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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人斗其乐无穷[快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晚烟凉
林诺之进退两难,想了想说道:“你别在哪里,你站在田地开阔的地方,发现不对的地方就大声叫喊,我马上出来。”
小孩的死让林诺之对水画空的怀疑消去了不少,但没有彻底打消,因为命案不一定就是同一个人做的,但他也不希望查看祠堂一回来,水画空也死了。
看着水画空还算听劝,从草垛上出来了,林诺之深吸一口气,继续靠近祠堂。
很快,他就知道了为什么谭丽不允许他前往祠堂,知道了为什么没有种粮没有种菜也能养活上百个人,也知道了为什么不过距离上百米,却一点人气和人声都感觉不到,更明白了为什么村落里的房屋都如此破旧,看起来无人打理久无人住……
这是一场悚然的骗局,一个弥天大谎……
来自谭丽。
随着接近,林诺之脸上的汗水已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寒毛倒竖及怎么都消不去的鸡皮疙瘩。寂静无声的祠堂,“咔哒咔哒”的细细的声音都在他的耳旁无限放大,就像来自地狱的敲门声……
林诺之甩了甩头,小心翼翼的走进,远远看着在手舞足蹈的中间老者依然在手舞足蹈,正襟危坐的村民依然众星拱月的围在他身旁,走廊上蹲在一起玩耍的小孩,屋子里肃穆的憧憧人影……





与人斗其乐无穷[快穿] 第10章 -11
好一个个栩栩如生的蜡像馆,好一个村民开会的众生相!
看看这村老,苍老严肃的表情,看起来和活人没有两样。只是他的身体还呈跳大神的姿势,背后是一个大大的青铜鼎,里面积满了香灰,外面也是脏兮兮的,好像多年不曾清洁使用过,布满了一层层的灰。
村老的手还在上下挥动,实际上这手就是一团稻草用衣服裹在一起的,手指则是枯枝,一直延伸在身躯里。因为衣服和谭丽的有些像,上衣宽大,远远地根本看不出来!
而他的手之所以会上下挥动,皆是因为现在还在地上跑动的转圈小火车……
呵,一辆玩具车。
村老的两条稻草手因为支架原因,被留出了一个固定的移动范围,手上系上了丝线,另一端被绑在小火车上,因为两边手的固定范围不一样,所以运动起来的轨迹也不一样。
但是这有个致命缺陷,就是长时间盯着这里看,很容易发现村老动作的手始终是按照一个规律来行动的。
如果不是昨天水画空和李镜的追杀戏打搅了他,他昨天查看的时候就应该发现了!若不是刚刚他的目光一直盯着这里,他今天也可能错过,难怪……
一些谜团在林诺之的脑海里解开,但是更多的谜团又前赴后继的冒了出来。
真相到底是什么?
祠堂很大,房屋里面还有一尊石像,和村里神社里的一模一样,林诺之刚刚进去的时候,好像能感觉到石像眼睛的凶光,将他从头到尾扫射了一遍,让他很不舒服。
屋内的人影不再是蜡像,而是干脆的稻草人,一根一根的木杆插在房里的泥土里,背对着外面的那一面涂了黑色的颜料,身上穿着杂七杂八的衣物,刚进来,林诺之就觉得一股冷气朝他吹了过来,不自觉的打了个激灵。
小心翼翼的将这片祠堂都查探了个遍,这里除了稻草人和蜡像,再没有一个活人……
所有的衣物都很破旧还沾满了灰尘,连栩栩如生的蜡像的上都蒙上了一层阴影,唯有那辆跑动的小火车,崭新崭新的……这也是林诺之在这个村落看到的最先进的玩意儿……一辆用电池的电动小火车。
拾起小火车,林诺之心中的阴影越来越重。
这个小火车是谁放的,祠堂的这一切又是谁做的,谭丽在其中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整个村子,除了他所见到的这些人,还有谁?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为什么会来到这里,错乱的日期是因为什么?凶手的目的是什么?凶手是谁?
一大堆的问题就像拧不开的死结,将他的大脑牢牢占据,林诺之觉得自己要喘不过气来……
最关键的是……这次任务目标是什么……
林诺之长出一口气,按下心里的烦闷,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抬头看向后山,这里是所谓的祖山,也是灵溪村埋葬死者的地方,或许在上面可以有所发现?如果有路离开那就再好不过了。
但是刚过去没两步,他又唾弃自己,居然还是不自觉的相信了谭丽的鬼话,这哪里是能上山,一条看起来能走的土路,不过五六米,再往上就是陡峭的岩壁,除非他把轻功练起来,要不然还是让蜘蛛咬他一口赌一赌吧……
说来也奇怪,这具身体没有一丝气感,经脉也堵塞狭小,完全堵死了他习武修行的可能,否则随着上一世对功法的深研,他完全可以自创一部更速成的内功,足以让他摆脱眼前的困境。
林诺之还在山下寻思,水画空的喊叫就传了过来。
当他急急忙忙的跑出去的时候,却见对方好好的呆在宽敞的田地里左顾右盼,犹如惊弓之鸟,看见他来了还蹦了两下。
原来是水画空见他去了太久以为发生了不测,所以大声呼喊确认。
“不过,那个巫女和那个老太婆都不见了……”水画空眼神示意池塘。
林诺之望过去,果然,两个活人和尸体都不见了。
他抓住水画空的胳膊,他的眼神一划,就知道水画空这绳结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什么时候的事?”林诺之问道,“你没注意吗?”
水画空讪讪:“我光顾着怕有人来杀我,所以没怎么注意,十分钟前我再去看的时候,她们就已经不见了。”
接着水画空问他祠堂的发现,林诺之深深的看他一眼,将所见所闻都告诉了他。
水画空的脸上的血色瞬间退了个干净,他嘴唇动了动,最终也只是吐出几个不可置信的词。
直到对方克服了心理障碍,跟着林诺之进到祠堂,才终于相信他说的都是真的。
水画空呆在原地许久蹲地痛哭,他想,早知道他应该听从妻子的意见,直接在车里熬过一晚多好,他们不会来到这种诡异的村子,他的妻子也不会死,不会遇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当时怎么会义无反顾的就拍板下山呢,他真是昏了头了!现在他只能寄微薄的希望于他的朋友发现了他们失踪然后报警,警察肯定不会放过这里的吧?
水画空绝望的想着,实际上他也知道可能性很小。林诺之昨天晚上的时候就想过了,如果水画空的友人报警,最迟昨晚警察就该来了,但是没有来,也只有两个可能,要么他朋友不以为然,没有报警,要么已经报警,警察却不知道这里有个村子。
林诺之还记得从原主的记忆中,这个村子根本就没有被记载。当时他只觉得偌大的土地没有被记载的穷乡僻壤太多了,也没放在心上,也许这个村子,只有特定的一群人才能进入呢?那么,如果真是这样,他们能进来的原因是什么?是因为某种共同点吗?
“你把我解开,现在这个村子的真相我们已经知道了,这时候我们应该同心协力对付那个巫女,逼问出真相!”
水画空拿胳膊抹了抹眼泪,站起来对着林诺之说道。
林诺之定定的看他一眼,也许可以相信他……因为他……林诺之被心里的声音吓了一跳,他复杂的又看了他一下,才将他的绳结给解开。
“我们是得一起行动,但你若敢背后对我不利,那就不是绑起来那么简单了。”林诺之淡淡的说道。
他这一时的气势,让水画空心里打突,腿都有点软,有一种冷不住跪下的感觉,水画空掩饰性的跳了跳,当做活跃筋骨。这女人是什么来路,难道并不是一个单纯的驴友?
想罢他又摇头,现在想这些有什么用,当务之急还是活下去!逃出去!
林诺之让水画空拿着板凳,他则悄然握着匕首,两人一路警戒着回到村庄。
在去神社之前,林诺之看着两边的房屋,朝水画空示意,他们边走边去踹每一个路过的房子。每一间房屋刚刚打开,都是扑面而来的一阵霉味,还好两人为了戒备站得远,要不然得呛得直咳嗽。
一连开了七八户,每一户都是空落落的,好像十几年没人居住一样,到处都是蛛网灰尘污垢。林诺之越发觉得不对。
“我总觉得怪怪的。”连水画空都在一旁喃喃,直到两人又开了一户,林诺之总算知道哪里不对了!
“你发现没有,这些屋子……不管外面有什么不同,一进来,空间大小,家具摆设,连倒地椅子的方向……都一模一样。”林诺之说道,他还指着挂在正中央的黑白遗照示意水画空,“你看,连遗像的长相都差不多!”
水画空跑到下一个屋子,果然和对方说的一样!只是之前灰尘太多,又总是关注着有没有人,所以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虽然是白天,水画空也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到大脑,不过刚刚见过了一堆蜡像和稻草人,现在他好歹没有大脑空白直冒冷汗。但是林诺之的下一句话,又让他脸色一白。
“你有没有发现,这些遗像都很年轻,而且轮廓长相……有些……怪?”林诺之跳到破败的供桌上,将一个遗像拿了下来,他将上面的灰尘吹拂掉,破旧的相框上,是一张微笑的脸,这是个女子,眉眼清秀,嘴唇微勾,黑白色的照片也不能挡住她的秀美,只是看着那双弯弯的眼睛,却叫人颇感怪异。
上面挂着两排的黑白照,却全都是年轻人。没有一张是苍老的,从这一点看就已经非常奇怪了。
首先,这样落后的村落,居然留有照片?
其次,留下的遗像居然都是年轻的,而且没有一个牌位,连照片上也没有名字。
最后一点……
“你看这张……我这么觉得有点像那个巫女?!”
水画空抖索的话直接点醒了林诺之。
“不!”他冷漠的摇头,面对水画空连忙指给他看相同的动作,他忽然笑了,“你错了,不仅仅是像那个巫女……而是像我们所有人。”
是的,每一张照片……都有一处可以对应到他们每一个人的长相,无论是谭丽、井月、水画空、李镜……还是他。
一开始林诺之是没有察觉到的,不仅仅是因为他对自己这一世的长相没有太多认识(毕竟这里没有镜子,长相只能从记忆里原主照镜子的时候一晃而过),而且这些照片都很巧妙的将每一个人的五官都拆了开来,东拼西凑的变成这一张张的照片。
比如这一张是李昙的眼睛,水画空的鼻子,谭丽的嘴唇,井月的轮廓……这是一位女性。
又好像这一张,是水画空的额头,谭丽的眼睛,李昙的脸颊和嘴唇,井月的鼻子……这又是一位男性。
他们所有人的眼神都是直直的看着镜头,嘴角略带笑意。好像在嘲讽他们不自量力。
所以林诺之会觉得这几张照片很怪,照相角度神似,神情相似,长相相似,还过分年轻。
若不是有一张大概凝合了谭丽较多的地方,显得尤为清秀漂亮,被水画空道破,他还无法那么快意识到这一点。
水画空看了好几眼,手中的相框就掉落在地上,露出清脆的一声响,将林诺之给震醒。
他们两人互相对视,久久无言。
这里的屋子都是灰尘铺满地,走进去,可以走出一个脚印来,这些照片虽然都很清晰,疑点也颇多,但他不认为有人可以特意做旧。
难道说,他们会聚集到这里……并不是巧合,而是真的和这个地方有什么渊源?




与人斗其乐无穷[快穿] 第10章 -12
林诺之和水画空两人默然了一会儿,开始互相对着自己的身份资料。从家庭背景,出生地,工作地,个人喜好甚至身份证……一开始两人都是南辕北辙的画风,但到身份证的时候却有了不同。
林诺之很准确的报出了自己的身份证,尾数是0319。
但水画空却卡词了,他只能支支吾吾的说了几个零星的数字。
面对林诺之质疑的目光,水画空翻遍了自己身上的所有口袋和钱包,也没有找出身份证。他只能绞尽脑汁去回想,让他欲哭无泪的是,他好像被选择性失忆了。
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他对林诺之说:“我的记忆好像被偷走了……”因为他发现,他连自己生日都不记得了。
他向来对自己的记忆力引以为傲,虽然不算过目不忘,但也比一般人好上很多,这也是他能够快速成为他这一行业的精英的一*宝。别说自己的身份证了,哪怕是别人随口报给他一窜手机号,心里默念一遍他就可以背下来。所以他自己的身份证号和他老婆的身份证号他都可以倒背如流。
但是现在,他和他老婆的生日都完全不记得了!于是他又开始回想他过生日时候的场景,他还记得那些热闹,人来人往的应酬,可是日期……就好像暴风雨中的孤舟,他记得孤舟上的一切,却唯独忘了这是哪里,又是几时?他甚至恐惧的发现,记忆里鲜明的面孔已经变得模糊,他已经不能准确的说出每一个人的名字。
连他和他妻子的婚礼,现在他也只能看到他和井月笑的很灿烂,周边的人已经成了热闹的背景墙,乌压压的一片,衣冠楚楚喜笑颜开,只是面孔没有了五官,鲜艳明亮的背景也跟着褪色了,一大片一大片的黑白灰占据了他的记忆,他们两人的照片被剪了下来,挂在了墙上。
水画空抓着脑袋崩溃的大叫,将那些可怕的联想甩出脑海,他已经站不住了,腿软让他跪倒在地上,迎面扬起的灰尘粘在他的汗水上,灰头土脸。
但不管他如何挣扎,他的人生,他的一切,就像是被人编造一段记忆输进了他的脑海,而现在,保质期过了……
他依然知道自己是哪里人,会做什么,以前干过什么,什么时候开心,什么时候最难过……但这一切就像空中楼阁,没有了任何令人信服的细节。
“我会不会以后连自己名字都忘了?不、不、我还有驾驶症,我还有身份证,都在车里,离开这里我一定都会想起来的!我要出去!我朋友一定还在等我!”
林诺之在一旁全都看在眼里,在他要连滚带爬的跑的时候拦住了他:“我们出不去了……你忘了?还有,你还记得你的朋友名字吗?”
水画空愣在原地,片刻后瘫软在地,再没有跑的力气了。
“一定是那个谭丽,一定是她在饭菜里面给我们下了这种导致失忆的药,对了!为何你没事?你是不是和他们也是一伙的?!”
水画空又开始疑神疑鬼,林诺之冷冷道:“别说梦话了!快起来,如果你就这样丧失了找出真相的勇气,那么我也不想被你拖了后腿,你就一个人呆在这等死吧。”
激将法还是有用的,水画空还是稍微振作了一点,他想,一定是这个地方的诡异才导致了他记忆的流失,只要离开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林诺之也不确定。他只知道,留给他的时间越来越少了,他的直觉在告诉他……时间紧迫,如果不赶快,一切都将……
他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犹如鞭炮在脑海中轰然炸响!
他连忙从口袋里找出自己的木牌,却见自己的名字依然在,死亡日期却消失不见了,就像一块铭牌。但他还记得上面的日期,还记得谭丽说过的话,惊愕的发现一如他所想的那样,时间确实能对应上。
也就是说,他的能力,并不是直觉,所有似曾相识的背后,都是因为他真实的经历?
可是他要做什么才能终止这一切?找出真凶?活到最后?
林诺之在千丝万缕中终于抓到了一线光明,终因乱七八糟的东西太多,依然让他举步维艰。
水画空看他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动作,他看着墙上众多双眼睛和弧度一模一样的微笑,再次打了一个冷战,他恐惧的觉得如果林诺之继续在这里想下去,也许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这让他推了他一把。
林诺之在思考中被打断,刚刚还略有头绪的想法就这样夭折,一时又烦躁的看了他一眼。
因为林诺之还想多查证一些事情,他们回去的过程中依然还是选择将每一间房屋打开。还是一模一样的配置,连遗像的位置都分毫不差,林诺之面无表情的走着。
他突然脊背一僵,飞快的转头看了后面一眼,眼神又瞥向另一边。
水画空现在是各种敏|感惊疑,林诺之的动作让他心跳骤快:“怎、怎么了?!”
他小声的问林诺之。
他们之间,早已由林诺之掌控着主导权。
“我感觉好像有人在跟踪监视我们。”林诺之皱眉说道,他没说的是,他感觉到的不止一个,有两个人的目光正在盯着他们。
水画空心惊肉跳的四处打量,他抱着林诺之给他的板凳,咬牙说道:“我们要去抓吗?”
林诺之摇摇头,这里正好位于三个巷子的中间,他说这话只是想引起水画空的警惕,并不适合去抓,谁知道拐角的时候会不会被人一个闷棍打晕呢?不过也许是他们的动作比较明显,其中一道视线已经消失了,唯有正背对着他们的那条巷子的目光,就像一条毒蛇,伺机而动。
还有两个人……可是目前他们所见过的人当中还活着的,一个是谭丽,一个是孟婆婆,后者基本就可以排除了。走路都颤颤巍巍的,之前看她打水画空,力气也是软绵绵,并不具备作案的能力。那么……谭丽?
他还想起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他心里升起的浓浓的戒备感,此人要重点观察。
刚带着水画空走了两步,他脚步又一顿,不对!这个世界不同以往,孟婆婆也许也是伪装的?算了,两个人都不能小觑。
随着他们的移动,身后那道阴冷的让他如芒在背的视线也随之消失了。
这个村落好像不管发生了什么,永远是那么安静,神社附近这一片,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心理压力所致,更觉像沉浸在另一块位面,上方压着沉甸甸的乌云,叫人喘不过气来。
戒备着慢慢走近,院子一如既往,李镜的尸体还在原地,血液已经在地上凝结,血腥味却挥之不去。水画空之前对李镜的恶意消去了不少,也不敢再多看对方一眼,眼神直勾勾的看着神社的大门。
门是关着的。
林诺之耳尖的还能听到谭丽若有似无的祷告声。
水画空看着他,想让他先进。
林诺之冷眼看他一眼,一个箭步两下上去墙头,他动作飞快,水画空就只感到眼前一花,那个女人已经翻墙进去了。
他在原地打转,就听到女子的声音让他进去,他松了口气。
神社里只有谭丽一个人。今天天色尤其的昏暗,不过上午十点,大厅里已经点燃了蜡烛,噼里啪啦烧的作响。
她头发束的整齐,白色上衣紫色下裙,整个人呈五体投地的姿势对着石像行大礼。声音肃穆而庄严,可见虔诚。
林诺之看着石像,讽刺一笑。
“谭小姐?就你一个人?”林诺之说道,他也知道是得不到谭丽的回应,所以自顾自的说下去,“我们去了祠堂,谭小姐不好奇我们遭遇了什么吗?”
谭丽的动作顿了顿,在做完一套完整的动作之后,她方才说话:“村老的仪式被打断,只有通过山神考验的人才能得到原谅,看来你们运气很好,几百年了,你们是唯一两个可以全须全尾的出来的。”
林诺之发现她的语气中还带着一丝宽慰,颇有些好笑:“是的,村老他都自己来了,你看。”他手速很快的丢了一个圆球朝她而去,这是在祠堂,林诺之和水画空走之前的时候做的,他将村老的脑袋拿匕首划拉了下来,用绳子系着背在了身后一起带了回来(水画空对此十分佩服……这蜡像做的很真实,猛地一看就像林诺之背着一个真人头,水画空好几次看见都觉得不忍直视)。
谭丽没有防备,耐不住好奇抬眼一看,就见一个人头朝自己滚来。她低呼一声,乍然一见人头长相,低呼就成了震惊的大喊,因为意识到自己这样是对山神不敬,她捂着嘴冷冷的看着林诺之:“你对村老做了什么!”
林诺之眨了眨眼,笑了:“你是有妄想症?还是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水平太高了?一个蜡像头你就觉得愤怒了?那我们被你愚弄,对着满大院的蜡像和稻草人开会,可比你更加恼火!”他冷哼一声,眼睛没有错过对方任何一个细节。
谭丽开始的愤怒变成了错愕,她这才看到这人头的断颈露出了腊块,她犹疑着矮身触摸,果然是蜡像:“你……你们说什么?”
“巫女!你少装蒜!这一切是不是都是你做的?”水画空低吼道,朝前走了两步,愤恨的盯着她。
谭丽的目光却追随着林诺之,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绝丽的小脸上布满不可置信:“不可能,不可能!你撒谎!”
“祠堂一个活人都没有,看到我给你带的礼物吗?难怪你不让我们去祠堂,你到底想做什么?”
实际上林诺之也很疑惑,谭丽看起来是毫不知情的样子,他自认为,对着一个人眼神的情况下,在他面前说谎,成功概率太低,也正因此,对方的表现才让他疑惑,当然,他不会表现出来,对着谭丽,他还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样。
谭丽抱着蜡像,脸色越发苍白:“怎么可能呢……前几天我才和村老说过话,你在骗我对不对?”
林诺之心念一动:“前几天?什么时候?”
谭丽茫然的看着蜡像又看着石像,声音低落:“就是你们来的前一天。正好是祠堂例会的第一天。你在骗我对不对。”
林诺之说道:“我从不骗人。实际上……你活在自己的幻想里吧?”也许,她还将他们也纳入了她幻想的范围?不待谭丽反驳,“你敢说出每一个村民的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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