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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军阀1909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伏白
“怎么样?”老卢不确定地盯着从观察哨下来的那名老兵,怀有一丝的侥幸道。
“我看见了坦克,数量多的我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
“卢大哥们不是有反坦克枪,还有反坦克的炮弹吗?为什么要害怕坦克?”
老卢和那名老互相对视一眼,眼中的悲哀更浓。杯具的不是坦克而是北洋军聚集在这里超过二十万的兵力,真正具有战斗经验的老兵,不足十万人。更多的,都是像这样青涩的小青年着手中的枪,还没有几天。而他们的对手,可却是全部具有实战经验,训练无比严格,声名遐,百战百胜的国防军。其中还有号称国防军最精锐的第一军第二军!
坦克,面对集群坦克的攻即使是当初日本人,也被打得屁滚尿流。也是当初山东那一战定了坦克,这个新型陆战武器在世界陆军兵器装备中的绝对主力地位。同样是在山东几年后,同样的一幕又即将上演。不同的是,遭受蹂躏的由日本人变为北洋军,不同的是,此时的国防军坦克部队,数量更多,型号更齐全完备,质量更甚以往。以每个连装备不足一挺的反坦克枪,用着这种从欧洲淘汰下来的反坦克武器,说实话,即使是打枪的那人,恐怕也心里没底。
“年轻人们,别老兵没告诫过你们!”老卢善心地对几名围在他身边的新兵蛋子语重心长地道,“一旦这仗打响了,都别太冲动。别逞英雄,缩在堑壕里,绝对是最安全的!”
“卢大哥,那……那国防军打过去,怎么?”一名小战士似乎极为害怕,身体不自禁地打着抖道。
“怎么办?丢掉枪,举起手,降,会吧!”
“投……投降?”
看着那名小战士还反应过来,老卢看了看四周,忍不住压低声音道,“让我告诉你们吧,你们知道对面的国防军士兵的月晌,是我们的几倍吗?”
“倍!这还不算抚恤金,伤残金!”旁边的老兵和老卢十分默契地配合道。
“对,十倍,同样是扛枪的,差别就如此之大。而且,在华司令的自治区内,人们都可以吃饱饭,有着崭新的房子,孩子们全部都可以去上私塾,老人们生病了,都不要花钱看病!华司令,是个好司令啊。大家都是中国人,何必自相残杀呢,对不对?”
老卢似乎经验十分丰富,看他这语气,似乎恨不得国防军立刻就攻过来。可是,一旦交火,子弹无情,谁知道谁就能活着等到投降?谁知道对方如何处置投降的人。虽然对方撒了大量的传单,但是上面管的极严,而且他们又不识字。
那名小战士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颤抖也没有那样厉害了。青涩稚嫩的瞳孔内,闪烁着未名的光芒。
“嘘,疤子来了!”
一句话,所有人立即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趴着一动不动。疤子就是他们连的连长,为人治军十分苛刻残忍,在连长非常有威严。
“奶奶个熊,聊什么?啊,聊个鸡*啊!叛军就要攻过来了,全都给我戒备,谁要放叛军过阵地,老子第一个毙了他。都听好了,睁大眼睛,不准闲唠!”
呸!疤子连长刚走,老卢忍不住背后啐了一口。这个疤子本来就是一个玩命的地痞,仗着姐姐嫁给北洋军一名团长做小妾,擅长阿谀奉承的他,居然也捞到了一个团长的位置。他几乎很少管军务,但贪婪好色无度。曾经看中连长一名排长的老婆,硬生生给他糟蹋了。被那名排长撞见,他竟然开枪把那名排长打死。虽然对外说是那名排长投靠了国防军,但是连内许多人都知道他们疤子连长干的好事。
“进攻了,国防军进攻了!”一声大喝划破夜空,没有人知道这喝声中,惊恐的成分多一些,还是欢喜的色彩浓重点。
进攻了,晚上十点整,超过一千辆的勇士坦克,如同铁甲洪流一般,带着轰隆的轰鸣和地面的颤抖,全线向北洋军阵地发动进攻。冲在最前线的,却是约有百辆的二型轻重坦克。它们所向披靡,无可阻挡。北洋军慌忙的反击,反坦克子弹打在二型坦克的正面装甲上,如同隔靴痒,毫无伤害!
反坦克炮也全面奏响,但是一辆坦克被击中,被打残。后面的坦克迅速绕过去,加速冲上来。而且,国防军的炮兵也没有迟缓太久,一旦发现了对方隐藏的反坦克炮兵阵地,国防军炮兵立即锁定方位,全线上万门火炮,在短短的一分钟内,就倾泻出十万多发炮弹,把整个北洋军的阵地,炸成一片火海,火光冲天,映燃无尽的黑夜,变成白昼一般。





新军阀1909 243 势如破竹
攻全面发动,冲锋的号声响彻云霄,甚至一度盖过坦的轰鸣。在夜幕的掩护下,几万国防军战士们如同流沙一般,密密麻麻,铺天盖地地压向北洋军阵地。北洋军反击的重机枪子弹,打在国防军的坦克,装甲车外的护甲上,火花四射,流弹纷飞。
冲在最一线的坦克部队,碾过铁丝网,跨过又深又宽的堑壕。装有12坦克炮的勇士二型重型坦克,专门寻找敌人的堡垒火力据点,炮炮不落空,很快就让北洋军阵地凶猛的反击火力,削弱不少。
在炮火和密集子弹射击的压制下,堑壕内的北洋军士兵们几乎抬不起头来。在督军嘶声力竭的威胁声中,胡乱地对着前方夜空放着空枪。
老卢机警地趴在观察孔外,仔细地盯着前方的国防军士兵们踪影。投降,也是需要技巧的。否则在这个黑色的夜幕下,流弹四溅,你甚至还没举起枪,可能就被不知来自敌人还是己方的子弹,射成筛子。
“你们在做什么?”疤子连长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令围聚在老卢四周的十多名年轻士兵们吓了一跳。老卢机警地抬枪就对前方的夜空随便打了一枪,头也不回地继续拉动枪栓,准备着下一次射击。
然而其他新兵的经验和心理素质,显然不像老卢那般自然。一名年轻的小战士吓的枪杆都没有拿稳,啪地掉在地上。浑身更是颤抖不已,脸色苍白地直发抖。
疤子弯腰捡起地上的枪,看此枪竟然连保险也没有打开,子弹更是不少一发。疤子当即就怒喝道,“奶奶的,傻b新兵蛋子。连保险也不开不是准备等敌人打过来,你们好投降啊?”
“不是……连长……我没有……没有聊投降……不,我们不想投降……”
老卢艰难地闭上眼睛,本准备打出去的子弹,也留在了枪膛中。这个新兵蛋子还是太嫩了,谎话说出来,让人一听就破,更别提人精似的疤子了。
依照子的性格,尤其这个时候是临战前分,老卢不用深想就能预料到那名新兵和他们这群人大部分人的命运。
老卢心中:一挣扎。虽然疤子可能看在他地资历上。饶过他。但是身边这些人。鲁莽残忍嗜杀地疤子。会放过他们吗?这些人虽然在一起不久也共同在一口锅里吃了许久地饭。在一张桌子上喝了许多餐酒有些若有若无地依赖地情感。
“嘿嘿。连长。新兵蛋子。一看打枪。尿泡都吓破了。说话都语无伦次了!”老卢走过去一脚踹向那名新兵骂道。“还不给我去……”
老卢话还未说完听耳后砰地一声。震地他耳膜轰鸣乎失聪。刚被他踹了几步远地那名新兵蛋子。脑袋被一枪打开了花。血雾与脑浆四溅洒在老卢地脸上。令见惯了死人血地老卢。也不自禁感动无比地恶心与反胃。
“他奶奶地。临阵后缩。不想着给老子杀人。还想投降。老子依照……依照我姐夫地军法。枪毙你!”疤子举着那还冒着白烟地手枪。脸上充满残忍和凶光。恶狠狠地道。
老卢地心被这句话猛地抽痛。只见他嗖地转身。眼中闪出一丝凌厉。那名新兵蛋子地血水和脑浆。映衬着老卢那略显扭曲地面孔。看起来是那般地狰狞和可怖。让即使是疤子这样心狠手辣地人。也情不自禁地后退两步。色厉内荏道。“老卢。你干什么!老子不过是枪毙了一个胆小鬼。你他娘地还不带着这群兔崽子给我爬回去。给我挡住那些该死地国防军!阵地被攻破。我把你们一个个全部枪毙。听见了吗?”
疤子挥舞着手中地手枪。对着被这边动静吸引而越来越来地新兵老兵。警告地道。真是他娘地晦气。那些国防军该死地坦克很快就要攻过第二道铁丝圈。这些混蛋竟然不坚守阵地。要反不成?等这仗打完了。回去后老子会让你们知道如此瞪着老子。会有什么后果!
“听见了吗?快给我回去,卫兵,听我命令,谁再不回阵地,统统给我枪毙!”随着疤子连长的一声大喝,随身十多名疤子的心腹立即从腰中拔出配枪,齐齐瞄准老卢。战斗还未开始,内斗却变得剑拔弩张。
“老卢,放下枪,我们认识也有一年多了,别逼兄弟我动用军法!”
另一名和老卢一年多的老兵朝着老卢暗暗递过去一个眼色,老卢眼中的犹豫很快隐去。只见他伸出手,大大咧咧地把枪丢在前方的地上,笑嘿嘿地道,“连长,我把枪给你,等国防军攻上来,你可别骂我不反抗啊!”
老卢把枪丢在地上,终于让疤子稍稍松了口气。看着已经很近的国防军坦克集群,正在猛攻第一阵地的火力点,更多的流弹打在堑壕周围的土堆上,枪声和炮声越来越近。疤子缩了缩脑袋,咽了咽口水,把枪放低道,“等老子先去指挥部向团长求援,你们先在这里给我顶住那些国防
蛋!”
哗!众人只觉眼前一花,疤子还未反应过来,就发觉手腕一痛,手中的芜湖产勃朗宁9mmm大口径手枪被人迅速夺取。一支冰冷的枪口,随即顶上他的脑门。
“老卢,我干你娘,你做什么?”疤子似乎还没弄明白,到底是个什么一种状况,尤在那张口大骂,用力挣扎。
“老子?今天,让你尝尝,子弹的味道!”老卢没有说话,迅速扣下扳机。砰!在老卢那朊脏的脸上,再添一层充满腥味滚烫的鲜血。
所有人都震惊了,包括疤子和他的那些所谓的警卫们。疤子临死前,还瞪大着一双不敢相信,充满恐惧的眼睛。他不相信,一向老实巴交的老卢,竟然突然变得如此陌生,变得如此强势。
推开脑壳依旧冒着脑浆的疤子,老卢毫无畏惧地那几名还站在那发呆的疤子警卫兵道“现在,连长已死,留给你们的就是随我去投靠国防军,或者,转身,任你们离去!”
那名给老卢打眼色的老终于反应过来,迅速子弹上膛,抬起枪对着那几名警卫,站在老卢的身后。而一直和老卢关系极为密切的班上几名新兵条件反射地举起枪站到老卢的身后。这时,堑壕隔壁的一名班长带着手下十几人走过来乎早就了解情况的他,大喊一声道,“连长阵亡了,不愿意留在此地的人,就后撤吧。愿意留下来的就随我在这里抵抗国防军的进攻吧!”
那名班长的音刚落,与老卢他们对峙着触即发的十多名警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部警惕地缓缓后退,转过一个方向,迅速消失不见!
眼见一次危机就这样名班长走过来,开怀大笑道“老卢,真有你的啊。一起半年多了没看出来,你一旦爆发是如此令人震动啊!来,拿着这颗头颅,我们一起去国防军,你至少也会是个连长!”
老卢到被那名班长一拍肩膀,始才反应过来,勉强笑了笑道,“兄弟我是走投无路了,你也跟我们一起?”
“你看这样,不一起的话,难道还想留在北洋升官发财啊!”那名班长转身对副班长大喊道,“小六子,去喊上七班,九班,告诉他们,全部来这里,我们一起行动!”
疤子连长在七连中早就怨天怒,只是大家摄于他的军衔和他团长姐夫的威权,所以才忍气吞声。如今大战才一开端,国防军就势如破绣,第一阵线瓦解在即,第二阵线能不能抵挡住,许多人都心知肚明。所以再无顾忌,干脆豁出去,投靠国防军算了。
王甲本乃第四军第十师帐下的一名连长,祖籍云南富源,今年虚数二十。十五六岁的时候,受当时国内舆论的影响,立志从军报国。几番选择之下,王甲本毅然远离家乡,来到合肥报名参加铁血军校。
因为年龄和当时军校规章制度的改变,王甲本最终进入铁血初等预备小学堂学习,后来编入第十师担任一名副排长。
学习刻苦认真,头脑冷静,在军事方面颇有才华。在赴欧的战斗中,王甲本作战勇猛,治军十分严格,屡建战功。如今不仅是铁血军校在读正式学员,而且军衔还升到上尉,担任连长之职。
这次的统一之战,王甲本可是卯足了劲头。立志要率领连下一百对人,第一个攻下德州,以建立不世的战功和获得华司令亲自颁授铁血勋章。如果可以率军攻下北京城,那么获得一枚神圣战斗勋章,也不是不可能的。作为国防军三军最高荣誉勋章,神圣战斗勋章,那可是所以军官梦寐以求的向往啊。整个国防军中,获得如此勋章的人,屈指可数。
王甲本身先士卒,一直跟在一辆勇士二型坦克后。精准的枪法,标准的掩护身姿,警惕敏捷的反应,让他随着坦克集群一路无可阻挡,迅速杀到北洋军第二阵地。只是来到这第二阵线,王甲本心中纳闷无比。比起第一阵线那些北洋军的抵抗,虽然在国防军强大的火力攻击下很快溃散,但至少表面上看起来,火力反应还是很到位的。
可是,此时王甲本眼前的敌人阵地,却沉寂的就跟全体阵亡一般。更加令他好奇的是,同样是第二线阵地,隔壁他们正打的非常欢,为何这里却一点声音都没有?难不成是全跑了?没有道理的啊!
虽然惑,但是王甲本没有犹豫。拿着手枪的左手一挥,几乎是第一个冲上阵地。不过等他举起枪,看着眼前一大堆的北洋军,正准备扣动扳机时,眼前的现象却让他大吃一惊。这种意外,比看见整个战壕内空无一人,还要诡异,还要不可思意!
其他随后冲上来的士兵们比之王甲本,似乎也好不了多少。有的人甚至都扣动了扳机,所幸他们都不是新兵了,反应也够快,匆忙之下,急摆枪口,把子弹打在附近无人的泥土上。
“停!全部不准开枪!”
王甲本一声令
防军的训练素质当即体现。只见越来越多的人冲^着枪,然后看着面前的景象,傻傻地侧目问,这……怎么回事?什么状况?
原来,王甲本冲上堑壕,却看见大半个连几十名北洋军士兵,全部抱着枪坐在堑壕内,一动不动。看见了冲上来的国防军没有反应。如果不是不少人正抽着香烟,如果不是不少人还会抬头珠子还在动,王甲本几乎怀这里是个死人坑了。
不等国防军的士兵们开口询问,老卢一手夹烟,手指轻微微地颤抖着道,“长官们是北洋军新编第二十一师第六团七连。连长已被我们打死,除了连长的警卫和少部分人撤退下去他官兵都在这里,向贵军请降,请长官接纳!”
投降?王甲本心中的惑迅速闪过,看着地上躺着一名连长服饰的北洋军军官,看着那些抱着枪,眼中闪着畏惧和慌乱无助眼神的北洋军士兵们看着老卢那微微颤抖的手指和其他多名陆续站出来的各级军官,王甲本心中大畅想哈哈大笑。真是天助啊,民心所向谁人可挡?
“好,我接受你们的诚意!告诉我叫什么名字,担任什么官职?”
老卢脸上的紧~缓,见王甲本问起他的名字,他还似乎有些难堪,但依旧吸了口眼,压低声音道,“我……小人……属下名叫卢白菜。只是七连的一名班长,并不……并不……”
班长?王甲本心中大诧,他~信这些站出来的人,连个副排级军官也没有,可是,为何他会站出来,而且其他军官,似乎都以他马首是瞻?
王甲本不知的是,这群人当中,的确没有一个副排级的人物。因为那些人,几乎都是疤子当初在社会上的地痞朋友。真正训练打仗领兵的,还要靠基层这些老兵班长。所以疤子一丝,那些所谓的排长们见士兵们哗然,全都要造反了,还不忙领着亲兵们,悄悄地溜走,谁敢留下片刻时间?
至于为何众人推举老出来,根本的原因就是老卢杀了疤子连长,这投诚之功,老卢当居首。国防军如果接纳他们,老卢定然会升职加封,他们这些人,当然不会在此时刻,得罪了升官机会最大的老卢了。
王甲虽然不明白具体状况,但他也是个冷静大胆之人。
当即迅速,“把你们的帽子丢掉,把北洋军服反穿,随我们一起,继续进攻。你,卢白菜,暂任这个连的连长,待我们攻下德州后,上报师部,再对你们论功行赏,确定军衔职位!”
什么?连长?继续进攻?拿下州?王甲本迅速接受他们受降不仅已经让老卢等人吃惊了,不押后安置他们,竟然让他们随着国防军发动进攻。尤其是卢白菜,原本还只是一名班长,虽说在北洋军中呆了也有七八年了,但这连长一职,他还真的从来没有想过。
卢白菜还在迷糊中,王甲本已经发动了动员演说,“兄弟们,我王甲本,乃国防军第四军第十师三团七连连长,说起来,咱们都是七连,都是一个编制下的啊。这叫什么?这就叫那啥,有缘分啊!”
“同志们,我很高兴,你们可以做出如此深明大义的决定!我们都是中国人,犯不着如此自相残杀!华司令率领国防军北上,为的就是消除地方武装,统一国家,建立一个全新的中国。我向大家一定听说过国防军吧,即使你没有听说过国防军,也一定知道华司令吧!”
“我不敢保证我们在战后都能活下去,我也不敢不敢,在战后,我们还能活着见面。但是,只要我们拿下德州,只要我们建立军功,国防军,一定会向你们敝开大门!记住,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国防军中的一员,是男人,是条汉子的,随我出发!”
“卢白菜,卢连长,立即集合部队,出发!”
卢白菜条件反射地立正敬礼,大声道,“是!”那一瞬间,卢白菜心中升起一种难言的感觉,这种鲜血温度在上升,浑身发热的感觉,卢白菜很久很久没有感觉到了。就连这样的敬礼,卢白菜觉得似乎也非常陌生了。
转身看着其他各军不少还在激战,王甲本跳下堑壕,从警卫兵手中拿过一挺轻机枪,大声对堑壕上满满的国防军士兵道,“弟兄们,随我扫清阵地,杀向二十铺!”
“国防军威武,杀!”
看着那些大喊着蜂拥冲进堑壕内的国防军士兵们,卢白菜胸膛的一团火也似被点燃了一般。只见那名闪电间枪杀疤子的年仅二十五六岁的北洋老兵,瞬间爆发了。丢掉头上的帽子,扯开身上的外套,连反穿似乎也懒得去穿了。
抓起一把毛瑟步枪,卢白菜大喊道,“七连的弟兄们,随着国防军的同志们,一起去立战功,杀啊!”




新军阀1909 244 血色画卷
夜,战火在山东与河北交界的地方,东西向近百公里上,全面铺开。而且自总攻一开始,国防军就推进迅速。几乎是坦克集群开到什么位置,步兵就能随后跟进到什么位置。偶尔碰见几个难啃的硬骨头,紧紧跟随大部队的轻炮团立马就派上了用场。储量十分充足的炮弹,泼水般倾泻到敌人的据点上,很快就让对方哑火。轻炮团的速度优势,直让紧追其后的重炮团炮兵们眼馋不已,一边卯足力气继续追赶,一边口上羡慕的直叫嚷。
整个战场上,似乎很快形成风潮一般。类似于王甲本这种阵前收编,加入攻击队伍的例子还确实不少。许多原本实额仅有一百余人的连队,在加入收编阵前倒戈的北洋新军后,战斗人数甚至比之一个营的人数还要多。
这样情况的直接结果就是,等第一波的国防军攻打到德州城外黄河涯镇时,五万先锋部队不仅在数量上没有减少,反而还扩增到六万人之多,这还不算没有编入攻击部队,被收缴武器,压到后方看守起来的二万多人。
其中身为连长的王甲本最牛,其麾下的战士数量已由原来的一百来人,猛增到七八百人,足以和一个团的战斗人数相媲美。而且这些人在投诚后,突然变得作战无比勇猛,与王甲本的连队一起冲锋陷阵,每每都是以最快的速度,拿下那些看上去非常困难的据点,直让原本还对北洋军战斗力轻视不已的国防军战士们,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敬意。
当然,王甲本连队数量如此激增,和卢白菜等人的整编连集体投诚不无关系。卢白菜那个连队的许多班长是北洋老兵了,其中卢白菜在北洋军中就混了七八年了。官职虽然不大,但这人脉却还是有些的。所以王甲本在卢白菜等人的带领下疤子连长姐夫的那个团,近半基层军官和士兵乎都在接触后,迅速放弃抵抗。不仅用最小的代价拿下了大片的阵地,还让王甲本连队的人数急剧扩充,顶的上一个团的规了。只是这个团看上去就跟杂牌军一般,身着国防军军服的有之身着北洋军服的有之,军服反穿的有之,甚至还有什么军服都不穿的武夫,比起那地方财主家的武装护院看起来,还要混杂。
那名倒在疤子枪下的新兵,那名耳朵非常灵敏他听见国防军空军全体出动的声音,其实只是一个迷惑敌方情报人员的伎俩。夜晚,蓝鸟轰炸机群真的要去执行任务,即使有地面的灯火引航支持,轰炸机编队也很难在气象环境复杂的情况下寻找到目标。
不过国防军发动总攻的次日凌晨四点多,济南城外隶属于空军第一师的二个临时机场,灯火通明员来回奔走,显得的异常忙碌。一架架排列整齐的飞机全都启动发动机旋转螺旋桨,等待着起飞的命令。
初春的四点多空还是一片漆黑。早春的露水加上微风,还是充满了凉意。但奔跑在临时机场草地上的所有人,无不热的汗冒雨淋,整个机场上都充满了紧张和萧杀的气氛。一枚枚重型航弹迅速被挂上蓝鸟轰炸机的机腹下,安全保险引信也随之被打开。
一名名飞行员坐在驾驶室内,座舱_敞开着,看着在黑色空中闪动着的群星,这些年轻的飞行员们,缓缓从怀中抽出一根白色的布条,上面用毛笔篆体书写着一个苍劲的华字。他们把布条绑在额头上,眼中射出一种摄人的狂热和坚决。此次国防军空军第一师几乎全部出动,定然不得目的不罢休,是绝对不会在没有完成任务前,再次半路返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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