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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特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悠然钟声
车上的游客不了解底细,浑以为当地政府重视旅游业,这是特意为游客们安排的警察护卫仪式。因此,游客们顿时便感到威风凛凛、特有面子,旅游的兴致自然不必说了。
同时,警方的介入还收到了另外一种意想不到的效果。在警察护送大巴的过程中,许多开着私家车来桃花溪旅游的散客因此也误打误撞冲过了下游几个村子的路障,顺利到达上游村庄。
草鱼潭水底的二百斤黄连慢慢向外释放着药性,桃花溪下游的流水再次以一种很慢的速度一点一点变苦,天天喝水的人们并没有感觉到其中的变化。但游客们的味觉却是很灵敏的,他们的诧异和吃惊提醒了味觉已经有些迟钝的村民们。
桃花溪下游的水质变苦,而上游的水质依然甘美。散客们像鱼一样溯流而上,草鱼潭下游的村庄顿时陷入了长时间的寂静冷清之中。每天只有眼巴巴看着一辆辆进山车辆载着游客们呼啸而过,眼巴巴看着昔日自己家的老客笑逐颜开的进了上游各村的农家小院扔钱。
苦涩的溪水使他们再也没有丝毫勇气走上前去挽留任何客人。
秦钟的目的只是想让溪水变苦,此次黄连的份量下得很轻,所以下游各村并没有出现跑肚拉稀现象。
但是,他们饮水很快便出现了困难,由于心理作用,没人再敢喝桃花溪的水,只好到高高的山上挑泉水回来饮用,家家户户的壮劳力每天的时间和体力都消耗在挑水的山道上了。疲劳使许多青年夫妇连晚上生儿育女的神圣行为都删除掉了。
李娟丽有个表姐嫁到了下游的枞岭村,这几天她表姐来李娟丽家串亲戚,从她那里李娟丽了解到了桃花溪下游几个村庄的窘境。
她觉得很不忍,匆忙找到秦钟,商议道:“算了吧,还是把黄连捞出来吧。”
“书记大人,你别忘了,”秦钟露出狼一样坚实锋利的牙齿狞笑道:“就是他们差点把你辛辛苦苦拉来的客人全部绑成肉票,旅行社差点因此而取消合同。这些人太容易健忘了!要好好的捋一捋他们的皮,不然过不了几天他们的皮子又痒了。”
“我的意思是得饶人处且饶人……”
他摆了摆手,用不容置辩的口气说道:“书记大人,村里的大事你来管,这些小事你就甭操心了,我喜欢和小人打交道,我知道火候。”
“该收手时就收手,差不多就行了。”
“关键是他们不懂这个道理,吃谁的饭砸谁的锅,典型的小人心术,我这是以毒攻毒,这次一定要把他们教得乖乖的,否则今后不知还会弄出什么妖蛾子来,你防不胜防。”
“我只是给你提个醒,别弄得跟上次似的……”
“知道了知道了!”秦钟有点不耐烦,低声嘀咕道:“罗唆不罗嗦?”
对于李娟丽这种心高气傲的冰山美人来说,也就是秦钟能在她面前如此放肆,换作别人早就翻脸了。见秦钟不耐烦,她只翻了翻白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便走了。
看着李娟丽进了村委会办公室,秦钟眯起眼睛自言自语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正想找个人当坐炕,你表姐就冒出来了,真天助我也!”
一转身他便来到村子西头的李娟丽家。
李娟丽父母不在,家里只有她表姐一人在看电视。秦钟装着找李书记的样子踅摸了进去。
“哟,这不是许村长吗?娟丽到村委会去了。”李娟丽的表姐热情的招呼道。
看见李娟丽的表姐风情万种的样儿,他不禁心里一动。
她三十不到,春黛的眉、秋水的眼、粉粉的一张桃花脸,嘴角浅浅一颗美人痣,俏生生站在那里,长身玉立、袅袅婷婷,漂亮之中摇曳出一股妖娆妩媚之气。她的眉眼之间虽和李娟丽有几分相似,但两人的气质却迥然不同。





超级特卫 第四十九章 左右逢源
“姐姐,怎么你认识我?”见屋里没有别人,他嘻皮笑脸明知故问道:“您是?”
“我是娟丽的表姐,枞岭村的。”李娟丽的表姐很开朗,她眼睛一转一转似笑非笑道:“前两年你和清虚道长还到我家作过道场哩!你那时才这么高。”她用手比划了一下桌子的高度。
“噢……”他想起来了,“姐姐是槐槐哥家的,你是水荇姐对不对?”
水荇满面春风地点点头。
他已经看出来了,这个水荇眉眼之间春色明媚秋波潋滟,也算是个难得的可人儿。
于是他越发忍不住心里的痒痒劲儿,腆着老脸流着涎水,非常肉麻的拍起了马屁:“水荇姐,你真是越长越水灵、比以前更加鲜嫩漂亮了!怨不得我不敢认你,你要不说我还以为是谁家没出阁的小姑娘哩。”
还是那句老话,在女人面前,你不要怕夸张、不要怕肉麻,不要怕漏出色相。你越大吞口水,肉麻得越入木三分,她心里越舒坦。这说明她的美丽指数、魅力指标已经使你忘情,这要比你很单纯很文雅的说‘你好漂亮吖’管用得多。
在别人眼里,你的这些举动或许有些花痴,但在你要愉悦的女人心里,一切都是合理滴、美妙滴、动人心扉滴……
哈哈哈……
水荇捂着嘴巴妖妖地笑了起来。半晌,她才止住了笑意,乜了他一眼道:“你这张嘴巴哄死人不偿命,谁家的闺女有福嫁给你,天天晚上睡觉准笑醒过来。”
他心里不禁暗乐:呵呵……谁家的闺女嫁给我,天天晚上准睡不成觉!!哪儿有时间睡觉?只剩下尖叫了。
“好我的亲姐姐哩!”他假眉三道的叹了口气,“谁能看上俺?”
水荇假意愤愤不平道:“你这样的条件可是百里挑一啊!告诉姐姐,你喜欢啥样的?不出三天我把人给你领来。”说着话,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一只手貌似很随意的搭上了他的肩头。
眉眼近在咫尺,水荇身上的体香和香喷喷的脂粉味幽幽钻进他的鼻腔里。立刻,他便有点心猿意马起来。
色壮英雄胆!
秦钟嬉皮笑脸凑近她的耳边悄悄说道:“我就喜欢水荇姐这样的。”说着,一只手很不老实地在她柔软的腰上拂拭了一下。
这一下其实还是试探性的,就像狐狸过冰河,走一步停下来看看冰面的动静,再走一步再停下来听听动静。
纵观桃花溪,正应了秦钟的那句戏言,女人个个如鲜花、男人个个似牛粪。
水荇的男人槐槐黑瘦黑瘦的,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外号“独轮车”。
槐槐原本不瘸,有一次打猎时被一头凶性大发的野猪追得坠下悬崖,不但摔折了一双用于走路的腿,中间那条撒尿用的毛毛腿也摔得不大管用了,那玩意儿现在只管撒撒尿排排水,干不了别的。
对于水荇来说,槐槐的那玩意儿时下跟自家院子里的水笼头没什么区别。
当时水荇和槐槐婚后不久,正是鲜花似的年龄。可惜,从那时起,一朵鲜花便插到了一坨干巴巴的牛粪上了!基本上没有得到过牛粪的多少滋润。
眼前的秦钟面如冠玉、鼻若悬胆,明眸皓齿、齿白唇红,站在那里修伟挺拔、玉树临风,脸上时时泛滥出一幅懒洋洋色迷迷的坏笑,举手投足间神情高傲、倜傥不群。
水荇第一眼看见他心里便颤了两颤,及至他用言语撩拨、用手轻薄,她不觉便先酥了心麻了身。他刚一凑过身来,她那蛇一样妖娆的香躯便如影随形地腻了上去。
美人投怀送抱,熟透了的身子充满了火爆热烈的姿韵,秦钟岂能按耐得住?
不由分说,嘴巴凑上去紧紧压在水荇的温软柔腻的唇上啄起嘴儿来。未几,水荇便娇喘吁吁,手不自觉地伸进他的衣服里乱摸起来,摸着摸着便从上面移到了下面,把个小道士撩拨得气喘如牛血脉贲张,抱起水荇放倒在桌上当场便要亮剑。
见他如此生猛猴急,浑身酥软的水荇顿时唬得魂飞魄散,她急忙伸手拦住了他,声气咻咻道:“现在不行,我姨和姨父马上就回来了。”
她的话音刚刚落地,就听院门吱呀一声,李三毛和老伴回来了。
水荇压低声音对他说:“你去老鳖潭后的树林等我,我一会儿就来。”说罢,理了理散乱的头发和身上的衣裳,匆匆迎了出去。
见秦钟也在,李三毛先是一愣,紧接着热情的张罗着要给他递烟让茶。
他急忙拦住了李三毛:“李叔,我过来找李书记有事,她不在我就先走了。”
桃花溪流到老鳖潭时,水面变的宽阔起来,形成了一个不小的迴水湾。因东岸有巨石如鳖,故以老鳖潭名之。溪水一路清澈,到了这里时河底突然向下急剧凹下,水也变成了深蓝色,有一种黑沉沉的意思,使得老鳖潭深得不可测。水在潭面缓缓地打着旋,透出些神神秘秘的味道来。
涉水到对岸,转过一片芦苇丛,三步两步钻进了茂密的毛竹林,秦钟掏出家伙对着松软的地面恶狠狠撒了泡尿,然后慢悠悠提上裤子等待水荇。
刚转过身子,却发现古月笑盈盈站在身后。他顿时嚇得魂飞魄散,眼睛睁得足有鸡蛋大。
奶奶的,你来干什么、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鬼一样无声无息就过来了?
秦钟回头看了看对岸,仍然没有水荇的影子。
估计她过来还得一会儿时间,趁此功夫何不与古月先拉近一下关系,等水荇过来再把接力棒交给她,嘻嘻……
他和古月熟门熟路,根本不需要过多的语言和预热行为,三下两下两人便躺到松软的竹叶上作成一团儿,林子里顿时响起了鸟声一片……
事毕,他推了推还瘫在地上衣衫凌乱的古月一把,“李娟丽马上就来了,你先回家吧。我俩约好到这儿看看周围地势,村里打算在这儿建个养鸡场。”
“是吗?”古月一听咕噜一声爬起身来,咬着雪白的牙齿恶狠狠在他脸上拧了一把:“你个小冤家!这么大的事情也不早说,诚心想出丑不是?这事要让她撞见了那还得了,我走了。”说着又舍身上来和他啄了个嘴,手顺势握着他的“啤酒瓶”摇了两摇,然后一哈腰从林子的另一头出去了。
她刚离开不久,水荇便接踵而至,此时他刚刚打扫完战场。
两人更不多言,在旧战场上便宽衣解带拉开架势干将起来。
水荇属于那种渴急了的旷妇。所以一经得手便没完没了绵绵不休,一连十几个大潮过去了,她依然感到饥渴难耐热火焚身,那种汹涌澎湃的兴奋劲儿却一浪接着一浪怎么也过不去。她此时的状态似乎是一匹受惊的野马,失控的神经指挥着强健的肢体只管一路往下狂奔,只要有一点力气就要一直往前跑,直到筋疲力尽、直到气绝身亡。
见她像一把漏壶一样止不住水儿了,秦钟有点害怕起来。他急忙抽身而起,两手急速猛掐她身上的几处大穴。好在秦钟是个出色的中医大夫,手法精到处置及时。不大工夫她脸上的潮红迅速褪下,人也慢慢安静下来软绵绵瘫在那儿,好半天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仿佛一个刚刚翻越了十几座大山、乏极了的行客。
又过了好半天,她终于从脱力失神状态中缓过神来。
水荇苍白着脸疲倦的笑道:“我这样是不是很疯狂?这是不是人们常说的那种‘色疯子’?”
“有点病态、有点像女色魔。”秦钟看着她妩媚的桃花眼点了点头,然后郑重说道:“却也不完全是病。”
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脸上突然一红,低下脑袋说道:“我不管,谁让你是个大夫,我赖上你了,你要给我治。”
秦钟笑了,“从表象上看,你这绝对是病,但刚才又能迅速控制住,从这一点看却又不是病。但有一点必须告诉你,这很危险,你今天刚好是和我干这事,要是遇到个不懂医理的人,极有可能要了你的性命。”
“有这么可怕?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
“你现在感觉如何?”
“很累!”
“你动动身子试试。”
水荇翻身爬起便想坐起来,忽觉一阵气短心悸头晕目眩,扑通一下又趴了下去。
“怎么样?”他关切地问道。
一瞬间,水荇的脸色变得蜡黄,她闭着眼睛说道:“头晕,恶心。”
秦钟帮着她翻了个身,让她俯卧在竹叶上,说道:“我给你推推宫活活血。”
说着,伸出双手在她背上按摩起来,边按摩边说道:“肾为生命之源,中医上把肾比作一个架着大火炼气的大鼎……”
“什么是大鼎?”
“锅炉见过没有?”
“见过,烧水用的。”
“对,你的肾好比一个架着大火烧水的锅炉,你的体质极好,所以肾水旺、精气足,这原本是好事,但也正因为你的精气足,于是火力自然便十分旺盛,因此蒸发出来的蒸汽就很足,这么多的蒸汽需要时不时放出来一点才能保证锅炉里的压力正常,而你平时又得不到排泄,于是锅炉里的压力就越来越大,我今天不小心把你的锅炉盖儿打开了,你想想,憋足了蒸汽的锅炉猛然打开会是个什么劲儿?”
“爆炸?”




超级特卫 第五十章 男人心机
“呵呵……差不多!我刚开了个缝儿,你锅炉里便连水带蒸汽一起喷将出来,想盖都盖不住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没事,你想想看,如果锅炉里的水全喷了出来、而底下的大火照烧不误,用不了多大一会锅炉就烧红烧炸了。那样的话,你还能活吗?”
“谢天谢地,如此说来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哩!”
“不敢不敢,我差一点快成了杀人犯。”
“呵呵……还是强-奸-杀人犯哩。”
“那可不?你眼睛一闭幸福地走了,进了公安局我却是有口难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活该,最好把你枪毙了,到了另一个世界刚好和我作伴。”
“做你的大头梦去吧!过了奈何桥,牛头马面先送你一碗**汤喝,什么前尘后世统统不再,谁认识谁啊?”
“那就划不来了,还是好好活吧。说好了啊,过两天你必须帮我放放锅炉里的蒸汽。”
“没问题,我是医生,医者父母心,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呸、皮厚!占了便宜还卖乖,你个小精猴子!”
秦钟此时想起正事来了,他在她鼓囊囊的胸脯上捏了一把说道:“今天的蒸汽放得太猛,你肾水损失不小,这两天你先回枞岭村休息几天,顺便帮我办件事。”
“什么事?”
“让你们枞岭村的乡亲们套上马车带上山货到我们村来卖。”
“这算啥事,他们巴不得过来挣钱哩!只是前一阵他们做得太过火,估计他们现在不好意思来。”
“所以才请你回去做动员啊。”
“我说了管不管用?”
“绝对管用,谁让你是桃树坪李书记的表姐呢?就说我和书记看在你的面子上只邀请你们枞岭村的人来,别的村一概拒绝。”
“好吧。”
“一会儿我回观里给你带几包草药回去,这几天你就按时煎服,用不了几天你就好了,到那时咱俩就可以放开嗓子在竹林里打滚叫唤了。”
“呸、没羞!这话你也说得?”
“呵呵……”
大脑思考、身体办事,以小人之心做君子之事,秦钟就这样一个人。
心里虽然对桃树坪村恨得咬牙切齿,却在不知不觉间开始了为桃树坪村拉车抬轿;暗暗发誓要报复桃树坪的王八蛋们,实际上却对每一个与自己相好的女人都能做到有情有义,绝不似踩蛋的公鸡,始乱终弃,踩完就走。
过了两天,枞岭村便成了下游各村千夫所指的败类。枞岭村的村民们根本不尿这一套,他们头上扣着草帽,只顾低着脑壳提上一筐筐的山货到桃树坪村赶集,时不时对着下游那些眼中冒火的哥们儿冷笑一声:傻冒!
又过了两天,秦钟又邀请和枞岭村一树之隔的花寨子加盟,弹指间,下游的乌合之众便告灰飞烟灭。
他笑呵呵对李娟丽说:“这叫拉一批打一批、挑动傻冒斗傻冒。他们别想安生,一潭水给他们搅成泥汤子,我们好趁机下手摸鱼儿。”
……
近一个时期以来,由于秦钟采取了打击下游拉拢上游的手腕,刀把村仿佛是处在台风眼中的孤岛,尽管周围山呼海啸地动山摇,刀把村却丝毫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于是刀把村终于缓过劲儿来了,最明显的标志就是:村长胡建伟回到村里来了,其他背井离乡的乡亲们也都陆陆续续回来了。
胡建伟是个高级瓦工,在外面很能挣钱,没奈何老婆翠儿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催他回家。刚开始他还有点心有余悸,待听说老婆在家里搞农家乐比自己挣得更多,只是翠儿一个人在家里独自支撑太累了!胡建伟当下便不再迟疑,遂跳上火车流星赶月一样奔回老婆的怀抱。
等他把攒了满满一肚皮的小蝌蚪全部飙进老婆翠儿雪白的肚皮里,立马变得抖擞精神生龙活虎起来,转过身便马不停蹄地赶来桃树坪找秦钟算账。
经过一个来月的思考,他已经有点回过味来:上次的悲惨遭遇都是拜这个阴险狡诈的小道士所赐。这次来他要会会小道士并还以颜色。
他不是那种“打脱牙和血吞”的主儿,他是睚眦必报之人,他是见血封喉的胡建伟。
进了桃树坪村委会,小道士春风得意满脸奸笑,正在那里恬不知耻的唱《空城计》哩。
这《空城计》仿佛就是专门唱给胡建伟听的,此时在他听来极具讽刺挖苦意味。
再看小道士那幅小人得志不可一世的嘴脸,胡建伟心中的怒火便一股一股往天灵盖上直冲,当时恨不能冲上前去一个撩阴脚将其踢翻,然后劈头盖脸啐上一脸痰。
压了压怒火,他强挤出一丝笑纹:“兄弟好兴致啊?气色看起来不错嘛!”
秦钟装作才看见他的样子,急忙收回飘渺的眼神,离座起身翩翩上前,热情的伸出了双手:“哎呀呀……这不是伟哥吗?最近一段时间怎不见你的影子?跑哪儿发财去了。”
伟哥?狗日的骂人不带脏字!连老子的名字都不放过,简直太阴险可恶了!
胡建伟根本没伸手,鼻子里冷横一声道:“发财?发棺材哩!我都快被躲在人后扇阴风打横炮的小人弄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了,发球毛的财哩!”
“真的?”秦钟面不改色心不跳,神情优雅笑容可掬道:“有这回事?”
胡建伟一屁股坐了下来,兀自从兜里掏出烟,自顾点了一颗。烟从他的鼻孔里徐徐冒了出来,双颊上的青筋不易察觉地抽动了两下。
压了压心里的邪火,他这才抬头盯着他那张俊爽的面孔狞笑道:“你不知道?”
他很无辜的摇摇头:“不知道,不过兄弟很同情伟哥的遭遇。”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一口一个“伟哥”,而话里话外的意思在胡建伟的耳朵里无疑全变成了赤-裸-裸的嘲笑,简直无异于火上浇油,他忍不住咆哮道:“这个小人就是你!”
“伟哥,这话从何说起?”秦钟的痞劲儿浮上了面皮,嘴角裹着一丝冷冷的笑意质问道:“你听哪个王八说的?说的什么?证人是谁?何时、何地、证据何在?敢不敢当面对质?”
一连串反诘环环相扣步步紧逼,胡建伟当时便闹了个烧鸡大窝脖。他本来就是瞎诈唬来了,他有个球毛的证据哩?只有张口结舌连一句都回答不出,顿时陷入窘迫之中苦苦挣扎起来。
他梗着涨红的脖子说道:“你别管那么多,我一猜就是你。你说、是不是你?”
哈哈哈……秦钟狂笑起来,然后他凑到胡建伟面前说道:“我们村有几头漂亮的小母驴最近有身孕了,我一猜就是你干的,你说、是不是你?哈哈哈……”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胡建伟被挤到了墙角。原以为一个下马威便可以把小道士挑落马下,谁知半个回合不到自己已经满脸开花满世界找牙了。
秦钟倏得板起了面孔,露出狼一样锋利坚实的牙齿狞笑着,带着教训的口吻说道:“伟哥啊!你是老哥我敬你,但没腚眼子的话可不能乱说,更不能胡说!眼看奔四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毛糙?说话做事怎么还这么不着调调?”
胡建伟被噎得面皮发紫白眼直翻,只剩下长吁短叹的份儿了。
说话间,秦钟的脸色又变了回来。
他笑吟吟走过来拍着胡建伟的肩膀,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语重心长道:“老哥你太急了!好歹也是一村之长嘛,好歹你也穿过咱中**爷的绿马甲、吃过咱中**爷的军粮,队伍上是怎么操练你的?至不济咱还是个叉开两腿端鸟撒尿的汉子嘛,天塌下来鸟大个屁事?有什么大不了的嘛?用得着这样气势汹汹声色俱厉?”
说到这里,他故意停下不说了。起身缓缓转回桌后坐下,端起桌上的茶杯吹了吹水面的浮沫,浅浅啜了一口,极有风度的用舌头将嘴里的茶梗慢慢运到舌尖上,然后拿出一张纸轻轻将茶梗吐到纸上,这才淡淡地转过头盯着垂头丧气的胡建伟一言不发。
定定看了一会儿呆若木鸡的胡建伟,他喷得一声笑出声来,“伟哥,要能沉得住气、稳得起势、撑得住台面,要不然群众该用腚眼子笑话我们这些当村干部的了!”
他这番话极尽嘲弄、挖苦、讽刺、揉搓之能事,阴损、刁刻、剔骨诛心,舌尖上一句句尖刻的单词像一根根毒刺一下下全戳到胡建伟的肺管子上,把个胡建伟刺得心里直呜咽,浑身筛糠一样直哆嗦。
而他漫不经心的举动则表现出一种从容不迫和不屑一顾,活脱脱就是幼儿园的男老师教训刚刚断了奶的鼻涕娃娃一个样,似乎在告诉胡建伟:你他妈谁呀?你差老鼻子了!你根本不配跟俺过招,你让俺用哪一只眼睛夹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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