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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寒雨潇风
郑隐摇头苦笑,毫不留情面道:
“师兄视万物为刍狗,行事果断利落。郑隐尚未达到这等境界,要郑隐轻这些徒子徒孙的性命,无论什么理由,郑隐都难以心安理德地决断。”
诸葛亮自然知道郑隐的弦外之音,看来自己当年的动作着实伤了这老头的心。
只是此一时彼一时,昔年刘备在时,自己根基不稳。若那时不痛下杀手,只怕这西蜀政坛鹿死谁手还不好说。
如今西蜀政权已稳,自己地位再无人可以撼动,现下又平定南中,后方大定。此时兵锋对外,正是用人之际。南征之时,自己已经深感将帅乏人,若再不联结蜀山,那就真真到了无人可用的地步了。
诸葛亮想至此处道:
“师弟这是哪里话?大家都是三清弟子圣人门下,既是师弟的门人,我又怎会轻贱了?师弟万不可偏听偏信。”
郑隐眉头微皱话锋一转道:
“师兄此次来蜀山,莫不是为了来说这些尘芝麻烂谷子的事的吧?”
诸葛亮微微一笑:
“自然不是!蜀山弟子只在蜀山修道终是难有精进,若不在人间修些功果,只怕难有进绩。”
郑隐不屑地看了眼诸葛亮,冷笑道:
“师兄在朝一日,郑隐绝不敢打开蜀山的山门。”
诸葛亮哎了一声,满脸不同意:
“师弟这是哪里话?难道为兄还会害你的蜀山弟子不成?说实话,你我现在是共同进退,师弟试想,西蜀若是为魏吴所吞,我道门能否立足尚未可知,何必还争个你死我活?”
郑隐眉头微皱:
“师兄既有如此见的,昔年又何必苦苦相逼呢?”
诸葛亮汗颜道:
“师弟莫要提前尘往事才是羞辱为兄了,为兄当年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倒不是有心针对蜀山。如今天下三分,正是多事之秋,用人之际,合该你我合力用心才是。”
郑隐不愿争辩,长袖一拂背到身后叹道:
“罢了,师兄词锋言利,我不与师兄争辩了。既然师兄这般说,小弟自然不好拂了师兄的美意,蜀山倒是尚有一人在朝,若是师兄能请回来,自然可助你一臂之力。”
诸葛亮追问道:
“哦?是哪一位?”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四章 请君入瓮
郑隐看着崖边那一棵古松淡淡道:
“孟达孟子度。”
诸葛亮不由眼前一亮:
“啊!原来孟达竟是蜀山门下,难怪腹藏千机,有此等本事。目下其在魏国亦是如鱼得水混得风生水起。唉!是为兄失察了,如此本事气度,若非是蜀山高足倒真是怪了!唉,为兄真是大意了!”
郑隐闻言冷笑道:
“师兄不会是感叹除草勿尽吧?”
诸葛亮忙摇头道:
“师弟这是哪里话?只是惭愧未能用人罢了!”
说至此处,由衷感叹道:
“孟子度,着实是让世人惊艳的人物啊!”
提到孟达,郑隐脸上不由现出一丝欣慰,昔年下山的杰出门人中,现在也只有孟达平安无恙。
郑隐一改方才的冷嘲热讽苦口婆心道:
“还望师兄记得今日之事,善待本门弟子。”
诸葛亮忙点头应承道:
“那是自然,师弟放心便是!”
郑隐微微晗首,与诸葛亮谈完这桩心事,心情放松了不少,场面也和谐起来:
“不知师兄可用了早膳?若是未用,不妨尝一尝我这山中的粗茶淡饭?虽比不得宫里的山珍海味,却也别具一格。”
诸葛亮大事已定,心情大好,但思及军中,推说道:
“来日方长,此次为兄来的匆忙,待师弟大开山门后,再来品鉴不迟。说来,今日入阵方知蜀山手段,师弟这两仪微尘大阵果然名不虚传啊!”
听到诸葛亮夸赞本门大阵,却比夸郑隐自己更为受用,郑隐面色不由缓和了不少,笑道:
“师兄谬赞了!”
诸葛亮见时候不早,又闲聊了几句这才辞了郑隐,往军营赶去。
正行间,忽听后面有人叫自己,不由转身一望,却正看到王娟娟御剑往这边赶来。
诸葛亮这才想起,匆忙间竟忘了跟王娟娟辞行,不由暗责自己鲁莽,忙停了下来。只见王娟娟一袭白衣飘飘御剑而来,仿如仙子下凡的清新脱俗。
诸葛亮颇为赞赏地点了点头,暗道:蜀山当真是人杰地灵,昔年自己不过随手指点了一下,想不到竟出落成这个样子。
想到这不由又想起师尊来,暗叹师父怎的不广收门徒,害得自己现下连个帮手也没几个。
正想间,王娟娟已来到近前,诸葛亮忙收摄心神,打了个揖手:
“亮去地匆忙,竟忘了与姑娘辞行,怒罪怒罪。”
王娟娟屈身一礼道:
“道长是走的匆忙,却忘了嘱咐娟娟的事,娟娟已经帮您打听好了。”
说起这个,诸葛亮不由反应过来,一拍脑门恍然道:
“看我这记性,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忘了,姑娘可打听清楚了?”
王娟娟点了点头:
“师姐说那人叫李严。”
“李严?”
诸葛亮脑海中电光石火闪过李严:
“原来是他!”
王娟娟见诸葛亮脸上阴晴不定,不由关心道:
“道长没事吧?”
诸葛亮摇了摇头:
“无妨,大概是折腾的久了,有些疲惫。”
说至此处故作洒脱道:
“李严正是亮的同僚,行这许多里路险些办了糊涂事,多谢姑娘!”
说罢向王娟娟拜了一拜。
王娟娟忙道:
“道长说的哪里话?授人之托,忠人之事,娟娟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罢了。”
诸葛亮点了点头:
“姑娘品格高洁,前途无可限量!时候不早了,在下先行告辞了。”
王娟娟见诸葛亮神色匆匆,只好简单作别,怀着心事一步三回头的向蜀山方向而去。
此时诸葛亮心中的震惊远大于雷霆之威,万想不到这李严竟与这蜀山有如此大的关联。
从王娟娟的话中孔明清晰的知道,李严并非蜀山中人,但却进了两仪微尘大阵的幻门而无事还破阵而出。虽然他未试过其余几门,但管中窥豹,可见一斑,不难推出其余几门会有如何威力,若果真如此那李严道法岂不通玄了?
李严的道法自然不是通玄的,若不然也不会到现如今还不显山不露水了。若不是刘备将其提为托孤重臣,只怕孔明到现在也不会注意到这个人,想来刘备很早就已经算出此人来历了,火云洞果然算法天下第一。
不过,现在李严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了。
若非老君门人,又有谁能熟悉这两仪微尘大阵呢?想必李严定是老君门下了,老君擅下闲棋,看来这又是一步信手拈来的棋子啊。
自封神以后大天尊与师父便颇有些貌合神离了,尤其是近年来大天尊更是与天庭走的很近,而天庭却颇有统管三界的意味,便连人教之首的火云洞也不敢直应其锋,如今这步闲棋莫非是意有所指?
诸葛亮思前想后不得要领,圣人手段却哪里是凡人所能湍测的?
不过郑隐不是圣人,他的意图却是分外明显了,若是孟达入蜀,李严的筹码将呈几何增长,未必不能将现在的局面打破。
“难怪答应的这般容易。”
诸葛亮自言自语道,慢慢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脑海中想起一个词来:请君入瓮。
当南征军归蜀之时,后主刘禅出郭三十里相迎,给足了诸葛亮面子。回朝后,对参与南征的将士均有封赏。而这次南征给西蜀带来的好处亦是不胜枚举,远邦进贡者二百余处,为西蜀日后北伐中原打下了坚实基础。
而此时的曹魏经上次广陵一战后,养精蓄锐,又准备了伐吴之备,诸葛亮平息南中后不久曹丕又一次兵临广陵。
曹丕此次意气风发,望着兵甲如林,十万铁骑,诗兴大发,赋下著名诗句:至广陵马上诗。
兵临江水,水流何汤汤。戈矛成山林,玄甲耀日光。猛将怀暴怒,胆气正纵横。
谁云江水广?一苇可以航。不战屈敌虏,戢兵称贤良。古公宅岐邑,实始剪殷商。
孟献营虎牢,郑人惧稽颡。充国务耕殖,先零自破亡。兴农淮泗间,筑室都徐方。
量宜运权略,六军成悦康。岂如东山诗,悠悠多忧伤!
不想此次仍因长江泛滥,水势迅猛而不得渡,曹丕亦知此战无望,只得草草作罢,撤兵北归。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五章 妖师之子
曹丕本欲撤军,不想江东气候生变,十月的天气却寒冷如冬,水道结冰,舟不能入江,竟生生将十万兵戈困在了广陵渡口,不能渡江。对此曹丕也只能望江兴叹,东吴气运未结,终是不能以力灭之。
大军趁兴而来,败兴而归,曹丕更是两征东吴而不得,颇有些心灰意懒。
曹丕大军怏怏回了咸阳,心情颇为不爽,不巧这时京都里发生了一件不大的事,偏生这不大的事却引起了曹丕的兴趣。
曹丕大军返回洛阳之时,军营令史刘曜克扣粮响犯了罪,被鲍勋参了一本,按律当废黜遣派。这本是一件极小的事,曹丕甚至不能将刘曜的名字和人对上号,这件事也自然不放在眼里。
不想当日曹丕就在折子里发现了一封折子,这折子也只是说了一件很简单的事,大致就是讨吴大军回都时,陈留太守孙邕来拜见自己,违反了军令。鲍勋因为事出有因,并未犯大错就调解了此事。
这刘曜明显是怀恨在心想要给鲍勋使个绊子,不过鲍勋为人太过正直,实在没有什么把柄。
刘曜无奈也只能递了份不大不小的事来,也不指望着曹丕会治罪鲍勋,就是单纯破坏一下鲍勋在曹丕这里的形象。由此可见,作人万万不能得罪小人。
而刘曜不知道的是,偏生曹丕是位睚眦必报的主。
曹丕曾为东宫太子的时候,曾因太子妃郭美人的弟弟犯事被鲍勋歹个正着,身为太子的曹丕多次写信为其求情,鲍勋却仍执意将此事报给了太祖,从此鲍勋就上了曹丕的死亡名单。更糟糕的是鲍勋还尚不自知,屡屡以下犯上触犯逆鳞。而今,曹丕再也抑制不住怒火了,本来两下广陵心里就抟了一股火无处发泄,现在有一个多年宿怨的臭虫送上门来自己岂能放过?
曹丕当即下诏,将鲍勋指鹿为马,直接交廷尉审理。
廷尉自然明白曹丕的意思,对鲍勋处以重刑那是一定的,只是鲍勋这案子实在是太小了。廷尉顶着社会舆论给判了个重罪,剃发戴枷劳作五年。
不想审判结果却被三官给勃回了,这么点的小事哪能判这么重的罪,明显是别有隐情。而更重要的是,鲍勋在官场的为人甚得文官推崇。
三官自然是不敢得罪文官集团的,直接改判为罚交金子二斤。
这下可彻底捅了马蜂窝,本来曹丕对廷尉的判决还算是勉强满意的,三官竟然勃回了,还改判的这么轻。
登时龙颜大怒,圣上发威,天雷滚滚,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曹丕次日早朝,大发雷霆之威,直接撤了三官的职,把鲍勋改判为死刑。
这下可惊动了百官,百官万没想到圣上因为这么一件小事,竟然要拿起屠刀杀人。文官们自然是打心眼里不愿意见到鲍勋这么被曹丕处死的,而更重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这个鲍勋是万万杀不得的。
为何杀不得?因为但凡对修真界有所了解的,哪个不知道妖师鲲鹏?这鲍勋可是鲲鹏的儿子,而那鲲鹏性本好杀,喜怒无常,若文帝真杀了鲍勋那还得了?
一时间,知道内幕的不知道内幕都来求情,诺大个殿上,文官集团竟齐刷刷的跪了一地。
司马懿为首拜求道:
“陛下,万万使不得啊,鲍勋之父乃是先帝旧臣,对朝廷功勋卓著,万万杀不得啊。”
太尉钟繇、**歆、陈群、辛毗等也紧跟着补刀,纷纷进言。
曹丕没想到这么点事,朝廷上下竟然也要跟自己做对,怒急反笑道:
“连你等也要逆拂朕意吗?告诉你们,鲍勋联是杀定了!”
说罢,不理百官,拂袖而去。
一连几日曹丕都没有临朝,但这并没有影响百官为鲍勋求情,为鲍勋求情的折子如雪片般飞入深宫堆的如山高,但凡进谏的几乎都是为鲍勋求情的。
曹丕见状更是怒之以极,心道:屈屈一个鲍勋朕还杀不得了?
当下直接拒谏,甭管品级多高,曹丕是一概不见,折子更是一眼不看。
所以,当司马懿、华歆这些知道鲍勋底细的人想要进谏曹丕陈说其中厉害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自己根本见不到曹丕,直接就被堵在宫门之外。
司马懿无奈只好去狱中探望鲍勋,希望别触犯了妖师,真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鲍勋听闻司马懿来意来不由苦笑道:
“司马兄说笑了,妖师何等人物?岂会为我等后生晚辈结下什么因果?我鲍勋贱命一条,死了算了。”
司马懿何等样人,听鲍勋言语间透着自轻自贱,便猜想鲍勋定是与妖师发生了什么争执,否则他也不会在这乱世来修因果来。而且这鲍勋为人正派,却不似妖师那般喜怒无常,着实不是一路人。他毕竟是保曹丕的,苦口婆心劝道:
“鲍兄何必自轻,你若是寻常小辈,我等又算什么?陛下因下广陵之故,心情不佳才会迁怒于你,过些时日,陛下消了气,自会放了你。”
鲍勋摇头苦笑道:
“司马兄素知陛下心性,睚眦必报。连曹氏宗亲的曹洪都因昔年之错被贬了,更何况陛下为东宫时我又屡逆其意呢?”
司马懿闻言不由默言,鲍勋所言不虚,他心里又何尝不知道呢?只是这妖师着实不好对付,且性情极是无常,若是真的惹怒了他,不惜犯下大因果杀了曹丕,曹魏重新洗牌自己还真不知道会是个怎么样的结果。
想到这里,司马懿不由关心道:
“妖师当真不会来?”
鲍勋听了妖师二字不由兴趣索然黯然道:
“既已断了父子关系,怎会再来呢?”
司马懿一皱眉,当下明白了,看来妖师应该不会来了。既然无事,自然也不至于过分担心了。至于鲍勋嘛,既然与妖师没有关系,那死了又能怎样?这般想来,司马懿便要不再为鲍勋斡旋,任其自生自灭了。
三日后,鲍勋被处死,入了地府转了轮回。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六章 妖师鲲鹏
曹丕不顾众臣劝阻斩了妖师之子,惹得曹魏上下震惊,东吴却迎来了一桩喜事,东吴王太子孙登迎娶周瑜之女周赢为太子妃。
据说这门婚事还是孙权亲指,但认谁都知道孙登与周赢本就是青梅竹马,若说孙登娶周赢实是水道渠成的一桩美事。
只是这东吴王太子孙登与其父大为不同,光从他身边侍子便可见一斑。
诸葛瑾之子诸葛恪,张昭之子张休,顾雍之子顾谭,细心之人一眼便能看出这些人中竟没有一个佛门。诸葛谨、张昭自不必说,乃道门正宗,顾雍非佛非道。
而东吴八绝也多与这孙登有来往,八绝者何人?菰城郑妪善相,刘敦善星象,吴范善候风气,赵达善算,严武善棋,宋寿善占梦,皇象善书,曹不兴善画。
此八人皆是人教弟子,据说此次广陵之战东吴能退兵佛门自是尽力不少,但却多少与这八绝有些瓜葛。
孙登虽不亲近佛门,却颇得孙权赏识,太子之位极稳,几乎可以说东吴子弟竟没有一个能与人相提并论的。
这让东吴佛门多少有几分惊慌,谁都能感觉到东吴佛门一家独大的局势将会自这太子孙登之后有所改变了。只怕孙权之后摆在东吴佛门眼前的是一条艰难的路了,但佛门上下又岂会坐以待毙?
曹魏自鲍勋之后终于回归平淡,人都死了,文臣们再吵再闹也就没有了意义,所以很快朝廷便淡忘了这件事。
却说距鲍勋死也不过十日,忽然天现阴云,黑云遮日,如同世界末日来临,天仿佛都蹋了一般,让人说不出的恐惧。
司马懿正在书房里读圣人经典,突然感觉到一股冲天妖气不知从何而来,忙走出房门一探究竟。
刚一走出门,只觉这天好像都沉了一半一般,司马懿不禁大惊:
“这是哪位妖王?竟敢如此明目张胆?”
司马懿本来已出了房门,又马上折返回了书房,关了房门,仍觉不安,把窗也关了。
司马懿忐忑的好一阵才平复下来,心中暗自琢磨这到底是何方神圣,有这么大的本事,这许都只怕也不过是在他弹指一挥间便能化为灰飞,此人修为几乎已可与圣人相媲了。
忽得转念一想,想起数日前的鲍勋,电光石火间灵台清明突然想了个通透:不好,文帝要出大事!
司马懿不由踌躇不定,文帝家丁单薄,若有变故,新主毫无玄念,定是曹睿无疑。
曹睿年纪尚轻,与自己并无瓜葛,但其天资纵横,自己颇为忌惮此人,加上曹氏宗族的几个老家伙一直视自己为眼中钉肉中刺。只怕文帝一死,自己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多年辛苦只怕也要付之东流了。
只是这妖师的手段,普天之下能应其锋的人实在少之又少了,都不是自己可以企及的,莫说自己就是师父也不是对手。
司马懿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一人,当下不犹豫,忙穿了便装便出门了。
不出司马懿所料,此时来的正是妖师鲲鹏,他自云端上俯视,远远正看到帝都,心中怒之以极。若无人告之,只怕自己这儿子便是烂死了,自己也无从得知。想想便大为光火,不知是着了哪个挨千刀的圣人的道,竟连自己儿子死了都无从得知。
鲲鹏越想越气,恨不能踏平许都。而对于踏平许都,妖师还是颇有几分自信,论实力来说这人世间倒是真没什么对手。
鲲鹏一扇九万里,这区区皇宫更是眨眼之间。
此时曹丕尚不知自己大限将至,还气定神闲的在御书房批折子,对于这黑白反复的天象倒是并没有如何惊讶。
忽得御书房的门窗扑嗒扑嗒的被风吹的乱颤,那声音急促颇有几分诡异。很快,其中一扇窗由于并没有合严被风吹开了,凛冽的长风呼呼的卷了进来,直把屋内吹的书纸乱飞、笔墨飞溅。
曹丕赶紧扣住了折子,但其它的东西却是再无余力去管,紧皱着眉向风口看去,眼中射出几分厌烦。
老太监眼见天子震怒顾不得大风,紧顶着风走到窗子跟前,想要将窗户合上。只是在凛冽的风中老太监的身子却显得颇有几分单薄,好似随时要被吹跑了一般。
老太监费劲气力还没等合上窗,风突然间又大了不少,很多窗子竟再经不起这风,纸糊的窗子扑拉拉被吹了个稀八烂。太监勉力想要站稳,忽然风力大作,老太监竟难以站稳,一下子被吹的倒飞了回去。
后面不远处正好立了一根大柱子,老太监也是倒霉,脑袋直愣愣的撞到了柱子上,被撞得昏死过去。
曹丕神色剧变,猛然站了起来,高喝道:
“何方妖人,竟敢在皇宫撒野,不想活了……”
吗字的音还没吐出来,虚空中突然现出一只利爪紧紧叩住了自己的脖子。别说说话了,就是呼吸都成了困难,曹丕两只手死命挣扎却哪里能脱得出那只利爪?
曹丕被勒的大脑一片空白,几欲死去,眼睛都几乎翻了白,若不是爪子松了一些,曹丕只怕已经死了。
正不知所措之际,耳边传来尖锐的声音:
“连本尊的人你也敢杀?真以为人间一个区区帝王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曹丕此时痛苦大减,眼睛终于可以朦朦胧胧看清些东西,只见一个尖嘴瘦脸的干瘪老头目露凶光正瞪着自己,那一双锐目精光暴射竟让人不敢直视。
曹丕挣扎着想舒服一些,嘴角合动,却说不出什么话来,他实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得罪了这么恐怖的存在。
那干瘪老头却还是自言自语尖声带着咆哮着:
“我儿何等本事,若非你使了什么阴险手段他如何会死?说,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曹丕此时极度冤枉,他甚至不知道这老头说的人是谁,但那如利钳一般的爪子却是将他的脖子捏的死死的,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无从辩解实在是令人着慌。曹丕啊啊的吞吐着,两只手指着自己的嘴巴,示意对方自己有话要说。
干瘪老头却并没有理会,仍自低着头陷在无尽的悲伤之中,语带哭腔道:
“我可怜的儿啊!若不是爹爹逼你,你也不会被这人间君王逼死,爹爹这就你替你报仇。”
说话间,手上力气不自觉的就狠了起来,曹丕只觉脖子仿佛被铁箍紧紧箍住,越收越紧,再难呼吸。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七章 许都斗法
曹丕拼命挣扎,却如何脱得了这位道法通玄的老人?他越是挣扎呼吸越困难,眼前越来越模糊,朦胧中眼前闪现出两个可怕的字眼——死亡。
尖嘴的干瘪老人此时正处入了极度的哀伤中,看着曹丕渐渐涣散的眼神透着一股恨意。他本有能力一下子就掐死他,此时却并没有急于杀死,显然是想让他多受些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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