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的无敌特种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终南道
冲在前面的白波和孙轻尽管躲过了箭矢的射杀,却没有逃过轰天雷无差别的爆炸,在一片火光摇曳之中,身体被撕成碎片,灵魂则被送回黑山。如果,这世上真有灵魂的话……
当真正无知而恐怖的东西出现在人们面前时,除了训练有素的龙骑军不动如山,战场上其他所有生物都被惊吓过度,黑山军也彻底陷入无底得恐惧与绝望之中。没有人再去听自己的头领说些什么,因为巨大的爆炸声让人的耳朵一度失聪。没有人再去看张燕在哪里,因为爆炸声响起时,整个黑山军已经乱了阵型。
看到白波和孙轻被炸飞上天的时候,张燕已经知道了这一战的结果,于是毫不犹豫地下达了全体撤退的命令。既然正面对撼打不过龙骑军,那就趁着对方没有将黑山军堵死在城墙根下的时候,抓紧时间从城墙的两边向黑山逃命吧。跟这种神鬼见了都害怕的大杀器作对,张燕自付五万人也不够龙骑军轮番的轰炸。
躲在城头垛口之下的鲜于辅,亲眼目睹了让自己震撼终生的一幕,他看着一波一波如潮水般涌向龙骑军的黑山贼,最终变成了尸体倒在冲锋的路上,到了最后时刻,则是被炸得连尸体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那种黑乎乎,圆滚滚的家伙,实在是太可怕了!
看着黑山军不再耍横,而是没命地绕城而逃,张辽并未下达追击的命令。不是张辽不想追,只因为时机不到不能追。就算放黑山军逃出二十里远,别忘了龙骑军可是四条腿的骑马步兵,还能让张燕安然无恙地跑回黑山?
实际上,所有人都看到了龙骑军几乎零伤亡地赶走了黑山张燕,只以为龙骑军便是天下无敌。但张辽自家人最知自家事。龙骑军接到鲜于辅的求援信之后,马不停蹄地狂奔北上,几乎没有任何休息,到达剧阳城下时,人和马都到了强弩之末。如果不是龙骑军平时训练刻苦,能够凭借一股子血气硬撑着,只怕现在逃命的是他张辽。
而且众人不知道的是,就刚才那一轮手掷轰天雷的齐投,已经消耗掉了张辽手中一半的存货。这玩意好用是好用,可造价成本实在太高,就算并州富得流油,一时半会也不可能造出许多。关键是制作手掷轰天雷的钢材要求太高,内置的自炸装置更是非常危险,稍微不慎便可能将生产人员当场炸死,只能是那些最顶尖的工匠手工制作,所以注定了属于高端装备。
能够在保存实力的情况下,狠狠地教训一顿黑山军,逼退了张燕,这仗打得划算!一向不会吃亏的张辽,这次依然做的很圆满,己方除了少数士卒被黑山军流矢所伤以外,基本上没有与黑山军进行近身肉搏,不仅保持了实力,而且趁此机会还恢复了一些体力。
看到黑山军已经绕城而逃,张辽于是命令刚才没有动手的龙骑军第三师,开始对黑山军进行衔尾追击。张辽的命令非常清晰,只需逼着张燕逃进太行山即可,能顺手宰掉多少山贼就算多少,不可缠斗,更不能冒险突进。
张辽相信,这一次给张燕的教训已经足够深刻。如果两位小帅和八千黑山军士卒的性命还不能让头脑发热的张燕清醒一些的话,张辽可不介意下次给张燕玩点别的花样。反正最近他跟郭嘉在一起的时候,受了不少的启发,正想找个对手验证一番呢!
其实,想找个对手印证一番的又何止张辽一人,比如说防守在广牧城的武安国,他就迫不及待地想跟鲜卑人过过招。接到朔方最西面李进武的示警之后,一开始武安国和手下一万多青徐志愿军士卒,心里还多少有些紧张不安。毕竟来的鲜卑人不在少数,那可是整整的八万人。
不过,经历了最初的紧张和不安之后,武安国开始在谋士陈登的帮助下稳定军心,鼓舞士气,逐渐找回了作为主将的感觉和自信。
青徐志愿军的装备是在抵达广牧之后集体配发的,当初为了确保行军速度,这支部队在北上时,完全是轻装上阵,只带着随身的衣物和行军的口粮。令青徐志愿军感到高兴的是,镇北将军府果然言出必行,不仅给大家配发了与镇北军团相同的武器装备,还每人提前支付了三个月的饷银。
就算不看赵兴的面子,看在崭新的武器和铠甲的份上,看在揣进口袋里沉甸甸的财物份上,青徐志愿军的士卒们也不能装熊怕死。毕竟人家将军府说的清楚,如果志愿军士卒不幸罹难,则视为烈士,可以入太行忠烈园,而家人则可受到并州的抚恤照顾。反之,如果谁临战怯阵,甚至是投敌叛军,则会被没收所有奖励,并且被并州视为头号敌人,今后无论天涯海角也要追杀到底。
气势汹汹而来的鲜卑人,发现广袤的原野上并没有游牧的部落存在,心中纳闷不已。其实上,自从黄轩族杯赵兴安置在河朔一带之后,便开始了半定居的新生活。所谓的半定居,就是水草旺盛的季节里,黄轩族从居住的城池出发,向四周放牧而去,等到了秋天牧草枯萎的季节,他们又赶着牛羊沿原路返回城池。
养的膘肥体壮的马儿、牛羊被关进修了取暖壁炉的圈里,不用担心被野外的狼群攻击,不用害怕被突如其来的一场暴雪冻死饿死。官府的人会挨家上门收购成年的马牛羊,然后送来族人需要的粮食、布料、生活用品等等。已经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的黄轩族人,觉得这种生活方式很方便,也很实惠,如果以后让他们恢复常年放牧的生活,第一个不干的恐怕便是他们自己。
光秃秃的野外没有了猎物,魁头只得硬着头皮对有兵把守的城池发动攻击。起初,魁头是想对沃野城下手的,可一到了沃野城下,发现守在城头的士兵竟然是自己原来的族人,魁头心中大惊,正想上前攀交情。结果城头的鲜卑旧族一个个破口大骂,跟魁头仿佛有不共戴天之仇,瞄着他的箭矢就像下雨一般射了下来。
吓了一跳的魁头赶紧就走,他可不想让城头的鲜卑人扰乱了自己族人的心思,败坏了自己“高大威猛”的形象。
调头向东进发的魁头,不久来到了黄河南岸的广牧城下,这次他欣喜地发现,防守城池的全部是汉人,而且还是皮肤白嫩的南方汉人。魁头仿佛看到了一只被洗剥干净的羔羊放在眼前,于是他流着口水发动了对广牧城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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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的无敌特种兵 第三六九章 羊羔一朝变猛虎
当看到远处地平线上,鲜卑人像一群蚂蚁般的小黑点出现在视野中时,武安国和他率领的青徐志愿军首先表现出来的不是紧张,而是莫名的兴奋。一支军队的活力如何,不看他紧张的程度,而是临敌时兴奋的程度。
就像我们以前经常说的,紧张和兴奋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概念和程度;当羊羔看到狼群时,绝对是兴奋不起来的。武安国和青徐军临敌兴奋,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支部队并非魁头眼中的羊羔那样柔弱不堪。
胡定锋作为黄轩族的长老,胡车儿不在族内时的负责人,这一次特意被徐晃安排在广牧城内协助武安国进行防守。胡定锋熟悉北方各族的风俗,通晓几族的语言,此前也与其他部落打过仗,对于鲜卑人的套路比较熟悉,正好可以用来对付魁头。
守城作战相对于其他形式的战斗而言,目标明确、手段单一。无非是采用弓弩、投石车、床弩、檑木滚石等攻击敌人,或者进行城头肉搏甚至是出城逆袭等形式,确保城池不丢,敌人难以进城。
游牧民族的骑兵,优长在于机动性,让他们像狼群一样游猎在大草原上很适合,可要是围攻坚固的城池时,便显得有些无能。就像现在率领八万骑兵攻击广牧城的魁头,尽管看着声势浩大,可依然拿城头的汉军毫无办法。
鲜卑人不擅长制作攻城用的冲车、井栏、投石机等大型器械,最多也就是整一些云梯出来。他们习惯于围绕着城墙骑马进行飞射,也就是使用密集的箭矢射杀城头的守军。但这种方法,是建立在能够靠近城池的前提之下,而且是在守城士卒护具薄弱的情况下才能起效。如今汉军士卒身上穿戴的是用精钢打造的铠甲,就连头上也带着防护严密的草帽状头盔,就算挨上一箭,一般也是四肢部位,轻易伤不了性命。
自从赵兴改良了弓和弩的射程以及威力之后,汉军的等身长弓威力大增,只要在城头关塞之上放置一批弓箭手,不等城下的敌人靠近关塞和城墙,便会被迎头射成刺猬。就算攻城的一方不顾伤亡地冲到了他们所携带的弓箭射程范围,城头抛射而下的轰天雷也会让鲜卑人吃尽苦头。
如果继续靠近城墙,则还有射程较短,可以高速连发的手弩等候着敌人。就算攻城一方英勇无畏,在付出巨大伤亡之后,凭借登城器械爬上城头,可居高临下的汉军只要死战不退,仍然可以将敌军赶下城头。更让攻城一方痛苦的是,重甲步兵用来封堵垛口,简直就是刀枪不入,一般士卒根本无法抵抗。
镇北军团经过差不多用了十年摸索出来的守城战法,能够充分发挥出地形优势、武器装备优势以及守城士卒的特点,若想攻下一座防守严密的城池,攻城的一方需要付出一比五,甚至是一比十的伤亡代价。鲜于辅之所以率领一千郡兵外加一些老百姓,便可以挡住张燕的五万黑山军,很大一部分原因就在这里。
鲜卑人组织发动的第一轮攻城,便遭受到城上汉军的无情反击。青徐军士卒按照强化训练养成的习惯,一轮接一轮地将箭雨射向城下,对于那些抬着云梯企图靠近城墙的鲜卑人,则直接用床弩和投石机招呼。偶尔有箭矢从城下飞到城头,也是力量微弱,轻易便被青徐军身上穿戴的钢制护甲给抵挡下来。
鲜卑人身上穿的是皮革制成的护具,防护效果与出自卧虎城炼钢厂的制式钢甲相比,差距不是一星半点。鲜卑人射击用的弓箭,是自己制作的,五花八门难以统一,威力也难以与镇北军弓兵所用的制式大弓相比。为了确保城池的安全,卧虎兵器制造局一年四季都在生产和制造箭矢,每座城池的兵器仓库内都装满了常用的装备,还有自毁用的火药。守城的士兵可以毫不顾惜箭矢的消耗量,而鲜卑人一旦射完了箭壶中随身携带的箭矢,便无处补充。
综上所述,除了人数众多之外,在各方面都不占优的情况下,魁头攻打广牧的结局,对他而言注定是悲催的。事实证明,结果确实如此。
鲜卑人在城下叫阵,想跟汉人斗将。武安国自信满满地想要下城去跟鲜卑人比划比划,结果被胡定锋劝了下来。胡定锋说,汉人斗将的时候,都很遵守承诺,让士卒停下攻城的行动,而鲜卑人没有诚信可言,他们有可能会一拥而上将出城的汉人撕碎。武安国一定对方可能玩群殴,立即将探出垛口的脑袋收了回来。跟城下的野蛮人玩群殴,武安国没有这个兴趣。
当然,鲜卑人也不是拿城池毫无办法。比方说鲜卑人的后裔蒙古骑兵在远征西方的时候,使用骑兵依然可以攻城拔寨,主要采用的就是丢土埋城的做法。这种做法就是让每名骑兵携带一袋子土,丢向城下,然后返身再去拿土,如此反复一些趟数,就能堆出一道与城墙等高的斜坡来,骑兵可以直接将马骑上城头。
但是这种做法也有一些条件在里面,一是攻城一方的人数必须众多,而且守城一方没有远程杀伤武器,只能眼睁睁看着攻城方堆土。如果成吉思汗的骑兵想要使用堆土垒城的办法攻打广牧,一样会无功而返。因为赵兴早就将这一条考虑进去,做好了应对的措施。
城头的抛石机和床弩就是给敢于堆土的骑兵准备的,轰天雷更是可以将战马吓得不敢靠前,将敌人炸得四分五裂。至于其他的一些不太人道的狠辣手段,只有守城主将知道,到了危机时刻,自然会被采用。
守城的青徐兵看到城下的鲜卑人不断被自己射杀,声势浩大的攻城行动没有半点效果,于是更加自信起来。有的士卒开始打赌,看谁的床弩射得远、瞄得准;有的士卒比赛看谁射死的鲜卑人多;还有的士卒朝着城下大呼小叫地鲜卑人问候,他们嘴里喊的是刚从胡定锋那里学来的鲜卑脏话。
本来就不是羔羊性格的汉军士卒,经过了高顺的初步打磨和战场上的血腥考验之后,立即展示出训练有素的品质,大家按照守城将领的指挥,有条不紊地对攻城的鲜卑人进行还击。一旦人员出现伤亡时,则有医护队员立即进行救治,大家忙碌的就像流水线上的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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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的无敌特种兵 第三七零章 呼厨泉东出强阴
弹汗山,这是匈奴人和鲜卑人的称呼。泡*书*吧()汉人叫它为大青山,属于阴山山系的一座峰峦,“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见牛羊”,描写的就是这条山脉下的景色。(大青山,在今天的河北省张家口市尚义县境内,西汉时还归属代郡且如县管辖,到了东汉时便成为匈奴人和鲜卑人的游牧之地。)
因为弹汗山上森林茂密,飞鸟走兽出没其间;山间多处湖泊点缀,湖水清澈见底,水草丰美;山外辽阔无边的大草原,绿草如茵,简直就是上天赐给鲜卑人最好的游猎场和栖息地,所以被鲜卑人的雄主檀石槐一直视为神圣之地,也是历代鲜卑人大头目的埋骨之处。
在经历了短暂的更替之后,如今弹汗山再次回到了鲜卑人的手中。不过这次占据弹汗山的不再是北地鲜卑人的正支,而是鲜卑人在辽西之地的偏支族人。站在山顶向北方大草原眺望的步根度,眼里充满着无法掩饰的向往和炙热。此刻,他在心中对自己说,占领弹汗山仅仅是开始,而不是结束。
如果,此刻有人告诉步根度,他现在占据的这块地方是一位南匈奴人公主的领地,那么他会轻松地反问:“南匈奴人很厉害吗?我不过是收回属于鲜卑人的地盘而已!”
假如,说话的人再补充一句,这位南匈奴公主还是一位汉人将军的正妻,那么步根度又会一脸感慨地说:“南匈奴人现在真是没落了啊,居然反过来将女人嫁作汉人为妻!”
说话的人终于再也忍不住,紧接着告诉步根度,这位将军号称“玉面虎”赵子龙,是赵兴的结义四弟。也许,步根度听到这里时,心里会不由自主地抽搐几下。赵子龙、苍狼军,这两个称呼对于北方的鲜卑人而言,包含着太多的感受在里面。
步根度还隐隐记得,九年前的那个寒冷的冬天,从南方来了五千汉军骑兵,为首的竟然是一位年纪不过十多岁的少年将军。就在这位年轻的如同霍去病一般年轻的将军带领下,北方鲜卑人部落,被其直接或者间接屠戮灭族的达到了惊人的上百个。
这群由汉人和南匈奴人组成的骑兵,号称“苍狼军”,在北方草原上来去如风,就像外出捕食的狼群一般,狡猾而且凶残,没有那个部落能够抵挡那位少年将军带头发起的冲锋。凡是抵挡在玉面虎面前的大小头领,连他一枪都无法抵挡,无不是咽喉被刺穿而亡。
虽然,步根度的部落远在辽西靠近大鲜卑山的脚下,没有受到赵子龙和苍狼军的攻击,但从西南方向弹汗山一带逃到此地的鲜卑人,却如同见到了魔鬼一般害怕和紧张,人人嘴里都在描述着赵云和他统率的那支骑兵的可怕。正因为如此,步根度记住了赵云。
可惜,赵云与乌兰在赵兴的撮合之下,闪电般的举行了婚礼,只被镇北军团和南匈奴人传为美谈,长城之外的鲜卑人却无人理会,也无从知晓。所以,事实上直到现在,步根度也不知道他已经惹到了一位最不能惹的人物,而最终导致辽西鲜卑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的导火索,便从他登上弹汗山,放火烧掉汉人们在山上修筑的房屋开始。
按照赵兴的战略部署,当他察觉步根度率兵向弹汗山一带进发时,便立即要求弹汗山一带所有的南匈奴人和汉人,全部撤回雁门郡强阴和平城一带。赵兴倒是想看看步根度有没有胆量在占据了弹汗山之后,还大着胆子向雁门郡发动攻击。至于丢掉的弹汗山,鲜卑人又挖不空,搬不走,迟早还是要夺回来的。下次夺回弹汗山之后,赵兴打算直接给山正名,今后就一直叫大青山,谁都不许更改。
为了防止步根度真得率军攻打雁门郡,领受了命令的呼厨泉,已经带着三万骑兵部队,驻扎在了强阴一带。三万人中,两万人为南匈奴部落的族人,还有一万人是鲜卑人转投到南匈奴部落的战士。在没有接到主动出击的命令之前,呼厨泉会率军一直巡视在并州的东北部,与北上作战的龙骑军相互呼应。
其实,呼厨泉很想率军前往弹汗山跟步根度打一仗。要是辽西鲜卑占据了别的地方,呼厨泉还能想得下去,可他竟然占据了自己妹妹乌兰的领地!这块领地,名义上是镇北将军封给乌兰的,实际上谁都知道,这块地方是赵云的。一想到自己那位神一般厉害的妹夫,步根度心中于是又变得坦然起来。他在心里暗想,最好步根度不知死活地打过来,到时候彻底惹火了妹夫,他就可以优哉游哉地站在一边看好戏了。
横竖无事可做的呼厨泉,经不住少军师田岳的撺掇,于是带着人马跑到了并州与幽州交界的高柳城一带,跟驻守在高柳段长城的幽州士卒搞起了联谊会。这些士卒属于幽州牧刘岱手下,在瘟疫横行的时候,得了并州的救治和支援,所以跟并州士卒混得很熟稔。见到是友军前来联络感情,自然是大为欢迎,尤其是当田岳让人抬上大坛的长河大曲时,幽州士卒简直比见了亲爹还亲。
作为镇北军团文官集团端坐第二把交椅的田丰之子,田岳承受着不小的压力,这一点他与贾诩之子贾穆有着相同的感受。如今卧虎少年班第一期的同学已经全部毕业,李铁柱、关平、胡非亚、贾穆等人已经开始挑起重任,他也是不甘落后地主动请求来驻守北方。虽然几位小弟兄的关系一直很融洽,但大家在心底也暗暗较着劲,既不能给父辈丢脸,又要在兄弟面前挺得起腰杆。
田岳这次让呼厨泉接触高柳一带的幽州守城士卒,其实隐含着很多的用意和想法。第一,他想为日后收复弹汗山埋下一招暗棋。因为从幽州代郡马城一带袭击弹汗山的距离最近,隐蔽性最强。只要跟高柳的士卒搞好了关系,下一步他便可以将触角延伸到高柳东边不远的马城一带。到时候凭关系,田岳可以带着部队借道也说不定。
第二,田岳想替主公赵兴试探一下幽州牧刘岱的反应,为以后和平招揽刘岱先走一步出来。刘岱在这次围攻并州的战事中始终处于中立,甚至还暗中向赵兴提供信息。不管最终的战事结果如何,刘岱肯定是将朝中的大佬彻底得罪了。等战事结束,只怕他这州牧也就当到了头。等刘岱被免职时,正是招揽的最佳时机。田岳现在在刘岱眼皮子底下整点小动作,如果刘岱有心自然会装作没有看见。
第三,田岳还想借机侦察一下黑山一带张燕的情况。张燕出兵攻打雁门南部数城的消息,他已经获知。他可以肯定,张燕这次算是把主公给得罪死了,如果今后没有重大的悔改和戴罪立功的行为,只怕迟早要落一个灰飞烟灭的下场。既然迟早要收拾黑山,他干嘛不趁机早做准备呢?
田岳可是牢牢记着赵兴在他们毕业典礼上说过的一段话:“世界之大,广袤无边,今后有许多的仗要靠你们去打。你们不仅要一统华夏,还要带着军队到天涯海角,将凡是能够看到日出的地方,都插上大汉的旗帜!”
回到三国的无敌特种兵 第三七一章 土木专家掘壶关
弹汗山被辽西鲜卑占据的消息,近日已由张辽军中的暗影传到了壶关之上,赵云得知此事之后,只是很淡泊地说了一句“知道了”,然后便又忙着登上关楼观察远处正在忙碌的东路联军。
从千里眼中可以明显地看到,东路联军现在的行动更加有纪律、有效率。这些士卒正在忙碌地从远处向壶关之前两里的地方,搬运一些石块、还有一些土筐,到目前还看不出他们的具体意图。但有一点很清楚,那就是绝对跟攻打壶关有关系,这应该是联军调整了攻关的思路。
早在五日之前,朱儁便带着十万多东路联军再度返回林县,这一次他选择扎营的地点,比上一次距离壶关近了许多,几乎是紧挨着林县附近的太行山余脉下的营盘。也就是说,这一次壶关与联军大营之间几乎没有什么遮挡,很难出现上一次龙骑军袭营的事情。
朱儁充分采纳了土木专家李植的建议,首先让袁绍出面,在广平一带征召了近十万的徭役,进入林县一带的山区之中开采石料、砍伐树藤编制盛放土石的木筐,同时还大量制作简易的抛尸机。与此同时,朱儁又在军中挑选了一些身体结实,以前从事过农耕的士卒,每天拿着一些挖掘土地用的工具,从营盘后面一处地方挖掘起来。负责挖掘的士兵采用三队互相倒班的做法,人可以休息吃饭,但挖掘的进度却一刻也不停歇。
等到一切就绪的时候,朱儁命令大军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关外两里处,当着赵云的面开始了垒土筑墙的工程。只见排成长蛇一般的民夫队伍,蜿蜒着从山脚肩扛手挑地搬运着石块和木筐来到了壶关近前,然后将土石整整齐齐地堆砌在关上床弩和投石车都无法攻击的位置。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一道开始不过才到膝盖位置的土墙,几日之间已经有了一丈多高。
到了这时,赵云若是还看不出来朱儁的算计,那也枉自担负了镇守一方主将的名头。实际上,自从在千里眼中看到东路联军忙碌着搬运土石的时候,赵云就意识到朱儁可能采取堆土平城的方法攻打壶关,只是赵云没有想到朱儁的动静竟然搞的这么大,联军士卒的行动这么整齐有效。
守在壶关上的士卒只有六千人,而且是以弓弩兵和重甲步兵为主,想要出城进行袭扰,显然不太可能。朱儁既然敢于当着赵云的面堆砌土墙,那肯定是做好了齐全的准备。只要赵云带着士卒出城,朱儁就能让张郃带着四万联军精锐围堵赵云。没有了关墙的掩护,就算再厉害的士卒,也无法在关下与张郃率领的四万精兵进行对抗,关键是守关士卒人数太少,而且兵种受到了限制。
可能是忌惮关上大型远程攻击武器的缘故,李植选定的填土位置刚好处于安全地带,所以关上的士卒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联军在关下忙碌。等到守关的先锋军士卒看到壶关的正面,居然堆砌出了一道比壶关还高的土墙时,朱儁的行动还在继续。大量赶制出来的抛石车躲在新砌好的土墙之后,开始向着壶关与土墙之间的位置抛射石块和土框。于是先锋军的士卒们又眼睁睁地看着在壶关与土墙之间出现了第二道土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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