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来横祸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小湖
逐冥冽将她一把打横抱起,一把将桌案上的笔墨纸砚和折子拂落在地,毫不怜香惜玉地一把将她扔在上上面,像是发泄一般,整个身子将她压在身下,邪魅冷凝的气息将她紧紧包围着。
“四爷……”
她的喉咙,蓦地发紧,手紧紧抓着他的袍子,那坚硬的木,磕痛了她的腰部,但是她隐忍着,不喊痛,她怕他不开心。
他已经很苦了,她不要惹他不高兴,
衣裳被他的大手一把扯落,扬起,飘落在地,静静躺在角落,无人理会它卑微的悲伤。
书房内,一室春光。
口申口今声,喘息声,响起。
还有,那心底深处碎裂的声音。
她柔嫩雪白的手抬起,抱住他健硕的腰间,随着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律动,眼泪从她的眼角,悄然滑落。
逐冥冽的冷冽,从开始,到结束,都不曾变过。
而她的心,却在这只有情欲,没有爱意的辗转反侧中,得到了一丝一毫的慰藉。
*
事后,他起身,白色的丝质内衬披在身上,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修长而冷硬,淡漠而不近人情。
“四爷……”她浑身酸痛的厉害。
她书案上坐了起来,轻轻出声,手慢慢伸出,拉住了他衣袍的一角。
“何事?”他冰冷的声音,令多海的心跳,漏停了一拍。
“四爷,可不可以……不要……不要和朝廷……为敌,四爷虽骁勇善战,但是……但是始终力量悬殊,我怕……”
她话音刚落,逐冥冽顿了一下,然后慢慢转过身来,看着她的手——
多海一惊,连忙放下了他的衣角。
“任何女人都别妄想干涉本王的事,你永远别妄图左右本王的心思。”
“可是……可是四爷你这么做,只会将流苏越推越远的,我知道你是为了她,可是……这么做,涂炭生灵,民不聊生,作为皇后的流苏只会更加恨你,还有十三爷,他如今是摄政王,四爷你们兄弟情深,你想过他的立场吗?还有父王和母妃,他们现今在宫里,难保朝中大臣不会因为四爷的造反而将他们……”
“够了!本王再说一次,任何女人都别妄图改本王的心意。而且本王告诉你,如今,本王是一条道,走到黑了!!”
冷冷说完,逐冥冽转身便转身离去。
“那流苏呢,流苏能干涉你的事吗?”
多海望着他的离去的背影,大着胆子问道。
“不该问的,也不要问。”
留下这么一句话,他离开了书房。
良久,多海拖着酸痛不已的身子,从桌案上走下来,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
她明白,如今四爷,是真的一条道走到黑了!
他没有给自己留任何后路!她到底该怎么帮他呢?
刚整理好自己,书房门便打开了,两个丫鬟端着一碗浓黑的药汁走了进来,道,“王妃,这是四爷吩咐奴才们熬制的药,请您喝下吧。”
回想着还犹然在耳的刚才两人相拥的喘息声,多海苦笑了一声,端过药碗,说道,“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吧,我会喝的。”
“是。”
丫鬟们将药留下,走了出去。
望着手中这碗浓黑的药汁,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一滴一滴掉在碗中。
*
“四爷!”
罗念见了逐冥冽,双膝跪地!
“何事?!”
逐冥冽看了跪在地上的心腹一眼。
“收手吧四爷。”
逐冥冽冷冽的视线扫射过去,他一把拎起罗念的衣领——
“连你……也要阻止本王,难道你还不明白本王想要的是什么吗?”
“末将明白,末将明白四爷的心思,可是,四爷与朝廷为敌,沦为贼寇,会被历史唾弃,也不能得到她的谅解啊。而且,这次谋反,不像从前夺皇位,四爷谋划了五年之久,忍辱负重,步步为营,这次,四爷你完全是……以卵击石,以北方四城的实力,如何同整个日曜王朝的兵力抗衡呢?”
罗念红着眼眶,进言道。
逐冥冽松开了他的衣领,转过身,冷冷说道——
“谁说没有获胜的把握?你当我逐冥冽这么多年忍辱负重都白忍了吗?罗念,本王就要从寥城一路打到曜京去,兵临城下,和流苏对决!”
说着,逐冥冽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本王期待着和流苏面对面的那一天。”
哼!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流苏,逐尧皇给了你这么大的信心,本王便要一一摧毁!哈哈哈哈……”
雪地里,逐冥冽仰天长啸,那笑声里,有种撕心裂肺的,极致的疯狂。
罗念无可奈何的看着他,脸上却是心痛无比的表情。
妃来横祸 【四五二】
【他们都在等自己愿意等的人,但不是每一个等待的人,都有归期。】
***
罗念无可奈何的看着他,脸上却是心痛无比的表情。
何苦,这究竟是何苦,四爷……退一步,便是海阔天空,春暖花开,为何,你偏偏要往悬崖峭壁,万丈深渊冲呢。
雪花,悄然飘落,皑皑白雪,将逐冥冽的身姿衬托的愈发孤独,冷冽。
多海站在远处看着他。
“四爷,既然你打定主意想一路打回曜京,多海一定会想办法帮你的,只要……你觉得好就好了。”
她转身,匆匆回到房中,拿出笔墨纸砚,修书一封,直接寄给他在京城还手握重兵的父亲大将军多年。
*
曜京,皇宫。
“依我看,是不是要收回多年的帅印和兵权,毕竟他是四哥的岳丈,我怕他做出对朝廷不利之事。”
逐野瞳和流苏商量道。
流苏想了想,说,“虽然多年是四爷的岳丈,可是他们素来没有往来,况且,多年为人谨慎小心,我想他应该不会有二心,依我看,不用收回,但是可以派人监察他,再派一个合适的人选,和多年的势力挟制。”
流苏记得她看《康熙王朝》的时候,孝庄太后就是这么利用两派相争的党羽的。
“嗯,有道理。”
逐野瞳点了点头。
又看了看天色,才发觉,不知不觉间,又到了夜间。
他站了起来,说道,“我该回去了,你早点歇息。”
流苏揉了揉太阳穴,“别那么急,留下来,一起用了晚膳再回吧。”
逐野瞳听了,顿了顿,笑着说道,“不了,我还是回去吃吧。”
“那……好吧。”
“嗯。”
*
小绮罗披着裘衣,坐在正乾殿外地台阶上,托着腮仰望着那一轮清冷的月。
南无楚双手环胸,站在她的身后,一脸的不悦。
小仙女天天晚上来这儿看月亮,显然是为了臭书童来的。
哼……
“明天月亮就变回原来的样子了哦,鸭子,你在回宫的路上了吧。”
她心里怀着美好的期待,期待这一个月后的重聚。
整整一个月,鸭子会不会也很想念她呢?他回来后,跟他说的第一句话,会是什么呢?
呵呵,好期待哦。
起风了,有点冷。南无楚走了过来,在绮罗的旁边坐下,说道——
“走吧,别看了,该回宫就寝了。”
“不要,我还要看一会月亮,鸭子说不定也在看月亮呢,他一定和我一样,期待明天晚上的到来。”
小绮罗说道。
南无楚看了那月亮一眼,心中暗想道,说不定臭书童那乌黑一片,根本就看不到月亮呢。
虽然这么想,但是他还是没敢说出来。
他望着她,说道,“天很冷了,小仙女还是回去睡觉吧,要是在这感染了风寒,书童回来看见了,说不定要怪我没好好照顾你了。”
绮罗听了,视线从月亮上转移到南无楚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谁要你照顾了,你什么时候照顾我了?”
南无楚一听,连忙说道——
“怎么没有?我每天和你一块去听老魏子讲那么些七七八八的东西,听完了又送你回宫,你去哪我就去哪,还不是照顾啊?”
“可是,我又不需要你做这些。”
小绮罗听了,眼睛眨了眨说道。
南无楚听了,那颗金子般的心当真是碎了。
他突然身子往后一仰,躺在了地上!
“你怎么了呀?”
小绮罗看他怪异的行为,问道。
“我死了,我疼死,这里疼,这里疼,这里也疼,浑身都疼,我爬不起来了!”
南无楚指着自己身体的各处。
“怎么会突然疼啊?你是不是生病了?”
小绮罗听了,弯下腰,问道。
南无楚睁开眼睛来,小绮罗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就在身旁,粉色的小泪痣,让小仙女看起来格外格外的美。
小王爷突然就……怎么就觉得哪里热热的呢,究竟是哪里呢?
“呀!你你你……你怎么流鼻血了呀!”
小绮罗吃了一惊,只见两道热腾腾的鼻血从南无楚的鼻子里流了出来。
“啊!我……”
南无楚这才反应过来,他就是觉得鼻子这热热的,因为他看小仙女竟然看的流鼻血了!
他猛地站了起来,转身就跑。
这太丢人了!他怎么可以在他最最心爱的小仙女面前干出流鼻血这种糗事呢?
完了完了,他光辉万丈的形象,要毁于一旦了!
“喂,你等等呀,你的东西掉了呀,你要不要喊太医看看啊……”
小绮罗望着他狂奔而逃的背影大声喊着,南无楚背着她边跑边摇了摇手。
“真是个奇怪的人!”
小绮罗看了看他掉在地上的帽子,喃喃说道。
“绮罗……”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小绮罗惊喜的转身——
“十三叔,你怎么也在这儿呀?”
“刚从你娘那回来,准备回去。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在这做什么?”
逐野瞳走了过来,问道。
“我在看月亮,等人啊。”小绮罗仰起头,说道。
“呵……”逐尧皇也看着那月亮,突然笑了,“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在等待一个愿意等地人啊,连我们的长乐小公主也在等了。”
“十三叔,那你呢,也在等你要等的人吗?”
绮罗抬头,看着他问道。
“自然是的。”
小绮罗点了点头,“等人,其实很辛苦的。不过,也很快乐,因为可以每天数着鸭子回来的时间,眼看着归期一天一天靠近呢。”
眼看着等待的那个人归期一天一天靠近?
呵呵,可是,有的等待,是没有归期的。
比如,四哥对于流苏,他对于流苏……
妃来横祸 【四五三】
【最怕的,莫过于情深缘浅。】
***
比如,四哥对于流苏,他对于流苏……
叔侄女俩人站在那,仰头望月。
皎洁的月光,默默地见证了人间的悲欢离合。
*
“你们都退下吧,不必伺候了。”
用了晚膳的流苏抬了抬手,示意杏白等人一一退下,这时候小绮罗走了进来。
“娘,你要睡觉了吗……”
虽早贵为皇后和公主,但绮罗私下仍旧叫流苏“娘”,只有在正式场合才叫母后。
“绮罗。”流苏伸手,将女儿拉入怀中,摸着她的头,“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小绮罗揽住流苏的腰,撒娇着,“我今晚想和你一块睡。”
流苏笑了,捏了捏她的小鼻头,说道,“好!我们来说悄悄话。”
两母女脱了衣裳,并头躺在一块,手牵着手,抬头看着床蔓上的图案。
“娘,父皇走的时候,你怎么不送他一件东西让他带在身边,让他想你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呢?”
小绮罗突然问道。
流苏笑了,“因为不需要啊。”
“不需要?”
“我们对彼此的想念不需要任何信物,因为已经都在这里了。”流苏指着自己的心脏位置,说道。
“哦。”
绮罗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那你说父皇现在正在做什么呢?”
流苏转身将绮罗揽入怀中,“应该也睡觉了吧。”
白云飞卷,鸟鸣虫闹,转眼,逐尧皇已经离开快一个月,三年1095天,已经过去29天了,还剩下1066天,他就会回来了。
“你说,他现在在想你吗?”
“在吧,如果他不想我,等他回来,我们不理他,把他推到御花园的池子里去,让他变成黑乎乎的落汤鸡。”
流苏佯装咬牙,恨恨地说道。
“哈哈,好!就这么办?!”
小绮罗想到她的父皇掉进池子里扑腾,把白袍子弄脏变成黑袍子的样子,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流苏嘴角也浮现出一丝笑容。
轻拍着绮罗的后背,慢慢进入了梦乡。
*
逐尧皇的眼睛望着那道厚重的古墓石门,它正一点一点合拢,待石门关上之后,便是三年等待,三年相守的开始。
他袖中的拳头,慢慢紧握。
陆雪凝紧张地看着他,她生怕他在最后一刻,改变主意返回曜京去。
如果这样,就功亏一篑了。
逐尧皇定定站在远处,当石门缓缓关上合拢之时,陆雪凝心中的一块石头放了下来。
“皇上,请随我来。”
陆雪凝取过石门后面的一个小盒子,打开,一颗耀眼的夜明珠,立即将古墓内照的如同白昼。
逐尧皇转过身,随着陆雪凝往古墓最深处走去。
冰月宫在二十年前于一次武林门派之争的浩劫中被血洗,只剩下小弟子陆雪凝一个人幸存了下来,后被明家饱明堡主所救。
所以,现在只有她才知道如何进入古墓。
墓室分为前中后三部分,门口吊着千斤闸,从闸门进去,首先是一间冥殿,内有各种家具摆设。
再往里,中间的墓室,称为“寝殿”,摆放着一个棺椁。
陆雪凝说道,“这里面睡着的,是冰月宫第一任宫主的遗体。”
古墓的构造非常复杂,弯弯曲曲,走过一道又一道的关卡,最后才到了配殿。
陆雪凝将夜明珠放在配殿中央的石桌上,解释道——
“皇上,就是这里了。以后,便是在这里。”
“嗯。”
逐尧皇点了点头。
他放眼望去,只见这宽阔的配殿的墙壁上画着许多具有神秘色彩壁画。
陆雪凝走到壁画的一角,双手手掌贴在上方,只听到一声响,壁画开启了一道门,门内是一个小小的密室。
抬眼看过去,密室的中央摆放着一个铁匣子,陆雪凝走了进去,将铁匣子打开,里面放着一本厚厚的书。
她将书拿了出来,走到逐尧皇的面前,说道——
“皇上,可以开始了吗?”
逐尧皇点了点头,示意陆雪凝开始。
陆雪凝将书打开,放在一旁,然后——
缓缓移动白嫩的手,解开衣服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直到露出美丽的两块锁骨。
接着那绸制的衫顺着她柔滑地肌肤,滑落在地,她姣好的白皙腴滑的身子便赤*身*裸*体的呈现在逐尧皇的面前,长长的青丝垂直腰际,让白玉般光滑的背部若隐若现。
这样的身材,这样极致的诱惑,足以令男人喷血。
“皇上……”
她颤抖着抬起手。
“朕自己来。”
他挡住了她的手,说道。
接着,从怀中掏出一根樱花钗,放在手心,久久地凝视过后,放在一旁。
他心中,默默说道——
流苏,等我。
三年,对于相爱的人来说,确实是个太长的时期。
然而,三年等待,只为实践天长地久的诺言。
他的眉宇间缓缓荡漾起一抹微笑。
三年后,她的流苏会是什么样子呢?
他想着,甜蜜到心痛。
妃来横祸 【四五四】
【如此疯狂,只因想念。】
***
逐冥冽的暴虐程度,令人发指,凡所到之处皆血流成河,哀鸿遍野,民不聊生。
他韬光养晦半年,其实力比起逐野瞳和流苏以及其他人所估计的要强的多,十日之内,又攻下北方运城。
一袭战袍的逐冥冽站在城楼之上,看着城内的百姓惊慌失措,四处逃窜,他的脸上渐渐浮现一丝嗜血的残笑。
罗念站在他的旁边,看着手无寸铁的百姓死于刀剑之下,终于按耐不住了。
他猛地单膝跪地,“四爷,停止屠城吧,这些无辜百姓,没有任何过错。”
“哼……”逐冥冽冷哼一声,“从未有人在乎过本王,本王又何须在乎他人。生死有命,这是他们的命。”
“四爷!四爷!您要打回曜京,便是要得民心,聚敛实力,屠杀无辜百姓,对您没有任何好处。这么下去,无论攻下多少个城,都没有用。”
“这么下去是没有任何好处,但是,却有一个作用。”
逐冥冽遥望着曜京的方向。
“请四爷明示。”
罗念不解。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逐冥冽最后看了一眼城楼下惨烈的情景,淡漠地转过身,离去了。
罗念紧握着拳头,看着城下一片哀嚎——
“罗将军……”四王妃多海披着蓝色的披风走了过来。
“给王妃请安。”
罗念见了多海,弯腰鞠躬道。
“你不明白四爷为什么如此暴虐吗?”多海问道。
“末将愚钝,请王妃明示。”
风吹来,多海的披风被吹起,她淡淡地说道,“自然是为了逼迫流苏快点来北方见他,因为……他想她了,想到心里发疼,想到写了一封又一封的信,却不寄出去,扔的满屋子都是,想到半夜起床站在院子里,一直站到天明,想到……用这么极端的方式……”
“那……该怎么办?四爷这么下去,末将怕……怕天怒人怨,怕四爷没有好下场。”
罗念头一次发现,这位隐忍,勇敢,一直不曾停下追随四爷步伐的卑微的王妃,是了解四爷心思的,她知道他想什么,知道他要什么。
“其实,我已经修书给我爹,让他想办法帮四爷一把,不至于被摄政王和皇后的人马败得太惨。但是四爷,他一条道,却偏偏往黑里走。”
多海的眉宇间凝聚着深深的哀愁。
“王妃……请您明示,只要能令四爷迷途知返,末将一定赴汤蹈火。”
罗念说道。
“为今之计,只有你忤逆四爷的意思,先下令让将士们停止屠杀,而我修书一封给皇后,将这里的情况有多惨说多惨了。”
“是,末将这就去办。”
罗念对多海的计划了然于心了。
“来人!”
“是!”
“传令下去,停止屠杀无辜百姓!”他,要第一次忤逆四爷的意思了。
“这……可是……”将士们犹豫了。
“去吧,有什么事情,本将军和四王妃会担着。”
“是!”
罗念下令后,将士们都停止了暴行,而多海则写了一封信,罗念派人快马加鞭送回曜京皇宫给流苏。
可是,信刚送出去不久,逐冥冽便发现罗念假传他的命令,停止残杀。
他顿时震怒,一怒之下命人将忠心耿耿的罗念抓了起来,捆绑在城楼上示众。
多海看到光着膀子被五花大绑的罗念屹立在瑟瑟寒风之中时,连忙跑到逐冥冽的练武场上去——
看到正在射箭的逐冥冽,她连忙跑了过去,跪到在他的面前——
“四爷,放了罗将军吧,他追随你多年,忠心耿耿,日月可鉴,请你放了他。他一届堂堂七尺男儿,哪能忍受如此羞辱,四爷,你要将真心爱你之人的心都践踏一遍吗?”
多海留着眼泪说道,她实在不忍心,看着他到时候众叛亲离。
“唰!”
逐冥冽的手猛的一松,手中的羽箭唰的一声飞射出去,正中靶心。
“四爷!”
多海几步爬到他的跟前,双手抱住他的腿——
“四爷,求求你,不为别人,为了你自己,放了罗将军吧,再说,这……这都是我给他出的主意,四爷若真要罚,罚我好了。”
她只不愿,他做不利于自己的事。
逐冥冽的视线终于回到她的身上——
“是你的主意?本王可曾跟你说过,任何女人都不得干预本王的事?”
“是,四爷说过,多海知错了,请你放了罗将军吧。”
多海仰起头,看着他,乞求道。
逐冥冽将手中弓箭,递给身旁的将士,说道——
“来人!把罗念放下来。把王妃囚禁起来,没有本王的命令,谁也不准靠近她一步。”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