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别追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浅浅一秋
所以难怪他会在十岁的时候就见过她,不是陆佩珍知道毋远国胡来之后才怒而带他回了大陆,而是那时候的他从来就没有去过台北。
陆佩珍知道毋远国有一个有权有势的妻子是在生了陆文钦之后,毋远国的事业都是依附着郑欣宜娘家的势力才发展壮大的,郑欣宜握着毋远国的命脉,他根本离不得她。
可陆佩珍到底是一个温婉的女人,毋远国给她许了承诺,她便信了。
郑欣宜知道陆佩珍的存在之后,断了毋远国经营的最重要的一条货运航线,同方集团岌岌可危,毋远国再也不敢承认了陆佩珍。
她的商演难约,但只要是在台北的,她都应下了。她在台北商演数场,连他的面都没见上。
她回到京市,一等等了他九年,带着陆文钦以一种积极向上的心态等着他。陆文钦问她“我为什么姓陆,别人都跟爸爸姓的。”她告诉陆文钦,“你以后就会跟爸爸姓了,爸爸只是暂时遇到困难了,只要一脱困就会来找他们。”
于是,爸爸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一直就是一个打怪兽的英雄。这样的认知一直持续到了他十一岁。期间,陆佩珍无意间收养了流浪着的都安
郑欣宜的打压总算结束了,毋远国腾出手来将事业重心重新放回了大陆,他果然去找了陆佩珍,却被都安认出来他就是自己的爸爸。
如果说这是缘分,那一定就是孽缘了。
都悦铃和陆佩珍到底不是同一种女人,毋远国对她的所作所为,她如数告诉了当时不满五岁的都安。都悦铃是个容易失控的女人,她用刀和椅子伤了毋远国,也因此坐了牢。
可就是一个简单的故意伤害罪,却被判了无期徒刑,这若不是毋远国动用了关系,又怎会判这么久?
都安亲自经历了这一切,理所当然的视他如仇人,毋远国对都悦铃感情不深,加上都安极其恨他,他连都安也懒得管,直接让他去了社会福利院。
也正好是那次毋远国住院,才会偶遇上了陆佩珍。纵观天下所有花心的男人,哪一个不是只闻新人笑,谁管新人哭?
他对陆佩珍的追求可谓是猛烈,脚上打着石膏,手上缠着纱布也去听她的演出,陆佩珍这样的女人心中总有一个浪漫的情怀,架不住他的猛烈追求,便和他在了一起,这才有了陆文钦。
都安对陆远国有多恨?从他从福利院跑出来就是为了找机会报仇就可以看得出来,在都安看到毋远国的那一刻,已经被陆佩珍培养成一个温暖小子的都安忽然发疯般的冲向了毋远国。
陆文钦也是在那时候目睹了一切之后,才知道妈妈向他撒了一个大谎,他才知道自己是私生子,并且是私生子中的一个,心中爸爸的英雄形象轰然倒塌,
于是,从前的阳光少年一下子就变得沉默寡语,再也不愿意和别人多说一句话。
陆佩珍死了,跳楼死的,那一年他还不满十三岁,报纸上各种舆论都有,铺天盖地的新闻全写着陆佩珍插足别人的婚姻,顶不住压力自杀了。
他和都安成了众矢之的,成了所有人都唾弃的野种,他恨毋远国,很恨!
同方集团早已不是早年间的同方集团,毋远国在家中已经能够说得上话,却依然没有应了要娶陆佩珍的承诺,毋远国到底知道自己是对不起陆佩珍的。
由此,陆文钦便更狠他,就算他费尽一些心思带着他们俩和陆佩珍生前的钢琴回了台北,他也一样恨他。
郑欣宜恨他,而他仇视和毋远国相关的一切,三年时光,战火不少,却都被他一语带过。
“所以安晓晓也是那时候认识的?”她仰头看他,问道。
“是,安晓晓的父亲和他有生意上的往来,她和毋怀仁很早就订了婚约,商场联姻。”他答,他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毋远国。
“安晓晓喜欢你。”她没由来的这么说了一句。
“或许吧。”他答。
“那你呢?”她又问,做好了他说也喜欢她的准备,毕竟那时候自己追他,他怎么都不从,还曾告诉过她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你知道的,那时候我仇视和毋家相关的一切,当然也包括她。”他淡淡的回答,目光坚定,看不出任何撒谎的痕迹。
陆文钦并没有撒谎,他仇视和毋家相关的一切,其中也包括安晓晓。可阳光如安晓晓,她也是一个招人喜欢的女孩子,毋怀仁很喜欢这个由家里指婚的小未婚妻,对她关怀备至,呵护有加。
第一次见安晓晓,是陆文钦十五岁的时候,安晓晓到毋家找毋怀仁,一进门,安晓晓就撞见了陆文钦。
那时候安晓晓经常去毋家,却从未碰见过陆文钦,因为陆文钦要么在学校,要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毋怀仁告诉她,他们家住着两个怪物,让她不要乱跑。
于是,她理所当然的认为陆文钦的房间里住着的就是毋怀仁口中的怪物。
那一次,陆文钦刚回去,刚进门,安晓晓就撞了上去。
他回头,看着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安晓晓,脸上尽是鄙夷之色。
这一回头不要紧,安晓晓却被勾了魂,十五岁的陆文钦冷漠中带着高贵,惊艳中带着疏离,要多帅气有多帅气。
安晓晓伸出自己的右手,讷讷道“你好!我是安晓晓。”
陆文钦嫌弃的看着她伸过来的手,面露不悦之色,毋怀仁从里面出来,撞开他,拉着安晓晓“晓晓你来啦?”
他知道这就是毋怀仁很喜欢的那个未婚妻了,出于报复,原本不想搭理安晓晓的他淡淡的朝她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从那以后,安晓晓去毋家去得更勤,每次去毋家必定要敲他的门,他不喜欢,却知道有人肯定会因为这个又急又恼,于是每次也站在门口和她说上几句话,他和郑欣宜和毋氏两兄弟的关系也因此越来越紧张。
可谁在意?他们越气恼,他就越快乐。
由此可以看出,安晓晓在他和毋家那群人的斗争当中,应该是起了不小的作用的。
。
“陆太太,要不要先吃晚饭?”他问。
“当然要。”她答,理所当然的弹坐起来,顺手扔给他刚刚胡乱甩到一旁的衣服。
“出去吃?”他看着正火速穿衣的她问。
“不然呢?你又叫客房服务?来都来了,当然得四处逛逛。”她穿上内衣裤,半裸的她很好看。
“快点,我饿了。”她催他,他笑着答“好!”
出了酒店,陆文钦开着伊本留下的车带她去了米其林,一进门,陆文钦牵着她的手往后扯了一下,“咱们去别的地方吃。”
“为什么?”她疑惑。
“毋怀恩?”有人叫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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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先生别追了 第97章、小豹子暴力回归
不同于安晓晓的音色,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温柔顺着声音望去,一个穿着不菲却称不上品味的男人,头发喷了很多发胶,相比陆文钦得体的穿着,那个男人胸口敞开的两颗扣子更显随性一些。
“怀恩?”刚从洗手间出来的安晓晓看见了他们。
“怀安大哥,你来看看我有没有认错?”安晓晓快步上前走到毋怀安的身侧。
温柔抬眸看那个男人,他就是陆文钦同父异母的那个哥哥毋怀安了?
“你没认错,不过他不叫毋怀恩,早都随了他妈姓陆了。”毋怀安看他,似笑非笑。
安晓晓确定陆文钦就是毋怀恩以后,心情一瞬间有些雀跃,正想上前,看见陆文钦紧紧握着温柔的手,安晓晓的眸光中忽然闪过一丝异样的光泽。
“陆先生,走吧,会会他们。”温柔垫脚,在陆文钦的耳边耳语一阵。
如果说一个女人不在意别人觊觎自己的男人,那一定是不够爱。世界上的女人没有一个不小心眼儿的,她也不例外。
安晓晓是毋怀仁的未婚妻或者妻子没错,但安晓晓对陆文钦也绝对不会是普通朋友的情感。既如此,她和他越是亲密,她便该越是难过。
再说毋怀安,她管你是不是正妻所生?不管你是谁生的,不也是一个精子与卵子的结合?她还不信,郑欣宜的子宫是镶了钻还是贴了金?
陆文钦看她一眼,她俏皮的冲陆文钦眨眨眼睛。陆文钦知道她要开始使坏,干脆由着她的性子随了她。若不是看见毋怀安就倒胃口,他也不至于看见他就想去别处。
在台北那三年也是如此,有他们两兄弟的地方,他一刻都不愿意呆。
“怀恩,昨天我叫你你为什么不承认?”安晓晓问。
“没义务,再说,我的确不叫毋怀恩。”陆文钦淡淡的答。
温柔冷眉看他们,她倒想看看这个安晓晓能翻出什么大浪来。
安晓晓错愕的看他,“怀恩,如果你是因为怀仁才这么对我的,我可以和他拉开距离的,我爸爸也不一定要和毋家合作。”
温柔在心里冷笑,如果有小板凳,她肯定会端个小板凳,吃着瓜看这个安晓晓怎么和毋家两兄弟加陆文钦拉扯。
“诶,你和毋怀仁结婚了没?”温柔带着意味深长的笑问她。
“没有的,我们没有的。”安晓晓慌忙解释,回答的时候却是朝着陆文钦的方向说的。
“那正好,还有机会换。是吧陆先生?”温柔挽着他,并顺手在他的手臂上不重不轻的掐了他一把。
陆文钦眉心微蹙,拿眼睛斜她,这个女人是故意挑事的吧?
“陆先生别上火,我说的换不是换你,也可能是换他啊?”温柔顺手指了一下毋怀安。“安小姐的未婚夫是毋怀仁,毋怀仁却不在这儿,倒是毋怀安在这儿?”温柔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二人,不等对方开口解释,一句话堵住了对方的嘴,“别告诉我是碰巧遇上了,这种巧合都能遇上,证明你俩也确实有缘分啊,是吧安小姐?”
温柔戏谑的笑,还不忘调皮的冲安晓晓眨眨眼,手仍旧挽着陆文钦,她一件一字肩的碎花雪纺加白色七分短裤,尖头的纯黑细高跟,脚背雪白,休闲不失性感,站在陆文钦的身边,郎才女貌要多配有多配。
“你不要血口喷人!”毋怀安冲她喊着,周围进餐的人纷纷侧目。
“关你什么事?我们认识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你凭什么插嘴?”安晓晓也怒了。
“凭她是我老婆。”陆文钦目光扫过安晓晓,淡淡的,又有少许凌厉。目光回转触及温柔的时候,眸光却有一下子柔软了许多。
安晓晓猛地一惊,她竟然是他老婆?他竟然都结婚了?
“没想到你这种人居然还能结婚?野种配贱人,是想弥补你妈一辈子结不了婚的遗憾吧?哈哈哈哈!”毋怀安大笑,丝毫不顾及周遭人异样的眼光。
他的脸色陡然一变,手臂的肌肉迅速绷紧,一抽手,却又被温柔死死按下。
温柔知道,毋怀安想惹恼陆文钦,就像自己想惹恼安晓晓一样。而陆佩珍和温柔都是陆文钦的软肋,温柔抬眸看向他,示意他不要动手。
然,以温柔的性子,这事就这么算了吗?不,那怎么可能是她?
温柔松开陆文钦的手,顺手抄起路过的服务生托盘中的酒杯,如数泼向毋怀安。
“你他妈疯啦?”毋怀安倒吸一口冷气。
“疯没疯试试不就知道了?”温柔上前拽着毋怀安,“温柔!”陆文钦叫她,示意她不要冲动。
“你放心,有你在,他不敢把我怎么。”说着,温柔一脚踢在毋怀安裆下,毋怀安吃痛,弓着身子按住某处,趁着他还未缓过劲,温柔拽着毋怀安的衣领把他拖出了餐厅,免得丢人现眼。
安晓晓早被吓得不轻,一路小跑跟了出去,陆文钦随后,他知道毋怀安的实力,更知道温柔的性子,上学的时候打女生都不手软,何况是这么嘴欠的男人?
毋怀安被温柔拽着衣领,呼吸不畅,脸被憋得通红。
温柔用力一甩,毋怀安被她端端的扔在了外面的空地。
陆文钦干脆点一支烟靠着车看她,温柔蹲下顺手给了毋怀安一巴掌,“你妈结婚了吧?老公是不是一样不爱她?”
毋怀安捂着脸,欲反抗,陆文钦狠瞪他一眼,似乎再说你敢碰她试试看?
温柔提腿就给了他一脚,这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毋怀安捂着肚子弓成了一个虾米。
“既然如此,你妈结个婚有什么可炫耀的?”温柔又是一脚,踢得毋怀安侧身躺倒在地上。
“别再让我听见你说什么野种,谁不是精子和卵子的结合?”
“从生物学的角度出发,他是上等品,而你特么顶多就是个残次品!”温柔拍他的脸。
“说老子贱人?老子打到你见不得人!”说完又是一脚。
安晓晓早已经吓得捂着耳朵尖叫,冲过去拉陆文钦的手臂“怀恩,你快劝劝她。”,陆文钦眉心紧蹙,不喜安晓晓这样亲昵的动作。
“给老子把手撒开!”温柔站起身吼她,安晓晓吓得一哆嗦,果然撒开了自己的手。
“安小姐,我不管你爸做的什么生意才会做这种卖女儿的勾当,毋怀仁也罢,毋怀安也罢,你爱咋咋地,但你要是赶打一下他的主意,我特么把你手剁了!”温柔指着正在抽烟的陆文钦道。
陆文钦看着她,嘴角维扬,他喜欢这样的温柔,关上门她在他的身下颤抖得要多女人有多女人,拉开门在外面要多爷们儿有多爷们儿,她霸道蛮横不讲理,可他怎么就觉得她那么帅呢?
“陆太太,我得提醒你,再不走警察就来了。”陆文钦指指周遭越来越多的围观者,顺手掐了烟,“走吧陆太太,跑路去。”陆文钦拉开车门,嘴角挂着浓浓的笑意,目光柔软得不像话,好像他和她现在就是要一起逃亡天涯一般。
温柔倾身上车,安晓晓冲过去扶起毋怀安,“陆文钦!以后有你求我的时候。”毋怀安捂着肚子,面露痛苦之色,却不忘嘴硬的说了这么一句。
陆文钦一脚刹车停在毋怀安旁边,“那你就好好等着吧。”
接着,又是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在车上,温柔脱掉高跟鞋,那几脚也是用了她好些力气,刚刚只觉得爽,爽完怎么竟觉得脚有些痛了呢。
“陆文钦,刚刚有那么一瞬间我好想回到高中的时候去,如果那时候我们就在一起了,那我就可以四处打架了,你就像今天这么站在背后罩着我,我打不过的时候,就换你上!那我不就可以打遍整个校园了?”她说得眉飞色舞,一脸向往的样子。
“陆太太,没有我罩你,你不也一样打遍整个校园了。”他开着车,浅笑爬上眉心。
她刚刚大吼安晓晓不许打他主意的那一霎那,他其实真的有觉得他们好像突然一下子回到了高中时代的,她也是那般霸气蛮横又不讲理,对所有对他有想法的女生凶狠的打招呼不许靠近他。
她也是那般泼辣霸气的警告因为嫉妒他而对他出言不逊的男生,那时候,他觉得她就像个爱惹麻烦的小妻子,时不时的惹些事出来,最后却都是他悄悄的替她解决了一堆烂摊子,而这些,她永远也不会知道。
这么想着,他忍不住伸手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我的小豹子回来了。”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陆先生,有没有觉得我很泼妇?”她问。
“据说生活中的泼妇在床上的时候都是d妇。”他调戏,“所以陆太太,要不要直接回酒店,我们叫客房服务,也不打扰我们运动?让你d个够。”
温柔一时语塞,这个臭不要脸的,这是**裸的调戏?
调戏?谁不会?
她两只白皙的手指搭在他的腿上,一步一步的从他的大腿爬向大腿根部,“陆先生,你可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陆文钦被她的手指挠得痒痒的,一把抓住她继续爬行的手,“陆太太,你说的是耕地的牛,却忽略了你的丈夫是西班牙斗牛,这是你自己先点的火,你点的,得负责把它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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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读者对不起,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
二秋今天忙得团团转,现在才紧急上传一章,然而,传完我得去加班了。如果等一下结束早,我会再传一章,如果晚就明天再传了。
亲们不必刻意等,因为今天的二更我承诺不了给你们。
抱歉了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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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先生别追了 第98章、你是我的男人(一更)
语霸,为了防止她在到达酒店之前又继续点火,他干脆继续握着她的手,单手扶着方向盘快速驶向酒店。
温柔看着陆文钦握着自己的手,骨节分明,修长白皙,要多好看有多好看。她突然想起之前看见的某星微博,原谅她,她已经自动脑补了他们为什么会牵着手开车了。
于是,她调皮的跟着微博的语调学了一句,“陆先生,这样开车会比较慢…”
第二天
睡眼朦胧的温柔裹着被子在柔软的大床里来回翻滚着,身上依稀传来了一阵酸痛感,她才想起,自己昨晚和陆先生究竟经历了怎样的酣战,甚至屋子里到现在还弥漫着一股**的味道。
本来就还没倒过来时差,又接连运动了好几次,疲乏感不言而喻。
睁开惺忪的睡眼,她懒懒的坐了起来,身边已经没有了陆文钦,“陆文钦~”她有气无力的喊,并未又有人回应她。
拿过床头的手机,已经十一点多了,手机上赫然出现一条陆文钦的短信,“陆太太,我去忙了,你乖乖在酒店倒倒时差,饿了自己叫餐,我回来之前不许一个人跑出去。”
什么嘛?让她一起来出差,却自己一个人去处理了,那叫她来干嘛?只是为了嘿咻?这还真应了他那句话,去哪儿都把她绑着一起。
温柔起身拉开窗帘,窗外的海面波光粼粼,在阳光的照射下被染成了金黄色,如迪拜这个地方,遍地是金。
她只穿了一件陆文钦的衬衣,下身片布未沾。陆文钦这个妖孽究竟有多心机?他说什么都带了,却独独不带她的睡衣。
谁不知道女人穿男人的衬衣本来就是一种极大的诱惑?就如她现在这般,坐在大露台的躺椅上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什么都不用做,举手投足之间,却自成一道风景。
她给陆文钦打了一个电话,“陆文钦,你什么时候回来?”
“还得一会儿。”他答,接着笑着问,“怎么了?想我了?”
“好无聊,我想出去…。”她哀怨,尾音拖得老长。
“不许。”他阻止,谁知道她会不会碰到毋怀安?万一遭到毋怀安的报复怎么办?
再者说,她那哑巴英语,口语那么差,要是她一高兴就撒丫子乱跑怎么办?
温柔翻着白眼,以前没他的时候她怎么玩转那么多国家的?可到底他是在关心她,这么一想,她的心里突然有些暖暖的,不自觉的撒娇问了一句“那你的一会儿是多久啊…。”
“真有这么想我?”他问,电话那头的他嘴角不自觉的完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想啊!超级无敌想。”
“好,等我。”他迅速的收了线。
温柔果然就乖乖的等他,奈何肚子不争气,早餐也没吃,现在又临近中午,饥饿感接踵而至。
她叫了客房服务,不到二十分钟,门铃响了“who/is/it?”她问。
“your/whole/world。”来人答。
她猛地打开门,“陆先生,你的脸皮很厚呢。”
陆文钦笑,今天的他穿了一件淡紫色的衬衣,衬得他白皙的俊脸愈发妖孽,“陆太太,你的发音比我想象中标准。”
“怎么这么快?”她惊讶地问。
“谁让你想我,当然慢不得。”他浅笑,捏捏她的鼻子。
他进门,给了她一个宠溺的拥抱,接着一手搂着她,一手大力扯着自己的领带松了松,正欲关门,客房服务刚好推着餐车过来。
陆文钦扫一眼身后的她,她穿着他的衬衣,衬衣刚好遮住她的臀部,臀部以下是两条细长雪白的腿,光溜溜的,不遮片布。
陆文钦挡住门口的餐车,把她拽在自己身后,转身对她冷脸说了一句“进去。”
温柔自知自己现在穿着他的衬衣是一种怎样的魅惑,从他的身后弯腰探出个小脑袋,果然看见来人是个小麦色肤色的外国侍者,吐了吐舌头,趁着他高大的身影挡在门口,一溜烟儿溜进了卧房。
温柔闪进卧房以后,侍者为他们摆好了餐具,陆文钦示意侍者不用留下来服务,侍者退了出去,温柔正靠在卧房的门边听动静
陆文钦进来,撑着门框,将她拢在自己高大的身形中,“走了?”她问。
“陆太太,以后不许穿成这样给别的男人开门。”他道,冷冷的脸上有不悦。
“我还是给你开的门,你是别的男人吗?”她双手软绵绵的挂在他的脖子上,挑眉反问。
陆文钦语塞,哭笑不得,收回自己的手搂紧她的腰猛地一提,她和他的腰部便紧紧贴合,只隔两层薄布。
“我是不是别的男人,你知道。”他的唇凑近了她,手掌从她光溜溜的大腿缓缓向上,滑入她刚好遮住臀部的衬衣当中,狠捏一把她的臀部。
她浑身一颤,身上隐约的酸痛让她想起昨晚那几次云翻雨覆,双腿似乎还在发颤。
“陆先生,菜凉了。”她专一视线。
他妖孽浅笑,“一会儿再叫就是。”手中的进攻并未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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