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寒雨潇风
张济死后,果不出贾诩所料,张绣统领全军,因贾诩在张济死后连番出计,才让张绣稳住了军心,因此被封第一谋士,贾诩与张绣名为军臣,实为叔侄礼遇,经贾诩相助,本来听话老实很容易被吞并的张绣才在宛城得以立足。
不过近来曹操势起,贾诩知道曹操早晚有吞并宛城之心,于是给张绣出了一计,那就是一面结连刘表,增强自己实力,令曹操不敢小觑。
另一面吕布为曹操大患,这样一来两面互为犄角,却是令曹操不敢枉动,贾诩自是知道吕布身边有高人相助,否则以吕布那等小道,早被人曹操灭了,故而深信吕布等人当能看透此局,这样却是个小版三国。
实际上陈宫也确实看出了这微妙的关系,虽然吕布与刘表张绣并未达成协议,却是形成了一种默契。
只要曹操要攻吕布,贾诩便让张绣放出要夺驾的风声。
只要曹操要攻张绣,吕布就摆出要袭取许都之势。此计却是天衣无缝。
曹操为此也是计穷,便问计荀或,荀或本来知道吕布是项羽转世,但他身居三十三天外,却不知道项羽是护汉天神,只以为吕布又是来报仇的,闻言便笑道:
“此事易而。”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九章 落难青丘
原来此女也颇有来历,此女姓邹名晨,这邹晨本就不是凡人,本是一个遥远部族的遗孤,那个部族叫青丘山狐族--封神时期一个达到顶盛时期的部族,却也是迅速殒落的部族。
各位看官有所不知,青丘一脉本来在封神一战中几乎灭绝了,当年青丘山九尾狐狸化身苏旦己奉女娲旨意为祸纣王,减了纣王国运十七年,本来是大功一件,不想却是妖性始然,杀虐太重,功过难底,反到亡了倾倾性命,青丘一脉更因苏旦己之杀虐,惹了凡尘因果,被比干一把大火烧了个七七八八,而苏妲已为青丘一脉领袖,最后也落得身死,青丘山一脉从兴盛到没落只有数年,成为众妖族最为慨叹的族落,可怜青丘狐族,诺大一个部落,只剩下几个遗孤在红尘中挣扎,希望能有一天得成正果,修成大道。
邹晨便是这遗孤中少有的幸存者,可青丘山失了女娲的庇佑,神见神打妖见妖欺,当真难活。当年只因妲己庇佑,不染封神因果,才没有被处死。
邹晨夹着尾巴做人,逃过了一次又一次劫难,后来被张济发现,张济贪得其貌美,便收了为妻。想这邹晨也是个可怜的狐狸。今日幸有曹昂搭救才免受欺凌之苦,心中感激,柔情望去,四目相交之下竟多了些复杂的感觉。只是曹昂问起来历,此女在这小将军的目光中竟不忍说谎,不得不如实而说。
却不说邹晨倾心曹昂,曹操听说有这么一个绝色美女,便令军士去请。
邹晨在家中本来等着曹昂晚上来看他,心如乱撞,不想却听曹丞相请。邹晨一想莫非是曹昂向他父亲求亲了?越想越觉得如此,便欣然而往。
邹晨到得军中,脱去裘皮大衣,施施然与曹操见了一礼。曹操色目一看,不由一惊,此女果然美艳袭人,一双美目竟让人泛起一种不能自已的冲动,曹操不禁有些眼直。
青丘小狐狸哪里知道曹操的想法,被曹操看的有些心慌,轻声嗯了一声。曹操这才缓过神来,叹了口气道:“好一个天香国色。”自此邹氏入了三国史册,三国四大绝艳占了一席之地,便是天香国色,其地位尤在白玉美人之上,究其原因除了是本身之美外,更因曹操这一赞。
小邹晨闻言不禁双颊绯红,曹操知道自己失了态,正了正色道:“报上名来。”邹晨不敢不答,如实以告道:“妾乃张济之妻邹氏。”
曹操眉头微蹙,张济好福气啊,竟有如此骄妻。玄即又想,张济也不过如此,其妻妾不照样沦为我跨下之物,心中不免多了几分得意,只是面上不变,点点头,又问:“夫人可识得我?”
邹氏闻言,看了眼曹操,点头道:“丞相威名远播,今幸得见,实感三生。”邹晨哪知道曹操的心思,虽然曹操相貌奇丑,上不得台面。但其自有一种慑人的气势;霸主的风范,令人望而生畏。
而今邹晨更是以长辈视之,一方面出于尊重,另一方面却也是发身肺腑。却听曹操又言:“我因为夫人,特纳张绣之降,不然早灭了张家一族了。”
邹氏闻言拜伏道:“多谢丞相。”
这话却是有些奇怪,邹晨隐觉有些不安,不想下一句当真要了她命。只听曹操道:“今日见得夫人,真是天助我也。今宵不若同枕而眠,日后随我还都,安享富贵。”
邹晨闻言脸色刷的变得惨白,一时间竟失了主见,嘴上微合了合却发现均是苦涩的味道。邹晨心中乱颤,无数念头在脑海中闪现。莫非,曹操不同意这婚事,却要用这种手段断了曹昂念头?
邹晨正自乱想,正在此时只听猿门外,马蹄声响起,片刻就听外面吵囔,有人来报:“丞相,大公子求见。”
大公子便是曹昂,曹操已忍耐多日,此时正在关键,怎肯让别人打扰,两眼看着邹晨,淫光万丈,回过头狠狠瞪了眼手下道:“传令下去,今日我谁也不见,还不退下!”
手下被曹操一盯,心中一阵寒意,忙诺诺而退。刚要走,曹操又道:“叫典校尉严守寨门,今日我有要事,谁都不见。”
那侍卫慌忙应命而退,这时曹操又看了眼下面跪伏发抖的邹晨,轻轻抚了抚她的背。邹晨不禁一颤,曹操的手顺势伸进了那蜜花深处,邹晨一阵嘤咛,却是不由自主。左挡右拒,却又不敢惹怒了曹操,若曹操动怒杀了张绣满门,其罪不小,自己恐再难成道果。曹操此时如何肯放手,**一声,将邹晨搂入怀中,双手用力,早将邹晨抱起,来至床边,一把将青丘狐扔到床上。不等邹晨反应,一手已伸入蜜花深处,另一手抓满**,烛光前烛焰轻抖,只听一声嘤咛,烛光扑闪了几下,灭了。
里面春宵一刻值千金,外面却急坏了曹昂。原来曹昂听闻部下来报,说丞相把人请走了,曹昂如何不知?他这老爸攻城之后常会寻些美女享用,今日邹晨岂不也要遭了毒手,于是骑马来见曹操,岂知刚到得门外未见,便听军士回报曹操今日谁也不得入内。曹昂情知不妙,心中的初恋神圣不可侵犯,眼下却被自己父亲染指。若父亲成就好事,恐今生再不能与邹晨......想及此处,心中忍忍作痛,便要硬冲去见曹操。
抬眼间却见典韦面无表情如门神一般挡在门前,曹昂怒斥道:“让开,我要去见父亲。”众卫士均不敢拦,独典韦站于中央,眉头都不眨,动也不动,视如无物,曹昂见了,大步上前便要走过去。典韦横住双戟拦住曹昂,冷冷道:“少主,主公有命任何人不得入内。”
曹昂闻言喝道:“你不知道我是谁吗?不怕死吗?闪开?”典韦冷冷道:“我只知丞相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内。”曹昂哪里不知道典韦厉害,硬闯是过不去了,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
当下曹昂只得低下了头,苦苦哀求,谁知典韦就是铁打的菩萨,再求也是无用。猛见帐内烛光已灭,曹昂怒之已极,便要硬冲过去。典韦却是顺手借势,将曹昂轻轻推倒在地,道:“少主请恕我冒犯。”
曹昂此时哪还有力气,长叹口气,险些没落下泪来,知道大势已去,失魂落迫般退出了大帐,站在门前,仰望星空。
不想这一场初恋,还未开始,就这样草草结束了,心中苦痛难以鸣状,只看到幕色星空由黑转白,不觉东方已白,不想竟已站了一夜。
曹操泄了**,一时头脑清醒了不少。此女毕竟是张绣的婶子,若是让张绣知道了,面皮上不大好过,万一小伙子不识大体,恐难免兵戈。但邹晨**实在了得,自己摸着这女子的**,心下又实在舍不得。心中暗想:久住城中,风言风语难免传到张绣耳朵里,且流言诽语也有损我曹操的名声。想至此处,曹操嘴角一笑,心中已有定计,明日搬出城去就是了,好好与这女子耍耍。想及此处,心情大好,一时又起了兴致,还未等邹晨醒来,又欺身压下......
次日,曹操移至城外,每日与邹晨欢愉,邹晨毕竟是青丘山的狐精,媚功在修真界可谓独霸天下,虽不情愿,骨子里的那股狐魅便已经把曹操迷的神魂颠倒,加上曹操此时正是几欲成蛟,**正旺,与邹晨几度欢娱,却也是把曹操摆弄的极是舒坦,每日不思朝政,整日与邹晨**,更令典韦在中军帐外宿卫,非曹操亲传不得入内。连曹昂亦不能见,自此内外不通,终为祸事埋下了伏笔。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十章 猛将对决
却说宛城侯张绣,邹晨被曹操带走的第二天,便已得到消息。
张绣幼年丧父,一直由张济收养,而张济跟自己的妻妾也没有生得一男半女,向来视张绣如已出。张绣是个老实孩子,而且东汉末年向来以孝治天下,张绣自然视张济如父。如今至亲尸骨尚未寒,绿帽子便扣在头上闪闪发光,张绣再老实的孩子如何能忍?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张绣在营帐之中来回踱步,却是想不出办法,便召来贾诩,还未开口,先以泪下:“曹操匹夫欺人太甚!竟霸占我婶婶!”
贾诩闻言心头大震,不过他心思通明,早有定计,只是自知此棋虽是险棋,却也不得不下。眼见张绣心中已下定决心要拼个鱼死网破,便道:“此事万不可说破,来日等曹操出帐议事,我们可如此如此...”
贾诩凑近张绣耳语一番,听罢,张绣目生寒光冷冷道:“曹贼,此番定要你血溅宛城!”
不想只过两日,曹操便召张绣入帐与其谈宛城军事事宜,张绣不失时宜的道:“张绣下宛城不久,最近新降士卒多有私自逃走者,望明公允张绣将本部人马移屯中军已警示军中士卒。”
曹操连日榻前奋战,哪有心思思考这些,略一寻思便点头答应,张绣当下屯军中军,分四寨安营。
眼见时机成熟,张绣便欲兴兵,当下召集贾诩与众将领于中军议事,欲诛曹操,张绣暗嘱众将道:“此番诸军切记,勿要诛杀曹操!”
话方罢,张绣有一爱将起身道:“将军万万不可行此险招!”
众将闻声看去,竟是一壮汉。只见这大汉身高八尺,满脸黝黑,甚是雄壮。这壮汉名叫胡车儿,生得力大无穷,能负二千斤,日行七千里,比畜牲还畜牲。
曹操初见胡车儿时,便欲招揽,只是胡车儿曾受张绣搭救,对张绣极为忠诚,才未成功,自此张绣对其更是信任有加。
张绣似询问般看着他胡车儿,胡车儿起身道:“明公,可见过那守中军的壮汉?”
张绣闻言点了点头,不禁眉头一皱,他每见曹操必能看到那满脸煞气的汉子,那汉子目光一扫竟似能看到自己内心一般,使自己每次都有种莫明的恐惧。
胡车儿继续道:“此人叫典韦,我与其手下士卒吃酒时曾听人说此人曾保曹操脱难于万军之中,勇不可挡!”
张绣闻言不禁为之大骇,他只道典韦厉害,却不想能厉害到这种程度,不由呆呆坐下:
“难道天亦助他曹操!”
胡车儿忙道:“主公勿忧,依末将之见,此人所畏者只在其戟,主公明日可邀其吃酒,某便送他归营,趁机盗了其戟,则一战可成。”
张绣闻言大喜。贾诩却不由得打量了下胡车儿,他自是看不出这胡车儿的来历。贾诩虽没有在太上老君的八卦炉里炼过火眼金睛,但是不是修真的他自问还是看的出的,而这胡车儿显然不在此列。他却不知,这胡车儿乃是上古天神转世,便是那上古的力牧。
力牧曾为黄帝的大将军,天生神力,后来黄帝逐鹿中原抓了蚩尤后,欲将其身体和头颅一分为二,葬在两处。但却不料手下士卒竟无人能搬得动蚩尤的头颅,只因蚩尤冤念太重,皆聚于首,是这力牧一手提起,行至万里路,将其抛于枫林之中。蚩尤转世,力牧必转世,这便是宿命,所以胡车儿自打见到典韦就知道怎么对付他。
张绣见胡车儿成竹在胸,向贾诩望了一眼,见贾诩点了点头,随即令胡车儿下书邀典韦饮宴。胡车儿虽是力牧转世,但曾拎着蚩尤的头行至万里,可蚩尤对他却并无敌意,很简单,那是他死后的事了,反倒因为两人皆有神力相交甚欢。典韦这人虽看似内敛,但争强好胜心其实非常强,每见到胡车儿总有心与他较劲,因此胡车儿邀他饮宴,典韦欣然前往。
宴间,典韦只饮了数杯,众人再劝却也劝不动了,任张绣如何说,典韦只道:“典韦职责所在,实不敢贪杯。”
众人对视一眼,均苦无良策,只是任由美女在席前献舞,正逢此时,贾诩起身道:
“素闻将军神力,千杯又能如何?今番显是将军未能尽兴,来,咱们且来些有兴致的。”
典韦边摇头便道:“早已尽兴了,贾大夫客气了。”
贾诩却不理他,顾自道:“将军虽是神力,便我宛城中也有神力者,此人能提二千斤,往来如飞,今番不若将军与此人较劲一番,也让我等开开眼界。”
张绣虽老实却也不蠢,会意道:“正是正是,胡车儿你与典将军较力一番,看看将军神威。”
典韦哈哈大笑,与胡车儿对视一眼,胡车儿长身而起道:“既如此,需赌点什么方好!”
典韦闻言长身而起道:“要赌什么?”
贾诩忙道:“自是赌酒!”
典韦道:“好!谁败谁便饮此坛酒!”
贾诩眯着眼睛笑道:“哎,依我看,二位比力当三局两胜,方能定胜负,败者岂能饮呢?当胜者饮!如此方算得胜!”
众将闻言齐皆叫好,典韦亦觉痛快,长喝一声:“好!”
歌舞俱已退下,早有人搬了一支方桌置于中央,众将均走出席位来看这二位神力者较劲,胡车儿立于桌旁,将长衣一抖,露出一身健硕的肌肉,登时博得众人叫好声,典韦见状大喜道:“来!”
说罢,大跨步坐于席前,伸出手臂。
众人均全神贯注注视场中二人,三国两大神力者较劲。胡车儿席地而坐,缓缓伸出手臂,两人紧紧握住。
张绣走上前去握住二人手腕道:“来来,我来为你二人做个见证!”
此时典韦手已触到胡车儿的手,二人同时发力,均想在此一刻先试试对方手力,典韦发了五六分力,胡车儿亦发了五六分力,握定对方,二人不得不使出全力,但均知实伤不得对方,典韦心中赞叹,不由慨叹,胡车儿确实是个对手!这边胡车儿亦不由心惊典韦神力。
力牧是黄帝四名臣之一,非是等闲,胡车儿神力在三国也是出名,可力负二千斤,日行七千里,也算三国一猛将,只是力牧本授神旨,奉天意,才不搅这三国浑水,否则也是名流青史的勇将。
典韦更不必说,也是膂力过人,三国中少有能敌的猛人。闲话少序,且看二人在桌子之上较起了劲,只见二人之力只在伯仲,均是青筋暴起,尽显熊虎之力。二人正襟危坐,显然都在按运内力,却令围观的人看的目不转睛,这纯力的较量,还是极其少见的。贾诩、张绣一旁更是着急,只是贾诩喜怒不形于色,旁人都看不出来。而张绣是老实人,心中着急的很,他这意思明显,是想让典韦赢,可是胡车儿不知哪根筋不对了,竟然也不卖个关子。
就在此时,只听咔嚓一声。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十一章 夜袭曹营
只见桌子砰的一声闷响竟然四散裂开,周围登时暴起阵阵喝彩,贾诩大喝了一声好,赞道:“二位真乃世之虎将,这第一场就以合作数吧。”
典韦面不改色道:“好,就依军师。”
两人都停了手,双方目光一对,都生倾佩之色,典韦、胡车儿在这英雄相惜,但这皇帝不急太监急。张绣一心想报仇,见这两人斗了一场不分胜负,平分秋色。就道:“这第一局两位将军战个平手,不若就以下合为准吧,两位意下如何。”
这时胡车儿已明其意喝道:“典将军真丈夫也,我且先敬典将军一碗。”说罢道:“来大碗来。”
两旁军士闻言忙端来大碗,胡车儿道:“我先敬将军一碗。”说罢饮尽此碗,豪气干云,满场均连声叫好。
叫喝声中,却也激起了典韦波澜不惊的心,典韦兴致大起道:“你既喝了,我便与你,省得占了你便宜。”
说罢也干了此碗,又引得满堂喝彩。
张绣见典韦满饮一碗喜道:“两位将军,就趁着这浓浓酒意,再战一场如何?”
胡车儿哈哈笑道:“好。”
典韦一旁也是跃跃欲试,张绣急命人换了桌子,两人虎躯一动坐在桌旁又较量起来。
两人紧握对方手掌,握实对方,随着张绣一声好,二人同时发力,这一次双方都不敢藏私,均发足力道,但见二人手臂不动丝毫,这一场较量二人竟然硬扛了半柱香时间,你来无往,只是不分胜负,急得张绣如热锅上的蚂蚁。
胡车儿本心想试一下二人的实力,看是否能与之一战,岂知完全不是一回事。胡车儿此刻被典韦气力所迫,连话都说不出来,而典韦神色自若,显然还有余力,只是想试试胡车深浅。
胡车儿只觉得对方气力绵绵不绝,当下已觉难以抵挡,忽觉对方气力缓缓卸去,就在众人观得正酣之时,两人青筋暴起处尽逝,胡车儿良久方吐出一口浊气道:“典将军果然世之虎将,胡车儿输得心服口服。”
典韦闻言哈哈大笑道:“胡校尉过奖,胡校尉方是世之猛将。我平生所遇,除那许储,便是胡校尉了,久未如此痛快,真是快哉快哉。”
一旁贾诩笑道:“将军既赢得此战,当真快哉,来人,拿酒来,典将军赢得此战,实至名归。”
说罢来人拿过一坛老酒似是沉封已久。
贾诩拿起酒坛道:“这喝酒也是本事,恐将军不能喝得这坛酒,只半坛即可。”
这坛酒足有二斤左右,虽是小坛,却也不少只是话说的却未免小觑了典韦。典韦撇了眼贾诩道:“大丈夫当醉卧杀场,但喝无妨。”说罢,提起这坛酒,一旁张绣道:“将军且莫惩强,这坛女儿红乃是本家叔父尘封二十年的上好老酒,万不敢豪饮。”
典韦闻言闻了闻浓浓酒香叹道:“果是好酒。”
说罢坛举过头,尽将这坛酒倒入口中,四围之人见状都高声喝彩,连连不绝。典韦饮尽此酒后抹了抹嘴道:“当真痛快!”
张绣不禁叹道:“将军真是世之豪杰,将军气概实我平生仅见,佩服佩服。”
典韦只冲他笑了笑道:“不早了,今日且别过,来日再聚。”
正走之时,忽有几分虚飘,这酒劲果然非同小可,典韦竟觉有些不胜酒力,险些没跌倒在地,幸好一旁胡车儿扶住典韦道:“将军小心,我送将军回营。”
典韦嘴硬道:“不妨不妨。胡校尉本事不弱,今日却是畅快。”
胡车儿一边跟着典韦搭话,一边将他掺回营帐。
入得营帐,典韦直倒在床上,嘴上嘟囔了两句,片刻便响起阵阵呼声。胡车儿见典韦沉沉睡去,放眼扫视典韦营帐,只见一双乌黑铁戟正挂在墙上,胡车儿目光落处,竟有一丝乌光范起,映得双戟乌乌发亮。胡车儿心中竟有些激动,看向典韦,但见典韦却自不觉,动了动身子,又沉沉睡去。
胡车儿这才轻手拿起双戟,落手处只觉铁戟异常沉重,这双大铁戟每支重有八百余斤,幸好胡车儿力大,才未弄出声响。胡车儿见典韦睡得正酣,忙拿了铁戟抽身出去。
曹昂此时正在曹操帐外,因失了邹晨无精打采,失魂落魄,双目游离。忽见不远处火起,情知有事,忙站起身形,走了过去,只见草车大火尽起,呼呼风声就似大火的号角一般让那本就炎炎的烈火更加挣狞。曹昂见状,急令人灭火,刚抬起头,却见刹那间四面火起,有若汹汹之势。
曹昂虽然失魂落魄但毕竟不是傻子,若是一处火起,可能是事故,眼下四面起火,哪还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正想间,只听四面喊杀声**,却不知哪方兵马冲杀了进来,只听得炮声连连,无数兵马杀入营寨。
这时曹操听得杀声也坐直身形,慌忙裹了件衣服跑了出来,眼见四面起火,知道有人袭营,急令人去传典韦。
典韦正醉卧床上,哪听得到什么喊杀声,士卒来叫,这才沉沉醒来,知道大事不妙,忙起身来提戟,却哪看得到自己的双戟。心中突然生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好像失去了什么,一种悲凉之感犹然而生,只是事情紧急未及感伤,便冲了出去,碰到了两名兵士当下抽出二人配刀,直奔曹操营寨。但那酒力确实不非同小可,直至此时,典韦仍觉脚下有些虚飘,知道是酒喝多了却夷然不惧,挡在营门前。
典韦一声暴喝,如惊雷一般,营门前敌兵都吓得纷纷退步,相视数眼,仗着人多这才冲上去与典韦战在一起。典韦何等勇猛,当下砍翻数十人,但这刀毕竟不趁手,哪禁得起典韦这般厮杀,竟杀卷了刀刃。当下丢下双刀,直冲上前,拎起两名兵士,双手一提,提起两个活人当作铁戟,舞得上下翻飞呼呼作响,那两个人啊啊大叫,身体却是不由自主,撞了两下便再无声息。所撞之处更是惨不忍睹,血红一片,直杀得敌军不敢进前,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谁能冲得进来?
就在此时忽然天空中传来一声闷响,只见天边处电光闪闪,好不壮观,将神州大地映得如同白昼一般。只觉得天边好似蕴含了无数力量一般,若这力量落下,定有毁天灭地之能,一时间,所有人都停止了厮杀看向天边,此等光景,真是百年难遇的大场面,也不知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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