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的无敌特种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终南道
既然知道了城内发生异动,各军在夜间自然保持着高度的戒备状态,将士们身穿藤甲,手持各自的兵刃,按照迎战的阵型静静等候在城外,就盼着城内的守军冲出来大战一场。这些天,他们天天无聊地看着神武大将军炮和神威炮相互配合着轰炸城墙,耳朵都要被巨大的炮声给炸聋了,实在是有些辛苦加无聊。
对于太史慈和张郃而言,他们根本不用担心司马家的人会趁着今夜的一场混战悄悄逃出生天。在成都的外围三百里范围内,如今遍布了上千名经验丰富的暗影侦察队员,只要司马家的人一露头,便无法逃脱这些队员的眼睛。
看着已经从城内涌出来的大军,东门上的徐荣对手下将士喊道:“兄弟们,都打起精神来!这可是我们在益州最后的一仗了,大家一定要全歼了这群不知死活的家伙,免得被其他几门外的兄弟们笑话!”
南门上的太史慈则这样鼓舞手下的士兵:“兄弟们,给死去的兄弟报仇的机会来了,这次我们不要放过了一个人!”
西门上的张郃说的话最给力,他对士兵们说:“司马家的人也太小瞧了咱先锋军!就出来两万人,还不够爷们噻牙缝!不过蚊子腿再小,那也是肉,兄弟们,给我以最快的速度将他们拿下!”
整整两万益州军,在张郃眼里竟然不过是一条蚊子腿上的肉,这口气大的……
回到三国的无敌特种兵 第九三三章 乱棒打怕丧家犬
从已经四面残破的成都城内冲出的三支益州部队,虽然不至于像张郃形容的那样,只是蚊子腿上的肉,但也称不上是凶猛的老虎或者狮子。他们不过是一群破家的看门狗,尽管心中充满了惶恐和无依无靠的感觉,但还是要呲牙咧嘴地装出一副毫不畏惧的模样。
不过,既然已经成了被司马家所抛弃的看门狗,那么他们在遭遇了当头的棒喝之后,就会迅速夹起尾巴来,再也不敢跟强大的人们支毛。
最先遭遇猛烈打击的,居然是孟获和张翼所率领的四万从南门上冲出来的益州军。
这四万益州军中有三万多的士兵是法正从牛郫带回成都的,他们的手上自然沾满了攻益南路军士兵的鲜血。虽然牺牲的近两万南路军将士都是交趾和益州的士兵,但他们既然被正式编入了晋国的部队行列之中,那就不分彼此,都被南路军将士们当成是自己的兄弟来对待,没有彼此之分。
特别是陆战旅统领王路因为身负重伤,不得不退出一线战场,从此只能在卧虎讲武堂做一名高级教官的原因,极大地刺激了陆战旅的兄弟们。虽然卧虎统帅部还没有正式任命王路为军长,但他的地位实际上与甘宁和关平是一样的,王路在陆战旅将士心目中的地位仅次于太史慈,深受官兵的爱戴和敬重。
主将王路被孟获所率领的南蛮子打的重伤致残,而且还是在当时陆战旅兄弟们没有在场的情况下,这让后来才赶到的兄弟们的心里堵得慌。
看着头顶插着雉鸡翎毛,脸上涂抹了许多各种奇怪颜色地一员武将从南门上率先冲了出来,在他身后还跟着同样身着奇装异服的南蛮子士兵,早已等着这一天的陆战旅一万官兵无声地迎了上去。
在益州南部和交趾一带生活了近一年的将士们,对于孟获和他麾下这群衣着怪异的部队早已经产生了免疫力,别看这些蛮子们脸上抹得跟猴一样,呲牙咧嘴嗷嗷叫的更像是一群野人,但他们在配合默契的正规军面前,也只有吃瘪的份。
太史慈知道陆战旅的兄弟们报仇心切,也不阻拦,而是指挥操控神威炮的神火营士兵立即调整炮管的射角,向着刚刚冲出城门洞没多远的益州军猛烈地开火,也不再顾忌掉落在敌群中的开花弹会造成巨大的伤亡。
与其让这些穷凶极恶的家伙冲过来伤害水师陆战旅的精锐部队,还不如在这之前先将他们当头给打懵了,既可以成全了陆战旅将士们大杀一场的心愿,还可以降低己方部队的伤亡。
冲在最前面的孟获听到远处炮响之时,立即左右晃动着跑起了“之”字形,竟然躲过了几发擦着头皮而过的炮弹打击。不过他的好运也就到此为止,陆战旅最能打的一群将士早就将目标锁定了他,不等他冲到陆战旅步兵面前,早有十几名擅长使用标枪的士兵一齐向着孟获胯下战马猛地投掷出近一丈长的锋利标枪,当时就将孟获的战马射成了刺猬。
滚下马来的孟获气得嗷嗷直叫唤,拎着大斧头就要找人拼命,却被兜头而来的一张大网罩了下来,然后就像一条出水的鱼,再怎么扑腾都无济于事。抓住孟获之后,就听得有那主事的将领小声说道:“兄弟们,给我往死里揍,只要留口气就行!”
随着陆战旅的兄弟们动过手之后,其余的三万多南路军的将士也没有闲着,从城内冲过来的可是整整四万益州大军,单凭陆战旅一万人吃起来只怕会消化不良。
太史慈本人也加入到了战团之中,只见他身穿通体乌黑发亮的精钢甲胄,带着只留双目的虎头大将盔,手持一杆长枪,在万军丛中来去自如,只杀得迎面而来的益州将士们心惊胆寒。护卫在太史慈身侧的关平,则是手持一柄大刀状如疯虎,只劈得道路前方再也不敢有益州将士出来迎战。
混战之中,张翼终于对上了太史慈,几个回合之后,就被太史慈一枪刺中,不等张翼坠落马下,从后面赶上来的关平一刀将张翼劈成了两半。
可怜张翼也算是有勇有谋的一员良将,只因为跟了司马家,最终却落得如此下场。
随着孟获被擒、张翼被斩,冲出南门外的益州士兵便彻底溃散逃窜,在炮火的轰鸣和南路军将士们的喊杀声中,纷纷伏地投降,不敢再做反抗。
从东门上冲出来的王平军两万人,遭遇的是徐荣的昆仑军,命运同样没有好到哪里去。王平是员沉着冷静的将领,不像孟获那样冒失,但与他对阵的徐荣更是冷静的可怕,在统率和指挥大兵团作战方面的经验更加丰富。
昆仑军将士没有个体战力特别厉害的,但他们最讲究相互配合,接敌之时秩序井然、分工明确,仿佛是在合力做一道大餐,让冲出城来的王平见识到了厉害。
徐荣根本不与王平正面单挑,而是稳稳当当地置身于保护森严的中军位置,指挥着一支重甲步兵平推过去,将不远处的王平连人带马一顿猛揍,差点当场便要了王平的性命。
从东门外冲出来的两万益州士兵,败得比南门上的还快。凶猛的神威炮一响,这些吓破了胆子的士兵便纷纷锁紧了脖子,将身体伏在地上,不敢有任何的动作。直到上前来抓俘虏的昆仑军将士们口中喊着:“都放下武器起来投降了,别爬在地上装死狗,神威炮已经停放啦!”,这些益州士兵才哆哆嗦嗦地爬起来投降。
怨不得益州士兵胆小怕死,实在是这些天来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巨石垒砌的城墙都被火炮炸得粉碎,血肉之躯的人体又怎么挡得住火炮齐炸?
陆战能力最为强悍的自然还是西门外的先锋军,被他们看成是蚊子腿肉的张嶷和吴兰所率两万益州士兵,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出手,几乎是被先锋军压着猛揍。张嶷和吴兰两员将领来战北路军主帅张郃,却压根抵不住张郃的一根长枪,不到三十回合,便被张郃接连抽翻马下,只留下了小半条命。
西门上的战斗,开始的最晚,结束的却是最快,前后时间不过持续了半个时辰,也算是让先锋军三万将士解了一回馋。
回到三国的无敌特种兵 第九三四章 蒙山之中有魏延
成都城外打的热闹非凡,那猛烈的爆炸声和喊杀声传到了北门外的天翊军和荆州将士们的耳中,直勾得大家既羡慕又焦急,恨不得下一个动手的便轮到自己。
然而,令大家感到失望的是,先是西门外的战事在很段的时间内便没有了动静,接着偃旗息鼓的便是东门外,最后等到隐隐约约从南门外响起的军鼓声也复归平寂,恁是没有一兵一卒从北门上冲杀出来。这可把严阵以待的天翊军和荆州士兵们给郁闷坏了。
暂代天翊军军长职务的军师陆逊,此时却好整以暇地在中军大帐内陪老将黄忠饮酒叙话,显得一点也不那么急躁。
黄忠的兴致明显不那么高,缓缓地说道:“伯言,你是否早就料到今夜会是这样的结局?”
陆逊微微一笑,劝慰黄忠说道:“黄老将军却也无需叹息,今晚的这场战事不趟也罢,今后还有许多的战事少不得邀你参加。从当初联合指挥部成立之后,将我们两军分配至北门外,便注定了我军在成都无仗可打,却也是张元帅和太史元帅二人的一片好意。黄老将军如今麾下不过一万五千部众,虽然尽是百战余生的精锐,但却不能轻易在折损;天翊军尚有两万五千士卒,但临战经验与先锋军、昆仑军等久经战阵的强军相比还是稍显不足。”
黄忠点点头,表示同意陆逊的说法。他感慨地说道:“这一路与伯言并肩而行,却是让我这半老之人学到了许多的东西,也真正见识到了晋国大军的强大。伯言如此年轻,便能够在这样的军队中拜为主将,真是令人唏嘘呀!”
陆逊直言不讳地告诉黄忠:“老将军,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和手下的众多兄弟也会加入我们的这支大军之中,到时候久仰老将军威名的平西王只怕会给您一个军团长的位置,哈哈……”
被一位比自己小了近三十岁的小将如此调侃,黄忠禁不住老脸一红,却也没有出言反驳。这一年多来,不论是黄忠本人,还是他手下的将士,明着暗着得到晋国的支援实在是太多了,若说他黄忠对于平西王和晋国心中没有好感,那就有些矫情了。最为关键的是,作为刘表手下的将领,只要赵兴将刘表都收编了,他这做将领的又有什么好顾忌的呢?
黄忠还是有些不甘心地说道:“伯言,既然成都城内的守军倾巢而出,从东、西、南三门中冲了出来,我们何不趁此良机,率领大军攻入城内,活捉了司马家,占据成都城?”
陆逊接下来的回答,差点没有把黄忠惊得从座位上跳起来。陆逊说:“千万不可!老将军可知益州司马家这几年秘密制造的火药用了几成?剩下的又在何处?据可靠消息,今夜却是司马家人趁乱出逃的日子,城内州牧府中如今只剩司马防手持着打火石,只等着吾军入城之后,便点燃埋在成都城下的几十万斤炸药,与我们同归于尽!”
“什么!司马家的老少都他娘的是一群疯子!”黄忠不由得破口大骂,紧接着他又焦急地问道:“那如今该怎么阻止司马防这个老疯子?又如何防止司马家其他的坏崽子们逃出生天呢?”
陆逊将已经站起身来的黄忠拉到座位上,然后不急不慌地说道:“平西王谋划益州之战,前后经历了五年,又岂能不防着司马家的临死反噬和逃窜?老将军且放心,这一次,不仅城内的司马防拉不到一个垫背的,逃出城外的司马家子孙后代也会被尽数捉拿!”
就在陆逊和黄忠俩人言谈之时,在一条幽暗狭长的地底暗道中,司马家的老少和五百名豢养多年的死士,正悄无声息地向着似乎永无尽头的地道向前而行。
这群有组织的逃亡者们,在地道之中行走了近两个时辰,直线距离至少已经达到三十里以上,终于在夜色的掩护下在一处掩盖的十分隐蔽的山丘下钻出了地面。
作为这次逃亡行动的指挥,司马懿沉声对面前的数百人说道:“我们目前只是暂时脱离了围城大军的视线,远未达到安全之地。从现在开始,我们以最快的速度赶往西边的鹤鸣山,在那里有一处秘密的补给点,取得补给、稍事休整之后,我们便隐入邛崃山脉之中,然后继续向西而行,直到翻阅蒙山,才算成功突围!”
简单交待了一番之后,这支数百人的逃亡队伍便借着拂晓的晨光,继续向西而行。
邛崃(qingli)山脉是横断山脉最东缘的山系,东侧便是蜀中盆地,西侧则是横段山脉,而横断山脉就是蜀中盆地和青藏高原的分界线,割断东西交通,河流纵列南北流向。此处山势险峻高大,道路崎岖艰险、密林山涧纵横,历来都是人迹罕至之地。
司马家选择从邛崃山脉穿越向西进入羌人领地,也算是兵行险招,实在超乎了绝大多数人的预料。
然而,这条逃亡路线虽然超乎了绝大多数人的预料,但还是被有心人早早地盯上了。而盯上这条最不可能的逃亡路线的人,偏偏又是跟司马家不死不休的赵兴。所以,这次看似天衣无缝的逃亡,最终的结果仍然还是要以失败而告终。
魏延率领着两万在秦岭深处经过数年刻苦训练的山地部队,早在一个月前便抵达了邛崃山脉的蒙山一带,他们没有别的任务,就是在这里等着司马家的逃亡队伍。
七月份的邛崃山中,气候舒爽宜人,身穿草绿色山地军服的先锋军特遣师的将士们,被部署在一条长达三十里的纵切面上,就算是天上飞过一只鸟,地上滑过一条蛇,都逃不脱他们的观察和守望。
在等待司马家逃亡队伍自投罗网的日子里,将士们实在无聊至极,于是便将只吃半山腰上生长出来青竹的啮铁兽(大熊猫的古称)抓了十数只,然后用笼子关起来,每天人工饲养取乐。虽然大家可以将这种白黑相间、憨傻可爱的走兽关进笼子里面观赏,但将士们可不敢怠慢了这群家伙。上头专门交待过了,这些啮铁兽是要送往卧虎动物园的珍惜宝贝,千万要养的肥肥胖胖,不可折损了一只!
回到三国的无敌特种兵 第九三五章 从此世间少祸害
向西逃亡的司马懿还需一段时日才会体会到什么叫做“天网恢恢”,而身处成都城内的法正和趁夜逃回城内的些许益州残兵,在突围之战结束的第二天早上,便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疏而不漏”。
曾经多次北上参加过攻打并州、凉国等战事的猛将张翼,此时只剩一颗人头被挂在南门外不远处,那双大睁的双眼,似乎还在向城内的守军诉说着心中的不甘。
被活捉的孟获、王平、张嶷和吴兰等人,还有此前便被擒住的兀突骨、吴懿、贾龙等人,皆被绳索缚了推在城外大军阵前一一向城内的军民亮相。其实,被俘的将领中还有张任和严颜等重量级的人物,但因为这二人一位已经被甘宁招揽过来,一位已经被送往卧虎城,所以便不会出现在成都城下。
如今的成都城内,对于张郃和太史慈而言,剩下的最有价值之人便是法正了。
不知道是不是司马懿觉得法正太聪明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这次逃亡之旅,司马家没有带着法正一起。按照正常的推测,法正应该在城外大军冲进城内时,随着司马防一起被炸成齑粉,也算是给司马家陪葬。不仅仅法正要陪葬,法正的父亲和爷爷以及一家老幼,还有其他城内的官吏们,都会给司马防陪葬。
然而,明明可以长驱直入的各路攻城大军,在阻拦下冲出城外的益州军后,便又停下了进攻的步伐,继续派出许多益州士兵向着城内的军民喊话,貌似一点也不急于闯进成都城内搜刮一番。
平西王亲自谱写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歌曲,已经在晋国各军中传唱了好几年,时至今日谁要是改不了身上的贼匪习气,军中的风纪督察官可不会跟大家客气。就算成都城内有座金山,围城的各路大军在没有得到联合指挥部下达的命令之前,也绝对不会将半只脚踏入成都城内。
苦苦在城中等候了一夜的司马防,直到正午时分,仍然没有听到有大军入城的动静,这让本来已经抱定必死之心的他有些不知到如何自处。
随着城外“群众工作队”日以继夜地喊话和动员,城中不少被司马家愚弄的老百姓已经从最初成都被围的巨大恐慌中走了出来。有些认识城外益州士兵的乡亲,趁着如今城内无兵驻守,悄悄地逃了出来,结果屁事没有,还受到了城外大军的欢迎和护送。
这一下,被憋在城中已经月余的益州百姓们胆子大了起来,有些本来家不在城中的百姓便开始撤离成都,结果没有受到任何阻拦。城外的部队甚至专门派出小股的部队护送这些百姓重返各自的郡县,防止他们遭受山中贼匪的袭扰。
不到三日时间,原本挤挤攘攘塞了一百五十多万人的成都城,一下子空了七成,只剩下四十多万富家大户怕被城外的部队掠了财物,依然坚持着不肯离开。这些家伙,也真是要钱不要命的主,活该被司马家拉着垫背。
第四日开始,守在城内的益州士兵开始一小股一小股地出城投降,凡是敢于拦阻的将领,很有可能被来自身后的刀剑当场杀死。到了这种时候,谁要还信将领的那一套鬼话,心甘情愿地陪着司马家一起去死,那真是脑袋被门给挤坏了。
一直等了五天,就连州牧府中的人都跑光之后,司马防还是没有等到攻城的部队进入成都。这一下,这个老家伙终于失去了耐心,他想着自己的子孙们此时已经逃进了鹤鸣山中,便有些不甘心地点燃了书房之中的那条火绳。
随着火绳在哧哧声中穿过门槛,钻入地下,轰隆一声巨响过后,司马防所在的书房被炸的粉碎,然而爆炸也仅仅局限于此,并没有再向着更远处波及。
看着已经化成灰烬的州牧府后院,不远处的法正自言自语地说道:“你非要拉着城内剩余的百姓与你一起去死,却不知道会落得一个咎由自取和作茧自缚的下场!看来你司马家果然没有胸怀天下的气度,不过是惯于投机的国贼罢了……”
原来,城内守军突围失败的第二日,沮授便潜入城内见了法正,将司马家在成都城内埋藏了巨量炸药的情况如实告诉了法正。此时沮授亲来告诉法正这条绝密的消息,自然是希望法正能够做出正确的选择,不要跟着司马家再一条道走到黑。
法正是一名有谋略的士人,但并非司马家豢养的死士。无论是从道义上讲,还是从现实的出路考虑,法正都没有理由弃成都城内的几十万百姓不顾,却要选择一条与司马家死不悔改的绝路。正因为如此,法正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向晋国投诚,然后凭借他的感召力,说服了城中的士卒,在这五日时间内,将成都城下埋藏的九十多万斤火药尽数起出送到了城外,唯独留下了司马防书房下的那一处火药。
法正对于城外联合指挥部最后这道命令非常赞同。毁灭成都城的危险已经解除,还是在司马防不知道的情况下进行的。到了最后,如果司马防心中尚存良心,那么他就不会点燃那道火绳,自然不会将自己埋葬在剧烈的火药爆炸之中。反之,如果司马防仍然点燃了那道火绳,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他想死,就去死吧!
成都城内州牧府发生的小范围爆炸,不过是攻打成都城的一小段无关紧要的插曲而已。成都城内有了法正的协助和组织,就算司马防化成了灰烬,也不会影响到这座拥有悠久历史和丰富人文痕迹的城市投入到平西王赵兴的怀抱。
世间无人知道赵兴在上一世所看到的画面,但赵兴却牢牢地记着那场山摇地动的巨大灾难降临到蜀中的时候,益州的百姓们是如何来面对这种灾难的。在那个赵兴曾经记得空间中,被埋在地底下的,他们悲伤的离去了;但尚在的人们,依然围着桌子搓着麻将,似乎早已看透了生死离别的故事。
死了一个司马防,对于蜀中而言,真是一件大好事!益州的百姓们谁也不欠,凭什么要为司马家陪葬?
回到三国的无敌特种兵 第九三六章 青山无辜埋奸佞
司马防在州牧府中举火自焚的第二天,法正带着城中残军走出城门,正式向城外的四路围城大军投诚,益州之战到了这里算是基本结束。
当然了,一天不将逃出成都城的司马家后人们逮住处置了,这事还不能算完。
成都城的四面城墙周围,现在全都堆满了碎石和残砖,一片狼藉与破败。被司马家积攒了数年的巨量火药,在攻益联军正式入驻成都城之前便逐步被清理出来,运往急需这批火药的荆州和益州南部。运到荆州的火药,自然是资助刘表守襄阳;运往益州南部的火药却是用来开山筑路,修出一条从昆泽通往交趾的官道。
虽然成都城的外围被神武大将军炮配合着神威炮给炸成了一包渣,但越往城中心走,各项设施保存的便还算完好。最倒霉的还是那些普通百姓家,他们的房屋被拆除了用来防守城墙,现在只能露天睡在老宅地基上,也不知找谁说理去。
城中有权有势的大户人家,除了府院围墙被拆除之外,高大富丽的府邸仍然保存完好,向世人显示着它的尊贵与不凡。
为了尽快恢复成都的秩序,联合指挥部命令天翊军进入城内,协助地方官府和百姓重新搭建房屋,维持城内治安,其余各军则被分配了一项临时任务,那就是从距离成都最近的山区开采和运输一大批木材和石料过来,在两个月的时间内将成都扩建一倍。
攻益联军需要通过这个行动来告诉益州百姓,他们不光善于摧毁一座城池,同样地,他们修筑新城的本领也同样高强。
前后数次大战中被俘获的近十万益州降兵,由昆仑军负责,全部护送到西域,从此不再呆在蜀中而遗留下来一些不安定的祸患。西域如今已经迈入快速发展的阶段,最紧缺的便是汉人子弟。这些益州降兵留在蜀中可能会对今后的内政治理和社会安定造成很大负面影响,但是一旦出了玉门关,他们就要跟西域各族打交道,自然是要紧紧团结在目前已经站住脚的汉人周围。
益州士兵能吃苦,送往西域交给刘虞进行管理和安置,既可以作为一支预备兵力用来震慑西域各族,平时又是一支开荒屯田的大军,真是一举两得,隐隐有后世建设兵团的味道在里面。
为了打消这些益州降兵的抵触情绪,昆仑军向大家真实地宣传了西域目前的情况。在昆仑军将士们的口中,如今的西域简直是遍地流着奶与蜜的希望之地,这对于原本还担心着生命安全的益州士兵而言,简直是致命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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