一层阴影,面上却无甚表情,轻描淡写道:
“哦,贫道也是西蜀的,不知姑娘说的是哪位道长?”
王娟娟认真答道:
“这我得要问一下师妹了,是我师妹接待的他。不过,前些日子那位道长甚是了得,从幻门而入竟生生出了法阵。”
说话间,自流露出对那位道长的赞誉之色。
听了这话,诸葛亮眉目间蒙了一层阴影,他毕竟是见识过这两仪微尘大阵的人,如何不知道厉害?若是蜀山自己的人也就罢,但其他门派的门人那可就确实不得了了,而这姑娘口中的道长显然是后者。西蜀竟然有人可以不伤分毫地闯过了这法阵,道法精深至此,自己久居西蜀竟不知有这等高人,此人如此不显山露水究竟意欲何为?
此时钟声响起,暮鼓晨钟把这山间雾气都打散了,人也为之一震,清爽了不少。
诸葛亮心中却是更急,眼看天已放亮,自己已耽搁了太久,当即急道:
“还请姑娘帮忙打听一下,若是同僚曾经来过,亮实不宜再去讨饶贵派祖师了。”
王娟娟点了点头,爽快地答应了,又道:
“娥眉峰此时应该无人,道长可随我去那里歇息片刻。”
诸葛亮忙作礼感激道:
“如此甚好。”
王娟娟与诸葛亮一前一后转到峰上,眼前却闪过一位白发长者的背影,巍峨如泰岳一般,让人望而生畏。
王娟娟玉手将小嘴轻轻一掩,显然吃惊不小,生怕方才的话被这老人听到,正欲回身之际,却与诸葛亮碰个正着。
王娟娟拿眼神示意诸葛亮快走,不想后面声音已传了过来:
“既然来了,又何必要藏头露尾?”
说话间已转过身来,正是蜀山剑派祖师郑隐。郑隐双目如炬,脸上却透着几分平静。
王娟娟只好回过身来毕恭毕敬地打了个礼,这一躬身之际正好把身体遮住的诸葛亮显露了出来。
见到诸葛亮,郑隐眉头微皱,淡淡道:
“原来是诸葛师兄。”
诸葛亮微微一笑,从王娟娟身后走了出来:
“郑师弟果然好雅兴,这么早就在这蛾眉峰赏景。”
说话间,郑隐已示意王娟娟退下,诸葛亮与王娟娟点了点头,后者会意,默默退了下去。
诸葛亮信步朝郑隐走了过去,正望见峰前一棵老松,孤单单的立在峰头,不由伫足感慨道:
“人站到一定高度,总会有些高处不胜寒,如今为兄身处朝局风口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师弟却偏居蜀山,分外逍遥啊!”
郑隐冷笑一声,淡淡道:
“师兄既然无意我蜀山染指西蜀朝局,我蜀山自不会挡了师兄的官路。”
诸葛亮哈哈一笑:
“师弟这是什么话?若是师弟肯帮为兄,为兄感激不尽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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