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的无敌特种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终南道
不等大家出言反驳,甘宁继续说道:“我们刚到交趾龙编时,有信心在短短一月之中将三万交趾土著士兵全部吸纳到自己的部队中来,为何到了益州反倒缩手缩脚起来?难道说益州汉人子弟竟然还不如交趾的土著吗?我个人不同意将三万益州士兵分列出来进行部署,个人意见是采取以陆战旅和青淮军将士为骨干,以交趾土著士兵和益州士兵为辅助,让三军仍然以混编的形式接战!”
甘宁乃出身蜀中的将领,他觉得益州的士兵并不差,而且就算即将面对昔日的友军,但忠诚度还是可以信任,不存在临阵倒戈的危险。
当然了,刚才关平和王路话里话外将转投南路军尚不足三个月的益州三万士兵区分开来,也是为大局着想,并非针对甘宁本人。他们两个对于甘宁前不久甘冒巨大风险潜入武阳行刺孟达和陈式的行为,还是非常钦佩的。
众将都发表了个人的意见和看法,明显却有了分歧,一时之间房内寂静无声。太史慈作为主帅,在这个时候就需要对大军如何迎战做出决策。
太史慈如果采纳关平和王路的建议,用精锐对阵精锐,用益州老兵对付益州新兵,则在事实上相当于是将投效过来的三万严颜旧部当成了炮灰,不免会让益州士兵觉得心寒。毕竟这种被人怀疑和不信任的感觉,落在谁头上都不会那么舒服。
但是,太史慈如果采纳了甘宁的建议,却也要承担很大的风险。益州士兵加入南路军以来,尚未参加过大规模的作战,忠诚度和战斗力到底如何,实在难以估算。若是这些士兵临阵退缩甚至是临阵倒戈,那就会给陆战旅、青淮军和龙编军同时造成很大的混乱,直接降低部队的士气,甚至影响到战斗的胜负。
或许,将三万益州士兵编成一军也会出现临阵溃散和临阵倒戈的危险,但只要保证五万精锐部队的完整,攻益南路军的主要战力便还可以保存,甚至以这五万人照样将张任带回来的十二万人揍的鼻青脸肿。
凝神思索片刻之后,太史慈做出了一个有些折中的决定,他沉声说道:“方才大家都说了很好的意见,我都同意。我看不妨如此进行编组:两万青淮军嫡系部队由关平统率,重点配给神威炮,作为战斗力最强的一支部队,承担正面阻击张任精锐部队的重任;两万益州士兵与一万陆战旅士兵编成左军,由甘宁统率,承担阻截张任麾下益州新军的任务;两万交趾土著士兵与一万益州士兵编为右军,由王路统率,主要防止张任军分兵从郪县外围突破我军封锁。”
对于太史慈的这个安排,几人都没有异议。
关平心里直乐,想的是这次终于可以像他老子关羽那般大杀四方,以两万士兵对阵张任的五万精锐,只要获得胜利,那就是他和青淮军的成名之战!这种本该热血儿郎干的事情,想一想都让关平觉得热血沸腾。
甘宁心里也挺自信,觉得太史慈既照顾了他的面子,也给了里子,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带着益州子弟打出威风,让南路军看看益州士兵不是孬种。太史慈给甘宁的面子是那两万益州士兵,里子自然是一万本该由王路统率的陆战旅精锐。
王路虽然只分到了打边鼓的任务,但他一点也不生气。就算是他一手带出来的陆战旅将士如今划给了甘宁,他也照样不生气。王路能够从当初一名上党的普通小校成长为如今的高级将领,不仅靠的是综合全面的能力,更与他的睿智大度不无关系。只要能够取得胜利,个人的得失又算得了什么呢?
王路有一种直觉,这次看着是他当了配角,但最终却会承担起阻截张任的重任!
回到三国的无敌特种兵 第九二三章 法正出谋赚太史
太史慈和众将在郪县城内算计着张任,张任同样也在中军帐内谋算着太史慈和攻益南路军。
相比于太史慈等人的轻松笃定,张任的内心之中多了一些焦急和不安。虽然他带着部队紧赶慢赶地回到了益州,如今甚至距离成都还剩下不到两百里的路程,但只要他还没有抵达成都,没有替司马家挡住晋国南北两路大军的围攻,那么就算急行军数千里远,也毫无价值和意义。
张任非常清楚这次自己面临的是什么样的对手,虽然已经侦察得知己方的军力强过对方,但他对于战胜太史慈所率领的这支军队,心中没有任何自信。不是张任失去了锐气,抑或变得疑神疑鬼,实在是太史慈这支突然出现在益州南部的大军过于诡异,到现在他也没有想通对方究竟从哪里打了进来。
这个时代,人们因为对***的畏惧和无知,并不知道从渤海乘船一路向南可以抵达交趾郡,就连张任这样的兵法高手,也同样对***一无所知。张任手中没有晋国出版的那种清晰准确的比例尺地图,他无法想象太史慈是如何带着数万大军瞒着益州几十万大军的眼睛出现在益州的南部。
正因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这支晋国军队有太多的秘密,所以张任没有把握战胜太史慈。当然了,张任首先所考虑的并非如何在益州歼灭了太史慈所率领的部队,而是以最快的速度突破面前这支部队的阻拦,实现回援成都的目的。
然而,太史慈既然来了,而且是提前几天便抵达郪县,甚至已经修筑了简单的防御工事,那么这次的突围就远远没有那么简单。
已经承担起益州东路军军师一职的法正,与张任有着同样的忧虑。他在张任前与会面太史慈的时候,混在张任的卫兵当中已经仔细观察过了拦路的这支晋国部队,结果却让法正的心紧紧地揪了起来。
虽然只看到了晋国士兵的一部分,但法正发现这是他所见过的最有自信的军队,上到领军将领,下到普通一卒,他们所表现出来的是一种不急不躁又不慌不乱的气质。而正是这种气质,却让法正感到了心寒。
有的部队固然十分能打,但难免因为屡屡获胜而生出一些骄横之气,这就给示弱的一方留下了可乘之机;有的部队过于谨慎小心,却有可能坐视大获全胜的良机,让虚张声势的一方钻了空子。可拦路的太史慈大军显然不属于上述的这两种,整支部队军容严整、气象森严,分明就是见惯了大场面,经过许多次血与火的磨砺的精锐之师。遇上这样的对手,法正也是觉得十分头痛,没有什么把握。
张任与法正商量了一番之后,便召集麾下主要将领前往中军议事,而他们一上来便是研究突围的策略,而非歼灭太史慈的大军。
张任和法正都是明智之人,知道这时候救援成都才是首要任务,更何况他们没有任何把握可以吃掉太史慈的部队。
待吴懿、贾龙、张松、张翼、张嶷、孟获、吴兰、吕凯、雍闿、兀突骨、董荼那等众多将领落座之后,张任首先开口说道:“今日升帐聚将议事,十分重要,关乎益州之存亡,还请众位莫要徒逞口舌之利,不怀一己之私,开诚布公地提出良策和实策!”
等张任说完之后,接下来,法正对大家分析军情。
法正说:“首先,我在这里可以毫不讳言地告诉众位,横在我们面前的这支晋国部队,绝对比你们能够想象到的还要厉害,大家千万莫要以为己方兵力多于彼方,便以为我们占据了优势和主动!黄忠和李严凭五万部队便将我军阻拦于虎牙山下长达半年之久,郪县之地形虽不如虎牙山险峻,但防守的晋国部队却比荆州军强过许多!”
“其次,大元帅与我经过反复分析,觉得我军当务之急是突破围堵速速增援成都。如果成都被攻打益州的凉国北路军所攻陷,那么我们的千里回援便毫无意义,今后更是无处可去,只有溃散和投降两条路可走!请大家牢记,我们的作战目的是突围,并非与太史慈军缠斗,所以实现起来的难度便降低了许多。”
“最后,也算是唯一令人觉得庆幸的消息,据成都方向冒死前来与我军接头的密探报告,攻打益州的凉国北路军七万之众,如今被阻挡在了绵竹关下,而太史慈所率领的这支部队中,有三万士兵是从前往益州南部平叛的严颜旧部降兵中收编而来。也就是说,这三万益州士兵是我们可以利用的最大机会,只要谋划得当,将会让太史慈吃到快速膨胀军队的苦果!”
法正在益州军中虽然资历较浅,但他已经在之前攻打虎牙山的行动中展示了自己高超的谋略,正是因为张任采取了法正“隐真示假、挑拨离间”的计谋,才抓住了李严,眼看便要攻破虎牙山。若非成都危机,攻打荆州的益州东路军接到军令紧急回援成都,此时帐中诸将说不定已经坐在江陵城内喝起庆功酒了。
对于法正的分析,大家听得很认真仔细,也觉得很有道理,所以并无人出言反对,只有参军张松说道:“孝直方才最后特意提到三万转投晋国的益州降兵,是不是有了什么妙计,不妨说出来让我们听听。”
这张松原本乃是川西路兵马都督贾龙的军师,也是益州方面的老人了,喊一声年轻的法正为“孝直”,倒也不算过分。其实,张松内心里是有些不服气的,想他在益州军中劳累了这么些年,也不过才坐上了一路兵马的军师之位,法正年纪轻轻地便走上比他还高一级的位置,让他如何服气和平衡?
法正如今正是年轻气盛之时,在个人小节方面不是十分注重,他也不在乎张松有些酸溜溜的询问,而是充满自信地说道:“妙计不敢说,但确实有一条计策,能够助我军脱困。”
“吾之策略便是采取田忌赛马的手段,派出七万益州新军缠住太史慈的五万晋国嫡系部队,然后以五万精锐部队冲破转投晋国的益州部队所负责的防区,快速救援成都!”法正斩钉截铁地说道。
不惜牺牲七万大军为五万精锐部队铺路,由此可以看出法正果然是个善于用奇谋的军师。
回到三国的无敌特种兵 第九二四章 置己死地不求生
法正提出了用七万益州新军换五万精锐部队突围的计谋之后,中军帐内众人都是一脸的凝重,谁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多说一句话。
大家都不傻,知道法正提出来的这条“断尾”计谋,肯定已经取得了张任的同意,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必要出语反驳法正,而是尽量不引起张任的注意,被指定承担起当“炮灰”的倒霉差事。
尽管大家都不肯主动站出来当“炮灰”,但终归还需要有人出面顶雷。张任环视众将一圈,然后沉声说道:“为了不引起太史慈的怀疑,我决定亲自率领七万益州新军正面向郪县守军发动攻击,吴懿、贾龙、张松、雍闿、董荼那、兀突骨等将领从旁协助于我;军师法正率领五万精锐突围,张翼、张嶷、孟获、吴兰、吕凯等五位将领从旁协助。此乃军令,违逆者当以军**处!”
张任这句“以军**处”一出口,当时便将各怀心思的众将惊了一个激灵,无人敢于出语顶撞。
张任这一手,对自己、对别人都够狠的!他自己留下来准备拼命,还要将吴懿和贾龙两人也留下来作陪,很显然是在为法正统领五万精锐做铺垫。谁都知道这五万益州精锐其实就是吴懿和贾龙攻打夷陵所剩下的部队,原本直接听令于吴懿和贾龙二人。如今张任玩了一手“以身饲狼”,顺道也收了两人的兵权,为法正的便宜行事扫清了道路。
吴懿和贾龙心里虽有千万个不乐意,此时也不敢表示异议。以他们多年统兵的经验来看,只要此时违抗张任的命令,搞不好便有掉脑壳的危险。如今益州司马家岌岌可危,张任在东路军中大权独揽,就算寻个由头真将他们给“宰”了立威,事后司马家也不会怪罪。更何况,有没有事后,如今都尚未可知!既然你张任敢留下来硬抗晋国的主力,要死大家便一起死好了……
见众将无人敢跳出来反对,于是张任当即便给众人分配任务,研究各路军马的具体行动,这一忙便到了第二日的凌晨。
法正也是果决之人,见张任执意留下来吸引太史慈的注意,也不多劝阻,立即命令如今已经归于自己指挥的五万精锐部队,换下了身上的旧军装和藤甲,然后穿上从全军十二万人中募集而来的新军装和兵器甲胄,将五万部队打扮的比新军还“新军”。
临别之时,法正对张任说道:“元帅,临行之前,孝直有一语相告。益州之事时至今日,吾辈已经尽了本分,无论我率领的精锐能否突围,还请元帅在事不可违之时,千万莫做傻事!”
法正辅助张任时日虽然不长,但却看清了张任的性格,担心他在攻打太史慈的主力部队兵败之后挥剑自刎,所以特意说出这番话来。法正的这种担忧还真不是多余,正史中记载的张任便是在兵败被俘后大骂刘备,被刘备忍痛赐死。这位蜀中将领,若论起刚烈和忠贞来,比之关羽和高顺等人,亦不多让。
张任在辅佐刘璋这种“水档尿裤”的玩意都能做到从一而终,而司马家比起刘璋来,不知道能甩出去几条街。一旦他完成了牵制太史慈的任务,最好的结局就是带着剩余的益州新军,神奇地突破了太史慈精锐部队的阻拦,但这种可能性几乎不可能存在。相对于最好的可能,最坏的可能自然是张任兵败身死或者兵败被俘。
兵败身死对于一名统兵的武将而言,并不是难以接受的结果。最让人痛苦的还是被人在战场上活捉,法正临行之前的一番话语便是针对这种情况而言。
对于法正的好意劝慰,张任久久沉默不语。为了打消法正的顾虑,当法正已经调转马头准备离去时,张任轻声说了一句:“孝直不必为吾担忧,想那晋国大军之中,还没有谁敢明着杀我!”
张任这话说的倒是不假,他头上顶着平西王赵兴大师兄的光环,不论是太史慈,还是甘宁、王路和关平等人,算计的都是如何狠狠揍他一顿,然后让张任老老实实地向平西王认输,却没有一人算计着如何杀了他。若非如此,大家也不用摆出如此“排场”的阵势,在郪县一带敲锣打鼓地“欢迎”张任的到来。
以卧虎装备研究院新式炸药的巨大破坏力,以神威炮的射程,以暗影部队的恐/怖渗透力,太史慈若是想要出阴招直接干掉张任,应该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太史慈之所以在郪县等着张任主力到来,很大程度上便是因为张任的关系。就算太史慈直接在战场上干掉了张任,甚至采用了暗杀和伏击等手段,事后赵兴也不会责怪太史慈。毕竟战场之上“无父子、无兄弟”,平西王也不能要求手下将领事事都做到尽善尽美。但太史慈却恪守着作为属下的原则,他想要帮着赵兴收服张任,不仅出于对赵兴的感恩,更有着长远的考虑。
如果平西王麾下的部队不能在益州狠狠地打上几场硬仗,让益州几百万人看到晋国大军的超卓战力,就算全部拿下了益州,还会有许多人的心中不服气。这就像当初太史慈收服甘宁为水师所用一样,甘宁有本事不假,但也是个轻易不肯服输认软的“犟驴”,若非太史慈本人有足够的本事,只怕很难让甘宁如此老实和听话。
有着同样考虑的还有张颌率统帅的攻益北路军。如果不是为了替平西王收服益州的民心,张颌完全可以不顾绵竹关外土城之上一万多百姓的死活,闭着眼睛命令二十门神武大将军炮一阵射击,就可以解决眼前的小麻烦。
太史慈也好,张颌也罢,可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死在他们手下的人命不知几何,作为武将,他们的首要任务是出击和获胜,就算顺带着伤亡了一些百姓,谁又能说他们不是好将领呢?
送走了法正,张任面色如常地对参军张松说道:“传我号令,大军集结,准备攻打郪县!”
回到三国的无敌特种兵 第九二五章 各施手段战成团
法正走时,带走了张翼、张嶷、孟获、吴兰、吕凯等五位颇有作为的将领,相当于带走了生的希望。他们的行军路线是先向后撤十里,然后绕道前往郪县西南五十里外的牛郫,从牛郫直插广都,最后从广都回援成都。
如果在地图上将武阳与郪县两点连成一线,将牛郫与广都两点连成一线,就会发现这两条直线恰好形成了一个“”字形,而交点处便在牛郫到广都的中间位置。
当初太史慈率领南路军从武阳赶往郪县的时候,便是从牛郫到广都的这个中间位置穿过。如今,法正却要带着扮成益州新军的五万精锐从此处突围,真可谓阴差阳错,造化弄人。
虽然法正这一路部队行踪飘忽,但还是没能逃过潜伏在这一带的暗影队员地眼睛。不过,暗影队员也不是无所不能,他们可以发现法正和他身后的五万益州士兵,却不知道这究竟是东路军中的哪一支部队。
接到暗影队员送来的军情之后,太史慈和李儒这次也没有分析到法正所率领的五万部队便是东路军的精锐。毕竟张任本人尚在中军位置未曾移动,而法正当初本来就是带着十万益州新军去的夷陵。太史慈和李儒只以为法正这次是故意率领五万益州新军吸引己方的注意,想要分散本军的主力赶往牛郫堵截,于是便派出王路这一部战斗力稍弱的右军前去堵截。
王路所率的右军是由两万交趾土著士兵和一万益州士兵组成,没有陆战旅和青淮军的嫡系部队作为支撑,这次却要面对五万最为凶悍的益州精锐,可谓是凶险至极。
这次也不能怪太史慈和李儒分析不周,毕竟以正常的思维来分析,谁也不会像张任和法正那样做出舍弃七万新军的决定,更不会将主帅置之于必败无疑的险地。
为了给法正多争取一些时间,张任在法正走后不久便对郪县发起了攻击。虽然如今张任手下其实不过是七万战斗力偏弱的益州新军,但他还是尽量做了一番部署和安排,使得攻打郪县的战事也组织的严密有序,让人很难看出破绽。
张任先是让雍闿率领一万人对郪县发起试探性的攻击,同时又命令贾龙率领两万人朝着郪县以东佯动,自己则率领剩下的四万部队向郪县以西佯动。
攻益南路军驻军郪县,更多的是一种象征意义,太史慈也并没有真的将八万大军都放进城内安稳睡大觉。郪县不过一座小城,并非扼守在关隘和险阻之地的城塞,自然要分兵驻守各条道路,否则根本无法拦阻张任军的分头行动。
看到张任军分头行动起来,太史慈也立即调动部队迎头进行拦截。太史慈命令关平率领两万青淮军精锐向西拦截张任部的四万部队,命令甘宁率领一万陆战旅的精锐向东拦截贾龙的两万部队,自己则率领两万益州士兵防守郪县城。
由雍闿所率领佯攻郪县的一万士兵,战斗力本就弱过郪县城内的益州老卒,数量更是处于劣势,加之守城的乃是太史慈本人,所以攻城的行动从一开始就遇到了强力的反击。虽然城上城下都是益州士兵,但如今大家已经分道扬镳,而且城内守军的各级将领都是从晋国嫡系部队中挑选出来的,所以雍闿一点便宜也没有捞着,在付出一些伤亡之后,便急忙撤退。
负责拦截贾龙一部的甘宁,起初心里还十分的警惕与小心,担心让贾龙在自己眼皮底下溜掉,毕竟自己手下只有一万部队,而贾龙部可是有两万益州精锐。然而两军甫一接战,甘宁就发现冒险前来闯关的这支部队根本就没有多少战斗力,他们在陆战旅将士面前不过比羔羊强上一些,但仍然无法逃脱被随意蹂躏的命运。
带着两万人佯装突围的贾龙,内心深处本就对张任有些腻味,抱着能突出去最好,突不出去那就索性投降的目的,所以当他看到甘宁带着如狼似虎的手下朝着自己猛冲过来时,早就吓得魂飞魄散,急忙命令手下士兵高高挂起白色旗帜,命令部队投降。
为了对付贾龙,甘宁原本可是准备拼命的,结果发现抓到的不过是条泥鳅,并非张任军的一条大龙,于是急忙押着贾龙和一万多降兵向着郪县撤回。
稍微有些看头的,还是张任亲自率领的四万部队与关平军的对战。因为这支部队是由主帅张任亲自带领,麾下还有董荼那、兀突骨等几员猛将,所以部队的士气比起雍闿和贾龙所带领的部队要高。
当张任发现太史慈只是派出一员小将率领两万人来阻拦自己时,心头的怒火便蹭蹭地往上冒。这太史慈也忒不拿他当回事了吧?
张任先是命令董荼那上前向关平军叫阵,结果“小关二爷”也不含糊,拎着一柄“高仿真”的青龙偃月刀便来独占董荼那,二将斗了不过二十回合,关平手起刀落将董荼那斩于马下。
见董荼那被关平斩了,猛将兀突骨手提两支铁榾柮嗷嗷叫着冲了上来,与关平又战做一团,结果不到五十回合,被关平一刀背拍落马下,当场便被青淮军给活捉了过去。
关平连胜张任手下两员大将,依然没有尽兴,在阵前对远处的张任高呼道:“元帅可有兴致过来与某过上几招?”关平的话音刚落,身后的青淮军将士们便声震山河般地叫起好来,士气更加高涨。
张任此时已知拦路的关平不是什么善茬,自己也没有把握能够在斗将之中胜过对方,于是对关平的叫阵置之不理,而是指挥大军向青淮军发起了冲锋。
早就等着在军长面前表现的青淮军将士们,看到张任带着大军冲了过来,顿时精神抖擞地迎了上去。
青淮军成军至今已逾五年,一直没有机会在战场上展露实力,今日终于可以让世人看一看丹阳兵的厉害,大家自然是拼尽了全力,个个都跟喝了鸡血一样兴奋,也不管面前的益州士兵到底是新兵还是老卒,只管往死里招呼。
饶是张任身先士卒、指挥有方,但以四万益州新军的战斗力,又如何抵挡得了由关平亲自率领的两万精锐,所以两军接战之后没过多久,益州军这一方就开始出现溃败和逃散的情况。
看着自己的士兵被敌军砍翻在地,被敌军追着逃命,张任反倒放松了下来,他对陪在自己身侧的吴懿和张松二人说道:“太史慈果然中了军师的算计,将最为精锐的部队留在这里防守于我,正好给军师率领的那一路精锐部队突围创造了机会!”
吴懿心里想的是:擦,明知道法正那一路能逃出去,你为何却要将我留下来陪葬!大不了我不吭声,将兵权交出去就行,让老子混在里面逃过一劫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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