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琴酒今天又在做慈善[综]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无繇可医
另外,他盗窃珠宝归盗窃珠宝,却从不伤人,反而屡次救人,以至于每回柯南与他动手,都会自觉不自觉地放水——还是用泄洪更合适——符合心怀大爱的条件。而他高超的易容能力、魔术技巧几乎超越人类想象,也勉强够得着“魔法天赋”这一点,加他一个应该错不了。
如此一来,名单里就有六个人了。其中,琴酒认为最合适的莫过于木之本樱和江户川柯南,至于到底选谁,就让梨子自己愁去吧。
放下纸笔,琴酒懒散地蜷起长腿缩进沙发,漫不经心往窗外看了一眼。只见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的小绿被一只夹子夹在晾衣杆上,正迎风摇曳,悲伤逆流成河。
“琴酒呼叫梨子,重复一遍,琴酒呼叫梨子。”突如其来想皮一下的琴酒勾起薄唇,压低了嗓音道。他的声线本就磁性醇厚,刻意放低后更是带出了迷人的慵懒和沙哑,多听两声,感觉耳朵都要怀上二胎了。
小绿:……你是不是有毛病?
刚这么一想,愤愤不平的绿帽精忽觉一阵困意涌上,迷迷糊糊地失去了意识。取而代之的,是一道虚幻的俊美身影。
“嘿,琴酒!”梨子一出现便中气十足地打了个招呼,紧接着发现自己的临时载体被夹在晾衣杆上,有点不适地甩甩脑袋,“你怎么把我的载体弄这儿来了?”
“哦,我见它有点脏,所以扔洗衣机里涮了涮,现在正在晾。”琴酒不以为然地答道,理直气壮得好像自己做了多么正确的事,把梨子也给带进沟儿了。
“这样啊……”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不过见他一脸理所当然,梨子也就不深究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是不是我让你找的人找到了?”
琴酒点点头,把名单拿起来抖了抖,在他面前展开。
“……你等会儿我查查!”
看到纸上有六个名字,梨子嘴角一抽,倒也没抱怨,当即开始干活。
他闭上眼,额心浮现出一道青色繁复符文,缓缓向两边舒展,泛起流水般绵柔细腻的光泽。与此同时,纸上的名字也随之亮起同样的青光,相互呼应着闪烁片刻后,五个名字消失,只留下一个依然倔强地亮着。
这是什么黑科技?还有这种操作?
琴酒一脸懵逼。
“喏,就是他了。”梨子擦擦额角沁出的汗,并未发现琴酒怪异的神情,随手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本书,“等你征得他同意,就把这本书交给他让他随身携带。”
把腿往沙发里又缩了缩,琴酒抬眼一瞥,那本书的封面顿时刺痛了他的眼睛。
粉衣柔弱少女与黑衣冷峻青年相拥于雪夜下,旁边竖着一行书名——霸宠甜心:冷酷杀手的七十二变小娇妻。
“……你确定让我把这本书拿给他?”琴酒的眼神深不可测,几乎看不出他是在强忍笑意。
梨子不解地低头看了一眼,尴尬地咳嗽着飞速把书塞回身后,摸索着又拿出一本:“不好意思拿错了,是这本。”
琴酒揉揉憋笑憋得发闷的胸口,抬手接住他以黑科技瞬间传送过来的书,只看一眼眉头便皱了起来。
——《湮灭神曲》。
这名字……怎么看都是个毁天灭地的大招啊。





琴酒今天又在做慈善[综] 14.十四、世上最远的距离
琴酒试着把书翻开,却发现自己无论怎么用力,那看似脆弱的纸张都纹丝不动,只得拿在手里掂了掂:“只要把这玩意儿交给那个人就行了?”
梨子揪起一撮头发从中间开始往下捋,不紧不慢地解释道:“确切地说,是在他同意施以援手后再给他。如果他不愿意帮忙,或者不是真心愿意帮忙,你给他也没用。”
“事儿还挺多。”琴酒嗤笑一声,把写着仍在泛着绿光的名字的纸页团吧团吧,与《湮灭神曲》一起塞进木箱,跟那把不用威力全开也足以毁天灭地的水枪放在一块儿,“等我帮你搞定那个人,你是不是就可以帮桃矢延长寿命了?”
“当然。”梨子一挑大拇指,笑得阳光灿烂,“虽然可能没办法让他活太久,但二三十年绝对没问题!”
琴酒托住下巴,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片刻:“二三十年吗……也够了。”
二三十年时间,足以让他找到其他为桃矢续命的方法。实在不行,他还可以求助宇减基,即使任务奖励减少也比不能完成好。连那把威力强大到可怕的水枪都只是宇减基研发的产品,解决一个小小的魔力污染源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琴酒暗自思忖,很快便拟定出好几条备用方案,把一旁的梨子无视了个干净彻底。
对此,梨子并不生气,也没有像上次一样借口有事离开,而是撑住下巴兴致勃勃地盯着他看,活像hentai研究院对着自己心爱的研究成果,在脑子里把他从头到脚解剖了一遍。
别误会,他可不是突然对琴酒感兴趣,而是从见到琴酒开始就对他感兴趣。
相遇之初,梨子透过当时还是血色光团的小绿的眼睛看到了琴酒,对明明浑身笼罩着血光且孽障无数,却莫名冲在救人第一线的他升起了几分研究冲动。可惜因事务缠身,他没能及时出现在琴酒身边,等机会来临时,琴酒已经不是他可以轻易接近的存在。
——因为那把可怕的水枪。
事实上,他完全没必要与琴酒做那桩交易,虽然地球的法则对他有诸多限制,但找个符合自己要求的人问题并不大。与其说他是在跟琴酒做交易,不如说他是以做交易为借口,能够光明正大地接近他,研究他。
这种心情和喜欢没什么关系,纯粹只是一个科研人员的心血来潮。
“唉,应该把交易内容改一改的。”凝视琴酒半晌,梨子轻叹一声,在嘴里嘟嘟囔囔,“我真是脑子进水了,找什么人啊,直接让你进我的研究室多好……”
他的叹息和咕哝惊动了琴酒,虽然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琴酒下意识感觉身上一寒,警告地眯起眼:“你怎么还没走?”
“我想多看看你不行吗?”梨子脑子一短路,暧昧的话脱口而出。
“……”琴酒抱紧了木箱,警惕地往后缩了缩,就差举起块“防火防盗防流氓”的牌子,“我对外星人不感兴趣。”
梨子郁闷地“噗”了声,轻轻抽了自己腮帮子两下:“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研究研究你……”
琴酒讶然挑眉,忽然回过味儿来,面前这个离自己可能有十万八千里的虚影还是个实干型研究人员。魔力污染源这种东西都能被他挖出来当融合剂使,他说的“研究”会是普通的研究?
当即伸手抓出水枪横在身前,琴酒呵呵道:“你最好收起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我是不会躺上解剖台让你研究的。要么我们好好合作,互惠互利;要么你死我活或者同归于尽。”
作为曾经的组织成员,他太清楚被送上解剖台的人会有什么后果,要么痛不欲生之后凄惨地死去,要么变成怪物苟延残喘等待下一场实验,无一例外。
光是经他手处理掉的“无用实验品”就不计其数,更遑论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消失的那部分。从前由于立场和过分忙碌的生活,他没时间想太多。现在听梨子一提,不免细思恐极起来。
不用问梨子也知道他想岔了,哭笑不得地摊开手:“我说了,我们是受宇宙最高意志监督的,做实验也得讲基本法,一般不会闹出人命或让人变异成怪物。即使有特殊情况,我们也会尽力补救,直到让‘实验者’满意为止。否则一道天雷劈下,我们有十条命都不够死的。”
琴酒这才瘫着脸放下水枪,看着他的目光从戒备变成了带着一点点嫌弃的漠然:“那你赶紧走吧。”
“真的不考虑跟我再做个交易?”不提还好,一说到自己接近琴酒的初衷,梨子就受不住泉水般“咕嘟咕嘟”往外冒的心思,边兴冲冲地苍蝇搓手边问:“我手头最近有个新课题,关于各宇宙同性别生物之间的生殖隔离的。你看,你和我是不同宇宙的生物,又是同一性别,基因还足够优秀,太符合我的要求了……哎哟!”
没等他胡说八道完,琴酒咬着牙一水枪呲了过去,带着淡淡荧光的水流打在作为载体的帽子上,把他满肚子劝说的话堵了回去,原先稳定的虚影也一顿震颤。
“谁要跟你研究生殖隔离,我看你更适合找头猪一起研究!”气到失去语言逻辑,琴酒将水枪调成“战斗”模式,深邃的眼瞳迸发出凌厉冷光,杀气四溢,“你走不走?再不走我开.炮.了!”
“你别生气别生气,这就走,我马上走!”梨子抱头蹲防,身影像接触不良似的闪个不停。然而就这样了他还不死心,临走之前扯着嗓子又嚷嚷道:“你要不喜欢这个课题我们还可以换一个,比如……‘同性间的相濡以沫和激情相爱’怎么样?偏哲理性,深度也够,最重要的是……走了走了!我走了!”
琴酒皮笑肉不笑地作势要按下扳机,终于彻底堵上他没把门的嘴,身形一闪便消失在空气中。
冷冷瞪着梨子之前所待的地方,他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把水枪扔回箱子,只觉得胸口有团火焰熊熊燃烧,恨不得把那个罪魁祸首揪回来揍到只剩一口气。
“同性,相爱?”倚回沙发,琴酒深呼吸数次压下怒气,嗤笑道:“就算我喜欢男人,那个人也不会是你。”
话音未落,被他丢在床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上欢快跳着“赤井秀一”几个字。没响几声,安室透也传了条简讯过来。
他们是约好的吗?
琴酒皱了皱眉,心情不好时他一向不喜欢动弹,即使从沙发到床只有短短几步距离。在组织时,他还为此拖延过任务进程。
不过,想到可能是自己拜托赤井秀一和安室透做的事有了结果,再不情愿,他也还是走到床边躺下,顺手捞起手机接通通话,声音懒洋洋的,像趴在屋顶晒太阳打盹的猫儿,没什么精神:“喂?”
“……你要的资料搜集得差不多了。”正在整理打印好的文件的赤井秀一耳朵一麻,话筒里传出的带着含糊鼻音的声音仿佛小刷子般轻轻刷过他耳廓,痒痒的,他摸了摸,还微微发烫,不禁眯起眼睛,“你在干什么?”
这种声线……怎么那么像事后?
“……没怎么。”他的问题勾起了琴酒刻意想忘掉的事,慵懒的嗓音重新变回冷淡,“你现在在家吗?我过去拿资料。”
听出他语气中的回避,赤井秀一莫名有些不悦,所幸这点不悦不至于真正影响他的心情:“我在,你过来吧,正好我有其他事想跟你说。”
“嗯,到了再说。”
说完,琴酒干脆利落挂了电话,抓起衣架上的薄外套穿上,揪着蔫巴巴的小绿离开了旅馆。
没看今日新闻的琴酒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即将再次摊上大事。
……
摘下碎裂的单边眼镜,看到镜片中间的弹孔和蛛网般的裂纹,基德倒吸冷气,又因吸气过猛而牵动本就泛着灼痛的气管和肺部,低低咳嗽几声。
昔日无论做怎么折腾都一尘不染的白衣,此时却沾上了刺眼的血迹,肩、肘、胸口,连裤脚都溅开星星点点的暗红,尤其是胸前那大片仍在缓缓泅染的血色,简直堪称触目惊心。
好的是,他虽然中了一.枪,但身上大部分血液都不是他的,否则他现在就该动弹不得任人宰割了。不好的是,他胸口那片血色,属于正被自己扶在怀里的白马探。
事情还要从两周前说起。
两周前,东京有间珠宝店花天价从法国购来一颗据说大小、重量和做工都堪比已遗失的“海洋之心”的宝石,准备于昨晚展出,为商店做广告。基德知道后,留下和平时一样的预告函,打算将宝石偷到手,看看是不是自己需要的那颗。
恰好那时,白马探从英国回到东京。听说基德再次出现,他连口水都没喝,直接从机场坐车到那间珠宝店,花费一番心思解开预告函,并且跟基德进行了酣畅淋漓的斗智斗勇,一切都和之前别无两样。
本来故事到这里就该画下一个圆满的句点。基德还回宝石,白马探发现更多有关他身份的线索,两人一通互相diss,皆大欢喜。偏偏就在基德嘴炮完想离开时,珠宝店灯光一暗,他被.狙.击了。
第一.枪.来得猝不及防,若非他及时躲闪,只怕被打中的就不是肩膀而是心脏了。而接踵而来的第二.枪.和不间断扫射则给他带来了巨大麻烦,不仅将他困在珠宝店里无法离开,有好几次还差点击中他的要害,将他当场击.毙。
其中最危险的那枪,刁钻角度加上其他人胡乱扫射的干扰,基德完全躲避不及,是白马探为他挡了下来,保住了他的性命。
而代价就是,白马探中.弹,大量出血,奄奄一息。
“你为什么要替我挡.枪?”探头仔细查探四周,基德一边防备着随时可能出现的敌人,一边咬牙切齿地问,“你不是很讨厌我,想把我关进监狱吗?”
“你自己……不是已经回答了吗?”白马探强撑着逐渐涣散的意识,断断续续地回答道,“罪.犯.的归宿……应该是监狱,而不是其他什么人的……的手下。更何况,那些、追杀你的人……也不是好人吧?”
“虽然我搞不懂你们这些侦探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不过你说得对,那些人的确不是好人。”基德举起扑克.枪,俊美面容半掩于阴影中,敛起一贯神秘微笑的他出乎意料的冷峻淡漠,前所未有的杀意在眼底沸腾。
“如果今天之后我还活着……咳咳……”白马探捂着胸前汨汨流血的伤口,气若游丝道:“我会把……抓捕你放在第二顺位,先、协助你铲除……那群混蛋。”
基德弯起眼眸,笑靥灿烂而冰凉,宛如烟火落尽的余焰:“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要是少了你这个喜欢捣乱的家伙,以后我偷宝石的时候就玩不痛快了。”
“……嘁。”白马探白了他一眼,却忍不住笑了。
搀起不知还能坚持多久的伪宿敌真好友,基德不再多说,尽可能隐蔽且快速地赶向米花町。那里现在住着柯南和赤井秀一,毛利侦探事务所下还有间日本公.安开的波洛咖啡厅,再没有什么地方比那更像犯.罪.分子的龙潭虎穴了。
只要赶到上述三个地方的任意一个,他们的逃亡就结束了。
“再坚持一下!”基德轻声说着,避开人群密集之地,朝自己印象中离他们此时所在地最近的工藤宅走去。
白马探早已失去回话的力气,闻言也只是勉力眨眨眼,示意自己听到了。
绕进空无一人的巷子,再往前走数百米就是目的地,也是救赎之地。基德收紧搂住白马探腰身的手,正想一鼓作气冲过去,耳后忽然传来一阵灼痛——有一枚子.弹从他耳边擦了过去。
糟糕!他们追过来了!
抱着白马探就地滚了一圈,基德勉强凭借直觉躲过了接下来的几.枪,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撞到了墙上。
所幸撞墙之前他用自己的手护住了白马探,这才没把他仅剩的那口气撞散。然而再想逃跑,却来不及了。
两边巷口同时出现了一群黑衣人,他们举着装了消.音器的.枪,不紧不慢走向穷途末路的基德,仿佛猛兽于胜利将至之际,用戏弄的方式给予丧失抵抗能力的猎物最后一点恐惧。
左右环视着两批人,基德并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慌乱惊惧,恰恰相反,冷静得不像处于生死关头,反倒像是另有后手,成竹在胸。他一手揽着好友,另一手背在身后,指尖一翻,夹住了身上最后一枚烟.雾.弹。
这并非他的保命之物,而是他为白马探留下的一线生机。
无论如何,他替自己挡了一.枪,基德绝不能看他死在自己眼前。
成败看天,但事在人为。
敌人步步逼近,每一声脚步声都重重敲击着基德的心脏,令他越发紧张,镇定的神色也稍有变化。正当那两群人左右包抄,走进他周身五米之内时,他们开了.枪,而他也作势要扔出烟.雾.弹。
生死一瞬之际,一张水珠凝结而成的网将基德和白马探圈在其中,弹开了飞驰而来的子.弹。
基德:!
黑衣人:?
一群人面面相觑,互相懵圈,不知道那突然出现的水网是什么玩意儿,有人还揉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
犹疑片刻,黑衣人不信邪地对着基德又是一通扫射,可子.弹依旧被弹开了。而且这次,子.弹不但被弹开,还全弹回了他们脸上,劈头盖脸打得他们不仅怀疑自己产生幻觉,还开始怀疑人生。
捂着被自己发出的子.弹反抽得红肿淤青的脸,黑衣人跟基德大眼瞪小眼,相顾无言。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就像我们之间隔了一张水网,你在里头,我在外头。里面的你不一定想出来,但外面的我贼特么想进去!




琴酒今天又在做慈善[综] 15.十五、令人安心的水枪
正当众人俱寂,相对懵圈时,围墙上突然纵身跃下一黑衣男子。
他戴着一顶黑色帽子,压低的帽檐和从两颊流泄而下的银发掩去大半面容。手持一把造型炫酷的水枪,他轻巧落地后拽起基德就跑,二人……加上昏迷的白马探一共三人,一跑出水网的笼罩范围,半空中那些编织成网的水珠便寸寸破碎、消散一空。
只见那男子拖着单手环抱白马探的基德,趁黑衣人们尚未反应过来时一路横冲直撞,生生撞出了一条“康庄大道”。体积不小的水枪在他手里玩得风生水起,左右挥舞出虎虎生风的气势,噼里啪啦抽飞挡在身前的黑衣人们的.枪,顺便给他们的腹部或胸口来上一记重击,将其撞开。
有心打无意之下,还真让他们突破黑衣人的封锁,跑出了十几米,小巷出口距离他们只有几步之遥。这时,黑衣人中的隐性领头者回过神来,大吼一声“追”把其他人惊醒,于是一群人再次利用人数和巷道狭窄的优势包抄上前,重新围住逃跑的三人。
然而让他们始料未及的是,他们刚包抄过去,就被男子抡着那把怪模怪样的水枪劈头盖脸一顿怼。招招打脸不说,还专往他们被子.弹砸得红肿青紫的地方打,顿时破坏他们的包围圈,将他们揍得哀哀叫唤,狭小的巷子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男子又是一水枪横扫而出,重重抽在挡路的黑衣人脸上,趁他倒地时拉着基德二人从他和其他人的缝隙间穿过。动作之敏捷,身形之矫健,宛如剑鱼入水,强行将因为人数多而显得格外紧密的包围网撕开一条裂缝。
水枪在食指高速转动带出道道残影,呼啸着冲进人群,重重拍在所过之处的黑衣人脸上,让他们像被收割的稻子一般成片成片地倒下。男子踩着满地敌人,健步如飞地跨过仅存的一小段距离,成功冲出小巷。那把水枪拍苍蝇似的把自己轨道上所有黑衣人都拍翻后,磕在巷子出口围墙处,正好反弹回男子手里。
“不自量力。”
略含讽刺的话语随微风飘入倒地不起的黑衣人耳里,虽然风轻云淡,却极其拉仇恨,使得一部分还有余力的黑衣人嘴角抽了抽,不甘示弱且怒气冲冲地爬起来,边追边怼回去。
“那也比你这个把水枪用成飞镖的家伙好!至少我们逼格高!”
男子脚底绊了一下,强忍着回身开.枪.打死他们的冲动,面无表情的俊脸抽搐个不停,握着基德的手也抖得好似帕金森发作。
在清醒状态的两人的大长腿加持下,他们沿着附近的小路七拐八绕,很快便甩开了身后的追兵,最终停在几个堆起来的大纸箱背后。
跑了一路,此前还与那些黑衣人斗智斗勇,消耗了大量体力和脑力的基德放下白马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累得也顾不上干净与否,一屁股坐到地上,一根手指也不想动弹了。
白马探倚着墙,勉力撑着一口气,看向身前背对自己而立的高大男人。他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力气,只是伸长手指勾住基德的衣服扯了两下,提醒他不要掉以轻心。
不管怎么说,现在危机还未彻底解除,这个男人又身份不明,即使他刚救了他们,最基本的警惕还是要保持的。
基德这时也喘匀气息,回以白马探一个眼神示意他放心,而后重新将他扶起,冲男子的背影正色道:“刚才多谢你的帮助,不过那些是很危险的人,你赶快离开吧,免得受到牵连。如果可以,请帮我们报.警。”
“危险?”男人摘下帽子,脚步一侧转过身,扬散的银发在黯淡余晖中折映出冰冷的金属光泽,愈发衬得他面容邪肆,唇角的浅笑也充满了黑暗意味,“他们有我危险吗?”
银发,绿瞳,黑衣,礼帽,还有眼角被赤井秀一放海狙出的纤细伤疤,寥寥数笔勾勒出了一个极度危险分子的形象。
“是你!”瞳孔骤缩,基德的表情一片空白,身体却比意识反应更快,下意识后退几步,并抱紧了不明所以的白马探,“琴酒!?”
“唔。”见他紧张得像炸了刺的刺猬,琴酒颇觉乏味地又转过身,注意纸箱另一端的状况,“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基德干干地笑了两声:“呵呵,这是我该问的问题吧……”
话音未落,他忽然想起什么,目光悄.咪.咪下滑,移到琴酒的左手上——琴酒是左撇子——看到他攥着的那把自己一直没来得及看清的水枪时,心里“咯噔”一下,没来由的不觉得违和或排斥。
水枪和琴酒……
水枪和犯.罪.分子……
水枪和黑衣组织二把手……
呵、呵呵呵,挺好的,挺好的,非常接地气,非常让人有安全感。
由于水枪的存在,基德生出奇怪的安慰心理,反倒没有最开始认出琴酒身份时那么紧张了。
他轻吐浊气,沉定纷乱心绪,蔚蓝眼瞳焕发出冷静清亮的光芒,整个人气质一变,恢复成人们熟知的怪盗基德的模样。
1...7891011...4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