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凤浴火,妖妃十三岁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子玉文君
纳兰梳云神色一怔,想到了什么,遂问,“你指的是先皇?”
没错。
就是龙恒渊。
纳兰梳云也是心生疑惑,毕竟早就听说他的身子恢复好多了。按理说,只会越来越好才是,然后这刚见面,龙恒渊在交待了一些事情之后,就这样驾崩了,这的确是有点解释不过去。
可惜了。
当时没时间。
更加没有特定的工具。
否则,仔细的查探一下,多少能看出龙恒渊死亡的端倪,不过眼前说这些,显然是没用了。
恐怕现在的龙恒渊,除了极个别的人能够接触之外,谁也别想靠近了。
“我总觉得龙恒渊走得太突然了,这其中多半隐藏了我们所不知道的秘密。”龙玉清的语气越来越平静,“也许,这里面起到最关键最用的,还是太子幽那个人,总有一天,我会亲自查出这件事情。”
纳兰梳云沉吟,“也许,是你想多了,太子幽再狠毒,还能对先皇做什么忤逆之举,先皇也不可能是任人摆布的人,再者,先皇亲自召见我,又不是一副被逼迫的样子。”
“所以,我才说,爱妃你读得那份圣旨是假的。”龙玉清似乎是认定了这点,语气一直笃定。
“我读得就是真的。”纳兰梳云扬了扬头,不退让道。
两人目光交汇。
双方各有各的坚持。
半晌。
龙玉清移开了目光,走出了房间,欢笑声随之传了进来,“大婚之日,多说又有何用,今夜洞房花烛夜有的是时间。”
然后意有所指的大笑,“哈哈哈……还是养足精神的好,免得浪费了*一刻。”
纳兰梳云张了张嘴,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银面阎罗,就是如此的难以捉摸。
……
与此同时。
不知道多远的西凉国,一只飞翔的信鸽从天而降,然后落向了一处宫殿。
哗。
信鸽扑着翅膀,最终站在了一个男子的肩膀上。
这是一名高大的男子,臂膀宽阔,极为魁梧,就体型来说,纵然不如曾经的东离国第一勇士“屠雄”,但也相差无几了。
这人正是西凉国潜藏不出的高手“武芸萱”,他面色发白,脸上干干净净,一点胡渣也没有,显而易见,是一个阉人。
其实说起来,这也是武芸萱的一生的痛楚。
有哪个男人愿意舍弃自己最具有象征的宝贵东西,去当一个太监的。
可如果不是进宫做了太监,他早就饿死了,更加不会学得厉害的武功,从而成为皇上的亲信之人,所以,得与失之间,倒真得不好说清楚。
武芸萱一见信鸽站稳,立即抓住了它,然后从其腿部抽出了一个信笺,谨慎的打开了,仔细阅读起来。
这时。
信鸽展翅飞走了。
可如果不是进宫做了太监,他早就饿死了,更加不会学得厉害的武功,从而成为皇上的亲信之人,所以,得与失之间,倒真得不好说清楚。
武芸萱一见信鸽站稳,立即抓住了它,然后从其腿部抽出了一个信笺,谨慎的打开了,仔细阅读起来。
这时。
信鸽展翅飞走了。可如果不是进宫做了太监,他早就饿死了,更加不会学得厉害的武功,从而成为皇上的亲信之人,所以,得与失之间,倒真得不好说清楚。
武芸萱一见信鸽站稳,立即抓住了它,然后从其腿部抽出了一个信笺,谨慎的打开了,仔细阅读起来。
这时。
信鸽展翅飞走了。





凤浴火,妖妃十三岁 第081章 八方云动(2)
西凉皇帝笑意更甚了。
不过他心中自然知晓武芸萱的话有点夸大了,毕竟身为君王,臣子的言语有时候并不能当真。再者,一统天下,谁也不敢拍着胸脯保证,就一定能够成功的,这其中的艰难实在是无法形容。
笑意一敛,西凉皇帝哼了声,“上次那个人死了吗?”
“已经死了。”武芸萱的声音中,竟然带着一丝钦佩,“老奴动用了所有的极刑,他还是未曾开口,据猜测,这人应该是东离国太子幽的人,能培养出这样的手下,太子幽的本事可窥一斑了,绝对不是个简单角色。”
武芸萱口中所说的自然是“追魂”了,当日被擒下,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是严刑逼供,奈何追魂的意志力远非常人能比,硬是没多说一句话,到最后,整个人崩溃了,继而死去了。
饶是以武芸萱的老辣眼光,也不由暗中对追魂有点刮目相看。
“死了就死了吧。”西凉皇帝不在意的道,“你是我最信任的人,而现在整个天下,知道东离国‘平阳公主’是假冒之事的,只有我们两个了。一切该毁掉的东西都已经毁掉了,这个消息将永远变成秘密。”
“皇上所言极是。”武芸萱皱眉道,“不过我们似乎忽略了一个问题,这纳兰梳云她自身当然明白自己的身份了,她若是开口……”
西凉皇帝摆手打断,“一个弱女子罢了,谁又会相信她所说的话,另外,她只要不是傻子,否则绝不会到处乱说自己并非是‘平阳公主’。再者,龙恒渊已死,东离国又将陷入内乱,根本无人有心来管这些。”
“是老奴多想了。”武芸萱随即改口,称是,“如此一来,皇上可以高枕无忧了。”
“哈哈哈……”西凉皇帝大笑。
只是听着这朗朗笑声,武芸萱心中却难免疑惑了。
平阳公主被替身了,现在,替身成功了,且以后即便被识破了,也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了,按理说,应该放出平阳公主才是。
可事实并非如此。
武芸萱目光闪了闪,一个猜测随之在心中形成。当然,这些都是放在肚子里面的,多年的奴性思想,容不得他多问什么。
纵然武功再高。
也不敢有丝毫逾越。
……
蓝天白云,草地碧绿,一处无名小湖旁,一个身穿白色衣衫的少年,正手握一根竹竿,静气凝神的垂钓。
这少年十七八岁,温润如玉,嘴角总是噙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如同这四周的美景一般,忍不住吸人眼球。
少年不是别人,正是纳兰梳云曾经见过一面的“扶桑”。
扶桑当日步法超绝,连冥夜都奈何不得,可想而知,他绝非普通人了。事实上,的确如此。
在整个北昊国。
“扶桑”之名,无人不识,无人不晓。
因为,他已经被当今圣上册封为了“新一代将神”,多少年了,将神之名一直是空着的,这并不是找不到人来顶替,实在是将神背负的东西太多了,多到一般人承受不了。
但是现在。
扶桑却凭借出众的手段,通过了重重险阻,于无数人的面前,近乎于在整个北昊国所有的监督下,完成了堪称不可能完成的考验,一举成了将神。
对于扶桑成为将神。
整个北昊国,包括皇上以及所有人,均无半点异议,由此可见,将神之名扶桑是实至名归了。
巧的是。
扶桑刚成为将神没几天,风波刚平静之后,东离国就出事了。
东离国老皇帝驾崩了,这可是牵一发动全身,这一刻,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向了东离国,关注着这里的事情。
呼。
一阵风吹来。
白色衣衫轻轻飘动,扶桑目光忽然一笑,手中的竹竿猛地一提,哗啦一声,一条白花花的大鲤鱼被拽出了水面。
“公子。”正在这时,一甲士疾步而来,刚巧看见这一幕,不由笑着道,“收成不错,看来公子今日要满载而归了,哎……鱼交给属下了,我这就去解下来。”
说着。
弯腰抓向了地面上活蹦乱跳的鲤鱼。
“呵呵,让你打听的消息都怎么样了?”扶桑取出一块布帕,边擦边问,“真是奇怪,东离国的老皇帝明明身体有所好转,怎么就好端端的驾崩了,这下子,东离国的形势可真有点严峻了。”
甲士将鱼扔进了鱼篓,手随意在身上抹了抹,“公子的疑惑,恐怕大家心中都难以避免,事已至此,东离国动荡也好,发生内乱也罢,对于咱们北昊国来说,无疑是再好不过了。南开国、西凉国哪一tttt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到时候,坐山观虎斗,这才是生存之道。”
“就怕抱着此想法的,大有人在。”扶桑摇头,“另一个消息呢?”
“奥,你是说平阳公主。”甲士漫不经心道,“她的消息自然不多,原本以为这个时候是收集不到情报的,但偏偏她与龙玉清扯在了一起,这样的话自然是另当别论了,毕竟东离国的‘银面阎罗’,还是小有名气的。”
说到这。
甲士忍不住看了眼自家“公子”一眼,话语中意思很明显有点不屑。说龙玉清有点名气,实在是有点抬举他了,若是他与公子一比,简直是恍若云泥。
太子幽号称东离国年轻一辈中的第一人。
而在北昊国,扶桑是毫无争议的第一,在甲士看来,这太子幽与公子想比,仍旧有不少差距,更别说什么龙玉清了。
“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扶桑看出了甲士的心思,意有所指的道。
“龙玉清根本没资格与公子相提并论。”甲士不服气的道,“据我得来的消息,龙玉清此刻在东离国,正打算举行婚礼呢,而且是在他父皇的葬礼期间。依我看,东离国要是真的内乱了,肯定是龙玉清第一个被杀掉。”
“婚礼?”扶桑笑意一顿,颇为惊讶的道,“此话当真?是与平阳公主?”
甲士点头。
这样的行为,的确有点匪夷所思。
除非是脑子坏掉的人,才会这样去做。
“真……真是有趣。”扶桑短暂的错愕之后,大感兴趣的道,“银面阎罗果然非常人能比,若非是条件不允许,我倒还真想见见龙玉清。”
“公子,这个人有什么好在意的。”甲士连摇头,似乎仅仅是听说了一些事迹,就开始对龙玉清失望了。
“也许越是这样的人,越是不简单。”扶桑明亮的双眸眯了眯,“再者,我之前见过平阳公主一面,她同样不是一般人,虽然年纪不大,但形式手段以及性格,比一般的大将都丝毫不差,我可不相信,她去了东篱国之后,便会就此的沉寂下去。”
“平阳公主?不简单?”甲士想不明白了,“一个弱女子而已,怎会值得公子这般上心。”
扶桑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或许,这只是一种感觉,我总觉得未来,她会浴火重生,让无数人记住她这个人。”
“这……”甲士瞪大了双眼,张了张嘴巴,一时间,彻底无言了。
感觉。
只是一种感觉。
公子什么时候判断一个人,或者做一件事情会用上感觉了,这太不可想象了,真不知道那平阳公主是什么人,也会让公子有这样的情绪。
想了想。
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甲士念头一转,连道:“公子,皇上的提议你还答应下来吗?”
“没有。”扶桑点头。
“将神之名。”甲士面露憧憬,“让将神之名传遍整个大地,一统天下,而眼前东离国老皇帝突然死去所形成的局面,已经将一切无形中的提前了。只要公子接管下远征将令,凭借你多年所学,不但能再震将神之名,甚至更上一步,也未尝不可能的。”
“我知道。”扶桑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自然明白了。
东离国已经这样了,一场祸乱怕是难免了,而别的国家又岂会放过这大好机会,说不定直接出兵征讨的都有。
而扶桑的祖上,正是当年的将神之家。只不过这些年,这个家族不知是何原因,一直子嗣不旺,几乎是一脉单传。
当年的将神,名气覆盖整个天下。只是时间久了,后代不可能人人都很优秀,故而没落了,毕竟皇帝都更替了很多个了,谁又会念及过去的事情。
扶桑刚好是将神家族这一代的唯一男丁,不但习得了游龙步,甚至连音容相貌都与传说中的将神极为相似,此次,更是当着整个北昊国那么多人的面,一举完成了难题,从而名声瞬间崛起,如同一阵暴风席卷而过。
一夜间。
人们记住了“扶桑”之名,同时,“新一代将神”的称号亦是落在了他的头上。
真到了背负一切的时候,扶桑也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可无论是自己的出身还是来自于心中的某些信仰,都容不得退缩。
“公子,你真得答应了?”甲士难掩激动。
“既然天意如此,我又何须推辞。”扶桑的目光看向了远处。
“好好好……属下等着公子亲自领兵的一天,到时候一同征战天下,金戈铁马,这才是男儿该有的生活。”甲士万分期待的道。




凤浴火,妖妃十三岁 第082章 东离王妃(本卷终)
还有一点。
甲士没有说出来,他更加知道,一旦公子同意了,愿意领兵的话,那么天下有极大的可能会是北昊国的囊中之物了。
毕竟从表面看来,当前的四国之内,并无一人能够与公子想比拟,而夺得天下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从我书房里面去挑两份合适的贺礼,然后快马加鞭地送往东离国,并交给龙玉清与平阳公主,就说是我的意思。”扶桑想了想道,“相信以平阳公主的见识,应该会认识我这个故人的。”
“故人?”甲士先是惊讶一声,但还是没有多问什么,毕竟公子是何等身份,不该问的自然不问了。
只是公子的书房,那可是不同寻常的地方,里面装满了各种奇珍异宝,而这些保护都是一些大臣以及贵人用来巴结他的,甚至其中还有皇帝的赏赐,新一代的将神,岂能用一般的方式对待。
所以可想而知,里面的东西随便拿出一件,绝对是价值连城的。同时送出两件的话,那价值更是无法想像了。
“属下这就去。”甲士不再多说,连忙点了点离去了。
待得甲士走后。
半晌。
扶桑才忍不住喃喃自语,“平阳公主?银面阎罗?举行大婚了……也不知道你们合不合适,是否会有好的结果?”
话语里,带着莫名之意。
许多人都明白。
这不过是一场利益联姻罢了,现在东离国老皇帝驾崩了,事情的发展无疑到了最糟糕的地步,而平阳公主不过是一介女子,活在这样的势力漩涡当中,命运不可谓不悲惨了。
好在。
扶桑曾经见过纳兰梳云一面,对她倒是有种欣赏的心理,甚至还送出了金色令牌,要知道,那枚金色令牌可不寻常,多少人想得到都没有可能。
只是纳兰梳云现在不知道这个事情罢了,若是知道了,不知该是什么想法了。
……
东离国。
阎罗府一如既往,孤零零的坐落在空旷之处。
不过今日,府中却并未像以前那样冷清,现在不但大门敞开,而且还偶有下人来回走动,在忙碌着。
一开始,外人不知道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但仅仅是几个时辰的功夫,就传开了。
人们都知道,这是在办喜事。
三皇子龙玉清正在筹备婚礼,而对象,若是没猜错,自然是平阳公主无疑了。
这个消息,顿时如同一阵飓风席卷了整个龙城,连半天也没有,就传遍了大街小巷。其实如果是有心人观察,这一切即便是传的再快,也绝不可能有这种速度的。很显然,这里面有人在推波助澜。至于这背后的人的身份,倒并未引起别人的关心,毕竟大家看热闹的居多,又怎会去多想什么。
不过东离国的大恶人银面阎罗龙玉清竟然在这个时候选择大婚,不知惊呆了多少人,暗地里大家对这样的作为,几乎都是一片骂声,更多的却是疑惑,谁也无法明白这样的作为到底是为了什么,这根本就没有任何道德可言……
也就做出此事的人是龙玉清,要是换了一个人,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纵然龙恒渊这个皇帝驾崩了,举国哀悼。
但不少人的目光依旧开始转向了龙玉清这座府邸,都想看看他究竟在想些什么,而举行大婚,做出这样的荒唐事情又是为了什么。
一时间。
关注这场不合时宜的大婚的人越来越多了,纵然大家不敢接近府邸,但暗中关注的程度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剧烈了。可是不管外界再如何风起云涌,却丝毫没有影响到大婚的进行。
此刻。
纳兰梳云端坐在自己的床头,对于接下去即将发生的事情,她自然心知肚明了,不知为何,在之前与龙玉清一番交流之后,心中竟然并没有多少抵触,有的只是平静,仿佛这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公主,该出去了。”
身后传来熟悉的丫鬟声。
纳兰梳云心中一动,随即“嗯”了下,然后起身,在数名婢女的簇拥下,踏出了房间。
一走出房间,入目处尽是喜庆的大红色,各种贴纸看上去精美异常,不过四周却是十分安静,一如往常的样子,并无多少人气。这也难怪,龙玉清如此做,根本没有客人敢来道贺的,更何况他与太子幽已然撕破了脸皮,即便是有心想来参加婚礼的人,多半也是选择退缩了,毕竟明哲保身的道理谁都明白,谁又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呢。
一路前行。
不多久便来到了“阎罗府”的主厅,刚一进去,纳兰梳云目光一扫,将里面的情景顿收眼底了。
主厅中,大都是一些熟悉之人,只有为数不多的几张生面孔而已。
诸如管家岳玥、蔚微与包豹、十一、甚至翼王龙倚天与荆王龙云均在此地,至于另外的几人,纳兰梳云倒是不知道了。而在不认识的人当中,就有当初投靠龙玉清的冰伊与冰二、还有一位身披铠甲的高大男子,其模样有些苍老,看其装束,应该是东离国的将军,但不知为何,这人不在军营待着,居然跑来参加大婚,而且又是在这种关键的时刻,这当中到底预示着什么,恐怕明眼人一看便知了。
纳兰梳云在观察这些人的同时,他们的目光也随着而来。其中,更多的目光,自然是祝福无疑了。
可是令人奇怪的是,龙玉清并未在此地的样子,不知在这种时刻,他到底去干什么去了。
忽然。
纳兰梳云的目光落在了正前方,只见在主厅的中央,竟然放着两块灵牌,其中一个很崭新,而另一个却是有些陈旧,一看就知晓有些岁月了,其主人肯定死去了很久。
那块新的灵牌,是龙恒渊的。而那旧的,是一个名叫“白晓棠”之人的,听其名字,似乎是一个女子。
纳兰梳云想到这,神色一怔,转而便释然了,能与龙恒渊摆在一起的灵牌,身份定然不普通了,而且若是没有龙玉清的准许,府中谁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了,看来这个叫“白晓棠”的女子多半是龙玉清的生母了。
不过令纳兰梳云诧异的是,在之前收集龙玉清的资料的过程当中,其生母白晓棠一点消息也未获得,只知道他的生母在龙恒渊还是皇子的时候,就早早的死去了,具体时间更是无从得知,而那时候,估计龙玉清才刚刚记事,也许对于生母的感情并不身后,但现在看来,显然并非如此。
龙恒渊。
白晓棠。
这两个灵牌,摆放的位置赫然是证婚人的所在,一边一个,摆放在那里,是多么的让人心生触动。
纳兰梳云目光微动。
看眼前这幅样子,龙玉清的目的倒也不难猜了,因为他的双亲不在了,而纳兰梳云所处的纳兰家族也遭遇了灭门,如此一来,两人的至亲都不在了,别的长辈也没什么可能了,两人的证婚人也就或缺了。这在规矩繁琐的古代,可是十分不吉利的,无奈之下,龙玉清这样做也是没有办法的一种办法了。
若是正常的话。
两人大婚之后,龙玉清还要为纳兰梳云的双亲立碑祭拜,这才是合规矩的礼数,眼前龙玉清已经做到了这一步,想来对于纳兰梳云这边的事情应当不会推辞了,从这点来看,他果然是一个遇到了在意的事情,才会显露本性的人。
纵然如此,但纳兰梳云依旧暗叹了一口气,也许在她内心中,龙玉清是这样子的,可事实到底是什么样子,她也没有把握。
一盏茶的功夫,很快就过去了。
主厅中,大家都静静地站立着,或许是现在的形势太严峻了,气氛压抑的缘故。
纳兰梳云本想开口询问龙玉清的踪迹,但转念一想,既然龙玉清做到了这一步,还是配合他一点来得好,换而言之,从他的所作所为来看,等一等他也是值得的。
满以为等待的时间不会太长,可是又半个时辰过去了,龙玉清依旧没有出现。
主厅中的氛围不由变得凝重了,毕竟都这时候了,新娘子先到了,但这新郎官迟迟未来,要不是现在是非常时期,仅仅此点,就是欺负人的表现。当然,一般情况下,这么说也不无道理,可现在,大家都明白,这场婚礼不过是龙玉清的坚持罢了,至于他到底在坚持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再等半个时辰。”
纳兰梳云看着这些人,终于忍不住的说了句,她哪里还能顾什么礼数,主厅中这些来参加大婚的人,自然算是自己人了,算是支持自己与龙玉清的人,可不能怠慢了。
听到她这么说。
其他人倒是并未开口,而是直接坐了下来,然后婢女上了些茶水点心,这些人仍旧选择静静地等待。
1...2324252627...3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