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寒雨潇风
待陈登回徐州辞别之时,曹操执着陈登的手道:“东方之事,全赖元龙!”
陈登点头道:“定不辱命!”
当下辞了曹操,回往徐州。
却说陈登回见吕布,吕布忙问:“元龙事情办的怎么样?丞相怎么说?”
陈登道:“丞相厚恩,赏赠家父,封陈登为广陵太守。”
吕布闻言玉面生寒,却仍不死心道:“那我的事呢?”
陈登道:“此事……”陈登故意拉长了声音道“丞相却没有答应。”
吕布心中早已大怒,此刻闻言近乎咆哮道:“好你个陈登,老子让你去许都为我求徐州牧,你**反倒自求富贵,当年你爹叫我协同曹操,让我断了袁术婚事,今番却一无所得,你们爷俩倒俱显富贵,他妈耍我玩呢吗?”
吕布气急败坏,扫视一周,见剑在鞘内,一把拔出剑来欲斩陈登。
却见陈登不惊反笑,哈哈大笑道:“将军错怪陈登啦!”
吕布此时看陈登的笑反倒更觉猖狂,气得肝都颤了,闻言怒道:“我怎么错怪你了?”
陈登忙道:“我见曹公时对曹公说,将军就如猛虎,应当喂饱,否则饿虎会吃人的。却不想曹公闻言笑道:此言差矣,我待温侯就如养鹰,狐兔未死,不敢先饱。饥则为我所用,饱则弃我而去。我便问曹公,谁是狐兔?曹公道:淮南袁术、江东孙策、冀州袁绍、荆襄刘表、益州刘璋、汉中张鲁,都是狐兔。”
吕布略一寻思,哈哈大笑,弃剑于地道:“曹公知我也!”
正待此时,忽有人报道:“将军,袁术率军前来攻打徐州。”
原来,黄眉童儿自得了传国玉玺,心骄气傲起来,弥勒佛祖本来告戒过他切不可立国传佛。因为非真龙天子加身,根本立不了国,这是天道。
显然黄眉童儿不可能是真龙天子,卷入三国乱局后,他顶多是个妖精,连将星都不能算。但黄眉童儿得了传国玉玺后,自感帝王气日重,更重要的是,当年光武帝曾留下一句谶语“代汉者当涂高”。
事实上每个开国君王都会留下谶语,其中自然是有缘由的,真龙天子事实上是要受到青龙星所保的,真龙天子与青龙星的命运有着极深的渊源,二者就像有互相吸引的磁石一般,总会走到一起。而一般,神仙看到青龙星最后保谁,基本上谁也就是真龙天子了,因为真龙天子隐的太深,就连大罗金仙都看不破,这是天道,以免群魔乱世。
所谓,兴者青龙,亡者青龙。青龙星伴祖上建国不易,总会对亡国者有所感应,因为亡国者肯定也是真龙天子。但青龙星的感应也很模糊,所以在真龙天子建国后青龙星总会托梦给真龙天子,留一些晦涩难懂的谶语,警示帝王,所以,在古代,每每开国帝王留下的谶语后世都会花大心思研究。
像李世民便曾得到青龙星的谶语唐三代后,有女武代王!自得此语,李世民便禁止武姓人入朝为官,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谶语。
我们再来说说这句光武帝留下的谶语,这句谶语共六个字“代汉者,当涂高”,代汉者自不用解释,所以这六个字的精华就全在后三字,也就是当涂高。首先,袁术、袁绍的高祖袁安,官至司徒;安子袁敞官至司空;孙袁汤官至太尉;曾孙袁逢、袁隗,都位至三公。
所以袁术、袁绍自称“四世三公”,门第之高,天下无人能及。
而作为佛门高手的黄眉认为汉代的火德已衰,代火的应是土德,而自己姓袁,袁上有土,所以他正是土德的代表者。此是其一,他又认为自己名术,术是城邑内的道路,他又别字公路,所以谶语的“当涂高”就是指他袁术,这是其二。
所以黄眉自得知这句谶语便有了称帝之心,当然这只是一个理论分析,一直存在于理论层次,这个理论成实际的过程直到那个神秘的玉玺出现,玉玺的出现打破了袁术平静的心,更令他日渐骄狂起来,终于,他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便建号仲氏称帝,出入均乘龙凤辇。
得知吕布不仅退婚更斩其来使,当下大怒,令手下大将军张勋统领大军二十万,兵发徐州。
前文早说过,任何一个领兵的将领,都与主公有着莫大关联,否则不可能私自带兵,张勋能得袁术如此重用,自是与其大有渊源。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十六章 七路攻徐
张勋绝非易与之辈,他本是南方增长天王属下八大神将之一,名为韦琨,更位于三十二位神将之首(四大天王,每人手下有八神将),其功不小。当年在释迦佛入涅时,正值上古魔神复活,四大天王领三十二路神将为其护法,但上古邪魔早已窥探佛祖舍利多时,趁此时机,出手偷袭。
这一众哪抵得过那上古魔神,终被邪魔将佛的遗骨抢走,幸有四大菩萨赶来,合击下,伤了邪魔,但也伤了元气,终让邪魔将佛祖遗骨抢走。幸好韦琨恢复元气,及时追赶,奋力夺回,因此与佛门结了莫大的因果。
此间事了,四大天王自是引三十二路神将回天庭镇守。却不想韦琨却与花神昙花相恋而被贬于灵鹫山出家,法名韦陀,绝了其尘缘,而昙花花神则每年只能开一次花而作为惩戒,也正因此有了那句“昙花一笑,只为韦陀”。
后来,佛门为了度化韦陀,令其在世间承受轮回之苦,韦陀历经数载轮回,已五十四世为相,十八世为将,受尽沉沦之苦。
不可否认韦陀是个人才,如来感念其曾经夺遗骨之恩所以点化他,而弥勒也知道其才所以渡化他。弥勒在韦陀的数世轮回中均曾助他,而三国乱世,黄眉一入中原雄霸一方后,便将韦陀召至麾下为将,可谓用心至诚。
直至宋代,韦陀才度过厄劫,还了本相,后来的韦陀一直站在弥勒身后,成为其护法神,显是知其渡化,故而甘心皈依,当然,这是后话。
从后来看,袁术确实无皇命。但不可否认,袁术曾称帝数日,所以此为韦陀十八世为将的第一世。
却说,陈宫听说陈氏父子将袁术的来使送往许都献给曹操,他自知道曹操是祸乱天下狼子野心之人,恨屋及屋,这陈登陈圭虽然与自己同姓,但其心却与自己不一,以陈宫之智怎会不知。陈宫对这陈氏父子所作所为非常疑心,掐指一算,却算不出个所以然,只是一片混沌,显然知道有人将他们二人的阴阳乾坤用仙法颠倒了。眼下,二人将袁术使者献给曹操,敌友已辩,这二人分明是亲曹派,而自己断不可让吕布成为曹操的鹰犬,眼下袁术七路大军杀向徐州,此时若不趁此时机剪除二人,必为后患。
陈宫正与吕布商议退敌良策,听门吏传陈氏父子到,忙向吕布进言道:
“徐州遭此大祸,全在陈氏父子,这二人不顾徐州之危,只为一己之私,献媚曹操,现他二人都从中渔利,却将将军陷入困境,着实可恶,如今可斩二人之头献给袁术,则徐州之危自解。”
吕布闻言,方才恍然大悟,当下大怒,忙令人将陈氏父子捆了进来,盛怒之下就要绑送袁术营寨求和。
陈登自知这是陈宫诡计,哈哈笑道:
“想不到纵横天下的飞将军竟如此怯懦,我观袁术这七路大军如同草芥一般,何足惧哉?”
吕布对袁术的七路大军本无所惧,只因恨这二人将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他们得了好处,却将自己陷此困境,如何不恨,闻言恨恨道:
“你二人若可抵这七路大军,可免死罪,否则,定要你头!”
陈登闻言笑道:
“将军若用我之计,自可退七路大军。”
吕布闻言道:
“你且说来。”
陈登道:
“袁术兵众乍看下似过江猛虎,浩浩荡荡,实则是一群乌合之众,七路将领互无信任,实无所惧,那袁术骄傲狂妄,任性枉为,兴不仁之师,早已人心背向,我以正兵守城,却以奇兵出击,必战无不胜。”
陈登停顿了一下,笑看吕布:
“某有一计,可擒袁术。”
吕布听陈登分析已有些眉目,已信了七成,此刻闻言能擒袁术,忙道:
“有何妙计?”
陈登低声道:
“韩暹、杨奉本有救驾之功,可谓对汉室遗忠心耿耿,只因惧怕曹操加害,才投奔袁术,以袁术眼高手低,必然轻视此二人。此二人必有心归汉,只是苦无出路,我以心结为内应,又外结刘备,擒袁术必不久远。”
吕布闻言甚为心喜,袁术本就是窜汉逆贼,自是不能与之结连。他又怎知陈宫之心,陈宫将曹操树为汉室第一大敌,但若想击败曹操,则非要用袁术这一力量,方可与曹操一战,夺回汉帝,以保江山。而吕布则认为曹操已奉迎天子,当属自己人,故而今闻陈登妙计点称是,却又道:
“那谁去说服此二人。”
陈登看了眼陈宫,陈宫心中冷笑,这陈登却道:
“我愿亲往。”
于是吕布发表书到许都,结连刘备,又派陈登引数十骑在下邳结连韩杨二将。
却说韩暹下寨已毕,忽闻吕布手下求见,韩暹不知所已。但自古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便请陈登入内道:
“你本是吕布之人,眼下两军交锋,来找我做甚?”
陈登淡然一笑,说不出的高深莫测:
“我为将军前程而来。”
韩暹闻言冷笑道:
“将军还是先考虑一下自己吧?”
陈登纵声长笑道:
“将军已陷万劫不覆之地,却还要去想别人?”
韩暹闻言似有所动道:“此话怎讲?”
陈登闻言道:
“袁术枉自称帝,人心向背,人人得而诛之,天下共讨之日已不久矣。而今却以不义之兵,来攻我仁义之师,自古有道胜无道,袁术必败。尔等却在此时追随伪帝,可称为叛贼之臣,可惜啊可惜,将军昔日保驾之功,岂不一朝覆之东流?从此英明尽毁,遗臭万年!试想将军也是修道中人,那袁术本是佛门中人,却枉自称帝,想那佛门有多大气运,敢来争我中原道统?哪有胜算?将军到时何去何从?”
道家根基深厚,道教有开天辟地法宝镇教(想那太极图、盘古番均是鸿蒙之物,有这等鸿蒙法宝镇教,气运怎是佛门所及),而佛家兴起才多久?只有阿弥佗佛修得的十二品莲台镇教,气运自是差的多了,所以历来人皇均归道教一门所控,佛教始终未能染指,修真中人多明其理,故而陈登有此一说,只不知,能否说服这异教匪类了。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十七章 大败袁术
韩暹思量许久,袁术称帝偏了佛门之教义,这些韩暹却是知道的。只是自己刚入袁营,人微言轻,却不好出口相劝,如今听陈登此语显是颇有门道,良久方叹道:
“我欲归汉久矣,只是苦无门路。”
陈登见韩暹已然动心便拿出吕布书信,递于韩暹,韩暹看罢道:
“我已知之,先生可回见温侯,就言我与杨将军定将反戈击之,到时以火起为号,温侯可出城相助。”
陈登闻言回往徐州,将与韩暹所言一一告于吕布。
吕布也早已有了应对,他本就无意取悦袁术,所以也未听陈宫所言,自派五路大军,应对袁术其他五路人马。
却说张勋与吕布对阵,张勋早闻吕布威名,想他自己无数次转世,道行不知减了多少。何况此番佛门度化,本就先修念力,再修道行,自身道行更是落了下乘,料定自己不是吕布对手,故而自己虽然兵力远优于吕布,却不敢贸然进军。见吕布出城三十里宿营,张勋不敢迎其锋锐,退军二十里扎营,等待其他兵马接应。
是夜,各路军纷纷来至,结营以防吕布偷袭。却不料忽然四面火起,喊杀声自东北角起,接着无数兵士从内部开花,打成一片,也分不清敌我,袁营上下乱作一团。
原来韩暹、杨奉二人率众在多处纵火,更起兵造反,一时张勋军大乱。
这边吕布见张勋营中火起,心中大喜,急率众掩杀,无数铁骑踏破张勋营,杀声震天,直杀得张勋军抱头鼠窜,可怜张勋连怎么回事还没搞清楚就被大败,引残军退走数里。
张勋败走间迎面正碰上纪灵部接应,这才稳住阵脚。
纪灵道行高深在袁术营中勇冠三军,张勋只道纪灵可与吕布一战,故此等纪灵不前。如今纪灵已到,自是不畏吕布,两军列开阵势便要开战。
忽有两军从两冀杀来,直冲乱了张勋部的阵脚。纪灵本就深惧吕布,见有人偷袭,哪里敢挡,当下忙引本部人马败走。张勋只得跟着纪灵退去,却不料纪灵冲杀太快,眨眼间便被这乱军冲得散了,张勋抬眼间竟再找不到纪灵,只自己的亲卫护在身边往外冲杀。正行间,忽碰到韩暹,这韩暹在黄巾军中素有名气,十三杰中排行第二,勇力堪比管亥,眼见张勋在前,忙拍马取刀迎上,口中大喝:
“张勋贼人,哪里跑?”
张勋抬眼看处竟是韩暹,心中已然明了,不由怒火中烧喝道:
“袁公在你落难之时收你,你却不思报恩反倒戈相向!今日不擒你,难解我心头之恨,看杵!”
舞槟铁杵真奔韩暹。
韩暹大喜,策马迎上,口中大喝一声,一口邪气如有实质一般直迫向张勋,正是太平要术上五卷中的邪术,待那邪气逼近张勋时只见张勋身上金光一闪,那邪气竟侵不到分毫,便自散去,韩暹大骇,知道这张勋非是凡夫邪魔近不得身。
原来,张勋虽已不是正神,却有佛法护身,念力非凡,邪魔哪近得身来,更何况太平要术本就有佛门的影子。韩暹不敢取巧,只得与张勋力拼,二人战了片刻,韩暹不禁有些力怯。张勋本就不是凡人,此时是十八世为将第一世,念力虽比吕布差得远,便也不弱,道行比韩暹也高出许多。佛门修行本就与道门不同,但眼下道行也近虚境,岂是易与?
韩暹眼看就要被杀败,忽然后面杀声大起,原来是吕布兵马杀到。眼见败势已成,吕布军至,张勋哪敢抵挡,只得弃了韩暹引军撤去,韩暹自不敢追,只得由他去了。
却说吕布率众引军追杀纪灵、张勋,追至山背后,一彪军到,门旗开处,只见一队军马,打龙凤日月旗幡,四斗五方旌帜,金瓜银斧,黄钺白旄,黄罗销金伞盖之下,立着一人。
吕布心惊,莫非汉献帝来了?正待细看,只见袁术身披金甲,腕悬两刀走出来喝骂道:
“好个背主的家奴!”
吕布一见袁术心中火起,怒道:
“好个反贼,汝食汉禄,不思报国,反自称帝,今日便取了你的狗命!以儆天下不臣!”
说罢,拍马舞戟直奔袁术,这袁术道行高深哪惧吕布,舞双刀便待上前,早有一将出阵道:
“取尔狗命,焉用圣上亲自出马!”
说罢提枪拍马迎了上去。
袁术在虎牢关前,曾见识过吕布勇武,知他必不是其对手。刚待阻止,却不料那将已然出阵,吕布赤兔马奔上前去一戟划过,吕布的方天画戟虽失了盘龙,但也是宝戟,那将哪禁得起吕布这一戟,只一合,便被嘭的一声打下马去,吐血身亡。
吕布挥戟大喝一声:
“弟兄们,跟我冲啊!”
身后兵士如潮水般涌向袁术,气势如虹,所谓兵败如山倒,这袁术正待上前与吕布厮杀,只见吕布军两眼放光朝自己奔来,袁术虽然不惧,却也不想结这般因果,不敢抵挡,只得引军败走。
袁术军正败走间,忽见前方来了一将,青袍长须,手提青龙掩月刀遥指袁术,口中喝道:
“反贼还不下马受死?”
却见说话之人不是关羽又是谁人,话音未毕,舞刀便冲向袁术,袁术此刻后有追兵,哪敢抵挡,当下喝骂道:
“好个狗贼,早晚取你狗头!”
说了句狠话,引着众兵慌忙败走。
这一战,不禁使袁术元气大伤,声势大减,更损兵无数,随自己逃出者不足万人,只得沿途收拢败军,退回汝南。
吕布得胜而归,重赏三军,邀杨奉、韩暹、关羽至营中大排夜筵。
酒至酣处,吕布对杨奉、韩暹道:
“此战全赖二位助我,徐州方得保全,布定铭记于心,愿上奏朝廷保二位为沂都牧、琅琊牧以谢二位将军,二位意下如何?”
杨奉、韩暹忙起身道:
“谢将军。”
吕布闻言大喜,转头又对关羽道:
“玄德公深明大义,吕布深感谢意,来,吕布先敬贤弟一杯,全表谢意。”
说罢,吕布一口将酒饮尽,关羽只得举杯与其对饮。
次日,关羽拜辞吕布,引兵回见刘备。
却说吕布,吕布见韩暹甚喜,欲留其在徐州,与众商议道:
“吾观韩暹、杨奉皆勇将,想要留其在徐州,诸位觉得如何?”
留韩杨二人在徐州,吕布自如虎添冀,陈宫道:
“善!杨……”
话刚出口,却有人出言阻止。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十八章 失道寡助
陈宫话刚要说出口,却听陈硅道:
“不可!杨奉、韩暹皆世之勇将,若令其北拒山东,不出一年,则山东之地尽归将军!”
吕布点头称是,笑着点头道:
“先生之言甚善!”
一旁陈宫若有所思,望着吕布怔怔不语,吕布对他谄媚袁术这种叛国之人的行径颇有微意,眼下大破袁术,自是有所表露,陈宫怎能不知?当下再不言语。
杨奉、韩暹遂被派往琅琊、沂都侯命。
从吕布府出来后,陈登问其父陈硅道:
“父亲,何不留此二人在徐州诛杀吕布?却反派往别处?”
陈硅笑着摇头以手点陈登道:
“这二人皆出自草莽,吕布是人中龙凤,此二人若与吕布相处日久,定成为其爪牙,反为祸害。反倒此二人皆出自黄巾军,军纪涣散,居沂都、琅琊,自会有人收拾他们。”
陈登与陈硅对视一眼,陈硅微微一笑,陈登已然心中明了,连连点头道:
“父亲高见!”
从吕府出来的陈宫望着渐渐远去的陈硅父子,叹息道:
“吕布必被此二人所害!”
陈宫道行何等高深,陈硅父子刚刚言语虽设了禁制,却瞒得过陈宫?只是苦无良策。
却说袁术受吕布力挫,损兵折将,他心高气傲,哪肯罢休,回汝南整顿后,欲再兴兵讨伐,奈何兵威受挫,实派不出足够兵马,于是派人前往孙策处借兵。
却说信使来至孙策府上,递上书信,孙策览信后冷笑一声:
“袁术赖我父亲遗物暂且不说,其妄自称帝,背反汉室,实属大逆不道!我本欲出兵讨伐,岂肯反助此等叛贼诛杀忠良?”
于是作书一口回绝袁术,言语中自是不善。
袁术收到孙策回书当下气了个半死,想袁术与孙策父亲孙坚同辈,却受子辈训斥,哪肯罢休?便要兴兵先攻孙策,手下杨大将也就是杨弘总觉得袁术树敌太多却有不详的预感,于是力劝袁术,其他将领也纷纷劝阻,袁术这才消了雷霆之怒,在汝南休养生息。
袁术虽然经此一败,挫了锐气,却未伤根本,汝南仍是兵多粮广。这倒不是因为袁术管理有方的原故。外人观之是因其占了地利,想那淮南之地本就充盈富足,但这只是表面。实际则是弥勒财大气粗,暗中支持,想那弥勒身为二世佛,不知积蓄了多少日月,直至此时方派出人来崭露头角,自然多方支援。
说来也怪,想那袁术本来并不怎么讨人喜欢,偏偏这个弥勒却对他令眼相看,却不是因为袁术有什么本事,而是袁术这个人够狂够傲。
弥勒佛本来是未来佛,但眼下却还不是佛祖,现在难免要夹着尾巴做人,自然万般不爽。上面一个人就能压死人,弥勒本事再大,也要看着如来,所以心情难免不爽,这时黄眉小童却入得法眼,试想想便能明白其中玄机,想弥勒佛祖自己不能做的事,黄眉却都做了,本事不一般,而且此人敢叫嚣佛祖,这得狂到什么地步?一个把自己不敢做的事都做了的人,弥勒自是欣赏的,所以弥勒佛一直对袁术寄予厚望,想弥勒肯在中原只布这一枚棋子,对其倚重就可想而知了。
正是因此,袁术粮草是充足的,粮草充足,人马自是不成问题了。所以袁术虽败,兵粮却俱是不缺,唯一缺的就是人,将帅乏人,这却只能怪袁术的性格了。此人性情多存不良,善妒善忌,想当年孙坚本为其手下,他却担心孙坚争功,拒发粮草,便可见一斑,有识之士怎会与这种人为伍,所以袁术手下多是弥勒的佛门弟子。
孙策自此得罪了袁术,以他对袁术的性格与兵力的了解,料其必不会善罢甘休,发信汝南的同时,派兵守住江口,已防袁术兵马来攻。
不表袁术、孙策暗地不合,却说曹营之中,自有人看的出袁术大限将至。
这日,荀或突来见曹操道:
“我观袁术气数将尽,不出两年必亡,可速取此富饶之地。”
曹操闻言叹道:
“淮南之地,非是我不想取,只是袁公路背后有高人,曹某实不敢图之。”
修真中人自然知道袁术背后有佛门的二世祖支持,没点根基,哪敢动他?
荀或闻言道:
“袁公路虽有高人在背后撑腰,却犯了佛门大忌,枉自称帝,染指乾坤,纵是佛祖如来,亦难救得,何况区区未来佛?”
他是太上老君的童子,怎会惧佛门中人?何况佛门先天气运不足。故而佛门圣人阿弥佗佛和准提道人曾嘱咐门人不可立国传佛,袁术此举自然偏了其佛门教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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