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久负人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奇葩七
“哦。”年艺眼眸低垂,她记得迷糊的时候给厉北聿打了
个电-话,原来是因为说念念想他了才会来。
“厉先生,方便出来一下吗?”温言已经合上本子,看向厉北聿,淡淡的扬起一抹笑。
厉北聿点头,眼神向着慕念。
“念念,你跟妈妈好好地呆在这里,我等会就回来。”厉北聿蹲下身子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而后把慕念抱到了病床边上的椅子上,看了一眼年艺,走在了温言的前面,温言无奈的挑了挑眉,步伐矫健的跟在后边,一起出去,然后关上了病房的门。
“说吧,什么事。”厉北聿挑眉,要是他没猜错的话是骨髓移植的事情。
“想必厉先生你清楚,年小姐的病情不再适合拖着了,化疗虽然可以缓解一时的癌细胞扩散,但是却不是所有,如果可以尽快做手术的话,希望不要再拖延,所以我想问问,沈小姐那边到底沟通的怎么样了。”
厉北聿皱眉,带着似笑非笑的笑意,眼眸深邃的不见底,“温医生,我怎么觉得在这件事情上你比我还要着急。”
“我是一名医生,关心病人不是很正常吗,不关心才是冷血。”温言唇角微扬,温润的笑,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如果这样,那是最好不过了,希望你可以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对于温言,厉北聿不是很熟悉,但是因为温雅的缘故,对温言无半点好感,唯一有交集的话题便是年艺的病情,温言的城府,不浅!
温言神色依旧平静,淡淡的开口,“厉先生,年小姐的化疗在后天,如果,您不忙的话,可以在这里陪一陪她,毕竟,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不会知道那种化学治疗有多么的痛苦。”
血癌化疗的话就要用大量的药物来达到杀死病变白细胞的目的,其中的过程不必多说,虽然不会产生疼痛,但是事后的不良反应也是常人难以忍受,严重的时候会呕吐甚至腹泻,每一次都是一次新的考验。
厉北聿笑了笑,不作回答,随之说道:“那麻烦温医生了。”
他转身,开了病房的门,走了进去,把温言和一切都隔绝在了外面。
慕念乖乖的坐在床边,小手抓在妈妈的手上,讲着故事,“狼知道后诱骗小红帽去采野花,自己跑到林中小屋去把小红帽的外婆吃了。并装成外婆,等小红帽来找外婆时,狼一口把她吃掉了。后来一个猎人把小红帽和外婆从狼肚里救了出来。”
稚嫩的声音不大,却字正腔圆的用汉语讲着童话故事,厉北聿笑了笑,本以为在这里,汉语会说不好呢。
“讲什么呢,这么开心。”厉北聿走了过去,拿起刚才放在床柜上的百合花,打开,而后把已经变黄的那束玫瑰扔进了垃圾桶,换上了百合。
“我在给妈妈讲小红帽的故事。”
慕念乖巧的回答,年艺连多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看着厉北聿苍白的笑,她现在下肢已经完全无力了,不靠轮椅和温言的帮助根本无法四处走动。
“念念真是长大了。”似是感叹,似是自言自语说给谁听。
“是啊,你们也长得越来越像了。”年艺温柔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儿子,眼中都是满足,还好她还有这个孩子,真的很庆幸,她一开始还会想,要是当初自己跟着一起消失该有多好,可是生下慕念后,并且随着他一天一天的长大,她就愈加的留恋这个世界,可是她没想到,上天的报应来的这么快。
厉北聿听到她的话后,眼神闪了闪,默不作声,年艺觉得气氛尴尬,撑起力气,问道:“你这么匆忙的来了,那孩子不会担心吗?”
年艺说的那孩子,自然是指的沈络。
厉北聿眸色一深,唇角淡然:“她叫沈络。”
“名字,真好。”年艺闭了闭眼睛,轻轻地笑了笑,她可以想象的到那是一个多么开朗又幸运的女孩子。
“你休息吧,我带念念回家,明天再过来。”
年艺依旧闭着眼,厉北聿牵着慕念的手往外走,慕念一步三回头,“妈妈再见,以后我再来看你。”
年艺睁眼,转过头,病床上的她,皮肤接近透明,外边的雨已经停了,只是天色依旧暗沉,想来,也快要天黑了。
“宝贝再见。”她迟缓的答。
“北聿——”她叫住已经打开病房门的厉北聿,眼神有些模糊,两人明明离得这么近,却为何感觉好像中间隔了千山万水那么远呢。
厉北聿回头,一双凤眸深邃似海,他静静地等着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明天你还在这里吗?”
“我在。”他答的认真。
“后天呢?”她笑的有些虚无。
“后天我会来医院陪你。”
他唇角勾起笑,年艺好像看到了青葱时期的他,一模一样的笑,一模一样的回答。
“可是,那天就别带念念过来了。”她最不想让儿子看到的就是她最脆弱的时候。
“好,我答应你。”男人笑了笑,转身,抱起孩子
,消失在年艺的视线中,她久久的望着他消失的方向,不能回神。
厉北聿对她,真是的仁至义尽了,他对她越好,她就越愧疚,他和她之间,隔得不仅是一个城市,还有一条跨不过去的沟横,那是她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记忆。
一个足以让她死一千字都不足惜的记忆,记忆中的那人也有着谜一样的性格,俊朗的面貌,温润的面孔,他常常叫她念念。
是她,害死了那个男人。
婚久负人心 我看到了他的样子
外面的气温低沉沉的,像随时可以刮起骤风急雨般的阴沉,沈络刚下出租车,就被这疟疾般的天气弄得不知所措,脚步加快的往前方的医院处走,穿的毛衫现在只觉得有些凉薄。
手机一个劲儿的震动,一水的短信提示音磐。
她快步走到走廊里的休息椅子上掏出手机,秀眉蹙起。
除了两条营销短信之外,剩余的都是同一个陌生号码,里面是一串数字,每一条是一个数字,沈络没太在意,估计不知道是谁发的垃圾短信,手指一条一条的点击然后删除。
产检结束后,已经临近中午了,走出医院时,竟然噼里啪啦的下起了雨,沈络没带雨伞,只能躲在医院门口处避雨。
失神的空挡,手被握住,温热的触感,给这冰凉的天气和心情添了一抹光。
她回头,被握住的手没有动弹,心像悬空一样提的很高,沈络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去哪?我送你。”他说。
“不用,我自己走就好了。”沈络闭了闭眼,语气听不出些什么,只觉得微沉,她试图挣开他紧握着的手,但是没有任何起效,他仍是攥的紧紧地。
陆子悦紧皱眉头,握紧了她冰凉的手指,语气微顿“孩子,几个月了?候”
沈络轻笑,目光略过陆子悦的脸庞,“12周,三个月了。”
“他,不在这里吗?”陆子悦俊美的脸庞略过丝丝苦涩,夹杂着担心和心疼,从医院出来的孕妇身旁无一例外的都有男人陪伴,只有沈络一个人孤零零的进去,孤零零的出来。
“恩,不在。”她潋滟的笑,回答的很淡,陆子悦眼中闪过微不可察的暗流。
“你这些年过的好吗?”他沉着中冷静的问出这句话,回来见到她的每时每刻,这句话就一直缠绕在心头,却始终没有机会,这样的天气,这样的时间,这样的两个人,似乎他唯一能问的也只有这句话了。
沈络沉默了,对于这个问题,她似乎没有可以回答的。
“伯父伯母的那件事情,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话,会回来的。”
“陆子悦,不要说了。”她闭紧眼睛,时刻都不愿谈起车祸的那件事。
雨势依旧很大,没有要停的意思,沈络红润的脸色闪过不安,她不知道要跟陆子悦在这里呆多久。
陆子悦打了个电-话后就又站在了她的身旁。
他脱下身上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嘴角挂上一丝笑,看着沈络的眼睛,眼神真挚,“我给你叫了车,估计马上就过来了。”
他知道,沈络怕是不会喜欢和他一起呆着,更不会允许他送她的,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让她先走,那样她心里便会舒服很多。
沈络嗓子有些干,半晌才发声,说了声谢谢,然后转过身去等着车来。
不就,乘着雨雾一辆红色的出租车行驶了过来,沈络看到后,使劲儿的招了招手。
司机摇下车窗招呼着沈络上车,雨雾中她的身影打开后车门坐上之后,那抹眼中熟悉的红色和车的眼色融为一体。
陆子悦单手抄兜,呆呆的看着,直到,车子发动引擎,掉了个头,缓慢的向着来时的方向离开。
他才淡淡的低下头,拿出手机,看了一下短信列表,一共十七条,从上到下,是按汉语意思排列来的数字,她,果真是忘了。
以前下了晚自习后,陆子悦总是会送沈络回家,那时候ipone时代还没来,手机上按键的字母和数字是在一起的,怕来回发的短信被家长查见,他就想了个办法,每回发短信就只发数字,收到后,按原数字在按键上打出来就好,每三个字母上面对应着一个阿拉伯数字,虽然麻烦了些,但是办法是百试不爽,久而久之,两人的默契度甚至达到了发了数字不用再打出来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从上至下,他要表达的意思是,“如果你还记得,就回头看,我一直在你身后。”
他摇了摇头,暗叹自己的想法,把手机收进兜里,身上只剩下了一件深蓝色的v领毛衫,抬头忘了一眼天色,这雨怕是一时半会都不会停了。
身子冲进雨雾中,向着街对面的车子跑了过去。
*
“司机,我在这里下车就好。”沈络掏出零钱给了出租车司机,在一家干洗店门前下了车,里面还有前几天厉北聿让张嫂送去干洗的衣服,她今天顺道路过,就打算顺手拿回去。
衣服拿到手后,出门前像是想起了什么,她脱下刚才男人给她披上的西装,递给了干洗店的老板。
“老板娘,这件衣服弄好后,麻烦帮我送到盛世。”
“几层?”女人问。
沈络思忖了一下,说道:“你就说是给陆子悦的,就行了。”
待那女人细心几下后,沈络向她借了把伞,沿着繁华的街边向上走,雨滴啪嗒啪嗒的落在脚步旁边,一个一个的水花溅起,很快,她的脚踝就湿透了,单薄的鞋里也
进了一些水,她本以为,离家不远,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但是到家的时候,裤腿底下都湿了一大片。
张嫂正拿着吸尘器收拾客厅,看到沈络后,吓了一跳,急忙关了吸尘器开关跑过来帮她拿满腾腾的衣服。
张嫂见到她湿透的裤腿,把衣服放在沙发上后,拿了毛巾过来,蹲下身子给她擦着露出来的小腿。
“这么大个人了,还怀着孩子呢,要是感冒了怎么办。”张嫂墨迹了几句,发现说话口气似乎有些不妥,“少夫人,抓紧去把衣服换了吧,别冻感冒了。”
沈络蹲下身子脱了鞋,眼角有些酸,有时候觉得张嫂还真是像妈妈。
“我知道了。”沈络看了一眼张嫂,伸手抱了抱她稍微有些圆的身子,觉得暖暖的,有时候觉得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洗完澡后,吹干头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脑中闪过些什么,这才想起刚才那些号码短信,拿出手机点开,才记起已经被自己全部都删除了,不知为什么,有些熟悉,可是到底哪里熟悉,她到底是记不清了。
最令她好奇的是,陆子悦怎么像个幽灵,在哪里都能见到他,要是放在以前,就会听见他说这是缘分,痞痞的样子,带着吊儿郎当的青葱笑脸。
“少夫人,把这个喝了吧。”
沈络回头,接过张嫂手中的东西,浓重的姜味和红糖的味道,一看就是驱寒的良药。
沈络唇角扬起笑,清冷的眸子此刻多了些暖。
“谢谢张嫂,还有以后叫我沈络就好了,少夫人什么的我听着也别扭。”
沈络虽然有些抗拒姜糖水的味道,可是张嫂的好意和不能感冒的现状她还是捏着鼻子一口气灌了下去,喝完之后,只觉得热热的,出了一层薄汗。
身体顿时舒畅多了。
想着,就拿出刚才扔在沙发一旁的手机,点开通讯录,翻到老公的那一栏。
拨了过去,静静地等着那边接起,半晌,那边终于接通了。
“喂。”晨曦中的声音有些沙哑,伦敦那边是早上四点多,天刚蒙蒙亮。
“你在睡觉?”沈络无聊的拨了拨落在肩膀上的头发,问道。
“恩,这边天还没亮。”厉北聿翻了个身,深邃的眸子眯着,他还没睡醒。
沈络猛地拍了一下大腿,她大爷的,她竟然忘了时差这回事,瞬间觉得无比愧疚。
“那你先睡吧,我给忘了你那边是凌晨。”
“别挂,我已经醒了。”厉北聿坐了起来,看了一眼旁边昨晚非要和他一起睡的慕念,伸手拍着他的小身子,勾起笑,“怎么了?”
“这边下雨了,还是大雨。”
“恩,这边也是。”厉北聿笑了笑,她主动打电-话来的感觉很好。
“你大早上的打给我就是想聊聊天气?”厉北聿挑眉。
沈络眉间闪过一丝欣喜,她的确是有值得开心的事情跟他一起分享的。
“当然不是,北聿,我早上去了医院。”
厉北聿听见医院这两个字,沉静的脸上划过紧张,“哪里不舒服吗?”
“没,今天约好了要做产检的,我们的孩子12周了。”沈络顿了顿,划开幸福的弧度,“我看到了他的样子,一团小点,好神奇。”
厉北聿一听,顿时来了兴致,“什么样子?”
沈络就知道,他对于这些是很好奇的,于是笑了笑,嬉笑道:“想知道的话,就快点回来,我有东西给你看。”
“你还学会卖关子了!我现在就要听。”
“真的没法形容,所以你快回来。”沈络吸了吸鼻子,她不好意思说想他了。
慕念的身子动了动,像是要醒的样子。
“我会早点回去的,挂了,乖。”说完,便结束了通话,沈络一怔,为什么这么突然,刚才还明明一副好奇的样子。
“北聿爸爸——”慕念果然醒了,睁开眼看着正坐着的厉北聿。
“还早呢,接着睡,等会我送你去学校。”
“真的吗?”慕念很是激动,他每次都很羡慕有爸爸的小朋友。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快睡吧。”厉北聿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给他掖了掖被角,躺在一侧,大手轻拍着他的小身板。
慕念闭上眼睛,睫毛长长的颤着,厉北聿盯着看,无论是眼睛,鼻子还是嘴,都像极了他。
他冷硬的唇角扬起一抹笑,无论如何,他都会好好地把这个孩子抚养大,只是这件事情,他不能让老爷子以及任何人知道。
如果厉北浩知道她还活着,不知道会做出一些什么事情来,如果,他们知道还有慕念的存在的话,这个孩子有可能就再也不可能见到年艺了。
思及至此,脑袋有些疼,他在期待和沈络的那个孩子,却心里对那个还未出生的孩子有更大的愧疚。
事情似乎变得简单化了。
早上七点,两人吃完早餐出了门,如约的,厉北聿开车送了慕念去学校。
“好好上课,晚上记得在校门口等我,我来接你。”厉北聿亲了小慕念脸颊一口。
他的眸子凉凉的,一双眼中带着期待,声音中都是惊喜,“北聿爸爸你不走?”
在慕念的记忆中,厉北聿从来没有在这里呆超过一天,都是匆忙的来匆忙的走,甚至有时候妈妈说他来了,但是他却没见着。
“不走,这次会多陪你几天。”
慕念眼前骤然一亮,十分开心的样子,“哇,北聿爸爸你真好。”
“快去上课吧,等会该晚了。”厉北聿强调着,笑看着慕念撒娇的神情。
慕念张开双臂抱了抱厉北聿,又蹭了一会,才不舍的下了车,向着上课楼的位置跑。
边跑边看,一步三回头,看得厉北聿是哭笑不得。
他被车子中的热气裹住,抬起手腕细心的看了看时间,又看了一眼变得很小的慕念的身影,轻声一笑,眼中带着疼爱,而后转过头,发动引擎,调转车头,向着医院的方向行驶。
婚久负人心 给我毁了
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人潮如流水般的机场航站楼内,一个穿着淡粉色大衣,里面是简单的黑色圆领t恤,下身穿着深蓝色牛仔裤的女人站在前排的位置向前张望着,在国际到达的航班显示屏,厉北聿所乘坐的航班号已经显示到达状态,就是迟迟不见人影。
突然,出口处一阵***动,一个如明星般的男人大步走了出来,红黑色格子的大衣,里面同样的黑色t恤,黑色的裤子再加上锃亮的黑色短皮靴,衬得男人的身形愈发的修长与高大。
他的眼睛被黑色的大墨镜遮住,红润的薄唇淡抿着,黑色的短发三七随意的分在两侧,蓬松有致的发型,十分惹眼,很快,他就被人认了出来,不少站在那里等着接机的人民群众都掏出手机各种角度的拍。
沈络意识到后,想不招人眼球的先跑是不可能了,因为厉北聿看到他后扬起唇角,大步的跑了过来抱住她的身子,顺带着帮她把落在一边的碎发掖在耳后。
“等多久了?”
粉色的纤细身影瞬间窝成一团,白皙的手掌捂住脸,都少有些不好意思,“我也刚过来,快走吧,人都向这边过来了。”
真是的,又不是什么大明星,这些人拍什么拍,这可是她家男人。
“都听你的。”厉北聿没带行李,衣服都在那里随意的换掉了。
出来机场后,沈络从厉北聿的怀里逃出来,呼了一口气,下定决心,下次再也不来了,这架势真不是一般的壮观,短短的一段路,被堵得死死地。
“想我没?”厉北聿走到他的身后,薄唇勾出浅笑,希冀的问道。
“想你个脑袋,你下次再随意挂我电-话,你就别回来了。”
“我什么时候随意的挂你电-话了?”他是一头雾水,完全不记得这回事情候。
“得得得,您贵人多忘事。”沈络回头,扫了一眼厉北聿,“你这身行头哪里来的?”
她可记得,厉北聿衣橱里好像没有这么一件衣服,随后左右的看了看,没带助理,更是没有任何行李。
厉北聿失笑,自己低头看了一眼,“买的,不能还是捡的啊,我这出去都好几天了,你忍心让我就穿一件衣服么。”
沈络想了想,而后点了点头,觉得是有道理随后带着嗔怪的神色看着站在身前云淡风轻的男人。
“厉北聿,你要是被我抓住半点腥,你就完蛋了。”
“我最清白了。”厉北聿挑眉,随之举起双手,故作可爱。
沈络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凭着这张脸和优渥的家世,这货走到哪里都是招蜂引蝶的一把手,随时都有无数的女人往上扑。
要说他清白,那鸡蛋白该多冤枉。
“唉,你不信啊。”他放下手走了过来,搂住沈络的脖子,“不信就走着瞧咯。”
“好,走着瞧。”她随手招了辆出租车。
“裴岩那小子呢?”厉北聿下意识的问道,搂住她的手松了一些,照例说,裴岩开车来了,比打车方便多了。
沈络猛地转身,瞪了他一眼,紧咬牙根,“男人也不行!”
“男人也不行?什么意思?”他疑惑的问,最近沈络说话越来越高深了。
“你不许和男人出、轨,女人更不行。”在沈络的印象里,裴岩太危险了。
厉北聿嘴角抽了抽,这都是什么和什么理论,他这么正直的一个男人,才不会呢。
“你放心,就算裴岩主动勾、引我,我也会把持住的。”他拍了拍沈络的肩膀,让她安心。
厉北聿说完就笑了,他仿佛可以想到裴岩听到这些话时候的景象。
一定双手环胸向后退,大喊着,老子才不喜欢男人——
沈络发现她笑后,斜了他一眼,说道:“你想什么呢!”
“我在想裴岩——啊。”腰被狠狠地掐了一下,厉北聿躲得老远,一脸的无辜,他怎么了。
恰逢出租车已经掉头开过来了,沈络打开车门上了车,厉北聿紧跟在后面坐上,坐在她的旁边,这才伸手摘下了墨镜。
沈络转过头看他,随之秀眉紧皱,手摸上他的脸,左右的看了看,“你熬夜了?眼睛里全是红血丝。”然后手指点了他脑门中央一下,“下次这种事情你就交给他们去做就成了,你一个人每个月都乱跑什么。”
他脑袋倚在后面,脸上是似笑非笑的神色,“很重要的事情,不亲自去我不放心。”
“比你自己的身体还重要?”沈络皱眉,更加好奇了。
“恩,比我自己还要重要。”沈络一听就知道这件事情是真的很重要,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不可置否。
不过,她最近真是清闲到家了,除了每天准时准点的去公司上班,或者享受休息的周六周日之外,甚至都没有一点娱乐可以来消磨时间。
以前三天两头的还会有些小三小四漂亮性感的女人来挑衅,现在是什么人都没有了,家门口
清净的很。
不过,之前挑衅过她的女人都没再出现过,消失的干干净净。
“北聿,我有个问题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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